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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琴而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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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本来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突然出现一个缺口,一个白色的身影瞬间移动到赵琴身后,扶住她的同时,出掌击向北堂傲天的胸口。北堂傲天扭转身体,避开这一击,后退三步,站定一看,向他出手的人居然是明月。明月身后,他的护卫倒了一地。
“明月!”北堂傲天铁青着脸,“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对我出手!”
“北堂兄,”明月把赵琴推到身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要让你对我的属下痛下杀手?”
“什么事?”北堂傲天说:“你的这个小护卫,刚刚跟我动手,还对我出言不逊,我只不过是替你管教他一下罢了”。
“明月楼的人,明月自会管教。不需要劳动北堂少爷大驾。”明月说。
“是吗?”北堂傲天说:“那请明月公子好好管教一下,免得一个小小的护卫没规没矩,做出以下犯上的事情,不小心丢了性命!”
“你……”赵琴气得不行,“明明是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我是打抱不平才出手的。我看需要管教的,是北堂少爷你自己!”
“明月,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属下的言行”北堂傲天说,“你说说看,你要怎么管教?”
“北堂兄,”明月拱了拱手,“是明月管教不严,让属下冲撞了你,请看在明月的面子上,不要计较。”
听见明月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话,赵琴心里窝火极了,流云看出她的情绪,连忙拉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姑娘,请忍耐一下,不要给公子添麻烦。”
“既然明月公子开口了,我哪里还敢计较。”北堂傲天说,“让他给我道个歉,滚吧!”
明月面色变了变,回头对赵琴说:“还不给北堂少爷道歉。”
“我……”赵琴没有办法,只好压抑住情绪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请北堂少爷原谅我!”
北堂傲天微笑的看着赵琴,说:“这才像样嘛,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卫,你的命就跟蝼蚁一样卑贱,以后可不要再强出头了。,好了,你可以滚了!”
赵琴心里那个气啊,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快要压抑不住了。流云看赵琴脸色不对,死死地拉住她,生怕她生出什么事端。
“多谢北堂兄!”明月向北堂傲天一揖,转身就走。流云赶紧拉着赵琴跟了过去。
“流云,我就这么走了,那个女子会吃亏的。”赵琴说。
“姑娘,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别人。听公子的,先走吧。”流云说。
“我……”赵琴担心那名女子,不愿意离开,可是又没有办法,只好一步三回头,远远的看见北堂傲天的人向那名女子围了过去。
赵琴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上前几步扯住明月的衣袖说:“公子,我们可不可以带着那名女子一起走?”
明月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没有停顿,继续向前走去。赵琴有些失望,流云拍了拍她的肩膀,追上明月的脚步。
三人刚走到二楼转角处,就听见楼上一片喧哗,“啊——”的一声尖叫,一个人影从三楼直坠了下来。
赵琴反应超快,一个箭步跨到栏杆旁,伸出右手去抓那个坠楼的人。手指正好触到那个人的左手,一把牢牢抓住。那人下坠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赵琴被拖得半个身子都超出了栏杆,她左手扣住廊柱,才没让自己被带的摔下去。但是,只听“咔”得一声,赵琴肩膀脱臼,剧痛之下,眼泪滚了出来,眼前一片空白。
“琴卿!”明月回头看到此景,一下子扑到赵琴的身旁,搂住了她的腰。
流云则勾住栏杆,探出身体,去抓坠楼女子的另一只胳膊。
“救命啊!救命啊!”坠楼的正是刚刚的那名女子,现在吊在半空中,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琴卿,琴卿,”明月看着赵琴泛白的脸色,抓住她的右臂,“琴卿松手,你的手快断了。”
“不行,”赵琴闭着眼咬着牙说,“她会掉下去的。”
“不会的,流云抓住她了。”明月说。
“流,流云抓住她了?”赵琴哆哆嗦嗦地问。
“是的,你快松手。”明月说。
赵琴想要松开手,可是那名女子反手握住赵琴的手掌。
“啊——”赵琴痛叫出声。
“姑娘,我已经抓住你的右手了,放开你的左手,我拖你上来。”流云说。
“我,我不要,救命啊,救命啊!”小姑娘一直尖叫,左手握住赵琴的手就是不松开。
眼见赵琴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冷汗已经布满了额头。明月当机立断,弹出一枚铜钱击中小姑娘的手背,小姑娘吃痛,终于松开了左手。被流云一使劲,拉了上来。小姑娘死里逃生,大哭起来。
明月小心的托着赵琴的右臂,焦急地唤着:“琴卿,琴卿!””
赵琴只觉得手臂钻心的痛,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她勉强定了定神,睁开眼睛,看见面前是明月那张关切的脸。
“琴卿,怎么样?”明月问道。
“我,我的手,好痛!”赵琴一头冷汗,咬牙说道。
“走,我带你回府。”明月扶着赵琴站了起来。
赵琴看着一旁大哭的小姑娘,说:“公子,救救她吧,把她留在这里,她会没命的。”
“好,”明月应了下来,“流云,带这位姑娘回府。”说着,扶着赵琴一转身,看见北堂傲天站在楼梯口,手里端着一盅茶,静静地看着他们。
“北堂少爷,这个人,我要了。”明月盯着北堂傲天,缓缓的说。
“行,”北堂傲天点点头,“你明月公子开口,我卖你这个面子。人,你带走吧!”
“多谢!”明月冷冷地道了一句谢,扶着赵琴走下了楼梯,流云扶着小姑娘紧随其后。
北堂傲天倚在栏杆上,看着四人快步走出平康坊。
“北堂少爷,你看这……”平康坊的妈妈走上前去,刚要开口。就看见北堂傲天一把把茶盅摔在地上,哗啦一声砸个粉碎。
妈妈吓得不敢出声,缩在一边忐忑地看着北堂傲天那张铁青的脸。
北堂少爷?他居然叫我北堂少爷,为了这点小事居然和我翻脸。北堂傲天简直要气炸了,一拳打向廊柱,击出了一个深深的印记。
“小天!”一个穿青衣的男子走了过来,“有气也别拿我的廊柱撒气啊!啧啧啧,看看,这么深的印记,要花多少钱修啊!”
“就知道钱!”北堂傲天气鼓鼓地说:“刚刚你到哪里去了?”
“别气,别气,我不是心疼钱,是心疼你的手。”青衣男子笑嘻嘻地说:“刚刚有事出去了,怎么,有人惹到你了?”
“惹到我?”北堂傲天嗤了一下,“谁敢惹我?只不过是教训一个不长眼的小姑娘,被人路见不平了。”
“哦?”青衣男子笑了,“还有人敢在你手上路见不平?谁啊?”
北堂傲天说:“明月身边的一个小护卫”
“明月?我刚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他进来,都不敢相信真的是他。”青衣男子说:“不过,就算他来赏花,管闲事可不是他的风格。特别是流云,他可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主儿。”
“不是他,是另外一个护卫。”北堂傲天说。
“另外一个,谁啊?”青衣男子问。
“不认识,明月说是新来的。”北堂傲天说。
“新来的护卫就敢跟你叫板啊!”青衣男子笑了起来,“明月没管?”
“管?管什么管?”北堂傲天没好气地说,“为了他都对我出手了,还管。我看哪里是什么护卫,情人差不多。”
“情人?”青衣说,“你我都知道明月不好女色,过得那叫一个清心寡欲,还情人呢!更何况是一个护卫……小天,这个护卫是男的吧?”
“护卫当然是男的,”北堂傲天撇了撇嘴说,“不过长得还真不像是个男的。”
“难道说……明月他不好女色好男色……”青衣男子打了个冷战。
“放P!”北堂傲天呸了出来,想了想,又说,“谁知道呢!”
青衣男子:“……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青雀,”北堂傲天说:“你说要是‘那位’,知道明月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你说他会怎么样啊?”
“怎么样?”青雀看着北堂傲天,说道:“我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我知道,端阳,就要到了。”
北堂傲天一惊,问道:“他不是在闭关吗?”
青雀说:“是在闭关,不过端阳那天,他一定会出现的。”
“那……”北堂傲天迟疑地说:“明月他……”
“不好过了。”青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十九章 同病相怜
“红袖,叫人去请大夫过来!”明月扶着赵琴下了马车,打横抱起快步走向抱月轩。
“公子,姑娘,姑娘这是怎么了?”红袖大吃一惊地看着两人。“小菊,快去请大夫。”
明月一脚踢开房门,将赵琴小心地放到了床上。
赵琴紧闭着眼睛,额头上冷汗涔涔。
“琴卿,”明月坐在床边,拉过被子盖在赵琴身上,“怎么样了?手臂疼得厉害吗?”
赵琴紧闭双唇不发一言,生怕一张嘴就会哭出来,那可就太丢脸了。
明月看着她这般忍痛的模样,心里像针扎一样,他握住琴卿没有受伤的左手,轻声安慰着,“别怕,大夫马上就来,来了就不痛了……”
红袖急匆匆地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公子,我打了点热水,给姑娘洗把脸吧!”
“好,”明月公子点点头。
红袖拧好帕子,走到床边,打算帮琴卿擦脸,“我来,”明月说着接过了帕子,细细地为赵琴擦起脸来。
“公子……”红袖傻眼了。
明月擦完脸,把帕子递给红袖,红袖差点没接住。她愣愣地接过帕子,放过水盆里搓洗起来。
“公子,大夫带了!”丫鬟小菊领着大夫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流云。
“大夫,快给我们姑娘看看!”红袖赶紧领着大夫来到赵琴的床边。明月站起身来,把位置让给大夫。
大夫仔细检查了赵琴的右手手臂,说:“这位姑娘的右手手臂脱臼了,我要先把它复位。”
“有劳大夫了!”明月说道。
明月把赵琴扶起来,坐到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他伸出双手固定住赵琴的右肩。大夫握住赵琴的右臂举过头顶,轻柔外旋,稍一使劲儿,只听“咔”的一声,赵琴的右臂复位了。
“啊——”赵琴发出短促的呼痛声,眼泪哗啦一下涌了出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不痛了,”明月连声哄着,抱着赵琴轻拍她的背。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红袖和流云已经完全石化了。
“老夫还有再开张方子,请公子照着方子抓药,每剂药煎煮两次,分三次服用。”大夫说完,发现没有人理他。
“这位公子,这位姑娘,”大夫伸出手掌在流云和红袖面前晃一晃。
“啊?”流云和红袖终于回过神来,“大夫有何吩咐?”
大夫说,“我开张房子,叫人照方抓药,煎给这位姑娘服用。还有,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位姑娘虽说骨头没有断,但是还是要静养一段时间。”
“是。”红袖说。
小菊领着大夫走了,红袖和流云看了看抱在赵琴轻声安慰的明月,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默默地走出了房间。
红袖问道:“流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姑娘带着伤回来呢?”
流云说:“我们在赏花大会碰到了北堂少爷……”
“什么?”红袖叫出声来,“难道他认出了姑娘,想对姑娘……”
“你想到哪去了啊,”流云说:“不是这样,你听我说完,别总打断我。”
“好好好,你说。”红袖说。
流云说:“北堂少爷欺负一个女子,琴卿姑娘打抱不平和北堂少爷起了冲突……”
流云巴拉巴拉讲完,红袖终于明白了,“没想到姑娘这么勇敢,真让人想不到!”
“红袖!”流云叫道:“你就别瞎感慨了,还不知道这事会不会给公子带来麻烦呢,北堂少爷可不是个讲道理的主儿。”
“想那么多干嘛!”红袖拍拍流云的肩膀,“放心吧,公子会解决的。”
流云说:“希望如此吧。”
红袖忽然想起一件事,说:“流云,你刚才说你把那个小姑娘也带回来了,是吗?”
流云说:“是啊!”
红袖问:“人呢?”
流云说:“公子说先安置在红翎坊,我刚刚已经把人送过去了。”
红袖点点头,“那就好。对了,你有没有觉得公子和姑娘之间,还有有点……不对劲儿。”
流云点点头:“嗯,很不对劲儿。”
房间里,止住哭泣的赵琴抬起头,看着明月胸前那一片湿漉漉的水迹,不好意思的开口道:“那个,公子,对不起,把你衣裳弄湿了……”
“没关系,”明月扶着赵琴慢慢躺下,说:“躺下歇一会儿吧,我叫红袖进来帮你换衣裳。”
“公子,”赵琴叫住明月,“今天,谢谢你救了那个小姑娘!”
“谢我?”明月说。“人是你救的。”
“不是,”赵琴摇摇头,“我只是匹夫之勇罢了,真正救她出火坑的人,是你。”
明月看着赵琴说:“说真的,琴卿,我真没想到你今天那么鲁莽。居然单手去拉一个坠楼的人,你没有想过后果吗?”
“后果?”赵琴想了想说:“没想过。如果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摔下去,我肯定会天天做噩梦的。”
“你……”明月听到赵琴这么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琴说:“对了,公子,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明月说:“流云把她送到红翎坊了,先让她在那里呆着吧。”
赵琴问:“那北堂傲天会不会……”
“不会,”明月摇摇头,“人我要了,他就不会再插手了。”
赵琴说:“那就好!”
明月说:“好了,我叫红袖进来,你好好休息吧。”说完,明月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红袖走了进来。
“姑娘,你真是太厉害了!”红袖两眼冒星星地看着赵琴。
赵琴笑了,“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厉害了?”
红袖说:“流云都跟我说了,你居然一个人就救了那个小姑娘,简直是女中豪杰,女中丈夫……”
“好了,好了,”赵琴说:“别给我戴高帽子了,快来帮我换下衣服,我快累死了。”
“好,我这就来伺候姑娘!”红袖笑着走到床边。
赵琴在红袖的帮助下,洗漱完毕,换了衣裳,吃过药后就上床睡觉了。
一觉醒来,赵琴觉得神清气爽,右臂也没有那么疼了,她自己起床穿衣,来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姑娘,你怎么自己起床了?”红袖走进院子就看到赵琴站在廊下。
“醒了,就起了呗。”赵琴说:“我的手已经没什么事了。”
“那可不能掉以轻心,”红袖放下手里的托盘,“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大夫说了要好好的静养,免得以后落下病根。小菊给你端早饭去了,你先来把这汤喝了。”
赵琴走到桌边坐下,闻了闻,“这什么汤啊,一股药味。”
“天麻炖乳鸽”红袖说,“喝了吧。”
“啊?我最怕药味了。”赵琴皱着眉。
“怕也要喝,”红袖把碗递到她面前。
赵琴没有办法,只好屏住呼吸喝了下去。
小菊端来早饭,红袖看了看赵琴的右手,说:“不然我喂姑娘?”
“不需要,”赵琴左手拿起筷子,准确无误的夹起一片脆藕放进嘴里。
红袖看得好笑,“姑娘真是好本事。”
赵琴愉快地吃完早饭,又喝完药,搬了张软榻放在院子里躺在上面,感慨道,这样的生活真是舒服啊!
红袖看着她,想起昨天看到的那一幕,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姑娘,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你问吧。”赵琴说。
红袖问:“我想知道,公子在姑娘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明月?”赵琴想了想说:“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明月公子,在我心中,就是这样的人。”
明月听到此处,心里砰砰直跳。他没有想到在赵琴心中,对自己的评价居然是这样的。琴卿啊琴卿,你真是高看我了。
红袖没有听明白,愣愣的问道:“姑娘,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赵琴浅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说,明月公子是一个德才兼备的君子。”
“承蒙姑娘谬赞了!”明月笑着走进了院子。
“公子!”红袖说:“怎么来了也不进来,在门外偷听人家说话啊!”
“碰巧听到了。”明月说:“不是故意的,琴卿姑娘不介意吧。”
“有什么好介意的,我有没有讲你的坏话。”赵琴笑着说。
“怎么?难道说你们还曾偷偷讲过我的坏话?”明月打趣道。
“公子!”红袖说:“我们哪敢啊!”
“呵呵呵”三人都笑了出来。
笑声过后,明月走到软榻边,对赵琴说:“姑娘的手臂可好些了?”
“好多了,”赵琴说:“不动的话,都感觉不到疼。”
“那就好,”,明月说,“好好养一个月,红翎坊那边暂时不要去了。”
“那怎么行,”赵琴叫了出来:“我哪里需要休养那么长的时间,我觉得两三天就能恢复了。”
“不能急,伤筋动骨一百天,一定要将养好,免得落下病根。”明月说。
“可是,那么久不登台,客人怎么办,红翎坊的进账会少很多的。”赵琴说。
“无妨,什么都不如你重要。”明月说。
“呃……”听到明月脱口而出的话,赵琴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明月也意识到有点不对,赶紧补充道:“我是说,身子最重要,一定要把伤养好,免得以后遭罪。”
“嗯,”赵琴红着脸点点头。
“咳咳,”明月清了清嗓子,说:“还有,你不是说过‘饥饿营销’嘛,等到你重新登台的时候,肯定会大赚一笔的。”
“嗯”赵琴依旧只是点头。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红袖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多余。
“咳咳”明月又清了清嗓子,说:“琴卿姑娘,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告辞了!”说着,向院门走去。刚走到门口,停了下来,转身说:“过两天我要出趟门,有什么事你就跟红袖和流云说。”
“出门?”赵琴问:“再过两天就是端阳节了,你不在府里过节吗?”
“不过了,”明月摇摇头,“你要想过节,就让红袖流云陪你去街上热闹热闹。”
“那个,你要走很久吗?什么时候回来?”赵琴问。
明月说:“不久,一两天就能回来。”
“好,”赵琴说:“我哪都不去,就在府里等你回来。”
“好。”说完,明月转身出了门。
赵琴看着明月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有些悻悻的问,“红袖,什么事这么要紧啊,连节都不过了。”
问了以后没有得到回应,抬头一看,红袖正在发呆。
“红袖,红袖,”赵琴伸长左手在红袖面前晃晃,“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啊?”红袖回过神来,“姑娘说什么?”
赵琴说:“我是问,公子出门是要办什么事吗?连端阳节都顾不上?”
红袖看着赵琴,脸色突然冷了下来,说:“明月楼从来不过端阳。姑娘如今在府里,最好也别过。姑娘若是没有别的吩咐,红袖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说着,不等赵琴回应,就走了。
赵琴瞠目结舌,“这是受什么刺激了?我也没说什么啊。”
五月初四清晨,明月一人单骑出来泸州城,向西面奔去。
赶了一整天的路,终于到了凌云山山脚下。上山的路口,一个青衣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明月骑着马走了过来。
“吁——”明月勒住了马,看了看青衣人,“青总管,我来了!”
青衣人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明月下马,把马拴在了路旁的一棵树上,冲青衣人一揖,徒步走进了山道。当走进短松冈的时候,月亮已经升上了树梢。
当月亮再次升上树梢的时候,明月从短松冈走了出来,他脚步趔趄,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强撑着走下山,走到山脚的时候,看见青衣人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他慢慢地走近,看着他一头栽倒在地。
过了半晌,青衣人叹了口气,走过去,扶他靠坐在一棵大树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丹药。明月毫无知觉地坐在那里,坐了一夜,直到天将明才醒了过来。
“咳咳,”明月看了青衣人一眼,捂住胸口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向青衣人一揖,“多谢青总管,明月告辞!”说完,解开拴马的缰绳,翻身上马,向来路奔去。
眼看着明月走远了,青衣人仍然站在路口没有动。不一会儿,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了马蹄声,他转山看去,一个男子骑着马来到了他的面前。
“吁——”男子勒住马,“青雀,明月呢?”
“小天,你来晚了,他已经回泸州城了。”青雀回答。
“他没事?”北堂傲天问道。
“算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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