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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良赐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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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不要脸的,到了小爷面前竟还自称大爷?”李承浩大怒,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着板子砸在桌上砰砰作响。
“蔑视斡旋命官这一条就够你吃一壶,快打。”
从那签桶里抓出一大把红头签,呼啦一下甩在了地上。
原来那一支红头签代表了十板子,这十来枝就是一百多板子,那捕头摸了摸额头的汗,颤声道:“大人,你方才说打二十下,却上却有十来枝签,到底照哪个打?”
一支红签代表十板子,这十来枝就是一百多板子。
李承浩眼一瞪,骂道:“只管打,打到小爷我叫停了为止!”
严虎眼见这知县竟是动真格,怕是真的要打死自己,又听身后瞧热闹的人具是幸灾乐祸,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跳了起来伸手指着李承浩骂道:“你知道我堂叔是谁,通州的知府,便是各州衙门里的长官见了他也要客客气气,你一个七品知县当真活得不耐烦,今日你动了我,他日我堂叔觉不让你好过。”
李承浩自小到大,除了他爹定国公和亲爱的媳妇,还没被人如此指着鼻子教训,严虎跳得高,他比严虎跳得更高,人已是站到椅子上,一脚踩在桌案上,呸了一口,袖子一卷,恶狠狠道:“你个鸟堂叔,区区知府算个屁,我爹是定国公,娘是昭阳公主,皇帝是我舅舅,踩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再不认罪小爷我当场打死你!快给我打,再杵着不动,连你们一道责罚!”
众人哪里见过这样的知县,个个是目瞪口呆。
那捕头上前对严虎道:“对不住了。”说着往他膝盖处一踢,那严虎跪在了地上,又被两个衙役按住,木棍便往他的臀部大腿打了起来。
前堂热闹无比,被带来的王氏关进了一间柴房里。四周黑洞洞的,突然一阵烟朦朦的,王氏感觉头一阵晕眩,前面出现一道亮光,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眼前,那是让她日日不得安睡的人影。
人景说话道:“你为什么要害死我,你下来陪我好不好!”
王氏吓得尖叫,一个劲地往后退。“不要过来,不是我害死你的,不要过来…。”
人影靠近了一点,逼得她缩到墙角。“你为什么要嫁给杀我的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不是的,是他逼我的,你要相信我。”王氏痛哭流涕。
“他为什么要杀我”
王氏只觉得晕沉沉的,眼前的人脸看不大清楚,可是她就是害怕,怕马二回来找她索命,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猛地又恶狠狠抬起头来,厉声道:
“若不是你整日赌博,将我输与那严虎,我怎么会变成他的妾。你们俩争斗不休,他失手杀了你,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办法,你即已死了又何必回来打扰我,呜呜!”
王氏俯在地上哭得起不来,这时房门被打开,闻以蓝站在门口道:“把王氏带出来。”
王氏被带到闻以蓝面前,闻以蓝蹲下来道:“知道我们找你来为了什么吗?”
王氏抬起头看着她,闻以蓝也不等她回答道:“你刚才说的话我们已经听到了,跟我们过来,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闻以蓝领着王氏到停尸房前,一捕快将王氏推了进去。尖利的叫声传来,王氏又被带了出来。
“知道他是谁吗?”
王氏哆哆嗦嗦。“马二。”
闻以蓝仔细看着她的神色,“你刚才说马二是在与严虎争斗中死去的,当年你为什么没有说出来。”
王氏不停地摇头,“不是,我刚才是胡说的,马二当年与我争吵几句就出了城,想是遇到了马贼被害死埋了起来。”
闻以蓝见她不认仗,招来那个捕快,从他手里拿过那块虎纹板指,递到她面前道:“你东西,你必定是见过的吧?”
王氏看了一眼,面色更惨白,只是用力地摇头。
闻以蓝叹了口气道:“王氏,知县大人没在公堂审你,不过是可怜你一弱女子,想来也无杀马二的力气,你若是执意不肯说出真相,少不得要视为同谋。你刚才已经招供,只需要画个押便可,你不必为那严虎隐瞒,人不是你杀的,但你不肯作证,到时你与严虎一并视为凶手。”
王氏猛地抬起头来,面上已是潸然泪下,痛哭流涕了道:“夫人……求夫人救我……”
闻以蓝道:“你把实情讲出来,若死因与你无关,自会帮你。”
王氏抹了把泪,这才呜咽着一一道来。
原来这王氏自小死了母亲,继母收了马母的钱财便将人送到马家从此成为马二的媳妇,马家只有一个婆婆,但家中略有薄产,早些年过得还好。后来马二染上赌博,将家里的田产都输光了,还被严虎砍了手指头,消停了一段时间马二故态蒙发,最后严虎看上王氏,马二便将王氏给输了。
那天严虎跑到马家要人,马二当然不同意,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两人争吵不休,后来打了起来。严虎措手之下,拿起屋里的铁锹猛拍向马二,马二当场倒地不起。
严虎当时非常害怕,过后就镇定下来,他威胁王氏不准报官,并且将人给埋到青山东坡。王氏恨马二将她输掉,而严虎是青玉县恶霸她不敢违抗,便听了他的话。
过了两天王氏便对婆婆及外人说马二失踪了,又过了一个多月她便离开马家进了严府。严虎虽为人凶霸,只此时亦是有些心慌意乱,后来回城发现扳指不见便想重新将尸体挖出来看看,后来觉得自己做得人不知鬼不觉,慢慢便歇了心思。
那王氏说着,又已是伏在地上痛哭起来。“此事真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反抗得了。”
闻以蓝让文书给王氏录了口供画了押,那人将供口送到堂上给李承浩看。
那边严虎被打得皮开肉绽,李承浩正好也接到了闻以蓝着人递来的口供。跳起来一拍惊堂木“停下来。”
捕快闪到一边,等着这位新县太爷发飙。
果然李承浩大喝一声:“一年之前,你看中马二的媳妇,与他赌博赢了他媳妇,后去他家要人,马二不肯交人,你们二人便打了起来,措手之下杀了人,夜半运出城外掩埋。那王氏如今已是认罪画押,马二的尸身手上握着一枚板指,金玉铺子的掌柜也言是是你的东西,如今人证物证俱在, 瞧你怎生抵赖?”一边说着一边晃着手上王氏的供状。
严虎匍在地上,盯着李承浩手里的状词,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下来。知道暂时讨不了好,他态度也不像之像嚣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惹着疼痛咬牙道:“那妇人做的事岂敢赖在我身上。”
“呸,那马二经常去你家的赌房赌博,你还砍了他一根手指头,她将媳妇输与你,是也不是。”李承浩挥舞着手里的供词,大声嚷嚷。
马二被严虎砍下手指一事,站在周围的有些人也是听说过的,严虎否认不了。
李承浩又道:“你杀害了马二,又强抢王氏回家做姨娘,让她帮你隐瞒杀人的事实,现在她已经承认你还不认罪。”
严虎强辩道:“就算我做了这些也不代表我杀了马二,王氏是被马二输给我,我纳她当姨娘也无可厚非。”
李承浩手里的惊堂木拍得啪啪响,“还敢说谎。”
接着让人呈上一个虎头扳指,刚才闻以蓝让人送供词一并命送了过来,李承浩又拍了下 惊堂木喝道:“这就是从马二手上找到的,已经找人证明是你的东西,爷派人查过你一年前天天带着它招摇,之后却一直没有带过,就是杀害马二时留下的的证据。”
严虎强撑着坐到地上,冷笑一声道:“难怪我的扳指不见了,原来是被马二给偷走了,他欠了我们堵场一屁股债,想来是见财起意。”
好个严虎竟将所有的事情推个一干二净,闻以蓝躲在堂后看个一清二楚。
他的话将李承浩惹毛了,本以为是个简单的事,哪里知道碰到个硬骨头。李承浩跳起来,刚想发威,一个捕快走了进来道:“大人,马妇人带子个人证过来。”
“快带进来。”李承浩高兴道。
严虎皱了皱眉,看着从外面进来的两个妇人。
马妇人并另一位四十左右的女人上了公堂跪下给李承浩磕了个响头,李承浩摸摸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心里美极了,问道:“你们有话只管说。”
那马妇人道:“大人,刘婶子见过严虎去过我家。”
李承浩转向刘婶子急道:“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本官,本官一定治他的罪。”
刘婶子说了声是便道:“我家在马二家隔壁,那日马大姐不在家,我只听隔壁传来响声,一开始也没怎么理会。后来我家阿旺在外面不停地叫,我就出去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严虎从那经过。”
严虎厉声道:“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话,你看见的正是我?”
李承浩拍着惊堂木大喝:“谁让你恐吓证人。”
严虎瞪了李婶子一眼,眼神凶狠,刘婶子吓得往后一缩。李承浩轻声道:“刘婶子你不用怕,严虎今儿本官是办定了,你只管说出实情便是。”
刘婶子点点头又道:“严虎在青玉县没几个人不认识的,而且他当日一脚踹倒了阿旺,阿旺躺了两天才好,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之后没两日王氏就说马二失踪了。”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严虎你还敢狡辩。”李承浩得意地朝向严虎。
严虎挺着腰并不承认。“我没有杀你,你这是冤枉。”
“呸,爷的耐心是有限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李承浩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不肯承认,着急上火一并出来。“爷打得你满地找牙。”
李承浩跳起来,对着旁边的杨县丞道:“听说衙门里有许多折磨人的手段,还不让人去准备。”
“大人。”杨县丞想劝几句。
李承浩双目一瞪“还不快去。”
杨县丞无法,李承浩发狠起来谁也阻止不了,只得让人去准备。
鞭,杖,夹手指,针刺……。各种手段使上来,严虎的惨叫声响侧公堂,到后来已是哭爹喊娘了。
“狠狠地打,打得他招了,小爷我重重有赏!敢耍花枪的,立刻郑了铺盖走人!”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那衙役方才也是看明白了,这新知县确是来头不小,此刻便也只想着抱牢新上司大腿了,一下有恃无恐,更狠地招呼到严虎身上。不一会儿严虎已是浑身带血倒在地上,哪里还禁得住,口里只顾乱叫“招了,我招了。”
文书张若笔如飞,录完了口供,杨县丞一看便叫道:“果然和王氏的供词一模一样,并无偏差。”
县蔚此时才回了魂,也急忙凑了一句大赞道:“可见这严虎就是杀死马二的凶手,大人虽年少却英明神勇,刚到任上便破了这陈年旧案,实实乃我一干青玉县民的福气!”
县尉这话不过是拍李承浩的马屁,表示自己站在了新知县一方,只是却惊醒了外面早看得惊心动魄的村民,也不知谁先带了头,一干人便呼啦啦地都跪下来,口中高呼“李青天”,那马妇人更是涕泪交加,磕头不已。
李承浩从来都是被人指着鼻子骂绔纨,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高看,眼见一干乡发对着自己满脸激动地磕头,嘴里叫道:“李青天”。一下连骨头都轻了一半,咳嗽一声,大声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严虎自己也是供认不讳,这就押入死牢, 明日午时推出斩首示众!”
他话一出,众人的“李青天”叫得更欢了!只把边上的杨县丞吓得脸色发白,急忙凑到李承浩跟前道:“大人,万万不可,按我朝律例,得先上报了州上的提刑狱司,由提刑司再报上刑部复核方可处决,大人万不可自作主张!”
李承浩一皱眉,怒道:“这转来转去,什么时候才能摘下他的头?”
杨县丞道:“这是律法,大人,不如收将严虎收压,待上奏了文书再作定夺。”
李承浩冷哼一声,这时一白发苍苍的老者便越过众人,跪在大堂上,声泪俱下道:“大人,严虎窥视我家孙女将她抢了回去几日后才放回,我那孙女不忍受辱,投河自尽,老汉我以为到死也休想讨个公道了,万万没想到今日本县竟 是来了大人这样的一位父母官。苍天有眼啊,求大人为我家那死去的孙女做主,求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那老汉说着,边上一些乡众亦是在唏嘘不已。李承浩只觉得自己从前那些劣迹根本上不得台面,跟严虎一比那简直是大大的良民,只骂了声娘,让捕头又打了严虎几下。
那老汉冤情刚过,更是热闹了,哗啦啦又挤出一排人,有说自己家的田地被严虎霸占的,有说被严虎的家奴敲诈勒索的,有说吃了他家的包子不付钱的,更有甚者,说自己在路上无意吐了口痰,恰逢他路过,硬说是吐他的,莫名其妙 就被狠揍一顿打落门牙的,五花八门数不胜数,只把那文书忙得是满头大汗,诉状纸写了一张又一张。
李承浩自觉心情舒畅,五脏六腑顺畅,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站在公堂的案桌之后,一拍惊堂木,大声宣布:“大家放心,这严虎罪该万死,小爷我一定为民除害,还青玉县一个安宁!”
“哎哟,爷,你怎么变成这等模样?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样对我家爷?”
众人正在那里激动万分高呼“李青天”之时,县衙大门口挤进五六个打扮妖娆的女子,当先那个年长些的看着趴在地上不断呻吟的 徐大虎,便已是惊叫高呼了起来。
说话的正是严虎的正妻刘氏,她话音刚落,后面那些围着严虎哭天喊地的妾室们都涌了过来,冲到案前。之前严虎的事情传到严府,严虎的妻子便知大事不妙,让人去州府找堂叔救命,只远水解不了近渴,严虎的罪证就被定下了。
李承浩被一群女人围攻,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一群女子口中叫骂不停,他脸上都被喷了些唾沫渣子,愤愤地抹了把脸道:“乡下婆娘就是上不了台面,出门前都不擦抹些好的脂粉,出来是要熏死爷们吗?”
“你才上不得台面,我严家也是有人的,这就请人来为我家官人做主,你等着。”刘氏咬牙切齿道。
“凭你这泼妇能有什么能耐。”
刘氏见讨不得便宜,只得安慰严虎几句,便领着小妾们回去了。
这严家的女人去了不久,县衙门口闻讯而来的人越来越多,看热闹的有,告严虎的人有,跟菜市场一样,李承浩架了条腿,精神抖擞,让张若去写状词,自己遛到后堂。饭也顾不得吃就凑到闻以蓝身边。
白桃凑过来赞道:“少爷今日在公堂之上为民除害,当真是大快人心!”
“是啊,今日奴婢才知道少爷神勇英明,有如青天在世!”红玉赶紧来拍了声马屁,引得其他人嘻笑连连。
“去去去。”李承浩笑着挥手让她们离开。
白桃朝他挤挤眼,笑着跟她们离开。
李承浩心中得意,走到闻以蓝身边直一个劲的笑。
闻以蓝暗自好笑,这家伙正等着她的表扬呢,便乐道:“刘李青天今日算是扬名于青玉县了,威风之极。”
李承浩嘿嘿道:“哪里哪里。”,嘴里说着哪里,其实心里听着可舒坦了,果然从蓝儿口中听到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不过今日这个算不算屈打成招?”
“不算不算。”李承浩道:“不是有证据吗?谁也别想翻案。”
“听说你一开始就将严虎打了一顿才开始审案的!小心别留人话柄,那严虎的堂叔可是通州的知府,怕是案子没这快了结。”闻以蓝皱着眉头道。
“谁让他敢轻薄你,我管他谁是通州知府,我办下的案子谁也别想翻。”李承浩挑着眉。
他可是问个绿萼那个轻薄闻以蓝的男子的长像,描述的跟今天的严虎一模一样,那严虎就是个欺男霸女的货,说不定就是看中了蓝儿的美貌。
闻以蓝可不这么认为,李承浩就在知府之下办事,样样得经过知府才能上报,她就怕那通州知府给他使绊子。“严虎的案子得从知府手上过,他若是不上呈你也办不了严虎。”
李承浩摸着下巴思考。“你说的没错,今天那妇人就说有靠山,怕是已经去找这个严知府了。”
闻以蓝点点头,“那严虎若是出来,青玉县的很多百姓怕是要被报复,而且文公一层层上报不知道结案得花多长时间,说不定他家人走动走动案子就这么了了。”
今天很多乡民状告严虎,他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李承浩的威严怕是会受损。
“得想个办法,一定不能让严虎出来祸害人。”李承浩道。
“说的容易,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闻以蓝横了李承浩一眼。
李承浩原本是打算直接派人将公文送往定国公府交给二哥,再让二哥递交刑部,这个案子肯定很快就了结。听闻以蓝这么一说,顿时注意上来,俯到闻以蓝耳边如是这样说了一番。
待闻以蓝听过说笑骂道:“鬼点子真多!”
“管他是不是鬼点子,有用就成,你看着吧,我一定将这严虎办了!”
第65章李承浩春风得意抱得美人怀
严虎案件的公文送了出去,他的案子算是尘埃初定,青玉县衙的事情也是结了,现在就等着上面的行文了,只是不知道送到州府的公文顺不顺利。
不过一日李承浩的美名便传便了青玉县,接连两人不断有人来告状,比之初来乍到不可同日而语。
李承浩起初还兴致勃勃的,只那来告状的人,不是东家偷了西家的鸡,就是西家摸了东家鸡下的蛋,再不济就是街上谁跟谁吵起来找他断官司,李承浩心烦意乱间有人凑到他耳边道:“大人,狱卒来报,严虎快不行了!”
李承浩趁机丢下人群跑了,将事情丢给杨县丞。
原来是那严虎被大刑伺候又给扔到牢里,没人看病也没人清理,那刘氏想去看望也被打发走,现在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到现在连哼哼声也是停了下来。那牢头见状不妙,虽则有些看出这知县大人似是要下狠手,到底不敢真要了他的命。怕死在牢里要自己担责任,这才急急到了堂前报告知县。
李承浩听到严虎不行了,跑到牢里欲看个究竟,捏着鼻子进去了一趟牢房,看人还有气便离开,朝后衙去找闻以蓝了。还没说到一句话就听说有人求见,李承浩哪里管那些,这两日春风得意蓝儿看他的笑容也多起来,只想腻在后院,回头不耐烦道:“去去去,不见不见!”
那门房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心冀冀道:“大人,来客自称是通州府衙派来的,说是特来拜会大人。”
闻以蓝便猜到是严知府着人来了,便推了李承浩一把道:“赶紧去看看吧,不管怎样是知府派来的人,这个面子咱们还是要给的。”又向那门房道:“你先把人带到后堂,就说李大人很快便到。”那门房诺诺地走了。
李承浩好容易才跟闻以蓝亲近一会就被人打断,但是闻以蓝的话又不能不听,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就要去后堂。
闻以蓝拉住他,替他理了理官袍道:“一会儿去了别乱说话,严知府在你之后,那人代表的就是严知府,不必撕破脸给自己树敌。”
李承浩听她这样说,嘴里只嘟嚷一句,“真烦!”终是朝着后堂去了。
“李大人年少英雄,我家大人远在通州府亦是有所耳闻,今日在下来便是特意拜会。”李承浩一进屋就被他带了一顶高帽子。徐图见李承浩进来边说话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以他起先所想,这李承浩下手如此狠辣,想必应是个人物,没想到如此年轻,举止甚至有些轻浮,坐无坐相,心中有些讶异,面上却是不显,只记得自家大人所说此人后台甚硬不便得罪。
徐图满口奉承的话说了半天,李承浩见他只顾打哈哈,半天不讲正题,正恼他耽误自己的时间。徐图惯会看人脸色,见他已露出不耐,便笑容满面道:“李大人年少得志,到青玉县为民父母官实属本县之福。我家大人命我转上一 点薄礼,算是恭贺大人到任,还望大人勿要嫌弃。”说着咳嗽一声,站在外面的一个随从听见,便捧了只沉重的匣子进来,放在桌上打开。
李承浩瞟了一眼,见匣子里装的竟是黄澄澄的金币,随手抓了一把,币面上铸了政和通宝四字。此时金银并非流通货币,官府所铸金银币数量有限,这样一匣子的金币,便是一般官宦人家也拿不出手。
徐图见李承浩把玩着金币,面色一喜笑道:“我家大人的侄儿严虎,有眼不实泰山得罪了大人,此时官司缠身,虽说国有国法该当如是,只请看在我家大人的面上,还望大人往开一二。”
李承浩捏着金币笑道:“那日严虎在本官面前夸下海口,说自己有一叔叔在通州任知府,要我好看,却原来就是你家大人啊!”
徐图在心里暗暗将严虎骂了个狗血淋头,但还是恭敬道:“我家大人一定好好教训严虎,让他给您赔罪,只不知大人的意思?”
李承浩一拍桌子道:“这我当然做得了主,我要给你家大人面子别人管不着!让你家大人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我马上就放了那严虎。”
徐图擦了把汗,急忙点头称是,又将李承浩上上下下夸了个遍,这才被下人送走。
李承浩抱了匣子,急急忙朝浩蓝院走去,将匣子放到闻以蓝面前,得意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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