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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个凶萌可怕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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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差!”
  “咴!”我就是枣将军!
  对满大街的劣制“自己”,枣儿早就生了一肚子的气。而且,现在她还不得不冒充“自己”,枣儿觉得,要不是有这一路好吃的安慰,她早就气炸啦!
  宋早揉揉她的头,笑着道:“那当然,我这匹马可是世间唯一。”
  她意有所指,傅蕙莹当然没听出来。枣儿受她一夸,立刻高兴地站起来:“咴!”那是当然!
  傅蕙莹看她那神气活现的小模样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她本就是个促狭的姑娘,便笑着吩咐左右:“琳琅,去跟店家吩咐一声,再要一份蜜豆卷和一份杏仁糕,单给咱们的‘世间唯一’吃。”
  “咴!”好人!
  枣儿看傅蕙莹的目光立刻亲密了一大截。
  琳琅笑着屈膝开了门,一屋人本嘻嘻哈哈地笑闹着,冷不丁一句话飘进来:“哪都有那武夫的马,真讨厌!”武夫是谁,武夫的马又是谁,简直不言而喻。
  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个穿着秋香色小袄,外罩白狐皮坎肩,眉眼清丽,却眼含嫌恶的姑娘。她的身边还站着一名衣饰华丽的中年妇女,瞧着应该是母女两人。
  她其实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宋早和枣儿的耳力偏偏不差。她看一眼这姑娘,发现不认识,不想在大庭广众下惹事,虽心下不快,还是偏了头假装没听见。
  可枣儿如今正是被满街的劣制品伤透了玻璃心,再一听见这女孩明显嫌弃的话,气得要命,她怒气冲冲地冲出来:“咴!”你说谁讨厌呢!
  在屋里的时候不觉得,枣儿一冲出来,她的高拔轩昂之姿立刻对比得这姑娘娇小可怜了不少。
  这女孩吓得花容失色,连退好几步:“救命啊!快,快,快走开!”要不是侍女搀住了她,只怕她这会儿已经跌到地上去了。
  宋早急忙站起来,正准备拉枣儿进门。中年妇女身边的老妈妈一脸愤怒地站了出来:“这谁家的马,也敢到我们相府小姐夫人面前撒野!”
  相府?本朝设有一正二副三个相位,这老妈妈一副拽上天的样子,又是哪一家的相府?
  宋早询问地看向了傅蕙莹,正好错过了枣儿陡然亮起来的双眼:相府?茶仙斋相府小姐,找的就是你!
  傅蕙莹小声道:“这是林相爷的孙女,林淑贤。”
  林相爷?这是二副中的右相了?宋早心里有了数:本来还想讲讲道理的,你偏要以势压人!好啊,要拼家世是吗?我宋早还没输过!
  她面上端了笑,正预备开口,不防枣儿突地转身,马尾巴呼呼呼甩起来,“刷刷刷”三下,迅疾无比,准确无比地抽上了对面那三个人的脸!
  三个女人不防被偷袭,啊啊大叫着手脚乱舞,跌成了一团。
  宋早目瞪口呆地看向整完人昂首抬头,满脸写着“得瑟”的枣儿,脑子里“嗡”地一响:她以前该不会也是这副拽兮兮的傻德性去用马尾巴糊过别人的脸吧……_(xз」∠)_
  这还不算完,正在包厢内外乱成一团的时候,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响起来:“宋县君?林夫人,林小姐,你们这是……”
  秦牧!
  望着摇头摆尾,得得跑上去围着秦牧直转圈的枣儿,以及目含暧昧,两眼贼亮的傅蕙莹,宋早心生绝望:现在假装不认识这蠢马还来得及吗?QAQ
  作者有话要说:  枣儿的自带坑人技能终于扫射到女主身上了2333333

    
第51章 传说中的她喜欢我
  而秦牧的身边; 是一位身着素服,面目柔和的老夫人; 正是秦牧深居简出,极少在京城社交圈出现的母亲。
  气氛一时尴尬到极点。
  秦牧只略扫一眼; 便知道十之八|九是这蠢马又干了什么蠢事; 心下歉然地望向宋早:自己的马现下连累到宋县君跟着一道丢人; 总归是不好的。
  却看见宋早低下头; 姣美的侧颜晕红一片,不由一愣; 心中划起一抹异样的感觉。
  不待他再开口; 宋早小步急趋向前,一把拽过枣儿的缰绳; 屈了屈膝; 小声道:“这马儿调皮; 是我没约束好; 给各位添麻烦了,抱歉。”
  “咴!”她先说我坏话的!
  枣儿生气地嚷嚷道。
  宋早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突如其来的出这一手; 自己哪至于如此被动?靠嘴能解决的,干嘛要动手?
  枣儿被她一瞪,那委屈劲又上来了几分,一下挣开她; 蹬蹬躲到秦牧身后:“咴咴!”早儿你还凶我!我不喜欢你了!
  宋早大为头疼:枣儿聪明是聪明了,可她不懂人类社会的规则。而且她是马,也不可能懂得这些曲里拐弯的道道; 自己要怎么跟她说通里头的道理,让她先乖乖跟着她回去,而不是在这里横着,让事情没个了结?
  现在明面上,枣儿可是她宋早的马呢!
  她这一动,对方的人也反应过来了。中年妇人略理一理妆发,牵着女儿疾步越过众人,迎向秦牧母子,勉强笑道:“让秦老夫人和侯爷看笑话了,我们里面坐吧。”
  她之前不是没听到秦牧那一声“宋县君”,但宋早和傅蕙莹今天打扮都很低调,而且两个人一个因病,一个因为已订亲,近年很少在京城社交圈出现,她并不认识。她便以为秦牧叫的是宋早的闺名,心里还鄙夷了一番:一个姑娘家的闺名叫个大男人知道,还当众叫了出来,真是丢人!
  秦老夫人疑惑地瞟一眼枣儿,才对中年妇人点点头:“林夫人不必挂心,大家出门在外,不免有意外发生,大家都不想的。”
  看这几个不是要继续计较下去,宋早松了口气,轻声对荷花道:“记着他们的包厢,等他们进去之后,去跟店家说一声,给那边上一份——。”
  “慢着,你的马把我们小姐夫人伤成这样,一句轻飘飘的抱歉就要打发了我们?”林相爷家那个倨傲的老妈妈整好发髻衣服又跳了出来。
  中年妇人伴着秦老夫人走入包厢,并没阻止这老妈妈的诘问。宋早明白了:对方没打算息事宁人。
  “那请这两位夫人小姐说说,要我怎么赔礼?”宋早不与那妈妈对话,直接拦住了中年妇人的去路,屈膝行了一礼。
  老妈妈一噎,正要再说话,兰花笑眯眯地看向老妈妈:“这位妈妈,我们主子在请教你们主子如何赔偿的问题,你我只是下人,就安心等着主子处置吧。”
  中年妇人面上有些难堪:寻常人只要抬出相府,早吓得面青齿白,不敢作声了!没想到这小姑娘是个不怕事的,还敢拦着她!
  要不是知道秦老夫人喜欢安静柔顺的姑娘,她还用辛苦忍这么久?早让林妈妈大耳刮子抽上去,教教她们规矩了!
  不想跟宋早硬对,又不想轻易咽了这口气,当即僵着面皮对秦老夫人笑道:“现在的小姑娘家家的,可真是厉害,连长辈的路都说拦就拦了。”
  “这位夫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早早拦着你,也只想早些将此事解决。你派个老妈妈堵住我们,自己却不与我们说话,是瞧不上我们,觉得我们只配与你家下人说话吗?”
  傅蕙莹是个炮仗一般的直脾气,最厌烦的就是林夫人这样心思弯弯拐拐,说话不阴不阳的人。见没有了宋早和秦牧的戏看,立时就忍不住了。
  “你——”林夫人被顶得下不来台,又自矜身份,不好跟个姑娘家对骂,被噎得不轻。她总不能说,我就是这么想的吧?
  “娘,我们不要跟这些粗莽之人计较,走吧。”林淑贤见母亲被傅蕙莹拿话堵住,忍不住开了口。
  她不开口倒好,一开口枣儿立刻就忍不住了:刚刚就是这丑八怪说马的坏话,现在她连早儿和傅好人都骂上了,简直太过分太讨厌了!
  “咴!”你才是粗莽之人!
  她怒气冲冲地就要再冲上去教训一次这个讨厌鬼,跑到半路,却被突然跑出来的宋早拦住,一双蹄子差点蹬到她身上!
  枣儿吓得嘶叫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其他几人也纷纷被宋早的冒险行为吓得不轻,傅蕙莹尖叫着抱住她:“早早,你不要命了!”
  宋早除了跟林夫人对话,另一半的注意力一直在枣儿身上。她知道,如果想顺利解决此事,就不能让这捣蛋的家伙再瞎掺合。但她一直狡猾地躲在秦牧身后,让宋早想抓也不好抓。
  此刻枣儿好不容易冒了头,知道她不会伤到自己,宋早想也没想地冲了上去。
  宋早安抚地拍拍傅蕙莹的手,趁枣儿惊魂不定时揽住她的头,附耳轻声说道:“你再添乱,今天茶仙楼的点心就不要再想吃了。”
  “咴!”早儿你怎么能这样?
  枣儿一下急了:听两个姑娘说了一路茶仙楼的点心怎么怎么好吃,她早馋死了。宋早这一句话,算是捏到了她的命门。
  宋早眯着眼,呲牙一笑,威胁道:“我就是这样。你若不听话,不止今天没点心吃,今后一个月也休想吃到一块糖。你知道的,我一向都是说到做到。”
  她却没看见,看到她这个表情,秦牧便是一愣:宋县君这模样,仿佛又在哪见过一般!
  一个月?那是多少天?
  枣儿脑子算晕了,也没算出一个月有多长,但宋早的威胁她是听进去了的:早儿从来没骗过她,她说一个月没糖吃,那肯定不会打折扣了。
  这样一想,一颗马头都蔫哒哒的了:“咴。”好吧好吧,我听你的了。
  宋早满意地揉揉她鬃毛,这才笑着起身,冷了脸对林淑贤道:“林小姐,我家马是我没约束好惊吓到你们,这是我的错。但我自问一直未失礼节地同你们道歉,找林夫人相商如何赔偿一事,不知你为何要中伤我们是‘粗莽之人’?”
  林淑贤涨红了一张脸:她怎么好说,她是看到枣儿那张马脸才对她们先入为主地有了坏印象?
  “一个小姑娘家牙尖嘴利,步步不让,还能有什么好教养?”林夫人不忍女儿陷入窘境,忿然出言相帮。
  宋早却不恼,微微一笑:“那夫人的意思,是任由别人用下人来羞辱我,我也该一言不发,忍辱吞声,这才叫好教养?”
  “你——”林夫人气急:这的确是她刚刚做的事,而且因为她家公公身份高,她从来不认为这么做有错。如今被宋早一步不让地当众点出来,顿时难堪到了极点,她恼羞成怒:“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秦老夫人一直静静地站在一边,闻听此言,皱眉看了林夫人一眼。
  “哦?难道我不是在跟林夫人您说话吗?”宋早故作不解:“莫不是林夫人有什么其他身份是我怠慢了的?莫非您还是位诰命?”
  这一问又戳到了林夫人的痛脚:她夫君读书不成,蒙林相的荫庇,到了礼部为官,如今熬了多年,也只是个从六品员外郎,连为妻子请封的权利都没有。她如今打着相府的旗帜行事,早忘了,自己也只是个平头百姓罢了。
  枣儿来回看着林夫人和宋早,大为佩服。她虽然不能完全懂她们俩的对话,但谁处在下风她还是判断得出来的:早儿原来这么厉害的,不用她出面就能把对方气得半死,太牛了!
  “你身为闺阁女子,却带着一匹这样的疯马出门招摇,怎么不是‘粗莽之人’?”林淑贤看到明明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自己半点事都没有,又神气起来的枣儿,忍不住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她隐隐得意:就是这个道理!自从那武夫回来之后,京里的姑娘都疯了似的,个个哭着喊着要去学骑马,还有更疯的,就像这个丫头一样,弄一匹跟那武夫一样的马回来招摇过市!哪里有一点姑娘家贞静自爱的品格?
  前两天还起了兴致,想找枣儿去自己院子玩的秦老夫人:“……”
  “哦?”宋早眼神锐利起来:“林小姐,如今京里起码半数以上的闺秀都在学骑习骑射,你是想说这些姑娘都是粗莽之人吗?”
  “我,我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林淑贤张口结舌,她再傻也知道不能承认:不然传出去,她不得得罪一京的女孩子?
  傅蕙莹看得神清气爽:她为什么不敢惹生气中的宋早?看看林淑贤现在这样就知道了!
  秦老夫人暗中摇摇头:她先看中林淑贤,主要是看对方虽是相府出生,但父亲资质普通,且祖父即将退下,她出身清贵,教养当是不错。等她祖父退下后,家族里就没有什么能人了。这样,儿子妻子的身份不会太高惹到皇帝的眼。而且林家以后需要仰仗秦家的多,这样,也不必担心林小姐嫁给儿子之后会有别的官宦小姐特有的傲气。
  秦老夫人也是将门出身,早年在边塞长大,骑马射箭并不在话下,林淑贤话里对京里姑娘学骑射的看低,让她隐隐有些不悦。
  先前她在别处见了林小姐一面,只看出对方是个寡言腼腆的小姑娘。但她寡言是寡言了,却既没有眼色不知道得理让人,在场面上的机变能力也太差。这样的儿媳,能撑住侯府吗?
  秦老夫人在心里对林小姐打了个叉,但作为在场除了林夫人之外的长辈,她不能太让对方难堪,只好出来打了个圆场,道:“这位小姑娘,我看林夫人和林小姐只是一时气急,并不是有意说你们粗莽。大家如今也算认识了,只是一点小小矛盾,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秦老夫人这个台阶递得太及时了,林夫人也觉出了在宋早手里讨不到便宜,很有眼色地没有拆台否认。
  宋早本就不是个得理不让人的性子,她立刻就坡下驴,还爽快认了错:“原本就是我的马惹出的风波,倒扰了两位夫人的兴致。荷花,去吩咐一声店家,让他们给两位夫人的包厢送一份八宝蜜饯攒盒,当我赔不是了。”
  这回秦老夫人认真看了宋早一眼:落落大方,进退有据,这姑娘还真不错!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有没有定亲……
  宋早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操碎了儿子婚事的母亲惦记上了,她正抱着枣儿的脖子跟她说着话,安抚着她。
  “咴!”早儿你太厉害了!不用打架就能让别人认输!
  “那是当然,对付这样的人,用得着咱枣将军出马吗?”宋早得意洋洋,先捧了她一句,后道:“以后你知道,不要随便冲出去坏我的事了吧?”
  想想她可是几度在柔然战场上气疯数千万匹马的存在,林家这两个弱鸡都不够她练手的!
  秦牧扶着母亲走进包厢前,鬼使神差地往后看了一眼,又是一愣: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产生了什么错觉,宋县君那张扬着的,得意的小脸,跟此刻同样趾高气昂的枣儿好像有点相像啊!
  宋早正跟枣儿说着话,忽而觉得一道炽热的眼神投在她身上。她抬头一望,正是秦牧深沉的眼神。
  她先是一愣,又对上傅蕙莹揶揄的视线,顿时大窘:她前几天还信誓旦旦地跟闺蜜说自己不认识秦牧,可刚刚一个照面就被他认了出来,枣儿又那副表现,自己再说不认识他,谁还信哪!
  苍天啊,现在她跳进黄河还洗得清吗?????
  而秦牧看着宋早绯红的侧脸,以及刚刚那双望着自己欲说还休的眼波,顿时把刚刚的闪念丢在了脑后,他突然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联想:这个宋县君,她莫不是真的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女主,即将得到男主的特别关注233333

    
第52章 传说中的捂紧马甲
  不知为何; 一旦生出这样的念头,秦牧发现; 自己好像并不讨厌被宋县君喜欢?
  他在京城出生,因父母长期分离; 家里只有他这一个独子; 母亲看得严; 他又一心沉迷练武; 于男女之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待长到十六七岁知道慕少艾的年纪时,他的父亲就死在了边疆。
  怀着满腔仇恨出发之前; 秦牧立下弘愿; 不斩柔然,誓不还乡。所幸他得遇英主; 终于得以一展弘图。
  四海靖平; 该到返乡成亲的时节了。
  这些时日; 母亲; 皇帝,同僚; 朋友,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在关注他的婚事,他连轴转一般地看了总有十七八个姑娘。她们每个人都长着一张恭顺安静的脸,乖巧地缩在长辈身后; 悄悄抬起一只眼睛打量着他这位传说中的人物。说句实话,秦牧根本没记住她们的脸。
  除了宋早宋县君。
  他得再说句实话,他一开始注意到宋县君; 完全是因为她那不同一般的出场。见到那姑娘明明害羞得不得了,却还强撑着面子昂着头微笑,那个样子令他的心微微地痒了一下。
  随后,他才发现,宋县君,似乎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在军营十年,即使他已经辨不出姑娘的美丑,也不得不承认,宋早是他见过的所有姑娘里最美丽的那一个,美丽得,让他的心微微地发痒。
  那么,他是真的被这样一个美丽的姑娘喜欢着?
  秦牧蓦地生出些不自信,想再次从她眼中得到确认,却发现对方领着枣儿早已回到自己的包厢,一扇木门合上,隔开了他的视线。
  望着那扇重新被关起来的包厢门,他怅然若失。
  秦老夫人将儿子的神色收入眼中,再看向林氏母女时,眼中又多了三分客套。
  而另外一边,宋早被傅蕙莹一步紧似一步的逼问问得头皮都乍起来了,直到到了晚间不得不归家,傅蕙莹才恨恨掐了她一把,咬牙道:“今日且放过你,要你就这辈子也别见我,否则,我总有一天能从你嘴里掏出实话!”
  看到自家大门的那一刻,宋早竟有一种逃出生天的庆幸: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傅蕙莹还是个刑讯逼供的高手!好可怕,差一点自己就被她弯来绕去地套出真话了。
  有了茶仙楼的那一出,宋早生怕自己出门再生出什么是非,尤其害怕再被傅蕙莹捉住逼问,一直在家里窝了近十天,把枣儿拎过来耳提面命一遍又一遍,她才敢再次出门。
  不过,这一次不出门也不行,因为三天后便是傅惠莹的嫁期,作为闺蜜,宋早得去添妆。
  陈留郡王是京里有名的富贵闲人,一向以交游广阔著称。因此,即使宋早自觉到得不晚,也被巷子里水泄不通的车马给堵在了路口。
  林阳公主家一向没有那么重的规矩,宋早见车马一时半会儿是协调不开了,便同母亲商量:“不如我们先下车吧,您看爹在外面可冻得够呛。”
  因为距离近,尽管天气冷得能冻掉人的鼻子,宋慕觉得,他一个大男人,不好跟女眷一样坐着马车,仍是坚持要骑马,一家人都没想到来得这么早还有交通阻塞。
  宋早看她爹坐在马上鼻子和耳朵都冻红了,还偏偏得保持风仪,把背挺得直直的迎着寒风死命吹,一看就心疼了。
  林阳公主却不看一眼,嘴上道:“冻死他活该!”片刻后又道:“你不是急着要下去见你的小姐妹吗?还不去?”
  宋早偷笑,揭了帘子叫她爹:“爹,娘怕你冷,叫我跟你先走着去。”
  下车的时候,宋早听见林阳公主小声地骂:“个死丫头,就会拿着鸡毛当令箭。”
  宋慕则回头看了一眼车厢,没瞧见自家娘子,又失落地回头下了马,忍不住问:“你娘呢?”
  宋早叹口气,把手笼子递给他捂手,笑嘻嘻地道:“我娘肯定坐马车进去,她可是公主呢,这个款不能不摆的。”
  夫妻二人在外人看来是和好了,但林阳公主心里显然还留着疙瘩,时不时还发作一番。不知这两个昨天又出了什么夭蛾子,既然不想叫她知道,宋早作为女儿也只能装聋作哑。
  又对在后面焦燥不安,想跟上来的枣儿道:“你这么大的个子挤不进去,等会儿不如跟我娘一道晚些进去。放心,我待会儿来找你,不叫你一个孤零零地被拴在马厩里。”
  一时叹气:这马跟她厮混久了,果真越活越精了,现在下面的人完全看不住她,只有她事事亲为,才能让枣儿听听话。
  今早出门前,宋早原不想带着枣儿去的,但枣儿没见过郡王嫁闺女,稀罕得不得了,怎么肯答应留下?一大早地,宋早被她撒泼打滚,使尽手段地哀求,想起自己以前为达各种目的在秦牧面前卖的种种蠢,想来现在都被这货一个不剩地继承了,她颇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悲凉感。
  枣儿的脸在两个马车车厢间壁上都挤变形了,见实在挤不过来,只好怏怏道:“咴。”那你说话算话。
  宋早见周围已有异样的目光投来,拍拍枣儿的头,她跟着宋慕的身后走进了巷子。
  傅蕙莹的闺房已经塞满了人,她被众人围在最中心,看见宋早进来,脱不得身,只好狠狠瞪了她一眼,留下个口型“等着瞧”,眼睁睁看她在屋里转了一圈,得意地给自己抛了个媚眼,又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哼,这事没完!”傅蕙莹气哼哼地瞪着宋早的背影,咬牙道。
  “莹莹,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家的旺财这几天老偷吃东西,我得找个时间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偷吃是不对的!”
  出门时,傅蕙莹凉沁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宋早背心一麻:妈呀,早知道不故意撩拨她了,她这不是要去找枣儿那小祖宗,又不是故意避着她……好吧,她就是故意的╮(╯▽╰)╭
  陈留郡王的宅子宋早小时候就来过不少回,因此,她也不用别人领路,自己带着荷花和兰花就朝马厩的方向去了。
  陈留郡王家的马厩在离二门不远处,想来客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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