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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佛系原配[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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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兆言只得应下,转头对程漆道:“事不宜迟,我调出北楼后便试。”
  程漆点头,随后垂下眼:“今日恐怕还要进宫一趟。”
  昨夜之事,隆宣帝必然不会姑息,自己养的狗学会了偷东西,这是他决计不能容忍的事。
  果然,程漆一到武馆,就看到整个后院里已经列好的队,安静地等着他。
  程漆一一扫过他们的脸,问梁萧:“进宫?”
  梁萧点头,低声道:“皇帝急诏入宫,楼主,你……”
  程漆颔首,转头看向自己的兄弟们。仍有北楼人散落在九州之内,完成着世人难以想象的艰难任务。他们有一样的来处,来自一样的淤泥深处,而今程漆在寻找一个去处,他们给他的,只有无声的信任和托付。
  他吸了口气,坦然道:“昨夜是我进宫,偷走了寝殿香炉里的香灰。”
  北楼众人眼中划过惊讶,却无人质疑,他们知道程漆一定有理由。
  “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我会尽快,”程漆说得缓慢,目光坚定,“五天之内,我会给你们答案。”
  “而那时,就是你们选择的时候。”
  后院沉默了一会儿,葛话率先笑嘻嘻道:“楼主带我们走!”接着人群中不断有人扬起笑脸看着他。
  程漆也慢慢勾起唇:“只要你们来。”
  一炷香后,深宫无人的校场上。
  玄色劲装的北楼站成一列,四周围着三层严阵以待的禁军。
  隆宣帝脸色阴沉地坐在椅子上,冷毒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的脸,在程漆脸上停留的时间最长。苏酒站在他身后,脸上笑眯眯的,盯着程漆看了好久,程漆的目光却没有偏移一分。
  “昨夜竟然有人,胆敢闯进朕的寝殿,”隆宣帝阴恻恻地开口,“朕劝他自觉站出来,否则……”
  几十张脸是一模一样的面无表情,盯着自己跟前的地面,一言不发。
  “好——”隆宣帝怒极反笑,“你们北楼一条心,等朕找出这个人,朕叫你们一起陪他受罚!到时候可要怪他,别怪朕——”
  “都给朕脱衣服!”
  被迫脱衣服本就是折辱,何况是在一众禁军的围观之下。
  程漆率先抬起手,面无表情地用修长手指挑开了衣领。随后,其他众人才开始脱衣服,心里一致庆幸,幸亏沈青玉此时不在。
  苏酒笑吟吟地看着,抬起袖子不怎么用心地挡了挡笑意。
  不过片刻,校场上露出几十具精壮上身,刻着诡异的黑线,有些还带着未愈的伤。
  隆宣帝冷冷地盯着他们的身体,胸口伤、腿伤、腰伤……他记得非常清楚,昨晚那一箭,他射中了那人的肩膀,右肩。
  天子的视线移到程漆身上,看着他两肩平阔光滑,眉心一跳。
  几十个人,没有一人肩上有伤。隆宣帝脸上阴晴不定,过了许久才开口,也不让他们穿衣服,只道:“南边运河沿线,有暴民扰乱工事,朕令你们一半人即日出发,镇压暴民,维持秩序。”
  众人领命称是。
  说完,隆宣帝又漠然地盯了他们半晌,才一挥手:“走。”然后顿了顿,又道:“——七留下。”
  虽然他身上没有箭伤,可据苏酒所说,他的夫人可是身怀奇术之人……
  程漆停下脚步,平静地转过身,穿好上衣。
  隆宣帝皱起眉,不知怎么,他这副态度让他非常不悦。
  他的手指点了点,眯起眼:“朕忽然想起来,还未祝贺你新婚。”
  程漆淡淡道:“多谢陛下。”
  隆宣帝阴冷一笑,瞥了一眼苏酒,道:“听说,令夫人竟是个奇女子?似是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术?”
  程漆瞳孔骤缩,冰冷目光射向苏酒,带了杀意。
  隆宣帝嗤笑一声:“朕虽是不信,不过若真有如此异士,朕倒是想见见。”
  程漆冷淡道:“不知陛下是从何处听闻,但内子只是寻常女子。”
  “哦?”隆宣帝挑起眉,“既如此,就更要见见了——这次南行由你亲自去,回来之后,带着令夫人来给朕瞧瞧。”
  程漆舌尖顶过上颚,沉默应下,心里想:等不到了。
  必须尽快。
  —
  从宫中出来,程漆面色冷沉,听见身后脚步声,故意拐上一条冷僻小路。
  苏酒转过街角,不意外地看见程漆抱着胳膊在等他。
  “在北楼里确实锻炼人,”苏酒笑一下,“我看你们身盘都挺结实的。”
  程漆线条锋利的眼皮压成一条线,看死人一样地盯着他:“我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狗屁消息,再敢乱嚼舌头,老子让你再也张不开嘴。”
  苏酒笑了笑,意味深长:“消息真不真,你自己知道——”
  他看着程漆难看的脸色,心中甚是得意,悠然道:“况且,我已经知道我爹为什么把北楼交给你——不是因为你比我强,只不过是因为你身体有那个东西。”
  苏酒眼中闪过奇异的光彩:“若是没有北楼,你什么都不是,拿什么和我比?”
  他话音刚落,程漆已经消失在原地,下一刻,阴冷的劲风骤然拂上他的脸。苏酒下意识闪躲,程漆却出现在他躲避的方向,屈膝抬起,重重地顶上他的腹部。
  接着他一拳携风而出,照着他的脸颊打下去,在巨大的力量下,苏酒整个人斜飞出去,“嘭”地砸在墙上。
  如果说之前程漆看在他是苏兆言儿子的份上,看在阿婆心里他还是那个天真的小酒的份上,他还稍有收敛,这一回就是完完全全地想弄死他了。
  他脸色可怕,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瞬间抽身跟上,一脚踩在他腿上,一字一顿道:“老子根本,不稀罕,和你比。”
  苏酒呸出一口血,凶狠而狼狈地盯着他:“因为你走了捷径,这根本就不公平!”
  程漆冷淡地捏住他手腕,“啪”地断了他的腕骨,听见他压不住的痛呼,然后瞬间又给他接上。
  “你以为是因为毒?”程漆直起身,甩了甩自己的手,那夺命的黑气没有泄露一分,“没了毒,老子一样能杀你。”
  “这水本来就不是你该蹚的,苏酒,”程漆难得正眼看了他一次,“下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说完,程漆转身离去。
  “程漆!”苏酒咳着血叫住他,“你现在不杀我,以后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程漆微微一顿,半侧过脸,神情晦暗。
  “……那你就等死。”
  —
  陶枝听说了他们要试毒的事,晚上等程漆回来后,便忧心地问了好多。
  “若是我解不开呢?若是我救不及时呢?”陶枝根本坐不住,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毒上加毒,万一你身体受不住呢?”
  程漆在她第三次经过时终于拉住她,稍一使劲把人拉进怀里抱着。白天的焦躁郁火慢慢沉淀下来,搂着怀里温暖柔软的人,他就感到一片宁静。
  陶枝的头靠在他胸口上,哭丧着脸:“怎么办啊?”
  程漆无奈笑道:“只是试毒,用胳膊试一下就行,又不是全身。”
  说完,又半真半假道:“就是真的救不及,就把胳膊砍了呗。”
  陶枝立刻捶了他一拳:“你瞎说什么!”
  “砍一条也什么都不碍着,”程漆在她脸上亲了口带响儿的,“爷还是非常能干。”
  陶枝恨他这种时候还不正经,气得喊了句:“你断胳膊我就不要你了!”
  程漆立刻把脸一沉:“不要谁?”
  陶枝瑟缩一下,咬咬嘴唇,声音明显弱了下去:“不要你……”
  “胆儿肥了,”程漆抱着她往床上一压,把人上下揉搓了一顿,“是不是在山里闲的,啊?”
  陶枝按着他的手,脸儿通红:“我没有。”
  程漆侧躺下来,手搭着她的腰:“知道在这儿无趣,再等一阵儿,咱们就回去。”
  陶枝哼哼两声:“我倒希望一直在这儿……”
  回去,意味着程漆要披荆斩棘,越过重重阻碍。她舍不得。
  程漆捏捏她的腰,忽然想起什么,笑一下,凑到她脸前,“后山有温泉,知道吗?”
  陶枝心里全是事,根本不感兴趣,可有可无地哼唧一声。
  程漆不满意,捏着她的下巴看向自己:“等明天试完毒,带你过去玩儿。”往后一段时间会越来越忙,因此他要抓紧一切能共处的时间。
  “温泉有什么好玩的。”陶枝垂着眼。
  “自然是有。”程漆笑得意味深长,压低了声音说了句什么。
  陶枝走着神,没听清,回过神时问他:“说什么?”
  程漆笑而不语。
  他是说……还没在水里做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来晚啦!
  七哥就是这种大事面前也不能放弃和媳妇卿卿我我的男人!
  所以明天有糖嘎嘎嘎
  感谢博博熙熙同学的地雷和晚间风同学的营养液啦!么么么大!


第55章 温泉
  茫茫沙漠之中; **的阳光几乎要撕掉人的脸。
  沈青玉伏在滚烫的沙子上,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眯着眼盯着远方。
  这次剿匪比上次还要艰难。隆宣帝派她来无非是因为她熟悉这帮沙匪,但同样地; 经过几个月的缠斗; 他们也熟悉她。
  这次沈青玉还没到西边,这群沙里的蝎子就已经得了信儿; 一连五天,他们在沙漠里躲猫猫,沈青玉愣是没能抓到他们一根头发。
  连日的追捕极大地耗光了众人的耐心和精力; 她调用的西北官兵早已没了斗志,各自趴在沙堆后边打瞌睡。此时她身边只有一个北楼的兄弟和她一起强撑着,维持着这场旷日持久的埋伏。
  小兄弟为了打起精神; 低声和她说话:“青玉姐; 这帮匪手里到底有什么?值得我们三番五次地来剿他们?”
  沈青玉被晒得头昏脑涨; 喉咙早就干得开裂; 一出声就疼; 泛着血腥的甜味。她用力咽了口唾沫; 低声道:“油,地里的油——那是皇帝的命根子,挖一勺都不行,更别说他们是一缸一缸地挖了。”
  这次那帮亡命之徒直接开出了一整条矿脉,隆宣帝对她下的是死令,若是拿不住他们; 那死的就是她了。
  小兄弟还要说什么,蓦地被沈青玉按头往下一压:“嘘——”
  苍茫的视野尽头,浮起一层尘土,若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怕是会让人误以为是眼花。
  沈青玉立刻精神起来,压着嗓子呵斥道:“都给我精神点!要睡,干完这仗回家搂着婆娘睡去!”
  官兵们也紧张起来,握紧手中刀枪,依照沈青玉的指令,借着沙丘的掩护渐渐合围起来。
  沈青玉眼前发花,狠狠地眨了两下,视野中那阵浮土越来越近,直到她能看清为首那人的座下的马匹——
  不对!
  为了这条矿脉,西边几乎所有零散的沙匪都汇集到了一处,怎么可能只有这点人?
  她因为连日暴晒缺水而晕眩的大脑飞速运转,当机立断下了指令:“撤!先回大营!”
  但已经来不及了。
  身后平静的沙土忽然如同怪物一样张开了血盆大口,数不清的匪徒从沙丘中冒出来,挥着尖刀,眼中嗜血,疯狂向他们扑来,声势极为迫人。
  官兵拿刀的手都在发抖,短兵还未相接,这仗就已经输了。
  沈青玉知道这次对方为了置她于死地,也是拼了命了,猛地咬破舌尖,掌间黑气淬过刀刃,率先冲了出去。
  “杀!——”
  大漠辽阔,残阳如血。
  沈青玉是被颠簸醒的,一眨眼,浑身的疼痛便跟着清醒过来,她闷哼一声,意识到自己正在趴在别人背上。
  她的小兄弟几乎是跪在地上背着她走,听见她的声音却没力气回头,哽咽着道:“青玉姐,你没事?”
  “没……事,”沈青玉费力地撑起身子,“放我下来。”
  “你放心,”小兄弟抓紧她的胳膊,眼底血红,已经流不出泪,“我就是死也会把你带回京城,找到楼主——找到七哥就好了!”
  沈青玉叹了口气,手颓然垂下。
  还能回去吗?
  像七哥说的那样,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生儿育女,安稳一生。
  还能吗?
  沈青玉视线模糊,神智昏昏沉沉,隐约看见一个人冲她笑着,温和地喊着“青玉”。
  —
  南下镇压暴民,程漆全权交给葛话,留梁萧在京中。当夜,葛话就带着程漆的嘱托连夜赶往南方,相距并不算远,以北楼的脚程,约莫一日就能赶到。
  在葛话抵达南方运河沿线,照他所说的以镇压为名煽风点火之时,程漆坐在山中的竹院里,手上拿着一把淬毒的匕首。
  真到了这天,陶枝还是紧张得浑身发冷,手心微湿。
  程漆看他一眼,旁若无人地展开她捏紧的拳头,在掌心轻轻吻了一下。
  而后陶枝看着他们,感觉像是一个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向自己张开了大门。
  苏兆言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瓷瓶,盛着一点透明的液体,他说,那就是北楼。无色,无味,几乎和水一样,却是世上最毒的毒,攀附在人的血液里,一生如影随形。
  老叫花子盯着那小瓶看,浑浊眼珠里一片火热。
  程漆**着上半身,从苏兆言手中接过瓷瓶,然后稳稳地执着匕首,刀尖对准自己的小臂。
  划破皮肉,笔直的三寸线条,没有一丝弯折,不差毫厘。
  他的胳膊也没有一丝颤抖,陶枝却闭上了眼睛,难受地偏开头。
  而后的过程她没有细看,但她能闻到空气中气味的变化。无色无味的毒药与血相融之后,蓦地变了,森冷,妖冶,带着浓重的苦味,霎时掠夺了所有人的鼻息。
  而后她听见老叫花子不耐烦的催促,也没错过某一瞬间他的抽气声。
  她知道那是北楼种在了他的身上。连这种不怕疼的奇人都会有感觉,陶枝难以想象十多年前那个十来岁的少年,要如何面对这种疼痛。
  陶枝喉咙堵着,眼底发热,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程漆低沉叫她。
  睁开眼的一瞬间,看见程漆略微苍白的脸,她心中的疼和畏缩忽然奇异地消失了。
  因为眼前的人需要她,而她做得到。
  老叫花子的情况比她想象得还要严重。尽管只是条三寸的血口,还被封住了几个大穴,但那整条胳膊下的筋脉竟全部呈现不祥的紫黑,皮下似有蠕虫一般,不停虬结扭动,竟像是要冲破皮囊!
  老叫花子的额头渗出寒意,却还笑着:“原来这就是北楼的滋味儿,老夫终于尝到了!”
  苏兆言无奈道:“你少说两句。”
  程漆在发愣的陶枝背后轻轻一拍:“来,等不到他血液融合,北楼会冲破他的穴位。”
  陶枝回过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清澈瞳孔里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不置一词。她镇定地伸出细嫩手掌,贴在老叫花子的手臂上。
  程漆看着她清瘦的背影,墨黑秀发长及腰,发尖带着弯儿,程漆知道摸起来有多细腻柔软。
  可这时他忽然发现,那个软软的小小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从他身后走了出来,走到他身侧,和他并肩而立,毫不逊色。
  如此耀眼,发着光一样。
  他退到一边,焚起镇定北楼用的香灰。
  陶枝掌下聚起热意,冷冽檀香逸散而出,顺着血口钻入皮肤。和那股北楼的力量相互抗衡着。渐渐地,老叫花子整条胳膊通体发黑,可那搅动不止的经络却肉眼可见地停止下来。
  苏兆言神色微凝,紧紧盯着看。
  这一次不仅仅是试毒那么简单,这同时也意味着陶枝能否真正解开北楼。
  老叫花子捧着那条漆黑的胳膊,嘴角泛紫,却大声笑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老夫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事!”
  陶枝收回左手,深吸一口气,抬起右手,看了程漆一眼。
  程漆点点头,勾唇一笑:“别怕。”
  陶枝抿唇点点头,心里忽地生出勇气。
  而后她把掌心落下,草木香卷起清风,瞬间洗涤净化了空气中的檀香。
  那条胳膊也迅速地褪去黑色,一寸一寸缓慢地恢复原状。在场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直到最后一寸黑色褪去的那一瞬——
  “噗!”
  陶枝愣了愣,忽然凄厉地喊了声:“程漆!”
  程漆身形一晃,屈膝跪在地上,嘴角淌下一溜血,却勾着唇笑:“好、好姑娘……”
  陶枝慌忙扑到他身边,焦急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苏兆言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苍老暗沉的脸映着日出的光,一时竟带着释然。
  “别怕,没事……”程漆蹭掉嘴角的血,声音嘶哑却带笑,干净的拇指揉揉她的眼角,“好事……”
  陶枝紧紧攥着他的胳膊,透亮的眼珠上蒙着一层水意。
  老叫花子甩甩自己的胳膊,“啧”一声:“看明白没有?用自己血种出去的北楼,一旦被人解开,就会被反噬。”
  “一次两次被反噬,还能保命,若是撒出去的种全被人破了……”
  程漆调息压下体内那阵暴动,朝老叫花子一拱手,恭敬道:“多谢前辈。”
  老叫花子挥挥手:“谢你家丫头。”
  陶枝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激动地扯住程漆衣襟:“所、所以,只要我把你们身上的北楼解开,那个、那个人就……”
  程漆笑笑,揽住她的腰,贴在耳边道:“对。”
  怀里人又暖又软,谁能想到这样一具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这样大的能量。
  苏兆言望向他,眼中神情彼此都懂。他微一颔首,“明日解毒。”
  程漆搂紧陶枝,眼神坚定:“嗯。”
  —
  “明日就要解毒了,你别裹乱!”
  虽说已经成功过一次,但明天要解程漆身上的北楼,陶枝还是心神难安,早早地就想休息养神。
  可程漆却记着之前说的温泉,大晚上的非拉着她过去,甚至还带上了干净衣物。
  “就是让你放松去的,”早春的夜晚还是冷,程漆搂紧她,压低声音吓唬她:“再闹信不信给你打晕了弄过去?”
  陶枝自然不信,在他怀里挣扎半天,最后被整个腾空抱起来。
  山里格外幽静,偶尔林木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又消失不见。晴夜,月光如水,温柔地散在山间。陶枝挣扎了一会儿,到底由他去了。
  难得有这样独处的宁静时间,老实说,她也珍惜。
  程漆看她老实了,在她额头上亲了下,“乖,这就到了。”
  地方不远,在后山一个小山谷里。陶枝正觉察到一股湿热水汽,就听程漆低沉带笑的声音:“到了。”
  她被放下来,眨着眼睛打量这一弯天然的水池。
  水很清,能见着底下的石壁,白色水汽蒸腾着。陶枝走过去摸了摸,惊异道:“真是热的?”
  程漆嘴边噙着不怀好意的笑,贴到她背上,在耳边低声道:“跟你泡木桶里一样,还宽敞,好不好?”
  清冷夜里,能浸泡在温水之中,自然是种享受。可这毕竟是野外,头顶着天,四下空旷,陶枝无论如何也不敢脱了衣服的。
  早料到她会摇头,程漆哼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没几下,他精壮结实的身体便大大方方露出来,程漆含笑看她一眼,然后进了池里,热水一直漫到胸口,他满足地喟叹一声。
  陶枝一个人站在岸边,气得想踹他。
  “我要回去了。”
  “回什么?”程漆伸手勾住她脚踝,抬眼看她,“冷不冷,嗯?舒舒服服泡一会儿,待会儿爷把你好好送回去。”
  陶枝瞪着他半晌,觉得这角度难受,于是在岸边坐下来,试图讲道理:“我不能在外边——”
  程漆眼底闪过促狭的光,拽着她的脚腕蓦地一扯,就把人扯下了水,胳膊护在她身后,没让她磕着半点。
  陶枝惊叫一声,怕呛了水,慌忙抿唇屏息,下一刻便有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狠狠咬住她唇瓣。
  水汽之中,她白皙的脸盈润得能掐出水一样,衣服早湿透了,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曲线。程漆眼热,用力吻过她的鼻尖唇舌,吞掉她不满的声音。
  “程、程漆——”陶枝用力掐着他的窄腰,“你混蛋!”
  “是,都是我不好。”可这混蛋认错态度良好,手底下却一点没含糊,几下扒掉了她的湿衣服,剥出了她柔软洁白的内里。
  衣服被他随手撇到一边,飘散在水面上,暗红的丝绦浮动着,艳丽又暧昧。陶枝一眼瞥见,脸腾地红了。
  她到现在可算知道了这人叵测居心,气得想哭,可随着他四处着了火似的动作,她又难以自控地软下来,伏在他身上不住地喘息。
  陶枝被压在石壁上,背后是粗粝的石块,身前是他滚烫坚硬的身体。
  热水放大了她的感官,让所有动作都清晰不已。
  陶枝双眼失神,泪珠滑落脸颊,掉进水池中,泛起的涟漪却消失在不断震动的水波中。
  程漆不住地亲她咬她,说着那些下流话,却牵动着她的每一次心跳。
  良久之后,水波终于停止了晃动。两人换了姿势,程漆背靠着石壁,陶枝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
  他从身到心都非常满足,一句接一句地逗她,却半天没得到回应。过一会儿笑着含住她耳垂:“生气了?”
  陶枝不睁眼,眼尾通红,身上也有无数指印,模样甚是可怜。
  她薄薄的眼皮上有淡青色血管,嘴微微撅着,明显一副生气了等哄的样子。程漆喜欢得要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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