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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悍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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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进行鉴定的唯一方法就是用显微镜观察其心脏组织,简直成了蒙古烤肉“那人补充说, 一面摇着脑袋。
“显然是接触射击,凶手一定把枪管对着受害者的胸部,然後开枪把他杀死的。”
“我的天,他甚至没能咳出一点血来。”道格拉斯说道。因为没有出口,血流不出来,人
行道上竟没有沾上一丝血迹。从远处看,班达纳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有从那双圆睁着的无
神眼睛才分辨出他是个死人。
“没有扩散痕迹,”验员解释着,同时用手指着弹孔。“位置在心脏与这儿之间。我们还
可能会发现,整个呼吸系统也完全被摧毁。你们知道吗,我一生中从未见过这样乾净的体。”
这位验员干这一行已有十六年之久。“我们需要照很多照片,这一案例应当写进教科书。”
“他很有经验,是吗?”雷恩问穿制服的警官。 “是的,很有经验。”
巡官弯下腰,用手在死者的左臀部位摸了一阵。“这儿还有一把手枪。” “难道他认识凶手?”道格拉斯心在想。“凶手一定走近了他的身边,这一点十分肯定。”
“散弹枪不是种容易隐藏的武器,难道没有引起死者的任何警觉吗?”雷恩离开体,让
验员继续工作。“双手也很乾净,没有扭打的痕迹。是谁能这样走近他而没有引起他的警觉 呢?”
道格拉斯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他妈的,就算是手枪也应该有声响啊,怎麽没人听 见枪声?”
“死亡时间,大约在两叁小时之前。”验员估计,话语中仍然不能十分肯定。 “那时街道上应当很安静,”道格拉斯继续说:“而手枪会发出很大的声响。”
雷恩检查了裤子的口袋,没有现钞。他向周围看了看,在警察的外围,大约有十五六个
人在观看。这种事总是引来大批旁观者,人们脸上的表情既不关心也不冷漠,同验员的表情
大体相同。
“也许是双筒枪吧!”雷恩并不是在向具体的某人提问。 “不,不会。”验员立即答道:“是单管枪。如果是双管枪,会在左边或右边留下记号,
弹药的分布也会不同。散弹枪距离这麽近,只需一枪就够了。不管怎麽说,肯定是单管枪。”
“好吧。”道格拉斯同意:“这个人真是神出鬼没,两天之内结束了叁个贩毒者,也算是 替天行道吧。这样下去,马克。查伦可就要失业了。”
“汤姆,”雷恩说:“今天还不会失业。”他心在想,又是一件抢劫毒贩的案子,干得乾净 俐落。但这次不是杀死祖祖的那个人干的,手法不同。
◇◇◇ 冲过澡,刮过脸,他又来到青瓜坪公园散步。在这期间,他可以好好地想一想。现在他
又可以开着自己的车以真实的面目出现了。凯利一边想,一边右转走上贝尔维德大道,跨过
小河,然後沿另一条街道返回。他这样漫步着,一共走了叁圈。公园令人赏心悦目,儿童游
乐场设备不多,这给孩子们提供了更多的自由活动的天地。一些孩子正在那游戏,一些母亲
们漫不经心地观看着孩子。有的孩子仍在襁褓之中,有些母亲抱着熟睡的婴儿,一面在读书。
这些婴孩不久也会长大,在草地上和空地中自由地玩乐起来。还有一些儿童在进行一场不正 式的棒球比赛。
突然一个球越过一个九岁孩子的头顶,落到了凯利的跟前。凯利没有用脚踢球,而是弯
下身子把球捡起来抛给了那孩子。那孩子把球接住,同时道了一声谢。一个小孩在玩飞盘,
但技术不佳,飞盘朝凯利方向飞来,他连忙躲避,这使孩子的母亲很不好意思,但凯利只是 善意地挥了挥手,报以微笑。
他应当这样做,他对自己说。这种情况与自己年轻时在印第安纳波利斯的情景极为相似。
爸爸当时在工作,妈妈在家带孩子,因为如果妈妈也去工作她就不会成为一个称职的妈妈,
尤其是在孩子们还很小的时候。至少,有些母亲如果必须工作或愿意去工作,那就得把孩子
托给可以信赖的朋友照顾,孩子们暑假在绿色的草地上或开阔的地方玩耍、打球,自然是安
全可靠的。但是,我们的社会不得不承认,还有很多孩子享受这样的权利。这儿的情景和他
采取行动的地方是如此不同,这儿的孩子所享有的权利不应该是什麽特权。如果没有眼前的 这种环境,一个孩子又如何正常地长大成人呢?
凯利对自己说,这些都是危险的想法,合理的结论是必须设法改变整个世界。 但这是他力所不及的事情。他一边回想思考着,一边完成了他通常的叁哩长跑,直至他
感到浑身微有汗意并有些疲倦为止。於是他放慢脚步,开始慢步行走,等到身子凉爽下来,
再开车赶回住所。远处传来孩子们嘻闹争论的声音,可能是有人在游戏时破坏了规矩,违反
了规定,有的孩子在高喊“骗子”。凯利钻进车内,把孩子们的争吵声留在身後。
他自己也是一个骗子,不是吗?他自己也违犯了规定——重要的法规,而且是明知故犯。 可是,他这样做,是为了伸张正义,至少他自己认为是这样。
复仇?他问自己,汽车越过了一条街道。守夜人,这是闪现在他脑海中的第二个词语。
这样说比较合适。这个词来源於罗马文,他在圣伊格纳蒂斯中学的拉丁文课中学过这个
词,说的是夜间守卫防止火灾发生的人。他似乎记得是这个意思。但是罗马人在守夜时可能
都是要佩带长剑一类武器的。他不知道罗马的街道夜晚是否安全,是否比这个城市更加平静。 也许如此吧,因为罗马的过去,有着严厉的法规……。
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并不是一种愉快的死法。有些罪行,比如说谋杀父亲,根据当时的刑
法,要被捆绑起来,和狗和鸡一起装进麻袋之中,扔进罗马的台伯河内。不是被淹死,而是
被袋中的动物撕得粉碎。凯利心想,自己也许就是这些罗马人的後裔,这些罗马守夜人的後
代。这比说自己犯了法更觉得好受些。然而,美国历史书中所说的守夜人完全不同於报纸上
所描写的守夜人。在真正的警察机构成立之前,街道巡逻的任务是由市民们自行担任的,以 此来维持城市的和平和安宁。他现在不是在这样做吗?
不,不完全是这样,凯利心承认,同时把汽车停好。那麽,如果说自己在复仇呢?十分 钟後,他把自己昨天穿的那一套衣服装进垃圾袋後又扔进了垃圾桶内。
凯利又冲了一次澡,然後开始打电话。
“护士站,欧图尔。” “桑迪吗?我是约翰。叁点钟还能出来吗?”
“你打来得正好。”她说,一面对他报以微笑。“我的车又出了毛病。”而计程车收费太高。 “需要我帮检查一下车吗?”“我希望有人能把它修好。”
“我不敢打包票,”凯利说:“可是我不收费。”
“要什麽报酬?”桑迪知道回答是什麽。 “允许我请你吃晚饭,怎麽样?地方由定。”“那好吧。……可是……”
“可是,对我们两人来说尚为时过早。是吧,夫人,我知道这一点。的贞洁不会受到威 胁,请相信我。”
她大笑起来。这位大个子男人谦卑得简直有点不合时宜。但她知道自己可以信赖这个男 人。而且,她一个人做晚饭,实在令人厌烦。总是这样独来独往,也非长久之计。
不管是否为时过早,她有时确实需要有人作伴。 “叁点一刻,”她对他说:“在大门口等我。” “我可以佩戴我的病人手环。”
“很好。”她又大笑起来。另一位护士正端着盛药盘走过,吃了一惊。“好吧,我说过同 意,是吧!”
“是的,夫人,一会儿见。”凯利笑着说道,然後挂了电话。 他心想,与人交往是多麽令人愉快啊。他走出门,首先来到一家鞋店,买了一双十一号
的黑色高筒皮鞋,後来他又去了四家鞋店,分别买了四双同样的鞋,但牌子不一样,结果还
是发现有两双是一样的。他接着又去购买配有腰带和口袋的外套,也出现了同样问题。他发
现这种衣服只有两种不同的牌子,只是领内标签有所区别而已。他原打算使自己的伪装尽量
多样化,但发现这样做并不容易。然而,这并不会影响他想继续执行自己的计划。一回到住
所,他将买来的衣服的标签全部拆下,然後和他在旧货市场买的一些深色衣服放在一起,送
到了洗衣店,一同进行了一番加热处理。他现在只剩叁套衣服,觉得自己必须再买几套。
这种想法也使他发愁,常跑跳蚤市场使他感到枯燥乏味,尤其是现在,他的时间表都安 排了固定的行动。另外,凯利也像大多数男人一样,讨厌去逛商店和市场。
特别是因为他目前的行动得持续进行,使他更不愿意把时间花在买东西上面。繁杂的日
常行动,使他严重缺少睡眠,并容易感到紧张,现在已经有些精疲力尽。实际上,他的行动
都是在夜晚进行,而且充满了危险,因此,白天他简直不想再进行任何多馀的活动。尽管他 已经慢慢习惯了目前的任务,但他并不想去冒无必要的危险。
他处理事情总是小心谨慎,这固然是好事,但过度的紧张会不知不觉地加快一个人的心
跳,增高他的血压,最後导致疲倦,把身体拖垮。他为了控制这一点而加强了锻,但睡眠仍
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虽然这和他在第叁特别行动大队时的工作并没有多大区别,但他现
在毕竟没那麽年轻了,而且目前他缺少别人的支持,没有同伴与他一起度过空时光,减轻自
己的疲劳和紧张。这使他不得不随时提醒自己。他看了看表,心想睡觉。他打开卧室内的电
视机,面正在播送午间新闻。“今天,在巴尔的摩西区,又发现一具毒贩的体。”播音员宣布。
“我知道。”凯利嘴回答说,然後便渐渐睡去。“情况就是这样,”北卡罗来纳州勒忍营的一位
海军陆战队的上校说道。同时,加利福尼亚潘德顿营的另一位上校也在同一个时间做着同一
件事情。“我们现在有一个特殊任务,就是要从侦察兵中挑选一批志愿人员。我们需要十五个
人。任务很危险,但十分重要。完成之後,你们都会为此感到自豪的。任务需要两叁个月时 间。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
在勒忍营,召集的大约有七十五个人,清一色的老兵,都是从部队的特种部门挑选而来
的。他们坐在硬靠背椅子上在听着上校讲话。这些海军陆战队的侦察兵都是志愿兵,没有一
个是义务役的,起初是当一般陆战队员,後来又志愿当了侦察兵,成了精锐部队中的特种兵。
这些人的表现稍有不同,但在社会学家看来,那只是一种兴趣问题。他们从头至尾都是陆战
队员,都穿着清一色的绿色军服。很多人身上都负过伤,留下了伤疤,因为他们的任务比一
般步兵更加紧迫,更加危险。他们专门以小分队形式外出执行任务,去侦察,去学习,或进 行具有高度机密性的战斗。
许多人都是名副其实的神枪手和狙击手,四百码之外射击人头,一千码之外射人的胸部,
只要目标保持一两秒钟静止不动,他们都能做到弹无虚发。他们都是猎手,执行任务时,没
有人会心虚胆怯,也从不会为此去做恶梦,因为他们都把自己看成是捕猎者,而不是猎物。 雄狮是从不会有怯懦的心情的。
可是,他们也都是血肉之躯。他们当中一半人以上都有妻室儿女,这些人无时无刻不在
盼望他们安全返回家园。其他人也大多订了婚,有了对象,期望着能眷结束这种动不安的
生活,然後成家立业,安居乡里。他们所有人都服了一期十叁个月的兵役。许多人服了两期,
少数人甚至已经服了叁期。这第叁类人中没有一个愿意再充当志愿人员。但是,如果他们了
解这次任务的性质,有些人,或是多数人,也许还是愿意的。因为在这些人中,大都有着强
烈的责任感。当然,责任可以有不同的形式。他们认为,他们曾经为了一场战争尽过最无私
的义务。现在,他们的工作是训练新手,使其学习必要的技能,以便掌握其他人所不具备的
能力,安全回到家园。这是他们对这支部队应尽的义不容辞的组织义务。他们坐在自己的座
位士,两眼注视着台上的上校,但他们不清楚这次任务主要的目的是什麽,心怀着一种强烈
的好奇心。然而,这种好奇心又不足以使他们在已经尽了自己够多的义务之後再去冒一次生
命的危险。一些人在左顾右盼,观察着那些年轻士兵的神色,想从中知道哪些人会愿意留在
这间屋子,哪些人会畏缩不前,犹豫不决。很多人并不知道这次任务究竟是什麽,将来也许
会後悔自己未能参加,从而在自己的良心上留下一个永远的缺憾。尽管如此,他们仍想到自
己的妻室儿女,从而做出决定:这次不参加。
会议结束了,人们开始离开自己的座位,起身离去。二十五个人或者叁十人留了下来,
签名愿意充当志愿人员。他们的人事档案很快就被调来进行审查,从中将挑选出十五个人做
为正式成员。这种审查程序看上去似乎是毫无目的的,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有些特殊行动需
要特殊的技能。就志愿这一点而言,有些人未被选中,但他们的实际技能可能比选中的更为
有用,但有时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技能在某些方面显得多馀,而被更为专门的人员所代替。军
队的生活常常就是如此,大家对此都习以为常。大家回到自己原来的日常岗位,有的人感到
遗憾,也有的人为此感到欣慰。这天傍晚,被选中的人员开始集中,宣布了出发时间。他们
注意到,一辆大客车已经准备妥当,看样子,他们不会走得太远,至少目前是这样。
◇◇◇ 凯利两点钟醒来,很快地梳洗完毕。这天下午的任务要求他穿戴讲究一些。
因此他穿了一件衬衫,系上领带,外面套夹克。他的头发本来需要修剪一下,但时间紧 迫,已来不及了。他穿着整齐之後,便走出住所,朝自己的斯考特走去。
他看上去像是一位公司经理,路过门口时,朝守门人挥了挥手。 凯利的运气不错。在医院的停车场有一个通道通往大门,他走进去,看到前厅中有一尊
耶稣的大型雕像,足足有二十高。他在雕像周围转了一圈,感到自己十二小时前的所做所为
与雕像慈祥的表情不太相称,便将背转向雕像的背面。因为他不需要向自己的良心提出什麽 疑问,至少现在不需要。
桑迪。欧图尔在叁点十二分来到下面,凯利看到她走出那橡木做的大门,脸上表情有些
异样。他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一个外科医生走在她身後,那人个头不高,满脸胡须, 身着绿色衣服,两条短腿迈着快步,正在大声地和欧图尔讲话。
凯利迟疑了片刻,好奇地看着桑迪停下脚步,转回身子。可能是对争辩感到厌倦,或者
是当时的情况需要她那样做。那医生的身材大致和桑迪相差无几,说话的声音很快,凯利没 有完全听懂他在说什麽,桑迪凝视着他的眼睛,没有任何表情。
“事故报告已经归档,医生。”在他长篇大论的短暂停顿中她说道。 “不能那样做,没有这种权利!”医生的眼燃烧着怒火。他的脸色黝黑,凯利不禁仔细打
量了他一眼。
“不,医生,我有这种权利,你的处力不正确。我是组长,有责任对医疗错误提出报告。”
“我命令把报告撤回!没权给医生下命令!”其後的话语,凯利觉得不堪入耳,尤其是在
耶稣的像前。他看到,医生的黑脸变得更加阴沈,身子更走近桑迪一点,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桑迪没有退却,并没有被医生的气势汹汹所吓到,这使医生更加火冒叁丈。
“对不起,”凯利开始介入他们的争论,但并未过分介入,只是让人知道他的存在。他看
到桑迪脸上露出生气的神色。“我不知道你们在争论什麽,但是,如果您是一位医生,而这位 女士是位护士,那你们或许可以用比较专业化的方式争论。”
他用温和的口气提醒说。 那医生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自从凯利十六岁以後,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冷落。
他退後一步,希望桑迪自己处理这件事,但医生的声调越来越高,说的话也令他更加不
解,那声音中夹杂着英语脏话和法尔西语。在整个过程中,桑迪毫不让步,凯利很为她感到
自豪,但她的脸色越来越变得毫无表情,好像带有某种实在的恐惧。
她的冷漠和固执使医生几乎要动起手来了,声音也更高了起来,甚至出现了脏话,那些
难以入耳的名词一定是从大街上学来的。凯利不得不上前制止他。医生举到桑迪面前的手缩 了回去,在这个高大粗壮的男人面前,他不得不有所收敛。
“对不起,”凯利说道,语气仍然彬彬有礼。“楼上是否有人可以做接断指的手术?” 凯利抓住了那位医生又小又细的手掌,轻轻向内弯曲。
正在此时,一位保卫人员走出门来,他显然听见了刚才的争论。医生立即把目光投向来
人。
“他不会过来帮你忙的,医生,人的手掌究竟有多少根骨头?”凯利问道。 “二十八根。”医生机械地答道。 “你想把它们变成五十六根吗?”凯利开始用力。
医生盯着凯利的眼睛。这个小个子男人看到凯利的表情既不生气也不高兴,只是把他当
成一件物品,那温和的语气中带有一种咄咄逼人的嘲讽。他知道,这个男人的话是认真的。
“向这位夫人道歉!”凯利命令。 “我从不屈服於女人。”医生的声音变成嘶鸣。凯利手握得更紧,医生的脸色变得煞白。
凯利知道,他只需要再加一点力气,可怕的情景就会发生。
“先生,你太没礼貌,你需要花点时间学习如何有礼貌地对待人。”凯利笑着说。 “现在,”凯利再次说道:“请道歉。”
“啊,对不起,欧图尔。”那人终於表示了歉意。尽管他心并不情愿,但眼前的屈辱仍然
大大挫伤了他的自尊。凯利松了手,然後,抓起他的名牌,用严峻的目光先盯了医生一眼,
接着说:“这样不是比较好吗,科凡医生?以後不准再对这位女士大喊大叫,尤其是在她对而
你错的情况下,懂吗?当然,更不能对她有任何动武的企图,同意吗?”凯利用不着对他多
讲那样做的後果。医生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被捏痛了的手。“我们不希望在这儿发生那种事情, 好吗?”
“是,先生。”那人答应道,企图赶快离开。 凯利又抓住他的手,脸上挂着笑容,稍稍用力一捏,算做最後的警告。“我很高兴你能听
懂我的话,先生,现在你可以走了。”
科凡医生走了。他走过警卫人员身边,眼皮也没有抬一抬。保卫人员看了凯利一眼,一 句话也没有说。
“你一定要那样做吗?”桑迪问道。 “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凯利回过头,反问道。“我可以自己处理这件事。” 她边说边朝门口走去。
“我知道可以。但是,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凯利平和地问道。“他开了错误的处方。一
位上了年纪的人脖子有毛病,对药物过敏,这在他的病历表上有记载。”她的话说得很快,但
不再像刚才那麽紧张。“约翰斯顿先生会因此而受到伤害的。这对他来说已不是第一次开错药
了。罗森医生这次会开除他,但他希望留下来。他喜欢找护士们的麻烦,我们都讨厌他。不 管怎麽说,我都可以单独对付他的。”
“那麽下次我会让他打断的鼻梁。”凯利朝门口挥挥手。当然不会有下次,那个混蛋医生 的眼神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那以後又怎样呢?”桑迪问道。 “以後,他必须暂时停止执医。我不喜欢看见有人像刚才那样。我讨厌有人耍流氓,尤
其不喜欢在女人面前。”
“你真的那样打伤过人吗?” 凯利为她打开门。“不,不是经常。一般情况下,他们会听从我的警告。比如说,如果他
打伤了,我也会把他打伤。在这种情况下,一般不会有人真的动武,不过,难免会伤感情。 当然更不会有人为此送命。”
桑迪没有进一步讨论这个话题。部分原因是她对此已感厌烦,感到自己对那位医生的态
度是对的,因为他并不是一个好医生,对工作不负责,医术又差。他只为那些义诊病人看病,
也只能看些简单的小病。当然这与眼下的问题无关。义诊病人也是人,也应当得到很好的医
疗。他的态度会使桑迪感到害怕,也很高兴凯利保护了她。可这又总使她觉得有点委屈,似
乎她个人未能抵挡灼凡的进攻。她的事故报告可能就此断送了那个医生的前程,医院的护
士会对此议论纷纷。在有些医院中,尤其在军队医院中,护士有很大的权限,只有那些愚蠢
的医生才会去找她们的麻烦。
但是,今天的事使她对凯利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她所看到而一直不能忘记的表情并不是
一个幻影。当他抓灼凡的右手时脸上所呈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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