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良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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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能怀上孩子，可慕子归的回归让颜小月高兴得将所有的事儿都抛之脑后了，收拾了东西就往慕宅赶去。只是赶到慕宅时，并没有看到慕子归，反而见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一身青绿色的束腰襦裙，仿佛春风一般清新暖人。
　　那女子也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打量颜小月，“姐姐是什么人呀？真的好漂亮，莫不是仙女儿下凡的吧？”
　　颜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着一旁的荣嬷嬷道：“嬷嬷，这是哪来的小姑娘呀，真是可爱。”
　　荣嬷嬷地一旁对介绍道：“小姐，这姑娘叫如雅，是公子带回来的，说是上皇城来寻亲的呢。”
　　颜小月点点头，对这名叫如雅的女子温和的笑了笑，“如雅是吧，名字真好听，模样儿也可人。我是慕宅的小姐，你以后就叫我月姐姐吧。我夫家姓蒋。听说哥哥回来了，才过来看看的。”
　　如雅立即甜美的笑道：“月姐姐，你可真是漂亮。是雅儿见过最好看的人了。”说完还补充了一句，“比慕公子还要好看。”
　　颜小月笑了笑，“来，雅儿和姐姐说说，你是怎么遇上我哥哥。又怎么会来慕宅呢？”无怪乎颜小月要这样问。她实在是太好奇了，这么多年来还没见到子归身边出现过别的女子呢。除了她和丫鬟之外。
　　“我家在峻西，很偏远的一个地方。几年前我爹爹外出经商。说是在皇城买了宅子，要接我和娘过来住。谁知去年我娘说生病卧床不起，过了年就去世了。族人们一起凑足了路费让我来皇城找父亲。谁知在过路岭南的时候遇见了土匪，可吓人了。早知道我就不该为了省那几文钱的马车费。一个人走路的。还好遇到子慕公子，否则我只怕性命难保了。”如雅说完还一脸后怕之色。
　　颜小月了解的点了点头。原来子归是英雄救美呀。看这小美人娇羞的样子，八成是对子归动心了吧，否则怎么会跟着一个陌生男子同行这么多时日呢？
　　颜小月拉着如雅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慕子归就回来了。
　　如雅一见便站了起来。忙端茶递水的侍候着。让颜小月本想起身的势头就压了下来，颇有兴致地观看了起来。
　　慕子归瞟了颜小月一眼，看她那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对如雅说道：“如雅姑娘。我与小月还有事要说，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如雅一愣。看了看颜小月，便退下去。
　　颜小月打趣道：“子归哥哥真是的，这有美环身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儿，怎么就赶人走了呢？”
　　慕子归走上前来敲了颜小月一记，“尽是胡说，人家只是顺路来皇城罢了。我已经让人去打听她父亲的事儿了，找到她父亲她自然就可以离开了。”
　　颜小月正色道：“子归哥哥，我看那个小姑娘人不错的，你也年纪不小了，是该要定下来的时候了。”
　　慕子归一揉颜小月的发髻，“我的事儿我心中有数，你就别在费心了，过好自己的日子，知道吗？”
　　“子归这话说的可真是没水平了，你是我哥哥，我怎么能不为你的终身大事费心呢。今儿好不容易在家里看到一个姑娘，我当然要多注意一下了。子归哥哥以前不是说了，大嫂的事儿由我来找吗？你可不许说话不算话。”
　　慕小归看着颜小月认真的模样，心中一痛，三年了，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如果以后的岁月里还要夹杂进另一个女人，那他仅有的一点点想念的空间是不是也要被剥夺了呢。
　　“小月，别在这事上逼我好不好？”
　　颜小月看着慕子归满眼的痛苦之色，心中也是一痛，狼狈地躲开，故作笑道：“哎呀，子归哥哥刚回来肯定是累了，我今天就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吧。”
　　慕子归揉揉了颜小月的头发，爱怜道：“傻瓜，你不用躲着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愿去承受的，你什么也不用去做，让我这样静静的守着你就好了。”
　　看着颜小月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慕子归马上笑道：“你可别哭呀，如果让蒋思言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了你，要来找我算帐呢。我可不一定能打过他。”
　　一说到打，颜小月立即想起一事，“子归哥哥，你知不知道原来那些招式是可以加上内劲的，威力要强不少呢。”
　　说完慕子归神色古怪的样子，颜小月后知后觉地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可我用过一次觉得威力真的大了很多呀。”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得不一般呀，这事我早知道了，那剑招练到后面都会有内劲出现。你不会最近才知道这事吧？”
　　颜小月呵呵一笑，她以前练气一直以为那只有强身健体的功效，若不是下雪那日心情郁结不自觉地使出来，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好了，别纠结这事了，你现在天天呆在蒋府，又不用去行走江湖，平日练练只当是强身之术就好了。”
　　“那子归哥哥，我可不可以将这剑术教给蒋思言呢？”
　　慕子归笑容更盛，“当然可以。”原来他在小月心中位置这么重要，连这样的事儿都要问他的意见。
　　颜小月回府的当天晚上就将剑谱交给了蒋思言，接下来就让她找到了一件受打击的事儿，蒋思言第二天就发现了内劲的事儿，还一个劲的夸这套剑谱不凡，打算好好谢谢大舅哥呢。
　　ps：童鞋们还记得如雅吗？如果忘了回头看195章或196章都行，关键人物出现了。

☆、第259章　祝妍嫁妆（三更）

　　本来还打算去一趟慕宅的颜小月，在听到金巧带回来的消息后，瞬间就怒了。
　　金巧嫁给赵成，府里除了十几个奴仆外并没有别的人，所以金巧倒也过得自大，隔三差五的就来锦园串门子，将外面一些时鲜事儿说给颜小月听，也让颜小月在无聊的时候狠狠的笑了几把。
　　只是今日金巧带来的消息就让颜小月不怎么高兴了。“金巧你这话可是真的？”
　　“郡主，我特地来说给您听肯定是经过确认，确有此事才说的。”
　　颜小月气道：“那祝妍进府当一个小妾，敢抬六十箱嫁妆进府？”
　　“听说上蒋二少爷答应了的，所以祝府才应了这门亲事的。”
　　颜小月皱思考了一会儿，这事儿不能由她们去吵，可要她吃下这个哑巴亏，那祝妍也不看看自己是谁？既然祝府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就要承受得起代价。
　　让金巧在外等着，一个人进了书房许久才出来，交给金巧一张纸，“你让人重亲抄一份，派人去找些小孩到处诵唱，还有给乞丐们一些银钱让他们也去，传得满城皆知才行。”
　　金巧打开纸张看了一会，笑着对颜小月竖起大拇指，“郡主这一手玩得可真是高，那祝妍要倒霉了。”
　　颜小月挑了挑眉头，“记得等嫁妆抬进府后再传出去。还有抬嫁妆的那天找些人敲锣打鼓给祝府增增颜面，也让全城人知道这是蒋二少爷纳小妾的规模。”
　　金巧将纸书仔细放好，看了看天色，才道：“郡主，今儿我就先回去了。”
　　“都这个时辰了。就在这里陪我用膳吧。”
　　“今儿可不行，赵成说了要回府用膳的，再说这事要做得不留痕迹还得跟赵成说，向他借人呢。”
　　颜小月笑了笑，“那行，你再带两坛子好酒回去吧。”
　　“呵呵，他这段时间就一直担心郡主真不给酒了呢。如今有了郡主的酒。他只怕要更用心了。”
　　最后颜小月收拾了一大堆的东西让金巧带走了。不只是酒，就连点心水果也带了不少。
　　十一月十六，扬扬洒洒的嫁妆箱子从祝府一路吹吹打打的进了蒋府。颜小月看着那大红的箱笼。嘲讽地笑了笑。
　　一旁的蒋思雪惊愕道：“大嫂，我没看错吧？”
　　蒋思霁也不可思议道：“这么多嫁妆，还用的正红色，这是娶妻还是纳妾呀？”
　　蒋思雪一听这话。马上看了一眼颜小月，笑道：“大嫂。这事自有祖母住持公道呢，祖母平日最重规矩，肯定不会不出声的。”
　　颜小月嘴角一扯，“雪娘。你可别忘了，昨儿祖母就说不舒服，免了我们的请安。只怕祖母这病要二少爷纳个妾来冲冲喜了。”
　　蒋家姐妹对望一眼，皆不敢出声。大神吵架，小鬼遭殃，她们两个在府里也呆不了多久，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去得罪任何一个人。
　　颜小月不等嫁妆全进府就回去了。
　　敬荣院里，蒋老夫人歪在矮榻上，“祝家的嫁妆都进来了。”
　　凌嬷嬷笑道：“都进来了呢，那一水儿大红色的箱笼，长龙似的进了临枫院呢。”
　　“众人都有什么反应呀？”
　　凌嬷嬷歇了一口气，才道：“二少夫人一直呆在自己院子里，没出来，清竹院也安安静静的。二夫人带着两位姨娘去佛堂了。”
　　说完看了一眼老夫人，才道：“听说大少夫人和两位小姐去看了嫁妆，不过没等看完就回锦园了。”
　　老夫人睁开眼睛，“只是回锦园？没有去闹一顿吗？”
　　凌嬷嬷摇了摇头，“没有呢。直接回锦园了。”
　　老夫人皱着眉头，“凌嬷嬷，你说大少夫人那是什么意思，就真让祝氏抬着那么多嫁妆进府？”
　　凌嬷嬷一听这称呼，心里也透亮着，知道老夫人这是对即将要进府的姨娘不满意呢。
　　“听说当时大少夫人还很生气来着，不过让三小姐给劝住了。”
　　“思雪？她倒是个聪明的。”说完就闭着眼养神去了。
　　凌嬷嬷也没接话，只帮着往碳盆里添了两根银丝碳。
　　祝府，祝妍靠在祝夫人身旁，一脸地高兴，“母亲，听说蒋府让人敲锣打鼓地将女儿的嫁妆迎进府了。”
　　祝夫人也笑着点点头，道：“看来，那蒋二公子对你还真是上了心的。这样为娘也就放心了。你以后在蒋府可要收敛自己的性子，嫁人了可不比在自家里，什么事儿都要忍一忍。还有呀，你在府里记得要多交好杨氏，她毕竟是正妻，以前又与你交好，你低卑一些，想来她也不会为难你。”
　　祝妍一开始还一脸娇羞，可听到后来就不高兴了，“母亲，那杨氏性子柔弱，根本就不以为惧。你等着看吧，女儿要不了两年时间就一定能被扶正，到时候府里哪还有杨氏的地儿。”现在一提起杨潇儿她心里就有种忌恨，恨杨潇儿占据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
　　母女俩正乐着，祝老夫人就进来了，也不等两人起身行礼，辟头就问：“那些鼓乐是谁让你们请的？”
　　祝夫人喜道：“母亲，那是蒋二公子请来的，可见他是看中我们妍儿的。”
　　祝老夫人看着祝妍一脸娇羞得意的样子，气道：“荒唐，我们祝府的清誉就要毁在你们两人手里了。”
　　祝妍不满道：“祖母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呀？蒋二公子看中孙女，给我们祝府这么大的一个颜面，怎么就是毁清誉了？”
　　祝老夫人一脸恨其不争的模样，“最先只道你不是个聪明的，可至少能看清时势，所以才会去交好蒋家小姐，可没想这么些年你是越来越不长劲。你以为你去蒋府是当正经主子的吗？你只是一个妾，说得再好听，一个贵妾也只是妾。谁家的妾室有这么大的排场，你们今天这么一招摇过市，明天御史的折子就成堆的堆进御书房了。你们等着吧？看老爷他们回来怎么处置你们。”
　　说完这一番话，祝老夫人抬脚就离开了，好似这两母女是役病一样。剩下的两人互望了一眼，祝夫人明显有些慌神了，这老夫人对她本来就不怎么喜欢，今天更是直接表现在面上，连一点情面也不留了。

☆、第260章　围攻祝府

　　祝老夫人的那一番话并不是虚言，翌日有朝堂之上，朝晖帝刚一坐稳，就有几位御史齐齐上前，纷纷上言指责祝酒祭家风不严，无视礼仪规矩。朝晖帝看了一眼年迈的酒祭，将折子压了下来并没有发作。
　　这些朝堂上发生的事儿还不什么，真正可怕的是，一夜之间，皇城各处，大街小巷里都在传诵一首歌谣：
　　祝家有好女，皇城第一人；
　　为兄选正妻，为己选人夫。
　　不做正堂妻，宁做蒋家妾；
　　嫁妆六十抬，做妾可比妻。
　　蒋家行大运，纳妾如娶妻；
　　正门迎小妾，侧门欲休妻；
　　但见新人笑，不闻断肠人。
　　蒋家规矩深，百家欲效行；
　　小妾当正妻，正妻何所为？
　　一开始这首歌谣还只是在平民之间传唱，可两日过后，皇城一家有名的戏班子新编的一出剧，名叫《闺中妇》，活脱脱的就是以祝妍为原型创作的呀。
　　颜小月应了金巧的邀约到畅音阁时，大堂的台子上正在上演那女子为兄长选妻的一慕，看得颜小月大呼过瘾。听到这戏一共有六幕，畅音阁一天演两幕，不断的循回上演，看得颜小月意犹未尽，约了人第二天再来。
　　畅音阁的名气在皇城几乎是家喻户晓的了，大户人家更是以请到畅音阁的戏班子为荣。就连皇宫每年都在召畅音阁的台柱子，如家班去演出呢。所以不到两天时间，祝妍这事算是彻底轰动皇城了。
　　锦园，刚看到戏的蒋家几女又聚到了一起，“编这戏本子的是何人呀。真是太有才了。”
　　蒋思雪说完，思瑶就说道：“戏本子倒就算了，我到是觉得那个伶人，将祝妍演绎得太像了，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专门去观察过祝妍呢。”
　　“嫂嫂，你说，今年过年我们府里就唱一唱这《闺中妇》怎么样？”
　　颜小月瞪着眼睛看着蒋思雪。“思雪。你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打祝姨娘的脸呢？呵呵，不过。我喜欢。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年的戏台子由我出钱请了，一晚上就唱《闺中妇》，哎。你们说说，这名儿起得是不是太好了呀？是谁这么有才呀。我一定要好好赏他。”
　　蒋思雪也呵呵笑道：“我也在奇怪这么绝的主意是谁给想出来的呢？大嫂，您说有谁这么恨那祝氏呀。二嫂人那么温和，肯定想不出这么一个绝招儿，大嫂你说呢？”
　　颜小月一瞟眼睛。“雪丫头你可别乱给我戴帽子哦，这主意还真不是我出的呢。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好主意呢？”
　　蒋思雪白眼儿一翻，“大嫂您就装吧。”
　　颜小月无辜的看着众人。就连潇潇也是一副“就是你”的神情，颜小月直接就无语了。真的不是她好不好。
　　“潇潇，这事儿是不是义父做的？”
　　潇潇眼睛一睁，忙道：“不是呢，父亲只是在朝堂上对祝家父子施压而已，母亲也与祝府断了往来。”
　　于是颜小月也迷糊了，突然想到：难道是赵成，他为了弥补过错，想出这么好的一个主意？
　　而被颜小月想到的人正在乾明宫交待事情始末呢。
　　祈安宁拿着一张纸细细打量，仔细一看，那赫然就是颜小月写有那首歌谣的纸。祈安宁将纸张仔细叠好，看到左手边的屉子里，赵成一看，那屉子可是陛下放最重要折子的地方呢。
　　“这事儿办得不错，记得把尾巴收拾好，别露了马脚。”
　　赵成一拍胸膛，大声道：“放心吧，陛下，这事儿我连金巧都没说一个字，只是帮她去散播一下谣言而已。”
　　祈安宁淡淡的看了一眼过去，“这是谣言？”
　　赵成一拍脑袋，“哪呀，这怎么会是谣言呢，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儿了。那祝府拒绝了谭家的求亲，宁愿把一个闺女送到蒋府去当妾，真是，呃，卖女求荣，还有，斯文扫地，还是掌酒祭仪典的府邸呢？”
　　赵成擦了擦额头的汗渍，什么时候他一个御林军统领，陛下身边的近侍，需要去管朝庭官员家的后院之事了？还真是，只要跟郡主沾上边的事儿，就没得轻松的。
　　“哼，别忘了你身边的那个才是跟月娘亲近的，这事儿你以后也不用再管了。”
　　赵成大喜道：“谢陛下。”
　　抬眼一看祈安宁神色有些不满，赵成又问了句，“陛下？”
　　祈安宁皱着眉头，“赵成你对月娘有意见？”
　　赵成一愣，连忙摆手，慌道：“陛下，您可别冤枉臣呀。臣对郡主那是绝对的尊重，跟尊生陛下您是一个样的。这么些年来，郡主给臣那么多的好酒可是治好了臣的好些顽疾呀，臣如果还对郡主不满那还叫人吗？”
　　“那怎么提起帮月娘做事儿你似乎有些不愿意？”
　　赵成挠挠脑袋，“也不是不愿意，只是臣实在不习惯这么躲躲藏藏的做事，以前到还好一些，现在金巧嫁过来了，一有事儿就喜欢问臣，臣每次都被吓得不会说话了。”
　　祈安宁满眼趣味，“没想到威风凛凛的大统领也有怕的时候呀！”
　　赵成听了这话不干了，“陛下，臣怎么叫怕呢？只是金巧一个劲的问臣，臣若不回答，她就不让臣进她房呢，而且打，臣又打不过她。”说到后头是充满了委屈，好像受虐的小媳妇似的。
　　祈安宁看了直接笑出声来，心下却开始羡慕起这个生死相伴的属下来。如果月娘能陪在他身侧，就是每天打他一顿，他也甘之如饮啊。
　　不过，现在能这样远远的看着她，守着她，为她排忧解难，对他而言也是开心的事，仿佛这样他们的距离就拉近了许多一般。
　　品着嘴角的香茗，看着案桌上的点心和果子，这些都是月娘为他准备的，虽然是他开口要来的，可这每日能见到，闻着各种香气，就如同她在身边一般。只有这样乾明宫的日子也似乎不那么无聊了，氛围也轻快了好多。
　　可是这样一来，后宫就着急了，这陛下一个月难得进一趟后宫，那花儿般娇嫩的美人没人浇灌，无人欣赏，也变得萎靡起来。而太后却认为这是后宫女人太少的缘故，才让皇帝不想进后宫来的，于是，攒足了劲的想要在明年大选多为皇帝选几个可心的人儿进来。

☆、第261章　祝妍进府

　　《闺中妇》被到处传唱，不仅仅在平民阶层，就连皇宫里的太后娘娘也给惊动起来了。听了祝府事情始末之后，连声道：“荒唐。”
　　随后一道太后口谕进了祝府，“太后口谕，祝家行事无度，不依礼法，特赐教养嬷嬷一名来教导祝家小姐，等什么时候规矩祝家小姐规矩学好了，教养嬷嬷再回宫复命。”
　　等宣旨的内监说完，一个满脸严肃的嬷嬷从身后站了出来，一丝不苟的对着众人行完礼后，才起声说道：“奴婢李氏，奉太后之命前来贵府教导小姐礼仪规矩，请老夫人派人带奴婢去祝小姐院子，以后几天奴婢将随时跟在祝小姐左右，细细教导，以不负太后盛恩。”
　　祝老夫人微微一让开半个身子，客气道：“那就有劳李嬷嬷了。”
　　派了身边的大丫鬟亲自送李嬷嬷去了祝妍院子，祝夫人担心道：“母亲，这李嬷嬷看着就是个厉害的，妍儿会不会受罪呀？”
　　老夫人瞪了儿媳一眼，“如果当年你能狠下心好好教导女儿，我们祝府又如何会出这样的丑事？现在的一切还不是你这个蠢妇弄出来的。”转过身吩咐道：“来人，让管家带着人去蒋府将小姐的嫁妆箱子都抬回来。”
　　祝夫人吃惊地抬头，“母亲，那都是我为妍儿准备。”
　　“哼，如果你再敢兴风作浪，你就带着你那些子嫁妆滚回娘家去。”这话一出，直接吓得祝夫人面如死灰，这老夫人是想休了她吗？她可是为祝家生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呀。
　　祝老夫人看着儿媳那胆怯模样，更是气上三分，直呼“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还好大孙子是她和老爷一手带大的，如今在外任职，有几分本事，这样才不至于让祝府完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继歌谣和《闺中妇》之后，太后给祝妍派教导嬷嬷一事也迅速的被传开来。如今的祝府简直成了皇城里一个最大的反面教材，几乎所有的府里都在以她为例教导自己的女儿。更是在女儿的言行举止。礼仪规矩方面严厉了许多，就怕再出一个祝妍来。
　　要知道这个时候太后派教导嬷嬷进府可不是给祝府涨脸来的呀，堂堂从四品的酒祭之家竟连一个孙女的规矩都教不好。这样的事还要来劳烦太后过问，你还有什么资格立于朝堂之上呢？
　　所以李嬷嬷的进府也是皇家给出的一个信号，当日晚上，祝家父子关在书房一整夜。终于整理出了一份责己书，跟皇帝职官了。
　　等这些传到颜小月耳朵的时候。颜小月不由得对背后出手的那人竖起了大拇指。这才叫高人啊，她作的那些事儿在这事上面就像是毛毛细雨一般，随意擦擦就罢了，最多也就是提供给人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可这位一出手。那直接是斩草除根呀？将祝妍所有的凭仗全去掉了，看你以后还能怎么斗？只怕是就此出家一了红尘也是可能的？
　　可惜的是祝妍并没有按颜小月臆想的那样出家去，在李嬷嬷教导了近半个月后。还是坐着一顶粉色的小轿从侧门进蒋府来了。身后只抬着两个箱拢，跟着一个小丫鬟。看着就觉得寒蝉。
　　祝妍进府选的休沐日子，杨潇儿在临枫院里给摆了两桌席面，而前院蒋府也没宴请什么客人。祝妍如今名声坏尽，怎么可能为了她去广邀宾客呢？就连一开始说的贵妾之位也没再提。
　　蒋思琪心中也是郁闷，不明白他只是想纳一个妾而已，怎么就惹出这么多的麻烦事儿呢？现如今同僚们看他的眼神处处透着诡异，仿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