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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丑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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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妇有些好笑。但看陈将军和不懂就问的好学学子一样,好脾气地笑了笑,问:“将军一下子问这么多。到底要我回答哪一个?”
    陈将军此刻满眼的兴奋,指着图纸上一样,就兴奋地说:“大娘子先说说这两条线是作什么用途的?”
    “这两条线其实不是线,我刚才和你说的安在马背上的东西叫做马鞍,这两条线呢。是链接马鞍和马镫的。”
    “马镫?马镫又是什么?”陈将军批命地“哗啦哗啦”翻着图纸,从前翻到后。又从后翻到前:“在哪里在哪里?”
    丑妇无奈摊摊手:“将军,你就是把这些图纸翻烂了也没有。因为,那张图纸…喏,就在那里。”丑妇往地上一堆纸屑里指了指。
    陈将军一下子跑到那堆碎纸堆里,一只手拿着手上的图纸,一只手拼命地翻捡地上的碎纸片。
    陈老夫人讶然,又无奈…平义是怎么了?
    却还是走到陈将军身侧:“平义,我来拿着吧。”
    岂知…
    “不用。老夫自己拿着就好。夫人不用辛苦,不用辛苦。”嘴里说着体谅的话呢,手中像是防贼一样,迅速地踹着一堆图纸就塞进了自己胸前的兜兜里。
    陈老夫人目瞪口呆,脸上尴尬地笑了笑。
    陈将军翻捡好大一会儿,但纸片都零零碎碎得厉害,干脆抓着手中碎纸片狠狠大喝一声:“谁撕的纸!有胆给本将军站出来!”
    绿竹这时候俏脸惨白,浑身发抖:“是,是婢子。婢子以为那是通敌卖国的信函,就气愤地撕掉了”
    “通敌卖国的信函?”陈将军气得七窍生烟:“这要是通敌卖国的信函!那本将军就是奸细头子!蠢货蠢货蠢货!本将军怎么养了你这样的蠢货!”
    一边骂,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丑妇:“大娘子…,你看…,能不能再给画一张?”
    啥?
    这反映两个极端嘛!
    众人看向丑妇的眼神带上了好奇,同带的,好奇她到底给将军看了什么。
    丑妇却头疼死了,只觉得从刚才开始,有一个人沉默寡言的可怕!
    关键是,你沉默你的,你寡言你的!能不能请你不要用上千瓦电力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不放?
    忍无可忍,丑妇咬牙,冷笑对南宫尘:“南宫大人,民妇的图纸在那里。”指了指陈将军。
    言下之意是,你看错方向了。
    ps: 七点下的班,到家八点,喝点粥,开始更文。速度不快,不会五笔。好吧,我今日只能赶出三更。四更来不及写了。我准备挪到明天。所以,今天是三更,明天四更。
    不用继续等的,今晚不发更了,累了。明天四更一起看会很爽快。像我看文,一下子看好多章的感觉就是一个爽字。我想尽力一天多更一些,不卡在一个事件上发展,尽力一天几更把一个事件写完,让读的人心里也爽快。但工作之后难免疲累,因此有时候没办法四更五更。所以,为此还是感到有一丝丝小愧疚的。还好我遇到的都是好读者,都能够体谅一下的。感到特别的幸运。

    第一百零八章 酒后胡言(一更)

    “这…这就是马镫?”陈将军如获至宝。将手中一叠废纸抱得紧紧,犹如稀世珍宝。
    陈将军看向丑妇,“娘子可否具体说一说它们的用途?”
    “不忙,将军,你看府里小厮丫鬟,婆子们都站得累了,是不是让他们都回去休息休息?”
    陈将军呆了一下,望四周不相干人等一大群。一拍脑门儿:“老夫怎么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却自率先走出丑妇暂居的别院:“大娘子随老夫来,此处闲杂人等众多,不便商谈要事。”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又突然停下来,“夫人,此事善后,交与你了。”
    “平义放心,这回绝不再叫平义失望。”陈老夫人向陈将军保证,等到陈将军等人离去。
    陈老夫人罕见地眉眼含煞,少见的露出一丝杀意。俯视地上瘫成一滩弱水的绿竹:“不聪明没关系,就怕自作聪明。一时无事,迟早惹下大祸。”老夫人陡然间声音一提:“来人,先将她打三十大板子,死了就赏她一席草席葬了,不死就拖下去,关进柴房!明日接着打!”
    底下的人战战兢兢,这些年老夫人愈发的平和,少见的发脾气了。倒叫这些下人们忘却当年年轻气盛时候老夫人的雷霆手段。
    今日托了绿竹的“福分”,将军府的下人们又重温了一回老夫人的雷霆之怒!
    “姜嬷嬷,你随我回去。”
    姜嬷嬷浑身一颤。就连她都没能够幸免。随即一想,夫人没有当场罚她,是给她留了体面。留下体面就是日后还用着她。这般一想,倒也宽了宽心。
    此间闹剧结束,将军府陈将军的书房却是闹开了锅。
    不时有“大娘子,那这个又是做什么的?”
    “大娘子。那个呢?”
    “大娘子”
    “娘子,”
    这样的声音传出,期间不时穿插着女人不慢不快的解答声。
    陈将军一拍桌子:“善!大善!恕老夫多嘴,问一问,大娘子怎么想得出马鞍和马镫的?”
    实在太奇怪了。早在她住进将军府,这几日的时间,陈将军就将她的身家性命都打听清楚了。
    这样看来,她就是一个比平常村妇幸运一些,聪明一些的乡野村妇。之前的炼盐之法她的说辞也能让人接受。
    但这个马镫和马鞍又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疑问下,陈将军还是决定要问清楚。
    这时。随着陈将军的问话,刚才还叽叽喳喳的人群全都静下来了,一个个目不转睛看着她。就等着她的答案。
    “也不瞒将军和各位大人,…民妇从前落过水,厉唐就有过落水之后再醒来,性情大变的例子。
    民妇没有那样的奇遇,但是民妇落水被救醒来之后。就觉得神清气爽,对许多事情都生出了好奇之心。民妇自那时起就喜爱研究事物,将不可能变成可能。因那一日骑在马背上,差点儿摔下来。但民妇又喜欢在马上驰骋的感觉。
    那时候民妇就想,若是能有一个可以让民妇骑马时不那么颠簸,可以让民妇骑稳的东西。那该多好。所以,民妇就”
    这话是说给陈将军听的,也是说给一旁沉思的南宫尘听的。
    他上回不就“关心”她哪里学会的炼盐之法吗?
    “原来如此!”陈将军中存疑去了三分。原因在于他之前也调查过她,她的臭豆腐,她的毛血旺…不都是变废为宝吗?
    “多谢大娘子!”陈将军神情严肃道:“大娘子不知,突厥人擅长骑射野战!每一次交锋,我厉唐的骑兵都是最弱的。缘何?因为厉唐骑术精湛者少也。
    这下好了!有了大娘子的这个马鞍和马镫。老夫看这回突厥人还敢不敢大放阙词,瞧不起厉唐的骑兵!”
    丑妇眉眼含笑:“那就以这马鞍和马镫预祝将军旗胜归来!”稍显遗憾:“可惜此时无酒。不然也可效仿一下名臣贤士的风流豪迈!”
    “谁说无酒!”今日意外收获,得马镫和马鞍,陈将军老怀畅快。正要命人上好酒。不料叫人抢了先。
    寡言者南宫尘,喝一声:“酒来!”
    书房外恭候着的小厮应一声“是”,不出片刻,一个个抬着酒坛子上酒。
    数量足足有十坛子多!
    一拍泥封,十坛子的酒味弥漫在书房。顿时勾起丑妇一肚子的酒虫。
    想一想,多久没有放肆豪饮了!重生之后,一来无时间,二来怕在孩子面前牛饮,带坏了孩子。
    如今倒好!这里只有爷们儿没有娃子!
    丑妇率先,挑一酒坛子,一把举过头顶:“今日定要牛饮一番!不然岂不是辜负陈将军的好酒?”
    “非也,这酒是南宫小子从京城一路随带而来。娘子要谢,也该谢南宫小子。”
    “哦”听闻这酒都是南宫尘那厮带来的,丑妇淡蛋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这待遇,也未免太厚此薄皮。南宫尘腹诽。
    但却上前选酒,同样举起:“十坛子酒水,各不相同。娘子要不是天生的酒鬼,就是肚子里沾满了酒虫!”
    “哦?”听南宫尘这么一说,丑妇来了兴致:“这么说,民妇手中这摊子酒乃是这十坛子酒水里最好的了?”
    “是最烈的,却不是最贵的。”南宫尘笑。
    陈将军一听这话,“好小子,居然耍暗招!居然十坛子酒水各不相同,为何不早说?你早说,老夫第一个选了。那坛子烈酒还能轮到大娘子挑吗?”
    这话却是有些意思。明着听,是陈将军觊觎丑妇手中的那坛子最烈的烈酒。仔细一品,实则是在暗暗怪罪南宫尘不早点告诉他情况,不然也不会让个女子饮那般烈酒!
    陈将军的好意带着陈氏别捏,倒也让人不难接受。
    有那听得懂话的人,做出最自然也最直接的关怀。
    只见洛浩闪身到案前,选一坛子酒水。递给丑妇:“娘子,我拿这坛子梅花酿与你换手中那摊子烈酒如何?”
    梅花酿口感清淡,选冬日寒梅和干净积雪酿造而成。最适合女子引用。
    他一语出,不过是善意,却招来一道不待见的寒光一闪。
    往那寒光射来的方向看去,…又什么都没有,只有南宫尘举着酒坛子似品似饮,如痴如醉。
    “洛校尉饶了民妇吧,民妇正渴这烈酒呐!”说罢,作如狼似虎状盯着自己手中的酒坛子。
    “嗨!喝酒就喝酒!哪来这么多婆婆妈妈。再继续婆婆妈妈的话,这酒再好,喝着也没味道了。”丑妇第一个举起酒坛子。“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娘子,慢些饮”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回答他的就是这样的灌酒声。
    “额”
    她这般,一坛子到底而,爽快地一抹嘴,那动作…豪迈一叉!
    众男人们愕然之后。表示压力之下有动力!堂堂大好男儿,喝酒怎能输给一女子!
    这下不是劝她了,而是为了证明什么…众男人们一个个豪迈畅饮。
    畅饮终归输给牛饮!
    陈将军脸色泛青看着眼前牛饮的女子,…
    又说南宫尘带来的那十坛子酒水早就喝光。后来又令人准备了十坛子酒水是陈将军自己府里的。
    这十坛子酒水也喝光了…,不用怀疑,其中居功至伟的就是眼前的这位正双手捧着酒坛子狂饮的女人!
    陈将军脖子僵硬地转动。看一眼死猪一样或横躺或横趴在地上,一醉不起的下属们。…他可知道,这些下属。平时的酒量可谓千杯不醉!
    但此刻七尺男儿已然倒下一片,如今愤死顽抗的只剩下陈将军和南宫尘。
    “来!陈将军!喝!”那女人甩开一酒坛子,“门外的,上酒!”
    陈将军眼皮猛跳,下属们可以醉死过去。但他是将军!
    将军知道吗?那就是得站着死的那个!
    所以无论如何,他不能倒下!
    …
    陈将军倒下了。…他是一边想着“老夫绝不能就这样被干趴下去”的时候倒下去的…,倒下去后,鼾声大如雷,有序的在书房里响起。
    门外的小厮战战兢兢地捧着酒坛子又进来书房了。为何会战战兢兢呢?
    因为此刻躺在书房地板上的除了一开始的陈将军等人,还有好几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他们可不要醉死过去啊!
    小厮以平生难见的速度,送了酒进去,立刻就出来,顺便偷偷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自家老爷。
    “唔唔,平安平安…阿娘好想你啊”丑妇不喝了,开始说胡话。
    “平安,你在哪里?”丑妇站起身,在书房里晃晃悠悠,似乎在找寻什么。
    “啊!”丑妇眼睛一亮,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平安,你在这里啊。”丑妇抓住一个人,兴奋地喊着。
    南宫尘任由他施为,他今日喝得不少。但好歹还认得人。
    刚刚打了一个小盹儿,却叫人突然扰醒。一醒来,就瞧见一双醉眼朦胧,嘴里喊着胡话,将他错当成别人的女人。
    刚想生气。他是他,不是别人。即使那人是他儿子也不行。
    正要推开她。
    她脸就突然凑过来,在他脸上亲昵地蹭了蹭,嘴里依然乱七八糟的胡话:“平安,阿娘的小平安,阿娘好想你啊”
    PS: 稍后二更,关于绿竹丫头的描写,透一下剧情:另有乾坤。我做一个调查,妹纸们认为男主是谁?不知有没有人猜到。

    第一百零九章 南宫尘南宫尘,你是谁?(二更)

    南宫尘推却的手停在半空中,顿一下放下。
    “平安……阿娘不许你离开阿娘身边。”南宫尘皱眉,她又说:“就是将来你亲生爹爹来认你认祖归宗!”
    南宫尘浑身一震,竟不知这女人对平安那孩子有这么强的执念!她霸道的语气下藏得严严实实的惶恐和害怕。
    他回忆起五年前那夜,他被大皇子暗算,身中春毒……没错,就是前几日他中过的那种塞外春毒。眼盲,欲火焚身。
    算他运气,算她倒霉。她成了他的解毒剂。他醒来之后,亲手喂她月残花。
    注定成为牺牲品的她,五年之后,竟又相见。那孩子,当初镇上匆忙一撇和南山里的刹那相逢,太过相似的眼睛,以及特有的浅褐色眼球颜色,叫他心生疑窦。
    京中事急,只得先回京。
    这期间,替他坐镇东宫的南宫二郎已经向他抱怨过:“殿下这回回京,可以安歇一段时间,小弟替你坐镇东宫,没有好处费拿也就算了,还得每天脸上涂一大堆瓶瓶罐罐。……不是小弟说你,咱表兄弟间,你虽然遗传了姨母的大半相貌,连南宫家浅褐色的瞳子也遗传到了。
    咱表兄弟长得是有几分相似,但你要易容成我,每日里也要瓶瓶罐罐一大堆,你不嫌麻烦吗?”
    即便如此他为了确认心中猜想,还是命南宫二郎那家伙代他坐镇东宫。
    在他确认孩子是他的。而那女人就是当初那女人的时候。他没少为此发怒。
    一个村姑!他的孩子的亲生母亲是个乡野村姑!还是他第一个孩子!
    一度想要杀了这女人。
    不过这女人倒是有些能耐,若非是她的那道豆腐脑儿,刚到京城的时候,为了让这道豆腐脑儿成为皇家御用的菜品,他忙着这事儿才放她多活一些时日。
    没想到,等他空闲下来,动了杀心的时候。阿大就传来那样的话。简直……可恶至极!
    当下决定要杀她,但得等到果实成熟的时候再摘下来品尝,那味更美!
    他写信命这段时间在家享受美人恩的南宫二郎进宫替他。自己则易容成南宫二郎去了小柳镇。
    小柳镇中,他目睹这女人的刑场作为,当时只觉得对这女人多一分欣赏。
    后一路行来,没少被这女人气。
    后来马车中那一句“本官答应娶你”,实则已经动了杀意。
    那是为什么他改变了主意?
    脑海中不自禁地想起这女人惨白着脸,一脸受辱,却双颊酡红的模样。这样的矛盾,这样的吸引他!
    他要什么女人没有!竟然破天荒地承诺不会强要了她!
    她容貌不美。甚至放在他的后院,根本连个丫鬟都不如!
    她体态健硕,他后院美人无数。娇弱似兰,艳丽如牡丹,清雅胜莲花……似乎她没一样比得过的。
    她脾气也不好。不小鸟依人,也不温言耳语。
    思来想去,他自己都怀疑。他是不是中了情蛊?
    她没一样是比得过他后院的女子,凭什么能够占据他心底一角?
    ……偏偏,他对她的身体特别有感觉!
    这叫什么事儿嘛!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
    大街小巷里就得传出:堂堂一国太子!品味独特!不喜美女嗜好丑女!
    宫里代他的南宫二郎能笑死他!
    更加可怕的是,这两天这女人把自己关在别院里,他以为这女人是为了躲避他才……为此没少发怒气。
    ……咬咬牙,他认了!就当上辈子欠了她的!
    大丈夫敢爱敢恨。何惧世人眼光!
    不过……,他也会去努力寻找,为什么会突然对她改观的原因!从不信一见钟情。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以他会一直寻找,直到找出原因。
    正想着,那女人“唔……”了一声,然后……
    “呕……”
    一吐千里。目标:南宫尘的衣摆。
    “喂!别吐这里……”南宫尘……好吧,是假扮南宫尘的太子殿下顿时黑了脸。
    “喂。别睡在这里……”推了推睡死过去的女人……,没反应。
    南宫尘无奈,舒了一口气,道一句:“哎,丑女人……”
    一把拦腰抱起她,出门的时候,门口的小厮瞪大了眼睛:“南宫大人怎能干这活儿,小人请护卫抬着大娘子回别院。”
    南宫尘俊美的脸蛋闪过冷厉,让护卫来?呵!
    这架势,俨然是把丑妇当做自己的女人看待。
    南宫尘绕过小厮,绿萝等在陈将军院子口。
    远远不时张望。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有小厮捧着酒坛子进去。来来回回好几趟。
    她有些担忧。
    这会儿终于瞧见一个活人走了出来。
    定睛眼看:“南宫大人。”绿萝施礼。
    一双眼却看南宫尘怀里的人。
    “南宫大人……”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是顾忌丑妇的名誉。
    只是这位南宫大人故意装作没听懂。绿萝想想,就觉得好气。
    无奈之下,咬咬牙,跟在南宫尘后头到了别院。
    “南宫大人,到这里就好。”绿萝终于忍不住向前,止住了南宫尘,“这里是大娘子的卧房。不便男子进出。”
    意思够明白了吧?
    南宫尘单挑一边眉毛:“你抱得动你家娘子吗?”在后者尴尬的颜色下,南宫尘吩咐:“去准备热水。过会儿服侍你家大娘子净身。”
    ……
    下晌的时候,丑妇悠悠转醒。
    醒来记不得发生的事情,对于自己躺在别院的木床上,她只当是府里的下人抬了她回别院的。不曾多想。
    绿萝几次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想起那位年纪轻轻的南宫大人,在离开娘子卧房的时候,满身煞气地告诉她,要守口如瓶。她想一想,终究在对丑妇尽忠和自己的小命间选择了后者。
    心里拼命忏悔,大娘子,原谅婢子这一次。婢子……也是不想大娘子有其他顾虑。
    倒是丑妇醒来,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绿竹怎么处理的?”
    绿萝吃了一惊,没想到她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绿竹的事情。
    “老夫人让人打了绿竹三十大板子,她命大没死,现在被关进了柴房。”想了想又说:“绿竹的老子娘正为这事儿求着老夫人。老夫人那里说不通,鼻婢子估计着,晚间的时候,绿竹的老子娘就得来求大娘子了。”
    PS:  三更有些晚,今日晚班。另外“她和他”的H三更要稍微改动,编辑说太情色。改的话大体只会含蓄一些,情节不会有特别变动。到时亲们只需直接点开看就可以了。

    第一百一十章 谁是奸细?(三更)

    事情往往总会出乎人们的预料。
    晚间时候,将军府里的人们就寝了。
    月上柳梢头,三更敲锣。正是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
    “谁!”将军府里巡逻的侍卫觉得眼前一个黑影一晃:“抓刺客!”
    “抓刺客!”
    一声响,惊起府里人。
    陈将军骂一声娘,气哼哼不情愿地爬起床。
    “哪个狗日的大晚上扰人清梦!”
    满身酒气未散,一轱辘爬起身,套了鞋,抓了床边靠放的长剑,冲出了卧室。
    “姜嬷嬷,吩咐府里的少爷小姐紧闭门扉,不到不得已,不许出半步房门!”陈将军走后,陈夫人做出一系列安排。直到这些安排都做好了,才输了一口气,轻松了下来。但饶是如此,紧绷的神经还是没有放松。
    ……
    前院里,陈将军大喝一声:“小贼!哪里走!”
    在他的带领下,府里今日值班的洛浩和侍卫头领一前一后赶来了这里。
    赶来的时候,陈将军已经和匪徒打上了。
    匪徒大约十人左右。全都黑衣蒙面,只露眼睛在外。
    不知何时,丑妇来到。
    她眯眼看去,只觉得十个匪徒中有六个围成一个圆圈,圆圈中间似乎护着什么东西。
    不觉眯眼看去,却瞧不出所以然来。
    “将军,打乱那怪圈!”当下一声喝声。
    陈将军机敏,听她一声喝声,干脆果断地撇开正缠着他的一个黑衣人,一个闪身就凑趣了那怪圈前。
    那原先缠着陈将军的黑衣人见此,立刻就想拦住他。无奈一道挺拔的呻身影挡住他。
    “本官陪你玩一玩。”
    是南宫尘!
    丑妇没顾上南宫尘,只趁着陈将军破开那怪圈,瞬间捕捉到怪圈里护住的东西……不!确切说。是一个黑衣男子,手中抱着一个人影!
    天太黑,看不清!
    连男连女都分辨不出!
    但丑妇脑中灵光一闪,命身边绿萝去找陈夫人。
    ……
    “姜嬷嬷,去瞧一瞧,绿竹那丫头。”
    陈夫人在听到绿萝的话后,当下就命令姜嬷嬷去瞧一瞧。
    片刻后,姜嬷嬷回来,果然脸色不对:“夫人,空的。房间里空的!”
    陈夫人只觉得脑海中“嗡”的一声作响。
    “前方歹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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