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家医女-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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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就在那会儿，他们都是已经把司无言给抓获了，根本就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更是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是摆放在了自己的眼前，这又是该如何解释？

　　　　难不成那司无言竟是在扮吃老虎不成？想到这里，掌事的很快又是把这个想法给否决。

　　　　不会的，那会儿司无言在接近司无双时，所做出的反应都不像是刻意伪装出来的模样，那一切都是按照他自己的本意发生的，并不会是自己所想象的这样。

　　　　那么，到底是谁？

　　　　难不成是亲王爷？倒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毕竟，这一切都是他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做出的事情，若是被皇上知道，他定然是难以逃脱一死。

　　　　更为主要的是，他在这京都里，已然是固定了自己的生活，有了自己的家人，有了自己的子孙后代。

　　　　所以，他根本就经受不起那样的后果，他也是会担心连累到自己的后人。

　　　　那么，他想要杀司无言灭口，倒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只是，不知道司无言又是握着亲王爷的什么样的把柄，使得他竟是不得不为了司无言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一切，纵是掌事的想破脑袋也是没能想出什么究竟来，最后也只是神色悲怆地把这满地的尸体，给一一摆放整齐，等待着天亮之后，大理寺的判断。

　　　　踏着沉重的脚步，缓缓来到了陆离的府上。

　　　　掌事的最先来到陆离的卧房门口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先是重重地跪在了那里。

　　　　“小的有负主子所托，还请主子责罚！”

　　　　他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愧疚与难过，自责更是溢于言表。

　　　　本来就是提心吊胆的陆离，这都是无心睡眠，一直昏昏沉沉地睡不安稳，生怕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眼看着天就要大亮，想必事情也是有了一个结果，并且到现在也是没有看到自己府上的掌事的，想必事情也是进行的还算是顺利，隐隐地，陆离的心里才算是慢慢放下心来。

　　　　哪知，就在他放心没多久，那掌事的便跪在了他的门口，还说着自己没有办好事情的话。

　　　　当下，陆离的心中咯噔一声，有片刻的茫然，一时间竟是愣在了那里，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

　　　　是司无双出事了吗？

　　　　过了一会儿，他才好像是找回了自己的神志一般，脑海里率先出来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当即赶紧起身来到外面，看着那掌事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有些哑声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心里以为是司无双出了事，但是嘴上却是不想这样问出来，他觉得，只要自己不问出口，那想必也定然不会发生，便让他自欺自人地这样以为吧。

　　　　“回主子，就在属下把司将军送回去后，再次返回到大牢中，便发现那司无言早就不见了踪影，甚至……”

　　　　说到这里，这掌事的声音开始出现了哽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眼眶里更是开始弥漫了一层湿意，眼睛更是红的吓人。

　　　　在听到不是司无双出了事后，陆离的心中先是舒了一口气，而后听到司无言竟然逃跑之后，那刚刚放下的心，又是提了起来，眉头更是紧紧皱起。

　　　　这司无言果真是不简单。

　　　　而后陆离又是记起，这掌事的还是没有把话说完，当即又是出声询问道：

　　　　“甚至什么？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且一一道来。”

　　　　此刻的陆离根本就想不到，那司无言居然在逃跑之时，又是对着那满大牢的人下了毒手，手段更是极其的残忍暴戾，令人发指。

　　　　掌事的见此，嘴唇开始翕动地厉害，眼睛里的湿意也终于变成了水意，缓缓地流了下来。

　　　　那样一个悲怆的场面，曾经都是那般鲜活的人，白日里都还是在和他开着玩笑，这会儿却是一个个的都躺在那里，浑身冰凉，有的更是变得面目全非。

　　　　这一点，真的很难让掌事的接受。

　　　　“甚至，大牢里的所有人，都……都已经遭了毒手，无一幸免！”

　　　　最终，他还是把这话给说了出来。

　　　　“什么？”

　第四百四十六章独自承担

　　　　陆离闻言，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眼睛里有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怎么敢？怎么会？怎么能？

　　　　脑中接连出现几个问题，全部浮现在了陆离的眼前。

　　　　要知道，那个大牢里，单只是衙役，便足足有五十余人，更不要说还有那些被关押在里面的牢犯，更是不在少数。

　　　　他们中或许有那是杀头之人，但是想必更多的是普通牢犯，并未达到斩头的境界。

　　　　可是现在，他们全部遇难，没有一点点反抗的能力，更是没有一点点反抗的机会。

　　　　“他们全部遇难了？”

　　　　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般地，陆离又是开口询问了一句，想要确认一下，他刚刚所听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的眼睛里带了点希冀，想要掌事的来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他的幻听而已。

　　　　可惜……

　　　　“主子，全牢上下，所有的人，没有一个活口。”

　　　　伴随着他的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一滴沉重的眼泪也是砸在了地面之上，打出一个沉重的湿印。

　　　　缓缓闭了一下眼睛，陆离的心中就是一阵剧痛，脚下的步伐也是开始变得凌乱起来，不知道到底该是从哪个方向走动。

　　　　眼下，他的脑中一直都是重复着那一句话。

　　　　没有一个活口……

　　　　没有一个活口……

　　　　活口……

　　　　一直重复着，直到陆离的脑子开始嗡嗡作响，还是不曾消失。

　　　　他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消息，这样的消息，就是比起司无双出事也是差不多了。

　　　　他一直都是害怕司无双出事，担心江梓涵会伤心，更多的担心，是害怕江梓涵会跟着司无双一起离开。

　　　　所以，他早早便派人跟着司无双，力求保护司无双的安危。

　　　　但是，他也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

　　　　在听到这样的消息时，他的心里还是伤心难过的。

　　　　看出陆离的神色似乎有些异常，掌事的来不及自己难过，赶紧站了起来，朝着陆离走去，扶住陆离险些跌倒在地的身子。

　　　　“主子，您怎么样？”

　　　　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担忧。

　　　　比起陆离，他自然是更加的在乎陆离。

　　　　陆离于他，不亚于慕容啸天于陆离，简直就是一个天一般的存在，这辈子都是不可能背叛，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离开。

　　　　轻轻摆了摆手，陆离摇摇头，“我没事，我没事……”

　　　　嘴里一直喃喃着这样的话，但是他的神色极是恍惚，显然不像是如同他所说的这般没事。

　　　　掌事的见此咬咬牙，一把将陆离给打晕，这才把陆离给带进了他的房间里。

　　　　看着陆离沉睡后的面孔，掌事的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最后，他看了看陆离，眼底出现了一抹挣扎，嘴里小声喃喃道：

　　　　“主子，您放心，小的一定不会让您出事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是有属下撑在您的面前，不会让您受一点的苦难，主子，您多多保重。”

　　　　最后一句话，掌事的说的有些艰难，语气也是更加的沉重。

　　　　就在这短短的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他已经在心里有了一个打算。

　　　　说完后，掌事的又是最后看了陆离一眼，深深地看了一眼，这才猛地扭头转身离开。

　　　　他的步伐变得异常的坚定，极快地朝着大理寺走去。

　　　　来到那大理寺的门口，掌事的深呼吸了一口气，而后这才缓步上前，重重地击打了一下那大门，眼底一片坚毅之色。

　　　　“来者何人？有何事？”

　　　　一个衙役走了出来，看了掌事的一眼，出声询问道。

　　　　他倒是并没有因为掌事的此刻有些狼狈的模样而轻视掌事的，更是没有就此把掌事的给驱赶开来，看起来那素质倒是还不错，显然是这大理寺少卿教导有方。

　　　　说起这大理寺少卿，他自从定国公在出事后，便一直都是沉溺于悲伤而不可自拔。

　　　　最后，还是一个定国公手底下的人，来到他的面前，告诉他，定国公最为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希望他可以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为那人民百姓做主，做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大理寺少卿这才有了继续生活下去的动力，只是从此以后变得更加的铁面无私，他的眼里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一点的瑕疵，绝对不会包庇任何一个人。

　　　　这样的他，很快就引起了百姓们的称赞，就是连那一直处于独孤皇后死后的悲伤之中的皇上，也是有所耳闻。

　　　　而此次，关于司无言一事，若是只是单单地在其他地方，倒也不算是多大的事情。

　　　　可是，眼下最主要的是，那司无言曾经是被关在京都的大牢内，他还把那一众衙役给杀害，更是把里面众多无辜的牢犯给杀害。

　　　　而这件事，到头来，却是都会算到慕容啸天的头上。

　　　　这大理寺少卿定然又是第一个不依，定然会狠狠地弹劾慕容啸天，即使不能把慕容啸天拉下马，也是会让他褪一层皮。

　　　　而陆离，自己的主子，作为慕容啸天手底下的第一心腹，到时候自然是受到一定的动荡，更有可能，他会为了替慕容啸天开罪，自己出去把这件事统统揽在自己的身上。

　　　　他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所有的事情都是被陆离一个人给扛下去呢？

　　　　所以，这件事，便让他一个人来承担吧。

　　　　“在下前来所为那京都大牢一事。”

　　　　现在，那大牢中发生的事情，还没有被别人知道。

　　　　所以，那衙役在听到掌事的话后，露出一抹疑惑的神情，但是依旧没有就此生气发脾气什么的，接着又是问道：

　　　　“京都大牢？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京都大牢，虽然不是直接由着大理寺少卿掌管，但是也是隶属于大理寺名下，因此，真正要轮起来，也是属于大理寺少卿管辖。

　　　　掌事的神情又是悲伤了一下，很快就又是恢复正常。

　　　　“就在凌晨，京都大牢，因着在下的失职，使得里面的衙役牢犯，足足百余人，无一人幸免，全部惨遭杀害，死状凄惨。”

　　　　一字一顿，很快就说完了这句话。

　　　　那衙役在听了掌事的这句话后，眼睛里果然流露出一抹惊疑不定的神色，显然是根本就不敢相信，掌事的所说的事情居然会是真的。

　　　　要知道，这京都大牢，平日里，就是一般人见到也是会绕道而行，根本就没有人敢主动上前之类的。

　　　　现在，他却是听到眼前这行为有些怪异的人，说是京都大牢里面的人，居然统统遇害，这让他一时半会儿怎么敢相信呢？

　　　　“当……当真？”

　　　　有些磕磕绊绊地问了一句，想要再确定一下这个重大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冲着那个衙役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在下又是怎么敢拿这来说笑。”

　　　　说完后，便露出了一抹苦笑。

　　　　那衙役见此，脚下的步伐开始变得凌乱，他抬手指了指掌事的，“你……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去告诉大人！”

　　　　说完后，便拔腿就跑。

　　　　可是，没等他跑出几步，就又是返了回来，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掌事的，指着他再次说道：

　　　　“你先不要离开，知道吗？”

　　　　原来，是害怕掌事的会在这中途离开，又是特意回头告诉他一声。

　　　　再次苦笑地点了点头，“在下既然主动前来说明，自是不会做出那私自逃离之事。”

　　　　更何况，他若是离开了，把这一切都是算在了陆离的头上该怎么办？这是他最是不想看到的事情。

　　　　所以，今日，就是把他给打死，他也是不会离开这里一步。

　　　　那那衙役听了掌事的话后，眼睛稍稍转了转，一想，觉得他说的也对，便相信了掌事的话，当下又是赶紧快步跑了进去。

　　　　不过几息时间，就又是有几个衙役跑了出来，其中不见刚刚那个衙役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被那大理寺少卿给留下来问话了，还是他不敢见到掌事的了。

　　　　“你就是刚刚前来投案的那人？”

　　　　这几个衙役当中，率先有一人站出来，看着掌事的，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怀疑，显然是不相信掌事的会做出那般的事情，毕竟，这掌事的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

　　　　颔了颔首，“正是在下。”

　　　　说完后，掌事的又是没等那些衙役有所反应，接着又是说道：“在下这便跟着各位官爷进去，把事情一一给大人道来。”

　　　　一副很是配合的模样，看得那些衙役更加的疑惑。

　　　　自古以来，那些犯了错的人，哪个不是在看见他们后，就开始竭力地喊着自己无辜，自己冤枉之类的话，非要等到把确凿的证据给摆放到那些人的面前，他们才是会老实交代。

　　　　眼下，这掌事的正是他们所遇到的为数不多，几乎是到了没有的一类人。

　　　　还未等他们开始审讯，便把所有的事情一一道了出来，这样空前的高配和人员，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一时间，还有些不能适应，便当场呆愣在了那里。

　　　　还是掌事的再次出声提醒了他们一下后，这才算是反应过来，当下上前把掌事的给带了进去。

　第四百四十七章达成心愿

　　　　“走吧，一会儿你在大人面前，还是要保持着这样的态度，把自己该说的事情都主动交代清楚，这样你就可以少受一点皮肉之苦了，知道吗？”

　　　　念在掌事的这样的配合，那衙役忍不住对着掌事的说了几句一会儿后该如何做的话，显然是不想掌事的一会儿受那皮肉之苦。

　　　　掌事的只是对着衙役笑了笑，没有说话，显然是在心里早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不过，他依旧还是感谢那衙役的好意提醒。

　　　　不过片刻，便是到了那公堂之上。

　　　　大理寺少卿一脸冷然地看着底下的掌事的，开口问道：

　　　　“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他本就是一张冷峻的面容，自从定国公去世后，更是整天都寒着一张脸，令人望而生畏。

　　　　掌事的见此并没有恐慌，反倒是极为镇定地把自己的身份还有此次前来的目的一一道来，说罢，就跪在那里一副认罚的表情。

　　　　大理寺少卿面色有些复杂地看着掌事的，眼睛里的情绪看不真切，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神色，极为晦暗不明。

　　　　“你可知你自己该当何罪？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小小的失职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这可是关乎着百余人的性命，你可是担当得起吗？”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肃杀，似有怒火在隐而不发。

　　　　“小的知道，这一切都是小的的错，还请大人明察，小的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说完后，掌事的给大理寺少卿磕了一头，接着就是以头点地，长久地跪在那里，不肯抬头起身。

　　　　大理寺少卿眼底的神色变得更加的复杂，看向那掌事的眼神隐隐有些异常，似乎是在怀念着什么，又好像是在透过他看着什么。

　　　　过了半响，大理寺少卿才幽幽叹息一声，“也罢，那本官便成全你这心思吧。”

　　　　说完后，没等掌事的抬头，也没等那些底下的一众衙役有所反应，大理寺少卿便从桌面上拿起那惊堂木，重重拍了一下，发出一阵巨大的响声，使人为之一振。

　　　　“今有陆府掌事一人，因失职造成那京都大牢内百余人无辜惨死，念在他及时认错，便不再追究其余人的过错，也不再牵连其家人或者是主子，判他秋后问斩！”

　　　　随着话音落地，那令牌也是跟着扔了下去。

　　　　这一下，掌事的罪名算是彻底地定了下来，几乎是没有了翻案的可能性，这一句话，已经是把他的罪名给定了下来。

　　　　见此，掌事的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他的目的便是这样，他为的就是这一个结果，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心愿，所以他应该才是，不是吗？

　　　　很快，就又衙役上前把那掌事的给拉了起来，关入了大理寺的大牢内。

　　　　随着那枷锁的落下，咔擦一声上了锁，掌事的心里是无比的轻松，他缓缓闭上眼睛，坐在了那一堆干草之上，开始不再理会外面的纷纷扰扰。

　　　　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所以，这件事由他来承担，最是合适不过。

　　　　况且，只要能帮到陆离，那么，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那边，陆离在过了很久之后，才是慢慢转醒，他有些难受地揉了揉自己的脖颈，摇了摇头，皱着眉头像是要想起什么一般，可是良久都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而后，就在陆离闭上眼睛，准备缓和一下的时候，有突然把眼睛张开，他想起来了。

　　　　刚刚那会儿掌事的还告诉他，京都大牢出事了，司无言也跑了。

　　　　想到这里，陆离又是赶紧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眼睛里出现了一抹焦急之色。

　　　　也不知道掌事的到底怎么样了？

　　　　想到他居然把自己给打晕后，定然是去了那大理寺，想要一人把这所有的罪名都是承担下来，简直就是一个傻子。

　　　　陆离在心里着急，可是他知道，就算是自己去了大理寺，也是不能让这件事有转圜的余地，更是不能告诉慕容啸天，慕容啸天眼下也正是在风口浪尖，根本就不能插手进来。

　　　　在原地转了几圈后，陆离还是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最后，他咬了咬牙，不管如何，他还是先去大理寺大牢里去看看掌事的，他想要问一下掌事的，为何那般的傻？

　　　　这样想着，陆离脚下的步伐也是加快了许多，一向是温润和煦的面容，此刻也是被那焦急与担心给覆盖，哪里还能看见往日里的温和有礼？

　　　　不过是短短一炷香的时间，他便是来到了大理寺。

　　　　陆离在心中深呼吸了一口气，抬步上前对着最外面站着的衙役说道：

　　　　“在下乃是京都人士陆离，有事想要和大理寺少卿大人相商，还请这位官爷通报一声，在此谢过这位官爷了。”

　　　　说着，陆离便对着那个衙役行了一礼，态度甚是有礼，姿态也是放得很低。

　　　　那个衙役看了陆离一眼，心里有些诧异，不明白今日是怎么了？竟然是接二连三地有人主动来到这大理寺，难道今日的人都是转了性子不成？突然一觉醒来觉得自己以前做过的那些坏事简直就是天理难容，自己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便前来投案自首了？

　　　　尽管在心里很是疑惑，衙役的面上也是没有一点点的表现出来，当即对着陆离点了点头，“陆老板，请稍等，我这就去回禀大人。”

　　　　对于陆离的大名，他还是知道的，没有到达那有眼无珠的程度。

　　　　这京都里的人，有几个是不知道陆离的大名呢？那可是太子殿下手底下的第一人，虽然本身没有一官半职，但是那身份可是要比有些三四品的官员都是要高很多。

　　　　想到这里，衙役脚下的步伐更是不敢怠慢，又是加快了许多。

　　　　陆离在衙役走后，便垂目敛神地站在那里，也不四处张望，更是没有露出一点点其他的情绪，看着不温不火，好像又是变回了原本那淡然有礼的模样。

　　　　很快，那个衙役就是走了出来，对着陆离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陆老板，大人有请。”

　　　　说着，亲自给陆离把那门给打开了些，眼睛里的尊敬也是极为明显。

　　　　他倒不是在巴结陆离或者是在讨好陆离什么的，只是他一贯在大理寺少卿的手底下做事，早就养成了对人有礼的习惯，再者，他也是真心在心里敬佩陆离，所以面上也就跟着表现了出来。

　　　　对着衙役点了点头，陆离轻轻一笑，“多谢。”

　　　　说完后，便又是把神情给收敛了下去，这才抬步朝着大理寺里面走去。

　　　　在衙役的指引下，他很快就来到了大理寺少卿办公的地方。

　　　　刚刚在处理了掌事的这一事后，大理寺少卿便闲着没有了事情做，因此退了堂回到了书房，继续处理自己的公务。

　　　　此刻听到陆离进来的脚步声后，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文书，抬起头看向陆离。

　　　　其实，他对陆离的情绪很是复杂，当然，不仅仅是陆离，就是整个慕容啸天一派系的人，他都是有些异样的情绪看着他们。

　　　　他的义父，也就是定国公，是支持北海王的，并且，在最后的时候，他的义父还是因此而死。

　　　　按理说，他应该仇恨或者是对着慕容啸天一派系的人，可是理智又是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事情，所以，一时间，他对于慕容啸天一派系的人，很是复杂。

　　　　“陆老板，幸会幸会。”

　　　　大理寺少卿起身，对着陆离点了点头。

　　　　该有的礼数，他还是会遵守的，尽管心里的情绪很是复杂，但是他也是不会失去了最起码的礼数。

　　　　跟着颔了颔首，“小人见过少卿大人，大人安好。”

　　　　陆离只是对着大理寺少卿点了点头，并没有行跪拜之礼。

　　　　按理说，陆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