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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丑妇-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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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瞧着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每人之间都各有成算。
又说李云长和花绝非终于一跃而下,各自站在他们的车夫身前。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
不用两人吩咐,李三儿和花小二居然各自去了一旁的店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弄来的一张靠椅,端着就给自家的主子送来。
擦了好几遍,这才请了自家的主子坐下来:“公子,您坐下看戏。”
这话不巧被平安听见了,小包子的脸胀得鼓鼓的,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李云长和花绝非。这才“善罢甘休”地又转过头去看他娘和老秀才了。
李云长狭长的凤眼里顿时一阵愕然…他被鄙视了?
不用怀疑!那眼神赤裸裸的鄙视啊!
一种说不出来是好是坏的感觉在心里蔓延。
花绝非倒是好看的眉毛讲究地挑起半边来,饶有趣味地摸着下巴,一双桃花眼眼底却寒如冰。
而丑妇叹口气,怜悯地看着老秀才。
这厮…想发达想疯了!连读书人的傲骨都没有了,也难怪这辈子就到个秀才结束了…
老秀才该骂的骂了,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无言了。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女人朗朗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清冷,回荡在这天地之间。
但…效果却…
“噗!”围观之人中,也有那读书人,更有去京城赶考的学子:“这也叫做诗?”不知道是谁调侃道:“也难怪人家老秀才要出口笑话你了。”
“哈哈哈…果然‘好诗’也!”只听这话,就知是反话。
“喂,…你们也别这么说啊,人家一个妇道人家,还带着孩子,一看就是没读过书的。你们笑话人家一个妇道人家,觉得厚道吗?”也有人劝“笑”。
可这话若是带着诚恳,丑妇定然感激。可这话带着一丝讥嘲,假声假气的,听在耳朵里只觉得这人假模假样装好人。
…
面对四面八方的嘲讽,丑妇依然淡淡,不露一丝胆怯…没什么可以胆怯的,即便是这诗真是她这样烂水平的人作的,那也没必要胆怯。
错了…积极改过,有谁没有犯过错呢?
何况,这首小诗可是有来头的。
李云长和花绝非坐看丑妇被人围在中央,仿佛小丑一般的角色…他俩果然有默契,同样的在那一刻,露出了轻视不屑嘲弄的目光,就仿佛站在那里的丑妇就是一个悲剧。
老秀才得意的笑,两撇胡子抖得跟中风一样。
四周都在笑,读过书的在笑,没读过书的跟着读过书的一起笑。
仿佛…,他们越是嘲弄越是看不起丑妇,他们就越有成就感。
四周的人群不见了,他们化作一张张怪笑大笑特笑的脸孔,扭曲的向着她的方向,将她围困在最中央。
她笑了…,扭曲的不是人脸,而是…人性。
第一百七十六章 好诗!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丑妇再道。
“还来?”老秀才肆意嘲笑,指着丑妇的鼻子骂道:“丑人多作怪,不懂却装懂。贻笑大方。”
众人的眼中布满好笑。
李云长心道:这丑八怪倒是个倔性子。不禁暗自好笑地摇摇头。却在下一瞬间,摇着欢快的脑袋顿时像是被人死死按住一样,顿在了那里。
那女人清冷的嗓音依旧继续着:
“中有双鲤鱼,相戏碧波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
李云长凤眼中精光一闪,花绝非桃花眼中的嘲弄也顿时隐去,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认真之色。
老秀才笑骂的话卡在喉咙里,一时之间,上不去下不来。人群中指指点点嘲弄的声音渐渐小了…
唯一还在笑着的,是那目不识丁跟着凑数的人。
只是当那些跟风凑数的人终于发现那些个作学子读书人打扮的人,他们脸上的笑容有志一同地僵住那一刻,跟风凑数的人也笑不出来了。
一双双眼睛注视着中央那个长相平凡,没有一丝出色的女子。
哦…如果要说的话,这女子的声音难得的清澈,没有女子特有的软糯和娇媚,淡淡的如清风:“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这一回,同样的话,再也没有人站出来指责嘲弄了。
他们静静地听着女子清澈的声音继续吟诵着:“东家莫愁女,其貌淑且妍。十四能诵书,十五能缝衫。十六采莲去,菱歌意闲闲。日下戴莲叶,笑倚南塘边。”
李云长个花绝非的目光更加认真了。他们脸上的玩世不恭退去。
丑妇的眼没有看任何一个人。
他们笑时,她不在乎。
那么。他们认真时,她又何须认真?
不过是华夏帝国千万年的底蕴通过她的口传送到这个时空罢了。
既然选择了抄袭,那么,请让这首诗在这个时空也绽放同等的光彩吧!
别看丑妇说得冠冕堂皇…,她从前不信鬼神,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事情之后,由不得她不信。她担心着…抄袭了南华帝子的好诗,还没让人家的好诗得到世人的赞美…要是死后地狱里不幸见到了这位南华帝子…
清澈的声音依旧: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水覆空翠色,花开冷红颜。路人一何幸。相逢在此间。蒙君赠莲藕,藕心千丝繁。蒙君赠莲实,其心苦如煎。”一连吟诵完全诗。其实这只能算是乐府民歌。
“好!”
“好!”
清澈的女声高高停住,一声清冽的男音和一道男中音突然大喝一声“好!”。这两道声音中藏着一丝激动。
一声好,两声好…那之后,便是擂鼓的掌声和数不尽的喝彩声!
江南多名仕,这是文人墨客散居的好地址。江南从来不缺的就是歌舞升平和名仕大家。
因此。这里又是以文会友,以才情服人的地方。
你的诗好,文好,你的才情自然被认同。
所以,当丑妇吟诵完之后,擂鼓的掌声间歇不断。
“这位…夫人。请问这首诗是何人所作?竟是用了几句叠句就勾勒出了江南的富庶和繁华!此人功底深厚,这几句叠句看起来似是漫不经心所作,却着实将江南的富庶繁华写于了纸上。字里行间!”
李云长竟然站起身来,走向了丑妇。
从他神情上来看,是真的欣赏这首采莲诗了。但他字里行间同样透露出一个信息:他不信这首诗是她所作。
事实上,这也确实不是她所作。
丑妇并不觉得被冒犯。
淡淡笑了笑,有理而疏远:“是小妇人一熟人所作。”
“是谁?”…李云长说完才发觉。自己说的又快又急,忙涨红了脸解释一般地问:“本公子的意思是。作此诗的人姓甚名谁?如果可以,可否引荐与本公子?”
“假笑面!你又要挖角了!这回没门儿!这人是我的!”花绝非从旁跳出来,盛气凌人地以下巴对着丑妇,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甩向丑妇:“喏,丑八怪,这些赏你的。只要你将此诗作者是谁告诉本公子,这些银票就都是你的了!”
银票打脸…是真正的打在脸上,发出“啪”一声重响。若问这种银票打脸的滋味怎么样…丑妇狠狠捏起了拳头。
但她没有将银票退回去,没有像小说情节里写的那些个自尊心极强的主角,将银票重新甩向眼前可恶的公子哥儿脸上,再义愤填膺,仿若尊严被侮辱了一样,指着眼前的混蛋大骂。
她只是默默地接过银票,蹲下身子,捡起地上落下的银票。
花绝非是鄙夷的。李云长尽管掩饰的极好,但那双清冽的眼注定瞒不过丑妇的眼,那双眼中清冽有之,不屑更浓。
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些纨绔公子哥儿可以这样地将别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碾成灰呢?
答案…她心中知道。
当年…,她也做过相同的事情。
这就是报应?因为她做过相同的事情,所以,现在立场角色顿时换了,换成她成了被人侮辱的角色?
丑妇嘴角轻扯,站起身子,一只手捏着手里的银票,一只手轻巧地弹了弹沾上银票的灰尘。
她知道,除了眼前这两个混蛋正用轻视的目光看着她。她周围还有许许多多的人正用相同的目光瞧着她。
“大娘子”
金翁等人叫了一声丑妇,他们并不觉得丑妇会在乎这些银票…话说,丑大娘子本身就是一座金矿!
她造银子的速度可不是盖的。会被区区几张银票折了腰吗?
丑妇轻轻一笑,扬了扬手中的银票,清澈的嗓音再次响起:“在场的老少爷们儿,大爷大婶们!瞧见没?
我这手里可都是银票呐!这可都是知府公子赏给大家伙儿的!大家伙儿可要谢谢知府公子呀!”
花绝非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就见这丑八怪手掌一扬,顿时银票满天飞!
围观之人不敢大肆哄抢,但那私底下的小动作却是…丑态百出!
丑妇轻笑地看着那些不敢大肆抢夺银票,却又暗中较劲儿的人群…
突然觉得,之前人们的轻视,显得那么的可笑…不出片刻的时间,他们正在做着他们之前都轻视着的事情。
她眸中毫不掩饰的讥笑,映在花绝非的眼里,就好似赤裸裸地打脸。
桃花眼中寒冰一般,不着调的声音陡然转冷:“花小二。让他们都住手。没本公子的命令,谁敢接受丑八怪转赠的银票,本公子剁了谁的手!”
本来就是他的银票。却偏偏要说是她的!
丑妇皱了皱眉,冷声说道:“小妇人用不着这些银票,花公子还是收回去的好。”
“本公子赏出去的东西,断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桃花眼寒光一闪。
二人竟是互不相让!
只见过为了钱财打得不可开交的!就没见过为了不要钱,闹得不可开交的!
李云长不想插手其中。但他还想要那作诗之人。
“花孔雀。人家不要你的臭钱,你收回去好了。拿钱财侮辱人家,我想,就算是妇道人家,谁也受不得你这样的侮辱吧。”
又问丑妇:“大娘子,还请告之在下。这首诗的作者是何人?”
丑妇淡笑着摇头。
李云长眉目一皱,深吸一口气,这一次。不光光作揖,还微微躬身:“大娘子即便是看在下不爽眼,可也不能因为私怨坏了别人的前程,对吧?在下敢保证,若是我李家得此良才。必定推荐给当今圣上。若是真有才能,将来鲤鱼跃龙门。也绝对是指日可待。”
丑妇为难了…她是真的没法儿说。这时代也没这个人的存在。
但她的犹豫和为难看在李云长和花绝非眼中,就成了另一个意思了。
人家可以为她是不愿意。
丑妇再摇头。
李云长心中有些微怒,这丑八怪怎么回事。好说歹说都没用!难道还要他动用武力,将她绑起来?
花绝非倒是幸灾乐祸了:“假笑面呀假笑面,瞧你以往以理服人,温和待人,一招吃遍天下,今日也碰到软钉子了?”
“不是小妇人不说,而是…没法儿说。”丑妇意有所指。至于指的是什么,最后这二人又理解成什么…那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这个“这样”到底是怎样,丑妇不知道,但她也不在意到底是哪样。
李云长忽然话锋一转,快速地问:“大娘子,其实这诗是你做的吧?”
他语速极快,上一秒还慢吞吞地可惜着,下一秒就抛出一个问题…就像有人让你“猫,老鼠,狗”不断地重复说着,突然人家问你“老鼠捉什么?”,你会下意识的回答“猫。”…
同样的道理,李云长之前还一脸可惜,突然话语加快,抛出一个问题。
若不是丑妇机敏,很可能就把“南华帝子”的名字说出来了。
“不是!”丑妇也回答的很快。
太快了…
李云长眯起凤眼,饶有所思地看着丑妇。
心中那个猜测…再看了看丑妇…
她…可能是她吗?
花绝非也体味出味儿来了。桃花眼中满是深思。
丑妇却不管。
冲着老秀才笑了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踏板踩的,下回记住了啊。”
老秀才老脸通红的,是羞红的。
“慢着!”
“额”丑妇正要走,又被人叫住,这回有些不耐烦,转过身子,不耐烦地爬着耳朵:“这回又是什么事儿啊?”
“打赌的事儿…本公子和花孔雀都输了,最后的赢家是你。”李云长凤眸浅笑。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额”丑妇立马机警地瞪着两人:“你们什么意思!”
“谁赢了,谁是英雄…本公子和花孔雀输的心服口服,请你去西子湖畔会佳人。明月仙子一夜春宵价值可值千金呢!”
“我不要!”
靠!神马明月仙子…还西子湖畔咧!不就是一清伶吗?
“明月仙子是男人,我就去!”
阿大扶额…心里琢磨着,要是拿夫人这句话去向主子爷告状,主子爷不会再追究他的过失了吧?
但,要是这么做,岂不是对不起大娘子?
阿大好矛盾啊…
PS:
晚安,睡了。明日再见,妹纸们,早睡早起身体倍儿棒。
第一百七十七章 笑谈
吃饭时,客栈里。
“张老爷,我可丑话说前头啊。”丑妇不满皱眉:“这回可是听了你的话,我才勉强同意那两混蛋的邀请的啊。…回头回到镇上,我去向张夫人狠狠告一状去!哼!”
张老爷吓一跳:“大娘子,你可不能在内人面前乱说话啊!”随即说着,自己个儿脸红了,讷讷道:“其实金翁也想见识见识江南西子湖畔的美景。”
“什么美景?我看是美色吧?”朱夫人飒爽,连调侃也仿佛更加放得开。
金翁一听张老爷那话,当下气得大骂:“姓张的混小子,老夫人还站在这儿呐!你就能睁眼说瞎话,乱编排老夫!
老夫孙儿都这般大了,…那什么的风花雪月的日子,早就过了。你小子自己个儿想去瞧一瞧那什么的明月仙子吧,想看就看呗,作甚拉老夫作挡箭牌?”
张老爷不好意思地摸后脑,一边儿羞赧地不屈不饶:“可我问您老意见的时候,您老不也没有反驳嘛”
丑妇不禁气笑了,哼哼扯嘴皮道,“两位…,你俩想赴约,可以啊!”从怀中抽出一张银票来:“我这儿有银票,好歹我们算相识的,又是合作伙伴的关系,我替你俩付嫖资,总比你们两老爷们儿嫖妓,人家两位不知打哪儿来的公子哥儿为你们付钱来得有体面吧。”
“咳咳,”朱夫人手中捧着一杯清茶,正慢啜着清茶,忽而听这不着调的话,笑呛了过去。茶水溅得到处都是,羞得朱夫人赶紧掏出帕子来,左一边擦右一边抹的。
总算擦干净了。这才晃了晃手中的上好料子的帕子:“金翁,张老爷,可不能怪我敲诈你俩,要不是你们两男人愣是要去赴约,也没大妹子这段‘好听’的话。那样我也呛不了。自然也就不会脏了帕子。”
抖了抖帕子,又细数起来:“…我这帕子可是有些说头的。料子就不说了,就说说这刺绣的针法。那是一等一的好,有钱也难买的,上面刺着兰花样,别瞧这小样看起来平常。实则可是很讲究的,要用金丝勾勒花边,又用翠玉点缀花瓣”
金翁见朱夫人说不停。老眼扫向朱夫人手中的帕子…
帕子如何,是真的不知。针法是不是讲究,他一爷们儿也看不出来。但…金丝勾勒的花边儿呢?翠玉点缀的花瓣儿呢?在哪儿?在哪儿??
金翁老眉皱起了褶子,还能不明白吗?
赶紧打住这位絮叨不停的夫人:“朱夫人,不管你那帕子多么金贵。老夫…老夫赔钱!”
朱夫人双眼顿时一亮,“啪”一拍桌子,飒爽道一声:“好!”叫一声小玉…这回没带上次不懂事儿的丫鬟,换了个沉稳的。丑妇见这丫鬟一路上做事踏实,人是老实了点,却也不木讷。总比上回那个恃宠而骄的丫鬟好。
“银凤嫂子,这回的丫鬟,选的好。”
朱夫人脸燥红。被丑妇这么一提醒,她可还记得当初在人家丑大娘子府上的时候,闹出的大笑话。
只是随意点点头,敷衍过去。
却又叫来那丫鬟:“小玉,记下了。路缝苏地,金翁和张老爷因琐事欠下朱贵夫人陈银凤一百两白银!”
众人只见叫做小玉的丫鬟。连忙从携带的包袱里,准确无误又迅速地掏出一本蓝面的账本来。“啪嗒啪嗒”翻一会儿,停在一空白页上,又问饭馆儿掌柜要了笔墨,居然真的就在那蓝面账本儿上记账起来。
“朱夫人…这帕子也太…金贵了吧”金翁意指朱夫人敲诈勒索。
岂知,人家朱夫人笑得温和又礼貌:“不算贵…我记得,张夫人貌似也有一条。不然…,我回头问问张夫人去?”
“一百两,不贵!我付!”张老爷咬着牙根儿说道。
“什么叫做嫖资?”平安悄悄问身边的金一诺,小家伙很虔诚地一双闪亮亮的眼注视着金一诺。
金一诺毕竟是个十来岁的少年郎了…其实他这个年纪有些人家都已经给“开荤”了。金一诺因着从小跟在金翁身边,金翁虽然管教比较轻松,但胜在教养得好。
因此,金一诺虽然还是个“雏儿”,却也对外面的花花世界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有些个了解。
此时听平安问,又见小家伙粉嫩嫩的包子脸上一双虔诚求解的认真模样的眼睛,就跟小包子每回遇到读不懂的文章来问他一样…金一诺表示:包子包子,这回这可不是书本上的问题啊,你叫哥怎么回答你?
但小包子又坚持不懈,求知欲盛。一副小可怜的模样愣是叫金一诺涨红一张脸无奈地甩过头,向着丑妇求救…
喏,丑姨丑姨,你儿子,你负责。
丑妇耳尖眼尖,将二人之中互动全部看在眼里,听在耳里。
又见金一诺求助的目光…
丑妇做了一件事…她目光扫向金一诺,又云淡风轻从金一诺身上扫了过去,…真的很…云淡风轻!
云淡风轻地让金一诺愕然之后,顿时心内大怒!
这特么的无良啊…
可惜小包子依旧不依不饶:“一诺哥,你告诉俺嘛,嫖资是什么意思,嫖妓又是什么意思呐!”
金一诺好无奈,一双澄澈的眼扫一眼对面无良的某人,心里一股子火气,这问题又无法回答,干脆没好气的瓮声瓮气:“我不知道,你别问了。”
小包子估计是久等答案不得,他问半天,这会儿却突然被告知“不知道”三个字。小包子急了…
“一诺哥!你骗人!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嫖妓和嫖资是什么意思呐!”小包子急得大声就叫了出来!
大声的意思知道不?
就是高喝一声,能令周围方圆数米甚至数十米之内的所有人都听见动静!换个词语,叫做:声若雷鸣!
额…现在是在吃饭呐!
这里是饭馆儿呐!
天呐!
让他死吧!金一诺“咻”一下子,显得稚嫩的俊脸顿时一阵绯红跑上脸颊!
赶紧捂住犹自不依不饶的小包子粉嫩的嘴巴。低声恶狠狠地威胁道:“闭嘴!不然…你死定了!”
“唔唔唔”
这意外的举动,叫的丑妇憋笑憋得内伤…可怜的金一诺,好好的名声就这么被毁了!
其他人不知道前因后果,单独听这么一句话…恐怕是会产生一些误解的。
丑妇能想到,其他人自然也想到了。
金翁涨红一张老脸,环视周围众人…果然众人看向金一诺的表示显得奇怪和暧昧。
…
一诺哥,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嫖妓和嫖资是什么意思呐!
金一诺表示…他很无辜!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尤其是遇到这对母子之后,就没有几件正常的事儿!
“赶紧吃吃,上楼去吧。”丑妇笑道。
金一诺仿佛是被触到了棱角:“我为什么要上楼去!我又没做龌龊事儿!都是你家的好儿子”
“避嫌,懂不懂?”丑妇挑眉,有些居高临下地看金一诺:“还是你乐意继续在这里坐着,被来来往往的人群瞻仰膜拜?…我可不乐意被当做猴看了去。”
又重申一次:“吃饭。入夜之后,你家的老爷子和另一位张老爷,可是急着去赴花绝非和李云长的约的。”
金一诺住嘴,不再多说。因为这事儿归根究底,还真的是他爷爷和张老爷怂恿着丑妇答应赴约的。
但心里,金一诺很对他爷爷和张老爷狠狠鄙视了一把子。
丑妇却笑着眨眨眼,看得金翁和张老爷有种不好的预感。
“金翁,张老爷…你俩想着见识见识西子湖的‘美景’。你们是男人,去了也没人说三道四…请问,作为妇孺的我和银凤嫂子,作为孩子的平安和一诺。该怎么办?”
她笑得很假,也很冷。
“这个…其实老夫和张小子也是沾了你的光,那花公子和李公子邀请的可是大娘子你。”金翁笑眯眯地摸着胡子,“朱夫人是女人家,还有两孩子,他们不去倒也没有多大干系,只要大娘子你去…就行了。”
看金翁笑呵呵的模样,张老爷从旁点头不止,显然是一早就想好了,商量好了的。
“…那我呢?”丑妇瓮声问。
“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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