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军有个凶萌可怕的……-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宋早早知道此事没那么好办,问道:“申时末吗?将军说了在哪里见面?”她和秦牧的事早传得人尽皆知,她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
  “到时候您请去围场东边的那株怪松下,将军在那等您。”
  让兰花送了赤霄后,宋早掀帐进屋,见枣儿没精打采地趴在火堆旁边,蹄子撑着那张大脸,一脸愁相,想起今晚米朵彩说的事,以为她是在发愁父母掰了的事,捋着她的鬃毛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你爹娘就是不在一起,也是你爹娘。你看,这回它们不是还一道专门上京来看你了吗?”
  枣儿讶异看她,扬着白眉毛一脸莫名:“咴昂呜噜!”你说什么呀,我在想,我娘的相公好难选啊,那个叫那卓的长得高,还有那个叫木珠浑的脸圆圆的跟我一样……每个都那么好,我要怎么选啊!
  宋早:“……”所以她完全是在白操心,是吧?
  这还没完,枣儿忽然“呜律”大叫一声:不行了,我实在选不了,我去叫我娘都收了吧!
  宋早:“……”三观什么的,毁着毁着就习惯了。
  想到今晚得知的消息,她连忙告诉给了枣儿。
  枣儿眨巴着眼睛,像好一会儿才想起她爹的事:“咴昂!”不行,老扎不能留在皇帝手上!
  宋早欣慰:总算还惦念着爹,不枉她爹万里迢迢,专程跑来看女儿一趟了。
  枣儿又道:“乌律律!”老扎比那些马长得都俊,不能让别的母马占了便宜,它是我娘的!谁也不能抢!
  宋早默默擦擦冷汗,叮嘱道:“你可不能乱来,等我们商量好办法后再说哦。”
  枣儿转转眼珠,把头重新搁回去:“咴!”知道了。
  一看就是敷衍。
  想到枣儿可以说是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对她的破坏力,宋早可不敢小视,她不得不扳着她的头,郑重叮嘱道:“这里不是燕子屯,你得记住,万一你瞎胡闹闯出大祸,不光你倒霉,也会连累到我和秦牧,闹狠了,我们是会掉脑袋的!”
  枣儿打了个寒战:“咴?”真的?
  宋早道:“你忘了早上那人了?”早上有个人控马没控好,不小心冲了御林军的岗,立刻被拖走打了三十杖。
  大约为了杀鸡儆猴,行刑的地点就在林场进出所在地。
  枣儿每天都跟着行猎的队伍一道玩,自然是看见了的。
  枣儿目光一直,似乎真的被吓住了。
  宋早见有了效果,也不再多说,加上天色也不早,喝了林阳公主送过来的驱寒汤之后,便歇下睡了。
  一夜无话
  到了第二日,宋早想起与秦牧的约定,早早与林阳公主报备后,快到辰时末时骑了马,带着兰花坐着马车去了约好的地点。
  “咴。”人呢?
  说话的,自然是枣儿这个跟屁马了。
  话音刚落,一个人从怪松后转出来,却正是秦牧。
  他原对着宋早绽开了笑,待看到来了这么多人后,脸又微微落了下来。
  宋早暗笑,大概明白他在懊恼什么:也不想想,她好歹是公主之女,怎么可能出门不带人?尤其她之前差点跑丢,林阳公主看她看得就更紧了。在明知她是来见秦牧的情况下,作为一个母亲,就是再开通,也不可能单独让女儿过来。
  秦牧的懊恼之色很快就缓了过去,他伸出手,似乎想来拉宋早。
  兰花想起自己的职责,急忙站到两人之间,将秦牧挡开了。
  宋早望着秦牧吃瘪的神色,肚子里快笑翻了,终究不忍见他太难堪,推了兰花一把,主动上前一步,与他并排走着:“秦将军。”
  原本见宋早的动作一喜的秦牧,在听到她的称呼后又不高兴了。他没说话,瞥了宋早一眼。
  宋早发现,秦牧的这双眼睛神情固然冷淡,可该表达的情绪总会分毫不差地让人领会。
  宋早神色微软,借着氅衣的遮掩将手快速伸过去,微微捏了一下。
  秦牧那双冷淡的眼睛里立刻迸出了喜悦的微火,他明明没笑,宋早就是觉得,他的心情好了一大截。
  当然,表现在外的就是,他开始说话了:“我昨日与陛下提及过此事,被陛下拒绝了。”
  意料之中的事。
  宋早虽然与这位君王不熟,但听他行事也知道他是意志极为坚定,不会被人轻易说服的人。
  “那扎拉坦呢?被关在哪?”
  “跟御马在一起,”秦牧道:“我问过御马监的人,他们说,扎拉坦去后,陛下吩咐过,给它最好的照料。”
  但这不是它需要的。
  宋早心道。
  如扎拉坦这样的天马王,如果甘心被束缚在小小的皇宫马苑中,他早在柔然就可以这么做了。何必等到大郑的君主来用糖衣炮弹这招来对付它?
  “那它过得怎么样?”
  秦牧果然摇了头:“听说从进马苑开始,就不吃不喝了。”
  宋早叹气:扎拉坦这么聪明,必然从这几天的变化中察觉到了什么。不过,光是不吃不喝吗?
  宋早道:“还有什么,你一并说吧。”
  秦牧回头看了眼枣儿,见她被兰花拉着缰绳,方压低声音道:“听说陛下找了最好的驯马师来调|教它,它把驯马师踏成了重伤,还试图撞墙自尽!”
  宋早倒抽一口气:“那它现在怎么样了?”天马王有天马王的骄傲,岂可轻易被折辱?
  “幸而被从人拉住了,没受大伤,但也折腾的不轻。”
  宋早心情沉重:“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秦牧罕见地没有说话,显然这件事他也觉得极为棘手。
  他对皇帝的了解比宋早深多了:如果说之前皇帝还存着让扎拉坦育种的心思,现在它这么一闹,恐怕触怒了皇帝,他只怕与这马要彻底别上劲了。
  宋早道:“冬狩还有三天结束,如果不在这三天内把扎拉坦救出来,等回京之后,就更没希望了。”
  秦牧默然。
  二人默默走了一路,秦牧见宋早始终愁眉不解,安慰道:“你别太担心,这件事就由我来想办法罢。”
  宋早看他一眼,心道:你已经在皇帝面前碰了一鼻子灰,还能有什么办法可想?
  “咴!”你们两个,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
  枣儿一匹马被他俩撇在身后,终于忍不住挣脱了兰花,扬蹄朝两人奔来。
  宋早回头看她一眼,望着她勃勃生气地冲上来,脑中灵光一现,叫道:“我有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肚子痛死,迟了几分钟。
  明天或后天大结局

    
第64章 传说中的说服
  回到营帐; 宋早直接去主帐找了林阳公主,表达了自己想再见扎拉坦的愿望。
  林阳公主不出预料地拒绝了:“不成; 那马如今陛下看得紧,你不要主动招惹麻烦。”
  林阳公主能顺风顺水地活到现在; 并且越活越好; 靠的就是那份识时务知进退。作为皇帝的长辈; 她从来不在不该说话的时候乱说话。
  宋早道:“可扎拉坦是我救回来的; 听说它如今不吃不喝,还试图撞墙自尽; 我想着; 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她见林阳公主不为所动,又道:“何况它还是枣儿的父亲; 万一它有个不好; 会不会影响到枣儿?”
  这一下才算说到了林阳公主担心的地方:对枣儿这匹马; 林阳公主如今的着紧程度仅排在自己一家人的后面。经历女儿那几年之后; 她实在是怕了。
  林阳公主沉吟片刻,道:“那我去跟太后探探口风。”
  光是探风; 这是不够的。宋早必须保证自己能见到扎拉坦。
  宋早道:“娘你带我一道去吧,恰巧我也好长时间没跟太后请安了。”
  她说的是实情。
  别看林阳公主跟太后走得近,可宋早实在怕太后那教导主任一般的说教画风。每次林阳公主进宫,她跟她爹宋慕一样; 能躲就躲,从不主动往上凑。
  林阳公主开始还会勉强她,后来发现; 只要宋早进宫,整个人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完全失去了在家时的机灵劲,不戳不动,也只好死了心。
  宋早这一说,林阳公主就瞪她:“你也知道啊!让你进一趟宫,你像上刑场似的。”
  宋早嘿嘿笑,腆皮赖脸地扒着她娘:“那我们现在就去?”
  “那不现在去还要什么时候去?”
  宋早却踌躇了一下:“娘,有件事我告诉你一声,你别吓着啊。”
  “什么事?”
  想到去太后那里可能遇到的问题,宋早把心一横,小声道:“其实,我自从醒来之后,或许是因着跟枣儿灵魂相系的缘故,我发现,我能懂一部分马语了,所以我才有把握令天马王听令。”
  林阳公主忙碌的手停下来,摸摸宋早的头:“没病啊。”
  宋早:“……”
  为了让林阳公主相信,宋早只好学了几声马叫。
  听着那与马儿们一般无二的叫声,林阳公主的脸绿了:女儿病愈后多了个神奇的本事听着是不错,可为什么她多的这个本事是学马叫!不行,得快点把女儿跟武安侯的婚事定下!
  要不是有扎拉坦这事,林阳公主恨不得现在就催着秦牧快去准备三媒六聘,省得他迟了反悔。
  不提宋早怎么打消林阳公主的焦虑,单说去太后宫中这事。
  太后行营的小帐篷里挤满了等待召见的命妇和官眷。
  像林阳公主这样的身份,自然是用不着排队的。
  小太监们通传没有多长时间,就传来了太后召见的谕令。
  宋早紧张地理了理衣裙。
  太后的行营大帐是整个围场中最大的,宋早绕过门口摆放的屏风,便听太后那略有些硬朗的声音道:“咦,今日稀奇了,你怎么舍得把你这宝贝金闺女带来了?”
  林阳公主笑着道:“是我的不是。早儿她前两日险些走丢,我便把她看紧了些,没叫她早些来给太后请安。”
  姑嫂二人说笑两句,林阳公主把话题引到了扎拉坦身上:“听说陛下驯那天马王有些不顺,早儿便央了我,说她能有法子使马王听命,帮皇上分忧。”
  “哦?”太后原还懒懒靠在座垫上,闻听此话,她直起了身子:“此言当真?这话可是不好瞎说的,这匹马性子极烈,这几天,已经伤了好几个驯马师了。”
  林阳公主笑容一顿:她来得匆忙,并不知道这些事。
  宋早怕她临时变卦,忙上前一步,道:“娘娘,我当日救那马时离它极近,它也没有伤我,显见它是极有灵性的。我想着,若我好好去与它说说,或者它就愿意听令了呢?”
  太后失笑:“果然说的孩子话,天马王看在你是它救命恩人的份上,或许不会伤你,可若你是想去驯它,怕就要失望了。”
  宋早想到了太后或许会拒绝,闻言,不慌不忙笑道:“太后有所不知,我与旁的驯马师不同,我是能听懂天马王的意思的。”
  太后一怔,看向林阳公主:“早儿的病是真的好了?”
  林阳公主的脸仍僵硬着:“好了。”她很艰难地才说完下面的话:“太后,她说的是真的,您就让她试试吧。”
  太后奇道:“还有这等事?早儿,你怎么能听懂天马王的话呢?”
  林阳公主生怕太后问得太清楚,让女儿又学马叫,赶紧道:“是与不是,太后让她跟天马王见一见,不就知道了?”
  太后惊异地笑了:“好,王德顺,你带着宋县君去一趟吧。”
  ……
  尽管宋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扎拉坦时还是狠狠吃了一惊:高傲倔强的枣红马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它美丽的毛皮和着血和泥,双眼大睁,无神地盯着黑洞洞的房顶。
  宋早轻声叫道:“咴!”扎拉坦。
  扎拉坦的眼神微动,看清是宋早之后,它无神的眼神有了点精神,却是嘲讽的:“咴!”是我女儿的闺蜜啊!
  “闺蜜”这个意思被扎拉坦表达得极具嘲讽。
  不知道是不是扎拉坦太能闹了,它被单独关在一处马舍中。马舍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堆着草料,另一部分竖起铁栅栏,扎拉坦就被关在栅栏里。
  来之前,宋早想过,说不定自己会被扎拉坦当成皇帝一伙的,给一起恨上了。但看到它这惨样时,又生不起气来。
  宋早觑着王德顺的眼神:这老太监看她的眼神活像在看外星人。
  她咳了一声,尽量忽略身边怪异的眼神“咴!”扎拉坦,我是来救你的。
  扎拉坦一下站起来:“咴!”当真?
  扎拉坦身形高大,自有气势,王德顺吓得后退了一步,情不自禁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
  宋早把“看外星人”的表情还给了王德顺,转脸道:“咴!”当然是真的。
  扎拉坦“昂昂”长嘶着冲到宋早面前:那快放我出去啊!
  宋早道:“咴!”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
  扎拉坦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怒气:“咴昂昂?”你是在骗我吗?
  得把这家伙的气焰先打下去才行,不然这么容易炸,自己接下去的戏就不好唱了。
  宋早嘲讽道:“昂律律!”还说我骗你,要不是你这家伙给我惹事,我用得着想办法救你吗?
  她没指望扎拉坦能明白,没想到它居然羞愧地低了头:“咴昂昂!”好吧,之前的事算我错了,可我要不是相信你,也不会轻易就到了你们人类的领地,还放松了警惕!这你得负责!
  王德顺张了张嘴:这匹瞧着很有些凶狞的柔然马居然低了头!他没看错吧,这是那匹傲烈得不愿苟活的天马王吗?
  扎拉坦的话霸道了一些,但有件事它说得对:它如此大意,也有宋早自己的责任,她害怕被人发现自己怪异的本领,从来不敢在人前跟扎拉坦对话,以致于错失了郑重警告它的机会。
  “咴!”放心吧,我之前说过了啊,要救你的。
  “咴!”那你打算怎么救?
  见扎拉坦的情绪恢复了平静,宋早对王德顺道:“劳烦王大监跑一趟拿些药草来,我先给它上药吧。”
  王德顺可不敢同意:“不成,县君千金贵体,万一被这畜生伤到……”
  宋早突然把手伸进栅栏,摸了摸扎拉坦的头。
  扎拉坦一偏头:“咴!”小丫头,别占我便宜!
  她对王德顺笑道:“大监看到了,真的没事的。”
  王德顺还是在犹豫着。
  这老太监为人一向谨慎,宋早发着愁怎么说服他时,突然一人道:“去拿药草来。”
  宋早吃了一惊,只见一人穿着明黄衣服,站在门口,饶有兴致地看着宋早。
  宋早和王德顺连忙跪下:“叩见陛下。”
  皇帝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身,问宋早:“表妹居然懂得兽语吗?”
  宋早只想稍微出格一点救出扎拉坦,可不想被皇帝当成异人盯上,她连忙道:“其实是不懂的,只是天马王不同寻常,加上我曾受伤,与他女儿魂魄相冲,或许冥冥中通晓了一些。”
  慧能的话,皇帝如果有心想查,她是瞒不住的。
  皇帝问:“哦?你不是像通译一样能直接听明白吗?”
  为了救出扎拉坦,宋早少不得胡扯:“不是,就像它的叫声我能明白,但我说不出我是怎么明白的,或许,这是天意罢。”
  皇帝又问了两句话,药草拿来了。
  马倌抖着身子要来开门,被宋早拦住了:扎拉坦从一看见生人进来,整匹马立刻进入了攻击状态。
  皇帝不知道是不懂还是有意试探,没有提醒宋早,而是放任她打开了栅栏走近了扎拉坦。
  “咴!”躺下,先上药。
  “咴!”别忘了放我出去。
  “咴!”那也要先上药。
  “咴!”凶什么凶……好吧。
  “你们在说什么?”宋早正跟扎拉坦较劲,他又发问了。
  宋早笑着道:“回陛下,我让它躺下上药。”
  像是为了证明她的话,话音刚落,扎拉坦真的躺下了:“咴!”小丫头,你什么时候救我?
  “咴!”三天后。
  “咴!”这么久?!扎拉坦猛地抬头,两条白眉毛几乎要立起来。
  “它刚刚又说了什么?”皇帝又好奇地发问了。
  宋早道:“它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好。”
  “哦?你跟它怎么说的?它突然这么凶。”
  “我说它受伤活该。”宋早面不改色地道。
  皇帝越听越来劲,又问道:“你问问,它为何不肯效忠于朕?”
  扎拉坦恰在此时也叫:“咴!”你跟这人类嘀咕什么,还不给我上药?
  它应该不认识这个人就是关它的人,否则能不能乖乖的,这就不一定了。
  宋早手一重,“咴!”急什么,这不是在给你弄吗?
  扎拉坦昂头嘶鸣:“咴呜!”喂,死丫头,手轻点,好痛!
  宋早对皇帝道:“它在说,天马一族世代生于草原,这才是天马。它是王,有属于自己的领地和责任。天生万物,王可俯首为臣,不可为奴。”
  不知这一句话触动了皇帝哪里,他久久未语,半晌叹道:“士可杀不可辱,一匹马竟然也有这样的烈性。”
  宋早放下手里的东西,双膝着地,向皇帝行了个大礼:“陛下,臣女,有话要讲。”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想结局已经想到要炸,两天没好好睡觉,我顶不住了,这几天的留言都有看,等我大结局缓口气了再回吧

    
第65章 传说中的大结局
  皇帝沉下脸:“若是让朕放了这畜生这样的话; 提也不必再提。”
  宋早的这位皇帝表哥少年即位,励精图治; 如今不过而立之年,已大权独揽; 君威日盛。他即使是微怒; 也足以令身边人两股战战了。
  宋早却摇摇头; 义正言辞道:“陛下; 天马王的存在关乎我大郑马种一事,臣女并非不明是非之人; 怎会说出如此不知轻重的话?”
  皇帝面色微霁:“那你说吧。”
  宋早道:“天马王说过; 它有自己的领地,王失其民; 如何可再称其为王?陛下; 天马王一匹马; 能力有限; 重要的,是它身后的马群。”
  宋早的道理; 皇帝如何不知?只是他得到天马王就像捡漏似的,即使再眼馋其他的天马,可看不着摸不着,也是空想。
  “表妹既然懂得; 那是有破解之法了?”
  宋早道:“破解之法不敢谈,只能算姑且一试罢。”
  “哦,那你想怎么做?”
  “臣女想; 不若这几日我与天马王好好说说道理,或者它就能明白陛下苦心,愿率所部臣民共赴燕山,沐浴皇恩。”
  皇帝一怔,待想明白宋早话的意思时,不由哈哈大笑:“你是说,你觉得这畜生可以教化?”
  跟禽兽讲道理,这件事本身就挺可笑,皇帝一笑,跟着他来的人也全哈哈笑了起来。
  宋早在满屋的哈哈笑声中镇定自若,俯身在扎拉坦耳畔叫了一声。
  扎拉坦挪动着双蹄,突然低下头颅,正对着皇帝行了个跪礼。
  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只用片语,便在自己面前前膝跪地,低下高昂的头颅,这个画面,绝对比用鞭子和手段使它屈服更有冲击力!
  皇帝眼中一震,渐渐不笑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宋早道:“我告诉它,您是大郑天子。”
  宋早其实说的是,你两条前蹄跪下来,这样我更好上药。
  但皇帝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自然她说什么是什么啰╮(╯▽╰)╭
  #论找个忠厚老实翻译的重要性#
  皇帝讶道:“可它不恨朕吗?毕竟若没有朕的话,它不会被困于此。”
  宋早道:“这无关于恨与不恨。它在草原上长大,见多了草原里狼吃羊,甚至是狼吃马,食草者被肉食者所食,是乃天定。在它的眼里,陛下与草原上的肉食者并无二致,因此,与其说它恨您,不如说它是惧您。”
  “哦?既然畏惧朕,为何不听朕调遣?”
  宋早笑了,拍拍开始燥动不安的扎拉坦,道:“陛下,人有天性,马也有天性。马的天性便是喜爱自由自在地奔跑,而天马王,除了奔跑觅食,还要统驭属民,为属民寻找水草丰沛之地繁衍生息。王之职责所在,它不能困居于一地,它作为马,自然是惧您,但作为王,它不能因为畏惧就放下责任。”
  皇帝沉默了:宋早是在说天马,但他又何偿不是如此?他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可作为君王,他也不能因为喜恶厌惧而放下责任。
  宋早心中惴惴,不知他有没有被说服,又道:“天马所贵之处,除了血统,还有野性。数千万年前,家马也是我们祖先由野马驯化而来。若将它当家马一样圈养,只怕终有一日也会变得与家马一般无二。”
  “可你说,你与它讲道理……”皇帝估计还是觉得荒唐,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
  宋早微垂着头,听皇帝笑够了,道:“好,那朕就给你一次机会,让朕看看,你是如何教化禽兽,让它为朕所用。”
  宋早大喜伏地跪拜:“多谢陛下!”
  “你别谢朕太早,”皇帝却道:“你说能做到,一年两年也是做到,十年八年也是做到,朕不可能无限制地等着你,你必须给朕一个期限。”
  宋早假装凝目思索了片刻,道:“三天罢。”
  “三天?”皇帝挑眉:“三天后是冬狩的最后一天,那一天诸勇献技,朕可没有时间留给你。”
  皇帝说的诸勇献技也是冬狩的保留节目,算是给武技出众,苦无出头门路的低级武官或士兵一个在御前献艺,崭露头角的机会。
  宋早假装为难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