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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_雾冰藜-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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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出事的时候,她还曾担忧过陈逸康,这两日她的注意力都在毒花上面,倒把这件事混忘了。
“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
齐宸靖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逸康的身手很好,且他身边也一直有护卫,应该不会有事的,耽搁这么久,或许是有什么发现。”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再抽派四个人去通州接应他,别担心。”
齐宸靖这次回来只带了剩下的鹰卫,他们两个身边目前能派的人都派出去了,人手不足,只能抽出四个人去找陈逸康了。
只能这样了,康妍叹气。
“现在想来,最有可能被替换花的地方。”齐宸靖又回到先前的话题。
皇上派了那么多人过去,一定是有什么安排,也许就是安排人在暗中养毒花,再等康家的花到通州之后,替换掉康家的花。
康妍也想到了此处,“可惜我们此刻没有证据,希望六表哥能找到证据,并尽快回来。”
叹了口气,康妍依在齐宸靖肩膀上,默默的祈祷明日能一切顺利。
片刻,康妍叹息,“现在你受先皇托梦回京的消息应该已经传遍京城了吧?”
齐宸靖揽着康妍,嘴角闪过一道讥诮的笑意:“两个时辰前,六百里加急已经进了城门,现在老王应该已经将安王等候觐见的奏折递进了宫里。”
。。。。。。。。
“砰,啪”奏折被砸在了地上,发出医生沉闷的声响。
“好一个齐宸靖,竟然敢违抗朕的圣旨!”扔了奏折,尚不解恨,皇上气呼呼的又将手边的茶盏砸了出去,摔了个粉碎。
茶盏破裂的清脆声音让他皱了皱眉头,只觉得心里更加的烦闷。
丁刚挥了挥手,便有小太监上前轻手轻脚的将破裂的茶盏收拾了出去。
“皇上息怒,这安王果然狡诈,只是,皇上派禁卫军去皇陵的目的就是要将他押解回京,如今他既然自投罗网,这对皇上来说,岂不是更好?”
他是皇上身边的内侍总管,更是他的心腹,丁刚的话,皇上还是能听进去一两分的。
只是,这次皇上的怒火有些高涨,“可你看看这六百里加急文书和奏折上说的是什么话?先皇托梦,这分明就是推脱之词!”
“先皇都已经驾崩多年,怎么早不托梦,晚不托梦,偏偏这个时候托梦?”
“朕看这就是齐宸靖的计策,他在跟朕耍无赖吗?狡诈如狐,竟然敢借用先皇的名义,简直是侮辱先皇!”
“。。。。。居心叵测的贱种!”
“朕要斩了他!”
丁刚等着皇上狠狠的骂了一通,出了心口的恶气之后,才慢慢的劝道:“皇上说的是,他这是侮辱先皇,当治他忤逆之罪。”
皇上的面色才渐渐缓和下来。
想起齐宸靖奏折中说的有重大事情要在朝会上申辩,脸上不禁漾起一抹冷笑,“敢假借先皇名义,重大事情,分明是想在朝会上洗脱罪名。”
“他倒是想的美,”皇上皱眉看向丁刚,“这件事可有留下什么首尾?通州那边没留下什么痕迹吧?”
丁刚摇头,“臣亲自带着燕卫和影卫的人处理的痕迹,知情人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臣离开通州的时候,还将影卫的首领留下,盯着将那边清扫干净了才可以回京。”
影卫就是皇上按照从福韵大长公主手上拿到的训练方案重新训练出的暗卫,因为一直想得到鹰卫,所以皇上给新的暗卫队起名为影卫。
“再说,这件事,我们做的一直很隐蔽,臣自信并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丁刚信誓旦旦的保证。
丁刚跟了他这么多年,做事向来细致谨慎,皇上还是很放心的。
“朕倒要看看齐宸靖这次怎么脱罪?”
“他不是要上朝申辩吗?那就让他来,朕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定他的罪。”皇上看着丁刚,嘱咐他,“朝会上一定要安排好。”
“皇上英明!”丁刚躬身,“朝中那么多文武大臣中毒,现在对安王恨的那是咬牙切切齿,明天见了安王估计撕了他的心都有。”
皇上见丁刚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翘了翘。
只要联络好朝臣,明天定下齐宸靖的罪不成问题。
“明天派人仔细盯着他们进城,他既然敢进城,手上肯定有什么证据,你们给朕盯紧了,一旦发现有什么证据,就立刻给朕毁了。”
丁刚应声是,准备下去安排。
殿门口却进来一个小太监,快步走到丁刚门口耳语一番。
丁刚的面色顿时古怪起来。
“何事?”皇上眉头打了个结,看向丁刚。
丁刚犹豫了下,不知道该不该说。
皇上此刻的心情可称不上愉悦,要是听完他刚得到的消息,估计要气炸了。
“有事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见丁刚不语,皇上没好气的斥责道。
丁刚抿了抿嘴唇,才斟酌着开口,“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听听就算了,是外间又在谣传。”
谣传?皇上想起上次还未平息的皇太弟的言论,“这次又谣传什么?又是那些闲人在背后嘴碎?”
上次的谣言,他让影卫调查了一圈,发现最后的结论都是指向宫中,杖杀了几个宫女,太监后,宫里的谣言方才平息下来。
不知道这次又在传什么,皇上心里暗恨。
丁刚小心翼翼的觑着皇上的神色,说话也就更加小心了些,“不过是些嘴碎之人,说,说什么,皇上有可能,有可能不是先皇的血脉。”
后面几个字声音特别小,丁刚几乎是缩着脖子说的。
皇上却听的很清楚。
“哐当”一声,皇上这回是直接将旁边的小几一脚踢飞了出去,砸在了门上,又滑落在地上,发出几声连续的声响。
在廊下侍立的小太监后退一步,吓的缩起了脖子。
殿内的丁刚也吓得噤口不言。
不管皇上怎么发火,宫里同时气炸天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将这个小崽子给哀家抱的远一点,哀家不想再听见她哭嚎。”太后尖锐的声音从殿内传出。
立刻便有宫女走向旁边的屋子里,不多时,伺候大公主的嬷嬷便抱着一个襁褓内大公主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大公主自从出生后,太后便抱到了自己宫里,说“。。。。。是个可怜得孩子,哀家先养着吧,好歹能护着她些。”
或许是出生便丧母,才出生不足十天的大公主睡眠不太好,时常闭着眼睛哭泣,惹得太后很是厌烦。
此刻太后心里怒火如炽,听见大公主的哭声,更是烦闷,便连声的叫嬷嬷赶紧抱走。
直到听不到婴儿的哭声了,太后才恨恨的拍了拍几案,咬牙切齿,“一定是齐宸靖那个小贱种散播的消息,他这是在动摇民心。”
孙忠应声是,他在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也猜测是安王故意放出的风声。
“这个贱种,皇上这次设下这么大一个局,他竟然还敢往京城来。”太后骂齐宸靖。
皇上设的局,在皇后葬礼前夕,她就知道了,因为皇上还需要她配合着演戏。
当时她也觉得皇上这个计策不错。
若是齐宸靖不服拘捕,当场反抗,便可以给他冠以谋逆之名逼反他,从而名正言顺的绞杀他。
若是齐宸靖随着禁卫军进京,那么等待他的也就是各种定罪的证据。
总之,这次一定要让齐宸靖死!
“先皇的托梦,他可真敢说,这种理由都敢拿出来用!”太后重重的冷哼一声,“笑话,哀家一个字都不信,那个冤家死了那么多年,连哀家都未托过梦,怎么会给他一个贱种托梦,哀家不信。”
这件事孙忠不予置评,在他看来,不过是安王为求自保的手段罢了。
“不过,空穴不来风,齐宸靖既然敢散播这种谣言,或许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或者听到了什么风声。”太后拧着眉头思索着。
当年的事情她自认处理的很干净,知情的人现在除了孙忠,应该都已经死干净了。
“当年参与此事的那些人,可有什么遗漏的亲属没有?”她琢磨着可能的漏洞,看向孙忠。
当年的很多人,都是孙忠亲自处理的。
“没有。”这一点孙忠很肯定,“所有知情人都是属下亲自灭的口,活着的亲属,属下也找人试探过多回,发现有一点知情苗头的,就立刻诛杀了,剩下的人都是不知情的,他们应该查不到什么。”
太后摇头,“凡事谨慎些为好,你亲自去,将那些活着的人再核查一遍,看看有没有齐宸靖的人找过他们,必要的时候,”
太后顿了顿,眉眼变的无比的冷厉,“格杀勿论!”
第三百一十八章 花无罪
清晨,日光大亮。
第一缕阳光洒在城墙上时,城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安王携安王妃回京的消息早已经传扬开来。
城门口早已经议论纷纷。
“不是说安王被贬去守皇陵了吗?怎么才半年多就回来了?”
“哎呀,前几日,皇后的葬礼上不是听说好多大臣中毒了么?据说是安王背后主使的呢。”
“真的假的?那安王也太狠毒了吧?那么多大臣呢!”
“哎呀,谁知道呢,天家贵胄的事最是复杂,谁知道背后怎么回事?”
又有人接话,“你们呀,知道的都是之前的事,昨天我听我那个在尚书府当差的表亲说,安王这次回京啊,是受了先皇托梦回来的,说是京城将会发生一件大事,会影响社稷呢,让安王回来。”
此话一出,引起周围的人一片惊叹与惊惧。
“什么大事啊?”
“啊,不会是有什么灾害吧?”
“还是要打仗?这可是有十几年没打过仗了。”
齐宸靖和康妍坐在车里,听着外面的议论纷纷,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
今天有一场硬仗要打,她昨夜已经悄悄将苏玉欢请到了宅子里,请苏玉欢帮忙照顾昙哥儿。
“别和皇上硬碰硬,保全自己最重要。”齐宸靖沉声交代康妍。
这个时候,最忌的就是沉不住气。
康妍明白,“你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做!倒是你,可有把握说服宗正大人?”
齐宸靖沉吟片刻,点点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该准备的东西,任时年昨晚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昨晚下半夜的时候,任时年来报说引蛇出洞的计划已经成功。
就看宗正大人有没有魄力了。
“你尽量拖延着时间,拖的时间越长对我们越有利。”
康妍心里有了计较。
马车在民众的议论声中缓缓前行,转过一条街就是天街了,民众们不能上天街,便只有鹰卫们护着马车走了过去,齐宸靖街尾处悄悄下了车。
宗正大人府离这儿最近,他很快就能走过去。
康妍坐在马车上深吸一口气,端正了身姿。
马车进了宫门口便停了下来。
康妍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引路的太监见只有康妍一人,脸色微变,“安王妃?怎么只有你一人?安王呢?”
康妍翘了翘嘴角,“皇上许我们夫妇进宫申辩,自然是要准备充分的,我们王爷还有两个重要的物证要准备,稍后就来,请公公先带本宫去长宁殿。”
长宁殿是皇上上朝议事的地方。
引路太监的脸色有些为难。
丁公公给他的命令是在此引安王入宫,现在安王没来,来的却是安王妃,他该不该引路?
朝身后使了个眼神,便有小太监一路小跑着去了长宁殿。
引路太监向康妍笑了笑,“皇上天恩浩荡,许安王进宫自辩,咱家接到的指示是引安王入宫,并没有引王妃入宫的指示,还请王妃不要怪罪咱家。”
嘴里说着请罪的话,脸上却没有半点请罪的歉意。
康妍并不在意,一个小太监的为难,她还不放在心上。
“公公这话何意?皇上许我们王爷进宫自辩,总不会是希望王爷凭着嘴说自己是清白的,皇上就会信吗?”
康妍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浅红色绣折枝梅的禙子,语气淡淡的看了小太监一眼,脸色倏然沉了下来。
“还是说这进宫自辩只是个幌子?皇上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我们王爷证明清白?”
引路太监脸色倏然一僵。
“王妃这话是何意?咱家只是说不敢自作主张,为王妃引路,怎么王妃就能咱家扣这么大的帽子?”
引路太监故作委屈。
康妍冷笑,“皇上没有这个意思就好,你去请示皇上,就说本宫的话,皇上如是真心让我们王爷自辩,就得有人证物证,本宫就是人证之一,难道皇上不许人证入宫?”
最后一句话已然掩饰不住话里的讥讽。
引路太监心里暗暗叫苦。
康妍却陡然提高了声音,“去请示皇上,本宫等着。”
引路太监下意识的躬身答:“是。”
安王没进宫,安王妃却来了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长宁殿。
丁刚挥退传话的小太监,走进去悄悄将此事告知了皇上。
皇上蹙眉,“齐宸靖呢?不是让你的人一直盯着吗?”
丁刚悄声答道:“刚才影卫传话,说是去了宗正大人府上。”
去宗正府上?
皇上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去宗正哪里做什么?”
丁刚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皇上略一沉思,吩咐道:“让鹰卫盯紧了他,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若是有什么异动,一定将他阻拦在宫外,”
皇上做了个格杀的动作。
“若是没问题,就让他进宫,不过带进宫的人证物证你们要盯好了。”
为了这一天,他准备了三个多月,不允许今天有任何的意外。
皇上脸上阴森的表情在触及下面站立的众位大臣,稍稍收敛了一点,没好气的吩咐,:“让安王妃进来。”
康妍被允许进宫的时候,齐宸靖正和宗正大人面对面的坐在一起。
宗正眼眉低垂,面无表情,“难道这也是先皇托梦给你的?”
话中隐隐透着讽刺。
齐宸靖脸上却并没有尴尬之意。
“说来不怕您笑话,所谓的先皇托梦不过是我自保的手段,若不如此,恐怕此刻我的尸体都已经凉透了。”
见齐宸靖如此坦荡的说起自己找的借口。
宗正抬头看了齐宸靖一眼。
已经有些混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随即又低下头沉默下来,满是褶皱的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眼尖的齐宸靖自然没有放过。
宗正已经很老了,差不多有七十岁了。
按照备份来算的话,他应该是齐宸靖的伯父。
他是和先皇一个辈分的,早年跟着太祖四处打天下,到了太祖登基的时候,齐氏族人并没有剩下多少。
念着他跟着四处征战的功劳,太祖便让他当了宗正,掌管皇室族谱,子孙上玉牒,皇室祭祀等等事务。
他的年龄比先皇长了十多岁,对先皇年幼时颇为照顾,先皇登基后视他为亲兄。
可以说这位老宗正,在齐氏皇族里说话还是很有份量的。
不过是当今皇上登基后,对他平平,慢慢的,这几年除非有重大节日的时候,他已经很少在人前露面了。
“说起来您也是我的伯父,在您面前,我说话就不藏着掖着了,所谓空穴不来风,这件事我起先只是怀疑,才会派人去调查,我从来都不是乱说话的人,若非手上没有确实的证据,我也不敢来找你。”
宗正的嘴角再次抽了抽,显示他心里斗争的正厉害。
“您想,若不是背后有这样的隐情,皇上和太后又何必非要置我于死地,我一个在民间长大的皇子,对皇位的威胁并没有那么大!”
宗正叹口气,片刻才道:“这件事太大了,我要好好想想。”
齐宸靖说的事情实在太过于重大,他不敢冒然做决定。
到了他这个岁数,实在没有太多好求的,可他不能不为自己的子孙着想。
不能让子孙因为自己的一个决定而万劫不复。
所以一定要慎重!
齐宸靖沉下眼眸,掩住眼里的焦急,琢磨着宗正在心里思索这什么。
片刻,才又重新睁开眼睛,看向宗正,“侄儿相信您是公正之人,必然也不想让我们齐氏皇族辛苦打下的江山落入外人手中,这江山是我们齐氏先祖用血换来的,若是因为一介妇人的阴谋,就让江山改了姓,太祖泉下有知,只怕也会气我们齐氏后辈无能。”
想起太祖皇帝,宗正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伯父,您想,皇上估计现在并不完全清楚自己的身世,若是有一日他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他会不会对齐氏皇族大肆清洗呢?到时候,我们齐氏皇族的所有人都逃不过去。”
宗正的面色大变,他放在桌案上的手也有些抖动。
齐宸靖顿了顿,直视着宗正,诚恳的说道:“当然,让伯父跟着侄儿冒险,侄儿也不会让您的家人处于险境,我会让鹰卫妥善安置您的家人,若是有一日………必然不会辜负伯父的相帮之恩。”
这句话可以说击中了宗正的软肋。
他一直担忧的就是他的子孙。
现在齐宸靖承诺会让鹰卫保护他的家人,又暗示事成之后厚待他们,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拍了拍桌子,有了决定,“好,我跟你进宫!”
而宫里,康妍正在向皇上行叩拜礼。
皇上哼了一声,“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么多大臣命妇中毒,朕心甚痛!可朕雇念兄弟知情,准安王自行申辩,可他倒好,朕和这么多大臣在这儿等着,他倒好,自己不来,让你一介妇人进了宫,他这是在耍朕么?知不知道,你们这是抗旨,这是欺君?”
竟然上来就想扣那么大的罪名?吓唬她么?
康妍低下头去磕了个头,嘴角有着掩饰不住的冷意。
皇上摆明了一开始是要用身份压制她,她在这儿跪了一会儿了,也不叫她起来。
同时也在煽动大臣们的怒火。
果然,皇上的话音一落,便有大臣开始嘀咕。
“不会是害怕不敢进宫了吧?”
“谁知道呢?这么大的事情,肯定害怕,这是把王妃送进来顶罪了吧?”
………………
康妍扭头将小声嘀咕的臣子扫了一遍,暗暗记住他们的模样,才转向皇上道:“请皇上听臣妇一言,安王并不是害怕,而是还有两件物证在宫外,需要安王亲自去准备,而臣妇此番进宫,并不是来为安王辩解的。”
不是来为安王辩解的?
那是来干什么的?
不说殿内的大臣一头雾水,就是皇上也有些懵圈。
“不是来为安王辩解的?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臣妇是以一个养花师的名义来为皇上说说养花之道,臣妇今日不提安王,只来说说花。”
说花?他就是以花将齐宸靖牵扯进来的,康妍说花,还不是想为齐宸靖开脱。
“臣妇也不是要辩解什么,只是想和大家说说这毒花是怎么养成的!”
说毒花是怎么养成的?
皇上冷哼,“朕可没有时间听你在这儿闲扯。”
“臣妇从不闲扯,既然皇上不愿意听臣妇说毒花是怎么养成的,那臣妇就只有一句话,皇后葬礼上摆放的花不是我康家的,请皇上还我们康家清白,释放我弟弟康少凡。”
她话音未落,大殿里便响起了一阵嘈杂声。
大臣们如炸开了锅一样。
“你说不是康家的就不是么?”
“全大梁的人都知道,鹤望兰和一品冠是康家养出来的,宫里的花都是康家进贡的,现在是想抵赖吗?”
“皇上,老臣因中毒到现在都觉得身体不适,太医说是伤了元气,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
“臣的长子到现在还卧床不起,请皇上怜悯!”
“臣家中的女眷们全都病倒了,家里现在乱糟糟的,可怜臣对皇上中心耿耿………”
………………
看着一片喧哗,物议沸然大臣们,有的大臣因为情绪激动,已经冲到了康妍年前,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康妍却猛然起身,面向众臣,脸上是凛然的寒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陡然高声呵斥道:“好一群居功自傲的大臣!这就是你们对皇上的衷心耿耿!真是可笑!”
康妍的声音高亢又尖锐,穿透大臣们噪杂的声音,进入了他们的耳膜。
居功自傲!
这可不是什么好词!
刚才噪杂如菜市场的大殿内顿时安静下来!
“安王妃胡说什么?”短暂的安静后,一个廋高的大臣反应过来,率先声讨康妍。
康妍斜睨他一眼,冷笑:“难道不是吗?你们一个个仗着对皇上衷心耿耿,曾立过各种各样的功劳就在这大殿之上逼迫皇上,要皇上为他唯一的弟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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