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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药女(念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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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氏跟在冯辉伦后面,面上难掩兴奋,雀跃道:“今儿就让他们看看,得罪了我们的下场是什么…”
田光明顿住脚步转身盯着况氏,纠正道:“我们去找他们不是因为他们得罪了我们,而是因为他们未经批准就擅自开垦荒山做耕地。”
况氏看着田光明那正经的样子,一时没有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等她终于明白,连忙点头附和。
…
招弟看着薄荷已经栽种了大半块,站起身来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面上带着满足的笑,仿佛就看见了一大块茂盛的薄荷等着收割,只是那笑脸还没有来得及完全展开,就僵在了脸上,
得弟看见招弟的脸色渐渐地阴沉了下来,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顺着招弟看去的目光望去,却没有看见什么…等等,她好像看见了人,十分熟悉的人,
得弟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了起来,连声音都带着一股阴嗖嗖的寒气,“爹娘,捣乱的人来了!”
田光明与刘氏一听,立马就站了起来。
果然,冯辉伦与况氏从上面下来了,脚步沉稳淡定,仿佛是胸有成竹一般。
刘氏冷冷一笑,“真是阴魂不散,走哪儿都跟着来了。”
田光明默不作声,只是那隐忍的目光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此刻的怒气是多么的大。
倒是来弟不谙世事,对一个人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对于况氏,不用说,十分讨厌,所以那张小脸立马紧绷了起来,骂道:“瘸婆子来了。”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那两人听见。
况氏本来一张兴高采烈地的脸立马沉了下来,双目凶狠的瞪了来弟一眼,把来弟唬得浑身一个哆嗦,立马就躲在了刘氏的后面,不过那小嘴却仍旧不忘道:“瘸婆子,讨厌鬼,人人烦,”
“好个嘴刁的丫头,教的可真好啊!”况氏的笑声没有丝毫温度,冰冷冷的,让人不由地感觉到一阵诡异。
“看人说人话,看鬼说鬼话。”刘氏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肯一来就落了下风。
况氏一听,火冒三丈,这话不就是说她是鬼吗?顿时就想骂回去。
冯辉伦冷冷的打断道:“不要误了正事。”
况氏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她看向招弟们的眼神有嘲弄与讥讽。
正事?
招弟静静的看着冯辉伦,她倒是要瞧瞧,一个冯辉伦能弄出什么名堂来。
至于田家的其余几人也是把目光搁在了冯辉伦的身上。
冯辉伦对于大伙儿的反应十分满意。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的往前走了几步,停在一株已经种好的薄荷前面,他低头看了一眼脚跟前的那株薄荷,翠绿的叶子在阳光下轻轻摇曳,勃勃生机…
抬脚。落下。轻轻碾动。
一株薄荷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毁在冯辉伦的脚下。
招弟等人的目光由惊愕转变成不可置信,她们看着冯辉伦脸上那得逞的笑,心里是说不出的怒气。
招弟忍不住的怒吼道:“你干什么!”她双目喷火的瞪着冯辉伦,像是要一把火把冯辉伦染成灰烬才肯罢休一般。
冯辉伦淡淡的笑着,一副面孔得意的有些狰狞,“我早就已经说了,这是清溪村集体的土地,不可能划成你们耕地的。你们偏不信,还要来种,我就只有这样了。”扫视了已经种好的薄荷,“你们最好尽快把这些全部给我收拾好,不然我马上就拾两把干柴来,给你全部烧死。”
招弟气得牙痒痒,如若不是怕冯辉伦的肉脏,她真想冲上去很混得咬掉一块肉。
“你最好马上就给我全部烧死。”招弟倒是不信邪,冷静的说道。
冯辉伦听着那有些冰冷的语气,打了一个抖颤,他可没有料到一个孩子会有这么大的恨意出来,“你以为我不敢?”
“你有本事尽可能试试。”田光明两步上前,站在招弟的旁边,他一生气,面色铁青,看上去有些可怕。
看着田光明那光溜溜的胳膊,全是肌肉,冯辉伦害怕的退了一两步,“你们不要以为又劳力我就不敢把你们怎么样了,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让你们吃不这兜着走。”说完就要抬脚去踩另外一株薄荷,却在几人凶狠狠的目光中僵在了半空中。
来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抱着那只僵在半空中的脚,狠狠地就给小腿来了一口,疼得冯辉伦脚一伸,就把来弟蹬倒在地。
来弟竟是没有掉眼泪,一双眼睛瞪得圆圆大大的,“我叫你踩我家种的东西,就是要咬死你。”
冯辉伦掀开裤腿一看,留下了一拍牙齿印,恨不得两步上前就教训来弟,只是可惜的是田光明挡在了面前,他过去不了。
“田光明,念在旧情上我才叫你们尽快处理好,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换了另外一种办法对待了。”冯辉伦有些害怕田光明那结实的肌肉,语气有些服软道。
“你尽可以换换其他的办法,我们奉陪到底。”招弟轻蔑的语气,淡淡的道:“反正是我们有理,难不成我们还怕了不成?”
冯辉伦可没有料到一个孩子会这么难搞定,想想平时,他硬软兼施,早就把人收的服服帖帖了,哪会有今天这情景。
“田光明,你家的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个个都是女娃子,不是伶牙俐齿就是泼妇般的凶狠…现在倒好了,大人说话,一个劲儿的插嘴。”冯辉伦双眸微眯审视着招弟,他就没有搞懂了,这招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以前不就是一个男孩子的性格,大大咧咧的嘛!
田光明看着冯辉伦纠结的样子,微微一笑,“我家的孩子教成什么样不用你管。你要说正事就尽管说。”
田光明很少笑,冯辉伦看见他笑,心竟打了一个抖颤,生出莫名的寒意。他收了收心神,坚定的道:“反正不管怎样,这块地马上给我腾出来,不能种植东西。”
田光明坚定的语气同样道:“我们也是同样的话,这块地我们种定了。”
一时,场面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临近午时的阳光有些厉害了,不一会儿,冯辉伦就感觉到后背已经湿透,鼻尖也渗出汗珠子来,他可好久都没有晒过这么厉害的太阳了,身子开始有些不适。
招弟觉得就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干脆道:“娘,大姐,三妹,我们来栽种。”
冯辉伦一听立马准备阻止,岂料人高马大的田光明往他面前一站,他就没办法了。
招弟暗暗好笑,冯辉伦难道都没有听见她没有叫爹吗?没有叫就是因为样防着他!
冯辉伦微微仰头,看了看日头,觉得刺眼的很,更甚是有些头昏眼花了,他是耗不下去了,“我告诉你们,你们永远都别想从我这儿拿到字据。”说完手一甩,就转身离去。
况氏不甘,难道事情就这样算了?她拉住冯辉伦的衣袖,低声问道:“就这样算了?”
冯辉伦瞪了她一眼,“现在太阳这么厉害,难不成不算了还站在这儿晒太阳不成?”顿了顿道:“你放心,他们永远都别想从我这儿拿到字据,这样他们就永远证明不了土地是她们的。”
况氏没有明白过来冯辉伦的话,傻傻的道:“那有什么,拿不到字据他们不是照样种地吗?而且因为土地没有记载在案,他们还不用上税呢!”说到这儿眼前一亮,似乎是瞬间就弄明白了过来,拍大腿正准备开腔,却被冯辉伦阻止了。
…
招弟始终觉得那字据没有拿捏在手里有些不放心。
早知道开垦一块荒地会这么麻烦,她是怎么都不会去做这事的,可现在要她半途而废,她却觉得有些舍不得。
可现在跟冯辉伦已经彻底闹翻了,要想冯辉伦把字据开出来是不可能的,至于其他办法,却是一时想不出来了。
…
天气足渐变暖,田光学觉得自个儿身子比前些日子爽利了不少,连咳嗽都少了许多。只是现在的他仍旧不可能下地干活…
一想起家里欠的一屁股债,他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都过去好些日子了,他还在后悔,后悔当初没把事情考虑清楚就急着去套马…如果当初把那笔钱节约下来,还添上一些银子就可以多盖两间瓦房了…
他只希望他能尽快好起来,这样他就能下地干活了。不然还等几天,把苛捐杂税一缴,家里怕是揭不开锅了。
虽说富贵一下子懂事了不少,但以前没做过什么活的他加上只有八岁,起的作用却不是很大…
所以说,人活一辈子谁都看不透,不然他这次也不会在鬼门关闯上一回捡回了一条命。
招弟进屋看见垂头丧气的田光学,笑呵呵的凑了上去,坐在他的一旁,才出生道:“二叔,身子什么大碍了吧?”说话间手抓住了田光学的手腕,趁着他没注意把食指往脉搏上面一搭。
现在的她虽说医术不精,不敢乱下药,但像这种平时的复诊她还是可以的。
脉搏沉稳,跳动有力,有条不紊。
身子已无大碍,只是脉搏每次跳完都要微微停顿一下…病根这事就只有慢慢调养了。
田光学看着招弟的小巧可爱的脸,心中暖暖的,自打是出事了,招弟可谓是三天两头就往他这里钻,嘘寒问暖,端茶递水,虽然都是些芝麻小事,但足够暖到心窝子里面去了。
怕招弟跟着烦心,再加上近段时间真的好多了,他道:“身子没什么大碍了,怕是还等上几天也能下地了。”
招弟看他面色红润了不少,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问道:“二叔,你知道三叔要进镇打工的事情吗?”这是她今日进来的另一个事情。
进镇打工这几个字在田光学听来有些刺耳,要是别人来这么问,些许他早就怒了,可今儿问的是招弟…“是听说有这么一回事。”
“说是等这次缴完税就进镇。”田光学补充道:“二妹问这事做什么?”
招弟呵呵一笑,“娘叫我进来问问,到时候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帮得上忙,再怎说也要帮帮才行。”
田光学附和的点了点头,“我家里现在这情况…你们得多费一些心事了。”语气一转,问:“听说你们与冯辉伦闹翻了?”
“我们开垦出来的荒地让他立字据,他说那荒山不是我们自家的不行。”想起冯辉伦的那副嘴脸,招弟就觉得恶心人。
“他那人爱搞这些名堂。”田光学眉头微微皱紧,“那没有字据怎么办?”
“要是改明儿他说那地是他的…”田光学有些担忧的道。
对于田光学担心的这个结果他们也想过,只是…
“暂时也没有想出多余的办法来,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招弟叹息一声回答道。
066 忍冬
更新时间:2012…11…16 22:18:50 本章字数:8676
本以为接下来的几日冯辉伦与况氏会继续找麻烦,招弟便十分注意两人的行动,生怕两人趁着她们不注意就去把已经栽好的薄荷全部毁掉,哪知,两人却像是忘了这茬事一般…
这不,招弟又趴在窗台上紧盯着对面的大门。。请记住本站
得弟拿着笤帚进屋准备打扫屋子,看了一眼招弟的动作,问道:“没什么事吧?”
招弟把双手从窗台上放了下来,些许是时间有些久了,双手酸麻,一边活动胳膊一边道:“说来也怪,那两人就像忘了这茬事。”
得弟弯腰开始扫地,“要真忘了就好了。”怕的就是他们心里算计着什么,让人防不胜防。
得弟的动作弧度有些大,屋子里的灰尘一下子就飞扑了起来,招弟掩鼻咳嗽了两声,连忙退出房间,“大姐,你怎么不洒点水?”转身就进厨房去打水,“大姐,你先等一会儿,我把水打来了再扫。”
得弟却是皱着眉头道:“等你把水一洒,灰尘全粘在地上,都扫不走了还打扫什么?”
招弟打水来刚好听见这话,顿住脚步,她倒是忘记了,现在这地又不是水泥地,洒水虽然能够止住灰尘,但…把水盆往回端,“大姐,你继续。”
得弟暖暖一笑,“你要嫌灰尘多,就等会儿再进来便是。”
招弟放好木盆端了一条木凳坐在屋檐下,有两只燕子唧唧咋咋的在她头顶徘徊,她仰头一看,原来是燕子正在努力的筑窝。
此时已经接近午时,阳光明晃晃的照耀着大地,有一股清风吹过,仿佛能够闻见空气中的花香,沁人心脾。
招弟看了一眼对面,况氏也坐到了自家的屋檐下,一张脸诡异的笑着,同时看向这边。四目相对,招弟平静无波,况氏讥诮冷讽。
招弟看见况氏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却没有出声,但从那嘴型刚好可以看出那句话来。
“你们等着。”
等着?招弟心中一凛,况氏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们母子二人还有什么后招没有使出来?别真应了那句话,冯辉伦把那块地划做自家的了。
招弟脑中思绪千百个回合,却是始终没有想出什么来,只得干瞪着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大眼微微一缩,心激动的跳出来。几乎是要跳起来…
吧唧——
况氏感觉到额头有一股暖暖的东西流了下来,缓慢的留到了鼻尖,她双眼凝视,却没看出是什么…最后竟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味道怪怪的。
也是这个时候,况氏才反应过来,伸手抹了一把下来一看,是鸟屎!
“啊!”
“哈哈哈…”
一声尖叫伴随着一阵大笑声冲破了大院子的上空。
得弟好奇,凑到窗口处问道:“二妹,出什么事了?”
招弟手一指,幸灾乐祸的道:“你看,鸟屎。”
得弟一眼看过去,刚好看见况氏双手使劲儿的在额头上擦拭着,鸟屎?几乎是一刹那,得弟也笑了起来,虽说那笑声比招弟的笑声委婉了许多,但仍旧可以听出来,那笑声的恣意与痛快。
况氏狠狠地往这边瞪了一眼,唾骂道:“笑笑笑,早晚得有你们哭的时候。”话未完,人已经转身急匆匆的进屋去了。
等况氏一走,招弟就立马收住了笑声,方才那事虽然好笑,却没有好笑到那个地步,她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特地给况氏心里添堵罢了。
“整日里坏心眼,现在好了,连燕子都讨厌她。”招弟泄恨的说道。
得弟笑着道:“这应该说是现世报。”见招弟露出不解的目光,解释道:“她去年说燕子爱乱拉屎,专门拿竹竿把她家屋檐下的燕窝全部毁了。你说,是不是现世报?”
招弟闻言,嗤之以鼻,“竟做这种事情,活该!”
这边得弟才打扫完屋子,田光明与刘氏已经从地里回来了。
田光明一回屋就把家里囤积的谷子全部取了出来倒在大簸箕里面。招弟看着那些谷子,心里暗道,真可惜,全部都要上缴,不然又可以…
“爹,不是说缴税还有两天了吗?你怎么现在就把谷子全部取出来了。”招弟抓了一把谷子在手里,仿佛就闻见了大米的香气。
田光明一边把倒出来的谷子摊开,一边道:“趁着这阳光好,拿出来晒一晒,到时候看上去色泽好一些。”
招弟仰头看了田光明一眼,她就没有弄懂了,像她爹这样老实的人还能找几个出来?明明都要上缴的谷子了,竟还要浪费时间帮忙翻晒一次。就算是换做她,怕是早就坐在一旁休息了。
“你们晒谷子啊!”许氏刚给自家的猪倒了猪食,手里还提着一个木桶,就笑嘻嘻的跟田光明与招弟打招呼。
招弟见许氏笑嘻嘻的,却没有笑脸相回,身一转就进屋去了。也别怪她不懂礼貌,她人就这样,讨厌冯辉伦与况氏,连带着也就讨厌许氏了。
许氏瞧着招弟转身的背影,脸上的神情一僵。
倒是田光明觉得面子抹不过去,淡淡的“嗯”了一声。
许氏见他们全然没有心思与她搭话,便是不好再接过话茬,提着木桶就往屋里走去。边走边冷笑,要不是把人得罪了,她哪里用陪这个笑脸,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刚进屋,况氏的骂声就铺头盖顶的落了下来,“都啥情况了,你竟还能腆着脸在那儿笑,又不是烟花巷子卖笑的。”
许氏目光凶狠狠的瞪向况氏,“我要是卖笑的,你又是什么,难不成是老鸨?”心中的怒火那叫一个滔天啊!老娘要不是为了给你们收拾场子,哪用得着那样违背心意奉承干笑!老娘才是真正的怒,自打是嫁进你们冯家,腰杆都没挺直过!
况氏可没有瞧见许氏这般情景过,一时也是被唬得背脊骨发凉,缩了缩脖子,悻悻地转身出去了。
…
温暖的阳光,充沛的雨水,一切都是给生物成长制造最好的机会。
招弟下午的时候去看了看,那栽种下地的薄荷存活率高大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本来前两日焉儿了的叶子已经充满生机,在微风中轻轻晃悠。
不光是薄荷,春天,基本上所有的生物都生长了出来。
从下屋脊回来时,要路过一片坟堆,招弟却眼尖的看见了坟堆里开满了一簌簌的白花。对于坟堆这些,她倒是不害怕,竟然一个人走进了一些,最终确定那绽开的白花是金银花。
金银花,又名忍冬。自古都被誉为清热解毒的良药。它性甘寒气芳香,甘寒清热而不伤胃,芳香透达又可祛邪。
金银花既能宣散风热,还善清解血毒,用于各种热性病,如身热、发疹等症,均效果显著。
比之金银花,招弟更喜欢叫“忍冬”这个名字。不知为什么,她莫名的觉得“忍冬”这个名字十分好听。
忍冬,忍过寒冬。多么坚强美丽的名字啊!
这下好了,又找到一种药材了。
看着忍冬含苞待放的样子,招弟估摸着算了一下,最多不多明后天,这花就会开了。如若是其他地方,应该早就已经绽放了。
这坟堆旁只有几株忍冬,如若想要采摘,这花肯定少了。招弟踮起脚尖摘了几簌在手里,兴高采烈的家去了。
还没进屋,刘氏就笑问道:“这么高兴,捡到金子了?”
别说金子,就算捡到银子也好啊!只是她没那个命,只有靠自个儿双手努力拼搏才可能了。
扬起手中的忍冬,“娘,你看这是什么?”
刘氏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忍冬,“不就是白花吗?”
“才不是呢!”招弟嘟嘟嘴,把忍冬放在眼前仔细的端视着,“这白花叫忍冬,是草药呢!”
“…”刘氏看着她手中的那白花,细细长长的一朵,簇成一簌,仿佛那股芳香还萦绕鼻端。
果然,太阳还没有落土,刘氏就背着一个背篓准备出门去摘花了。她现在对于招弟说的话是完全信任,招弟一说是草药,她就联想着要赚钱,便趁着闲着的时间就想去摘一些回来。
看着刘氏雷厉风行,招弟暗暗咂舌,看来对于赚钱这事娘与她是一样着急啊!
招弟出声提醒道:“娘,您背着的那背篓平素里是装猪草的,脏得很,那白花往里一放还不都得变脏了?”
刘氏猛地一拍大腿,“多亏你提醒了我。”随即犯愁,“当下可怎么办,家里又没有多余的篓子什么的…”
招弟眼睛一转,“家里不是还有干净的白布吗?先拿出来垫在下面不就行了?”
刘氏一听,果然是这个道理,背着背篓就进屋,动作一块,还在门框上夹了一下才挤进了屋子,翻箱倒柜的终于找出了三匹碎白布出来,拼凑的放在背篓里,总算是把脏的地方都隔开了。
“娘,我跟您一起去。”家里就剩她们母女俩。田光明是下地去了,而得弟也闲不住去挖野菜。至于来弟是没有套绳的野马,四处蹦跶,一般情况下不到吃饭点是很难看见人影的。
刘氏锁门,母子俩就又往娄子坡去了。
娄子坡占地面积虽不广,但物种却齐全,听家里有地在娄子坡附近的人说,那山上的野东西可不在少数,每年里栽种的小麦或玉米都被偷吃了不少。有一年,为了积雨水挖的一个坑里竟然还淹死了一只野山羊,让那户人家伤心不已…要是刚掉下去就发现,家里又可以有肉吃了。
这次摘忍冬没有再往山上面走去,而是一到了山口就直接走山路钻进了山中。山中的那条小路只走了几步,前面就已经杂草横生,荆棘遍布。
路,便是自个儿开了。
刘氏早有准备,直接拿出一把镰刀就开始开路,不时地还提醒跟在后面的招弟,“小心一点,有刺。”“小心一些,这个草割手。”
招弟在刘氏的照顾下完好无损,等前面的荆棘少了,就直接往杂草上面踩过去…
“这么多!”招弟看着眼前的忍冬,真是开了十几树啊!别误会,忍冬属于多年生半常绿缠绕木质藤本植物,便有了今日的场景,木藤缠绕在树枝上,开出了一树一树的花。
刘氏笑道:“这里够得我们摘了。”把背篓一放,双手就已经灵活的闪动了起来,没多大一会儿,就摘了一把扔在背篓里。
招弟看着那动作,那双手简直就像是练了佛山无影手一般,真快啊!
她也开始动手,却没有刘氏那般技术,只有不慌不忙慢慢的采了。
等得太阳落土,天幕渐渐拉了下来,招弟看了一眼背篓,已经装了大半了,虽说烘干过后没有多少,但他们动作已算是快的了。
看了一眼天色,忍不住提醒道:“娘,天黑了,我们该回家了。”
刘氏却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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