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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厨发家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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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胖丫拍了拍四舅舅的肩膀,道:“四舅舅,我娘有话要跟你单独说,是关于四舅妈的,你跟我娘去隔壁隔间。四舅妈交给我,你放心,我不会对她咋样。毕竟你是我舅舅,我不想伤你的心。”
四舅舅想了想,抹了把眼泪,道:“好,你照看着她。”
胖丫从四舅舅怀里接过四舅妈,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四舅舅缓缓起身,视线交缠在汤秋身上,依依不舍。
“四舅舅快去吧。”王珍已经走到隔壁间了,胖丫看了眼怀中双目紧闭的汤秋,道:“四舅妈,你装晕可要装的敬业些,别一会听见了什么,装了一半给醒了。”
汤秋额头青筋跳了一下,想起来把老四叫回来又不能,只能躺在胖丫怀中竖起耳朵,仔细听隔间的对话。
隔间不过是隔了个屏风,那边的话这里听的挺清楚。
只听见王珍缓缓说道:“老四,你可还记得当年咱家那条街的街口,有阵子来了个南方贩卖杂货的跑货郎……”
☆、第43章 老四休妻
跑货郎三个字,立刻在汤秋脑子里炸开了。
“不可能,她怎么会知道这事!?她知道多少?”汤秋只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寒意自后背升起。若说被歹人玷、污之事可以勉强算是他人之过失,这主动偷汉子可不一样啊,王老四就算是圣人转世也定原谅不了。
汤秋这会也管不了自己是不是在装晕了,只想赶紧冲过去把王珍的嘴堵上。
然而汤秋刚睁眼,还没来得及开口,还没来得及起身,胖丫眼疾手快,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将她死死箍在自己怀中。
“怎么着?”胖丫压低声音看着她,眼底带着嘲讽,“我娘才说了一句话,你就沉不住气了?我当你胆子多肥呢。”
汤秋呜咽着说不出话来,恨恨瞪着胖丫。这边三个舅舅都不是傻子,一看汤秋这反应,就知其中必有内情。
王珍的声音从隔间传来,在场众位都听的分明。
从跑货郎开始算,汤秋嫁给王老四十几年,一共偷了五个汉子,甚至现在还有个姓杨的相好。
四舅舅一开始反应剧烈,坚决认为不可能。可是王珍所说的几个奸夫,每一个都是真实存在的人,四舅舅都认识,大多是邻居、生意伙伴,或者是汤秋常去店铺的老板等。后来四舅舅的脸色越发凝重,因为这几个中有几个他曾经怀疑过,可汤氏坚决不认,还倒打一耙说他多疑,倒是让王老四愧疚自己疑心病,错怪了媳妇。
“四弟,姐不是见不得人好的人,没必要编排这些污蔑汤氏。她是王家的媳妇,她名声不好,王家脸上也无光。”王珍道,“只是姐姐不想见你再这样被人蒙蔽欺骗下去。”
王珍没法说,再这样下去迟早连小命都搭上。
四舅舅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的用手揪着头发,嘴里喃喃念道:“不可能,秋儿她不会对不起我,不可能的……”
“可能不可能,你回去自己查查便知。”王珍叹了口气,“你常在外跑生意,汤氏偷人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回两回,总有被人撞见的时候。你回去跟你周围的邻居打听打听,保不准人家见过呢。”
四舅舅愣了愣神,猛地从地上爬起来,道:“我这就去问!”
说罢,一阵风似得冲出隔间。事情该说的都说了,胖丫松了手,汤秋见王老四出来,爬过去抓着他的衣摆哭道:“四哥,我冤枉,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
又对跟着走出来的王珍哭道:“大姑,我知道你恨我拦着你和离,可我只是为了王家名声考虑,没想过要害你啊!我偷偷跟张老四说,只叫他拦着你,回家好好过日子!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大姑,你恨我便恨吧,我认了,你打我骂我都行,为何要这样毁我名誉?我是王家妇啊!”
胖丫冷笑一声:“好一朵无辜的白莲花啊,你若是真无辜,四舅舅回去一查便知,正好还你清白不是?若是不查,倒是显得心里有鬼呢!”
汤氏一噎,哽咽着只知道拉着王老四哭。
王老四双目血红,顶着汤秋,道:“秋儿,你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是吧!”
汤秋哭着道:“我冤枉啊,我十几岁就跟了你,一心都在你身上,怎会对不起你。你听人离间我们夫妻,就这般怀疑我!与其让你怀疑,不如我死了算了啊!”
说罢,汤秋猛地推开王老四,又要装柱子。
胖丫在一旁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太特么熟悉的套路了,下一步肯定是要寻死觅活。果不其然,汤氏要撞墙,胖丫早有准备,汤氏刚冲出去两步,就被胖丫单手拎着后颈的衣裳提了回来。
“连死都不怕,还怕查?”胖丫看着汤秋笑了笑,“莫不是心虚?我娘话都说了,总不能原样吞回去当没说,这事总要有个交代不是?”
三舅舅点头,道:“是不是真的,查了就知道。老四,我跟你同去,咱们骑马进程,傍晚前便能回来。”
三舅舅不由分说,拉着还在发愣的王老四出了门,直接去马厩牵马。
汤秋一脸灰败,脚下一歪,一屁股坐在地上。起初几年她偷情还小心的很,后来见无人发现,便胆子越发的大,甚至会趁着王老四出远门做生意,将奸夫带回家里偷情。若是被邻里撞见,就推说是自己远房表亲来家做客。
如此这样曾经好几次被邻里撞见,坊间也有些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可她会灌*汤,愣是让王老四信了她。可如今王珍说的那样明白,王老四回去仔细一查问,事情必定败露。
不管王老四信不信,王家其余三个兄弟反正是信了。王珍素来不是那污蔑人的人,更何况是这样严重的事,更不可能乱说。
大舅舅问起,胖丫便说做生意时遇见个食客,曾经是四舅舅邻居,聊天时所知。舅舅们关心的是此事真伪,并不关心是从哪听说的,便搪塞了过去。
吃了午饭,衙门来人说要问话,两个舅舅便去了衙门。小花同胖丫母女将汤氏带到后院的房间,吃着点心喝茶聊天。
汤氏黑着脸一言不发,胖丫留心仔细瞧着她,省的她要是跑了或者自残撞墙什么的,倒是麻烦。
傍晚时分,大舅二舅先从衙门回来了,然后三舅四舅也回来了。
四舅马上还带了个微胖的少女,正是王老四家独女王蕊。
王蕊比胖丫小五个月,刚满十五,五官轮廓长得像汤秋,却不像她娘一样姿色初中,王蕊的相貌算是普通。
三舅四舅带着王蕊进门,一问汤秋在后院王珍的房间。四舅让三舅领着王蕊去了厅堂,自己黑着脸急匆匆冲进房间。
胖丫三人正在嗑瓜子,见四舅来了,一看那表情就知道问出来了。
王珍既然能让四舅去问邻居调查,自然是因为她早就知道,汤秋的丑事已经是他们那块地界不公开的秘密。几乎所有的邻居都知道王老四头上飘着一片草原,唯独王老四蒙在鼓里。
所以四舅舅一进屋,胖丫母女小花三人就麻溜的让了地,火速离开前线。
关了门,屋里让四舅舅去处置吧。
爱的越深,越相信对方,当发现欺骗和背叛时,就越愤怒。
四舅舅便是如此,胖丫同娘去厅堂,走在路上就听见后院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哭喊声。
一进厅堂,就看见王蕊要往外冲,正好跟胖丫撞了个满怀。
“你走路不长眼睛啊!”王蕊脾气同汤秋如出一辙,此时她身着一身桃红锦缎裙子,头上戴个珍珠发簪,比的一身粗布衣裳的胖丫就跟烧火丫头似得。
“她是你表姐,怎么这么跟表姐说话!”三舅呵斥道。
“快让开,我要去找我娘。”王蕊瞪了胖丫一眼,她好像听见娘的哭喊声,急着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胖丫小花一人一边,给王蕊拦得死死的。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胖丫道,“你就在这等着,你爹娘说完话自然会过来。”
“要你管!”王蕊气的满脸通红,却偏偏拿她没有办法。力气没人家大,几个叔伯都不帮着自己。
王蕊被小花摁着坐下,屁股就跟被火烤似得。这会爹回家神色不对,王蕊从来没见过他这样,隐约觉得这次恐怕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后院那通地动山摇终于停了,王老四气喘吁吁,一手拽着汤氏的头发将她拽到前厅。
汤氏鼻青脸肿,脸都变形了,被推搡着进来,一下扑倒在地。
王蕊吓了一跳,见是她娘,赶紧扑上去抱住汤氏就哭。
“娘,你这是咋了?你跟爹吵架了?”王蕊吓的瑟瑟发抖,爹可是从来没打过娘,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啊!
“你这贱、妇!”王老四破口大骂,“当我是傻子一般,玩我这么多年?我对你一片真心,将你捧在手心里宠着,你被歹人玷、污了我都不嫌弃你,顶着全家的压力不肯休你,你就这样回报我的!偷汉子,还偷了那么多个!全巷子的人都知道你成天偷人,就我王老四跟傻子一样蒙在鼓里!你干的好事啊!汤秋,你真对得起我!”
“我知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汤秋哭道,“只是蕊儿还小,你要怪就怪我一人,蕊儿是无辜的。就当她没有我这个娘吧。”
王蕊跟着哭,边哭边瞪着王珍,道:“都怪你!我爹娘好好的,要不是你多事!你逼死我娘,我恨死你了!”
王珍冷笑着看着王蕊,这小丫头跟汤秋一个秉性,事到如今还在怪别人把真相说出来,而不是怪自己娘亲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真真是会颠倒黑白。
“我弟弟帮你和跑货郎这对奸、夫、淫、妇养了这么多年女儿,还要陪上一半家财当嫁妆,你这算盘打的好啊。”王珍看着汤秋王蕊,淡淡笑道。
汤秋忽的脸色惨白,脱口而出:“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没有人知道的!”
待说完,方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王蕊一屁股坐在地上,呆住了。
“行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胖丫啧啧咂舌,这点智商还玩偷情,也就是四舅舅被蒙了眼,才能被蒙骗这么多年。
“这是个野种,老四,你自己看着办吧。”王珍看着四弟,事情她已经都告诉他了,至于怎么选,谁都帮不了他。若是王老四执迷不悟非要走上辈子的老路,那王珍只能说,都是命。
“我要休了她,连同这……野、种,赶出家门。”王老四痛苦的捂住脸。
“不要!四哥不要啊!”汤秋声嘶力竭,哭的梨花带雨,“你要休我,我认了。今个让我最后给你做顿饭,成么?”
mdzz,你放老鼠药咋办?胖丫翻了个白眼。
王珍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甩在王老四面前,道:“喏,休书我早就让街口代笔的写好了,老四你摁个手印吧,明个去衙门的时候连户籍一块办了。”
汤秋脸色煞白,她本想最后搏一搏,做顿饭两人吃着,喝点小酒,回忆一下当初的感情,说不定就床头打架床位和了。谁知道王珍竟然连休书都准备好了!这一画押,便再无余地。
王老四默不作声拿起休书,点头同意。王珍连印泥都准备好了,立刻掏出来让王老四摁手印。
胖丫心里给娘亲点了一万个赞,这傻弟弟,你姐姐只能帮你到这了。
“你带蕊儿走吧。”王老四干脆利索的摁了,头也不回的走出厅堂,再不想见这对伤透自己的心的母女。
王珍合上休书,看了汤秋和王蕊一样,将休书扔到汤秋脸上,淡淡一个字:“滚。”
☆、第44章 公堂判案
休书已写,木已成舟,汤秋瘫软在地,双目发直。王蕊更是不知所措,明明爹娘离家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爹就把娘给休了,还说自己不是爹亲生的,是个野种!
王老四拍拍屁股走了,剩下王家兄弟三人给他擦屁股。王家是厚道人家,干不出赶尽杀绝的事,三舅舅派了马车,把汤秋和王蕊拉到汤大姐家,将两人赶下车,以后汤秋王蕊是死是活,同王家没有半点关系。
事情结了,各人回房睡觉。王珍心中一桩心事终于放下,早早让老四休妻,便再不会发生后头丢性命的祸事了吧。
第二天一早,李捕头兴冲冲来了镖局,说是带了好消息来,三舅舅忙将人请进来。
李捕头进了厅,笑道:“我早上刚到衙门,就听县太爷说,今个要判了咱家的案子。我得了消息就立刻来跟大家报个喜,老三,把大家叫来。”
三舅舅自己去叫兄弟们,叫小花上后院叫大姐和外甥女。
“小花,我们马上就过去。”王珍隔着窗户冲外头道,而后蹭的一下站起来,略带紧张的坐在梳妆台前。
母女两人刚刚洗漱过,王珍仔细拿了雪花膏涂了,对着镜子左右看看,叹气道:“娘看起来是不是很老?”
“不老,好着呢!”胖丫笑嘻嘻趴在娘亲肩头,“娘,我给你梳头。”
胖丫拿了梳子,仔细给娘亲梳了头,两人收拾妥当,便一同赶往前厅。
舅舅们都已经到齐了,王珍进屋时,眼睛瞟到李青,表情故作镇定,可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
李捕头紧张的要命,只觉得比头一次上战场还要紧张,想看她又不敢看,匆匆扫了眼,只觉得眼神就跟被她黏住了一般。又怕太唐突孟浪,只得强制收回眼神,索性盯着王老二看,将二舅舅看的心里一个突突。
人都齐了,李捕头道:“今个是给大伙带个好消息,咱们跟张家那官司,今个县太爷就要判决了。这官司咱们赢了,张家要赔偿打伤每个镖师的钱,每人五两银子,共二十个镖师,一共是一百两。另张氏两个族人奸、□□女,判秋后问斩。张老四为抢侄女秘方,雇凶掳人,意图杀害嫂子,判流放二十年,罚银子一百两。张老二伙同族人谋害妻舅,判杖刑五十,入狱三年,罚银子五十两。”
胖丫听的目瞪口呆,其余人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除了张二狗、张兴那两个家伙色胆包天之外,其余的事甚至均可归结为家务事,没想到最后结果竟然是这样!
李捕头嘿嘿一笑,道:“多亏了高讼师,要是没他在,不可能是这结果。就比如吧,张老二害妻未遂,一般情况最多是打几个板子就结了的事,可高讼师连害妻之事提都没提,只一口咬死,说张老二要谋害妻舅。和自己老婆的事可算是家务事,但谋害老婆的兄弟,就可入刑了。”
胖丫倒吸一口冷气,在这个朝代女人真真不算人啊,被家暴算家务事,被打死也是,老公想杀妻,无论杀没杀死,都是家务事。人权什么的都是个屁。
“这次事情能这么圆满解决,多亏了李捕头仗义相助!还有高讼师,我们定要好好答谢你们!”大舅舅拱手道。
李捕头摆摆手,笑道:“大家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小时候哥几个常照顾我,那么见外做什么。”
“李叔,那我娘和离的事……还有我宗族的事?”胖丫最关心这两个问题。
李捕头嘿嘿一笑,王珍和离之事,他比谁都上心,道:“你脱出宗族之事基本已经没问题,组长并几个长老都打点好了。对了,你们现在写份和离书,摁了手印,一会咱们一块去衙门,等判完了就叫张老二摁个手印。正好我顺道跑一趟户籍,一块办了便是。”
“好,如此甚好!”王珍双手合十,终于可以踹了那个恶心人的东西了!“三弟,你帮我写封和离书。”
三舅舅立刻取了笔墨来,书写完毕,王珍摁了手印,将和离书交给李捕头,垂头道:“多谢李大哥。”
李捕头脸立马就红了,连语气都温柔了许多,道:“不谢不谢,张家人欺人太甚,换成是谁都看不过眼的。”
两人心照不宣,不用多言。
留李捕头简单吃了个早饭,王家全家人一起动身去衙门。今个是判决的日子,连王珍同胖丫都一道去了。
坐着马车到了衙门,县太爷还没升堂,李捕头带他们去偏厅等着。平日等闲人等是进不来偏厅,只能在门口候着,王家人有李捕头的关系,坐着喝茶等。
约莫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那边升堂了。王家人赶过去时,张家几个主犯已经跪在堂中了。
说是主犯,其实就是张老二、张老四并张二狗、张兴四人。其余张氏组长并其余族人只说是被张老二张老四蒙骗利用,早就摘了出去。本来凭借高讼师,是能将张氏全族都拖下水的,于是把张胖丫逐出宗族,便是作为放过族长的条件。
李捕头带着王家人上堂,众人跪下,胖丫跪在最后,偷偷看了堂上情况。
张二张四两个人都衣着破烂,蓬头垢面,头发上还沾着稻草梗。张二狗和张兴似乎是受过刑,身上很脏还有隐隐的血。由于涉及刑事案件,张家四人在受审期间都被关押在监牢,想必吃了不少苦头。
张二跪着,头压的低低的,狠狠瞪了王珍一眼,恨不得将她手撕了。王珍感受到张二的目光,微微侧目扫了他一眼,满脸都是厌恶。
判案结果王家人早已知道,师爷宣读审判结果时,王家人都还淡定。张二狗和张兴当场就吓的失禁了,一股浓烈的臭味在堂上蔓开,师爷赶紧让衙役将人拖回监牢收押。
张二张四跪着,瑟瑟发抖,没想到竟然判的这么重。张四咽了口吐沫,自己安慰自己,不过是家务事,就是打了几个镖师,赔点银子便是。师爷继续读结果,当听到赔偿镖师一百两银子时,张四松了口气。银子虽然肉疼,但是只要人还在,就能赚。
谁知,师爷竟然还继续往下念,后头赫然点了张四的名。
张四一个激灵,竖着耳朵听,当听到判他罚银一百两,流放二十年时,彻底呆住了。
这几日在牢狱中,他设想过无数结果,觉得不可能判的太重,可当真正的结果出来时,张老四觉得天都塌了。
他已经四十出头,流放二十年,他都六十了。且流放之地极远,一路上能不能活着走到都是问题,到了之后终日做苦力,死在流放地的青壮年人不计其数。流放二十年,几乎跟判了死刑没什么两样。
“不!我不服!我冤枉!”张老四恐惧的失去了理智,哭喊着磕头:“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
县太爷眉头一皱,呵斥道:“公堂之上,休得喧哗!本官判案向来依律而断,从不偏私,你有何不服,又有何冤枉?岂不是质疑本官断案不公?来人啊,此人藐视本官,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张老四立刻被拖了出去,带到隔壁刑房,绑起来用刑。得罪了县老爷,又是李捕头特别交代过的人,衙役们这板子打的结结实实。张老四被打的鬼哭狼嚎,张二听见兄弟哭喊,吓的瘫软在地。
师爷继续念判词,判张老二杖刑五十,入狱三年,罚银子五十两。
张二已经完全吓傻了,甚至听到判词都没有反应,摊在地上鼻涕眼泪横流,一个字都说不出。
判完,退堂,干脆利落,干的漂亮。王家舅舅们同高讼师一块去偏厅,这次高讼师出了大力气,舅舅们很是感激。
那边打完了张老四,这边正好连张老二的杖刑五十都一块打了。衙役们拖着已经吓傻了的张老二出去,刚进了刑房,张二一见被打的浑身是血半死不活的弟弟,嗷的一声喊了出来,一时间屎尿横流。
张老四受了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被人拖着直接丢进牢里。
接着是张二,五十个板子打完,张二已经口吐白沫白眼直翻了。
王珍同胖丫站在刑房门口,静静看着一身是血的张二。李捕头跟在她们后头,安静看着。
“和离书呢?”王珍道。
胖丫赶紧从怀中掏了出来,王珍拿着和离书,走进刑房。
张老二已经昏死过去,李捕头一个眼神,便有衙役一盆冷水泼上去。
张老二一醒,瞧见王珍,破口大骂道:“你个毒妇!你要害死我张家!你不得好死!待我好了,我打不死你!”
王珍淡淡看着他,扬了扬手里的和离书,道:“你在这和离书上摁个手印,我们便再不是夫妻。”
张老二呸了一口,道:“不可能!我死都不会答应!只要一天你是我老婆,我能打你骂你卖了你!皇帝老子都管不着我打老婆!”
胖丫皱了皱眉,真tm话多。
王珍不欲与他废话,从怀中掏了印泥出来,抓起张老二的手逼他嗯手印。
张老二奋力挣扎,喊道:“你个毒妇,我不摁!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由不得你!”王珍松手站起来,忽的抬起一脚,狠狠将张老二从椅子上踹了下来,道:“这一脚,是还你将我肋骨踢断的!”
复又抓着张二的头发逼他抬起头,一只手啪啪啪的连扇十几个耳光,沉声道:“这是我嫁你多年,你打我骂我的!”
张二本就挨了板子重伤,被王珍打的七荤八素趴在地上,口里喃喃:“我不摁,我要打死你个毒妇……”
王珍瞥了他一眼,一脚踩在张二手腕上,狠狠踏着。张二抽不出手来,双目血红瞪着王珍,破口大骂。
王珍似是没听见,蹲下掰着张二的大拇指,在印尼里摁了一下,而后重重的在和离书上摁了个鲜红的指印。
“不摁?呵,由得了你?”王珍将和离书小心的揣进怀里,有了这个,从此她便自由了!
☆、第45章 胖丫改名
王珍拿着和离书走出刑房,再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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