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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佛系原配[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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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清冽发苦的气息,就是从此而出。
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然后抬起清澈的眼睛,问他:“昨日来的,青玉他们……不是武馆的人?”
他们分明都有功夫在身,可哪有什么武馆需要那么多教头?她看过程漆那家武馆,分明冷冷清清的样子,根本供不起这么多人。
但她也知道,程漆把那些人都叫到她跟前了,就是要坦白的意思。因此她不急不躁,耐心等着。
果然,程漆坦诚地点点头:“不是,他们都是我手下的人。”
陶枝瞪大了眼睛,隐约觉得程漆接下来说的话会超出她的想象。
程漆安抚地捏捏她后颈,表情虽然平静坦然,却悄悄吸了口气,才低声道:“你听过……北楼吗?”
陶枝茫然地看着他:“听过。”
程漆把她搂得跟紧了点,盯住她的眼睛:“北楼是什么?”
“是……”陶枝虽然不解,还是乖乖道:“杀手?”
程漆笑一下,黑沉沉的瞳孔里坠着一星微光,慢慢道:“楼生于北,非亭非台,非花非叶……”
“世人口中闻风丧胆的北楼,其实就是种毒。”
陶枝猛地觉得这话听来耳熟,却根本来不及思考,因为程漆下一句就指着自己的胸口。
“就是这个。”
陶枝瞳孔一缩,半张着嘴,嗫嚅道:“所以,所以你是……”
“你夫君,”程漆搂紧她,语调轻松,却并不像在说笑,“不巧正是北楼楼主。”
陶枝张着的嘴再也合不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脑中一时涌起千头万绪,慌不择路冒出一句:“可、可是我听说,北楼楼主貌极丑……”
程漆无奈,捏捏她的腰:“我丑吗?”
陶枝下意识地摇摇头,脑中一片混乱。她觉得荒诞,心底却又有个声音告诉她,这并非无迹可寻,其实早已可见端倪。
程漆身上像药一样的味道,程漆那一身好得过分的功夫,初见时程漆眼中天然的杀气……甚至还有更早以前,程漆帮她从当铺里抢回珠子时,店里的惨叫声……
程漆看她无措样子,手下用了力气,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脸贴着脸,“现在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陶枝摇摇头,湿润的眼睛望他,过了好半晌,才用手贴上他胸口,声音带丝哭腔:“这个……疼不疼啊?”
程漆心里一颤,像是要克制住什么,表情几乎有些可怕。
他慢慢把头靠到她颈窝里,长长叹了口气:“我可怎么疼你啊……”
那些惨痛的过往,暗无天日的时光,程漆原本一点也不想让陶枝知道。那该像一捧山泉,干干净净,心底温柔清澈,他不该用自己的浑浊污染了她。
可或许是因为陶枝也和别人不同,或许是因为他夙愿得偿心中轻松,又或许只是因为她眼神里的心疼太明显……程漆忽然就想告诉她。
说出来,让她为自己心疼。
一夜**后的喜房,还残留昨夜的气息。陶枝趴在他怀里,听他慢慢讲了自己过去的事,时不时吸一下鼻子,听得极认真。
原先流浪街头,五岁时被人捡到,入了北楼。十三时出逃,重伤后被阿婆捡到。到十七,被人告发,再回北楼。二十一时接过楼主之位,再回阿婆家,至今三年。
他竭力说得轻描淡写,陶枝却还是想得出其中的折磨和苦痛。眼泪控制不住的淌下来,又被程漆抹掉。
她想,为什么她不能早点来呢?如果她能早些遇到程漆呢?
程漆虽然抱着让她心疼的想法,可一见她眼泪,疼的反倒成了自己。
“成了,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他故意逗她,凑过去咬咬她嘴唇,“昨晚上还生龙活虎的……”
陶枝红着眼睛打他,打完又在原处揉揉,带着重重鼻音:“那你以后……”
“我会想办法,”程漆的手指穿过她黑发,抚摸在脑后,“想办法离开,从十三岁我就想逃,现在更是如此,更何况……”还有你了。
陶枝伸出胳膊抱住他脖子,小声问:“会很难。”
程漆翻身压住她,勾唇一笑,“那就是你男人该琢磨的事儿了,还用你操心?”
陶枝轻轻哼一声。
“相较于你这时候掉的金豆子,”程漆暧昧地凑近她,顺着脖颈亲上耳尖,“我更喜欢你昨晚上掉的那种眼泪……还能再给爷哭一次不?”
陶枝满心难过心疼顿时烟消云散,脚尖踹他:“大混蛋!”
程漆笑着压住她腿,然后抱着人坐起来,在她脸颊上亲了声带响儿的:“起床,再赖着我都不好意思了。”
陶枝这才想起来,赶忙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程漆穿戴好了,回头看她还在系着衣带,散乱衣领间的锁骨上还有清晰的红痕。他笑着走过去给她理好,牵着她的手走出房门。
呼吸到冬日清冽空气的一瞬,陶枝感觉到程漆捏了捏她的掌心。
偏过头,见他眼神温柔坚定。
“从前可能没有路,但娶了你,这路我跪也要跪出来。”
—
“礼成了?”
天子的寝殿里一片昏暗,没有点灯。四下白烟缭绕,幔帐轻飘,打眼看去简直像是鬼府。
苏酒低下头:“是的,那日臣远远地看了一眼,四周都是北楼的人,臣根本无法靠近。但臣能听见锣鼓喧嚣,热闹非凡。”
隆宣帝神色晦暗,手中把玩着一枚扳指,过半晌才“呵”了一声。
苏酒适时道:“臣虽不该这样说,但他这次的确……逾矩了。”
隆宣帝没有出声,过了会儿才问道:“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寻常人家,按一般百姓的眼光看,算是美人,但想还是入不了陛下的眼。”
隆宣帝这才笑了笑,两侧皱纹深重,“自然难入朕眼。”
苏酒觑着他脸色,状似不经意道:“程漆身为北楼楼主,擅自成婚,实在是罔顾陛下,是否应当……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又该如何提醒?这才是苏酒想问的。
天子与北楼之间,那隐秘的、导致他们绝对臣服的联系,到底是什么?
苏酒知道,当他明白这个问题时,才算真正踏出这金銮宝殿权力的核心。
隆宣帝却没有答他,沉吟了许久,道:“寻常女子,却能得七青睐,定是有不寻常之处。”
苏酒面上如常,弓腰:“陛下说的是。”
“爱卿便替朕走一趟,去请那姑娘来宫里坐坐。”
苏酒眉尖一挑,恭敬领命:“是。”
—
虽然有许多意料之外,但日子还是照往常一样。
尽还处在年节里,但满大街的铺面都开了张,程漆也不能再赖在家里。
走之前,抱着人在房间里腻了好久。非要把人抱到桌子上亲,直亲到陶枝气喘吁吁才不情愿地松开,压着声音:“想扒了你……”
陶枝踢他一脚:“这还白天呢!”
“那等晚上,”程漆亲她耳后怕痒的地方,她越缩,他越亲得厉害,“你在我跟前儿,我就想动你,怎么办?”
陶枝心跳飞快,红着脸:“那你就快走!”
程漆最后咬一下她耳朵尖儿,退开一点距离,忽然道:“不然你跟着我。”
陶枝睁大眼:“啊?”
“跟着我去,”程漆已经拿过她的袄子,“左右我就是去看一眼,没事就走,正好带你逛逛,好不好?”
陶枝咬咬嘴唇,眨巴着眼睛不说话。
“好不好?”程漆贴着她脸,“想要什么买什么。”
陶枝噗嗤笑出来,跳下桌子,“那……就陪你一次。”
两人穿好了厚衣服,牵着手出了家门。还没到武馆,陶枝瞅见了路边的酥黄独,金灿灿的小圆饼儿,散着甜香。
她停了步子,摇摇程漆的袖子,唇角抿出小涡。
程漆捏捏她的手,“想吃?”
陶枝抿着唇点点头。
程漆低笑,勾一下她鼻尖,看了看周围:“等着,就在这儿别动,我马上就回来。”
陶枝笑着抠抠他手心:“买一点就行,就尝尝。”
她看着程漆高大挺拔的背影,挤在人群里,心尖就暖暖的。
这时候正是早市,人确实多,她乖乖站在原处等着程漆,忽然觉得有人撞了下她的肩膀。
陶枝没喊,往边上挪了挪,却忽然一僵。
那个撞了她肩膀的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一股大力猛地将她往背后的巷子里扯。
陶枝吓得发软,察觉到一股怪味靠近她口鼻间,连忙用尽力气喊了声:“程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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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湿发
程漆本就分着一缕心神在她身上; 听见这声惊慌的叫喊; 心口蓦地一紧。
猛回头; 正看见陶枝被人拦腰拖进巷子。他眼中腾起恐怖的暴戾; 青筋暴起,瞬间消失在原地; 朝着那个方向奔去。
陶枝心口跳得飞快,她能感觉到; 掳她走的这个人功夫很好; 即使带着一个她; 速度也快得惊人。陶枝只看着巷口越来越远; 那人一声不吭,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她紧紧抿住唇; 费力地伸出右手捂住口鼻; 清香灌入鼻息中,方才那股怪味的眩晕感终于消失。
一恢复力气,她立刻朝着后方大喊了声程漆的名字。
那人似乎低骂了句什么; 手飞快摸到她后颈; 掌风一动就要切下去。正当这时; 他面前忽然卷过一道快得看不清的黑影; 紧接着他就感觉自己喉咙一紧; 一股可怕的怪力袭来,几乎要把他脖子生生绞断!
程漆脸色可怖,搂过陶枝的腰一勾,人就到了他怀里。他把她的头按到胸前; 抓着那人脖子的手下黑气弥漫,腐蚀着皮肤,很快,空气中弥漫出血的味道。
那人直面着他,眼中填满惧色,剧痛令他浑身抖动,吃力道:“饶、饶命……”
程漆心里的黑暗疯狂生长,那一刻几乎忘了这是白天,还是在街上,只想把这个人弄死。
陶枝靠在他怀里,心跳安稳下来后先反应过来,忙拽拽他的领子:“程漆!”
程漆一顿,一手把那人抵在墙上,低头看她:“动你哪儿没有?”
“没有,”陶枝摇摇头,小声道,“这是在外边。”
程漆脸色稍缓,但也只是缓了一点点,他松了手,掌心黑气消失不见,下一刻却猛地一拳捣到他腹部。
那人嘴角立刻逸出血来,支撑不住身体,缓缓滑到墙边。
程漆深吸口气,拍拍陶枝的脑袋,搂着她走到一边:“你站这儿,别看。”
陶枝乖乖点头,却没背过身去。
然后程漆折回墙边,半蹲下,看着那人的脸问:“谁给你的胆子,敢抢老子的人?”
那人嗫嚅着,垂着眼睛不敢说话。
“我劝你张开嘴,好好说,”程漆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如刀尖滚在肉上,“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想试?”
那人猛地抖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却本能地相信他真的可以做到。他咽着血沫子,心一横:“是……是苏大人说请夫人到府上一趟……”
程漆面色沉沉,舌尖舔了舔上颚,额角跳起一根青筋,“还有呢?”
那人却不敢再说。
程漆没那么多耐心,抓着他的头发,“嘭”地磕在冰冷的墙砖上:“你当老子和你聊天呢?”
“是!是……是皇上!苏大人说,说皇上想见见夫人……别的我真不知道了!”
程漆瞳孔黑得像墨一样,松了手站起身,抬起脚在他后颈上踹了一下,那人便昏了过去。然后他转过身,看见陶枝正一脸忧色地看着他。
他吸了口气,压下浑身尖锐的戾气,才走过去抱住她:“吓着了?”
陶枝摇摇头,没有看他身后一脸血的男人,轻轻伸出手臂抱住了程漆。
温柔的草木香缓缓弥漫而出,罩住两个人。程漆心里黑暗的影子就一点点缩回了角落,半晌后他抬手捏捏她的脸蛋。
陶枝下巴抵在他胸口,抬头问:“怎么办?”
刚才的话她听得七七八八,虽然不知道那遥不可及的皇帝为什么要找她,但用这种方式来请,绝对没有好意。
程漆低下头,舔了舔她发干的嘴唇,低声:“我想办法。”
……要换个安全的地方了。他想。
—
苏兆言坐在自己的竹屋里,门扉外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道:“师父。”
“进。”
程漆推开门进来,四下看了看:“前辈不在吗?”
苏兆言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上次和人家打成那样,这次倒主动求见了?”
程漆抬手蹭了下鼻尖:“上次是我冲动了。”
实在是那老叫花子形容古怪,又一下点出陶枝,他才一下暴起。那老头的确是个高人,以他的功夫,竟然完全占不到上风。
而且,苏兆言没骗他,这老头肚子里的确有货,对北楼这种毒的了解竟然比他还深入。上次寥寥数语,程漆已颇觉心惊。
或许,他手里真的有解开北楼的钥匙。
“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在哪儿。”苏兆言放下手里的书,“怎么?”
“上次说的事,我想再问问前辈。”
苏兆言挑眉:“等不及了?”
程漆手攥成拳,目光沉静:“皇上要见她。”
这个“见”具体是怎么个见法,不必多说,苏兆言自然清楚。他盯着程漆看了一会儿,淡笑一下,忽然道:“成亲之后确实不一样了。”
程漆一怔。
“原来是飘萍,如今么……”苏兆言道,“有根了。”
程漆勾起唇:“嗯。”
“打算怎么做?”
“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程漆手指点了点手背,“然后……还要仰仗前辈。只要能解开,命不再捏在那人手里,就没人能拦我。”
苏兆言点点头,眼中露出赞许:“当年把北楼交给你,确实没错。”他站起身,从竹窗看向后山,叹了口气:“连我这一身冷血都要热了……”
程漆也不便多扰,跟着站起身:“那我就下次再来……”
“找好地方了吗?”苏兆言忽然回头问。
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也还是没人能跟上他跳脱的想法。程漆顿了下才反应过来:“在找。”
“后山还有个小院,”苏兆言语气淡淡,“三间房,不大,我无聊的时候搭的,平时没人。你们不嫌弃的话可以过来。”说完,又补充一句:“除非有人能解开我的阵法,不然没人找得进来。”
程漆:“……”
“怎么样,”苏兆言问,“来不来?”
“……来。”程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拱手:“多谢师父。”
—
“搬家?”
刚沐浴过,躺进暖和的被窝里,陶枝一头墨发还微湿,被程漆卷在手指间把玩。
“嗯,”他翻个身,搂着她滑嫩的腰身,指腹轻轻摩挲,“换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省的你整天提心吊胆的。”
陶枝靠在他身上,动了动:“我也没有提心吊胆……”
程漆“啧”一声,手往下滑,捏着她绵软的臀肉,“天天出房门先东张西望一顿,当我看不见呢?”
陶枝不好意思地抿抿唇。
两人静静挨着躺了一会儿,陶枝轻声问:“阿婆怎么说?”
“住了这么些年,感情在这儿,肯定舍不得,但她不说,”程漆用腿夹住她,把她整个人压自己怀里,声音低沉,“连累阿婆这么大岁数还得挪动……”
陶枝用手环住他精瘦的腰:“阿婆不怪你的。”
程漆笑一下:“我知道。”
等以后尘埃落定,他们再回来。
不会太远。
陶枝窝在他怀里,乖顺地呼吸。程漆想着事情,等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她半阖着眼,都快睡着了。
他伸手摸一下她头发,还湿着,于是就找到了不让她睡觉的理由,翻身压到她身上,低笑着贴到耳边:“困了?”
声音低醇,带故意的挑逗,陶枝耳朵一痒,忽闪着张开眼睛:“……嗯?”
“头发还没干,”程漆说着,手悄无声息地探进她衣摆里,四处揉捏,“这么睡了明早又要头疼……”
“没事……”陶枝嘟囔一声,困倦得很,抓着被子盖住脸,“我睡了……”
“不行,不能让你头疼,”程漆隔着被子啄她的脸,笑得可坏,“那我不心疼吗。”
陶枝被折腾得睡意没了大半,从被子底下踹他一脚:“烦人!”
程漆压在被子上,一点点扯下被沿,露出她凌乱的发和蹙着眉的脸,轻笑着舔了舔她眉心皱起的那块儿,“还有更烦的要不要?”
他手隔着被子在她胸前揉来揉去,陶枝察觉到他的企图,彻底醒过来,恼火瞪他:“都多少次了!你就不能歇歇?”
打从成亲以来,程漆像不知疲倦一样,天天晚上缠着她。到了第二天陶枝起不来床,他却生龙活虎精神抖擞,气得陶枝牙痒痒。
“要不你别在我跟前晃,”程漆咬住她开开合合的嘴唇,用力吮一下,然后去勾她躲闪的舌头,“看见你我就想……”
陶枝被亲得气喘吁吁,脸颊泛红,在间隙咬牙问他:“你就不累吗!”
程漆一挑眉。
男人被媳妇儿问累不累,就跟问行不行一样。就是不行,也得行。
更何况他不仅不累,还非常精神。
程漆半直起身,手一使劲把她身上被子全扯下来,精悍身子再覆上去,“你试试就知道了。”
火盆烧得旺盛,灯影昏黄,红烛流泪。陶枝这觉终究没睡成,最后哭着求他才被放过。
一切激情和欢愉止歇,满足就像温水一样轻轻漫上来,程漆搂着她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湿润脸颊。
过了好一会儿,忽然道:“什么时候能有个娃娃?”
陶枝后背还麻着,把头埋进他怀里,气哼哼道:“你就等着你。”
程漆勾唇,手指滑到她平摊小腹,在肚脐捏了捏:“看来爷还得努力。”
陶枝用力掐他的腰。
室内一片静谧,过一会儿,程漆又问:“你喜欢丫头还是小子?”
陶枝抿唇,不答反问:“你呢?”
程漆想了想:“还是小子。”
陶枝挑眉:“不喜欢丫头?”
“不是,”程漆把两人身上的被子盖好,“我怕生个丫头,太像你,我舍不得嫁出去。”
陶枝眨巴下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终究笑了。
“不过真生了,什么都行,”程漆心满意足,灭了灯,把她搂紧,“睡。”
陶枝在黑暗里摸索着抓到程漆宽厚的手掌,五指交握着,安心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七哥:我行不行?
枝枝:(哭着)你行你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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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隐患
动荡时期; 本该惶惶终日; 可因为一家人始终在一起; 陶枝倒没觉得害怕过。
家里悄悄地收拾起来。从前留待开春播下的花种; 阿婆小心翼翼地收好。好多年舍不得扔的旧衣服,也都扎成捆收进了箱底。程实虽然舍不得郭玲; 但大事前知道轻重,没有和她明说。
全家人都在默默准备着离开熟悉的地方; 因为信赖; 所以无需多问。
陶枝加快了口脂的制作; 颜色调配好; 用料也一一敲定,提前开了作坊。
程漆也很忙; 这些日子常常早出晚归。陶枝掌灯等了他几次; 被好一顿欺负,后来再不敢等他。只是早上醒来时,都安然躺在他怀里; 便十分安心。
程漆的确很忙; 却不是因为北楼事务。
倒是自那日后; 北楼和皇权之间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眼看冬日渐渐过去; 气温见天回暖; 停滞不前的运河自然要开工。
但开支已远超设想,河道像个无底洞,把国库里的银子一笔笔吞进去,连声响都没有。不知是谁上奏皇帝; 说效仿前朝发布宝钞,以抵俸禄,民间商户内强制流通。此举相当于从满朝官员和天下百姓口袋里掏钱,一时怨声载道。
奈何正中天子下怀,近日已推行下去。
南阁忙得焦头烂额,隆宣帝也整日密切关注,一时北楼竟难得清闲。
于是程漆每天都会花半天时间去找那个老叫花子。之所以如此耗费时间,是因为此人实在疯癫,憋着一口气耐心问上一个时辰,才能得出一点有用的信息。
不光如此,这老东西被他整烦了还会躲,东窜西跳,程漆好几次气得差点动手。
“你怎么又来了?”老叫花正喝一壶酒,看他一眼,懒得动了。
程漆按捺着脾气,走上前拱了拱手:“前辈,上次你说,若要解毒,先要以毒化毒。”
老叫花嘬着酒,飘飘欲仙:“我说过?”
程漆额角爬起一根青筋,腮帮子紧了紧,“……我回去遍翻北楼藏书,也没能找到一种毒性胜过北楼的,要如何以毒化毒?”
老叫花那酒不知用什么酿的,闻着味儿都烈。他那看不出原色的脸愣是透出点红,过一会儿竟然打起了呼噜。
“……”程漆捏捏拳头,声音低沉,却用了内力,“前辈。”
声音如锥一样刺入耳中,那老叫花子却未动分毫,优哉游哉地闭着眼。程漆等了一会儿,终究不能上前逼他清醒,只好转过了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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