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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紫苏)-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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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真没办法么?”苏清苑也是紧张起来。
“清苑,我以为你会问为师,如何保住她的命,让他们长相厮守,却不计你问的是如何让她回归本体。可喜可贺,你也终于不再如以往般固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天逸先生叹息道。
“师父,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是小樱魂飞魄散,没有轮回转世,那张赐无论上天入地、经历多少的岁月,都不可能与她相逢。而若是留得了轮回,就他们这种牵绊,终究会相逢的。这一点孰轻孰重,我还是算得清的。”苏清苑说。
天逸先生笑道:“你有此觉悟就好。”
“那师父可以办法?”苏清苑问。
天逸先生叹息一声,摇头:“没有。只能看天意。”
陈秋娘一颗心暗淡下来,她真的没办法想象,离开张赐是怎样一种感受。
“那师父,你看看她的命相,还有张赐的命相。”苏清苑着急了。
天逸先生摇摇头,说:“张赐的命相波云诡谲,一团迷雾,变相怪杰之命。而她的面相,以她那一张脸来看,是一世安宁,长寿富贵之相。”
“师父,你没看错?”苏清苑问道。
“你自然看不透,我看的是命相,是灵魂之相,非皮囊之相。”天逸先生说。
“若是长寿富贵之相。那我就不担心了。”苏清苑面露笑容,很放松的模样,并且还安慰在一旁十分努力地听他们师徒对话的陈秋娘,说,“你莫担心,若是你师祖说你是长命富贵相,就一定是了。”
陈秋娘也不好不礼貌地反问:“是么?”只得“哦”了一声。
“少胡说,人之命运变化万千,因时而动。当日,教给你的,你都忘了。”天逸先生呵斥道。尔后才对陈秋娘说,“小樱,命运玄妙,看透者寡,即便看透,亦捉不住,怕一切得看天意。”
“多谢师祖教诲,小樱铭记在心。”陈秋娘很有礼貌地说,心却凉飕飕的,有一种沮丧蔓延开来。原本以为找寻到天逸先生,就能找到改变命运的方法,能让彼此长相厮守。可是,天逸先生也说一切看天意。那么,当初那样努力,排除万难在一起,到底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且不必灰心,你既有那面相、命运,此事定有解决之法。”天逸先生叹息一声。
“小樱明白。”陈秋娘说。
天逸先生已起身离去,苏清苑叮嘱了陈秋娘早些休息,便跟随天逸先生一并出门去了。
厢房内,灯火暗淡了些,陈秋娘只感到一种冰冷彻骨寒,眼泪无声流淌。但这种独自沮丧的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听到门外有人在轻轻敲门。那敲门的手法是十八骑特有的。像这样的夜晚,若不是有急事,十八骑不会这样冒失。
“进来。”陈秋娘抹了抹泪。
来人是月,一身风尘仆仆,见到陈秋娘便喊了一声:“夫人。”
“月,你不是在汴京保护公子么?”陈秋娘问道,心里却有一种说不明白的预感。L
☆、第344章 张赐落难
月一下子跪下,低声说:“请夫人责罚,属下未曾保护好公子。”
“公子怎了?”陈秋娘急忙问。
“公子——”月十分着急,尔后站起身来,一下子窜过去将陈秋娘抓住。
“你作甚?”陈秋娘沉声问。
“夫人,万不得已,我不得不如此。对方要求拿你去换公子。”月说。
“你要我去换你家公子,自是可以。但你亦要说清楚,公子怎了。”陈秋娘知晓月平素鬼点子最多,足智多谋,若不是到了绝境,定然不会走一步。想必张赐此刻十分危险。
“夫人,你莫问了。只需配合我,不要惊动你师父与师祖。对方特意交代了,若是带了人去,就要杀了公子。”月声音依旧十分平静。
贺小清知晓月这个女护卫平素里活泼,越是平静代表事情越大。她点点头,说:“我听你的。但你得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还有对方是谁。”
月这才放开了陈秋娘,与她入了内室,谈起了这几日的情况。原来,陈秋娘与张赐在湘州分开之后,张赐马不停蹄奔向汴京,因张永德将军被人绑走,对方指名要张赐前往。
张赐匆忙调来了潘家军队,只身前往绑匪所指之地,不料一去不返。两日后,有人送了信来,还递了腰牌。
“他一向谨慎,怎会中圈套?”陈秋娘蹙了眉。
“当日,我们到了汴京就发现了异动。公子的人似乎都被刻意牵制了,而且有一些还被各种方式调动了,公子记挂着蜀中之事,想着速战速决。只带了我们几人,调了潘家军队前往,却不料对方太过诡异。”月说到此处,竟是红了眼。
“他情况到底如何?”陈秋娘不关心别的,只想知道张赐是否有受到伤害。
“我们皆被擒。对方似乎施展了强大的幻术。他们领头的只放了我一人前来,说一月之内,不带夫人前去。便将公子一干人等全部宰杀。且说。若是我让你和你的师父师祖知晓,就立刻杀了公子他们。”月说。
陈秋娘蹙了眉,来回踱步。不再说话。从内心来说,她是不相信月所言,但月带回来了张赐贴身的物品。并且,照理说。她回了渝州,张赐的信件就会到渝州。那只十分听话的鸽子也会带来张赐的思念,但今日晚饭之后。那只鸽子出现了,浑身全是血,信件却没有。眼睛还瞎了一只。
“夫人,你不信我。”月到底看出端倪。
陈秋娘斜睨她一眼,说:“我自是不信你。公子何等人也,即便是着急赶回来。也不会贸然行事。”
“呵,夫人,若对方拿你的秘密要挟公子呢?”月摇了摇头。
“我的秘密?”陈秋娘变了脸色。
“对方说,夫人乃异界生魂,若是公子可与他们合作,他们可保夫人安平。”这就是对方使者来时所言。
陈秋娘这下脸色大变,这些年,知晓这件事除了张赐和自己之外,就只有师父、临邛道士以及青城山的李道长,就连身边十八骑也是不知此事的,张赐也段不可能有告知张赐的道理。
而知道真相的这些人中,青城山李道长已于去年端午飞升,当时,陈秋娘与张赐恰好在青城上拜会费小怜,当时还参加了他的火化飞升的仪式。那么,能知道她是生魂的人,怕只有自家师父、师祖、临邛吴道士。师父自不会害自己,而师祖此人,据张赐与李道长说起,仙风道骨,淡泊名利,怕也不会。那么,剩下的艺人就是临邛吴道士。
先前,听张赐说起这吴道士,说这吴道士就是一个传奇。在张家很多代家谱里都有记载,此人就是袁天罡,尔后又为杨玉环招魂,白居易的《长恨歌》里有记载“临邛道士鸿都客”,此诗句中的临邛道士指的就是先前见过的吴道士,而据闻他真的招来了杨玉环的鬼魂与唐玄宗相见。陈秋娘当时惊讶,问道:这家伙几百岁了?
张赐摇头,回答:“张氏关注到此人,也不过是唐初,而后九大家族就有人专门监视此人。所以,自从袁天罡之后,他所在的临邛白鹤山道观实则就由张氏暗地里把控,经过这么多年调查,可知袁天罡真的没有死,就是如今的临邛道士本人。”
“老而不死是为妖!这人太太诡异了!一方面说不能帮我,另一方面又为杨玉环招魂。不知其有何目的。”陈秋娘说。
“你何不说对方是得道之人呢。”张赐笑她。
陈秋娘不语,想起当日与吴道士相见的情况,他那一双眼苍凉而诡异。
那么,如今,利用自己的生魂身份扰乱张赐之人,很可能就是这临邛道士。
“月,你再具体叙述当日情况。”陈秋娘说。
月摇头回答:“夫人,我知道的都说了。我如今,独自一人回来,亦是盼夫人能与月一并前去救人。我,我自打小就跟着公子,若是公子没了,我,我亦不知活着还能如何。”月说到后来已经是眼泪簌簌。
陈秋娘拿了手帕一边给她擦泪,一边安慰:“你莫急,既然对方想让我去,就不会轻易对付公子。你速速让离、坎、震三人进来。”
“夫人,对方只让我带你一人前去。”月着急地说。
“你我之力前去,没有丝毫赢的可能。”陈秋娘说。
月立刻持剑在她脖颈,很是激动地说:“我不许你这样做,他们会杀了公子。”
“你若如此,我们没有一个人能活着。月,必须万全之策,方有胜算。倘若,对方敢伤了你家公子,我便灭了对方,再与公子陪葬。”陈秋娘喝道,徒手抓住月的利剑,汩汩的血从指缝间缓缓滴落。
月一脸泪痕,屋外的三名护卫听得异动声,立刻破门而入,看到眼前的情况,纷纷持刀对着月,问:“你疯了吗?”
“公子有难,。”月哭了起来,持剑的手无力垂下。
三人大惊,陈秋娘也顾不得手中血流淌,只冷静地看了看三人,说:“我明日与月动身,沿途会为你们三人留下属于我的记号。而你们三人,兵分三路,震持我的亲笔信去陆家找陆公子;坎回*镇找老夫人;离则去找叶萱,让他帮忙查一查临邛道士袁天罡,三日后,你返回此处,将我的亲笔信交给我师父。”
“夫人,我们奉命守护你的安危。”离争辩。
陈秋娘柳眉倒竖,喝道:“此公子生死存亡之际,别废话。”L
☆、第345章 夜探曹府
时夜,主仆五人一宿未眠,在西厢房坐到天明。天明时分,陈秋娘就向自家师祖与师父辞行,说老夫人身体不适,想要先回*镇一趟,过几日等张赐到了渝州,她再折返过来。
苏清苑听闻,连忙问老夫人的情况。陈秋娘只说不知,来信只说情况严重,她觉得不可耽搁,这才马不停蹄地前进。苏清苑一听,又放心不下自家徒儿,要让云心与小环与陈秋娘同行。陈秋娘本就不是奔*镇而去,便是找借口婉拒,说几日后定然回来。苏清苑向来闲云野鹤,不勉强自家徒儿,也就任由她去了,只为她配置了几味镇咳的药丸,叮嘱她按时服用,注意天气。
陈秋娘连连应声,尔后拜别了师父,与月四人往*镇方向而去。在出了城门后,月与陈秋娘二人就与离、坎、震三人分别。那三人办自己的事去了。而陈秋娘则与月乔装打扮,抢了两人的行商证,当夜就走水路出了渝州。约莫黎明时分,在荆门登岸,二人依旧是一副行商打扮,沿途留下记号,马不停蹄、星夜兼程,径直往洛阳而去。
因先前张赐遇险之地在洛阳近郊的一座山上,那人放了月回渝州找陈秋娘前来,也不曾指定地点,只说了来洛阳便可知。
两人一路上一言不发,跑死了几匹马,从官道上绝尘而过,因不曾细细地拿出官府的通行证,还沦为官府抓捕对象。好在陈秋娘易容术了得,两人平安到达了洛阳。
原本依照月的意思,不应入洛阳城,而该径直前往出事地点。陈秋娘极度疲累。又觉得既然对方不曾指定地点,只说了洛阳,便该先去洛阳城,一来自己身子不适,连续赶路几日,需要修整;二则是她认为贼人很可能留在洛阳城中;三则是因为洛阳城里有九大家族旧部,张赐的嫡系曹彬父子。此番。曹彬不在洛阳。可曹彬的妻子即将临盆剩下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将二代曹玮,而这时镇守西北的曹璨在之前已被获准回洛阳探视母亲。
曹璨其人,在历史上虽不及其弟名声大。但张赐却是赞不绝口,说此君勇猛异常,然谋略更是无双,为人谦和、低调。完全继承其父的儒雅风范,却又有剑客风骨。最主要的是他做事周密谨慎。因此,在九大家族这一辈中,张赐最推崇的就是此人,两人亦是至交好友。但。只因曹璨乃历史名册上命定之人物,他的行动便不自由,所以。并未与张赐有过多的相聚交集。
而今,既然来到洛阳。依照历史的契机,曹璨就在洛阳,陈秋娘断然不会放弃这样强有力的帮手。
当然,她并未与月说了这些。两人于日暮黄昏进了城,于城北一家客栈歇息,开的是简单客房。两人早早吃了晚饭,各自回屋,熄灯睡觉。陈秋娘睡前叮嘱月:要养精蓄锐,敌人怕会有所行动。
月还在生闷气,并不说话。陈秋娘也懒得多与她说什么,径直关了门窗睡觉。可她哪里会睡得着,只是靠着后窗闭目养神。大约三更天,听到轻微的响动,她从缝隙里看到一袭夜行衣的月离去。
陈秋娘轻笑,开了门,化作小二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出门倒水。尔后,便趁着茫茫夜色离开了客栈。
时夜,曹彬老宅洛阳别馆内,正在摆满月酒,宾客高朋,觥筹交错。曹璨卸下了戎装,正一副公子哥打扮在代父招呼客人。忽听得门房来报,说:“有未曾持名帖者前来贺喜,说是大公子故交挚友。”
“可说姓甚名谁?”曹璨询问。
“对方没说姓名,只说给公子瞧一瞧这拜会贴,公子自知。”门房将手中的一方丝绢递上,上面是绣工精致的一幅画,江畔初秋,枫叶如血。曹璨何等聪敏之人,立刻就知晓来人便是挚友张赐之妻江丹枫。这几年,张赐携其妻云游四海,行踪飘忽,此番二弟降世,亦不算他大喜,他便没通知挚友,却不料这夫妇二人竟是来了。
他将丝绢手帕握在手里,便问门房:“来者几人?”
“就一人。”门房回答。
张赐夫妇二人,如胶似漆,他在西北镇守亦有所耳闻。如今,竟只有一人前来,看来事情有异。曹璨何等聪敏之人,只这小小细节,就立马觉察到异常,便吩咐门房:“你去领了客人去我厢房厅内等候,我立刻就来。”
“是。”门房得了命令,大步跑出去。
正堂之内,觥筹交错,曹璨随意应酬了几句,说有紧急事情,要先处理一番,便与众人告辞,匆匆回了厢房。
此刻,陈秋娘正等在厢房里,见到了曹璨,递了张氏当家主母的玉佩,便说:“好久不见,大公子。”
“有五年之久了,你也亭亭玉立成了大姑娘。”曹璨说。
“大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只小小细节,便如此谨慎。”陈秋娘拱手道。
“我虽在西北,亦听闻你与二公子伉俪情深,形影不离。如今只你前来,岂不怪哉?”曹璨说。
陈秋娘点头,说:“单此来看,我今日便没找错人。”
“你若信得在下,可否将事情细细说来?”曹璨催促,却依旧是不疾不徐的声音,显得颇为文雅。
陈秋娘“嗯”了一声,便将事情的始末细细道来。曹璨蹙眉,道:“那个月甚为可疑,你竟没跟踪他去何处?”
“我功夫不济,再者,我不想让此人知晓我来见过曹公子。至少在这一次的布局里,曹公子必须要作为神来之笔。”陈秋娘说到此,又不由得咳嗽一阵,咳嗽得惊天动地。
曹璨连忙倒了热水,陈秋娘服下了师父给予的药丸,这咳嗽才平缓了许多。
“你就留在此处歇息,不必回那客栈去了。”曹璨说。
陈秋娘摇头,说:“我且要看看月到底要作甚。我若是突然消失,必定打草惊蛇。再者,今日乃曹府喜事,我不能惹了什么是非。”
曹璨还要挽留,陈秋娘已摆手走出,走到门口又叮嘱他一句:“请曹公子务必为此费心。”
“你且放心,我与张赐乃挚友,如今他有难,我定然全力相帮。”曹璨说。
陈秋娘“嗯”了一声,趁着茫茫夜色,又蹑手蹑脚地回了客栈,依旧是一宿无眠。L
☆、第346章 八百里秦川
第二日,响晴的天,洛阳前几日的寒意退了不少。
月与陈秋娘用了早饭,就在洛阳城里溜达了几圈。陈秋娘问:“那些人可有联络你?”
“昨夜,我有私自出城去了那片树林,却是等到天明,亦无人联络我。”月回答。
陈秋娘暗想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但也没戳穿,只“哦”了一声,尔后才说:“依我的推断,他们定然在洛阳城里,想必如今时机不成熟,若是成熟了,定然是会联络我们的。”
“嗯。”月也点点头。
二人又逛了市场,看了看一些古旧的建筑,以及在洛阳行宫外转了转,算是逛了逛宋初的洛阳城。一直到了午时,亦没有什么异常,连跟踪二人的人似乎都没有。两人便找了一处酒楼,点了些许清淡的菜,对付了一下。而就在吃饭之时,有提着篮子兜售瓜果的前来兜售梨子。
月让那人离开,自家姑娘不喜欢吃梨子。那人却说:“你家公子爱吃。”
二人顿时变了脸色,陈秋娘沉声喝道:“放肆。敢动他,你们也不打听打听他是谁。”
兜售瓜果的妇人吓了一跳,连忙哭着说:“这是一位大爷让我上来与你二人说的,不关我的事。贵人你看,这,这给的报酬。”那妇人一边说,一边将一枚金叶子展示出来。
陈秋娘蹙了蹙眉,将那金叶子拿了过来看了看,就在正要还给那位妇人时,却闻到了一种熟悉的香味。她又拿来闻了闻,确信是那股熟悉滋味之后,才将金叶子还给了妇人。让她离开。妇人千恩万谢离开了,陈秋娘却再也吃不下饭。
月看她眉头紧锁,便着急地问:“夫人,是否有消息?”
陈秋娘摇摇头,说:“没有。我们还是转转,等那人联络我们吧。”说着,她起身就下了酒楼。四处溜达溜达。主仆二人四处溜达。到了将近日暮时分,忽然在西门的城门口被一个匆匆而行的男子撞到。等陈秋娘从地上爬起来,就发现腰带上塞了一封信。信上只有一行字:城门落锁之前,从西门而出。
主仆二人,四处看看,却没再看到方才那锦袍男子。两人也只好照做,回了客栈。结算房钱,收拾包袱,牵了自己的马匹径直就从洛阳西门而出。陈秋娘相信做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后,曹璨定然有所察觉。也有所部属,希望曹璨能如张赐说的那般给力,成为这一次扭转乾坤的关键。
二人出了洛阳西门。日已沉入了起伏的山中。出了西门不久,就见一衣衫褴褛的老妇人拦路问:“敢问可是张氏主母?”
“你是何人?”陈秋娘打量此老妇人。浑身的衣着实在太像村妇。
“我乃前面村中的老婆子。你可是张氏主母?”那老妇人一口地道的洛阳话(当时宋初的普通话就是洛阳音为基础的话),固执地问。
“我就是张氏主母江丹枫。”陈秋娘朗声回答,月则是小心地注视着周围,生怕有谁暗箭。
“你可有证据?”老妇人又问。
陈秋娘径直亮出了玉牌子,那老妇人看到,立刻拿出手中一方纸兀自看了看,便说:“有一人托老婆子等在这里,带给你一句话:让你速去长安。”
“敢问老婆婆,何人托付于你?”陈秋娘知道问不出什么,但还是要对此了解一番。
老妇人摇摇头,说:“那是一辆马车,拉了帘子,我亦不知是谁。不过,所说言语,倒像是秦川一代的口音。”
“多谢老婆婆,天色已晚,荒郊野外,你且快快回家。”陈秋娘说罢,策马一路往西,径直往长安而去。
从洛阳到长安,抑或从长安到洛阳。历史上,有无数的名仕、将领、文人墨客,都曾走过。也在这一条险要的官道上留下了不少的传说,诗篇。因是晚上,没有月亮,这条道路甚为险峻。陈秋娘与月就慢马而行,在一处野店找了一间屋子休息。
第二日,天刚刚蒙蒙亮,两人便快马奔赴长安。却在行到华山脚下时,遇见一位老翁,给出的提示是让陈秋娘绕道,速度去秦川。陈秋娘询问:“老伯,秦川那么大,可有说去何处?”
“让你们去了秦川就知。”老翁回答。
“夫人,这简直是牵着我们鼻子在走。”月说。
陈秋娘策马向前,说:“主动权在对方手里,我们别无他法。”
“夫人,这样一来,先前你让离他们的布置,怕也难了。”月叹息。
陈秋娘没对此做任何评价,只问:“你对秦川可熟悉?”
“昔年,我们与公子曾来过此。公子自己入了秦岭山区,还算较熟悉。”月回答。
“他入秦岭山区作甚?”陈秋娘十分疑惑,这么几年,也不曾听张赐提起过秦岭山区之事。
“夫人可还记得*镇后的石林阵?公子进秦岭山区,也是因了秦岭山区有张氏的秘密产业。”月解释。
陈秋娘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原来如此。”说完之后,她立刻惠东马鞭,策马奔跑。
秋风割面,呼呼而过,冷得钻心。马儿狂奔,陈秋娘在颠簸的马上不知道怎的想起当日跟戴元庆学骑马的事情,心中感慨万千:原来有些事,总是在另一些地方有莫大的作用,或者这就叫命运,每一件事都可能是另一件事的因,也可能又是另外一件事的果。
却说二人临时改道往秦川而去。古人常说:八百里秦川,却不是一个地名,指的是陕西关汉一代的平原。这平原在战国时代保障了秦国的粮食富足,成为秦国强大起来的原因之一。关汉平原往南就是进入了秦岭山区。古人诗句云:云横秦岭家何在,可见秦岭之高,之大。
日暮时分,道路终于变得平坦,意味着已经进入秦川。二人疲累不堪,下马找了一户农家住下。陈秋娘始终一言不发,她想到那金叶子上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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