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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金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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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月诧异道:“不会吧,二婶才刚离家呢。”
  宁如玉摇摇头:“你二叔好歹是将军家的,而且他有嫡子嫡女,就算云罗县主不会生孩子,你二叔也无妨呀。而且荆南王自己本身也是庶出,更不受圣上恩宠。那云罗县主还是个婢生女,腿不好,身子不好,年纪又大了,嫁给你二叔呀,我瞧着合适。虽说是续弦,好歹也是妻,辱没不了王府名声,要真像你猜的,那大家心知肚明,巴不得她找个不用担心子嗣的家。将她留在家里养一世,才叫人笑话吧。”
  阿月在大宅子里毕竟待的时日不长,哪里比得上从小就待在宅门的宁如玉。不过这事应当和母亲说说,就是有些为二婶愤愤,要是让她知道,会不会从半疯变成全疯?
  只不过长辈的事真是麻烦,当务之急,还是先考虑吃完桌上的点心,然后去荷塘玩吧!
  夜里回慕家前,宁如玉拉着阿月在外头填饱肚子,才往慕家去。同长辈们问了好,就躲阿月闺房不出来了,就怕出去撞见慕长善,忍不住发他脾气。一发脾气,肯定又会被更加讨厌。
  她捏着丑丑的鼻子气恼着:“我不就是第一回见你时吼了你两句吗,后来我有乖乖的呀。你既然讨厌我,干嘛三番两次帮我,连姑娘送的东西都当面拒绝,亏你还说自己是男子汉,呸呸呸。”
  阿月沐浴回来,还在门口就听见她嘀嘀咕咕,等她走进里面,却见好友在床上好好抱着丑丑,不出声了,好奇道:“阿玉你方才和谁说话呢?”
  宁如玉眨眨眼,倒身躺在软软的被褥里:“没呀,你听错了。”
  阿月挠挠头,兴许真是她听错了:“我先去给爹娘问安,很快回来。”
  “去吧去吧。”
  晨起请安,就寝请礼,大家族的,规矩多多。阿月起先还不习惯,现在已经习以为常。而且白日大家各有事忙,夜里这点时辰,她还十分喜欢。进了屋里,兄长还没来。
  “爹爹,娘。”阿月一如既往往母亲怀里钻了钻,“阿玉还在等我,今晚就说一会会。”
  方巧巧笑道:“你要是多留娘也要赶你回去。”
  慕韶华笑问:“今日去哪里玩了,可欢喜?”
  话闸子一打开,阿月就滔滔不绝了,尽量精简了语句,就怕阿玉等久了不耐烦,小伙伴可是素来不够耐心的。说完后,又想起慕立成的事来。又说了一番,这一说好像太久了:“爹爹,娘,阿月回屋去了。”
  等她走了,方巧巧瞧着丈夫:“方才的事大郎有何想法?”
  慕韶华拿了桌上的书准备翻看几页,听妻子问起,思量一番:“阿月玩的很开心。”
  方巧巧简直哭笑不得:“我指的是慕立成和荆南王接近的事。”
  慕韶华这才知道自己的重点错了,笑笑说道:“官家人结交权贵也不奇怪。”
  方巧巧心里倒打起了小鼓,只因阿月要回屋,就没说云罗县主的事,令她疑云不解。
  阿月出了廊道,拐角就见到慕长善,当即缩身贴墙屏气。等那脚步声近,忽然蹦了出去,还没做鬼脸,就见了他也跳了过来。没吓成人,反而被对方吓到了,惊叫了一声。
  慕长善捧腹:“先下手为强果然是对的。”
  阿月蹙眉:“可是阿月躲的很好,二哥不可能看到我。”说罢去看兄长的耳朵,“莫非二哥的耳朵这样好使。”
  慕长善偏头躲开,笑道:“笨阿月,不是你二哥耳朵好,是眼睛好。你的影子都投在地上了,瞧不出才怪。”
  阿月闻言,低头看去,果真映出一条好长的身影,这才恍然:“二哥真聪明。”
  “嘘。”慕长善最近都不想听人夸赞他,小心翼翼道,“别夸你二哥,千万别夸。”
  阿月也随他一块低声:“二哥怕被祖父听见,抓你去军营吗?”
  “嘘!”他又用力让她噤声。
  “喔……”阿月悄悄点头,前头小声,又被哥哥噤声,想起别的事,音调还没回升,依旧是小声小声的,“娘亲刚才说,今早阿玉来玩,让哥哥领她玩。结果中途就不见了人,今日见了阿玉她也不开心,二哥你欺负她啦?”
  慕长善猛地挺直了背,声音也大了:“我才没欺负她,是她……她送我弓箭,我不敢收,她就闹脾气跑了,还说我讨厌她。”
  一句话就解开阿月心中所有的困惑:“那二哥讨厌她吗?”
  慕长善顿了片刻,到底还是偏身说道:“不讨厌,我是男子汉,怎么会讨厌小姑娘。”
  阿月松了一气,又说道:“哥哥,姑娘送的东西你怎么能不要,就算不要,也要和她说清楚呀,难怪阿玉不开心。”
  不说还好,一说慕长善的声音又高了:“我想和她解释,结果她跑的比兔子还快。”末了清咳两声,“唔,她喜欢什么,我回头送她做补偿。”
  “你要是收下她送的东西,才是最好的补偿吧。哥哥你好好和阿玉说,她会理解的。”
  慕长善想到要和那暴脾气的姑娘说话就头疼。阿月见他考虑状,就回闺房去了。在门口又听见宁如玉嘀咕的声音,缓步走进里面,就见她在搓丑丑的脸。她大惊,跑了过去捏她的脸:“不许欺负丑丑。”
  宁如玉可吓了一跳,哼声:“我竟比不过这只丑熊。”
  阿月笑笑:“我们三个都是一样的。”她将熊脸搓回圆形,说道,“方才见到我二哥了,他呀,想同你道歉呢。还问我你喜欢什么,想送给你做补偿。”
  心头阴霾一瞬消失殆尽,宁如玉两眼亮如星云:“那你说什么了?”慕长善要送自己东西?她不稀罕,一点也不稀罕。
  阿月笑吟吟说道:“我说他肯收下你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补偿呀。”
  宁如玉傻眼道:“也就是说……他不送了?”
  阿月见她貌似不欢喜,自己好像做错了?不由咽咽,往床尾挪。宁如玉立刻跪坐起身,往她扑去:“阿月你这笨蛋,你应当说我喜欢胭脂,然后让所谓的男子汉去胭脂铺买,哼!”
  “不许戏弄我二哥,哼!”
  两人嬉闹着,无辜的熊就被踹到了地上,脸又被压扁了。
  翌日起来,宁如玉和慕家一起用早食。旁边的旁边就是慕长善,他坐下身时两人目光交汇,都是欲言又止。等用过早食,方巧巧领着四个孩子回院里。慕长善放慢步子,宁如玉见他朝自己示意,忍住没理。等后来见他急了,才慢下脚步。
  阿月想等她,方巧巧见状,可想明白了些。之前就觉得两人两小无猜,加之昨日的事,还有这瞒不过旁人的眼神,不由笑笑,领着长子和阿月走在前头。
  慕长善见母亲他们走远了,才说道:“你送我的弓呢?”
  宁如玉咬了咬唇:“扔了。”
  慕长善略心疼:“扔哪了?我去找回来。你、你送我的东西,我不该不要。”
  宁如玉撇嘴:“扔给厨子烧菜了。”
  慕长善顿觉可惜:“滚滚,我不是不愿收你送的东西,而是因为……”稍有迟疑,到底还是和她说了祖父让他习武从军的事。
  宁如玉不知这事,听完后已是懊悔:“都是我糊涂了,胡乱送你,差点连累你。”
  慕长善直勾勾盯着前头:“是我没好好说,让你误会了。”
  冰释前嫌,两人再对视,一笑泯恩仇的模样。快进院子,宁如玉说道:“可惜你不喜欢兵营,我爹可敬佩慕爷爷了,他说为国而战的人令人敬佩。你祖父说你是做将军的料,可你却不喜欢,真是可惜呀。”
  慕长善忍不住说道:“上了战场,随时可能会丢了性命。”
  宁如玉拧眉,摇摇头:“国存,家在。国破,家亡。要是人人都怕死,那我们大琴国早就没了。”
  慕长善说不出话来,不可否认他怕受伤,更怕丢了命,可如宁如玉所说,国之不存,何以为家;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他喜欢刀剑更甚手中圣贤书,以慕家的势力,日后做官不是不可,但仔细一想,手中拿笔,倒不如剑在手中愉快。祖父和那日所见的副将校尉,哪个不是从战场回来的。他们满身伤痕,却依旧谈笑风生,相比之下,自己就是个胆小鼠辈,还说什么男子汉,还说什么君子,自己都想呸自己一口。
  想罢,慕长善鼓了勇气问道:“滚滚,你那弓箭在哪里做的,我去找工匠重新做一副。”
  宁如玉挪开视线,瞧着地上花草石子,缓声:“没扔……”吩咐下人拿去烧了,回到房里又舍不得,冲进厨房,从厨娘那一把夺下,还把他们吓着了。抬头冲他笑笑,“我改日拿给你。”
  慕长善认真点头:“嗯。”
  这一认真,宁如玉瞬间好像有了错觉,他哪里吊儿郎当了,分明是很有担当的人。
  


☆、第42章 三仇年之仇时候已到

  第四十二章三年之仇时候已到
  慕长善想通之后,先去找了爹娘。慕韶华听他说要随祖父习武;手里的书差点摔落:“你可想通了?为何想通了?”
  “滚滚说的没错;国之不存;何以为家;如果人人都因怕受伤,怕丢性命;国将不国,我也不配做个男子汉。”
  儿子都说出这番话来;慕韶华已觉惭愧;只是这做父亲的心,到底是不同的。他如果有武力;去战场绝不会犹豫,但这是自己的骨肉;却舍不得让他去那样磨砺。
  方巧巧的重点跟男子可不一样,悄悄笑道:“噢,是阿玉在醍醐灌顶呀。”
  慕长善起先还没反应过来,可瞧着母亲那偷偷笑意,脸顿时通红:“是我自己想通的,才不是她的功劳……虽然她有说一些话。”
  方巧巧笑笑,不好再打趣他。孩子的心嘛,若是逼问过多,明日他非得故意避开人家“以证清白”不可。
  慕韶华忍不住说道:“习武之人晨起要早过鸡鸣,比你念书辛苦百倍,你当真想清楚了?”
  慕长善点头:“嗯。”
  夫妻两人相视一眼,上回两人已商议好,不拦他,也不逼他,这会已下了决心,便说道:“你去试试也好,若受不住,也不用惦记面子,和爹娘直说就是。就当是看看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吧。”
  瞧着儿子出去找慕宣,慕韶华摇头笑笑:“长善也长大了,会自己想事了。”
  方巧巧倚他一旁,又认真看自己的手。慕韶华见她看手,问道:“可染了黑色?”
  她愉快响亮答道:“没有。”
  慕韶华又拿她脖上玉佩来看:“可变白了?”
  “没有。”依旧是黑玉,将身体的黑色全都禁锢起来,是她留在这里的保障。
  慕韶华松了一气,每日两问,皆是否定,才能让他安心。
  &&&&&
  七月二十五,再过两日就是阿月生辰。慕韶华准备放衙后去买个鸟哨给阿月,一想本就闹腾的女儿肯定会整日拿着哨子吹个不停,又更是欢闹的模样,不由舒心。
  从藏经阁寻书出来,见到许仲之在外头,似等了好一会。自从他被贬职,就一直不曾和自己说过话,这会瞧着就是在等自己,步子微顿,准备当做不知走过去。
  许仲之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见他如此,微微沉气,到底还是在他要走之际上前说道:“八月初二太后寿宴,学士要领我们入宫贺寿,见你不在,差我送来说一声。”
  说这话时,心底冷笑。那贺学士当时官职低自己一等,在他手下受过几日气。自己被贬谪后,虎落平阳被犬欺,平日面上不说什么,但这会明知他跟慕韶华有恩怨,在场那么多人不叫,偏是叫他送来,摆明是要找他膈应。
  慕韶华接过请柬:“有劳许大人了。”
  许仲之也不跟他客套,等他先行,随后而出,前后出了翰林院。自家马车就在前头,下人佘三早就迎了上来,还瞧了好几眼远处的慕韶华。来回瞅了好一会,背上已冒了冷汗,同自家爷说道:“少爷,方才那人,难道就是那传的沸沸扬扬慕老将军的私生子?”
  许仲之冷笑:“可不就是慕正林同父异母的哥哥。”
  佘三将他迎上车,忽然又想起事来:“少爷,三年前那面摊公子……莫非就是……”三年前他在客栈瞧见与慕正林生的十分相似的男子,又被自己少爷使唤去下药,致他腹泻不能入贡院参加科举,这文质彬彬的气质,几乎吻合。
  许仲之最不愿回想那事,喝声:“休得胡说,天底下长得相像的人多得去了,信不信我撕了你舌头。”
  佘三被这一喝,反倒是更加确定,慕韶华就是当日那位公子。仔细一想,起了心思。
  慕韶华挑了个青鸟哨子,色泽明艳,雕工细致,挂在脖子腰间都行。阿月不是有个随身不离的小斜包么,放那里也成。并不是贵重物,只希望女儿喜欢。回到家,方巧巧还没算完账,脑子里的线都要团成团了。见他回来,才放下手里的账本:“回来啦。”
  见丈夫满眼疑惑,一脸你快坦白从宽的模样,方巧巧没好气道:“做什么?”
  慕韶华笑笑:“定是做错什么事了,声音软的腻人。”
  方巧巧扑哧一笑,悄声道:“不是做错事了,是因为老太太早上嘱咐我,‘孔荷一事闹的沸沸扬扬,你也该时刻反省,孝敬公婆,侍奉丈夫,打理好内宅,上点心,免得步她后尘,辱没我们慕家名声’。”
  惟妙惟肖学完,慕韶华轻轻苦笑:“说了不可背后打趣祖母,让老太太知道,得责骂你。”
  方巧巧笑笑:“所以呀,刚才下人瞧着,我得做出贤妻的样子。你倒好,竟觉得我是先下手为强讨好你。”
  “为夫错了。”慕韶华将怀里的鸟哨给她瞧,“阿月会喜欢这个吧?”
  方巧巧见样式精巧,笑道:“肯定会,阿月易知足,并不让人费心。”
  慕韶华这才放心,将哨子收好:“八月初二我休沐,恰逢太后寿宴,翰林院都需进宫贺寿,本说好陪你去赏荷,是去不成了。”
  方巧巧伸手给他解官服,一扣一解,笑道:“无妨,下回吧。”
  翌日慕韶华出门,这人还没上马车,就见个人鬼鬼祟祟从门前石狮探头看来,还冲自己招手。眉头微拧迟疑,那人轻步过来,是个瘦小汉子。到了跟前卑躬屈膝唤了声“慕大人”,一脸嬉笑:“大人一定不知道小的,但小的知道您。”
  慕韶华脾气温和,客气问道:“这位大哥有何事?”
  汉子颔首笑道:“小的今日来,是有一件事想同大人您说。”
  慕韶华蹙眉:“请讲。”
  汉子并不说话,拇指在食指中指指肚上摩挲着。好一会慕韶华才明白过来,这是要他用钱来买。心想这人倒是奇怪,面目略微可憎,也不再理会,跨步踏上马凳,进了车厢内。
  那汉子就是许仲之的下人佘三,本想将三年前的事说与他听换银子花,谁想对方全然不屑:“大人,此事十分重要。”
  慕韶华说道:“你若要说,如今说就是。要钱财来买,不听也罢。”与心术不正之人打交道,他真心不喜。
  佘三哪里肯没说好价钱就冒险出卖许仲之,见马车远去,不由跺脚。倒是方巧巧送丈夫出门,见那佘三确实有事要说的模样,想着他要是敢戏弄慕家,也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便让人放他进来。
  进了聚芳院,方巧巧也不入屋里,去了凉亭那。下人经她上回筛选后,目前看来个个都尽心尽力,一人领两人的月俸也是不小的诱惑。嚼这院子舌根的,如今也没了。
  佘三待她坐定,满面是脱不了的嬉笑:“小的见过慕家大少奶奶。”
  方巧巧不喜拐弯抹角,问道:“你方才缠着我夫君,是要说什么?”见他又磨起手指来,声音微沉,“你觉得这件事值当多少?”
  佘三见是个明理的,欢喜说道:“一两银子。”
  方巧巧冷笑:“给你就是,只是如果货不对板,我就用一百锭银子将你的膝盖骨砸碎。”
  佘三听的冷汗涔涔,见那仆妇拿了银子来也不敢接,谁知道这事在这女人眼里算不算大事,咽了咽说道:“不如小的先说说这事,您再看看给不给银子。这事儿关乎慕大人的安危,小的怕他背后再被人捅刀子。”
  方巧巧立即问道:“仔细说,我多赏你些也无妨。”
  佘三大喜,这才说道:“我家爷是和慕大人同为翰林的许仲之,许大人。小的追随二爷多年,但他一直没将小的当人看。这几日我老母亲病了,急需银两,小的才来告知慕大人这件事,想换银两,您可千万别觉得小的是小人。”
  方巧巧听他这些话都是给他自己打掩护似的,拿事换钱真假不说,她也丝毫不在乎这个:“若有用,许你二两银。”二两可以买的东西可多着,但再多,也比不过丈夫重要。
  此时正是七月,虽说七月流火,但也足够热了。热风滚来,佘三本就紧张,这下更热,背上衣裳都见了汗渍,悄声说道:“三年前慕大人可曾来过京师参加科举?”
  方巧巧微点了头。
  佘三说道:“可是后来慕大人腹泻,误了进贡院的时辰,无奈作废,也有此事吧?”
  往事一提,方巧巧瞬间将这些事联系起来,即便事情已过,但一想起,仍是气的有些哆嗦,当年慕韶华为此自责了多久,直至他今年成了榜眼,醉酒当日,仍然愧疚这份荣耀迟来三年。这一说,冷声:“难道你要说的事,跟这有关?”
  佘三见这生的和善温婉的美妇人瞬时变了脸色,沉得戾气横飞,差点将话全咽回去,可这会若不说,一定会被扒皮吧。小心说道:“是,小的知道。少夫人知晓那过世的慕正林和慕大人生的十分相像吧?而我家爷跟慕正林是死对头,当年和慕正林起了争执,去客栈饮酒。瞧见一人和慕正林长的一模一样,心中生恨,就叫人在慕大人的饭菜里下了毒,因此才腹泻,误了时辰。”
  方巧巧瞪大了眼,全然没想到竟是这个缘故。丈夫说可能是水土不服,但为何前面十日无事,偏是最后一日就出事了。只是远在他乡,无法查证,久了,她也忘了。这突然听见,再一想,难怪许仲之要故意刁难丈夫,逼他离开翰林,就是怕事情败落,慕家找他茬吧!
  佘三当真被她可怖面色吓着了,心头已有丝丝后悔过来。只不过他将当年自己去下毒的事推给了别人,就算慕家追究,那也是找许仲之的麻烦。但求顺利拿到银子,他的阿莺还在飘香院等着他呢。
  方巧巧吐纳好几口气才平定下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小的不敢撒谎。昨日去接二爷,见到慕大人,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三年来良心不安,因此想将功赎罪,顺便……”顺便再拿点银子花。
  方巧巧哪里瞧不出这人的心思,细细一想,只怕这人跟当年的事也有瓜葛吧。但出卖主子换钱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现在不是跟他这下人计较的时候,那许仲之才是心头刺。
  沉思半晌,摆手让嬷嬷给他二两银,等他起身要走,笑道:“此事多亏你告知,谢过了。”
  佘三讪笑,不敢多留,抓了银子便疾步离开,这地方,再不要来。
  方巧巧揉揉眉心,想到三年前的事,还是觉得气的手发抖。
  那贱男,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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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宣素来不给家里过生辰的孩童摆酒宴,只给慕老太摆寿宴。丁氏问及,便说边城将士吃的不过白面馒头就着素菜,家里弄这样奢侈做什么。丁氏也不好再提,因阿月生辰快到,便让裁缝做了几身新衣裳,给了银子,算是做祖母的一点心意。
  阿月倒不想跟宁如玉那样开一日游园会,往年不都这样简简单单过来的。更何况今年祖父祖母,爹娘哥哥都送了她许多东西,这就足够让她高兴了。
  二十七日,宁如玉早早过来,拉她去外头玩,上了马车从怀里拿了纱巾,折了好几重,笑眯眯看她:“我要送你个贺礼,但是要保持神秘。”
  阿月只好伸伸脑袋:“唔。”
  眼睛被蒙上,只能用耳朵听。开始还能听见外头的街道的喧闹,随后渐渐低沉,直至听不见人声。马车轱辘轱辘的发出声响,阿月努力凑耳朵到小窗旁:“到郊外了?去陆哥哥家?”
  宁如玉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阿月听这语气就是猜对了,那纱巾也没必要蒙着了,取下揉揉眼:“因为我们平日很少来郊外,去的那几个地方也很平坦。唯有陆哥哥家的路,堆满石子,坑坑洼洼的,感觉不同。”
  宁如玉气馁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哥总说跟陆七哥哥玩有时候无趣了,因为呀,太聪明了,自己站在一旁,就显得像笨蛋了。”
  阿月扑哧一笑:“那我将纱巾蒙上,假装不知道。”
  宁如玉又气又笑,抢了过来:“就不该说你聪明,转眼又笨了。”她洋洋得意着,“可就算你知道是去陆家,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阿月确实猜不到,不过有期待也好,便又乖乖坐好,等着抵达目的地。
  到了郊外,陆家也离的甚远。终于见着了,马车却从这呼啸而过,竟也不是去这。阿月颇为奇怪,视线触及小伙伴,就见她面上得意之色又深了几分,惹的她差点按捺不住好奇挠她痒痒“逼迫”她解密。
  马车驶到无处可去,才停了下来。
  阿月先下了车,往前面看去,穿过这林子,就是河流,陆泽的书船所在。正想着谜底要揭开,就听见一人悠悠说道“可算是来了,姑娘家果然会慢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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