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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丑妇-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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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等同是无限期流放!
老皇帝太狠了,他在告诉天下人,他还未老!雄风依旧!别看他这些人手段比之前温和了,就把他当做病猫!
老虎依旧是老虎,掉光了牙那也是老虎!
一场朝会叫朝中大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提心吊胆,生怕那火就烧到自己身上来了。也同时叫朝臣们看清了情势。
老皇帝竟然一点儿都没与朝臣们商讨怎么应对新罗。他召集众位大臣,其目的全在于敲打和算账。
等到朝会结束,第二日清早。京城里的闲言闲语,就跟从没出现过一样,彻底消失了。
一个侍卫上前。在李德全耳边说了话,悄然退下。
李德全又上前,将那侍卫的话禀报了老皇帝。
老皇帝听后冷哼:“果然是有人在背后刻意动的手脚。好在霆儿警醒,提醒了朕。不然朕怕是迫于流言,也要做出个样子来了。”
李德全跟随老皇帝多年。这个“做出个样子来”,不用老皇帝多言,李德全心领神会。
李德全谄媚地笑开了老脸,“陛下,您昨日真是威风。老奴好似又回到了二十年前一样了。”
二十年前的皇帝,杀罚果断不下于今日的太子殿下。敢作敢为堪称好儿郎。
“哎。当年的新罗小国,哪儿敢这么肆无忌惮。”李德全佯装惋惜怀念,老眼却偷偷瞅着老皇帝的反应。
老皇帝眼底也露出淡淡的惋惜来:“英雄迟暮啊……”话里意思只说自己年迈了。如今想要安乐了。
“愿太子在边城一切安好。”
老皇帝正说着,李德全见门口有异动,远远看去,明黄色的小身影跃进了眼底。饶是李德全,也顿时笑开了眼。指着门口,对着老皇帝说:“陛下。您瞧谁来了?”
“哎哟,朕的小无忧啊。”老皇帝一瞧见是平安,脸上一扫连日的阴霾,冲着小身影张开手臂:“来,爷爷抱。”
平安一把扑进老皇帝的怀中,他如今养的壮壮实实的,扑进老皇帝的怀中,一把搂住老皇帝的脖子,“爷爷,他们说,爹爹来信了?”
老皇帝笑呵呵把个小壮小子抱起来,托在两手臂弯里,温言细语地说道:“你爹说啊,叫你听皇爷爷的话,好好习武读书。”
轩辕云霆是有提及两个小子,同样只言片语带过。
但是没说过老皇帝那话。
老皇帝见平安很安静,就抬了头去看平安,见平安双眼慧黠:“怎么?你还怀疑你皇爷爷我的话?”
“信啊,阿爹说过,君无戏言。不过,皇爷爷啊,”小家伙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阿爹也说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嘿嘿嘿嘿……”一边儿说着,那只白嫩的小手就坦然地伸了过去。
老皇帝看着小家伙坦荡荡地伸出小手来,看着小家伙白嫩的小手上,关节处的一个个茧子……面对那些茧子,老皇帝失笑了,“哈哈哈,好,好,我们无忧说得对。”立刻就叫了李德全:“你去把边城的来信拿来。”
等到李德全拿来了信。小家伙满眼的焦急,硬是用眼神请示过了老皇帝,得到了老皇帝的允许,这才斯文有礼地打开信封。
但他的偏偏君子风度,还是叫他急匆匆打开信纸的,稍显急躁的态度给破坏了。
等到平安读完两封信。
老皇帝一直没说话,呵呵笑着看小家伙。见小家伙粉嫩的小嘴抿成一条直线,模样似是欲言又止,老皇帝有些好奇了:“怎么?我们小无忧有什么不凡的见解吗?”
390
小家伙抿着粉嫩的小嘴,有模有样,学着文人雅士,谦虚一番:“皇爷爷面前,不敢说什么不凡。俺曾记得阿娘说过一句话呐。”
老皇帝来了兴致,“嗯?说说看,说好了,就免你半天沐休。”
“皇爷爷,俺不要沐休,俺要是说好了,皇爷爷就让俺见一见俺弟弟,好不好?”平安浅琉璃的眼底,一眨一眨的,说是思念,也不尽然。
老皇帝有些为难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那小两口不在宫中后,每每这个大孙子和那个小孙子,一个人小鬼大,一个人更小鬼更大……
这两人,不知是怎么地,只要是放着他们两人在一起,没个人看护着,最后都能弄得“两败俱伤”!
明明无忧平时懂事慎重,妙音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娃娃,怎么也不该这两人互不相让吧?
老皇帝每每是无语啊。
经过几次后,他和皇后都认为,这件事不是偶然的。最后,只好把妙音交给皇后亲自养在身边。而无忧则有他带在身边。
没想到今日小家伙会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老皇帝真心是为难。答应了吧……,两个小子最后又得弄得满身是伤,不答应吧,孙子难得求他件事儿……
李德全适时的提醒:“哎哟,陛下,这不得也得等无忧皇太孙说的好,入了陛下你的心嘛。”
老皇帝眼睛一亮。连忙看着平安,大大方方说道:“好,你要说得好,皇爷爷就让你去看你弟弟妙音去。”
“阿娘曾说过,事出反常即为妖。俺记得新罗是厉唐的从属国,新罗那么点大的地方,根本就不够咱们厉唐一人一口唾沫的。这一回。新罗王大大方方的应战。
俺觉得,新罗国肯定不怀好意,要么是在算计什么。要么就是新罗王认为,新罗与厉唐打仗,并不一定会输。可是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俺们厉唐一定要小心了。
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老皇帝刚才还只是平常老爷子考校小孙子的长者慈和样。但当平安一席话后,老皇帝惊讶地瞠目结舌。
什么时候,他这个小孙子。已经悄悄成长了这么多,……老皇帝眼底闪过讶然和复杂。
这孩子让他想起了霆儿小时候,这孩子几乎是霆儿小时候的翻版。不光光是长相像霆儿。聪明才智更是不下于霆儿。
一方面,老皇帝是为有这样聪慧的孙子,暗自欣喜,另一方面,又觉得愧疚。
霆儿小时候是迫不得已。他小小年纪就承担了那么多旁人无法想象的可怕事情。老皇帝暗自问自己:霆儿已经吃了那么多苦了,难道朕还要叫霆儿的子嗣也跟着吃那样的苦吗?
一只软糯的小手摸了老皇帝的脸颊,那手上的茧子,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
“皇爷爷,你是在伤心吗?是为俺吗?”不得不说,平安真是异于常人的聪慧……。也敏锐。
老皇帝顿时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敏感的孩子啊……
“皇爷爷,俺知道俺是阿爹的长子。俺虽然年纪不大,但俺知道,外面的人当面奉承着俺,背后都笑俺是山里来的孩子。他们没说错,俺本来就是和阿娘在山沟沟里相依为命的。
俺成了皇太孙后。俺阿娘曾经告诫俺,俺享受了旁人无法享受的富贵和权势。俺就要付出旁人无法想象的汗水和眼泪。
皇爷爷,俺知道俺身上的使命,俺知道皇爷爷给俺安排的先生和大伯,三叔,四叔,六叔家的小子们不大一样。
俺曾经问过俺阿爹,为啥俺和其他皇孙学的东西不一样。阿爹曾经关上书房大门,告诉俺,那是俺得了皇爷爷的器重,皇爷爷教授给俺的是帝王权术,御人之道。
阿爹也告诉俺,他小时候学的和其他皇子也不一样。
所以,皇爷爷,俺知道,俺是家里的男子汉,将来要挑大梁的。”
那么跳脱的李德全都闭嘴不语,眼观鼻鼻观心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无忧皇太孙早慧地叫人心疼。
老皇帝心里此起彼伏,不知是个什么感受。
“皇爷爷,您老心疼俺,可是不能腻宠俺。俺将来要挑大梁的。”
老皇帝见着面前大义凛然冲他喊着“您不能腻宠俺,俺将来要挑大梁的”孙子,老怀大开,“哈哈哈哈,好,好!皇爷爷不腻宠咱们的无忧就是了。”
一时间,御书房里欢声笑语。
门外看门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知为何。但知道里头刚才进去的是皇太孙轩辕无忧。
“皇爷爷,那您的诺言啥时候兑现啊?”小家伙还念念不忘他的弟弟,浅琉璃的眼底,慧黠一闪而逝。
老皇帝笑得菊花脸突然就半僵住了。
“皇爷爷,君无戏言啊。”小家伙步步紧逼。
老皇帝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君无戏言”听起来忒的耳熟,原来这小家伙进了御书房,一开始就给他下了套了。
不禁心里失笑地摇摇头。老脸上却装作生气:“好啊!你这小东西还敢揣摩圣意,朕要治你的罪!”保养合宜的手掌,摸着平安的乌溜溜的后脑勺子,动作愈发温柔慈和。哪儿像是要治罪的。
“行了,皇爷爷正好也要去你皇奶奶那儿去,你就跟着来吧。”不放心地又吩咐起平安:“你小子如今再过几个月就是八岁了,可不许再欺负你弟弟了。”
平安连声应“好”,心里却道:到底谁欺负谁啊,他那弟弟妙音,每回不是把他给尿了一身童子尿,就是用手抓花他的脸。
但饶是如此,平安对这个弟弟,还是很有感情的。
……
南宫皇后正搂着小孙子玩耍。
小家伙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显得百无聊赖。但是南宫皇后就是乐此不疲。小玩意儿逗不开他,就一个换过一个新奇玩意儿。偏个在她这儿的新奇玩意儿,小家伙都瞧不上眼。
没多一会儿,南宫皇后身边的白嬷嬷就禀报了:“圣上和无忧皇太孙到了。”
正说着,龙精虎步的皇帝,领着机灵的无忧皇太孙进了殿。
“无忧给皇奶奶请安。”
“起来起来,白嬷嬷,快快扶无忧起来。”南宫皇后可不只是喜欢妙音,她两个孙子都喜欢,从不厚此薄彼。
无忧看着桌上摆着的一大堆小玩意儿,眼珠一转。随即对着南宫皇后拱了拱手,笑得娇俏多智:“皇奶奶是在逗妙音弟弟吧?”
“是呀,皇奶奶这是煞费苦心找来了好些玩意儿。你这弟弟啊,眼界高着呢,可都瞧不上眼。哎……”
南宫皇后很是沮丧。平日都是别人奉承她的,这回,她是天天奉承着这个小祖宗。人家还不大给面子。南宫皇后真心是沮丧啊。
“皇奶奶,这些不行。”平安大大方方从怀中揣了个帕子出来。那帕子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若要说,就是比其他的帕子素净些。雪白的帕子上绣了一直红梅。
平安把帕子展开,在妙音面前晃了晃,“阿娘给俺的哦。”
嗖!
下一瞬间。原先个对什么都看不上眼的妙音,竟然伸出小手去,一把抓住帕子的尾端。一副要抢的模样。
平安背着南宫皇后和皇帝,对着妙音一阵挤眉弄眼:哼,想要吗?不给!
那双和他不一样的黑眸里同样闪烁着不服输:不给就抢!
“快,快,白嬷嬷。快拉开这两小子。”南宫皇后扶着额头,就不知道。这两个孙子碰到一起,立马就能变成这副模样来。
今天这个还是好的。
往日里,无忧此时已经是一身尿湿,或者脸上多了抓痕来。
南宫皇后暗自剜了一眼尴尬摸鼻子的老皇帝一眼:都是你,怎么就把无忧带来了,也不先打声招呼,让我有个事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这天下最有权势的一对夫妻,为着两个孙子见面就闹腾的事情,兀自头疼。
老皇帝领着平安经过了御花园,不免被有心人看在眼底。
皇宫一角
煊赫的宫殿里,梅花香袅袅,鱼纹鼎里白雾轻绕。
尖长的指甲一把掐碎了艳红的海棠柔嫩的花径,保养合宜的女人妩媚的面容上,此时不见丝毫妩媚,满满都是愤恨嫉妒的丑陋,那张原本十分好看的脸,此时全都扭曲在一起,上了年纪的嬷嬷也不敢随意吭声。
“本宫做了几十年的影子了,他什么时候正视过本宫!什么时候!”女人尖利的声音饱含怨气和憎恨:“本宫的牧儿哪里比不上那贱人的儿子!哪里比不上!牧儿才是皇长子!”
老嬷嬷蹙了蹙眉,不紧不慢地向前走一步,“娘娘,言多必失,隔墙有耳。”
女人这才顿了一下,抿了抿唇,随即冷笑一声:“本宫哪里说错了?论年长,牧儿是皇长子,论风度待人,牧儿待人温和不失礼数,有皇家风范。论才干,牧儿虽只管着礼部,每年宴劳功臣,招待外宾,可曾出过差错?
他就算偏心,也不能看不见牧儿的好吧!
哼!如今倒好了,连那贱人儿子的儿子,一同赏识了!难道本宫母子就要在那贱人底下过活一辈子?
不!牧儿太优秀,本宫不能坐视不管!”说到最后,异常坚定,是一种叫人胆寒的坚定!
老嬷嬷姓顾,闻言,暗自摇了摇头。娘娘太不了解大皇子了。也太小看太子了。但顾嬷嬷选择缄口不言。若是劝说有用的话,她早就劝说了。
391
潼江城
自打圣上一道圣旨,天下众人都知道了,厉唐与新罗国这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原因是这场战争看着是厉唐挑起,实则是新罗国蓄谋已久的。
一场澄清,厉唐的文人墨客沉寂了。
别误会,沉寂的是那些人云亦云,易被人利用的愤青青年。
而真正开始说出心声的,是那些一直在观望,一直在思索的能人们,老皇帝自有自己的人脉,把这其中最出众的人都记在了心里。
这些人,才是将来能够辅佐霆儿的栋梁之才。
距离老皇帝出了声音,已经是半个月过去了。
潼江城里,紧锣密鼓地筹划着。
潼江帮的高义,将潼江城里的新罗异族扫清。童格伟还是挺有能耐的,不但安抚住潼江城的人心,甚至说动潼江城的原住民们,一个个主动来帮忙。
潼江城城外还有广袤土地,那里,才是真正的战争前沿。
所以,潼江城是安全的。
潼江城的百姓们,早晨携手出城门,前往真正的战争前沿——也是北疆军队扎营的地方。
在那里,他们做什么呢?
挖井!
一晃眼,又是七八天过去了,老皇帝令人日夜兼程,将那些轩辕云霆不在的日子里,弹劾他的朝臣们送来了。
美其名曰是“送”,但那些朝臣们所享受的待遇可不是“送”这个字该有的待遇!
虽说不是囚车,但也差不多了。
这些人的家眷还在京城盼着他们回去,但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恐怕是很难回去了。可即便如此,还是抱着能够重回京城的希望的。
他们被送到了潼江城,舟车劳顿,到了潼江城。负责押送他们的黑甲卫们一点儿面子都没给他们留住。
寒风刺骨中,把他们送去了驻扎城外的军营去了。
轩辕云霆正与陈义陈将军商讨排兵布阵,紫电就禀明了轩辕云霆,“大人们都到了。”大人们都是谁,却不多说。
轩辕云霆会意,淡淡地点点头,对紫电说:“孤这里还要与陈将军商讨重要事情。”
紫电会意,又是一个转身,就离开了陈义的军帐。
陈义踟蹰一会儿,不无担忧地问道:“殿下这般对待这些大臣。怕是不好吧?”陈义是怕轩辕云霆将来被这些小人记仇。
轩辕云霆垂了眼皮,淡漠地看着图纸,不言不语。
半晌。才抬起头,“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三处地方要埋下地雷。”地雷就是梦寒月用了简单的酒坛子。泥沙外加硫磺等的炸药成分做出来的简易炸弹。把它埋在土里,梦寒月称呼它为“地雷”。
因此,轩辕云霆有样学样地叫着。
陈义一看,轩辕云霆指出的三处地方,并不是新罗国必经之处,但是是新罗国偷偷炸城墙的必经之处!
陈义眼就亮了。
眼底禁不住对轩辕云霆的欣赏。
“殿下。陛下送来的朝臣中,现在有几个很不耐烦,他们要求见殿下。”紫电又来禀报。
轩辕云霆摊摊手。看了眼陈义,道:“陈将军,看到了吗?父皇送他们来边城,就是把他们送给孤发作的。你瞧,身为砧板上的鱼。却还不知自己处境。
孤念着他们有妻有儿,想着他们聪明的话。也就将此事轻轻揭过了。”说罢,轩辕云霆悠长地叹了一口气:“哎……”
陈义听着那叹气声,心里愈发无语起来。
……
一处闲置的军帐,这里一看就是士兵们吃饭的地方。
此次被老皇帝丢来潼江城的总共十五人。
年纪最大的是老御史张国栋,今年已经四旬了。
年纪最轻的是礼部的郎中李亮,年约二十三。
轩辕云霆进来的时候,犹自有人不知死活。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轩辕云霆淡漠地扫了他们一眼:“起来吧。”又问:“听说,你们几个在孤不在的时候一同弹劾孤?”
竟然是开门见山!
陈义跟在身后,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开门见山地质问。
这里年纪最大的赫然是老御史张国栋,众人全都是一惊,默契地一同看向张御史,张御史见此苦了脸。
他这只想着做个诤臣啊!可与他们不一样,是被人捏在手心里,投石问路的。
张国栋都快把肠子悔青了,就不该听了老岳家的话,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去争个什么诤臣。想一想,他这个岁数辈分的,当年皇帝壮年时的丰功伟绩,他也是见过的。怎么就不知道,圣上定是知道他是冤枉的。
可圣上就算知道他是冤枉的,也把他与这些人一同送来了潼江边城。
张国栋不禁猜测,圣上这是嫌弃他吧,想一想,圣上治国严明,贤明君主怎么能够容忍一个诤臣呐!
到的此时,张国栋才忽然想到,他是想做诤臣,但是他做这个诤臣,却务必要牺牲了陛下的贤明!
也难怪陛下会明知他冤枉,也把他和这些别有用心的朝臣们一同送来潼江城了。
想通此点,张国栋绝不会再去傻的去惹毛太子殿下。
“殿下恕罪,老臣不知前因后果,受了舆论干扰,被有心人利用,蒙花了眼,这才做下这等不明智的事情。老臣有罪,求殿下责罚。”一副诚恳认错的模样。
“张国栋!你这个软骨头,欺软怕硬的老东西!”
轩辕云霆还没说话,人群中一个人就叫嚣起来。赫然是礼部郎中李亮。
“孤记得,你是大皇兄手下的人吧,是……叫做李亮,对吧?”
李亮一惊,……他这样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人物,对方可是当朝太子,怎么会连他这样小虾米的角色都记得?
李亮疑心生暗鬼。立刻道:“我是。殿下想要杀了我的话,尽管来,我不怕。”
陈义闻言,顿时嘴抽抽,……这李亮是脑子有病吧。
这也太不把当朝太子放在眼底了。
轩辕云霆淡漠的眼神从李亮身上扫过,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他甚至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没有动一个手指头,就有人上前把李亮拉了起来。
李亮一惊,明明害怕的要命,愣是叫的欢快:“太子。你不能杀我!你杀我,天下人就会看穿你的真面目。”说道这个,他眼角余光扫到其他同伴。看同伴似乎都被这句话给启示了似的,顿时亮了眼睛,大声叫着,势气也比先前充足了:“对!你不能杀我们!
殿下非但不能杀我们,还要保证我们这些人的生命安全。”
李亮越说越觉得有理:“一旦我们这些人受了点伤。世人就会说殿下假公济私,公报私仇。说殿下心地狭隘。”
陈义扶着额头……,实在不忍再去看那说得正欢快的傻蛋。
……圣上这一次并没有直言,他们这些人是流放,实则却是和流放大同小异!
陈义不禁想起,半柱香前。他们在他的军帐里的时候,殿下说过,这些人就是砧板上的鱼。偏偏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想起来,陈义都觉得自己先前替这些人瞎担心什么?实在是燥得慌。
瞧,自己的处境还没有转危为安,竟然主动招惹上这里最大最有权的人,还威胁起殿下来了。……好吧。但愿只有李亮一个人脑子有问题……
陈义正想着,忽而又听到一声附和李亮的声音……
陈义顿时无语了。
“太子殿下。就算你贵为太子,也不能够杀我们!”李亮虽然被人抓着衣领,但就一副牛气哄哄的模样,他很欢快,能够叫一国太子吃个哑巴亏,他自认自己才思敏捷。
“唰!”
忽而,发生异变!
众人眼前,李亮胸腹赫然插着一把大刀,刀是从身后刺进去,一直捅开肚皮,露出森白冰冷的刀尖。
李亮不可思议地,缓慢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那里赫然露出一个锋利的刀剑……李亮还没死,他缓缓地,用着最后一点儿力气侧过脑袋……
入眼的是一张默然的面孔……是个女人……
“老臣见过太子妃。”……李亮在陈义的迎接声中倒地不起。
陈义跪拜梦寒月,间接给这里每个人提个醒,这个女子是当朝太子妃……,你们好自为之。
据他所知,这个女子的脾气可是比太子的脾气还差的。
“看什么?”默然的声音威严地响起。那些个看傻了的朝臣们,突然意识到,太子妃刚才做了什么,可是还没等他们一条条罗列太子妃的罪责,就听到太子妃淡漠的声音淡淡响起:“陈将军,这个人是谁?”
梦寒月指着倒地不起的李亮,问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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