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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可:高冷王爷请轻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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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看到在这屋子的中间,有一个身穿蓝色衣袍的男子正侧身对着她。
龙孟然听到后面的细微声响,转过身对阿南笑了笑,说:“你醒啦。”
阿南的性子不算认生,并且也算很好地继承她父母的优点,处事不惊,若是换作其它三岁的孩子,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有一个陌生人,不定得闹腾成什么样子。
但阿南之所以没哭也没闹,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觉得龙孟然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孩子的直觉最为敏锐,她虽不知自己面前的是谁,但却下意识地选择了接纳这个人,因而显得十分乖巧。
龙孟然见她不曾哭闹,心中有些诧异,暗想这是谁家孩子教得这样好。顺手端了桌上的一盘糕点走了过去,他没有任何带孩子的经验,只是心想睡了那么久,想必是饿了的,况且是这么小的孩童。
阿南看着他递过来的点心,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会却没有伸手。
“怎么了?”龙孟然问:“不喜欢吃么?”
阿南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得很,摇了摇头,用稚嫩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回答道:“娘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龙孟然笑出了声,点点头道:“没错,你娘说得对,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可你娘还有下半句没说呢,那就是饿的时候,填饱你的小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阿南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龙孟然又将那糕点耐心地分成了两半,放在阿南的小手之中,柔声说:“吃吧,你娘不会怪你的。她若是责怪你,你就来找我,我去跟你娘解释。”
阿南这才踌躇着将那糕点往嘴里放,毕竟是孩子,又的确是饿了,吃了一块还要一块。龙孟然看着她的眼睛一闪一闪的,脸上又是红嘟嘟的,十分惹人喜爱,便继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阿南。”阿南一边吃一边回答,又怕他没听清,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之后又说了一遍:“我叫阿南,红豆生南国的阿南。”
“你会背诗?”龙孟然更是诧异,这么小的孩子一般连字都不识,这女童竟还能流利地说出自己名字的来源,实在聪明,资质甚好,若能细心教导,将来必成大器。
“这是娘教我的。”阿南如实回答。
顾佳雅非常注重对孩子的教育,十月怀胎的后几个月,司徒蜀月整日连床都不让她下,生怕她冒冒失失在哪儿磕着碰着,一不小心就动了胎气。
顾佳雅嫌得无聊,便把各种各样的古诗词,野史,戏曲等古籍看了个遍,还像讲故事一般念出来,念给尚未出世的阿南听。
兴许是胎教做得十分到位,阿南自有记忆以来,便对文字十分的敏感,顾佳雅闲来无事便会教她几句,她虽不知道其中的意思,却也能一字不落地背下来。
第一卷 第95章 不被发现才怪
尤其是“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颉,此物最相思”这一首诗,更是在自己面前念过数次,连自己的名字都由此而来。阿南虽不知道这首诗对娘来说有什么意义,但也还是记得非常清楚。
龙孟然赞赏地点了点头,来了兴致,说:“那你娘有没有告诉你,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阿南茫然地摇摇头,两个麻花辫也跟着一起晃动,十分有灵性。
“这首诗表达的是对一个人的思念。”龙孟然耐心解释,说这句话的同时他的脑袋里瞬间划过某张熟悉的脸庞,可他已经太久没有见过那张脸庞的主人了,不管他再怎么反复地要求自己记得,有些事情还是会变得模糊。
他顿了顿,见阿南还是一脸天真无邪地望着自己,不知人间悲欢,便停了思绪,说:“罢了,你以后长大了就会明白,你娘给你取名阿南,想必是十分思念你爹。”
“我没有爹爹。”阿南的眼神清澈见底,应道。她毕竟太小,像是一张一尘不染的白纸。“但是我有两位义父。”
龙孟然听她这样说,在心中猜测她爹十有八九是去世了,不然怎么会忍心丢下这样乖巧机灵的女儿,想必她的母亲也十分与众不同。
话说到这份上,龙孟然不再做声,只伸手摸了摸阿南的头发,阿南仰着小脑袋看着他,这才想起来,问道:“我娘呢,我娘在哪里?”
“你娘现在不在这里,她有些事情,暂时由我来照顾你,但是我也不知道你娘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一起去找她,好不好?”
龙孟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只是凑巧救回来的,也不知她的家人身在何处,若是遇到紫徽帮那些人,是否还平安活在世上都是未知数,若是不在了,这孩子还这么小就要经历生离死别之苦,着实可怜。
阿南乖巧地点了点头,在她心里,已经完全对龙孟然放松了警惕,觉得他跟自己那两位义父是一样的,跟着他也没关系。
若是顾佳雅知道不过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阿南就被龙孟然收买了去,在不考虑其他乱七八糟的情况下,估计得被气个半死,直骂自己养了一只小白眼狼。
由于阿南当时在马车上时就发热睡了过去,所以之后发生的所有事她都不记得了,住哪家客栈,怎么被人抱走等等,丝毫没有印象。
龙孟然只得暂时将她留在身边,反正还会在此呆上几日,若是一直到陈飞的眼睛好了还未能帮她找到家人,便只能另作打算,这一路艰苦危险,总不能带一个三四岁的孩童上路。
再说这边,顾佳雅因为阿南失踪的事情,急得整宿没睡觉,天一亮就去了白药的医馆里等着那中毒的人来换药,而司徒蜀月和易安则分头出去打听关于阿南的下落。
一直等到午时,还是不见人影,白药吵着要吃饭,顾佳雅一掌“砰”地一声拍在桌子上,斩钉截铁:“不行。先办正事要紧。”
“你这是欺负老人!我帮了你们这么大的一个忙,你们居然连饭都不给我吃,你们这是恩将仇报!”白药捏着自己的胡子大喊大叫,丝毫没有自己口中所谓的老人形象。
正吵着,就见一个眼睛上蒙着白布的人被搀了进来,说是来找白药换药的。白药瞬间闭了嘴,对旁边的顾佳雅使了个眼神,坐在椅子上,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瞬间有了几分医者的气质。
“今日感觉怎么样?”白药问那男子。
“早上起来的时候,可以见光了。虽然只是一点,若是再亮一些,便不行了。”
那男子声音低沉,顾佳雅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他半晌,他身材壮硕,手上有很厚的老茧,并且有大大小小很多条疤,想必是经常舞刀弄剑所致,但看他的穿着又像是商人,不像是习武之人。
有些奇怪。顾佳雅在心中暗想,又听那男子接着说:“大夫,我的眼睛日后视物是否会有所影响?”
“若不是十分强烈的光,尽管放心,无碍。”白药顺了顺自己的胡子,起身便拿出各种瓶瓶罐罐,和各类药材,堆在一起捣碎,手法倒是细致熟练。
“大哥,你这眼睛是怎么伤着的啊?”顾佳雅清了清嗓子,试探道。
陈飞的眼睛上蒙着一层白布,先前只能隐约看到一旁有个人影,听到声音时才知原来是个女子,却看不清身形相貌,下意识起了警惕,说:“没什么,收货的时候不小心被里面的药材进了眼。”
白药嘴边带了笑,也不说话,开始帮他拆换眼上的纱布。
顾佳雅“哦”了一声,不置可否,继续往下问:“原来大哥是做买卖的,那大哥能否告诉我你这药材,是从哪儿收来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陈飞一愣,心想难道是遇到了紫徽帮的人,特意试探自己?但这女子声音清脆,并不像是会杀人放火之人。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顾佳雅见他面色严肃,想必是起了戒备之心,只得退了一步,转头对着白药挤眉弄眼,道:“白大夫,我的药什么时候才弄好呀?”
“快了,等我给这位公子换好药,就差不多熬好了。”白药极其配合,说。
果然,陈飞不再开口,换完药就急急离开了,看样子是不愿久留。顾佳雅注意到门口有一辆马车等着他出来,专门有人在一旁特意扶着他。
“看来此人身份非比寻常。”顾佳雅轻声道。
“我早就说过了,就算我带你来见他,他也不一定说。”白药哈哈一笑,像是早已料到这个结果,云淡风轻。
顾佳雅没有心思跟他较劲,看着那辆马车越行越远,急忙便追了出去,却被白药一把拉住,说:“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这小丫头又不会轻功,这样追过去,不会被人发现才怪!”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前辈你还是自己捣药,别拦着我。”顾佳雅语气坚决,看着那马车就快驶出自己视线所及范围,急得直跺脚。
第一卷 第96章 老奸巨猾
白药的眉毛皱成一条线,见顾佳雅心急如焚,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本想晚年能图个清净,做点好事医几个人,如今遇到你这丫头也算是定数,好人当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跟我来。”
顾佳雅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中的意思,便被他一把攥住手腕,瞬间便冲出去几十米院。还好白药的医馆出于小街小道之中,没什么人经过,无需顾忌惹人耳目。
顾佳雅这才知道,原来这老家伙一直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之前被宋望之点了穴道带来,也未表现出任何害怕之神色,性情也是三分古怪七分顽劣,想必是从前江湖上的某位高人,年纪大了想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归隐,却恰好遇上了自己。
被带着跑了一阵,顾佳雅只觉得踩在棉花上,根本来不及看清脚上的动作,身边事物都在以极快的速度从眼前闪过,神奇的是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跟着那辆马车到了目的地,白药这才顿了脚,对着顾佳雅指了指前面,顾佳雅缓过神来,看到马车停在距离他们不远处,陈飞被人搀扶着下了车,进了一家客栈。
“敢问前辈,究竟是什么人?”顾佳雅对着白药拱了拱手,心怀感激。
“啧。”白药见她这般模样,笑得满脸都是褶儿,摆了摆手道:“丫头,我就算告诉你啊,你也不一定知道,我这老头一把年纪了,又是西域来的,年轻的时候喜欢鼓捣些毒啊药啊,以前有人给我取了个名号叫西域毒医,都是些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
顾佳雅一听“西域毒医”四个字,当即睁大了眼,她虽是四年前才从中原来到西域,可也曾听司徒蜀月提起过这号人物。
其中易安还与他有过一段渊源,听说易安在没上山学武功之前曾想跟他学医,却被拒绝了,说自己没那个耐心教徒弟,但给了易安一本医书,如今易安的医术十分精湛,皆来自于那本医书。
但这西域毒圣的毒术也是一流,但好在不是什么旁门左道,虽不算心善也算不上是蛇蝎心肠,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自己配出毒药来自己解,所以才能解绿根粉的毒性。
据说他性情古怪,任何事都得看他的心情来定,若是心情不错,保准你药到病除延年益寿,若是惹得他心烦,几秒之类全身血管炸裂而死只是其中的一种死法。
看来是年纪大了之后脾气也收敛了不少,否则估计早就跟宋望之互掐起来,更别说帮自己一把。
“久闻前辈大名,没想到竟能在这里见到前辈真容。”顾佳雅对着白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俗话说不知者无畏,虽不说有多敬畏,至少该懂几分礼数。
白药笑眯了眼,说:“我就看着你这丫头有几分眼缘,说话也比他们中听,也算是缘分。”
顿了顿,这才言归正传,指了指前面的客栈,说:“咱们进去看看,说不定你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顾佳雅点了点头,跟在白药后面进了客栈大门,刚一进去就被跑堂的小二拦住了。
“二位客官实在对不住,咱们小店已经被别的爷包下来了,您二位还是去别家吧。”
“哟,那么大一家客栈,连口饭都做不出来?”白药捋了捋他的胡子,嘲讽道。
“不是不是,只是我们这儿真的住满了,实在没办法给您腾地儿。”
顾佳雅凑进去看了看,果然如小二所说,大厅和二楼到处都坐满了人,衣服上与陈飞相似,让外人一看便知是一支商贾队伍。但奇怪的是,这些人数量虽多,却不聒噪,连相互之间说话的声量都是轻轻的,不像是那些财大气粗的商人。
顾佳雅脑袋中闪陈飞手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像是猜到了什么,与白药对视了一眼,不露痕迹地点了点头。
白药便继续跟那小二纠缠,并拿出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吹胡子瞪眼:“我今儿就偏要在这住,你们开客栈的岂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我看啊,是想趁早关门大吉了吧。”
那小二见白药这般不讲理,也没了耐心,伸手就把他们二人往外推,白药见状,顺势往地上一摔,坐在地上就开始撒泼:“我好歹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你不接待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对我,是会遭报应的呀。”
顾佳雅被他这副无赖的样子逗得发笑,却又只能使劲憋着,蹲在他身旁扶着他,怕他激动起来一不小心真的闪着自己的腰。
“你这老头,我对你好言相待,你却非要这般耍泼,你赶紧走,别挡在门口。”那小二知道白药有意讹他,不愿跟他再纠缠,直接下逐客令,赶人了。
“要不,咱们先走吧,再找别的办法进去。”顾佳雅见那小二不吃这一套,小声在白药耳边嘀咕道。
白药一动不动,仿佛罔若未闻,铁了心要进去,那小二也不敢真用力推他,一时间僵在门口,倒是惊动了不少周围人来看热闹。
正在这时,只听那小二“哎哟”一声,捂着肚子便蹲了下来,脸色霎时间都变得铁青,满头都出了汗。
白药看着他痛得满地打滚,哈哈大笑,道:“看吧,我就说你要遭报应,给你长长教训,以后怎么跟老人家说话。”
顾佳雅心中诧异,前一秒人还好好的,怎地下一秒就痛得这般厉害,再看白药一脸笑意,神情自若,仿佛早已料到。
但他方才与小二之间的直接接触并不多,难道是小二伸手推他的时候被他趁机下了毒?除此之外顾佳雅想不出其他的可能,若果真如此,白药的下毒速度之快,实在是令人惊讶。
这下一来,出来看热闹的人更多了,连大堂内坐着闲聊的那些人也跟着出来了。顾佳雅还在想着,却被白药猛地推了一把,趁着人多混进了门。
顾佳雅身材纤细,被周围那些身材魁梧的男子挡了个严严实实,白药隔着人流对她眨了眨眼,笑得老奸巨猾。
第一卷 第97章 仿佛从未离开
顾佳雅心头一暖,也不拖沓,弯着身子便从旁边溜上了二楼。
此时龙孟然正在房中作画,自从顾佳雅走后,丹青便成了他最大的爱好,画尽了山水奇景,却从不画美人,除了四年前描摹出的顾佳雅,再也不曾画过别人。
他这次画的,是羌族草原上一望无际的壮丽风景,一面汉旗扎在草原中间,迎风飘扬。
阿南安静地趴在旁边看着他画,看他搁了笔,说:“我娘也经常画画,她画得可好看了。”
在龙孟然心里,给阿南娘亲的形象定义一直是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听到这话,倒了不意外,笑了笑,说:“那阿南觉得,是本王画得好还是你娘亲画得好呢。”
阿南眨了眨眼,又凑近看了看,看了半晌,说:“你和我娘亲画得好像。”
龙孟然以为阿南的意思是他画中的事物与她娘亲画的东西相似,天下山水在这三岁孩童的眼中大抵都是一个模样,并未多想,却不知阿南从小见顾佳雅画了上百幅画,龙孟然的画风与顾佳雅的十分相像,就像是同一人所为。
顾佳雅上了二楼,一间接一间地扒在门缝边看,直到找到了陈飞所在的客房,陈飞向来不喜欢凑热闹,再则视力不便,干脆坐在桌边喝茶。
顾佳雅在心中思索半晌,心想自己并未做什么亏心事,何必搞得如此偷偷摸摸,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若他并非善人,先礼后兵,再见机行事。
这般想着,正打算敲门,却没想到房门根本没关上,只是虚掩着,自己向前一倾,重心不稳,加之门槛又高,门还没来得及敲响,直接便摔了进去。
陈飞虽视力受损,听觉却是十分敏锐,何况顾佳雅弄出来的这动静,实在不算小声,若是遇上胆小的必定会吓一跳。
“何人!”陈飞低喝一声,顺着声源便将手上的茶杯扔了出去,直直砸向顾佳雅的脑袋。
顾佳雅这两年也跟着司徒蜀月学了两招,虽只是些花拳绣腿,但好在反应还算灵敏,防身还是够用的。眼见那茶杯就在自己眼前,千钧一发之际,顾佳雅迅速往旁边一滚,险险躲了过去。
“哐当”一声,茶杯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里面滚烫的茶水也洒了一地,冒着白烟。
顾佳雅爬起身来,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陈飞明显是下了重手,要是自己动作再慢些,自己这光滑的脸蛋可就保不住了。
陈飞警惕地绷直了身子,冷声问道:“何路英雄,报上名来。”
顾佳雅这才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就这般毫无准备的闯进来,若这儿真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再或者,他就是带走阿南的人,这也不是不可能。陈飞在白药的医馆听过自己的声音,到时连累白药可怎么是好。
陈飞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心中戒备更甚,只能在白布里上隐约见着一个黑影,摸不清底细,那最好便是先发制人。
顾佳雅悄悄往后退了两步,随时打算找准时机逃跑,在心中默数了三声,三,二,一,跑!
陈飞的动作十分敏捷,追上去一掌拍在顾佳雅的肩膀上,顾佳雅吃痛,还来不及躲就被他向后反锁了手臂,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陈飞这才摸到被自己制在身下的人骨骼比正常男子瘦弱不少,长发蹭过他的手臂,让他下意识一怔,竟是个女人。
顾佳雅的力气根本无法与他相比,却还是不死心地挣了挣,正在这时,耳边却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叫喊:
“娘!”
顾佳雅似是怕自己听错了,顺着声音猛地抬头,只见阿南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小嘴一瘪就要哭,见顾佳雅这副模样,以为她受了欺负,连忙忍了泪去推陈飞。
陈飞自然知道王爷最近从紫徽帮救了个三岁的孩子回来,只是听到这脆生生的声音时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过了几秒才赶紧撒了手。
顾佳雅穿了一身白色的素裙,在地上蹭得全是灰,顾不得其他,爬起身来就一把将阿南搂在了怀里,将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确定她毫发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摸着阿南的小脸道:“娘可算找到你了,是娘不好,绝对不会有下次了,没事了。”
阿南毕竟年幼,几日没见娘亲自然是想念的,钻进顾佳雅怀中不肯出来,只是她信了龙孟然的话,还一直以为顾佳雅是有事出去了,现在回来接她。
“娘不在这几日,阿南都有好好吃饭哦。”阿南扬起小小的脑袋,得意地说。
顾佳雅刮了刮她的鼻子,眼睛里都是宠溺,夸道:“咱们阿南最乖。”
王爷对阿南也很好。阿南眼睛都眯了起来,跟顾佳雅笑起来时一个模样。
“王爷?什么王爷?”顾佳雅下意识地对这两个字一怔,这四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她的脑袋里瞬间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串在了一起。
陈飞手上的伤疤,和他不凡的身手,和自己说话时的警惕,还有楼下那些低声说话的人……虽穿着商人的衣服,但更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
这里地处羌族与中原的交界,平时戒备松弛,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帮乔装打扮的士兵,想必是受了命令行事,所以一路上不得不警惕行事。
这样的精英兵队,只有中原的皇帝才有理由能派遣,而阿南口中的“王爷”……
这世上只有一个王爷,是皇帝剩下的唯一手足。
顾佳雅手心都出了汗,阿南睁着无辜的眼睛,回答:“就是那个王爷啊,这几天都是他在照顾阿南。”
说罢,往顾佳雅的身后一指。
顾佳雅的身子霎时间变得十分僵硬,像是用了所有的力气才能驱动自己转过身去。
龙孟然一直站在后面看着她,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此时此刻地心中大怮。
他安静地站在门口,见顾佳雅缓缓转向自己,直到那张阔别四年的脸重新彻彻底底地映入自己眼中。
仿佛从未离开过。
第一卷 第98章 红豆生南国
四年,一千四百六十个昼夜。春夏秋冬,日出月落。一眨眼,那些被人刻意掩埋的陈年往事仿佛又活了过来,在彼此面前一幕幕重演。
自己似乎做了台下的观众,看着台上一切的是非对错,到头来还是理不清扯不断,因为这个人曾有过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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