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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丑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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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妇将唇凑向张大媳妇儿的耳朵:“不管柳家给了你什么好处,许了你多少富贵,记住了,再多的好处比不上鲜活的活着,再大的富贵荣华也得有命来享。记住了,我若真想要谁的性命,能有千百种方法做到不为人知。以后,离我远点儿。”
    悠然地站起身子,从容地从怀里掏出粗布帕子擦拭手指,直到擦干净了才又收起来。垂眼望着嘴唇颤抖不歇的张大媳妇儿。
    温柔地吩咐:“不早了,二蛋等着吃午饭呢,回去好好照顾孩子吧。”自己转身沿着村里的路,愉悦地哼着山歌朝家门走去。
    张大媳妇儿好半晌呆坐在地上,没有站起身。
    路过的某家媳妇儿看到了,指着张大媳妇儿:“张大家的,你嘎哈坐在路中央咧?犯傻了吧?”
    若是往常这家媳妇儿说张大媳妇儿“犯傻”,张大媳妇儿能立刻回击回去。这会儿却呆坐在地上,一愣一愣。
    “呀!这啥味儿啊?”那家的媳妇儿见张大媳妇儿坐着不动,行为有些反常,以为张大媳妇儿生病了呢,靠近了她,就闻到一股尿骚味儿,那家的媳妇儿往张大媳妇儿身下一瞅,顿时瞪圆了眼睛:“哎哟喂!俺咋说一股子尿骚味儿呐!”
    丑妇很开心,很愉悦,甚至是…通体舒畅!
    憋屈,憋屈,还是憋屈!都他娘的滚蛋吧!
    进院子正好遇上平安,软软的小身体扑上来:“阿娘,你咋有些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了呢?”
    平安歪头想:“阿娘今天特别愉悦咧。”
    丑妇笑着摸摸平安的脑门儿:“阿娘去看看你南姐姐。”
    …
    进屋,
    南十二不经意抬头,一眼,皱眉:“丑八怪今天看起来特别不一样!”
    “哦?”挑眉,勾唇,反问:“哪儿不一样?”
    “我似乎嗅到了一股桀骜萧狂。”
    丑妇但笑不语,一双眼从没有过的明亮。吩咐:“你好好休息。”
    …
    张大媳妇儿,对付你,不是我本意。对付你,就像以大欺小,胜之不武。但也因此,在这个时空中,难得地,我做了一回最真实的自己——记仇,乖张,阴狠。这也是促使我成为杀手的原因。
    政商界女名流——永远人前的宽容、大气、仁慈。人人称赞的对象。
    但我更爱杀手时的我——乖张狠戾记仇。
    今日。又一次感受到那脱掉假面具的感受。
    真是…美好极了!
    但我有平安了,不可思议,等我发现的时候。小包子已经渐渐地改变了我,融入我的生活,融进我的骨血。
    分不开了,那就不分了。
    如今我有血有肉,是因为重拾了在乎他人。是因为,有了在乎的人。
    张大媳妇儿,也是因为你,我才懂了,原来在这个时代,这个小村里生活的三个多月里。我是多么的忐忑不安。尽管我从不承认,但忐忑不安,真实地存在着。
    我的内心。并不强大。
    有些人,天生的强者。
    有些人,逼出来的强悍。
    我,属于后者。
    这时候前世的记忆清晰地记起来了。
    多小多小的时候,我。只是想要一份关爱。所以努力地做好每一件事,去讨好每一个人。
    最初的最初。想要的东西只有一份关怀的牵绊。
    为此,不惜付出一切,讨好爹地妈咪,讨好外公,讨好舅舅,讨好爷爷,讨好一切。
    最初,只为他们一点的关注去做好一件事情,去讨好他们…什么时候,发展成了,为了讨好而讨好?
    于是,我虚伪了。
    于是,我为了每一次的讨好,激发出更多的潜能。
    于是,我的能力越来越被更多人认可。
    于是,我的每一次讨好家人,都成了把自己逼上金字塔顶峰的原助力。
    于是,带着逼迫出来的强悍,我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被更多人羡慕、顶礼膜拜。
    …
    于是,我忘记了小时候被毛毛虫吓哭。被幼儿园的小伙伴取笑胆小鬼。
    于是,我忘记了第一次考试的不及格。游泳比赛的最后一名。
    于是…我真的以为自己是强大的,是天生的强者!
    可我从来没有想过:天生的强者,何须借用“杀手”的身份,才能做回最真实的自己?
    真正的强者,不管什么样的身份,都能够活得肆无忌惮,活得那样…真实!
    …
    我说服自己是强大的,所以,来到这个时代,我彷徨害怕过,但,我从不肯承认!
    今日才看清自己的懦弱。
    今日,才记得最初的最初,我要的不过是一份关怀的牵绊。
    是为了这个目的,我才努力想变强大。
    结果,强大的只是外表上。
    所以只能假装强大,连自己都骗了。
    既然如今我都得到了这个东西,为什么我还要假装强大?为什么我还要假装宽容大度仁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口浊气吐出,丑妇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无比新鲜,周围的景色无比的美好。
    张大媳妇儿,因为你。我认清了自己。因为你,我敢于承认自己的懦弱。
    张大媳妇儿,今天我谢谢你。
    这一句心里的道谢,丑妇很真诚。
    还有小包子…,她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有被改变过。丑妇想不通小包子到底做了什么事儿,让她一点点不知不觉地改变了。
    ps: 后面那段丑妇的自我剖析…,写的时候相当的犹豫不决。怕这么写,会被抨击,会被指责。最怕的是被弃文。但我还是这么写了,把这危险的一段自我剖析留下来了。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是一样的。明明害怕的要命,但是什么事情都咬牙挺身而出。同事朋友家人,所有认识你的人给你的评价都一定有两个字:强悍!
    其实你是害怕的,但是不得不!…所以你是人们眼中强悍的某女!所以,最后连你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强悍的。
    但是细想自己的作为,对于恶势力的反击,仔细想一想,就觉得与“强悍的人”该有的作风有那么一丝的差别。
    但这种人一旦想开了,豁然开朗了,那就是脱胎换骨了。
    我笔下的女主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果有不喜欢的妹子们…我想表达我的抱歉…
    可能因为今天这一章,会造成让我胆战心惊,心儿透清凉的悲凉结果…咳咳,我还是很无耻的为自己拉拉人气吧:妹子们,支持我!支持不一样的丑妇!
    …我要哭了!这一章发的…纠结啊

    第七十五章柳迎春的恨意(二更)

    自从心态改变,丑妇做起事情来更加利索。
    这一点,最有感触的就是和丑妇共事,接触最多的李三媳妇儿和春娘了。
    “春嫂子,你有没觉得今日的丑妇妹子特别的…嗯…,怎么形容呢?”李三媳妇儿拉住正在收拾铁锅子的春娘,一边儿把头歪向春娘:“对!爽朗!春嫂子,你有没觉得今日的丑妇妹子特别的爽朗?做事都透着一股子的泼辣劲儿?”
    “原来不是俺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呀。”春娘干脆放下手头上的活儿,拉着李三媳妇儿坐在一旁的石头敦子上唠起嗑来。
    她说:“从前呐,俺就觉得丑妇妹子特别的能干,会干!但和今天的丑妇妹子比起来,实在是赶不上。李三妹子,你有没觉得今天个的丑妇妹子特有吸引力?仿佛从前的人和现在的人不是同一个!”
    “喂!春嫂子,你别这么说,怪吓人的。又不是妖魔鬼怪,咋说不是同一个咧。”李三媳妇儿搓着露出来的半截手臂,一边儿怪罪春娘:“现在的丑妇妹子啊,是比从前多了些人味儿。”
    “这挺好,俺挺乐意看她如今这模样的。”突然想到啥,眉头皱紧,拉着李三媳妇儿咬耳朵:“李三妹子,你听说了吗?村里柳家老宅来客人了。”
    “啥客人?不就是他们家的大孙女迎春嘛。切!她算啥客人呐!”
    春娘摇头:“这你就错了。咱农户不大讲究罢了。但大户人家可不一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是那姓氏前头不还得挂上夫家的姓吗。再是血肉相连,如今嫁人了回来探亲,那就是客了。”
    身份不同了,自然人们对待的态度也会相应变化着。
    “嗨!被你这么一打断,俺差点儿忘记说正事儿了。”春娘忙止住李三媳妇儿,“俺是听说的。前几天,罗家的大管事向东市的猪肉荣私下买了好多猪下水咧。你说。他罗家那么富贵的人家,要这猪下水做啥?”
    “哦!”李三媳妇儿经过春娘这么一说,突然回想起来一些事儿,恍然大悟道:“俺就说嘛,前几天,俺向猪肉荣买猪下水,他说不够卖。俺还奇怪,这猪下水,除了俺们一家子买,还有哪个买咧。原来是罗家的人啊。”
    “还有这事呐!回头得跟丑妇妹子好好合计合计。迎春可是嫁给罗家大少爷的。又是这关卡回来探亲。别不是又打啥主意了。”
    如今柳家老宅的人在南畦村的威信没以前那么盛了。如春娘和李三媳妇儿这样子的明白人,这个村儿里并不是没有了。
    …
    又说起柳家老宅来。
    “这都一天了,张大媳妇儿咋回事儿?连个音讯都没有的!”刘氏在从前柳迎春住着的屋子里来回踱步。
    “哎哟。娘,你别晃了,晃得我头晕眼花的。”如今,柳迎春已经不是乡下的小姑娘了,不再动不动就“俺。俺”的自称了。
    “娘,我看这张大媳妇儿估计是事儿没办成,不敢来见咱们了。”
    刘氏听了这话,才停下脚步:“不可能。张大媳妇儿就算事儿办不成,那也没道理躲着咱们。她皮厚着呐。”
    “娘!那你倒是说啊,那老肥婆都一天不见人影了。又不报信儿,不是躲在家里不敢见咱们,又是什么?”
    “去!你这孩子咋说话呐!一口一个的老肥婆。她好歹辈分上大着你,是你长辈!以后不许那么叫了。”刘氏面上怪罪闺女不懂礼貌,不尊老爱幼。但是听她口气,并不是真怪罪,话里可听不出几分真心来。
    坐在榻上的柳迎春自然也知道她娘并不是真怪罪她。但是她还是鼻子中哼出一声不屑,冷嘲道:“她算哪门子的长辈啊?是逢年过节给过我封红呐?还是平常没事儿送我衣裳首饰呐?她想当我的长辈。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身份。哼!”
    出乎意料的,刘氏并没有对柳迎春的说辞有些微的微词。想来,她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儿子是远近驰名的秀才老爷,她闺女是镇上最大的罗家少夫人。张大媳妇儿在她跟前儿算个啥?不就是跑跑腿,使唤使唤当枪使的丑角儿吗。
    她嘴上说张大媳妇儿算是她闺女的长辈,但心里可不承认,要是真就这么承认了,岂不是说,张大媳妇儿是和她一个辈分儿的吗?
    按照寻常人家来说,她们辈分儿是一样的,但止不住她会生孩子啊,她生的孩子,不管男女,放眼十里八乡,都是顶优秀的。
    所以刘氏心里从不认为张大媳妇儿有资格和她平起平坐。
    “娘,我不等了,你让她来。”迎春气哼哼地有些急躁。口中这个“她”自然指的是丑妇。
    “额”这下子,刘氏有些张口结舌了,要是以前那个在柳家老宅里的翠花儿的话,她让她嘎哈,她一定不敢推辞的。但现在这个丑妇,她还真是有些拿不准咧…
    忙安抚身边儿这个小祖宗:“别急。娘去张大家里看看去。”
    “去张大家里有什么用!哼!娘,你就通知那女人,让她来见我。”柳迎春越发的不像话了,“让二房的两个混小子去叫。”
    刘氏听说是让二房的人去叫,心里那根弦暂时松懈下来,…也好,就让二房的人去试探试探那边儿的态度。
    要是能叫过来,那最好不过了。可要是吃瘪那也是二房倒霉催的,不干她的事儿!
    刘氏刚开心一会儿呐,那边儿门口就窜来一个影子,“大姐,让俺去叫。”
    柳迎夏就冲了出来。
    “不可”
    “行!就让你去!咱们迎夏最能干了。”刘氏刚想说“不可以”就被柳迎春的声音盖住了。
    刘氏还想说啥子,柳迎夏一溜烟儿,就拔腿跑了。
    屋子里,留下神色两异的母女俩。
    许久,刘氏才轻轻吐出两个字:“为啥?”
    柳迎春木着脸反问:“什么为啥?”
    “她是你亲妹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这一次,柳迎春笑了:“是呀。亲妹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都是同一个爹同一个娘,为什么我要这么倒霉地嫁到罗家去,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她?!”
    刘氏的心狠狠抽了一下,讷讷说了一句:“你现在不是过的挺好的吗…?”
    岂知,柳迎春听了这话,非但没有和刘氏一起感慨世事无常,艰难都过去了。
    刘氏的话就像是压沉木船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彻底地刺激了柳迎春。她顿时拔高嗓门儿,似哭似笑,似悲似喜。尖锐的嗓音直戳刘氏的心肝儿。
    “过得好?这是哪门子的好?娘,你知道当初我嫁过去的时候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嫁过去的吗?你知道我是被压着成亲的吗?你看见了吗?夫君他身体不好,成婚的喜堂上只有新娘没有新郎!娘。一个女人,一辈子成亲的大事,这辈子就那么一回头啊!”
    这些…都是刘氏极力选择遗忘的事情…
    今天,又被翻了出来。刘氏又一次尝到了当初那揪心的疼痛。
    她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柳迎春,只一口咬住:“人都有坎坷。磨过了的灾难,那就是大富大贵。你瞧,如今谁比你风光?也许这真的是天意,不是都说你和女婿是观音菩萨座下的一对金童玉女吗?女婿现在身体也好了,王大夫可是断言他活不久的。但女婿身体不是逐渐在变好吗?”
    刘氏越说越快,越说眼睛越亮。
    对!就是这样子!
    柳迎春既失望又难过地看着自顾自说话的刘氏。悲痛地摇头。这就是她娘!从来没有懂过她的处境!一味地天真以为她过的很好很好!
    要是真的过的很好,她又何必回到娘家,处心积虑要那个女人手里的秘方呐!
    “是呀。夫君身体渐渐好转…我过的不错。”柳迎春有些麻木,“以前夫君身体不好,父亲还给夫君准备了两个通房,夫君只是限于身体影响,不能…可现在身体好了。”
    刘氏终于听出不对劲来。
    “闺女。你和娘说,到底咋回事?”
    柳迎春心里压着事儿。毕竟是自己的亲娘。这么一问,委屈彻底地发泄出来了,她哭着说:“我嫁过去,夫君身体也渐渐好了些。父亲从前给夫君准备的两个通房也近了夫君的身。女儿…,女儿不过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儿。
    要不是有个亲兄弟被父亲看中,又加上母亲看在女儿嫁过去,夫君的身体确实好了些,对女儿多加维护。…女儿,女儿要被那两个通房算计死了!
    可就是有了母亲的维护和宝通在父亲面前得到看中,女儿还是吃了她们好些的苦头。
    现如今,女儿也学会了些许手段,娘…,女儿的手…已经不干净了。”
    “你…你动手杀人了?”刘氏脸色煞白。
    “大宅后院里的阴私,不是咱们小门小户的农家弄的明白的。女儿从前不懂,现在懂了。女儿要是不动手,那此刻沉在罗家后宅那处废院子里的就会是女儿!还得被冠上一个不贞的名头!”
    柳迎春靠着刘氏哭,刘氏却全身发抖。
    柳迎春抬起头,望进刘氏的眼里:“娘,你怕了吗?”
    刘氏狠狠一咬牙:“娘是怕!娘怕你在那豺狼虎豹里被撕得粉碎!”
    刘氏依然全身发抖,自家的闺女从前是多么天真烂漫懂事儿啊。这才多久…才多久啊!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干干净净的闺女,手上却沾上了鲜血!沾上了人命,那是一辈子都洗不干净的呀!
    这!这!这一切都不该是她的闺女承受的啊!
    “娘情愿将你嫁给平常百姓。挑个富裕些的,门当户对的,俺们迎春嫁过去就是去享福的,俺们迎春的人品,嫁过去,定是被夫家疼着的,邻里亲戚称赞的!”刘氏忽然狠狠抬头,目露凶光,咬牙切齿:“俺们迎春是代那狠毒的贱女人受的罪!”
    “哇。”柳迎春顿时嚎啕大哭,这本来不该是她嫁过去的啊!这本来不该是她受的罪啊!
    “娘!我恨她!”柳迎春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藏着的魔鬼:“娘!我要她死!我要她死呀!”
    刘氏抱着柳迎春安抚,母女俩哭作一团。
    ps: 又晚了…,我总是能够琢磨情节琢磨好大半天…究其原因:我太嫩,码字码的太少。多码字就会好…吧…个人这么认为。多谢支持丑妇的妹子们。我的文字比较贫乏,平时不大爱说话,感谢的话总是说的干巴巴的,一点都不温暖。抱歉抱歉,请求原谅,尽力去学习…

    第七十六章二爷之怒!(今日只一更)

    京城
    书房中,两人。一主一仆,一坐一站。
    坐着的思绪飞远,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太师椅的把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站着的躬身垂眼,不敢正视座上男子。
    恍惚很久,座上男子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思绪:“五年前,本殿去过南畦村。”
    站着的男子身形僵硬,顿一下不敢开口。
    座上男子自顾又说:“月残花是本殿亲自调制出的毒。除试毒的毒人,本殿平生只对两人用过呢,飞宇。”
    站着的男子“噗通”一声跪地伏身:“飞宇办事不力。求主子责罚。”
    “不干你事。毒,是本殿亲自喂她服下的。”
    男子声音淡漠,跪地不起的飞宇小心翼翼偷瞥高高在上的男子一眼,主子不光声音淡漠,面上同样清淡,看不出所言真假。
    饶是如此,飞宇依旧用力磕头请罪:“主子信任,飞宇善后。主子无错,错的是飞宇。”
    男子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他思考了一炷香的时间。飞宇就跪了一炷香的时间。伏地不起,不敢起身。
    男子不说话,威严已盛。
    一炷香后…
    “月残花是本殿亲自调制。中毒者面向祥和,犹如在梦中自然死亡。所用毒人试毒,前后共计百人,无一人例外。”男子淡淡诉说,仿佛口中生命在他眼中不过一个数字,一个符号。
    随男子的话语,飞宇仿佛又回到那段噩梦般的日子,为调制出这味毒药,人间迎来了无间地狱!
    “本殿至今只对两人下过此毒。本殿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她,如何成了一个例外。”随着男子手指敲出的“哒哒哒”的声响,飞宇伏地不起。静默听着。
    “那日见那小子,本殿已心生怀疑。后又亲自试探她,中月残花之毒者,口鼻间有兰芳香。”
    飞宇诧异抬眼,亲自试探…那岂不是说主子他…
    没等飞宇惊呼,已被座上男子丢来一记寒光利眼,生生让他那声惊呼卡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只觉头皮发麻。
    “五年前,你是如何善后?如何处理她尸身的?”
    飞宇收起惊诧之心。他深知,主子脾气变幻莫测。此时还是好脾气地询问,稍后或许直接给他一掌,击毙于此。
    飞宇不敢轻心。神情严肃,答:“回主子。飞宇那日在南山一山洞找到主子,此时,主子方已自救成功。飞宇赶到之时,主子亲自喂下她月残花。飞宇听从主子之命。留下确认她再无呼吸,这才将她尸身搬离山洞,找一处险路横置,只待当地村民自行发现,或喂了山狼。办好一切,这才离去。”
    男子皱眉。低声沉吟:“那就奇怪了,她是怎么又活着了?若非本殿恰好在南畦村,本殿至今还不知道自己已有一个四岁大的儿子了。”
    说到儿子。男子眼中闪过不满:“本殿的儿子,必须优秀。娘亲,决不可能是个乡野村妇!”
    飞宇正色,抬头,杀气一闪而过。“主子,飞宇去给她再补一刀。”
    男子正欲点头。古朴的书房门外响起请示声。
    “主子爷,阿大来了,可见?”
    男子眉头深锁,阿大被他留在南畦村,怎会怠忽职守?应是有事。
    “清阮,领他进来。”
    飞宇见状,忙告退。
    “不必,一边站着去。”男子懒散地动了动手示意。
    清阮引阿大来见。
    赫然就是曾经小柳镇上出手替丑妇母子收拾掉跟踪者的高个儿。另一人名叫阿二,阿二此刻正蹲守丑妇院前那颗老槐树上。
    “有事直说。”男子,就是那位贵人老爷“二爷”,吩咐道。
    阿大瞥一眼一侧静默的飞宇,欲言又止。
    “主子爷,事情是这样的”阿大到底不敢违抗男子的命令。即便他直觉这话不该当飞宇之面说出…,这也是为了飞宇好。
    但主子爷有令,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顾好自己的性命才是真。
    阿大将佟掌柜交代他传达的话一字不漏复述给这位二爷听。
    一边说,一边拿眼小心地偷觑座上男子。男子俊冷的脸上越来越黑,快黑过锅底了。说到最后,阿大干脆埋下眼,看都不看座上男子…他怕,再看一眼,他就不敢再说任何一字。
    阿大可恨死了佟掌柜,心里恨不得将佟掌柜咬牙切齿狠狠地鞭笞一顿。这都他娘的交给他什么任务啊!
    阿大心里恨佟掌柜。静默一旁的飞宇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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