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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娇百媚大反派[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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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清白,做何惧。”
萧文庄没再多言,宽袖下手握成拳,总觉自己此趟疏忽了一件事。竟是千般万般,忘记设防,让这简简单单的比武落到如此措手不及的地步。
微偏头,冷风过。高台下的岳灵挤在人堆里静静聆听。眼见侍卫将无辜愤然的李泽押解而下,唇角不自觉浮起笑来。
她是心思不安分的一个姑娘,尤其对上这种人。其实在场人数众多,但大多王孙皆是闲散,害人之心有,真正做到如此阴险的实乃少数。可惜那家伙就是触了小妮子的逆鳞,不得不受此一难。
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打萧文庄的脸。
当然对于这件事,高台上的男人同样持以漠然的姿态。武胄司那种地方,交由厉永权,不及想,实在落不得好。
珩王阴鸷,小公爷跋扈,双重干扰,萧文庄还真做不得什么。除了沉默,静下来方才能寻得解决之道。
他本可以要求彻查在场众人,可是比武内试这样的场合,来者皆是有头有脸,且人数众多。真要挨个儿查,查到何时才能有结果。更何况就为了区区李泽,上头还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这样一想,萧文庄瞬间拧眉。过了一阵,太医围着伍硕诊治完毕。仔仔细细探了银针的刺过的位置,开药下方。
齐恒循例过去瞧了眼,众王孙沉默饮茶。相互交换眼神,隐在里头再激进不过,难掩看事儿之心。
待手下折返,来到珩王座下如实回禀,就着寒风,字字清晰。
“王爷。”
萧烈手握茶盏,挑眉。
“太医如何说?”
随从斟酌其词,用极其精简的口吻陈述。
“张太医暂未在银针上发现有毒的迹象。”
搞清楚事情重点,他简单勒令。
“带小公爷下去歇息。”
“是。”
手下很快领命,只要那物件无毒,便还可以暂时缓和。
而难得在比武场上遇见这等事的小公爷忿忿起身,随着太医以及家仆的恭迎走下高台。临行前朝萧烈方向拱了拱手,一眼没看萧文庄,轻哼一声,很快转身走了。
比斗还得继续进行,底下三番队已在凉风中等候多时。只是鉴于先前有人藏匿利器,接下来所有上场者全都得验身搜查。确定无旁的夹带,方才可以开局。
这样一场比斗不自觉就耽搁了很长时间。而看了一出好戏的岳灵悄然从台边走至赛场,重新坐回原位。身旁秦召躬身埋头,神情夹杂探寻,还有更多不解的意思。
事已至此,再多想法也只能隐着。反正他做都做了,还能怎么着。
紧了紧领口,挡住寒风。脑袋瓜极聪颖且办事力强的小子继续守在女子身旁。时不时低头问询,帮忙沏茶倒水,尽可能服侍好身侧的姑娘。而不远处寻声走来的孟广,意图不明地在秦召和岳灵脸上看了看。像是知道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神情复杂。
旁边公子哥低声扼腕,一局完,好半天之后才从刚才的事件中清醒过来。清算手头上的赌注,暗忖一窝蜂押李泽的那头肠子都快悔青了。毕竟先才那一局因为那几枚银针的缘故,上头暂定伍小公爷胜,而押了李泽的一众公子,纷纷摇头跺脚,气不过走了大半。
留下零零散散几个不下注的公子,倚在边上接着观望。而后方离开的公子哥们由于太过不忿,相约去暖阁聚众饮酒,说是要不醉不归。
岳灵默不作声在椅子上坐定,接过秦召递来的茶盏。抿了抿唇,持起瓜子,一声脆响仍旧磕得起劲。
接下来上场的三番张世子与吏部分尉的对阵就没刚才那般热烈了,叫嚣声还是有,就是失了那帮肯下注的纨绔公子欢呼。变得纯粹只为格斗喝彩,相较之下没意思得多。
招招出击,拳拳克制。看得出只为走个过场,不像先前那样有热乎劲。
这样的场景,岳灵看得也是无聊。何况午时过后极容易犯困,她觉得肚子饿,所以问孟广要了珩王的随身令。打算进暖阁要间厢房,先一步回屋歇息去。
如此一想,精神提不上来,更是不愿多待。事儿做完,简简单单丢了瓜子包。漠然起身,背着手从座位边退离,绕开人群往旁的平坝口走去。
那是赛场旁的小路,比较清静。少有人从这走,她就喜欢这般远离喧嚣的小道,自由自在,无比松快。
孟广秦召始终跟在她身后,她走得轻快,仿佛才将弄了出大的作为。孟广在后干咳,心下疑惑,恶狠狠地瞪了旁边跟上的秦召一眼。欲张口问点什么,结果才一停住,前方忽地出现几名男子。身着赤衣,明眼能见的侍从打头。
那是黑鹰阵的人,孟广于此倒不陌生。小娇人儿闻讯同样停下脚步,机灵的水眸默默扫了他们一眼,顿住。
萧烈的人不在高台上待着,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她好整以暇地眨了眨眼,虽是如此,不过面上毫无波澜。
这个地方远离前方阵场,相较之下安静许多。过往人流不多,到了这块儿已经成了隐蔽之所。来人面色沉稳,态度一丝不苟。只伸手挡住岳灵的去路,躬身行礼。
“岳姑娘,观灵台风大,王爷让属下尽快带姑娘回环山阁。”
她知道萧烈一定知道什么,那家伙精得很,几枚银针现还放在他那,怎可瞧不出端倪。于是小妮子撇了撇嘴,抱臂不动。
而被派来护她的侍从也是执着,闻此不再多言,侧身让开。
“姑娘这边请。”
她深吸口气,调开视线往远处的喧嚣处看了看。回头再瞧那冷面判官似的几名侍从,个个英武能打。好半天后才鼓腮应下,抬步向前去。
这家伙,真是对她半点不放心了。
第57章 057
于是她就这么回了山顶寝居; 待到暖融的屋阁中,喝茶吃点心。品当地最有名的紫米糕; 沐浴泡汤; 换了身鹅黄绸缎的薄袍; 趴在暖阁软榻上翻阅地方志。
萧烈这么着急带她回来自有他的道理; 若真是她所为,留下便是引人注目。对于这点; 那男人倒是很顾虑她。
一个人待寝居很闲; 闲得没趣时连绣花都试过。但是近几日他都将她带在身边; 没有这么闲的时候,也就没机会对着歪七扭八的绣花发牢骚。
加之今日白天闹那么一出; 他当真知道是她所为?岳灵思考,她其实也有女儿家心性; 没事时会耐着性子乱琢磨。
端起茶抿了一口,瞧窗外; 寒冷的风扑面而来; 不知不觉就耗到深夜。现在萧烈应该还在忙着,因为观灵台的事,定然前后周旋; 忙得很。
蜷起来坐到被子中,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得跟粽子般。腾出一只葱白的小手翻阅书籍; 感受屋中暖暖上升的白烟; 抿热茶; 漆黑的夜空中浮出淡淡的光点。
不一会儿; 她到底熬不住,翻书的动作顿住。一篇篇在眼前模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秀脸儿偏在桌案上,睡着了倒是安分得紧。寂静的夜,睡得沉沉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飘飘然,呼吸间都是热腾腾的酒气,她终是知道谁回来了。翻个面继续睡,深知是处在熟悉的怀抱中,便将脑袋靠上去枕着。
一如既往地回屋第一件事就是搂她入怀,尤其见她还半裹着棉被倚在软榻上。剑眉一蹙,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去。
比斗内试过后他们举行了庆功宴,胜利方黑鹰阵做东。萧烈自然没有先离开的道理,就着场合饮了些酒,处理完不少后续之事,这才回到寝居。
此时已经临近子夜,岳灵被他浓烈的酒气给熏醒,抬手轻推他刺刺的下颔,狭小的床帐,掩上足够紧促。这家伙还偏生爱缠着她,身子烫,只觉抱着这软香尤为舒坦。
她拧眉抬头,闭着眸子不去瞧。二人鼻尖相触,只着了薄衫睡袍的小美人儿轻声喃喃。
“回来了……”
他不说话,对着那香嫩嫩的脸颊就势啃过,岳灵不依,费了好大劲才顺势躲开。
“喝酒了么?”
忍不住继续问,萧烈便松开手臂与腰间的束缚,扬手丢在地上,翻身上了榻。
这浑家伙,回来也不洗漱,径直就往床上来。岳灵轻叹,灵活地从他身侧溜开,轻掐他一把。
“伤还没好,又饮酒。我让他们给你备醒酒汤去。”
说罢打算下床,可是跑得掉吗。萧烈何其快的反应力,在她脚尖还未够到床板时,便锁住小腰将人拎了回去。
喉头动了动,温热的亲吻落在耳后,她就知道。忍不住挣了挣,小身板儿软软嫩嫩,带着沐浴后的淡香,扑鼻而来,相当可口。
熟悉的感觉溢在心头,手掌毫无收敛地摸索,痴迷的舔吻。如往常无数次那样,禁锢。衣襟在行动中敞开,贴着她薄薄的衣料,肌肉坚硬如铁。
对付她何其容易,即便二人都有功夫。可体格悬殊太大,在身体较量这件事上,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把人整个拢紧。
但上手归上手,那家伙还是腾得出空隙,从后抱得她动弹不得,一口咬在白皙的后颈。
“白日的事是你做的?”
话不多说,开门见山,女子下意识侧头。
“你怎会知道?”
望着那双水润的眸子,烛火颤颤,晃过眼前。她静了会儿,没弄清楚状况,准备打马虎眼补充。
“也没有,实则不关我的事。”
收拢腰间紧锢的铁臂,他倒不信这丫头的话,略一顿。
“做便做,遮掩什么。”
眼看这架势,小美人儿只嘟嚷。
“仲炎。”
“……”
男人没了声,佩服他注意力在话里,嘴上还能照啃不误。顺便趁她分心之际,大手探入腰间。
她默默推搡,缓过神继续。
“当时碰巧撞上,临时就想到了。那家伙让你受了三箭,还能饶他不成。”
他听后轻轻挑眉,定定几个字。
“自然不能饶。”
岳灵闻着起劲,四目相接。
“所以?”
他也不答话,哼笑一声,把那身子结结实实地搂进怀里,一五一十坦然。
“我本打算回京再杀了他。”
抬头,看不出这家伙还挺狠。
“嗯?”
“让你先一步截了。”
萧烈倒是没忌讳,并且不认为这有什么说不得。岳灵就喜欢直言爽快的男人,两条细腕勾住对方脖颈,跨坐在他身上。
“呵,那底下人会怎么判?他入牢了?主子呢,主子不保他?”
低头研究小妮子新做的里衣,他的目光滑过胸前若隐若现的肌肤,面上不见一丝波澜。
“保不着,藏匿是大罪。即使没有……”
“即使没有,你也会让它坐实,对么?”
她接得快,心里头明镜似的,懂他得很。男人挑眉,停住,神色灼然。
望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她恍然领悟。隐隐勾了笑,俏声儿。
“我看你才老奸巨猾,他怎会贸贸然对上那小公爷,刻意安排的?”
知道这丫头机灵,只没料到这么醒事,遂男人也不遮掩。
“算是。”
轻笑,看来他整日在外忙碌也不是无目的。心思都用在点子上,只是她不了解罢了。
两人到这刻倒是很清楚对方所为,小樱桃似的唇边抿起一丝坏笑。
“我就知道。”
得一丝松快,她话多,喋喋不休。
“其实也不怪李泽,要怪就怪那道貌岸然的主子。”
“……”
“可是那夜放箭的人就是他,禁宫几日受他那么多折腾,这点可忍不得。”
没给她继续嘟嚷的机会,三两句说完,萧烈俯身过去封了她的唇。小心嗅她唇间的香腻,啄得她无从闪躲,跌在他宽广的怀中,模样乖,纤指抵在肩头。
喉咙里发干,略略咽了咽,肢体触碰。女子身柔娇软,男人一身结实肌肉。失了往日的柔和,抱在一块儿忽然硌得慌。
缠裹其中,每一个紧贴都是澎湃的叫嚣。用心感受,耳鬓厮磨间暧昧升腾。
他就似火烤过般,周身热得厉害。遥想先才席间吃了几位王孙公子现打的鹿肉,满满一杯鹿血下肚,实在……
岳灵也感觉出这家伙今夜多不安生,松开唇喘口气,鼻尖对着鼻尖,抬眸眨眼,指头戳动。
相处久了,二人私下也没忌讳,想到什么说什么,姑娘的语声异常软腻。
“晚上吃了什么,这般不消停。”
本不算复杂,可就势出口倒显微妙。萧烈没答话,拉过她的手探进衣里,顺着平坦的腰腹一直往下。被她反应过来眼疾手快缩回,随后幽幽瞪他一眼。
失笑,原来这小妮子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箍紧入怀,下巴磨挲那细嫩的脸颊。静下心,得一时安宁。
她不愿自是有原因,这两天忙,没吃老嬷嬷配的药,懒散起来就给忘了。都说女子大多身子寒,碰一碰不定有事。可她仍不愿松懈,感受眼前腻死人的灼热呼吸,愣是不接招。
以为不接招就能躲开吗,她又不是头一天认识萧烈。不过真要头一天,那还好些,毕竟刚开始那会儿他还有那么些矜持,虽然只有一点点。
就这么无声对立,总不能大眼瞪小眼混过去。她耐着性子贴近,他便吻她的额。
毫无防备俯身压下,她被亲得痒痒,轻笑出声。眼看他衣衫敞开,露出古铜色的肌肉与遒劲的胸膛,她略偏头,抬腿抵过。
“没个好,不洗漱不换衣,小心我踹你下床。”
眯眼仰望,里头那件薄衫穿了跟没穿似的。萧烈觉得煎熬,埋首啃过她的耳廓。
手上不老实,在衣结处来回游走,轻车熟路,压根不用多余的周旋。
“岳灵……”
手臂用力,手掌也覆了上来,她呢喃。
“唔。”
鼻尖扫过脸侧,回到耳垂边,低哑的嗓音。
“你们家什么规矩,忙完这趟,我过去下聘。”
又来了,心思深的男人,道出说了无数次的话,试图靠这些转移她的注意力。顺手扯开二人间碍事的束缚,动作迅猛,来势激进。
咬着对方肩头,女子轻呼出声。颤颤地缩了缩腿,被拢在身下。随着他的力度摇晃腰肢,恍恍中抬起眸子。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嫁给你……”
娇娇一声儿,蛮横得很。不知不觉两腿还是缠了上去,磨挲精壮的腰身。感受他无论多少回依旧投入的架势,接着低声。
“再说我家里人,我爹我娘……都不在了。”
想到远在现代的爸妈,思索情势,只能这样解释。提起这个,某人倒是突地缓和下来。抵上她的额头,眼神灼热,就这么一直盯着她不放。
“若你真有金银珠宝给不出去,不如直接交给我吧。”
她想着,释然而笑,不愿过多纠结。模样像只狡猾的小狐狸,犹如当初他在西僚拍卖会时抓她的场景。戴顶狐狸面具,举止慵懒,娇娇滴滴。
把握不住自己的力量,闭上眼睛,享受漫入骨髓的酥痒。愈发膨胀不自持,却还将手肘撑在她身侧,拉高她的腿,罩住整个娇小的身子,放肆挺近。
攀上炙热处,索性不再秉持,重重一击,打量底下为他绽放的娇柔躯体,相当沉腻。
“我的就是你的。”
“呵呵……”
她轻轻笑,看来这世上只有他能让她如此松快,即便开始得那般荒唐。如今紧紧绑在一起,张口咬过,气息乱,一晃一晃,险些被他的力道给撞碎。
倒吸口气,俯身锁住她的腰,越来越投入。她就这么贴着他,见人挡住帐顶的光。结实的胸膛全是汗,一滴滴落在她细嫩的身子。她心思飘忽,拧眉紧贴,不禁好奇。
“仲炎,李泽会顺利脱身么?”
不满她这个时候还如此不认真,李泽如何犯不着她再记挂。作为男人怎能让她再轻易冒险,无关束缚,只纯粹挂念她的安危。
单臂托住她的腰挺身坐起,后者一颤,嘤咛出不了声。抬手将这娇软融进骨血中,用力搂紧。
“不提他。”
狠狠一口,嗓音低哑,那般认真专注,压根不愿再想别的事。
第58章 058
他真的在用所有心思护住她; 平日安插不少随扈,经过观灵台的事; 也不轻易许她出门了。
照萧烈的话说就是; 使坏的同时也在将自己设于险地; 他不愿见她出任何差错; 所以管也管得紧。
听说阳昭节还得半月后才能完,这就好比新年; 一年中最大的节日; 可得好好折腾一场。
于是待她无事时; 便只能去黎明庄打发时间。那处安稳,又是自家皇姐的地方; 萧烈对此倒不怎么反对。
出门时亲自送,夜里完事再顺道过去接回。弄得她像刚成亲的小媳妇儿; 成日浸在蜜糖中,被男人呵护; 疼到骨子里。
大概做他妻子真的会很幸福; 岳灵捧茶思索。虽然她离那一步只有一个点头的距离。
熬了上十天,苍措峰又开始下雪了。环山阁外白茫茫一片,傍晚时分雪才停。黑白相交; 静得那般安然。直到归入夜,越来越沉寂。
犹记之前上山时; 她还只裹了层单袄。到这会儿就严严实实不敢怠慢; 前早跟萧烈出门; 难得又带她出现在了大场合; 摆道祭祖。风中待了会儿,冻得脸儿白唇颤,可把那男人心疼坏了。
人家一操刀尔虞我诈的纯爷们儿,从来不曾这般儿女情长。只是真正遇到心尖上的女子,谁又没个势弱的时候。
他是这么理解的,尤其夜晚帮她暖脚时。早不见朝堂上叱咤风云的样,眉头紧锁,好似暖脚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小娇人儿见状便笑,银铃般的语声。愈发依赖他,得闲就窝他怀里。横竖这男人高大英伟,倚着跟暖炉似的,舒服极了。
白日他忙,她就去黎明庄静姝姐姐那儿。趴着看她弹琴作画,感受风雅的贵族女子做派,学习那举止间的斯文女儿气,盯着跟前依旧乱七八糟的刺绣,渐渐阖目睡了过去。
她还是那般贪睡,尤其是冬日。缩在暖炉旁就犯困,引得静姝常常笑她是只懒猫,没见几时精神过。
得闲见天往那跑,环山阁待久了会腻。可这处不同,出门在院子里逗逗大狼狗。感受它渐渐跟自己熟络,知道它的名字原来叫赤风,逗得它满院子转。
跟这喜欢幽静的姐姐混熟了,岳灵也是好事儿,想到什么说什么,跟自己家似的,半分不掩。
望着老奴端托盘而出,带走他们喝剩的莲子百合羹。大白天她懒懒地趴在桌案前,眸光流转。落在静姝持笔的动作上,柔柔出口。
“静姝姐姐。”
声儿甜人乖,只要安分下来无疑就是个可人的小姑娘。别说萧烈,就连一向性子沉的静姝也对她持以好感。
“灵儿怎么了?”
侧目问,岳灵换了个姿势抬眸,迟疑。
“您整日一个人待在山上,当真不会闷么?”
闻罢对方便笑,不紧不慢,下笔动作有条不紊。
“这些年几个家仆一直陪着我,就像亲人般,怎么会闷。”
她性子沉静,不爱计较,听得旁边的姑娘失了脾性,讪讪。
“可他们平时都不怎么说话。”
看出她的疑惑,女子莞尔,耐心道。
“我爱待在屋中倒腾笔墨,他们见惯了,也就不喜欢贸然打搅。”
点点头,表示明了,“哦。”
语毕静姝看过来,想到什么,不禁疑惑。
“前日去哪了,怎么没见你过来?”
搁上笔,眸光辗转。打量跟前整幅山水图,听她埋着脑袋回答。
“唔,跟大队祭祖去了。”
女子眉眼中都是笑,轻轻放下画,从后探出脸。
“仲炎带你去的?拜会老太妃了吗?”
“有。”
“呵呵,准媳妇儿见娘,可不算远了。”
她似是高兴,盼着萧烈尽快落成好事。横竖年纪不小,岳灵听后迟疑,柔声嘟嚷。
“姐姐就是他的说客吧。”
静姝不觉是,佯装不明。
“嗯?”
二人抬眸对视,她一滞,心下实则有所触动。只是性格乖张,不愿将自己放在婆婆妈妈的地步。但待久了,女孩性子仍旧有。
“姐姐,成亲后的男人会不会跟从前不一样?”
不知为何道出这样一句,静姝是过来人。知道这小妮子在顾虑什么,弯了弯眸子。
“怎么会,相知相许,日积月累,多久都是一样的。”
“……”
岳灵怔了怔,倒是无言。心里头没来由化开,毕竟萧烈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具体为何,她实则比谁都清楚。
女子间的闲聊无非那么几句,顾虑来思量去,可从前的岳灵并不会这样,大概是与他们处久了。静姝本是个与世无争的人,对于弟弟,她很了解,也不得不帮衬。
自顾自斟满茶,推到姑娘跟前。
“自小到大仲炎都比旁的人醒事。当年宫里头那般尔虞我诈,他出生不算高,也愣是没人敢欺他。先皇在世时就说他是狼崽子,生来讨债的主。长这么大,到底没见他对哪位姑娘这般上心。”
“姐姐……”
捧茶抬眸,她喃喃唤了一声。静姝聪慧,经过几日相处,不是不明白她的心思,柔声道。
“灵儿也依赖他,是么?”
她又默住,手指在杯身上磨挲。
“我实则……”
不给她继续迟疑的机会,微微勾唇。
“喜欢一个人,就得珍惜当下,准不会有错。”
过来人就是不一样,说的话也是有深意。遥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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