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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娇百媚大反派[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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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日的确在凌霄阁有场议会,都由底下人安排,至于其他,概不知情。
交代得坦诚,其实岳灵心里头也明白,只是面上不羁,变着方想逗人。
“嗯?那可有歌伎?”
“有。”
“喝酒了吗?”
“……”
一时语塞,没想到堂堂珩王也有答不上话的时候。
“至于那位卖艺不卖身的姑娘?”
抬起头,一双水眸就这么打量他,漾进心底,不经意挑眉。
而萧烈则单臂圈她入怀,贴了她的鼻尖,字字笃定。
“本王没碰过。”
低沉的语声,相当正经的态度。再看怀中女子,一时不及,瞧了片刻,那执着的眼眸中竟带了笑意。
禁不住,听到这里岳灵终是笑出了声。抬起指头轻戳他紧抿的唇角,暖暖的气息,环上那英武结实的身子骨,俏生生脱口。
“傻瓜。”
他也不说话了,一个不及,就着这姿势狠狠低头吻上她的唇。力道大,紧得栗子散落一地。好生痴缠,也不顾光天化日会不会被人瞧见。
弯腰,触到唇上就移不开。探那粉粉的唇内滑腻的触感,沉醉其中。只觉整个意识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想要多些。探得更深,缠绵的津水,每一次深深卷入都绵绵不休。他喜欢吻她,越来越喜欢,深陷不自知,贪婪地吸吮。
待到好半天过去,一点点被她推开,双手抵在胸前,调整气息,语气随意。
“可还有话要说?”
停在女子腮边,紧紧裹住。闻听此言意味不明地瞧了她一眼,挑眉。
“你信不信?”
看来他当真很在乎她的想法,连着好几声都是解释。比起跟前男人,岳灵自是情商高出不少。只不过就是小性子作祟,总不见消停。
“唔,不知那歌伎相貌如何?”
“……”
“身段呢?王爷不是最喜欢娇柔纤软的女子么。”
明显的玩味语气,他闷不吭声。总觉应该说点什么,可是品出话里头的含义,咬咬牙,不禁一口咬在她耳垂上。
“岳灵。”
让她逼急了,下意识来狠的。她被弄得浑身痒痒,像条小泥鳅似的来回躲闪,低低一声,连推带阻。
“哎呀……”
躲不过,闹了好半天才肯就势停歇。倒真折腾出了汗,不经意碰到他的伤,引得眉头愈发紧锁。
然而萧烈却不放手,一把将人摁过,埋入坚实的胸膛。
“来蘅山几天度日如年,酒局不过寻个过场。心底记挂你的安危,何来那等心思?”
她乖乖倚靠,深吸口气,唇角勾了笑。
“那这么说来要是不记挂灵儿安危,就有那等心思了?”
话里有话,好生难缠。但自她口中说出,倒真是别有一番娇俏,惹得男人皱眉。
“你……”
“王爷。”
两两对峙,深知男人在这方面可不能惯着,即使莫须有。可要真不进那门,如何让人逮着把柄。
那家伙也是聪明,哄不过,干脆改说别的。
“不是说过,私下就唤名讳。”
关于这个他已经提过许多次,小娇人儿懒懒地听,悠悠启唇。
“仲炎?”
“嗯。”
意识到他开始扯别的,岳灵打了个哈欠,纤手抬起拧了他一把,蛮横娇嗔。
“好你个老谋深算,什么名不名讳,就知调转话题。”
“我……”
“那你倒是说说,那人为何无端端闹这么一出?还指着你不放。”
兴许这世上没几个女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还变着方嫌他“老”。把人质问得一愣愣,偏生还不得发火。
深思前后,珩王也算是有阅历的男人。出其不意的举动既是要引他注意,那里头的内容可就多着。
于是他也不急,漠然朝来的方向看了一眼,环过女子小腰,沉声。
“等孟广捉了人,你自会知晓。”
抬眸,岳灵倒是怔了怔。远没料到这家伙竟跟她卖关子,可是仔细一想,二人的思考方向竟是一致。
既然深知是无中生有,那背后的目的就显而易见。当街质控他霸占自己妹妹,如此幼稚滑稽。胡言乱语,倒真有几分意思。
姑娘默默细品,理清来龙去脉,不禁露了笑。眸色机灵,持起剩下的栗子漫不经心剥了一颗,随即在对上萧烈的目光时伸手喂到他嘴中。
低头锢住腰身抱到腿上,禁不住一阵缠腻。两人隐在亭子中,倒生了几分小情儿到氛围。她轻轻地笑着,总觉对方碰哪儿都痒痒,好不容易逃开些许,旁边树枝掩盖的小道上突然传来沉沉的脚步声。
不用猜,定是齐恒和孟广,还有抓住的年轻男子。三人径直朝这而来,待到临近之时,停住脚步拱手扬声。
“王爷。”
行礼过后,狠狠盯了盯地上的男子,厉声。
“人已经抓来了,还不快跪下!”
说罢踢了男子一脚,那家伙被左右夹击,人也顿时安分不少。沉了脸色,悻悻地伏在地上。
萧烈没开口,松开怀中姑娘,淡漠起身。瞧着倒真有上主的姿态,威严冷酷,一丝不苟。
而被松开的小姑娘则悠悠活动筋骨,抬眸朝那边瞧了瞧,跟着男人一起走了过来。
四目相对,那年轻人却已摒弃刚才的做作劲。一副安安分分的样子,正经,庄重。换掉那副面孔,跟先才完全不同,仔细看,倒是顺眼不少。
岳灵抱臂观望,侧目打量。从女子的角度,先欣赏相貌,再到身型。只知整个人瞧上去清秀得紧,旁的毫无特点。
“在下……在下淮南秦召,在此参见王爷。”
尽量保持不惧的姿态,俯首行大礼。好生端庄,隐去骨子里哆哆嗦嗦的气性,屏了又屏。
上方的岳灵瞧得最真切,抿唇一乐,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年轻人倒是失了市井中的造作,拘谨出口。
“今日大胆冒犯,有失体统。只因多次求见无果,逼于无奈出此下策,还望王爷恕罪!”
话一说完,旁的孟广干脆一脚踢到他肩上,踹得人瞬间倒地,倏地向旁一歪。力道又大,奈何年轻人瞧着文弱,根本经不起这一脚。登时眉头一拧,整个人都失了气性。
闹了半天竟是自荐,还是这般不怕死的自荐。站在旁的女子默默听着,看在眼里,不禁笑意渐深。
第40章 040
真是自古以来各个时代的人本质都一样; 万变不离其宗。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连这法子都敢用; 当真不管不顾不要命了。
男人讲正事; 她自是没有多待的份。尤其还是萧烈的公事; 她没兴趣; 听听就罢,也懒得管。
找了旁的空位翘腿而坐,继续剥她的栗子。听那家伙自顾自言游说; 孟广却一刻不停,连推带攘; 真要把人教训够本才痛快。
谁叫他那般不知所畏,当街就敢让自家主子丢丑。纵使萧烈没有亲自开口,他这做手下的也得管管不是。
“臭小子; 胆儿够肥啊; 连咱家王爷都敢戏弄?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瞅着地上的纤瘦男子,孟广拔高语调。而那人则始终低伏,看上去相当恭敬。
“回这位大人,秦召不敢,秦召只是没法子。知晓王爷每日都陪这位姑娘在镇上用饭,寻得时机; 这才……”
哪知此话还未说完; 孟广浓眉一拧; 越发扬声。
“你眼睛够尖; 陪姑娘用饭都知道?说; 跟了咱们多久?”
拽住人继续扇了一大嘴巴,那秦召虽是文弱,可还挺能受。一掌过去嘴角还挂着血,怏怏解释。
“小的不敢!小的就住镇上拐角巷。平日靠打杂赚取住宿费,时常都能见着王爷从此路过。也是……也是等待良久。”
齐恒在旁观望,听到这里下意识瞧了瞧萧烈的反应。
“你怎认得咱主子?”
小子咽了咽口水,干干脱口。
“那日珩王骑马而过,小的有幸,只远远见过一回。”
说罢感觉脖子上的力道更紧,几乎拽得他生疼。
“远远见过一回就能记住,你怕不是居心叵测?”
这样揣测,他哪敢有其他想法,抬眸看过去,语气和顺。
“事实非也!求大人明鉴。”
孟广不听,他最擅长对付这种人。
“看我今天不扒光你衣服丢街上去,让你口无遮拦。”
出言恐吓,说做就做,秦召听罢立马抱头,结果对方说来就来,根本不给他缓和的余地。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立马认怂,告饶声此起彼伏,奈何孟广也是厉害,拳拳下去都不带停。
“嗯?你刚不是很能耐?再说,再说!”
拳脚相向,好生热闹。听得亭子里的女子悠然踱步而出,眼神在他几人跟前来回扫了扫,看戏似的,未置可否。
最后还是齐恒明事,停了阵,转头朝主子的方向抱拳。
“禀王爷,您看此人如何处置?”
漠然打量,他未曾开口。要说自荐,以往不知收到过多少回。倘若每次都耐着性子研究,他也不必做正事了。
萧烈没表态,只不动声色扫了他一眼。而齐恒闻此深知他的习性,二话不说,和孟广拖起人就向外走。
那小子见状也是机警,拼死反抗,在地上不住挣扎,连忙告饶。
“王爷饶命,小的是诚心自荐,绝非枉自吹嘘。小的自儿时起熟识五行术数,自小历练而得。善于布兵破阵,攻克解困。王爷宏图大志,行大事,上战场,小的愿为王爷马首是瞻。”
义正言辞,还有条有理。孟广早就听不下去,推搡。
“去去去,瞎说什么你?我家主子怎么着用得着你来安排?用谁不好偏生用到你头上?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话一说完停歇一阵,以为没声了,哪知那年轻人竟不怕死,连着叫唤。
“回大人,小的已经掂量过,刚好五袋大米重。”
孟广愣住,明白过来不禁怒道。
“你……”
你来我往,几个男人闹得不亦乐乎,岳灵听得来劲。走到他们之间,鄙夷地看了看底下的小兄弟。想到什么,经不住掩唇一乐。
她就是这般,总能嗅到点空气中的不安分因素。心思跳脱,玩心起,直言玩味。
“呵呵,这位小哥说话真有意思,王爷,灵儿觉得洛庭的布置太过简洁,不如让他出个主意,给咱院子重新规划一番?”
只有她敢在这时候如此游说,那般漫不经心。避重就轻,借此打乱话题。
齐恒听后点头陪笑,见着挣扎的年轻人,换了另副神情。
“岳姑娘,您别听他瞎说。这小子就是个骗子,什么五行术数,绝非姑娘想的那样。”
岳灵把玩自己的指甲,前日泡过花蕊液,淡香扑鼻。
“哦?是么。”
闹到此,还是顶上的男人失了计较。懒得多言,活动手上扳指。
“齐恒,自己看着处置。”
被唤之人听罢一怔,还想再问点什么,可出口竟成了本能。
“啊?王爷。”
齐恒有些不明,可他的指令就是一切。怪就怪这家伙太不怕死。一语毕,男人已经偏头握了白衣姑娘的手。
“岳灵,我们走。”
“噢。”
姑娘搅动手绢,心思辗转,听后答得乖巧。
底下人暗忖此言,知道自家主子沉浸情爱,哪有心思管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再加之岳灵都开口了,他有多见不得那女子注意旁的男人,齐恒哪会不明白。眼看萧烈握了姑娘的腕子转身而去,两侍从只能躬身领命。
他没义务管那么多,怎么做底下人自有办法。若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他不知得忙成什么样。至于那小子的处境,要人命自不至于。只是该做的做了,给些教训。
岳灵被他拉住,握得紧紧的。边走边回头,心眼儿通透,目光落在他的背影处。眨眨眼,佯装不明。
“你怎的就走了?”
他抬臂顺势揽过她的肩,搂得紧紧的,面上看不出情绪。
“还未用饭,你不饿?”
姑娘微微一笑,栗子也不想吃了,很自然扔他怀里,拍拍手。
“公事要紧了,我看那小兄弟挺好。”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便被他连带腰身提起。
“你喜欢他?”
挑眉,四目相接,眼底都是探寻。岳灵听得想乐,用指头轻戳对方胸膛。
“灵儿只是替王爷着想。”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硬邦邦两个字。
“不必。”
姑娘也不急,心里头明白,就知那刻板的模样没好事儿,嗔道。
“呵,小家子气。”
知道他在惦记什么,轻笑咕哝。二人紧贴而行,亲昵温暖。她赖着不想走,逛几步停几步,脑袋搭在他肩头。绕开林子,在小溪边又散了会儿步。半响过去,继续启唇。
“我不想吃刚才那家店了。”
“嗯?”
“我想吃别的东西。”
眯眼笑,小眼神儿在他脸上游走。此处隐蔽,来往人不多。念着冬日太凉,很少有人来溪边。萧烈只担心她受风寒,再次收拢没受伤那只胳膊。用他高大的身躯将人裹紧,拢着那纤纤娇盈的俏姑娘,俯身在头顶吻了吻。
“说吧。”
相当体贴周到,也不计较是否难办。可越是如此,岳灵越是爱刁钻。抿唇乐,娇娇一声儿。
“听闻曾经老太妃在时,王爷时常替母下厨做粥,其孝义可嘉。今日灵儿吃了栗子,口干得紧,就想吃王爷做的鱼片粥。”
出口理直气壮,胆儿越来越肥。丝毫不在乎对方何等身份,只知说好的男朋友,可不得光说而已。
出其不意一句,萧烈倒是少有的一怔,沉声。
“你听谁说的?”
小美人儿精着,闻罢避而不答,眸子低垂。
“这您就不用管了。”
他吸了口气,俯身就是她脖颈间的香气。这男人也非善茬,提起这个,一本正经。
“本王做的粥,上为母下为妻,吃了这一碗,小心下辈子跑不掉。”
低头咬她的耳朵,句句低沉,岳灵听着掩唇一乐,踮脚挑眉。
“吃了再说呗,也得好吃才行呀。要是不好吃,这辈子就守着个破厨子,灵儿才不要了。”
故作不耐嘟嚷,小性子娇纵得没谱。二人额头相抵,她比他足足矮了一个头还多,非得他提了小腰,拖住俯身。
“好吃又如何?”
“好吃就……唔!”
话未说完被他用力一吻,深深的力道。握了她本能欲挣的小腕子,灵巧锢在身后。尝那香软的味道,捕捉调皮的小舌,吸吮含咬,贪婪索求。末了停在唇瓣,嗓音暗哑有力。
“好吃也给本王尝尝。”
他的味道他的热,亲昵相拥,什么都能感觉到。轻轻地,唇来回蹭了蹭。她不答话,就此阖眼。
享受于此,男人站着没动。紧握那纤纤小腰,出口意味深长。
“灵泉阁已经打扫完毕,夜里过去洗浴?”
盯着她,整整满怀的惬意。姑娘被她吻过眼帘,略微觉得痒,勾唇。
“你不是有伤?”
他一寸寸认真地啄,溪边大石将将把二人掩盖住,很自然两个字。
“无碍。”
对方的吻来得很慢,在她白皙光滑的脸上游走。环住脖颈,身板儿后仰,靠他托住才能勉强站定。得意地感受着从眉至鼻的亲吻,小声儿呢喃。
“大夫说了,有伤在身,不可用温泉。”
他越抱越紧,紧得她脚心离地。反复吻,反复咬,含糊。
“管它了。”
女子明了,低低地笑着,声儿悦耳清脆,漾在唇齿间。
“既是不管,那还泡什么浴嘛?”
剩下最后一处,他结结实实地啄在唇上,没见答话。水嫩嫩似樱桃的触感,饶是他这般大男人也是沉醉,半分不愿离。
天冷,缠绵。他永远都是一副温热滚烫的架势,包裹住她无限温暖。握了手,揉捏得一点寒意都不剩,最后品尝够本,这才松开她,一把牵住腕子。
高挺的鼻梁,英俊的眉眼。那双眼眸如初识一般。可眼下却越发安静沉稳,万般浮沉,只看得她一人。
“走,做粥去。”
第41章 041
蘅山空气清幽; 傍晚的霞光打在窗口; 清静惬意。
难得温馨的小日子,院子里的花枝被昨夜雨点打得乱糟糟。下过雨,再不似往日那般阴沉。万物欣喜; 山间琴音袅袅,停在耳侧,蜿蜒绵亘。
目光落,顺势往灶台边一抹; 这处倒是干净。手指触碰到的地方至少比想象中清爽太多。
在萧烈身边生活,她就是闲人一个; 什么不用做; 也什么不用管。
岳灵喜欢在没事时打开当地地方志,翻来覆去阅读; 靠它打发时间。
末了悄然抬眸,二人静悄悄待在厨房里。眼神落到那灶台前看火的男人身侧; 瞧那自愿其得的模样; 怎么看怎么陌生。
她倒真没想到萧烈会下厨,且还做得有模有样。
即使就是最普通的鱼片粥,可鱼是新鲜的; 蘅山河里现抓的鱼。切片都由他亲自来,问这人如何熟练。他眼都不抬,讲早前出京平乱打仗; 在外什么都做; 要真就指望旁人伺候; 他不知饿死多少回。
说得也有道理,只是久不做吃食,到底生疏。还有外头被他屏退的那几个厨子,从未见自家王爷如此行事,还是给一位姑娘做饭。
岳灵静静想,不可察觉一笑,搁下手中书本。很自然走上前从后将人环住。
两条细瘦的腕子自身后穿过,把人抱得紧紧的,白皙嫩滑的小脸儿在那精壮的背脊上磨挲。手被对方握住,他未回头,刚下完鱼片。隐隐可以闻到鲜香,男人告诉她,马上就可以吃了。
灶台边很大,旁边还摆放了一套茶具。岳灵被他抱坐到上头,两条腿悬空。眸子往旁一扫,端起杯盏,安然品茶。
熬粥需要时间,熬好还得冷一冷散热。两人多的是机会缠腻,倒真在厨房里也不清闲。
他握了她的脚,拉开环到腰上。俯身逼近,身上一股子鱼味。还带着葱香,额头上渗了一层汗。
他有伤,本不应该做这些。可就心情好,想做给她吃。哪怕就是一句话,他也愿意去做。
岳灵抬眸打量这傻男人,不紧不慢掏出手绢帮他擦拭额角。整个人像藤蔓似的缠覆在他身上,眨眼问了句。
“可以吃了?”
他轻啄她的腮,腾出一条手臂揽紧腰肢。
“再凉会儿。”
厨房内无多的人,包括外面院子里也是。全被他屏退干净,就只剩他们俩。
岳灵没说话,轻轻推了推。收回手绢看向灶台边热腾腾的粥,扫眼他的肩头。
“伤还疼吗?”
萧烈闲不住,素日活动总爱牵扯伤口。今日又忙了这一出,她有良心,吃他做的东西时不妨关切几声。
不过那家伙才不计较这些,低头埋入她馨软的颈窝,啃那光滑白皙的脖颈。秀色可餐,她才是他的一道菜。牙齿就在兜衣带上轻磕,怎都不消停。眼看已经快断了,她轻推他一把。
“哎呀……”
可惜没用,他牙齿尖利,跟头狼兽似的。一咬就断,岳灵低呼,还未真的反应开,脖颈已经空了一处。
没了兜衣捆绑,他的吻来得更加肆无忌惮。也不知怎么使坏,从下摆探入她光滑的后背。再将那里的束缚一扯,整个粉色的小兜衣被他一把抽了出来,握在掌中。
里头空了,她愣了愣。捂住胸口,才不肯依。跳下来跟他过手,腿脚都上去了。两人就这么闹,他又不还手,打到草堆里。他仰躺而下,她就此骑了上去。
“拿来。”
“亲我一口。”
“多大年纪了,还玩小孩儿把戏。”
“敢嫌本王老?”
“就嫌你了,快起来。”
无休止的闹腾,只有她敢如此肆意妄为。偏生身板儿还不稳,他动手扶了她,她便就此上手。
在岳灵跟前萧烈完全没脾气,素日威严不屈的脸被她掐变形,好半天后才又挑眉。
“你以前男朋友给你做过吃食吗?”
她闹累了,肚子也饿,支起身拿过桌上的葡萄塞入口中。
“嗯……上学时候做过些小玩意儿。”
他皱眉听着,手掌用力,复问。
“男朋友是你们那家乡话?”
女子不愿搭理,居高临下打量他的反应,屁股挪了挪。
他挺身坐起,含过那甜滋滋的唇瓣。上头还有葡萄的味道,狠狠啄一口。松开,她笑了。
“算是吧。”
搂着她去看灶台边的热粥,手里还握了她的粉色兜衣。
“你家乡不是墨川?”
趁其不备,岳灵继续抢。可她够不着,因为兜衣被那男人高举摊开。
于是抱住他另边胳膊,顺势答。
“不是。”
想了想,瞧出他神色中的不解,再卖关子。
“那是个神奇的地方,以后若有时间,慢慢告诉你。”
他来狠的,她也不会闲着。这一上手,粥也喝不下去。胸口处空落落,水缎长裙,窈窕纤纤。一个不及险些绊倒,他动手揽住,就此跌入厚实的胸膛中。
铁打的骨头,撞上就是满怀。好在这个天气衣裳厚,可在室内也没穿多少。于是二人紧贴,两团软绵绵的触感就此抵在男人胸前,呼吸起伏中带动不一样的微妙。
对视,她玩味地笑,一动不动。
他定了阵,收手将人拎起更加靠近自己,低头捕捉俏皮的香软。粥哪有人美味,哪怕一个细微的啃咬,带动的都是满室的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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