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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个凶萌可怕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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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顶端同高,她将后蹄还蹬在树干上,前蹄搭上墙头,往上一蹿,正好露出个马头。
书房里,紫郢正跟秦牧汇报此次事件的情况:“这个地下赌坊建有三个月了,因怕您发现,便把聚点搁在离屯子中心最远最破的边围老房子里,连修葺都不敢大修。昨晚被横梁当头砸死的郑屠子就是主事人,他家到了父亲这一辈因功脱了军籍,老家又不剩什么人了,便仍留在燕子屯重操祖业,当了屠户。”
“确定赌坊主人只有他一个吗?”
紫郢回忆着道:“这郑屠子有时会出门去其他屯子收取猎物家畜来贩卖,这期间不知他是否有与外人勾连,但明面上赌坊的主事人只有他一个。”
“接着查。看他平时与何人接触得多。”
紫郢也有此意,遂抱拳领命:“是,将军。”
一个地下赌坊,一般地方查到郑屠子这里就够了,但燕子屯是军事重镇,屯子里住的不是军人就是军属。自秦老将军起,便三令五申禁赌,为此祭了军旗的都有不少,仍是屡禁不绝。但一般犯案的,要么是新入伍,没见识过令出如山的刁民痞子,要么是没有家底,又想一夜暴富好最后捞够本的老兵。像郑屠子这种几代均在燕子屯,而且家境相对富足之人怎么也不该是为了钱就顶风作案的人。
昨天不光是宋昊的休沐日,也正逢旬日军营休沐,这赌坊就是趁兵丁们能溜达出来的那点时间支起来的。等兵丁一回营,摊子便撤了,要不是误打误撞,秦牧也不知多久才会揪出这个窝点。
一夜未眠,令秦牧有些疲惫,他闭上眼,问道:“宋昊为何会到那去,他去了几次?问出来了吗?”
“宋世子倒是头一回去。他说,这个赌坊是前些日子跟营里老兵混在一起时,一个老兵告诉他的。那人我也提来审了,他是看宋世子出手大方,不知道将军跟他的关系,他又说自己是被亲戚送来历练,过一阵子还会回去的,那些老油子便把他当成了过路肥羊,骗他到了那地方,要榨一榨他的肥油出来。这小子——”紫郢的说话声嘎然而止。
秦牧睁开眼,微有不悦:“怎么了?因何无故发笑?”
天可怜!说话途中看到一个满头辫着小辫,戴着花环的马头猛地从他正对面的围墙上拱出来,把下巴搁在墙头,还一副望眼欲穿的神态。面对此情此景,能忍住不笑出声,已经很了不得了好吗?!
而且,这马头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惊诧之下,紫郢满脑子就只剩下了这一个问题。
但他知道,秦牧最讨厌别人在讲正事时顾左右而言他,紫郢憋得很辛苦才说下去:“没,没什么,我是想说这小子运气好——”
紫郢的说话声飘到枣儿这时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了,她只听得出他在讲宋昊的事,但听不清具体的内容。一个着急,她后蹄又沿着那株胡杨树往上蹬了几下,整个上半身随即蹿出了围墙,小半个马身子顿时悬挂到了半空中。
紫郢眼角余光一直在瞟着墙头那颗戴着花的漂浮马头,看到这里,他的肩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忍笑忍得几乎说不下去:“他,他再,噗,哈哈哈哈!”待看到枣儿的两条前蹄因为蹿得太前而找不到着力点,急得在半空中乱划乱刨时,他终于绷不住了,笑得几乎要趴下去,只来得及抖着手指着窗外,“将,将军的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牧看到紫郢肩膀抖动时便知不对,他腾地转身,恰恰看见那匹蠢马正在翻他的院墙,而且它前蹄腾空,似乎已经快成功了?
秦牧握拳咳嗽一声,用力压下唇边一丝笑纹,赶紧把脸板紧了:“什么大事也值得你如此失态?”
虽然不明白这蠢马为什么有门不走要翻墙,但她训练时得过且过,偷听爬墙的时候倒是拼得很!而且,她是一匹马,为什么连爬墙都会?
秦牧沉思着:看来,这匹蠢马的潜力远远没到尽头。
枣儿在被秦牧发现时便觉心头一凉,幸好他很快回过了身。既然被发现,那墙当然是爬不成了,她飞快溜下墙头,心越发慌了,直觉告诉她,自己好像马上要倒大霉,最好快撤!
紫郢原本笑得就只差倒地打滚,秦牧这一句话下来,他好容易止了笑,站直了垂手听训:“抱歉,是属下失仪了。”
秦牧又道,“若无其他事的话,你退下吧,走时去后院把枣儿牵到营里的马房去。”
对付这匹精乖得不能以常理推论的马,秦牧真有些伤脑筋。打它?别说他从不用打马这法子驯马,就是打了,这马如此桀骜,只怕靠打是打不驯服的。那骂它?他……他连人都不会骂,更别说骂马了。想来想去,目前只有把它关得远远地,冷它一冷了。
枣儿在后院看到是紫郢来找她,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待听完紫郢跟白大叔的交谈,它顿觉马生晦暗,前途无亮——秦牧又要把她发配到马房去,这可怎么办?失去小芬,这简直是世上最可怕的事!
她现在去找秦牧再卖个萌还来得及吗?QAQ
第26章 传说中的枣大王发威
紫郢觉得,今天恐怕是他有生以来笑得最多的一天。
尤其看着这小马两条白“眉毛”一会儿攒起,一会儿扭开,一会儿再又拧成麻花状——他先前怎么就没发现,小将军新买的这匹马这么逗呢?
怎么办,肚子笑到要打结了还想笑……
跟着紫郢走到马房的这段路,枣儿面无表情地看他重复着“他盯着她不断发笑→他开始捂着肚子狂笑→他笑得弯下腰去→他终于笑瘫了”这个循环,得出结论:嗯,这人病得不轻。
她原本想着既然犯了错,就准备先老实一段时间再说,但这家伙实在笑得太可恨,她终于恼得给了紫郢一蹄子:“咴!”笑毛笑!
紫郢人虽在笑,但身体的反应能力还在,他腿脚敏捷地躲过这一蹄子,又跟看稀奇似地上下打量着她:“你踢我?莫非你知道我在笑什么?唉唉唉,你晃什么?说啊,是不是?是不是?”
见枣儿左顾右盼地不理他,紫郢干脆伸出双手捧住枣儿的头,一张大脸凑到她眼前,瞬也不瞬地坚持跟她对视,嗯,或者说,坚持想从她神色中挖点什么出来。
他以为他是秦牧大魔王,他说话自己就一定要理吗?蠢蛋!枣儿一头把他顶开,翻了个白眼。
紫郢登时来了精神:“还翻白眼了,你肯定是听懂我说话了,是不是?”
什么“是不是”的?枣儿被他烦得又顶了他一下,小跑着想甩开他。忽然,她的眼神一凝:刚刚跑过的那条小巷子里那人不是刘狗腿,啊不,刘狗剩吗?跟他在一起的那人好像有点眼熟啊!
可惜马儿的视力是出了名的不好,等她追过去想看看究竟时,刘狗剩跟那人步履匆匆地闪进了另一条街,很快不见了人影。
好在从将军府到马房去的路不太远,枣儿被紫郢走一路笑一路,终是到了目的地。
他看着枣儿瞬间蔫耷下来的耳朵,笑眯眯地拍拍她的头:“别伤心了,我会来多看你的。”
枣儿拿蹄子刨着地,顺便一屁股撞开他走进马房:谁稀罕他来看她,她只想要她的小芬好吗QAQ?
紫郢现在看枣儿,是越看越有意思,对枣儿明显的嫌弃,他也不恼,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听说你爱吃糖,来,看看这是什么?”
他的手上明晃晃的,正是一大块乳白色的饴糖。
搁在平时,枣儿说不定还有点兴趣,但她现在抑郁得一点胃口都没有,即使见到这么大块一饴糖,也懒懒地,完全不想动弹。
紫郢挑挑眉,正准备再说点什么,眼前金影一闪,再一看,手中已是空了:他的糖竟被只金毛猴子抢了去!
那猴子抢到糖也不急着朝嘴里塞,而是炫耀地在手里抛来抛去,对着紫郢呲牙咧嘴地“吱吱”叫。
紫郢倒还没怎么样,枣儿先怒了:别人给她的东西,就是她看不上,也不乐意叫这只死猴子给抢了!
见这猴子还敢张牙舞爪地在她面前得瑟,她想也不想,一个头锤顶过去,把那猴子顶得嗷嗷惨叫着两腿朝天弹到了草垛里。
猴子过了一会儿才从草垛里钻出来,原本活泼泼的眼神都变呆了,显然它是被这下撞傻了,那块香甜的饴糖自然也不知道被撞到了哪去。这猴子自打入住马房以来,枣儿就没怎么理会过它,对它偶尔的捉弄,枣儿也是多交给大黑来处置,时间久了,莫不是是真以为它能在这称王称霸了?
枣儿吹吹弄乱的头毛,心中一哼:死猴子,不好好教训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了!啊不是,为什么她会说这么奇怪的话?应该是,枣大王的厉害这下死猴子该服气了吧!
死猴子显然不服气,它先是晕头转向地转了两圈,待两眼重新对上焦,看到枣儿,立时瞪圆了眼睛,一脸怒容地挥舞着爪子,吱吱叫着跳过来要抓她。枣儿早防着它这一招,见它跳过来,遂身姿敏捷地往旁边一闪,眼明蹄快地踩住那根拴着它的铁链,猴子跳到半空中的身子顿时又重重摔了下来。
哼!别的马不知道,她枣儿还不清楚?只要控制住这根铁链,这猴子就翻不了天!
金毛猴子今天连摔两次,显然是摔懵了,它大头朝下,栽在地上半天没动弹。
枣儿得理饶猴,也不穷追猛打,只是踩着那链子不许金毛猴子随便动,只要猴子往她的方向敢进一步,她就是一蹄子踹过去。猴子被她踹得连摔几十个跟头,终于老实了,再看着她,眼里也有了点畏惧。
枣儿心满意足地放了链子,猴子一得自由,立刻夹着尾巴嗷嗷叫着蹿到了大黑那间屋。
把猴子暴揍一顿,枣儿郁闷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再看紫郢那张明摆着是在看笑话的脸时也不那么暴躁了,只是仍没好气,“咴昂?”还不走?
紫郢今天好好看了一场“枣儿戏猴”,对她这位倾力表演者也大方了一次。他专程跑到屯子卖糖的铺子买了一大包红糖,又回来放到枣儿的草料堆上:“看我对你比将军好多了吧?别再摆着臭脸了,来,给紫郢哥哥笑一个。”
看在这一包红糖的份上,枣儿勉强没把他打出去,她一头拱到草堆上,伸出舌头舔了一大块甜津津的糖:今天损失这么惨重,只有吃糖才能医治她那颗饱受伤害的心灵了QAQ
紫郢看够热闹,这才溜溜达达地回了将军府,也不急着回房,而是先去了正院,一边笑一边说,把枣儿今天在马房大发神威降猴的事添油加醋地全抖给了秦牧。
秦牧面上冷静地听完了紫郢的话,撑起下巴:“这么说,枣儿的确比马房所有的马都灵动活跃?”
紫郢觉得很没有成就感,唉,为什么不管说什么笑话,有人就是被逗不笑呢?
秦牧的思绪已经到了更远处:“你再去校场,跟匠人们说,让他们赶出一套新的障碍,所有障碍均照现在的程度加高加密。”
“您是要让枣儿单独受训?”说到正事,紫郢也不笑了。
秦牧点点头:“枣儿来历不同,怕训练方法跟其他马也要有所区分。现在正是训练她的好时候,她生性懒散,若不加紧些,恐怕就要辜负了她这一身的好天赋。”对枣儿的来路,曾在当天亲自迎接秦牧回府的紫郢最清楚不过。
二人谈话之时,远远地,在马房里无聊地用马尾打蚊子的枣儿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她一个机灵:一定是秦牧那混蛋对她憋坏水儿了!
枣儿呼地站了起来,把正好偷摸溜回马房准备干坏事的金毛猴子吓得金毛一乍,连跑带蹿地又逃回了大黑那。
将军府里,遣走紫郢后,秦牧坐在太师椅上无声地摇着头笑了起来。
这蠢马……
第27章 传说中的谁还没点小情绪咋滴
转眼一月过去,北疆也迎来了一年中最热的几天。
枣儿在马房里的生活比自己想象得要适应得快,在这里,她也知道了关于秦牧,关于这支军队更多的事。
燕子屯算大郑国与柔然的漫长边境各卫所的一个补给点,由于朝廷连年征战,国库空虚,给军队拨饷时就不再像头些年一样及时到位。甚至是去年年末时,国库调拨不出军饷,秦牧不得不先用自己的私蓄填补了一部分,才算叫兵丁们过了个好点的年。
难怪他当时去马市买她时,只勉强能掏出一百两银子。也不知道,朝廷后来把这部分钱还没还给他。毕竟,他现在据说在朝廷上还处于解职状态。没有俸禄和其他收入,这家伙也不离开燕子屯自谋生路,枣儿简直弄不懂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了。他准备用爱戍边吗?
话说回来,枣儿吃的草料能跟在草原上相比的差的不多,肯定跟某人的暗中补贴有很大关系,但这不代表,她就对某人没有一点意见了。
算一算,她跟秦牧闹别扭也有好些天了。
倒不是为着他罚了自己那一档事,尽管枣儿对砸了赌坊这事没什么好后悔的,但祸是她惹出来的,伤了人,受罚也是应当,她可不是那种不懂事的马。
而且在这事上,秦牧对她很厚道了。尤其后来她还听说秦牧为那些人支付了不菲的药费后,只是把自己赶到马房里吃吃苦,连饿个饭都不舍得,枣儿就更不好意思不满了。
她生气的另有其事:这一个月来,秦牧对她的训练要求越来越高,比如跳跃,他每天给她设的标准都不同。她从轻松完成,到只能完成八成,到只有六成成功率,眼看就要不及格了,而秦牧还在给她加码提高要求,他当她是超马吗?!!!
一气之下,枣儿当即就罢工了。
她原本还担心秦牧找她麻烦,谁想到,他只是很失望地看了自己一眼,便离开了校场。从那之后,他再也没说过要她好好训练的事,也没有再来过校场。但同时,他也不再每天到马房来给她洗澡,陪她遛弯,跟她说话,甚至偶尔笑话她在他面前干的蠢事。
没想到,只是罢个工而已,他就在枣儿的生活里消失了。跟着他一块消失的,还有大黑。
想起秦牧几天之前临走时望着她的眼神,枣儿心里有点难受。
“都出来洗澡了,不许乱跑,你们这些畜生们都给我规矩着些。”刘狗剩的喊声从马房的另一头里传了出来。
时值盛夏,为了马匹不再被疫症所扰,尽管燕子屯缺水缺得厉害,骑兵队里仍决定每隔一天为马儿洗一次澡保持干净。
但不是所有马主人都愿意在每天繁重的训练之后再多一项刷马的活,这些马的洗刷工作自然就落到了马夫的身上。
吴二开了栅栏门,枣儿没精打彩地走了出来:作为将军未来的坐骑,她的老板有好几天没来看她,她身上有点痒,决定先跟其他马一起,冲个凉再说。
刘狗剩阴着脸也不开心,一年四季,只有夏天才需要刷马,这是他一年中最不高兴的几天,因为这几天代表着他要比其他三季多干许多活。
刘狗剩呼喝着将马匹们一匹匹撵到一处平地上,他和吴二,一个人负责给马浇上两瓢水,另一个人拿刷马的刷子随便在马身上薅两薅,这就算洗完了。
轮到枣儿时,刘狗剩“嚯”地怪叫一声,“这不是将军的爱马吗?怎么也轮到我们这些下等人来洗了?”
他说着说着,就手拿手里的马刷要来敲她。
枣儿往旁边一闪,刘狗剩敲了个空,想到自己断掉的财路就是拜眼前这匹瘟马所赐,他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竟追了上来:“小畜生,你竟敢跑!”
枣儿本就不是好脾气的,她攒了满心的火气没处发,刘狗剩正好撞到枪口,她气哼哼地转身,不退反进,腾身一跃,便将刘狗剩扑倒在蹄下:“咴!”有胆你打啊,胆小鬼!
刘狗剩声音都吓得变形了:“救救救救命啊!吴吴吴二,快来救我啊!”
硬梆梆的马蹄抵在胸口,好像随时都能踏穿他的身体,这种来自本能的威胁让他骇破了胆:他这几日看将军没来,以为这马被将军所厌失了势,又想起自己财路全被这马断了,再看到它自个走到他面前,便恶向胆边生,竟干出了这等事!
现在被迫冷静下来,他全身都僵硬了。
枣儿见把刘狗剩吓得差不多了,准备放开他时,灵敏的鼻子忽而闻到了一股臊臭味,他竟然尿裤子了……
她顿时一跳三丈远:“咴律律!”真恶心,真没用,胆小鬼!
有了这一出小插曲之后,枣儿也没心情冲澡了。她自行回到马房里,看见金毛蹲在草垛上背对着她,尾巴一翘一翘的,红屁股撅得老高,不知在干些啥。
枣儿头毛一乍,抢先踩住了铁链,等金毛发现不对要逃时,碗大的铁蹄已经到了它头顶上,它登时吓得要抱头乱蹿。可哪那么容易?枣儿的蹄子就像生了根似地,牢牢长在地上,任它怎么跳,都逃不出枣儿的掌握。
枣儿再一看:果然,宋昊和紫郢他们来看她时送的糖已经被这死猴子偷偷撕开,撒了一大半,眼看不能吃了。
这些都是她攒起来准备慢慢吃的!
她怒向心头起,气得又把猴子揍了一顿。冷静下来后,觉得老是防着这猴子,一生气就揍它,也不是个办法,得把它驯一驯,让它听自己的话,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让这猴子得心里有个敬畏才是。
可怎么驯呢?枣儿苦苦思索着,目光渐渐落到了那些散落的糖块上面。
于是,从这一天起,金毛过上了比以前更苦逼十倍的日子。以前眼前的这位马大王只是在被它撩得不耐烦时才会伸蹄揍它,现在则只要不听它的指使就要挨一顿揍,要不是它听话的话还有点糖吃,金毛想死的心都有了!
日子就在枣儿驯猴中缓缓滑过,由于给自己找了个有意思的长期活计,对秦牧持续的失踪,枣儿也慢慢不再那么放在心上了。
不过,枣儿驯猴只是在无聊当中为自己找点活干,她没想到的是,这只猴子很快为她派上了大用场。
第28章 传说中的神操作
夜色深沉,夏虫不知疲倦地在草丛中唱着歌,天边明月银辉铺满了燕子屯的角角落落。
枣儿卧在栅栏旁边,时不时伸舌舔舔水槽里的水,她的马尾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身上的蚊蝇,朦胧欲入睡。
金毛缩在枣儿身侧,尾巴勾着她蹄子旁边的柱子,小脑袋一点一点地,一下突然惊醒,赶紧骨碌着黑豆眼朝她看了看,见她仍是闭着眼睛,它连忙用尾巴和爪子蘸着清水向枣儿身上胡乱洒了几捧。
天太热了,自从把金毛驯好后,枣儿就一直让它用这种法子给自己降降温。
金毛的凉水也让枣儿清醒了一些,正准备换个姿势睡觉,她的耳朵动了动:好像有人在往她这走过来?
她没当一回事,为防马匹半夜有意外发生,马房里也会安排巡夜,兴许……不对啊,今晚巡夜该轮到刘狗剩了,这家伙向来能推就推,能懒就懒,反正枣儿在这的时间里,除非马儿闹得厉害,她从没看到过刘狗剩在半夜主动来过马房。他会真的巡夜?
这一会儿功夫,脚步声已经到了大黑的房间外。而且那特殊的一轻一重声音,的确是刘狗剩的。
枣儿站了起来,发现她睁眼之后,金毛也赶紧一脸警惕地翻上最高的栏杆往外看,作个正在放哨的样子。
巡夜的人终于走到了枣儿的身前,那人咧着一张歪嘴,手里提着一根齐眉长棍,可不就是刘狗剩?看见枣儿睁着眼睛望着他,他阴阴地笑了:“醒着?醒着也好。”
枣儿听他声音不对,再看到他一下一下地用长棍敲击手心,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连忙往后急退。
刘狗剩握着那根棍子穿过栅栏的空隙扑上来,重重往枣儿身上捣去:“小畜生躲得倒快,他妈的,老子倒要看看,你今晚怎么躲!”
他捣了两下,发现枣儿连着几下跳跃,不仅没叫他打到,反而顺利地躲到了最远的角落处,他的棍子竟没办法再打到她。气得他大骂几声,一着急,又踩上栅栏勾着身子,继续来打她。
他知道将军的这匹马性情凶悍,不敢像欺负其他马一样近身教训她。而且他心底始终有顾忌,怕白天人多嘴杂,万一被人报上去,自己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可不在这马身上找回场子,刘狗剩的怒火怎么也下不去。于是,忍耐数日,终于等到他巡夜的时候,找了根长棍,迫不及待地就要来报仇了。
他手上有工具,有备而来,即使枣儿经过秦牧的特训,身体灵活性并非一般的马可比,但马房空间狭小,没一会儿,枣儿就被他逼到了死角。
金毛猴子看到刘狗剩把这段时间欺压它的枣儿打得落荒而逃,立刻又是跺脚又是捧腹,好不快活地看起了热闹。
但这边的动静很快把众马惊醒了,白毛棕马暴躁不已:“刘狗腿这黑心肝的王八蛋又欺负马了!都快起来啊,枣儿被他打了!”
红红则急道:“怎么办怎么办?刘狗腿居然连将军的马都打,他不想在马场干了吗?”众马急归急,但都在各自的马舍当中,就算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姜黄马道:“要不我们喊吧?看刘狗腿这样,他是想打死枣儿的!我不信其他人跟他一样,都这么坏。”
白毛棕马也道:“是啊,平时他打我们都是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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