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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琴而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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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伽罗看赵琴盯着画看不说话,问道:“如何?本王可有丑化你?”
  赵琴说:“这谁知道啊,我又不知道自己的长相。不如这样,你把话给我,我改天找原上之看看,就知道真相了。”
  听到赵琴提起原上之,凤伽罗心里就感觉不舒服,他说:“本王画的画凭什么给你?原上之又是身东西,轮得到他来点评本王的画?”
  赵琴心想,不给就不给呗,有什么好发作的,还连累了原上之。这个王爷真是喜怒无常!
  赵琴不服气地说:“画虽然是你画的,但是,你画的是我,这幅画不给我给谁?难不成你要自己收着?”
  凤伽罗说:“本王收着就收着了,如何?”
  赵琴故意的说:“你收着本姑娘的画像,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误会你……喜欢我!”
  “什么?”凤伽罗反应极快的跳了起来,说:“我喜欢你?笑话,我堂堂一个王爷,女人犹如过江之鲫,用得着去喜欢你一个鬼?”
  “你……”赵琴生气了,不喜欢就不喜欢,至于这么说话嘛!她哼了一声,站起来,走到自己的房间前,穿了进去。
  凤伽罗呆呆的看着她,他知道自己刚刚说得有点过分,那是因为他被赵琴的那句“喜欢她”的话吓了一跳,所以下意识的说出那样的话去反驳。
  凤伽罗站在院子很久很久,心头狂跳。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对这个女鬼太过关心了。怎么会有这样呢?莫不是最近这段时间没有找女人的关系。凤伽罗想了想,确实,自从从天启朝回来之后,自己就没有召过人来侍寝,之前觉得有个女鬼一直跟着自己,不方便。但是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她在隔壁房间去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恢复以往的作息习惯了。凤伽罗打定了主意,终于让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画,伸手过去将画拿在手里,揉成了一团,随手丢在了地上了,走出了院子。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从院子外走了进来,走到石桌旁,将地上的纸团捡了起来,细细地展开,然后揣在怀里,走了出去。
  “嗯,啊,王爷!”
  “王爷,慢,慢点!”
  “嘎吱——嘎吱——”
  “……”
  睡得正香,赵琴被一阵奇怪而又耳熟的声音吵醒。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赵琴吃惊的发现声音是从隔壁房间里传来的。赵琴明白了,原来是凤伽罗在解决一些个人需求。理解,能理解。赵琴想,不过,这动静未免太大了,已经扰民了啊!滚床单。
  赵琴躺在床上,睁大眼睛,听着隔壁的动静,默默地数着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没有动静了,赵琴打个哈欠刚想睡觉,还没等睡着,隔壁开始了。
  天哪!赵琴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还要不要鬼活啊!赵琴忍无可忍,终于下了床,走到两个房间相邻的那堵墙前,听到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赵琴咬咬牙穿墙而过。在微弱的月光下,隐约看到床的位置,看见床帐内的两个人影。赵琴闭着眼睛,靠了过去,说:“对不起,你们能不能小声点,吵到隔壁了!”
  凤伽罗正在动作,突然听到赵琴的声音,吓得一哆嗦。那女子也感觉出来,娇嗔道:“王爷,怎么了?您是……累了吗?”
  凤伽罗二话没说,一把掀开床帐,看见赵琴站在外面。凤伽罗咬牙说出一个字:“滚!”
  赵琴猝不及防看见现场,“啊——”的一声尖叫出来,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蹬蹬蹬后退几步,说:“王,王爷,对不起。我,我就是想,想请你们小声点,要不然我睡不着。那个,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拜拜!”说完,一头扎进墙里消失了。
  床上的女人听见凤伽罗说“滚”,以为是在说自己,惶惶道:“奴婢该死,请王爷息怒……”
  凤伽罗低头看看身边的女人,又看了看赵琴消失的那面墙,简直想要咆哮了,心想这个女鬼真是阴魂不散。顿时兴致全无,翻身下来,说了句:“没你的事了,滚!”
  那女人匆匆捡起脱下的衣服穿在身上,仓皇的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不解刚才自己究竟是怎么惹怒王爷了,难道是因为王爷刚刚突然……被自己发现了?男子最重脸面,特别是那方面。女人越想越觉得自己找到了王爷发怒的原因,想着天亮以后一定要悄悄告诉紫彤,让他给王爷炖点补品。
  赵琴没有了隔壁的干扰,很快就睡了过去。
  凤伽罗却一直睁眼到天亮。天亮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隔壁房间拿走了腰带,让人把腰带上的锁魂珠拆了下来,和招魂铃一起,放到了一个木头匣子里。然后,叫人把这个匣子送去给原上之。
  于是,赵琴就在睡梦中被吸回了锁魂珠里,然后被送到了原上之的手上。
  原上之收到匣子十分纳闷,他打开盒子看了看锁魂珠和招魂铃,又把匣子合上,放在了桌上。
  赵琴一觉醒来,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怎么回事儿?她嘀咕着,揉了揉眼睛。
  原上之听见赵琴的说话声,打开了匣子。赵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又被关在珠子里了。
  “原上之,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怎么在珠子里?”赵琴问。
  原上之说:“赵琴姑娘,我先放你出来!”说完,使用招魂铃和招魂咒,把赵琴召了出来。
  赵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问:“原上之,我这是在哪儿呢?”
  原上之说:“赵琴姑娘,这里是天星阁,我的内院。”
  “什么?”赵琴吃了一惊,问:“我怎么到你这里来了?”
  原上之说:“今天一早,王爷就派人把装着锁魂珠和招魂铃的匣子送了过来。”
  “他派人送来的?”赵琴问:“那他是怎么说的?”
  “什么也没说?”原上之说:“我问了送匣子的人,说是王爷并没有什么话要传达。”
  “那……”赵琴摸了头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原上之想了想,问道:“赵琴姑娘,你是不是得罪王爷了啊?”
  “得罪他?”赵琴撇了撇嘴,说:“我哪敢啊!”
  “那就怪了!”原上之说:“王爷这么做是何用意啊?”
  赵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一拍脑袋说:“我知道了!”
  “什么?”原上之问。
  赵琴说:“昨天晚上,我,好像得罪他了……”
  原上之问:“你怎么得罪王爷了?”
  赵琴不好意思的说:“我打扰……王爷……了。”
  “什么?”原上之没有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赵琴说:“昨晚王爷召了一个女人……被我打扰了……”
  听到赵琴这么说,原上之不解的看着赵琴,问:“你为什么会去打扰王爷?”
  “那个……”赵琴支支吾吾地说:“他们太大声了,吵得我睡不了觉,所以我就去……想跟他们说小声一点,然后……”
  “你啊!”原上之笑了出来:“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真是胆大包天,敢坏了王爷的好事!”
  “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是他们先打扰我睡觉的。”赵琴分辩道。
  “这下好了,”原上之说:“你这算是被王爷发配边疆了。”
  “发配就发配,”赵琴满不在乎的说:“我觉得你这挺好,原上之,从今以后,我的好日子,就全都仰仗你了?”
  “没问题!”原上之一拍胸脯,说:“包在我身上!”
  “耶!”赵琴欢呼起来。
  送走了赵琴,凤伽罗觉得自己好像轻松了起来。
  每日除了上朝,但是出入各种酒色欢场,纵情纵性,日日笙歌,夜夜召幸。
  紫彤每天都为他炖煮各种补品,看着他开心放纵的样子,心里隐隐担忧起来,害怕是那个女鬼是使怪。
  紫彤找到了韦玄,韦玄不以为然。认为男人纵情欢场乃是常事,更可况是王爷,无须担心。
  紫彤没办法,又想到了原上之。于是,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出门去了天星阁。
  原上之听紫彤说明了来意,心里是大大的吃了一惊,问:“你说王爷他天天晚上……召幸?”
  紫彤点点头,说:“奴婢实在是担心他的身体,这才来找原公子想办法。”
  “想办法?”原上之说:“我能想什么办法。再说了,这对于王爷来讲应该很正常吧!”
  听见原上之这么说,一旁的赵琴“哼”了一声说:“男人都是好色之徒!”
  紫彤说:“可是王爷这样做,实在是太反常了。原公子有所不知,王爷自回到南诏后,一直都没有召幸侍妾,这突然就……难道不反常吗?”
  原上之点点头,说:“嗯,是很反常,然后呢?”
  紫彤说:“我怀疑是那个鬼在作祟。”
  听到紫彤这么说,正在喝茶的原上之一口茶喷了出去,他第一反应是看了看赵琴,然后说:“紫彤姑娘,你说什么?”
  紫彤说:“原公子,你不是说过,王爷被鬼缠上了。所以,我想王爷这次这么反常,说不定是那鬼的所作所为。”
  “紫彤,你想多了!”原上之说:“在下可以发誓,王爷的行径乃王爷自己的所作所为,跟鬼神之说没有关联。”
  “可是……”紫彤还想说什么,被原上之打断了。
  原上之说:“紫彤姑娘,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王府有鬼之事不可轻说,切记切记!”
  紫彤心里一惊,忙道:“是紫彤失言了,请原公子恕罪。既然原公子这么说了,紫彤明白了。紫彤告退。”
  原上之送紫彤离开,一回头看着赵琴撅着个嘴巴在生气。
  “你气什么?”原上之笑着问。
  赵琴说:“无缘无故又扛了一个锅,气死我了!”
  “扛锅?”原上之说:“赵琴姑娘这话听着可新鲜。什么意思?”
  赵琴说:“什么意思你就别管了,一大清早,我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不行,你要赔我。”
  “我赔你?”原上之看着她说:“姑娘觉得自己这话有道理吗?”
  “当然有道理了。”赵琴说:“紫彤是专门来找你的,你不在她就不会来了,那我的好心情就不会受影响了。所以,你不赔谁陪?”
  “好好好,我赔,我赔,”原上之好脾气地问道:“我赔什么啊?”
  赵琴说:“走,陪我出去逛逛你们南诏国的王都,然后买个礼物送给我作为赔偿。”
  “是!”原上之拿起桌上的锁魂者和招魂铃,塞进绣袋里,说:“请吧!”
  赵琴高高兴兴地跟着原上之出了天星阁,在王都的大街上逛着,过足了眼瘾,最后让原上之买了一个八音盒送她。
  原上之一边付钱一边说:“赵琴姑娘,你是不是很喜欢八音盒啊?”
  “是啊,”赵琴说:“你怎么知道的?”
  原上之说:“我在你房间里看到过一个。”
  赵琴说:“那个是王爷买来送给我的,里面的音乐是happybirthday。这个八音盒的音乐是致爱丽丝,不一样的。”
  原上之说:“没想到赵琴姑娘还精通西洋音律。”
  赵琴说:“纯属个人爱好。我喜欢弹琴唱曲,以前在红翎坊我……”赵琴突然打住了,似乎想到了什么。
  原上之笑着说:“赵琴姑娘多才多艺。可惜上之没有福气,听不到赵琴姑娘的琴声”
  赵琴笑笑说:“也不一定啊,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呢。”
  原上之说:“走吧,我带你去前面的茶馆听书!”
  “好啊!”赵琴说:“我一直对江湖说书很有兴趣,可惜没有听过。”
  “是吗?”原上之说:“那我可得帮姑娘补一补这个遗憾。”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玉壶春”茶书馆。说书先生正在台子上口沫横飞的说着上古神兽的故事。
  说书先生:“……今天给大家说说上古神兽鲲鹏是由什么化成的?它为何又以龙为食?这鲲鹏实乃北帝颛顼高阳氏的手下,又名玄冥,掌管四季中的冬季,传说这玄冥体积庞大,人面鱼身居于北冥……”
  原上之找了个人少的二楼雅间坐着,正对着说书台。赵琴一进门就被说书先生给吸引了,听得津津有味。
  就这样,只要原上之有空,就会带赵琴出来听书。赵琴觉得这样的日子简直太安逸了,她已经把凤伽罗遗忘了,并且希望自己能一直住在天星阁。
  南诏王都城门处,一辆从天启朝驶来的马车,顺利通过了守城卫兵的盘查,驶进了王都。
  赶车的人戴着斗笠,面目模糊不清。他将车子赶到路边的一座茶棚处停了下来,对着车厢里的人说:“红袖,下来喝点茶吧,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车厢里探出一个女子的头来,她看了看四周的情形,说:“好吧,我们都歇一歇。”说着下了马车。
  这个女子正式明月楼明月公子的贴身丫鬟红袖,赶车的车夫就是流云。
  流云和红袖坐在茶棚喝茶,吃着干粮。
  红袖问:“北堂少爷呢?进了城怎么就跑没影了。”
  “红袖,别这样说,”流云说:“北堂少爷一路护送我们到南诏,我们应该感激他。”
  “我也没说什么啊。”红袖说:“又没说他的坏话。”
  流云说:“红袖,我知道你心里怪他,但是不要用那样的口气说他,不好。毕竟这一路上……”
  “好,我知道了。”红袖不耐烦的打断了流云的话,说:“你不用一直说,烦不烦?”
  唉!流云无奈的叹口气,他知道红袖一直因为那件事情在怪北堂傲天,不过,那件事情确实只是个意外,怪不得北堂傲天啊!
  两人在茶棚处坐了一会儿,就看见北堂傲天牵着马,大踏步地向他们走了过来。
  “北堂少爷!”流云赶忙站起来,说:“这里坐着喝杯茶,歇歇吧!”
  “好!”北堂傲天坐了下来。
  “老板,再添一杯茶!”流云招呼道。
  “好的,客官稍等!”老板应着,提着茶壶来到了杯茶。
  北堂傲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
  流云一拱手,说:“多谢北堂少爷一路上的照顾和扶持,流云铭记在心,必当报答。”
  北堂傲天看看流云,又看看自顾自喝茶的红袖,说:“算了,我要你的报答何用。这本来就是本少爷应该做的。谁叫我跟明月是兄弟呢。”
  “流云!”北堂傲天拍着流云的肩膀说,“接下来,明月就交给你了。这城里有个瑞祥绸缎庄,掌柜的名叫张福全。遇到事情就去找他,我刚刚已经跟他说过了。”
  说完,北堂傲天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说:“带着这块令牌,他必然会帮你的。实在不行,也会尽快通过北堂世家的情报网通知本少爷。”
  “好,多谢北堂少爷了!”流云一边说,边冲红袖使眼色,让她也一起道谢。可是,红袖就是视而不见。
  “好了!”北堂傲天说:“红袖,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红袖低着头,不说话。
  “唉!”北堂傲天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怪我当初给明月下药,才种下了后面的祸根。这确实是我的错,我认。现如今,魔教即将卷土重来,天启朝的武林风雨欲来,在下必须要回北堂世家。所以,明月就交给你们了。等魔教之事了结,我再来看他,看你们。”
  北堂傲天说完,向流云拱拱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之后,走出茶棚,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向城门奔去。
  看着他的背影,流云说:“北堂少爷是个好人,红袖,你不该这样对他。”
  红袖把茶杯的茶喝完,没有说话,站起来默默地回到了马车里。
  流云付了茶钱,向老板打听双花坊怎么走。
  老板指着面前的一条大路说:“公子,你从面前的这条大街一直向前走,走到第二个路口右拐,就是清河坊。清河坊有一个“玉壶春”茶书馆,过了茶书馆左拐走到尽头的那条街,就是双花坊。”
  “在下知道了!”流云道谢,“多谢老板!”说完,重新上了马车,赶着马车向城里走去。
  由于街上的人很多,马车走的很慢。流云赶着马车,照着茶棚老板指引的路线走着。经过“玉壶春”茶书馆的时候,里面的热闹只吸引这流云向里望了一眼。正在专心听书的赵琴,根本没有留意到门口经过的马车,当然也就不知道马车上有着她日夜牵挂的人。
  这时候的赵琴,还不知道,有一种距离叫做,咫尺天涯。


第五十五章 我要逆天
  凤伽罗一早去上朝,刺史杨盛上奏,说是朝廷中有人在渠浪州强占他人的地产为私产,并且逼出人命。言语所指端王凤伽祺。端王当然不认,当场发作,于是整个朝会吵得是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凤伽罗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心里明白,杨盛虽然没有拿不出有力的证据,但是绝对与凤伽祺有关。凤伽罗抬头看向高高在座的南诏王凤伽奕,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了数。看来今天的这场闹剧的幕后策划者,十有八九就是他。
  “好了!”凤伽奕终于说话了,快打起来的两拨人也终于消停了下来。
  凤伽奕说:“杨盛,你身为刺史,说话做事都要谨慎,没有证据怎么随随便便冤枉端王呢?”
  杨盛说:“王上,臣有证据,只不过这证据还在路上。”
  “哦?”凤伽奕问:“是何证据?”
  杨盛说:“人证。被强占田产逼出人命的那户人家的老夫妻已经在来王都的路上了。”
  凤伽奕说:“那就等人证到了再说。杨盛,务必保护好人证的安全。”
  “是!”杨盛说:“臣派人一路跟着,接他们来王都。请王上放心。”
  “好!”凤伽奕说,“各位爱卿还有事吗?”说完,把座下的一众大臣看了一遍,说:“既然没事,就退朝吧!”
  宦官高喊退朝,凤伽奕走下王座,朝凤伽罗看了一眼。凤伽罗心领神会。
  下朝后,凤伽罗径直来到了凤伽奕的书房,六福公公正等在书房外,见凤伽罗来了,赶紧迎上去,说:“王爷来了,王上等着你呢!”
  凤伽罗推门走进书房,看见凤伽奕正坐在案桌后面,看着手中的奏折。
  “王兄!”凤伽罗叫道。
  凤伽奕抬头,说:“王弟来了,来,坐!”
  凤伽罗坐下后,六福公公端上茶就退了下去。
  “王兄,”凤伽罗开门见山的问:“今天朝堂上这出戏,是你让杨盛唱得?”
  凤伽奕笑着说:“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
  凤伽罗说:“端王真的在渠浪州强占他人田产还逼出人命?”
  “是!”凤伽奕说:“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没有证据?”凤伽罗问:“刚刚杨盛不是说有人证吗?”
  凤伽奕摇摇头,说:“假的。”
  “假的?”凤伽罗一惊,说:“怎么会是假的?那人证……”
  “根本就没有人证。”凤伽奕说:“端王是个什么人你我都清楚,那些被强占田产的农户……都被灭口了。”
  “什么?”凤伽罗大怒,叫道:“那么多条人命……真是丧心病狂!”
  凤伽奕说:“是啊,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证据。”
  “等等!”凤伽罗问:“既然所有人都被灭口了,那杨盛是怎么知道的?”
  凤伽奕说:“那对老夫妻在被杀人灭口之时,被杨盛的侍卫亲眼目睹,将人救下。老夫妻伤势过重,临死前挣扎说出了真相,希望那个侍卫能为他们讨个公道。那侍卫也是血性之人,得知这样的后得知真相,也是义愤填膺,马上禀告给杨盛。杨盛大怒,当即派人去查。可惜……”
  凤伽奕摇摇头,说:“渠浪州被强占田产的农户有七百二十三家,一个活口都没有。”
  “这个畜生!”凤伽罗单手捏碎了茶杯,骂道:“真该千刀万剐!”
  “王弟!”凤伽奕递给凤伽罗一条手巾,说:“快擦擦,你就是这么莽撞,伤着自己的手又有何用?”
  凤伽罗看了看自己的手说:“没事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就不信找不到证据。”
  “没错,”凤伽奕说:“我故意让杨盛在朝会上上奏,就是想逼出证据来。”
  “我懂了!”凤伽罗说;“你想逼他去杀那两个人证?”
  “对!”凤伽奕说:“有两个该死之人逃脱出来,还被人救了。你说他该多头疼啊!这好不容易有了下落,能没有动作吗?到时候……”
  “到时候,我们都等着他自动送上门。”凤伽罗接着说:“王兄,此事就交给我吧!”
  凤伽奕说:“叫你来,就是想把此事交给你。既然你接了这桩事,就一定要把它给我办好。如果没有办好……”
  “唯我是问!”凤伽罗说。
  “好!就唯你是问!”凤伽奕说。
  凤伽罗说:“那我去找杨盛问问情况。”
  “去吧!”凤伽奕说:“他一定在宫门外等你。”
  “是!王弟告退!”凤伽罗退了出去。
  来到宫门口,果然看见杨盛的马车停在那里,杨盛正坐在车辕上等着。
  看见他走过来,杨盛赶紧跳下马车,说:“王爷!”
  凤伽罗说:“上我的车,我们边走边聊!”
  “是!”杨盛上了凤王的马车,告诉自家车夫,跟在凤王马车的后面。
  于是,凤伽罗和杨盛就在马车里对渠浪州的这个案子交流了起来。
  赵琴一大早就缠着原上之去玉壶春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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