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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个凶萌可怕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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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的变化,秦牧立刻察觉到了。
因为扎拉坦太重,他们手上现有的这三匹马都无法单独拖动它; 只好两匹马两匹马地合作,互相换着拉扎拉坦一路。
这一程是大黑和她的马在负责拖运,秦牧勒停了马,因此,宋早的马也走不了了。
“在想什么?”
宋早别了头没吭声。
二人原就是并辔而行,秦牧离宋早不过半臂之隔。大黑别的方面不聪明,但一旦涉及到男男女女的那点事,它聪明得完全不像匹马——不用秦牧再催动,它自己就殷勤靠近了宋早的马,给主人创造机会。
于是,秦牧手一伸,便将她又揽进了怀中,“生气了?”
宋早怒道:“放开!”却没有用多少力气挣开。
秦牧叹气,一句话半含在口中:“你啊……” 忽而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别生气了,这个给你。”
宋早一看,这是他平常随身携带的锦囊,多用来装的,就是哄枣儿的糖……
她的脸涨红了,却真有些不大好意思生气了:这人长这么大,只怕都没哄过姑娘家,只好病急乱投医,还是不为难他了吧!
秦牧看她脸色放柔,正要说话,听得风雪中又有人声传来,虽然心里仍是舍不得,还是把宋早放开了。
不过片刻,便看见跟着宋早的那几名侍卫拍马出现在眼前。
一看见两人,侍卫们不由大喜:“县君没事就好,公主快急疯了,预备禀告陛下,让御林军来帮忙找人,县君还请跟我们速回吧。”
一时看见二人身后拖着的扎拉坦,愣住了:“这是……”
“林中碰到一匹受伤的马,便救了回来。”秦牧随意说道。
其他人不疑有他,为首的侍卫道:“这马我们运回去吧,武安侯和县君还是先行一步。”
秦牧看向宋早,宋早低声问道:“扎拉坦是野马,它戒心强,怕是不行吧?”
秦牧道:“留枣儿在这陪着,应当无事。”
宋早心中也焦急,下了马,附耳对枣儿交代了几句,便骑上侍卫们换的马,朝着营帐策马飞奔过去。
回了营帐,林阳公主和宋慕好一会儿才急匆匆返回,她身上都是雪花,把她拉着,上下摸了好几遍才长舒一口气,又气得拍她:“叫你别走远了别走远了,就是不听,你是要吓死你娘我才好吧!”
宋慕脸色也不好看:“外头多危险,你一个姑娘家别跑这么远,在帐里呆着又暖和又舒服,真是不知道享福!”并不拦着林阳公主打她。
宋早自知有错,也不敢躲,只一意求饶。
林阳公主出了气,终究心疼她在外冻了许久,又张罗着叫人给她熬汤祛寒。
到了晚间的时候,居然皇帝和太后都赏赐了药材,说给她压惊,后头还有些平日里有交情的人家陆续送来了慰问。
宋早不好意思地问她娘:“怎么我下午走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林阳公主没好气:“又不是你一个人在外跑马,当时看到的人不多,等回去一传话,可不都知道了?”一时含笑打开其中一样物事,讶异一笑:“这是秦某人送来的,连你爱吃桂子糖的事都知道,确实有心,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宋早抿嘴微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怕这世上,受她口腹之欲折磨最深的那个人就是他了吧。
想起当马时自己的刁钻令他头疼不已的模样,宋早一下笑出了声。
见林阳公主揶揄地看她,不由大窘告退:“没事的话,我回去休息了。”
林阳公主笑眯眯的,到底不忍打趣女儿,挥手放她离去了。
等宋早离开,林阳公主喜得让人立刻把宋慕找了来:“我看哪,女儿这回心是定了。”
宋慕忙问:“怎么说?”
林阳公主便把晚上母女间的对话告诉了宋慕,宋慕高兴地叫来侍女,笑道:“我得喝两杯,咱们女儿的终身总算有靠啊!”
林阳公主没拦他:这些年两个人心里都憋极了,原先从不低头的两个人不知为女儿求过多少医,请托过多少人,却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着绝望,再没想到柳暗花明,天不负她,还叫女儿找到了好夫婿,的确值当一醉。
夫妻二人架着火炉烫着小酒,气氛是数年来难得的轻松和谐。
酒至酣时,宋慕望着烛火下妻子娇艳动人的脸,心中微动,将脸凑了过去。
林阳公主突地板了脸挥开他:“一边去!今日是女儿的事我才许你到我帐中,别以为你能为所欲为!”
宋慕一呆:他今天叫了酒来喝,一是因为太高兴了,再者,心里未偿不是存了点不可言说的心思,只是见林阳公主面色如霜,知道心中所思只怕要再度落空。果不其然,妻子立时翻了脸,将他赶出营帐。
宋慕无法,在帐外呆立片刻,只好长吁短叹地去了
对父母昨晚的矛盾,宋早一无所知。
一早起来,便听荷花来报,说傅蕙莹来访。
宋早顿时头疼:自从那日之后,她一直躲着傅蕙莹。幸好她忙着出嫁,出嫁后又是新妇,本就没有多少时间与闺中好友来往,才叫她躲到了今日。现在,已经被她堵到门前,怕是躲不过去了。
宋早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让侍从打开帐门,傅蕙莹梳着妇人发式,果然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好你个宋早,看你这回还不承认!枉我当你是朋友,你竟瞒得我这么苦!说,昨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武安侯来追你?”
宋早连连告饶,让傅蕙莹好好呵了她几次,才勉强被放过。
想起傅蕙莹一开始的问题,她忙问道:“昨天我和武安侯走在一起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吗?”
傅蕙莹瞪她:“你说呢?还说我们是姐妹,结果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宋早哀嚎一声:这下她是真的被那个姓秦的给套牢了!这家伙真阴险!
傅蕙莹又是好笑又是解气:“该!让你瞒得死死的。”
两个闺蜜在帐中说了一会儿话,傅蕙莹毕竟是新妇,又是跟着夫家来的,不能过于肆意,在得到宋早保证会透露给她更多独家之后,不舍地离开了营帐。
宋早在帐中发了会儿呆,想起从昨晚起就没再见到的扎拉坦,披衣出门,道:“带我去马厩看看。”
前山围场为了便于管理,除了游猎所需,所有的马都是圈养在一起的。
林阳公主扎营的位置好,宋早走了不到半刻钟,便到了马厩。
远远地,只看马厩中马嘶不断,热闹极了。
兰花笑道:“没想到这个大冷天的,这些马也这么活泼。”
宋早心道:你是不知道那些马在兴奋什么……
尽管不是第一回听到那么多母马叫相公,宋早仍是听一回被雷一回。
走近一看,果然是扎拉坦那货在骚首弄姿!它受伤的腿被妥善包扎起来,正拗着姿势,对一众母马飞着媚眼:“咴昂昂!”美女们,我女儿的闺蜜来了,等会儿再聊啊。
宋早见他精神熠熠的模样,想来用不着几天就没事了。幸好前山围场的马厩跟燕子屯一样,每匹马住的是单间。否则,怕是早就乱套了。
连着看了它两天,眼看马厩里的母马都快要造反了,宋早琢磨着,她得跟枣儿商量一下,等她爹一好,就要立刻把它弄走,否则马厩该关不住这些大冬天已经思起春的母马了。
然而,还不等宋早见到枣儿,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她大吃一惊——
“什么?你说皇上知道了扎拉坦的身份,想把它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枣爹是本书最大的bug级存在2333
第62章 传说中的真女王
“是的; 陛下刚刚派人来将那匹马带走。”
宋早这两天每天都会来看扎拉坦,为了让前山围场的马倌好好照顾它; 她出手很大方,马倌们也愿意与她说些无关紧要的真料。
宋早忧心忡忡地离了马厩; 准备先去皇帝的营帐看看。
……也不知道皇帝是打哪晓得的扎拉坦天马王的身份。
不过; 再想想扎拉坦跟枣儿那相似又特异的容貌; 还有这匹种马这两天无时不刻在马厩招摇惹事的行径; 有风吹到皇帝耳朵里不难理解。
毕竟皇帝曾在边关待过,对枣儿的来历心知肚明。
这下麻烦了。
扎拉坦是天马王; 身后有一个天马群在。而且它不像枣儿和其其格是母马; 在育种方面有限制。得到扎拉坦,可以改良至少一个马场; 甚至是一个地区的马种; 对马种并不太优良的大郑来说; 这诱惑太大了。
柔然的马匹有多优秀; 骑兵们凭借这些优良的马匹取得了多可怖辉煌的战果,世人有目共睹。而柔然马就是凭借一代代跟天马配种才比其他马精悍善战; 皇帝会选择留下扎拉坦,这实在太正常了。
不正常的其实是明知扎拉坦的重要,甚至是看到了扎拉坦在战场上的作用,却能忍住眼前巨大诱|惑; 还数次放过它的秦牧。
正因如此,那天解救它时,秦牧才会说得轻描淡写; 怕的就是有心人注意。但扎拉坦这货太会惹事了,不用别人试探,它自己就能把自己卖个精光!
扎拉坦智商不低,可跟人类打交道时,多数是柔然人在捧着它。从宋早跟它有限的几次交流中可以看出,对于人类,它有一种无知的傲慢。这种傲慢在面对秦牧时无伤大雅,可它即将面对的,是大郑的君王。
想到这里,宋早加快了脚步:她把扎拉坦救回来不是让它来坐牢的!
皇帝的御帐离林阳公主的营帐不远,除了在第二天早上皇帝亲口宣布冬狩开始时,宋早并没有再见他。
事实上,由于男女有别,他们的年龄差也大,对这位皇帝表哥,宋早仅限于在每年的皇室家宴和太后那里见过几回。充其量,他们只能算有数面之缘的陌生人。
现在正是冬狩开始的第三天傍晚,出去狩猎的各家贵族已经陆续归来。空气中飘来浓郁的烤肉香味,那是御膳房驻营所在——每天晚上,皇室都会举行宴会。
再过不到半刻钟便是开宴的时间了。
还没走到一半的路,身后传来熟悉的叫声:“咴!”早儿,你今晚来参加宴会了吗?
宋早回头过去,果然是穿着大红马衣的枣儿,她的身边自然站的是秦牧。
看见是他,宋早不自在地别过了头。
这两天她没参加御帐的宴会,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眼前这人:那天他在雪地追逐她的事传遍了整个行营不说,关键他们后来还是一起回来的。两个人一起消失了一个多时辰,这是全营地的人都关注着的!
虽然碍于林阳公主和武安侯的身份和人脉,没人敢传太难听的话,但这两天宋早每次出去,都会被人用揶揄的目光打量,还有些熟悉的朋友,如傅蕙莹那样的,直接开始话里话外的打趣她。
宋早脸皮再厚,明面上也是个古代小姑娘呀!她实在装够了羞涩,反正她不会打猎,只是个来打酱油的路人,为了不再成为众人的谈资,索性在外面转过几圈之后就不再出门了。
林阳公主夫妇头一天就受了大惊,对她的宅自然没有异议,由于婚事未定,不想女儿被人太过打趣,连晚上的御帐大宴也很体贴地不带着她去了。
“是来找公主吗?”秦牧对她的别扭视而不见,反而走近了几步。
“不是,”宋早想起扎拉坦的事,对秦牧使了个眼色:“我们去那里说话。”扎拉坦的事不好现在告诉枣儿,宋早怕她会冲动。
秦牧显然误会了什么,他的眼睛顿时亮了。
而枣儿则不满道:“咴!”见色忘友,早儿真讨厌!
宋早一个趔趄:见色忘友?她什么时候教会枣儿这个词的?!
待听完宋早的话后,秦牧道:“待我去打听,你不要急,扎拉坦现在不会有事。”
“嗯,”望着他看似冷漠,实则深藏着温暖的眼睛,宋早情不自禁将刚刚在脑中盘旋的问题问了出来:“陛下若是想要扎拉坦,也是为了改善我朝马种。长此以往,于国防有利,若是我放了扎拉坦,会不会,会不会——”
秦牧望着这个眼中生出迷茫之色的姑娘,声音柔软:“你想多了,扎拉坦只是一匹马,它能力再出众,做出的改善也是有限的。而且它是天马,何为天马?只有在野外生长,不受约束,接受天恩雷霆雨露,在这等条件下活下来的,才堪配称天马。若是天马失其野性,还是天马吗?”
是啊,优胜劣汰!秦牧一个古人竟然也懂这个道理!
宋早望着他,又惊又佩:她知道这些是超越了千年的知识累积,而秦牧一个古人能自行悟透这个道理,当舍则舍,不得不说,他是有大智慧的人。
对宋早的这个表情,秦牧十分受用,但可惜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匆匆说了一句:“你带着枣儿先回去,慢慢把此事告诉她,等我消息。”
宋早又生一层佩服:若他不是把枣儿当成了真正可平等交流,共生同死的伙伴和战友,他完全不必为她考虑得这样周到,还担心到她的情绪,只管按着自己所思所想去做便是了。
“好,”宋早答应下来:“我等你消息。”
秦牧一笑,终于没忍住,只克制地将手放在她肩上握了握:“风大,快回吧。”
宋早把枣儿领回了帐,按秦牧交代的,将扎拉坦的事缓缓告诉给了她。
枣儿一听果然炸了:“咴昂昂!”皇帝怎么能这样,老扎是我娘的,他竟然敢给老扎赐美人!我要去找他算帐!
她这几天跟着秦牧在御帐里见识,吃各种好吃的吃歪了嘴,听说还得了两盘御赐果馔,混得比一般的人都还开,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宋早:“……”好吧,关注点虽然歪了,但总的来说,枣儿还是担心自己爹的。
还好宋早和秦牧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好说歹说把她拦住了,一人一马在帐中焦急地等着秦牧的回信。
然而这一天注定是个多事之秋,秦牧的信还没递回来,跟着宋慕的小厮便跌跌撞撞地回来报信,说宋慕走丢了!
别说宋慕这路痴本痴了,就是一般人在这白雪茫茫的猎场中走丢也是件大事!
宋早大急,安排荷花:“你去御帐跟我娘说一声,我一道去找我爹。”
荷花却急道:“现在天黑路滑不好走,县君还是在帐中等候吧。”
就是因为天黑路滑,她才要快些出去!
宋早不好和荷花说,她出去还真不是添乱:多少她也算懂马语,万一路上遇到见过宋慕的马,她也好打听啊!
好在现在帐中就是她是主人,荷花和兰花虽然想拦,但怎么可能拦得住她?
她推开二人,把自己裹好出了营帐,听到枣儿也跟了出来,道:“咴!”你骑我出去吧,我可能干了,我能帮你找你爹。
骑她?若没记错的话,枣儿自从被买的那天开始,除了曾被宋昊骑过一回,再也没被其他人骑过。
不过她说得对,宋早感激地摸摸她的头,轻声道:“谢谢。”
说完,她翻身上了枣儿的背,带了几条猎狗,跟着侍卫们向猎场深处飞奔而去。
好在此时风雪渐渐变小了,宋早几人循着小厮的指点,路上又遇到了一群吃完饭被马倌领出来牧的马,有一匹告诉她,回来时见宋慕被一匹白马驮走,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白马?宋慕出来时坐的马车,他根本就不会骑马,而且公主府里就没有白马!
宋早心急如焚,向那匹温柔的母马道了谢准备离开。
母马不好意思道:“应该的,你是相公女儿的闺蜜,就是我的晚辈,这点小忙不算什么。”
宋早:“……”要是这次能把扎拉坦救出来,她一定让它快点滚蛋!
因为带出来的人手有限,入夜的前山围场极为危险,侍卫们只敢在围场边缘寻找叫喊,宋早尽管着急,也知道不能莽撞行事,只好控着枣儿的马缰跟在侍卫们的身边跟着寻找。
忽然,枣儿的鼻子快速翕动了几下,叫道:“咴!”早儿,我闻到了娘亲的味道!
娘亲?米朵彩?那匹白色的马?
刚刚宋早问过的母马的话浮现了出来:白马?莫非它看到的是米朵彩?
“去看看!”
“咴!”好的!
枣儿的马头在地上拱了拱,忽然调转了一个方向,向着他们来时的路跑去。
宋早回头对要阻拦的侍卫叫道:“跟上来几个人!”
远处营帐的灯火渐渐明亮,一直毫无所获的猎狗突然汪汪大叫起来。
一匹白色的骏马如同闪电一样划破了黑夜,冲着众人飞奔过来!
“咴!”枣儿欢叫着冲向那匹白马。
宋早心中一喜,待看清白马的背之后,又是一沉:背上没人!
而米朵彩同枣儿已经顺利地会合,亲热地挨在了一起。
望着跟上来的侍卫,宋早下马,拍了拍枣儿的头。
枣儿会意:“咴昂昂?”娘亲,你见过早儿的爹吗?
米朵彩这才把目光投给了宋早一瞥:“咴?”你说的早儿,是她吗?她爹又是谁?
母女俩沟通得很顺利,交流了两句话之后,米朵彩很干脆地点了头:“咴!”那个人我见过,刚刚我把他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
宋早高兴得直跟米朵彩道谢:“多谢你了!”
米朵彩莫名其妙地望了她一眼,继续跟女儿聊天:“咴!”这个人类好奇怪,为什么跟我说话?
听到这里,宋早算解下了多日以来的一个疑问:毫无疑问,除了枣儿之外,不会再有第二匹马直接能跟她用人话沟通了,这必然是她寄身枣儿身上给她带来的变化。
心里实在担心父亲,宋早听枣儿母女交流了片刻之后,便想让枣儿先送她回去再说。恰在此时,莽莽密林深处又传来动静——数匹马咴咴叫着朝众人的方向跑来。
宋早几乎怀疑自己听错:这些马叫的,好像是“老婆”啊!
枣儿也听到了,对米朵彩抱怨道:“咴昂昂!”这是哪来的流氓马?怎么随随便便就认老婆!
米朵彩往后看了一眼,随意道:“咴!”哦,那几个都是我的相公候选,我还没考虑好呢。女儿,不如你帮我参考一下怎么样?
宋早:“……”把选老公说得像选衣服,这位才是真女王啊!
想到还在皇帝帐中,有可能被终身囚禁的扎拉坦,宋早真不知道该为他掬一把同情泪,还是笑话它一声活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治枣爹还得枣妈来2333
第63章 传说中的办法
回到自家的营帐; 宋慕果真已经被送回来了,只是跌断了腿; 正躺在床上呻|吟。
林阳公主找来的太医道:“骨头有些错位,须得正骨。还有; 驸马掉在雪洞里受了大寒; 这些天一定要注意防寒保暖; 老夫先给开张驱寒的药汤喝三天看吧。”
宋慕正躺在床上唉唉呼痛; 看见宋早,痛也不叫了:“你这丫头还知道回来; 天这么黑; 谁要你去找我了?”
宋早出门前就想到要被父母责怪,此刻听宋慕这样讲; 便把头垂了老实听训。
林阳公主却只瞪了她一眼; 火力集中到宋慕身上:“还说她; 你自己呢?老大个人了; 干出的事一件比一件不省心。”
宋慕也讪讪垂了头,父女俩此刻看着; 倒是一样可怜了。
林阳公主骂得起性,到最后索性连父女俩一道骂了,总算想起来问:“你之前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掉进雪洞?”
宋早也忙关切地看着宋慕。
宋慕被骂得垂头丧气的:“我看到一株长得特别漂亮的雾花,便凑近了去看; 没留神脚下是雪洞,就一脚踩空了。”
林阳公主听得又火起:“跟着你的那些人也是废物,一个大活人在面前消失; 不知道仔细找找,慌里慌张就知道回来报信!”
宋慕忙道:“不怪他们,我掉下去后磕到石头晕了,他们没听见呼救,自然慌了。”
林阳公主怒道:“你别为他们说好话,哪些人在偷奸耍滑,我心里还没数?”
宋慕又垂了头,瞥到一样物事,忙取了出来,献宝一般拿出来:“真不怪他们,是我看那株雾松上有一段长得特别漂亮,想折下来给你看。”他咔嗒打开盒子:“你看,漂不漂亮?”
待看清盒子里的物事不由沮丧:“化了啊,真可惜!”盒子里的松枝有一半是晶莹的,但有另一半已经开始变黑,上面亮晶晶的雾花化成水,濡湿了盒子的底部。
林阳公主红了脸:“傻子!”
宋慕讷讷想合上盒子:“是我考虑不周,贴身放着,怎么会不溶化?”
林阳公主伸手摁住:“本宫还没看够!”
宋慕大喜:“公主喜欢吗?”
林阳公主正要答话,忽然看见站在一边两眼放光,看得津津有味的女儿,一下恼羞成怒:“你怎么还在这?还不回去歇着!”
宋早:“……”刚刚训我跟训孙子似的,我哪敢走啊!真是的,不想叫人瞧热闹就明说嘛,你是我娘,我保证只在肚子里笑话你,不就行了?
灰头土脸地回到自己的营帐,帐前早已站了个人。
赤霄上前对宋早行了个礼:“县君,我家将军说,您今晚托他打听的事恐怕有些麻烦,方便的话,明日申时末,他想跟您见个面详谈。”
宋早早知道此事没那么好办,问道:“申时末吗?将军说了在哪里见面?”她和秦牧的事早传得人尽皆知,她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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