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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高冷王爷请轻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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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他这时候在做什么呢,宫中的除夕家宴应该早就结束了吧,他此时应该在府中。许是在合欢堂,又或者是在别处。
与他们三个在一起时,她从不提起他的名字,甚至很少想起他来,他们也好似有意避之,龙孟然和九王爷这六个字,成了一个不能开口的秘密。只是每每顾佳雅在夜深人静因为腹中孩子踢闹无法入睡时,才会在心里默默唤一声。
“龙孟然。”
顾佳雅把手放在自己的膨胀起来的肚子上,喃喃道。声音很轻很轻,像是一出口便落在了雪上,软绵绵的,吸走了所有的回响。
她又站了一会,等到夜空又归于宁静,寒气更加逼人了,便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转身回了屋子,只留了门前两盏橘黄色的灯笼还亮着,一如当初的梧桐苑。
第一卷 第84章 也是一把好手
这一年的五月份,顾佳雅生下一子,取名顾思谅。她说希望这个孩子日后长大懂得感恩却又有一颗容人之心。小名唤作阿南。
司徒蜀月一开始还嫌这名字难听,却每日欢欢喜喜地抱着阿南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明知她太过年幼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还是一遍遍地逗她笑:
“阿南,阿南,我是义父,我是你义父你知道吗。”
阿南自幼便喜欢他,兴许是继承了她娘颜控的习惯,每次司徒蜀月凑过来亲她的时候就会笑起来,后来长大了些,还会主动伸手要他抱。
没想到易安带孩子也是一把好手,顾佳雅坐月子的那段时间,都是小桃在伺候。除了给阿南喂奶的问题他没办法解决,其余的事情都被他们两个大男人承包了,从穿衣服到哄孩子睡觉,甚至连什么时候该给她换尿布都料理得井井有条。
顾佳雅每日只负责在床上躺着,深深觉得自己当时答应与他们来西域一起生活真是人生中一大正确决定。
阿南的眼睛长得与龙孟然十分相像,自幼便深邃得让人忍不住多盯上一会。也不喜欢哭闹,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你,睫毛又长又卷,看得人心下一秒都要化了。
日子便这般不咸不淡地过着,大家都忙了起来,四个人照顾一个孩子,顾佳雅照料店中生意之余都是充实的,除了偶尔被磨得失去耐性,在她发飙的前一秒司徒蜀月便会眼疾手快地把阿南带到自己的怀里去。
易安每天都在研究各种各样的食谱,适合小孩子每个阶段的成长所需,还亲自用木头做了一张婴儿床,顾佳雅看得两眼放光,跑去跟易安说可不可以给自己做一张,却被拒绝了,理由是顾佳雅如果睡得太死就不会照顾阿南。
顾佳雅深感不公,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本来是个小公主,然后突然之间小公主变成了自己的孩子,而自己变成了被嫌弃的老王后,而且你还不能生气,因为当初是你自己坚持要把这个小公主生下来。
每个人都在竭尽所能地给予顾佳雅与阿南一个家的温暖,从而填补“父亲”一角的缺失,顾佳雅心里明白,所以总是尽力配合。
阿南一岁多时,在淳淳诱导之下终于会开口说话,软软糯懦地喊了一声“娘……”。
顾佳雅瞬间心头一颤,逗着她要她再喊一遍,仿佛没听清一般,司徒蜀月站在后面拍了拍顾佳雅的肩膀,似是宽慰。顾佳雅镇定下来,抱着阿南笑得十分温柔,整个人都散发着母性的柔软,没想到自己竟也有这样一天,心甘情愿肩负起为人母的责任,并且再也无法卸下来。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她们母女二人,阿南躺在顾佳雅身旁发出咿咿呀呀的稚嫩声音,顾佳雅侧着身,借着烛光看着她的小脸,用手摸了摸,一字一顿地教她:“阿南乖,叫爹——爹——”
阿南平日里极少听到这两个字,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吃的,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睁着茫然的眼睛看着她。
顾佳雅想方设法地吸引阿南的注意力,继续字正腔圆地发声:“叫爹——爹——”
阿南听了半晌,终于跟着她颤颤巍巍地开口:“爹——爹——”
她并不知这个词所代表的意思,只是跟着念出了口,尾音拖得特别长,带着孩童特有的亲昵感。顾佳雅竖着耳朵听着她说,不自觉便红了眼眶,差些掉下泪来。她吸了吸鼻子,怕被隔壁的司徒蜀月和易安听见,只能悄悄地把哽咽声压下去。
“娘……娘……”
阿南又唤,她暂时说不出其他的话来,把自己唯一会的两个词语都用上了,大概是想表达安慰的意思。她怔怔地盯着顾佳雅看,不明白娘为什么要哭,也不明白这眼泪里藏着多少心酸与思念,只好伸手替她擦去眼泪。
顾佳雅舌尖发苦,却生生抑制住从心底冲出来的巨大酸楚,将阿南搂在怀中,哄她入睡。
司徒蜀月对顾佳雅还是一样的好,加上如今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朝夕相处,他本就心细,在生活当面将她照料得十分周到,对阿南更是如对待自己亲生孩子一般呵护。
但他始终不曾再跨出那一步,自从在春风楼那日起,他便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比较低的位置,也不觉得有什么委屈,感情的事情,向来不分对错,只看多少。他的喜欢多一些,所以便甘愿如此,只觉得这般守着她们母女俩,就已经心满意足。
但这天晚上,房间里安静得很,他正打算闭眼睡觉,却听到了隔壁传来阿南在叫“爹”的声音,司徒蜀月一怔,凝神细听,那边随即有顾佳雅低低的抽泣声。他内力深厚,十米之内的细微声响若是沉下心来都可以悉数听见。
可这次,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敏锐的听觉是件不好的事情,他听到顾佳雅的抽泣声,每一声似乎都落在他的心上,他立即翻身下床,想去看看她,走到门口却又突然顿住了脚步。
自己就算进去了又能怎么样呢,依照她的性子,必定马上就把眼泪憋回去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还不如就让她这样哭一会,将这么长时间以来堆积在心中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出来。
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持这个“家”,以为给了她足够的关心和温暖,却没想过原来她也这般辛苦。连笑也是辛苦的,连哭也只能悄悄地背着别人哭。
司徒蜀月靠着房门坐在地上,默默听着她在门里面的低泣,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觉得无力得很。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从未放下过龙孟然。虽然她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像是早已将前程往事抛了个干干净净。
这姑娘怎么就这般死心眼,他自嘲般地想,那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又何尝不是呢。有些东西,明知得不到,还是抱着希望,去寻找,去触碰。
镜花水月,都是假象。
第一卷 第85章 不知所措
阿南三岁的那年,跟着司徒蜀月回了一趟中原,司徒蜀月毕竟是中原的武林盟主,江湖但凡出了什么岔子都得他来主持大局,这几年他身在西域,小事都交给了从前跟随他的人解决,名叫宋望之。
宋望之当年家乡遇洪,家中老小都被冲走只剩下他一人在洪流之中抱紧了一截浮木,刚好被路过的司徒蜀月所救下。
那时司徒蜀月刚当上武林盟主不久,二十出头,心性未泯,便想四处游历,见宋望之比自己小不了几岁,是个轻轻瘦瘦的一个少年郎,性子也算纯粹,便问他愿不愿意跟着自己,自己可以教他武功。
宋望之当即给他磕了三个响头,自此便成了司徒蜀月手下最灵活的一把利剑。他的武功造诣一般,但胜在比常人勤奋,极其有耐性。司徒蜀月每教他一个招式,他便能每日练习到夜半三更,用身体去记忆武功,虽笨拙了些,但勉强也算学成。
和易安回西域时司徒蜀月将他留在了中原替自己处理江湖上诸多琐碎事务,每隔半月便飞鸽传书一封,将事情整理上报给他。
司徒蜀月对他十分放心,到今年,已是第七个年头。但这次中原的江湖上却出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宋望之思索半晌,还是决定亲自去请司徒蜀月回来,便快马加鞭去了西域。
其实也不是什么十万火急之事,只是昆仑派与衡山派的两位掌门素来不和,两位掌门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各有自己的衣钵传人,本是两不相干,两位衣钵传人却在一次各大门派的赏金比赛中大打出手,谁赢了便能得到最后的赏金。
这种比赛说得通俗易懂些就是给下辈们打名气的,因为有各大门派的弟子参加,所以一般情况下都是点到为止,认输也要认得干脆,怕伤了门派间的和气。
唯独昆仑派的大弟子被打成重伤还不服输,最后只剩了半条命被抬回去。
昆仑派掌门一听说是衡山派的人下的手,当即拿了两仪剑就带人直逼衡山,要给自己的弟子讨个说法。
衡山派的掌门听他说明自己的来意,哈哈一笑,不但不道歉,还冷嘲热讽了一番,大概的意思就是你昆仑派的武功抵不过我衡山派,比赛本就有输赢,你输了本就丢脸现在还要抄了家伙到我家门口来叫板,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
昆仑派掌门被气得面红耳赤,两仪剑瞬间便出了鞘直直地朝衡山掌门射了过去。
正两仪剑法乃是昆仑派的绝学,与衡山派的回风落雁一触即发,一招落九雁,变换莫测,威力无穷。
这一架打了足足一天一夜,惊动了其余的武当,少林,峨嵋等各个门派,兴许是掌门这段时间都闲得厉害,纷纷上了衡山观战,用顾佳雅的话来说就是活脱脱都是一帮正襟危坐的吃瓜群众,打着劝架的旗号来凑热闹。
昆仑派与衡山派的两位掌门的武功相当,各有所长,所以只是年龄实在是大了经不住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尚未分出胜负,只好改为舌战,吵得难分难解,将对方的老底掀了个底朝天,连年轻时的那些风流韵事都拿出来数落,让旁边其他门派的掌门倒是听得不亦乐乎。
最终舌战也没分出个谁胜谁负来,有人提议说不如找武林盟主来评评理,站在最公正的立场来说。
这麻烦事便找到了宋望之头上,宋望之这几年深知那帮老狐狸有多无赖,自己作为武林盟主的左右手,必须得谨言慎行,不然就是在给司徒蜀月抹黑,但昆仑派与衡山派的两位掌门在各门派中资历都是最老的,谁也不好得罪,最后只好去请了司徒蜀月亲自出面。
司徒蜀月许久不见宋望之,只见他长高了不少,褪去了当年十五六岁少年郎的稚气,如今沉稳了许多,甚是欣慰。
易安却不高兴,对着宋望之的态度也是冷冰冰的,当年在京城时他便最不喜这些打打杀杀之事,司徒蜀月经常在宋望之面前提起易安,背地里他在人前都是夸易安如何如何地好,没有半分平时里取笑他的刻薄劲儿。
宋望之尊敬司徒蜀月,听得多了便也知道他与易安的关系十分要好,所以也连着易安一起尊重。每每有事找司徒蜀月,都是在外面的竹林等候,不会擅自闯进去。
“这些老家伙,都是快升仙的人了,怎么还这般不安分。”司徒蜀月听他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好笑道。
“公子,我已替您回了那两位掌门,说您现在正在闭关,十天之后便能过去一趟。”宋望之恭恭敬敬地坐在他对面,说。
“你来找我花了三天时间,那咱们现下还有七天的时间。”司徒蜀月若有所思,说:“从西域到华山最多只需五天的路程,不急。”
易安在一旁给阿南做玩具,闻言冷哼了一声。
司徒蜀月转头瞅了他一眼,不理会。又跟宋望之道:“那你今日先在这住下,我们明日再走。”
“是,公子。”宋望之点了点头,应道。
顾佳雅正巧抱着阿南从大堂进来,她一早便出去买宣纸了,这才刚回来,见院子里的人十分面熟,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者何人。
“顾姑娘。”宋望之看见顾佳雅走进来,连忙起身,拱手行了个礼。
顾佳雅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以前跟在司徒蜀月身边的人,从梧桐苑放火逃出来的那天还是他背的小桃。
连忙招呼他坐下,笑道:“原来是你,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一别四年,多谢各位照顾我家公子。”宋望之勾了勾嘴角,又朝着易安拱了拱手。
易安仿佛罔若未闻,只又冷哼了一声,脸上明摆着不高兴三个字。
顾佳雅觉得气氛有些不大对劲,顺势放下阿南,自己带宋望之去客房休息。
阿南小小的身子站在司徒蜀月和易安之间,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所措。
第一卷 第86章 阿南不见了
“你嗓子不舒服么,还是受了风寒?”司徒蜀月看向易安,挑了挑眉。
“没有。”易安这才肯抬起头来看他,停了手中的动作,说:“我只是不喜欢你那些所谓的大事。”
司徒蜀月叹了口气,轻声解释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江湖上的事情,但我毕竟是武林盟主,不能不去一趟,最多一个月,便回来了。”
易安像是对司徒蜀月的回答意料之中,没什么反应,也不再多说,收拾好地上乱七八糟一堆的东西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司徒蜀月一把抱起阿南,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蛋,柔声道:“阿南,想不想和义父去中原玩两天?”
“中原?”阿南不明白刚才他们二人究竟是什么情况,只呆呆地偏着头,声音稚嫩天真:“那是什么?”
“那是你的家乡。”司徒蜀月顿了顿,似有犹豫,最终还是笑着应道。
“家乡?”阿南明显没听明白司徒蜀月的这个解释,也不打算难为自己的小脑袋瓜,顿了顿又问:“那娘去吗?”
“娘当然要去呀。”还未等司徒蜀月回答,顾佳雅便已经从内房出来了,抢先道。
阿南便伸了手扑腾着要顾佳雅抱,司徒蜀月将她递过去,微微皱了皱眉头,说:“我去处理正事,又不是去玩,你带着阿南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去办你的事,我去春风楼找素倾就行。等你事情办完了再来接我。”顾佳雅摸了摸阿南的头发,说:“咱们阿南都三岁了,还没见过素倾姨娘呢。”
“不行。”司徒蜀月直截了当:“你带着阿南我不放心。”
“放心放心,你放一万个心,我保证不会给你添乱,也不会带着阿南到处走,对不对阿南?”说着,顾佳雅与阿南一起朝着司徒蜀月做了个鬼脸,阿南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和她娘真是一模一样。
司徒蜀月看着她们母女俩的模样,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顾佳雅仿佛还是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为人母该有的觉悟,就连阿南的头发也是小桃扎的,她只会给阿南扎一个朝天辫,生生拉低阿南自小便惹人注目的颜值。
顾佳雅知道司徒蜀月这便算是答应了,连忙兴高采烈地抱着阿南回房间收拾外出要带的衣物。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龙孟然进宫面圣之后带回来一块兵符,当晚便带着一队精英将士乔装成商人出了城。
后来他们才明白,命运是一个巨大的齿轮,一旦启动,再怎么兜兜转转,到了相应的时间仍会重逢。自从他们卷入这漩涡中,便再也无法脱身。
易安和小桃留下来照看店铺,宋望之得知顾佳雅母女也要去之后,特意去寻了一辆宽敞的马车来,自己骑马走在前头保驾护航。
“蜀月,你这手下不错啊,哪来的?”
顾佳雅十分欣赏宋望之善解人意的性格,坐在马车里,说。
“捡来的。”司徒蜀月正在运功打坐,闭着眼睛,简洁地吐出三个字来。
“在哪捡的,赶明儿我也去捡一个带回去,我那院子里还差一个修剪花枝的。”顾佳雅美滋滋地幻想。
司徒蜀月懒得再搭理她,继续运功。
因带着阿南,便总是停下来休息,晚上也是找一间客栈休息一晚白日再继续赶路。出了西域,要路过一段羌族与中原的交界处,然后才进入中原。
不料第三日在路上遇了暴雨,兴许是没有适应气候的差异,阿南在马车上发了高热,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时天色已晚,他们的马车正处于羌族与中原的交界处,只能先休息一晚,但因天气恶劣,找了好几家客栈都是满房,唯独一家有两间空房。
司徒蜀月将顾佳雅与阿南安置好,便与宋望之出去寻郎中来给阿南诊治,顾佳雅留在房里照顾阿南。
阿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身上烫得吓人,满头都是汗。顾佳雅跟要了一盆水来给她擦拭身体,却丝毫不见好转,顾佳雅心中十分着急,左等右等也不见司徒蜀月他们回来,便下了楼亲自去厨房换了一盆热水。
她万万没想到,前后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再进房间时床上却空荡荡的,不见了阿南的踪影,顾佳雅手中的铁盆“砰”地一身摔到地上,水溅了自己一身。
她在屋里四处都找了个遍,确定阿南不在房间,何况她还发着热,那么虚弱的一个小孩子又能自己一个人跑到哪里去呢。
顾佳雅观察四周,这才发现房间的窗户是敞开的,顾佳雅心中顿时产生了一股不好的预感,这是二楼,翻进来或者是跳出去对于成年人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瞬间乱了心神,连忙冲下楼去逮人就问有没有见到过一个三岁左右的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小女孩,客栈小二被她的气势吓到,一个劲地摆手,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顾佳雅心中千万个后悔,后悔自己一点警惕意识都没有,看谁都可疑,说不定这就是一家黑店,当即将凳子砰地一声摔在地上,指着店里若干人破口大骂:“若是你们今日不把阿南交出来,姑奶奶定要你们不得安生!”
“这是怎么回事,怎地闹成这样?”司徒蜀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他与宋望之绕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一家尚未关门的医馆,那郎中四五十岁的模样,见他们二人容貌出众,气度不凡,又如此匆匆忙忙,想必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并不愿招惹麻烦,却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宋望之听他不愿出诊,上前便点了他的穴道,几乎是强制性地将他带到了客栈。
却不想还是迟了一步,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顾佳雅正凶神恶煞地抓着小二的衣领威胁别人。
顾佳雅闻声,知道是司徒蜀月回来了,这才松了手,终于算是冷静了点,转身解释道:“蜀月,阿南不见了!”
第一卷 第87章 中毒的人
“什么?!”
顾佳雅简洁地将阿南不见的过程解释了一遍,神色之中尽是自责之意。末了又朝着店小二狠狠道:“说不定这就是家黑店!”
话音刚落,宋望之背在身后的剑已出鞘,唰地一声钉在距离店小二只有半寸的地方,司徒蜀月脸色阴沉,吐出来的字仿佛都冻成了冰:“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旁边被点了穴道的郎中一哆嗦,心想还好自己刚才没得罪他们,就算这是家黑店,今天恐怕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黑吃黑了。
那店小二本就胆小,方才只是觉得顾佳雅不好应付,这次彻底是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各位大爷,我当时正在楼下招呼客人,真的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大壮,这是怎么回事?”
正说着,从柜台后面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弓着背咳嗽了两声,脖子上挂了一个精致的小算盘,从衣服上看像是这间客栈的主人。
那店小二看到他,像是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连忙对着他哭诉:“掌柜的,这几位客官在我们店丢了一个孩子,说我们这里是黑店,可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几位客官,本店开了几十年了,这一条街的人都知道我邱老向来不做黑心生意,童叟无欺,若是不信大可去旁边的街坊邻居打听打听,绝无半点虚言,我这跑堂的伙子胆子小,还请各位高抬贵手,饶了他吧。”
那掌柜对着他们拱了拱手,虽年纪大了说话却无半点含糊,倒是颇有生意人的礼数,看五官应是中原人。
司徒蜀月与顾佳雅对视一眼,看他并不像是撒谎的模样,又给了宋望之一个眼神示意,宋望之点了点头,去后院查看了一圈,全是普通客栈的布置,并无任何可疑之处。
宋望之这才将那剑收了回来,抱拳道:“多有得罪,请见谅。”
店小二哪里敢跟他计较,连滚带爬躲到了掌柜的身后。
“几位客官口中的孩子,长得是什么模样?”邱掌柜开口又问。
“一个三岁的女童,穿一件桃粉色褂子,头上梳着两个麻花辫,店家可曾见过?”顾佳雅着急答道。
司徒蜀月见状,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补充道:“我们今日初来乍到,因遇上暴雨所以才决定在此停留一晚,希望店家能帮帮我,我等必定感激不尽。”
邱掌柜见他们三人颇懂礼数,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心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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