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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殿上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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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楼微觉得自己这许多天就像是被人玩耍了一顿那样。原来这都是他们布下的一个局,而这个局里,就她啥也不知道,跟个傻瓜一样一样儿的被牵着走这里,牵着走那里。
“就是这样”贺兰夜似笑非笑的耸了耸肩,但楼微还是灵敏的捕捉到了他眸子里一闪而逝的邪恶挑衅。
“……”楼微眼皮抽搐了两下,只想在他二人脸上,一人摔上一个‘呵呵’。“让你们师傅扮成女人,他没问题吗?”楼微虽然心里觉得不爽,但既然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也刚好是她想要的结果,那也就没那么多计较的。
“你在怀疑?”贺兰夜挑了挑眉头。
“很明显的怀疑。”楼微斜眼看向贺兰夜,大有什么都输,就不输气势的意思。
“师傅不会有问题的。”贺兰璃看了楼微和贺兰夜一眼,他心里突地划过一种奇怪的感觉来。
楼微给人的感觉总是从容淡定,且时常都是谦和有礼,但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楼微在面对二哥的时候,那模样是不同的。
而他的二哥,这个跟他生活了近十二年的人,他给自己的印象除了有些莫测以外,也还是很好相处的,但为何在针对楼微的时候,他的态度也仿佛发生了一些变化,变得、变得让旁人有些不能理解了……?
“哦……你们的意思我大致也懂了,你们觉得这样成功的几率有多高?”楼微想了想。算是有些严肃的朝面前二人问道。
话说,贺兰夜和贺兰璃的计划原本是这样的,那日她们在共常与冷子君他们分开,之后冷子君他们就与赶来的司从她们汇合,他们要达到的目的就是让凤骄阳她们误会,楼微已经与司从相遇,从而将大批的攻击力转移到他们身上。
但没想到。百密还是有一疏。贺兰夜他们终归还是小瞧凤骄阳和宫千他们,让人追了上来,后才有了柱子他们村里的那一桩事。
如今楼微她们一行。将行踪隐匿经由蕲州往夙古城赶,而另一边则让蒙十雨她们大张旗鼓的在司从的协助下也朝夙古城而去。
据贺兰夜得到的消息,如今仇初她们已经成功的打乱了宫千从原州进军夙古城的步调,准确一点说就是暂时阻止了宫千要带到夙古城去的那支势力。
这一切就算成功。也只能说是暂时的情况,毕竟就现在的情势来看。楼微所依仗的力量除了郝战他们那一丢丢以外,就只有司从她的鼎力相助罢了。
但这些同整个鲜黎族来讲,简直是秒秒钟就被干掉的意思。不过,就算这样。楼微心里那个念想也不会再变了。
只因着自那日她接触到柱子一家后,她明白,在这个鲜黎族。除了有不相信她的人以外,其实还有那么多是支持她的。或者说,支持这个算是救过她们的人。所以她不说为了别人,权当只是为了自己的脸面,也不能输了这一场不是?
再说说之前,之所以安排让冷子君扮成荣嵋,其实是想让她的出现,打破夙古城如今被贺兰烈所掌握的那一种僵局,毕竟,荣嵋的声威,在鲜黎族的军士里头,多年来也积攒下了许多。
与她同甘共苦,同生共死的人有那么多是期望着她能够再次回去带领她们的,而贺兰夜和贺兰璃的意思就是借助荣嵋的影响力。
而且荣嵋本就是草根出去的一个将军,与贵族世家的官士不同,她与百姓的关系更加接近一些,说的直白一点,就是更接地气,更能让百姓亲近,或者说,百姓更容易听她的话一些。
所以让荣嵋的出现,来缓解关于百姓之间对于楼微的成见,这是很好的一步棋。
…………
“冷先生的意思是,从这里直接过去?”司从拿着一根小棍子,在地上划拨了一番,有些不太确定地看向冷子君,呃,准确一点说应该是扮成了荣嵋的冷子君。
“没错。”冷子君点了点头。
“这样的确可以节省不少时间,但这里是明州和万州的接壤之地,山势险峻是个易守难攻的碍口,宫千不会放任这里容我们长驱直入的。而且,如今就算我金州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这里也不到两万人,若是在这里折损了,岂不是……”
司从犹豫地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在看向冷子君的时候,眼神总有些怪怪地。话说,冷子君和荣嵋她都是见过的,当初听到贺兰夜他们的计划,说是让冷子君扮成荣嵋,她心里就犯嘀咕。
虽说荣嵋的算是个儒将,但毕竟也算是个将军,那浑身的气度也断然不会是面前这个书生模样的人能扮的出来的吧?
而且,荣嵋也没他那么高,身子骨也比他有料多了,这些他一个男人要怎么来扮?
可是当冷子君从屋子里出来之后,司从就从头到尾的服了,若她是个不知情的,如今见着了荣嵋,怕也是要各种地激动一番才是了,话说,这不论是外貌还是神态,天啊,简直就是荣嵋在世了!
所以司从常常会不自觉的就盯着冷子君看个半天,且心中每每都是喟叹不已。
“放心,夜间我自是有办法让这里成为一个安全的地方。”冷子君看了地面摆着的一个简易地形图,后又看向司从说道,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忽地就是绽出了一个莫测的笑意来。
傍晚,待司从她们将营寨扎好,冷子君向司从借了一百来号人,而后带着贺兰宥和蒙十雨迅速就没入了丛丛山林当中。
“师傅,你说出来之后告诉我一件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贺兰宥跟在冷子君身后,实在是好奇之前冷子君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而且,对于今天跟他去打探敌营,他觉得很刺激也很紧张。
“哦,我是说,待会儿让你跟我一起去同那些人谈判。”冷子君不甚在意的朝贺兰宥说道。
“啊?就这个啊?”贺兰宥本以为冷子君对自己说的会是什么神秘的东西,末的只是这么一个,顿时心里那一个失望啊。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冷子君好笑地回头去看贺兰夜。
“人家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咧!”贺兰宥不满地撇了撇嘴。
“前面有情况!”就在这时,蒙十雨策马上来,并朝冷子君两人沉沉说了一句。
“那之后的事情就靠蒙姑娘了。”冷子君朝蒙十雨点了点头,而后领着贺兰宥和十来个人往旁边的一条小道蹿了过去,而蒙十雨则是带着人,点了一众的火把分散着往碍口那里靠了过去。
“师傅咱们这次一定会成功的吧?”等走远了之后,贺兰宥突然朝冷子君问了一句。
“你是指通过这个碍口还是让木安吉雅赢了凤骄阳?”冷子君怎么不知道贺兰宥脑瓜里在想些什么?
“……如果木安吉雅赢了,骄阳姐姐会怎么样?”贺兰宥微微低着头,当初他偷偷溜出夙古城,抱着的心态是出去玩耍一番,可是谁曾想到他一个人几乎没有单独出过夙古城,所以许多意想不到的困难一下就将他的方向打乱了。
后来也没等他找到楼微她们,就听到了如今鲜黎族的变化,他脑子里定然是不相信楼微会做出这种事,随着内心的想法的驱使,他果断改变了当初的方向,他要去找司从。
在他看来,如今也只有司从能够帮到楼微了。
“你希望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冷子君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贺兰宥顿了顿,嗫喏般说道。
“若是换做木安吉雅呢?”冷子君知道凤骄阳与自己这几个徒弟之间的关系,也很能理解贺兰宥有这样的想法。
“……”贺兰宥听冷子君这么一问,有些不解的抬头去看他,但心里却是思索起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来,如果是换成木安吉雅……
“宥儿要知道,在这个世上,其实有许多东西是不能两全的。”冷子君若有所指的朝他说道。
贺兰宥知道冷子君想要说的是什么,就如同他与他们讲过的关于鱼和熊掌的那个问题一样,可是就算他理智上能够理解并接受这样只选其一的结果,可是情感上他却一点也不能接受。
他不希望她们当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可是……
“咻——”就在贺兰宥郁闷的各种思索的时候,他脑后突地就是划过了一阵带着凉意的疾风,没等他有所反应就被冷子君一下按到了马背上。
“小心!”冷子君单手握住一支不知何处蹿过的长箭,矮声朝贺兰宥说道。
冷子君知道他们的行踪已然被敌人发现了,所以下了马背之后,将余下的人都集中到了身边,而后悄声同他们吩咐了一番,他们点了点头而后带着马匹小心翼翼地往他处移动了过去。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贺兰宥见冷子君让那些人都走了,所以很是有些紧张地朝他问道。
“等”(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入戏太深
“等?”贺兰宥因着冷子君这话,更加的摸不着门路了。
“对,来来,这里坐下等。”看了一眼吃惊的贺兰宥,冷子君把马儿往旁边一放,寻着一块大石头就坐了下去,末了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贺兰宥也过去。
“……”贺兰宥愣了愣,实在是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后没办法也才朝冷子君走了过去。
师傅葫芦里卖什么药呢?原先师傅可不是这个性子的啊,莫非扮成另一个人,连性格也变了?啊!话说司从大人好像也是说过,师傅的性格跟荣大将的很像呢!难道师傅这是入戏太深了?但是话又说回来,师傅认识荣大将?
“师傅,你生火做什么?”等贺兰宥坐到石头上的时候,就只见冷子君捡了旁边的干树枝摸出火折子点起了篝火来。
有没有搞错,他们现在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不躲就不错了,还巴巴地点一堆火,摆明了他们的地点,这也太……
“这山上太冷了,点火取暖呗。”冷子君倒是一点没管贺兰宥那紧张的小心情,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
“师傅,你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贺兰宥眼角抽搐,一点没弄明白他家师傅是怎么个想法的。
“嗯,这叫冷笑话(楼微告诉他的,所以他果断用上了)。”冷子君头也不抬,三两下就将篝火点了起来,末了还从怀里摸出了几个半拳大小的小土豆,往旁寻了根儿木棍穿起来往篝火上烤了起来。
“师傅,你哪里来的土豆?”贺兰宥眼角毫不停止抽搐。
“哦,路上捡的。”
“师傅,你不要觉得顶着一张的别人的脸。就能为所欲为吧?”贺兰宥觉得冷子君如今的行为,绝对不是正常的他能够做的出来的。
“有这么跟师傅说话的徒弟吗?”冷子君的声音忽地一变,一下成了一个标准的女人嗓音,着实让贺兰宥傻了眼。
不过也正是这时候,他听到边儿上远一些的树林里忽地出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来。
“师傅,你这土豆有给我准备的吗?”贺兰宥瞥了发出声音的树林一眼,心中断定那定然不是他们带出来的人。讶异间他一下就明白了冷子君所谓的‘等’。应该就是等这些人了。
“那是当然,为师的可不是那小家子气的人!”冷子君似乎一点没留意到有人靠近。
“可是师傅,现在吃土豆真的合适吗?”贺兰宥听着不断靠近的人。从脚步声来看,人数可不少呢!
“啊?怎么不合适?”冷子君本是一门儿心思放在面前的土豆上,头也没抬的说道。话说,这个鲜黎族也真是穷的可以。这几日说实在他还着实没吃过一点像样的东西,所以过一个村子的时候。见着有春土豆,所以顺手就掏了几个。
“有熊出没,我们会变成点心。”贺兰宥只觉得他们是被围了起来,跟包汤圆一样一样的。
“那可不行。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弄到的,饿了这么久,可就等着这个来填肚子呢!”冷子君一副誓死护卫土豆的模样。
“……师傅。你这是用绳命在演戏啊!”见他如此贺兰宥简直满脸黑线,入戏太深。真的好吗??
“你们是什么人?!”
就在这厢冷子君忘情入戏,贺兰宥满脸黑线的时候,树林那边的声音突地一停,而后一声断喝从他们四周一下就冒出了十几个人来。而且各个都端着一把满弓,因此留给冷子君他们的就是齐刷刷的一圈森冷又恐怖的锋利箭头。
看着有些壮观,所以贺兰宥的小心脏不自觉就鼓噪了起来,当然他不会承认这是被吓着了才这样的。
“刺探军情的。”冷子君抬头,笑眯眯看向方才大喊的那人,都不带商量的就开口说道。
“啊……”贺兰宥当场傻眼,师傅这脑子不会是被驴踢了吧?
而后也没等贺兰宥想明白,那边过来的人就已经将他二人双双按到了地上,并之手脚麻利儿地就全都捆了起来。
…………
“安羽在想什么?”石台上,贺兰安静静地望着头顶的那方洞窟,从他的角度去看,只见着漆黑的天际挂着一弯明亮的月牙。
‘吉雅她还好吗?’贺兰安羽盘膝坐在地上,见禹风过来,便抬头去看他,等了一会儿之后才朝他比划到。
“她们正在回来的路上,想来过不了多久安羽就能见到她了。”禹风抬头看向那方洞窟,面容与神色与往昔相比仿佛又空灵了不少。
‘真的吗?’贺兰安羽听禹风这样一说,眸子里星星点点地就是映出了几许耀眼的光点来。
“嗯”禹风蹲下身子摸了摸贺兰安羽的小脑袋,而后慢慢也是盘膝坐了下来。
‘您还好吗?’贺兰安羽见禹风坐下来,无波而又清透的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是许多让人心塞的疲惫。
“不用担心,我没事。”禹风气息轻灵面色平静,如玉般白皙的肤色,在火光映衬下,显得有那么一丝的不真实。
‘三哥今天来看过我。’两人并肩沉默了一会儿后,贺兰安羽才缓缓朝禹风比划到。
“嗯”禹风似乎并不奇怪贺兰安羽会对他说什么。
‘三哥说了骄阳姐姐的事’贺兰安羽继续比划。
“嗯”禹风淡笑着应道。
‘他说骄阳姐姐的身体……’想到午后贺兰烈来找自己,并将凤骄阳的情况告诉自己后,贺兰安羽的心里就忍不住的涌出了许多悲伤来。
“那安羽肯定很难过吧?”禹风知道贺兰安羽是个温柔的孩子,而凤骄阳的情况他心里也大致有一个数。
‘……三哥说让我去看看骄阳姐姐。’贺兰安羽接着比划道,眉目间淡淡地有一丝不属于他年纪的悲伤痕迹。
“安羽想做什么,尽可去做,这神官的位置并非用来束缚于你,你至始至终都是自由的。”禹风温柔的声音清晰的响起。
‘为什么她们要变成这个样子呢……’贺兰安羽不明白明明在他还醒着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好好地,吉雅与骄阳姐姐分明都还一起与他过了那难忘的生辰,可是为何在他醒了之后,这一切就都变了呢?
“傻孩子,这些事情太复杂,并不是你一个小家伙能够想的明白的,你只需保持着你这样的洁净的心思做你想做的事情,那就够了。”
‘……’他想做的事情吗?
他只是希望凤骄阳的病快些好起来,他只是希望能早点见到木安吉雅,他只是希望所有人都健康平安,他只是……
神明会觉得他太贪心了吗?
静静的抬头看向那弯新月,贺兰安羽心中看似平静却是不由自主的翻起了些许混乱的感觉来。
他该怎么做呢?要怎么做才算是对大家都最好的?
第二日贺兰安羽从神宫出发去看望凤骄阳,或许早就知道贺兰安羽要来,所以贺兰安羽到了凤府的时候,凤骄阳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安羽”凤骄阳见贺兰安羽来了,笑了笑朝他迎了过去。
‘骄阳姐姐,你还好吗?’贺兰安羽见凤骄阳身子单薄,本是恰到好处的脸颊,如今却是瘦了不少,在光线的作用下在脸颊处投下了两个浅淡的阴影。
“很好,安羽不用担心。”凤骄阳领着贺兰安羽朝屋子里走,神情依旧如往昔那般,温柔而又平和。
“嗯”贺兰安羽知道凤骄阳这是敷衍的话,可是这个时候他也不知还能再说什么,低着眸子应了一声,笑着便跟在她旁边进了屋子。
随后两人在客厅的地方简单的寒暄了一阵,后凤骄阳让屋子里的人都出去,说是有话同贺兰安羽单独来说,水鴹担心贺兰安羽,只当凤骄阳在自说自话,杵在贺兰安羽身后没有要动的意思。
“我想,水鴹大人是否……”凤骄阳见水鴹不动,温温和和的便是朝他开口道。
“我是奉了禹风大人的命令来伺候安羽大人的,自然是他在哪里,我便在哪里。”水鴹至始至终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
“哦?原来是这样,依着水鴹大人的意思,是说凤某此般不能照顾好安羽了吗?”凤骄阳眸子微动,突地有些嘲讽般说道。
“水鴹只是尽自己的职责罢了。”见凤骄阳如此,水鴹一瞬的诧异,但很快便将这情绪掩盖了下去。
心里免不得腹叽,想来这外间传闻的凤骄阳是如何温文尔雅,如何的和睦可亲,这大都掺了假的,又或者这人平日里都伪装的太好,不然如今她也不会兴起夙古城这般混乱来才是。
“水鴹大人的职责……呵,莫非大人是怕本大人对安羽不利?!”讽刺,赤果果的讽刺。
贺兰安羽从未见过这样的凤骄阳,一时间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大人这话,怕是要问问您自个儿了。”水鴹冷冷地瞧着凤骄阳,对于当初贺兰安羽受伤的事情,外间众人不知,他家禹风大人可是清楚又明白的很的。
“嗯”贺兰安羽听水鴹大有与凤骄阳对着干的架势,回过神后,感紧就是拉住了他,想让他别再说了。
“呵,看来水鴹大人对许多事情倒是清楚又明白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不得不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凤大人不觉得汉人的这话是很有道理的吗?”对于凤骄阳带着压迫的神情,水鴹只淡然看了一眼,便是冷冷朝她说道。
“那大人可否也听过汉人那句话——”凤骄阳面上带着笑意,但旁边的贺兰安羽却是从她这笑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怒意,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水鴹神色未动,清清冷冷的神情仿佛从骨子里便成了这样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凤骄阳神色莫测,笑容不减却是添上了让人心寒的阴沉之色。
“嗯”贺兰安羽直觉接下来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所以也顾不得心头的奇怪感觉,伸手握住了凤骄阳并朝她摇了摇头。
“来人呀!”凤骄阳看了贺兰安羽一眼,拍了拍他的手臂,而后朝门外喊道。
“大人有何吩咐。”
“水鴹大人怕是有些累了,你们寻个屋子,带他去歇息一番吧!”凤骄阳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间却是带着丝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接了命令,那些仆从眼睛也没眨就朝水鴹而去,三两下就将水鴹反剪了双手往门外去送。
“别碰我!凤骄阳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水鴹万万没想到凤骄阳会如此粗暴地将他带下去,厉声就是喊道。
“嗯”贺兰安羽见事情一下变成了这样,急急地就去拉凤骄阳,想让她放了水鴹,可是凤骄阳却是动了也没动,拉住贺兰安羽让他安静些。
“呵。我凤骄阳有何不敢的?带下去!”凤骄阳笑容不减,且还带着些许傲慢的神色。
“是!”
“凤骄阳你的所作所为总有一日会得到上天的报应!你且等着瞧便是——”水鴹挣脱他人的束缚,冷冷朝凤骄阳说了一句,而后昂首阔步便是朝门外走去。
贺兰安羽脸色通红,因为着急,心跳如雷鼓般在胸腔里炸开,而且面前陌生的凤骄阳也让他觉得有那么一丝的害怕。他本想挣开她拉住自己的手掌。
可是当凤骄阳微凉的体温通过手掌缓缓传递到他手上的时候。不知为何他却是慢慢冷静了下来,由着这久而不暖的温度,贺兰安羽心中莫名地就是生出了许多悲伤的感觉来。
不知是被这凉凉的温度所惹。还是由着其他他也明不了的事情。
“咳咳……咳……”待屋子里多余的人都退了出去之后,凤骄阳带着压抑的咳嗽声便是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
“嗯?”贺兰安羽有些吃惊地看向凤骄阳,只见她全然没了方才的那凛冽气势,略微背开的身子。贺兰安羽只能看到她耸动的肩膀,看的出她应该是在竭力压制这咳嗽的。
“咳咳……咳咳……”凤骄阳背着贺兰安羽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几乎弓着缩到了最右边。手指以为用力的抓着椅子的扶手而呈现出了血管的青白之色。
“嗯嗯”贺兰安羽见她这样,心头悲伤的感觉愈甚,连忙就去旁边给她倒水。
“噗……”凤骄阳压抑着愈演愈烈的咳嗽,可终归是没能压制下去。心头一滞而后便是由唇齿间漫出了那浓烈的颜色来。
贺兰安羽整个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的有些发懵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的茶盏已在脚边碎成了几瓣,茶渍将洁白的鞋面染成了浅淡的琥珀色。斑驳的花纹于细小的纹路间,一点一点往外蔓延了开。
“嗯……”贺兰安羽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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