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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娇百媚大反派[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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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里头有什么?”
“嗯?”
“全是进补贡品。”
他很用心,岳灵也猜到了。抬起脑袋亲昵地蹭了蹭,回身搂住,泡软了,愈发懒。
“王爷也需进补么?”
“不必,补多了你这小身板儿受不住。”
脱口而出,对方听罢轻轻一怔。知道他无论何时都口无遮拦,娇娇地笑了笑,不作它言。
兴许这场景太惬意,相互依偎,他靠着她头顶。搂过娇小绵软的身子,低头咬耳朵。
“近来有点忙,你自己注意些,没事别瞎折腾。你手下已经放出来了,回墨川自不可能,但免去种田一职,可以考虑。”
能做到此已是极限,天知道珩王在外有多不好说话。不过是小妮子磨人功夫了得,他又没什么定力,这才一而再再而三妥协。
而小美人儿也是聪明,偏头勾唇一乐,娇声儿道。
“王爷英明。”
说罢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手掌在那腰间游走,浸在热水里也不老实。感觉她不太舒服推了推,继续将下巴搁置肩头,笑盈盈道。
“您最近要忙什么呀?”
“下月初本王生辰。”
“嗯?”
“想没想好,送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就给摊上了。她现在到底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横竖都是难题,实在扰人。
意料之内的沉默,瞅她阖目思索的小样儿,萧烈竟觉好笑。托起来在那脸颊处作势啃了啃。
“怎不说话?”
岳灵并不急着答,腿也缠了上去。因为被他抱到池中央,压根踩不到底,只能如此松快一些。
“唔……”
“想蒙混过关,本王可不轻饶。”
“容灵儿想想。”
他默了阵,不依不饶,继续给她递托。
“照你们那儿的习俗,男朋友生日该送什么?”
他很上道,且认定自己是她“男朋友”,许多事都得给个说法。意识到这点岳灵莞尔,看在这男人如此可爱的份上,由着他去。
横竖她也乐意,不是吗?
变着方给他绕弯子,总不能按现代人那套说法,送香水领带各种手工针织。虽然她说的萧烈不定明白,若有所思停了阵,她狡黠地眨了眨眼。
“要不您给点银子?”
没错,从她被捉住的那天起银两尽数掏空。加之先前替小白脸瑾歌付了诊费,而尽愈发穷了。
于是呈现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男人看在眼里,挑眉。
“要多少?”
抿唇一笑,纤细的手指头在他胸膛上画圈。
“出门没银子……总不成事。”
“想出去?”
“嗯。”
“既要出门,让齐恒多给你配几个帮手。”
他早说可以放她适当出门,毕竟自打来到京师,她就没怎么出去过。都说帝都花花世界好玩,三皇子失窃的事也过了一阵了,总不能时时刻刻躲在府里做缩头乌龟。
头点得快,两条腿缠在他腰上。来回轻蹭,他喉头动了动,又有些管不住自己了,而岳灵却还一脸轻快道。
“谢王爷。”
他没答话,明显肢体相触有了别的念想。小美人儿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泡累了。悠悠从他身上退开,浮在池中撑住,美眸上染着雾,准备起身出水。
撩也撩够了,说走就走。真当他是愣头青,体贴照顾,用完便扔?回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当数她最滑头。
想到这里,萧烈一把将人扣住,压根不让走。碰上这么个不安分的小东西。抵在池中动作也开始不老实,眼瞧那铮铮铁骨的臂膀将她整个举起,亲吻不知落到何处。
机灵的眼中闪过促狭,没过一会儿,轻哼一声。趁其不备,对着那宽广的背脊略微使力,抬起秀腕将人摁入水中。
照理说她力道不大,不定能得逞。可萧烈并没料到小妮子这般机灵,变着方让他呛水。二人水性都不赖,你来我往,这一折腾,浴池都给闹翻天了。
门口守着的两侍听到这里,眼观鼻鼻观心,时不时闻见里头银铃般的笑声。还有更多意味不明的声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尽都红了脸。
试想珩王还没这么荒唐过,往常清心寡欲惯了。素日高高在上,本来就忙。如今习着纵情声色,若非亲耳所听,任谁也不会相信。
闹着闹着,时辰就不知不觉耗了过去。等到浴室门再次打开时,已不知是多久以后。
小娇人儿累得抬不起脑袋,衣裳散落各地。而高大健猛的男人吃了个饱,拿来干净中衣替她套上。用大氅裹得密不透风,打横抱起往洛庭方向而去。
回头安置好人,守着她喝下一碗苦药,这才精神抖擞忙公事去。
他的确很忙,月初办生辰,还没开始就有不少人想方设法巴结。再说朝堂的事也棘手,老皇帝那边不安生,他自然也不会闲着。
如今的珩王内敛持重,在外行事有他自己的威严沉稳。抛去私底下放纵的一面,朝堂上的萧烈可不那么好对付。
朗晴的天,日头明晃晃的。漫漫铺开,徐徐清风,尚未散尽复又袭来,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齐恒照着自家主子的吩咐给岳灵配了几名看护。其中为首的是萧烈手下一名鹰爪,名叫孟广。
孟广在京师长大,黑白两道都有些名堂。身量壮,不高,但是五官给人感觉有些吓人。尤其配给一个姑娘家,他自己都不是很摸得着北。
总以为王爷要他护的女人无非就是娇柔造作的小女人,出门除了逛胭脂水粉店或者拎叠盒子上山求神拜佛那种,可事实却不尽然。
岳灵很年轻,长得也娇滟,这是孟广对她的第一感觉。像他这样的身份本不该偷瞄主子的女人,若换做平日,他想都不敢想。
可如今不一样,自打与她相处以后,竟是管不住自己的眼。小妮子虽换了一身男装,但模样到底出众,且那不紧不慢的娇娇气息,不显矫情,倒真绕得人心坎儿里颤。
岳灵自然没有撩拨他手下的道理,再者她也不屑于此。
只是孟广端得严肃,平日处处限制她的自由。也就不得不想点法子,使得出行显得有意思一点。
不让她去危险的地方,除了一些安静的书画坊,女儿家的裁缝店,其他一概禁止。这让岳大阁主觉得很没意思,毕竟京师如此繁华。车水马龙,实在想再多走走,多看看。
摊在长椅上咽下一口点心,男装打头的小美人儿看上去青涩些许。玉面粉雕,腰肢纤小细软,乌黑的长发梳成高髻,插上一根白玉簪。美眸撩人,翩翩清雅。
抬眼,略微期待地盯着那颇为不自在的壮汉,悠悠启唇。
“孟侍卫,不知咱们晚饭过后……欲往何处?”
孟广一听,浓眉微挑。这个点能去哪,夕阳西下,作为一名内室女子,她不该老老实实回府待着?于是忍不住劝诫。
“姑娘,时候不早了,依属下看,还是早些回府吧。”
万年不变的说辞,直男便是如此,说话生硬,没情趣。听得美人儿忽地有些不太高兴,慵懒地放下杯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小女听闻京师的夜格外醉人,孟侍卫在此良久,该比旁人更加熟悉。”
“这个……”
“派人备车,奴家想去南五巷瞧瞧。”
话未说完便扬手,身姿纤盈,男装改了又改,穿她身上竟是有种柔润的味道。
“姑娘不可,南五巷鱼龙混杂,赌场盛行,您一个女儿家,实在不便……”
她抱臂而立,美目婉转,一个女子处在男人堆里竟有别样的气势。
“是吗?可是奴家这身银票,实在花不到点子上。”
说罢目光楚楚含娇,实在与她的行为不太相衬。
“可是……”
“孟侍卫号称黑白道上的行家,怎的一条小巷就给您拦住了?”
“……”
“还是那条巷子当真吓人,连您这般英武硬气的男子也望而生畏?”
语毕幽幽望了他一眼,走近持起男子腰间长带,眼眸婉转。孟广不知怎的脸一下就红了,嘴上支吾。
“属下觉得……”
“那奴家就更得去瞧瞧了。”
不等他反应,轻快勾唇回身。吩咐人结账,转而下了楼。身后的矮壮侍卫愣了半响,意识到又被人绕到里头,话不多说赶紧跟上。
他有法子拦,小妮子便有法子解。你来我往好不闹腾,然孟广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近她的身,拦着拦着也就再也拦不住了。
第21章 021
南五巷是帝都有名的风月圣地,也是达官贵人特别喜欢消遣的地方。
上到赌场,下到妓院,但凡能想到的玩法这里应有尽有。岳灵选择来此,当然是图个高兴,尤其还都是男人待的地儿。穿梭其中为所欲为,相当别致的体验。
她什么也不惧,纤盈的身姿玉润挺拔。才一踏进门,眸子便从堂子顶端扫到众人齐聚的张张桌前,抬手悠悠打开折扇,玩味摇动。
而跟在身后的孟广则略感愤然,甚至有种来自直男的不解。女人不该无一例外的贤惠幽静,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像这般浪荡不羁,实在颠覆他的三观。
岳灵漠然打量,面对这般鱼龙混杂的环境,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扬手吩咐他们去换了银子。随后抬步去往最厉害的堂子,刚一踏入,果真就引来了无数赌徒侧目。
大伙都是风月场所浪荡的行家,谁看不出这白玉雕成的小娇人儿是个姑娘。只是恶汉们抿酒对视,任谁也不会想到这种地方竟会出现这般绝色。
美人有许多种,风情的,清雅的。亦或者深宅里的知性美眷,楼阁上的浪荡风尘。
可她不同,娇媚集于眉眼,气质隐于身姿。一个缓慢不及的动作,都是撩动心弦,说不出的韵味。
男装打扮的佳人居于堂内,抱臂而立,神情款款,身型从腰至臀无一处不称为尤物。粉嫩的小模样淡淡的,一双眸子在场子间押注人的手上来回转动。品要领,认规矩,反应迅速,学得非常快。
而旁边正直的孟广拧眉瞧了她一眼,不知该说什么。定了片刻,劝不听,忿忿扭头望向别处。
系统530在此期间猝不及防上线了,待到看清周围的环境又迅速隐了下去。试想这嚣张霸气的小妖女真真儿要上天,黄赌差个毒,她这一遭也算坏事儿干尽。
530溜了,捂着眼睛看不下去。而岳灵则纤手撑桌,微微仰起脖子。
她谈不上特别好赌,但是适可而止倒挺有兴致。诸事万变不离其宗,古代人的玩法,同样极为有趣。
两旁的人流被她带来的手下隔开些距离。赌场的人也算有眼色,看出这小妮子一行人不简单,倒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她。
眼看她对这局产生兴趣,对面的刀疤男子摸摸鼻子,朝这观察良久的人儿问道。
“怎么样,这位小公子,可有兴趣压上一局?”
别人换男装可能会被人称作娘娘腔,可岳灵换男装就是实打实的小公子,换句话说,明眼能见的俏美人儿。
而她此刻正专注牌局,压根不太想回他的话。
“咱五爷问你话,哑巴了不是?”
旁边没眼色的小厮见势插上一句。身旁的侍从闻此立马打算发作,却被小人儿挥手屏退。
“您们这儿都怎么玩呀,来个人跟本公子说说规矩。”
她拉开椅子入座,灯火映照下的眉眼那般不真实,甚至再看久些会觉得有些虚幻。
不过这被唤做五爷的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微微一笑,脸上的疤显得更加狰狞。
“规矩简单,开盘下注,您看着哪方好,只管压。”
瞧出她初来乍到,人傻钱多,这家伙也是往死里头套路。岳灵把玩手中发带,翘脚往后一仰,困惑。
“如此容易?”
“这是自然。”
“……”
“可这简单归简单,里面的名头就多,岳公子不妨尝试几回,找找经验。”
他们这桌人不算多,但个个都跟社会大爷似的。倘若换个姑娘来此也该吓得走不动路了,可这小美人儿竟觉他们的嚷嚷声听着显烦,不耐道。
“在下于此不过图个新鲜,来呀,孟侍卫?”
孟广没想到她会唤自己,本是一脸戒备立在一旁,可谁知竟是被她叫住。
“公子……”
“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给小爷开个首局,中头彩。”
说得轻描淡写,听得孟广瞬间僵住。连旁的小厮也略微惶恐地瞧向他。毕竟孟广也算半只领头羊,除了上头主子没人敢这么肆无忌惮差遣他。更别说替人开局,简直是……
“这……属下惦记公子安危,怕是不便……”
“你们都听好了,今儿谁要开得好,本公子重重有赏。”
一口堵上他的话,事实上孟广特别不屑被女人使唤,跟了几日,自身做派处处不对这姑奶奶的眼。这一折腾,明显是在变着方逗他玩了。
汉子怔愣,而不远处也有不少人认出他来。遥想那向来不将女子高看的孟大爷如今竟被个小丫头使唤,当真滑稽,也颇具看头。
“可是……”
“谁要开得不好,损失便记他账上,本公子绝不认它。”
如此无情无义的话也只有她能说得云淡风轻。回头顺道冲孟广方向眨了眨眼,示意他切莫忧思,大方试试。
孟广早年的确是道上人,可那都是“从良”前的事。自打尽力效忠珩王座下,早就走上正道。已经好久没来过这等地方,更别说被一女人使唤大开赌局。
可他又能怎么办,这硬推上阵的局面,便在彼此僵持中就此开始了。
美人儿有资本,阔气豪赌,下的注也不低。
静静地瞧着孟广僵硬的背脊,到他那欲言又止的怨念眼神。心底专注于堂子上,什么也懒得做。
摇折扇,试想这帮赌场二流子的说辞。什么找找经验,无非就是想让她送些银子罢了。
可孟广在就不一样,他在此,赢了有站头,输了过不去。这么有意思的活计,倒让人忍不住想看看这家伙如何替她掰上一局。
事实上赌博的确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尤其那受命之人还一脸愤然难言的表情。每每见此,粉面小公子都只想偷乐。
艰难险阻的环节,刺激非常,期间岳灵也起身探了好几回。搞得孟广心底七上八下,毕竟他还没在女人身上吃过这种瘪。
而最要命的是在他好不容易稳定几局下来,座上的小公子竟好死不死又提高了嗓音。
“既然孟侍卫今日手气如此鼎盛,那下一局……不妨再压几把试试。”
你?!孟广咬牙。
岳灵掩唇抿笑,抬起秀眉什么话也没说。
能这般肆无忌惮,自是看中孟广的心思。都说混黑白两道的人最不好惹,今儿赢则罢了。要是输,铁定得想法子搏回来,而她只管看看戏就是了。
于是孟广就这么一路焦灼地替她杀了一晚上,眼睛都给赌直了。回头好不容易赢了一些,那小妖女还不怎么满意。
抽出一张银票啪地一下拍他胸膛处,眸子懒懒地扫他一眼,倦意上头,左右没劲,悠悠然决定打道回府。
路上顺便还去了趟隔壁六巷的夜市,买了鱼丸糍粑各种小吃。耗够了,这才轻轻松松跃上马车,往王府方向而去。
她说了,今日不尽兴,明儿还来。
第22章 022
这样的天气夜里格外冷,一人驱马几人骑行。她窝在车内听着马蹄笃笃声,走了没多会儿便来到珩王府门口。
时辰已晚,赌场那边耽搁不少时间,回到府前已近子夜。车停稳,听那一脸生硬的男子压低声音在外唤她。岳灵支起身,慢慢从车内跃了下来。
与此同时不远处正巧行来一众大队,齐恒走在前面。两方人马亲自陪护,瞧那行头,排场很大。不是萧烈,还能有谁。
察觉到此,她定住没动,毕竟刚要抬步进门,对方已经掀帘走了下来。据说今儿有大典,那男人穿得比往常都要正式。暗黑朝服,束以大带,身形修长挺拔,冷峻威严。
两人几乎是同时间看到对方,夜深也没旁的人在,能行至此的都是珩王的亲信。遂她停了会儿,也没顾忌。笑了笑很快奔上去,踮脚贴近他怀里,两条细腕亲昵地将人环住。乖乖蹭在颈窝里,好一副粘人光景。
而那男人也不在意旁的目光,单臂搂了她。提着小腰拎起来,俯身在她额头处碰了碰,挑眉。
“什么时辰,现才回府?
怀中人抿嘴儿眨眼,嚣张劲儿也不见了,浑像只机灵的小猫儿。感受他怀中的温暖。高大的身型能将她整个罩住。
“灵儿给王爷买好吃的去了,香酥饼,南六巷您最爱的那家。”
她知道萧烈最喜欢吃南六巷的香酥饼,玩完正好给他带了些。将小包仔细掩在怀里,这一问不紧不慢护住从兜里掏出来。白皙的小脸儿冻得发红,看着真让人生怜。
至少这一句足以让对方动容。话不多说连人带饼搂进怀里,顾不得旁人目光,抱起往府内行去。
而僵了一路的孟广见此一幕显然比刚才更愣了,心道这主子怎么回事。往常那般不好说话,如今一袋饼就给打发了?真真儿是……
孟广没敢深思,见状俯身拘礼。
而岳灵和萧烈二人则径直入了后院寝居,踢开房门。男人将怀中娇小的姑娘放到屏风旁的大圆桌上。
女子始终笑盈盈地瞧着他,待到落定便拈了小块饼。也不直接喂,故而含在口中,随后仰起头,俏皮地凑到他嘴边。
萧烈见状没多的反应,不动声色低头接过,就着这个姿势一口品尝下去,末了在那小嘴儿上狠狠啄了一口,换来姑娘更加清凌的笑声。
他抬了下巴,岳灵轻车熟路替他宽衣解带。瞅着那端庄正式的外袍,柔声夸了句。
“您今儿打扮真好看。”
略微顿住,实则他今日并未穿出什么新鲜花样,只是比往常更精致大气了些。不过男人都好面子,喜欢听这些。心里有点小悸动的同时,面上依旧端得死死的。
“当真?”
寻声而问,小美人儿听了也觉有趣,帮忙褪下外袍,自己也解开发间缎带。
“嗯,王爷就是衣架子,穿什么都有味道。”
转过身放下衣物,乌发滑开散至背上,自顾自松了外裳,继续去到桌边品小吃。
他今晚席间没怎么吃东西,尽顾着喝酒。岳灵喂他,也就跟着吃了一点。
“孟广今日带你去了何处?”
抱她坐到主座上,敞开领口接过吃食。
“孟侍卫带灵儿逛了好些好玩的地方,如什么南五巷、南六巷,皆是走了一遭。”
白衣翩翩的小娇人儿含着指头,俏生生地回道。她知道这事瞒不住,那傻汉子定会偷偷上报,不如自己提前备个案。
“他敢带你逛南五巷?”
果真听到这里,萧烈蹙了眉。
“唔,怎么了王爷?”
收拢放在腰间的手臂,将头靠入她白皙的后颈。
“那不是女人该去的地方。”
微微一怔,轻巧地从他怀中挣出。随即张开秀臂在人跟前转了一圈,眨眼无辜。
“可灵儿这身……分明就是男人呀。”
“你?”
“……”
“欲盖弥彰。”
几个字将她打发了,岳灵听罢顿住。随即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笑着倾身扑了回去,佯装不解。
“怎就欲盖弥彰了嘛?”
纯粹的小眼神儿,不依不饶问。而萧烈则在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偏过头,沉声答。
“哪有像你这般……”
“像灵儿这般如何?”
“丑了,不像。”
此话说得生硬,可那股别扭劲却是一览无余。美人儿从后趴上他肩头,转眸瞧那一丝不苟的侧脸,片刻后竟是忍了笑。
她当然知道萧烈在想什么,口是心非的人往往最容易暴露心底真实的想法。
敛了笑,为了配合他换上一副气馁的表情。端端往后一坐,也不近他身了,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既是丑,那您还睡?”
“你……”
“灵儿丑,不配跟王爷睡,明儿就回墨川去,不在这儿碍您眼了。”
说罢作势起身,娇娇玲珑的身子骨特别有气势。她装什么都像,毕竟底子在那。尤其故作使性子时,那股娇气蛮横的味道相当鲜活。
本是好好的一番对谈,就因他莫名其妙的别扭而瞬间僵持。斟酌其意,愈发觉得不对。在她刚一落脚时,身后的男人便将她一把拽住。
可使起气来的女子也有几分力,扬手一挣。他便不能由着,瞬间起身。
“岳灵。”
“……”
“回来。”
她屏了笑,背着身也不动。直到人拖住她拉回怀中,放下身段,语气明显比先才柔和许多。
“大半夜闹什么。”
说得中肯,反倒成了她在闹。不过念在今天心情好,小姑娘懒得同他计较,甩开肩膀。像只不依不饶的小娇鹅。
下巴好扬,可却轻柔婉转,话里不饶人,干脆背过身去。
“还不因为王爷说灵儿丑。”
她一字一句嘟嚷道,声儿不大,但很清脆,回响在屋中更是敲打心灵。事已至此,某人早没了法子,只得瞬间服软。
“行了,你不丑。”
见她没反应,拗不过,凑近又补充了一句。
“你是本王见过最中看的女人。”
“只是中看?”
“也中用。
“哼。”
“那你要本王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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