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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你怎么又扑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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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滞半晌,她回过神来,倒抽一口凉气,慌乱地想道:“吓!我昨晚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当她转过身看到无尘时,一把老泪差点奔涌而出,虽说她内心里对这个仙是有别于其他人的好感,但这样贸贸然跟他在一起,她着实无法接受。
她手摀着胀红的脸,压住自嘴里溢出来的哀鸣。
趁他未醒,她举步维艰地爬过他的身子,颤巍巍地下了床,穿好衣服,抬起她虚软的双脚,垂头丧气地朝房门外走去。
此时,无尘缓缓地看着她的背影,只是轻轻地叹息一声。
果真是月亮忒美迷惑人心,他昨夜有意无意地忽略,高傲的她许是因为醉酒才会轻易对他表白心意,可酒醒之后,一切与过去相同又不同,她仍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从那日起,幽歌无所不用其极地躲着他,无尘原本以为她是一时间无法接受才会如此,然而好些天过去了,她铁了心不愿出现在他面前。
无尘不是个能由着她逃避现实的人,他性格里亦有一份固执,极少对外人显露,可对她,他却难得与她较起劲来。
他主动来寻她,惊得幽歌的小心肝猛然一抽,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那一晚是我喝酒后过于孟浪了,你也别放在心上,自然,我是不会对你负责任……”
无尘目光清寒地望着她,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害得幽歌心尖儿又是颤了一颤。
她吞了一口唾沫,赶忙换个说法:“嗯,是我不会要你负责任,这该怎么说呢,我们魔族中人一向对这类事情,放得非常得开,你跟我不过就是一时气氛到了……”
她话都未能说完,就见到他逼近到身旁,俯视着她,问道:“妳忘记那晚说过什么话了?”
这个问题她倒是好回答得很,她立即点了点头,毕竟事实就是如此,她非常坦荡。
听到她的回答,连情绪从未明显表现于外的无尘,都忍不住甩袖大步离开,留下幽歌一个人傻愣在当场,不知自己诚实的回答,究竟是哪里触动他的逆麟?
“果然能靠苦修成仙的人,性格都非常古怪。”幽歌揉着额角想着,她从来就是个好逸恶劳,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魔,所以她实在很难理解无尘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彷佛很有默契地避开对方,而明知无尘的毒已经解了,却谁也没有要先走的意思。
直到若水在一个午后,神色凝重的来找无尘,彼时他正坐在庭中石椅上,独自烹茶沉思,手中握着一盏茶杯轻轻转动。
她蹙紧眉心说道:“公子,有一件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无尘知道总躲隐匿踪迹的影卫,会瞒着自己主子,暗地里现身来找他,必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与他说,是以他轻轻点头:“妳但说无妨。”
她迟疑片刻,终于开口:“圣姑她近日胃口不好,且嗜睡,镇日窝在她房里哪里也不去,所以属下便替她按脉,却未想圣姑竟然已有了身孕……”
无尘顿了顿,手中的茶盏摔落在桌面上碎裂成好几片,茶水沿着桌沿流到他的衣襬,他竟是浑然未觉。
若水等在一旁静候他的答复,许久,他终于问道:“她知道此事吗?”
她摇摇头:“圣姑不谙医术,属下亦未与她说明此事。”
无尘望着她,问道:“何以妳先来跟我说?”
“圣姑的意思,属下自然不敢妄加揣测,然而就我所见,圣姑确实是钟情于公子,可公子应该清楚知道,你与圣姑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莫说魔界兴许还容得下公子,但仙界却绝无半点可能容得下圣姑,更别提公子还有师门不能舍弃。”
“所以妳来找我,是想我做些什么?”无尘沉声问道。
“请公子在圣姑来找你时,果断地拒绝她便是,莫要让圣姑再心怀一丝希望。”若水说完,很是恭敬地朝无尘一拜。
无尘偏过头,看向远处,淡淡地说道:“我自有处理的方法,不用妳来提点我该怎么做。”
当晚他便离开了她,从此以后,未曾再回到这座宅院来。
。
自他走了以后,幽歌的身形一日消瘦过一日,肚子却是慢慢地鼓起来,此时,幽歌才正视到自己对他的情意,她未曾想过他会抛弃她,只是猜想他定是因为她先前所说的话,所以他难过得不得不走。
如今斯人已去,她再后悔也无济于事。
诚然她是个对美貌执念很深的魔,但其实她性情非常洒脱,在她几万岁的生命里,她从未放不下什么,可现在的她,终于忍不住,执拗地想要他给她一个答复。
幽歌追到天剑门,终于见着他,她趋向前去拦住他,却听他用极为淡漠的语气说道:“此处不是妳这等魔物该来的地方,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无尘不是动辄打杀之人,若然让他的师父清源妙道仙君察觉道门内出现魔女,必会立即与她展开一场恶斗。
她微微一颤,仰头失笑道:“看来你始终嫌弃我是个魔,好,我本来还想问你一句话,可如今我看是不必了。”
他不知她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凝视着眼前这个让他隐隐有些熟悉的女子,问道:“我跟妳有何关系?妳缘何与我说这些话?”
幽歌听他这样回应她,一颗心顿时沉到谷底。
自幼她为了不使娘亲难过,学会将悲伤吞在肚里,再后来,娘亲死后,她便从未再掉过一滴眼泪,但她看到无尘这般绝情,心里实在难受。
她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勉强扬起微笑道:“我俩确实从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误会了,打扰到仙君清修是我的不是,我立刻就走。”
语毕,幽歌转身离开天剑门,但她没有走远,她在半山腰的一处隐密紫竹林内,捻诀变出一间小屋,静静地住在里头。
即使等待一个不会来的人,日子终究也得继续过下去。
孤寂与冷清的无数昼夜,逼得不爱劳动的她,慢慢学会了做菜,甚至亲自为肚里那块□□制衣服。
若水曾劝道:“圣姑,妳在这里那么久,他也未曾来看过妳,妳又何须一直苦等下去?”
“喜欢他或不喜欢他,从来就是我自己的事,与他没有半点干系,所以,要等或不等他,也由不得他来替我做主。”幽歌只是牵起一抹微笑,“或许有那么一天,我不再喜欢他,届时他就算来求我,我还是会头也不回地走,如此说来,他哪里能影响我些什么?总归一句,是我太笨看不透,他若是已然看透,那是他的运气好,我由衷地祝福他。”
就这样她生下了孩子,她仍旧时常往返魔界与人界,只为不想让父亲与哥哥知道她干的傻事。
然而,鸡蛋再密也有缝,苍越来了,秘密不再是秘密,他大手一挥,直接除了她的记忆。
他冷冷地吩咐那十六名侍女道:“带这个孽种去找他始乱终弃的爹,莫要再让我看到他!”
忠心的她们立刻带着小主子去找无尘,可未能见到无尘,便被一身浩然正气的清源妙道仙君全部消灭殆尽,而孩子更被他轰下山去,再无缘见到自己亲身父亲一面。
仇恨的种子在被遗弃的孩子身上生了根,终至茂密茁壮,他顶着满身的怨气与执念,行尽逆天之事,最终为正道联手围攻。
彼时天剑门先任掌门清源妙道仙君已飞升仙界,而其座下弟子无尘接任掌门位置,他亦参与了讨伐之战,虽最后孩子不是死在他的剑下,但他难辞其咎。
是他亲手送自己孩儿走上绝路,已是人间至悲,可上天不可能这样就饶恕他,子过由其放任不管的父母来偿还。
玉皇大帝震怒非常,罚他二人历七世情劫,累世不得善果。
第一世,她遭天雷狠劈,再为丹霖仙君一刀刺死。
第二世,他们是师徒,与他们的孩子一般,遭到正道的唾弃与夹杀。
……
。
苏千媚从前世的回忆里出来,一语不发地呆立着。
“往后的事妳都已经知道了。”苏河叹息说道,“媚儿,无尘其实也与妳一样被自己的师父除去记忆,他……”
“爸,你不用说了,我明白。”苏千媚苦涩一笑,“算一算也只剩下一世,就让我与他好好了结这段孽缘吧。”
苏河闻言,忍不住眉心微蹙,说道:“媚儿,待七世之后,妳与他仍有机会复合。”
苏千媚只轻声问了一句:“爸,我当初为孩子进故事里看来全是假的,那我的孩子呢?他如今在哪里?”
“他的魂魄跟妳一样,被我收在聚魂灯里,妳可以选择再生下他,也可以选择让他投生到人界寻常的家庭。”苏河说道。
苏千媚没有说话,内心万分挣扎。
苏河不愿逼她,只是柔声说道:“媚儿,去找陈大木开始下一段故事,他的身分妳应该已经猜到,虽说他是为妳跟无尘而来,但他此番亦是为了自己下凡渡劫,与你们的情形略有不同,此事,妳不必对他说明白,他的劫,妳是帮不了他的。”
苏千媚垂下双目,悠悠地回道:“好,我明白。”却在离去前,向苏河问道:“爸,我能不能问一句,司命这次下凡究竟历的是什么劫?”
苏河没有隐瞒,直接了当地告诉她。
苏千媚脸色一变,感同身受地苦笑道:“唔,玉皇这惩罚,也委实太阴狠了些。”
可她自己亦是自身难保,哪还有脸去说他,想了想,便住口不再继续说了。
。
苏千媚从电脑里出来,这次她顺利地遇到陈大木,他那副精明中略带憨厚的神情,以前她从未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在知道他的真实身分后,也不晓得是同病相怜还是怎么着,她竟然有些心疼他。
“大木,你最近过得如何?”她问道。
“老样子,偶尔跟学妹一块念念书,有空的时候就码码字啰。”他说得很轻松,但神情看来有些沮丧。
“这次又写扑了吧?”她安慰地说,“别难过,还可以再接再厉,不要灰心,有姊陪着你。”
苏千媚万分同情地看着他,也不敢提到大江江的编辑有没有来站短他关于签约的事,想必一定是不会有,也绝对不可能有。
唉,想陈大木一路走来对大江江的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他终究还是难逃命中的劫数,苏千媚不由得在心里为他掬一把伤心泪。
她打起精神,强作欢笑地说道:“大木啊!这次多亏有你,不然我根本不会去注意,反派已经出现在我身边了。”
陈大木推推他的眼镜,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我这个伏笔埋这么久又那么深,就是等着这一天能使出来呢!呵呵呵呵。”
苏千媚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算是默认他说的话,不过她想起什么似地又问道:“冒昧请问一句,那苏睦晨是何许人也,竟能与你有如此大的仇恨?”
陈大木挑眉微笑着,问道:“我有跟姊妳提过那个医科高材生叫什么名字吗?”
苏睦晨呀,苏睦晨,你果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苏千媚啧了一声:“难怪人家说宁愿惹鬼惹神,也千万别去惹作者,看来确实是如此。”
“还好啦,我又不红。比较起来,睦晨那家伙可比志摩好命太多了。”陈大木谦虚地说道。
“那倒也是。”她嘴角抽了抽。
忽然间,陈大木歪着头盯着苏千媚看,疑惑地问道:“媚媚姊,怎么这次妳都不问我跟下一篇小说有关的事?”
苏千媚安静了一会儿,淡淡地回说:“姊算是看开了,不再想找男主的事,你专心写你想写的就好。”
陈大木愣了愣,尴尬地问:“吴子晨不好吗?”
“不是他的问题,是我的问题。”苏千媚叹口气,“大木,你若是已经存稿了,就帮我改改好吗?别让他靠近我身边。”
她想着,她与他既是无缘,那倒不如不要相见。
“既然妳都这样要求了,我尽量替妳办到啰。”陈大木拍拍她的肩膀。
苏千媚黯然地爬回电脑里,也不关心他这回想写的题材到底是什么。
她离去之后,陈大木觉得自己的心里落了好大一个洞,他早就已经不只当她是自己的御用女主,她还是唯一一个真心喜欢他小说,更直接参与他创作的幕前推手。
想到这里,他点开了“发表新文”的按钮……
作品名称:星际之虫族女王蓝星保卫战
作者:马甲来了
文案:誓死守护蓝星!敌军退散!
星际之虫族女王蓝星保卫战
第46章 纯净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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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蒂雅历26583年
蓝星,原始而纯净之地。
自始为虫族所统治,在纷乱的大战争时代结束后,螳螂一族成为统治阶层,彼时该族已全面演化到几近人形,目的是为了抵抗宇宙最大的侵略者-人类,而不得不作的必要牺牲。
类人的智脑使得原本为母系社会的蓝星,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愿屈居雌性统治的雄性螳螂,逃离族群掌控,结为反叛军潜伏在阴暗的角落。
剩下的雄性被豢养在舒适圈里,一日比一日积弱不振,体格与智力皆衰退的缘故,迫使王族以狩猎在逃的野生雄性为首要目标,希冀能改良螳螂一族越来越不中用的体能与血统。
地之海的一隅,一只名叫亚里斯.越的雄虫正在絮叨着:“为啥爷要跟你们站在同一边呢?女主再怎么说也是我妹妹啊,我应该站她那边才对,爷如今沦落到你们一起啃烂肉,这怎么看都不合理啊!”
里西.慕在旁边平静地说:“那边都是雌性,你如果想过去,也不是不可以,这里有一把刀……”
亚里斯.越脸色铁青,凶狠地瞪着说话的那只雄虫,也许是在外躲藏的生活太过困苦,所以间接使得每只虫的脾气都变得有些不好。
“叫你平日多念点书,也不念,活该你一点常识都没有。”风宙按下亚里斯.越,叹了好大一口气,“你知道我们是什么种族吗?兄弟,好好认清楚,我们是螳螂好嘛!你若不想交/配后,直接被吃掉,我劝你还是安分点跟我们在一起。”
亚里斯.越倒抽一口凉气:“这么可怕?!”
里西.慕淡淡地说道:“还是从头开始啃起,同时间下半身还能继续交/配,你要是喜欢这种死法,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你回去她们身边吧,我不拦你就是。”
亚里斯.越沉默不语,终于放弃挣扎,颓废地坐在地上与众兄弟一起啃食难吃的甲虫烤肉大餐。
此时,遥远的一头,有一只雄虫站在深净湖边,对着卫星三号,一颗正发出幽微白光的小号星体,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同时间,在湖面反射的光辉闪动中,他张起硕大健美的绿色翅膀,顾盼自如,宛若神祇,凛然不可亵渎。
风宙端着一盘食物,走至他身边,轻声道:“师父,吃点东西吧,虽然味道并不好,但请您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我想师妹总有一天会了解您的苦心的。”
尘希点了点头,缓缓对他说道:“辛苦你了。”
风宙同情地望着师父,心想,这次的故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师妹根本就不想师父靠近她,靠近的下场只有一个字-死,假如师父一个忍不住,真的不怕死接近师妹,那后果一定很凄惨,他完全不敢想象。
。
王族的巢穴建在地底,蜿蜒的通道与宫室,幅员广阔,最长达百里,最深达十里。
此时,王宫内一片混乱,先代女王猝逝,只遗留下一个卵鞘。
女官们与侍卫长安娜.清,一同围在一座大型透明球体外,而里头躺着的卵鞘便是她们虫族下一任的女王。
安娜.清深深叹息一声:“还是无法孵化出来吗?”
女官们一致摇着头,她们也不知原因为何,明明检查的结果一切正常,然而卵鞘里的女王却是一点要出来的样子都没有。
这时,四周忽然传来一股浓烈的警报气味,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竟然使得文明科技已有长足进步的虫族,用起最原始互相传递消息的方法。
紧接着,地底产生巨大的震动,阵阵粉尘从上方被抖落,侍卫长立即吩咐所有在场的守卫作战斗位置,并且让十六名贴身女官围住球体内的卵鞘。
突然间震动更为加剧,在巨大的轰隆声响之后,一具带着高压碳钻头的小型战舰,突破地底而来,刺鼻的化学武器形成浓重的白烟,宛若滚滚浪花,一波挨着一波,快速地往球体猛烈袭卷过来。首先碰触到气体的侍卫,立即倒地不起,彷佛骨牌般,从外到里没有一只虫能幸免。
安娜.清在最后的一瞬间打开球体的门,奔至中心抱起了卵鞘,正当她用脑波启动空间转移的功能时,一股光束远远地直射向她的背部,光影扰动后,她与卵鞘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回人类发起的突袭行动,并没有造成实质上的损害,小型战舰在攻入孵化洞不久后,便被蜂涌而至的雌虫们给击退,然而,女王的卵鞘却是怎么也找寻不到。
。
沙原上,一群数量颇为惊人,身罩土黄色麻纱外袍的雄虫反抗军正快速地移动着。
走在最前方的反抗军首领罗伯特.流,与他近身的几位雄虫忽然间停了下来,只见前方不远处,倒卧着一只虫影,里西.慕与风宙率先过去探查,他们先确定没有埋伏或陷阱后,才缓缓地靠了过去。
当风宙将那只虫翻过身子来后,里西.慕不可置信地僵直半晌,在回过神来后,脸色苍白地直接跪在地上,把那只虫给横抱在怀里,风宙看他的反应,心里猜到了他对她的情意,只是轻轻拍拍他的肩膀说:“她还活着,但必须赶快接受治疗。”
里西.慕用雄虫对雌虫示爱的方式,用脸颊微微地蹭着安娜.清的额际,他多希望此刻她能睁开眼看见自己,可惜她伤势太重,已经陷入昏迷。
风宙又仔细地检查一遍她所倒卧的沙地,这才发现在一层黄沙底下,竟然有一颗晶莹透明的卵鞘,他看了一眼,随即别开发红的脸,高声呼唤罗伯特.流与尘希过来。
他们一靠近这里,了解到发生什么事情以后,尘希立即脱下自己的外袍,把沙子里的卵鞘包裹起来,极为爱惜地拥在怀中,他从露出的一点缝隙里,目光如天鹅绒般柔软地望着卵鞘里的已成形雌虫,她□□地抱膝沉睡着,如同所有不完全变态的螳螂幼体,并没有长出翅膀与生殖器。
因为她们到来的缘故,罗伯特.流立刻指示将队伍拉拔至最近的天然洞窟内,一路上,尘希与里西.慕都非常沉默,他们各自拥着自己心爱的雌虫,默默地行走在队伍的中心,毕竟女王的到来,正意谓着现在已是最需要高度戒备的紧急状态,他们丝毫不感掉以轻心。
进到洞窟后,后勤支援部队将临时医疗围幕、器械与设备,在最短时间内搭建起来,安娜.清被安置在中间的一处病床上,她的背部被光束枪烧灼出一个黑色的大洞,虽然严重,但还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女王的卵鞘则被围在一组不透光的褐色布幕后头,里头正站在尘希,亚里斯.越与罗伯特.流三只虫,他们专注地看着包裹在外袍里的她,脸上的表情皆是饱含着忧虑。
“她不会打算躲在里面,永远不出来了吧?”亚里斯.越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早说过她的脾气不好,你就偏喜欢去惹她,就让她一直不知道你的身分,走完所有故事不好吗?现在弄成这样,你开心了吧?”
罗伯特.流瞪了他一眼,沉声说:“事情已经都这样了,再说这些风凉话有什么用,还是快想办法让她出来才是,不然故事无法顺利进行下去,可能引来更多的麻烦。”
尘希皱着眉头,并不说话,此时,罗伯特.流硬是把在旁边碍事的亚里斯.越给拖了出去,只余下他单独与她在一起。
他忍不住打开盖住她的外袍,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光滑而有弹性的卵鞘,在他动作的同时,里头的她竟然缓慢地跟着他的移动,在液体里转了一个圈。
见到她对自己有了不一样的反应,当晚,他索幸独自带着她到一处僻静的小洞穴,将卵鞘拥得紧紧的,躺在一虫宽的行军床里睡觉。
在周遭一片静寂,且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时,卵鞘突然间发出了幽微的光芒。
里头的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也许是泡在液体里面太久,她的虫身显得泛白且透明,连瞳仁的眼色也淡淡的,彷佛不是只活物。
她眼神失焦地隔着卵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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