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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爷太残暴-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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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傲天抓着他的手,“扶爷去榻上歇息。”
卫梓陌有些犹豫,可是,看着她没有了往日的邪恶之气,虚弱不已,接着将她扶起,缓缓地行至床榻旁,凤傲天顺势躺着。
其实,她如今是要离开的,可是,做戏便要做足,否则,便没有了效果。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去给爷端杯热水来。”
“好。”卫梓陌从未想着去关心过别人,更不会照顾人,可是,看着凤傲天如此虚弱的模样,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无,他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抹担忧,还有恐惧。
他疾步行至桌前,倒了热水,端了过来,凤傲天看着他,“爷要你喂。”
卫梓陌将她自床榻上扶起,凤傲天便靠在他的怀中,他有些笨拙地将茶杯递至她的唇边,“喝吧。”
凤傲天摇着头,“爷没有力气。”
“那该怎么办?”卫梓陌低头,看着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你喝一口,喂给爷。”凤傲天盯着他面纱下的唇,说道。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如此无赖。”卫梓陌不免怒吼道。
凤傲天却看着他,“快些。”
卫梓陌抬手,再一次地覆上她的额头,比适才更加地冷,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无奈地掀起面纱的下摆,喝了一口,缓缓地低头,靠近她的唇,似是做了很大的决定,才印上她的唇,将水渡入了她的口中。
凤傲天便觉得唇间滑过淡淡的暖意,她抬眸,看着他,“还要。”
卫梓陌鼓足了勇气,接着又喝了一口,低头,喂给她。
如此,便喝下了一杯,凤傲天的脸色稍微有些缓和,她看着卫梓陌的的脸色,透过红色的面纱,染上一片绯红,更显得冷艳动人。
她如今,即便是有心,却无力,只能靠在他的怀中,“让爷歇会。”
卫梓陌看着如此的她,不忍地说道,“臣给您去请太医吧。”
“不用。”凤傲天低声道,“爷只想这样歇会。”
她说着,便又靠近他,吸允着他身上清冷的气息,接着缓缓闭上了双眸,可是,却睡不着,这种痛实在是太磨人。
猫公公端着汤药走了进来,便看见凤傲天面色泛白地靠在卫梓陌的怀中,他连忙上前,“主子,将这药喝下,便不痛了。”
“不用了,喝了这一次,下一次还是会痛。”凤傲天知晓,猫公公特意熬了止痛药,可是,她的身子本就亏损太大,如今好不容易调理的好些,若是再服用止痛药,那么,之前的努力便白费了。
猫公公心疼地看着她,自袖中抽出绢帕,擦拭着她额前的薄汗,“可是,您这样,奴才会心疼死。”
凤傲天微微睁开双眸,“爷能挺得住。”
卫梓陌不知为何凤傲天会突然变得如此憔悴虚弱,他看向猫公公,“皇上可是生了重病?”
“主子寒气入体,引起身子疼痛,这几日都要如此。”猫公公顺理成章地寻了个理由,反正,只要主子小心些,渡过了今晚,后面的几日,由他陪着,便无碍。
卫梓陌看着凤傲天,想着一向坚硬如城墙的她,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他看着她强忍着痛意,却还能如此硬撑着,那么,这个痛是该有多么的难熬?
猫公公连忙坐在凤傲天的身旁,自个手顺着衣袍,滑了进去,轻揉着她的小腹,以此缓解着她的疼痛。
卫梓陌坐在床榻旁,怀中是凤傲天,而他的身旁则是猫公公,他显然有些不习惯,能够让凤傲天对他如此靠近,已经实属不易。
他习惯地向后挪着,看着他,“你离我远些。”
猫公公抬眸,看着卫梓陌,“要不你来揉?”
卫梓陌听着猫公公的话,又是一怔,让他揉?这……
猫公公收回手,看着凤傲天,“主子,奴才去给备些姜汤来。”
“嗯,去吧。”凤傲天点头。
猫公公转身,离开了寝宫。
凤傲天看着卫梓陌,突然将他放在身侧的手抬起,接着放在了自个的小腹上,果然是冰凉一片,他想要收手,可是,看着她额前的薄汗,他在她的示意下,掌心覆上小腹的肌肤,却不敢动弹。
凤傲天的手覆上他的手背,轻揉着,待他适应了些,凤傲天便将自个的手松开,她突然觉得做女人真苦,要承受每次葵水来的不适,日后,还有诸多的不便,想及此,便觉得郁闷。
邢无云红着脸,第一次,他碰触过旁人的肌肤,而掌心的触感,却是如此的滑嫩,他适才,在她的示范下轻揉着掌心的肌肤,他的心也随之跳动着。
他抬眸,看着凤傲天微合着双眸,他空下的另一只手自怀中拿出锦帕,轻拭着她额前的薄汗,第一次,他竟然学会了如何去照顾人。
凤傲天半眯着双眸,“你可是第一个碰爷的人。”
卫梓陌一怔,接着冷哼一声,“谁稀罕。”
凤傲天低声道,“稀罕的人可多了。”
卫梓陌不再说话,这些时日来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尤其是今日的大婚之事。
“你看到了爷还有如此脆弱无力的一面,爷看到了你害怕受伤的一面,如此一来,你我的看到了彼此狼狈的一面,不是很好?”凤傲天的声音很低,透着淡淡的柔。
卫梓陌看着她,“好吗?”
“嗯,很好。”凤傲天看着卫梓陌,“爷就是再不济,这洞房花烛夜还是要过的。”
卫梓陌轻揉着她小腹的手用力一按,“你休想。”
凤傲天被他如此的动作,痛得咬着唇,看着他,“真痛。”
卫梓陌见她直冒冷汗,他适才不过是因着她的戏弄之言而忍不住地发了脾气,便下手重了些,可是,看到她痛成这样,又不免心疼着。
他动作变得轻柔,幽幽地叹了口气,“你是拿定我对你没办法是吗?”
凤傲天微微抬头,“给爷拭汗。”
卫梓陌见她如此,又气又恼,却还是抬手,为她拭着额头的汗。
猫公公得这姜汤走了进来,他特意避过,在姜汤内放了一些红糖与红枣,却让人不易察觉。
他行至床榻旁,“主子,奴才喂您。”
“嗯。”凤傲天点头,接着靠在卫梓陌的怀中,看着猫公公。
猫公公看着卫梓陌对他又是一脸的不自在,接着便将碗递给他,“你给爷喂吧。”
接着便起身,踏出了寝宫。
卫梓陌低头,看着碗中的姜汤,比起往日的颜色要深些,还能闻到一股红枣的清香,他不免有些疑惑,抬眸,看着凤傲天,“为何姜汤内要放红枣?”
凤傲天看着他,“爷气血不足。”
卫梓陌看着她,如今确实有些,索性,也不再多问,便用勺子舀着,放在了她的唇边,这次,凤傲天并未让他亲自喂。
凤傲天一口一口地喝下,突然想着以往都是她照顾人,今儿个,难得被人照顾,觉得这种感觉的确不错。
姜汤喝罢,凤傲天觉得没有适才那般的疼痛,而卫梓陌却觉得有些奇怪。
凤傲天看着他,“在想什么?”
“你这样的征兆很像女子来葵水。”卫梓陌不免说道。
凤傲天挑眉,看着他,“要不要让爷褪下衣衫,你亲自验证一番?”
“不必了。”卫梓陌不过是一说而已,想着打趣一下她,谁知晓她竟然如此放浪形骸,他还未准备好,与她赤身相见。
凤傲天知晓,她如今的征兆自然会引起他的怀疑,不过,她更笃定,依着卫梓陌的性子,自然不会去看。
凤傲天靠在卫梓陌的怀中,甚是舒服,接着说道,“爷以为你很想看呢。”
卫梓陌瞪着凤傲天,“你如今好些了,便越发的不正经了。”
凤傲天看着他,“爷何时正经过?”
卫梓陌听着凤傲天的话,虽然,她长相俊俏,长着一张雌雄莫辩的容颜,适才的那份只有女子才有的柔弱,让他突然产生了错觉,以为她是女子,可是,如今,看着她滑溜着说着男子才能说得出口的轻佻之言,他便觉得自个当真是疑心太重,怎得能将她当成女子呢?她哪点像女子?
凤傲天见卫梓陌正在失神,她突然欺身而上,将他压在怀中,抬手,便要揭开他的面纱。
卫梓陌连忙回神,将她的手握着,“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凤傲天如此一折腾,如今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嘴角勾着邪魅地笑意,“如此良辰美景,你可知*一刻值千金。”
卫梓陌听着凤傲天的话,再一次地肯定,凤傲天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他怎么会以为她是女子呢?
他抬手,要将她推开,“我没办法。”
凤傲天听着他果断地拒绝,她笑意深深,自他的手中抽出自个的手,指尖掩着他的眉眼轻轻地划过,指尖抵上眉间的朱砂痣,隔着面纱,沿着脸庞缓缓轻抚着。
卫梓陌撇过头,不想理会她,“你若是强来的话,你知道我的脾气的。”
凤傲天知晓,他这是在威胁她,她如今的体力可是很虚弱的,绝对制服不了他,他的性子倔强,若是强来的话,那便是玉石俱焚的下场。
“嗯,脾气不小。”凤傲天点头道,指尖已经将他的嫁衣勾起,散落在身侧。
凤傲天看着他,“你应当也知晓爷的脾气,最喜欢用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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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酒公公善妒
卫梓陌见她当真是无赖之极,便觉胸前一凉,身上的衣衫竟然被她便这样褪去,他抬手,双手却抵在了她的胸口,便觉得甚是柔软,他抬眸,目光射出一抹疑惑,“你……”
凤傲天看着他,“爷怎么了?”
“你的……”卫梓陌顺着自个的双手,看着她的胸口。
凤傲天看着他,“未料到,你比爷还迫不及待。”
卫梓陌连忙收手,接着说道,“怎么是软的?”
凤傲天接着说道,“都碰过了,难道想要瞧瞧?”
卫梓陌听着她的调戏之言,面色带着愠怒,接着扭头,“谁稀罕看。”
而在他与凤傲天斗气时,凤傲天已经低头,吻上了他的颈项,轻轻地噬咬着。
卫梓陌又是一惊,便觉得颈项处传来淡淡的酥麻,还有一阵刺痛,他连忙抬手,用力将凤傲天自他的身上推开,接着半坐着,拉起衣衫,下了床榻。
凤傲天躺在床榻上,看着他,舔舐着唇间的鲜血,“味道不错。”
卫梓陌转眸,看着她,抬手,覆上被她咬过的地方,看着自个的掌心,印着血,他指着凤傲天,“你……”
凤傲天挑眉,接着微微抬手,将锦被盖在自个的身上,侧眸,看着他,“难道你就这样出去?”
卫梓陌怒视着她,恨不得上前也狠狠地咬她一口,可是看着她嘴角噙着笑意,笑得一脸的邪魅,独独那脸色却是泛白,让他下不去口。
他听着她的话,这才想起,自个如今与她在一处,而今晚……若是他这样跑出去,外面暗中有多少人看着,瞧着,怕是,明儿个,他变成了笑话。
卫梓陌这才知晓凤傲天为何如此待她,他上前一步,看着她,“你算计的真好。”
凤傲天如今的确没有力气与他说话,毕竟,初来葵水,以她如今的体质,这种疼痛当真让她很难熬。
在前世,她每次来时,也会如此,可是,如今,比起前世还要痛上十分,看来,她的身子亏损的的确很大。
她看着他,不免想着,若不是来葵水,她定然会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洞房之夜,可是如今……不过,若是日后,让他知晓,自个在与他大婚时,竟然来了葵水,怕是这会让他记一辈子,更是终生难忘了。
卫梓陌见她不说话,心中的怒气难消,接着又上前一步,盯着她,“怎的不说话?”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没力气。”
“没力气?”卫梓陌冷笑一声,“你适才不是很有力气?”
“适才?”凤傲天挑眉,“是才爷做了什么有力气之事?”
卫梓陌看着她虽然开着玩笑,可是,语气轻佻,却透着虚无,便知她如今是硬撑着的,他主动上前,坐在她的身侧,将自个的衣衫整理好,而后,抬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地揉捏着,“还疼吗?”
凤傲天靠在他的怀中,“就这样陪着爷。”
卫梓陌轻揉着她小腹的手微微一顿,接着抽了出来,将锦被盖在二人的身上,他随即躺在她的身侧,并未说话。
凤傲天已经合上了双眸,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卫梓陌却是一夜无眠,他凝视着她的睡颜,他从来都是一个人用膳,一个人就寝,一个人做着所有的事,可是,突然,有这样一个强势霸道的人闯入他的生活,霸占了他的床,躺在他的身侧,靠在他的怀中,他突然觉得这个床榻不再空旷冰冷,而是透着淡淡的暖意。
也许,有一个人靠近,也是不错的,可是,为何,他的心却生出了无限的悲凉呢?
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只因,他们身旁没有那抹熟悉的气息。
蓝璟书与顾叶峰、易沐、邢无云四人端坐与行云宫的院落中,赏花饮酒,众人没有任何的话语,只是对月酌酒。
他们心中都在做着一个梦,那便是,有朝一日,他们也能够穿上嫁衣,与她并肩站在一起。
猫公公回了帝寝殿,拿出流星上次自酒公公那处讨来的酒,二人坐与石阶上,看着同一处月色,一杯一杯地饮着。
冷千叶回到栖城已经有些日子,这些时日来,栖城没有任何的动静,而他们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并未出兵。
慕寒遥手中提着酒坛,站在他的身侧,将一坛子酒塞给他,“今夜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好。”冷千叶顺势接过酒坛子,二人抬手相碰,便如此豪爽地喝着。
雪珂这些日子,身子比之前重了些,但是,气色却比之前好了许多,楚凌天扶着她,“这栖城为何还没有动静?”
雪珂地声应道,“是啊,如今都过了这么久了,不过,今日可是主子的大喜之日,真想饮酒啊。”
楚凌天看着她,“我替你多饮几杯。”
“好啊。”雪珂看着他,笑着应道,转眸,便看到锦尧已经备好了酒菜,三人坐在一处,楚凌天举杯,看着锦尧,“来,为凤栖皇大喜之日,祝贺一杯。”
“好。”锦尧点头,二人碰杯,便一饮而尽。
巫月国,夜魅晞斜卧与软榻上,褪去暗红的锦袍,穿着妖冶的大红衣衫,他提起酒壶,为自己斟满酒,那俊美妖娆的脸上,透着淡淡地笑意,对着月色,独饮着。
“爷,今儿个是您的大喜之日,如今,应当是洞房花烛夜吧。”夜魅晞幽幽地说道,“可真是*一刻值千金,爷,莫要负了这良辰美景才是。”
初夏与香寒站在大殿外,听着夜魅晞话中的忧伤,二人只能径自叹着气。
风族,慕寒瑾斜靠在床榻上,低头,轻抚着手中的白玉箫,想起,那日,她第一次离京时,他为她吹箫的情形,如今,依旧是历历在目,他微微合上双眸,箫声缓缓流淌着……
这一夜,众人皆醉,却未料到,他们以为多么美妙的洞房花烛夜,却是如此平静,没有激烈的缠绵,有的只是宁静。
凤傲天比素日起得有些晚,当她起身时,便觉得身下似是……她眸光一沉,抬眸,看着身侧的卫梓陌,正看着她。
凤傲天收敛心神,不动声色地问道,“何时醒的?”
“还未睡。”卫梓陌虽然在适应着身旁多一个人,可是,无论他如何逼迫自个,却还是毫无睡意。
凤傲天看着他,“去唤猫公公来。”
“好。”卫梓陌想着如今天色已经大亮,外面的人都在等着服侍,他起身,特意行至铜镜旁,便看到自个的颈项上的印痕,他拢了拢衣襟,却是挡不住,他转眸,狠狠地瞪了凤傲天一眼,便抬步,向我走去。
猫公公一早便备好了姜汤,待卫梓陌推门,他便冲了进去。
卫梓陌看着猫公公对他视若无睹,而是疾步,行至内堂,端坐在床榻旁,看着凤傲天,“主子,您感觉如何了?”
凤傲天看着他,“红了。”
猫公公一怔,云袖一挥,内堂的帘帐便落下,将卫梓陌的视线隔绝,接着,猫公公上了床榻,将帷幔放下。
卫梓陌看着猫公公如此娴熟的动作,他隔着帘帐与帷幔,看不清床榻上二人在做什么,可是,想着在床榻上能做什么,胸口不知为何,涌上一股怒气,抬步,踏出了寝宫。
听风与听雨早早便侯在殿外,看到卫梓陌走了出来,二人连忙改口道,“参见侯爷。”
卫梓陌听着二人的话,微微一怔,显然对于这新的称呼有些不适应,不过,他知晓,自昨日开始,他已经自由了。
他转眸,看着站在他十步之遥的二人,淡淡地应道,“嗯。”
二人垂眸,自然未发现卫梓陌颈项处的印痕,接着卫梓陌又抬步,入了大殿。
听风与听雨连忙端着洗漱用具走了进去,放在一侧,便退出了寝宫。
卫梓陌站在金盆前,将面纱揭开,背对着,如此看去,却无法看到他的容貌,而他则是不紧不慢地净面之后,将新的面纱穿戴好,转身,便看到托盘内放着他素日穿着的锦袍,他拿起,转身,步入一侧的侧厅内,将身上大红的嫁衣褪去,换上艳红的锦袍,只因,那衣摆上绣着大朵的牡丹,看起来更显得华贵。
他一切妥当之后,便缓缓走了出去,那内堂的帘帐依旧合着,他冷艳的双眸闪过一抹怒气,却未听见床榻上有任何的声响,他的怒火这才缓缓地消散,而后,坐在软榻上,端起已经备好的早膳,不过是一些清淡的吃食,甚是精致。
卫梓陌对于食物是极其挑剔的,每一样都讲究功力,而且,都是他特定的,故而,他看着眼前熟悉的吃食,便知晓,这些出自何处,看来凤傲天是将他身边的人都带了过来,当真是算好了一切。
猫公公半跪在床榻上,凤傲天自床榻上起身,微微挪动着,便看到床榻上已经大红一片,她幽幽地叹着气,昨日实在是有些无力,因着第一日,便更加地难受,便沉沉地睡去,也未顾得。
猫公公红着脸,“主子,这该如何出去?”
凤傲天挑眉,看着他,“卫梓陌可是洁癖的很,适才,莫不是爷连忙将他支开,如今,怕是已经被他察觉。”
猫公公点头道,“可是,这床榻?”
凤傲天摆手道,“将这床榻毁了,重新订做。”
猫公公嘴角一抽,主子这是要毁尸灭迹,不能留下一丁点的痕迹啊。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待会,爷先走,你即刻便将这床榻给爷毁个粉碎,但不能让卫梓陌察觉。”
猫公公点头道,不就是让他担上个善妒的罪名吗?
“是……”猫公公拖着尾音,应道,接着将姜汤递给她。
凤傲天今日比昨日有些气力,端着姜汤趁热喝下,便下了床榻,如今,因着血沾染在衣衫上,幸而,她身着着是暗红色锦袍,只要她一闪而过,便看不出来。
她接着抬步,踏出了内堂,在卫梓陌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不见了人影。
卫梓陌显然被凤傲天这样的怪异的举动弄得满腹疑惑,随即,便听到内堂传来碎裂声,他抬手,入了内堂,却还是敏锐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可是,这股味道却不属于他,他还来不及想清楚,便看到猫公公正收手,而他眼前的床榻已经被震成了粉碎。
他站在猫公公十步之遥的地方,沉声道,“你做什么?”
猫公公转身,看着他,“适才主子与奴才说,这床榻有些硬,唯恐侯爷睡得不舒服,故而让洒家给侯爷重新换一个,侯爷放心,洒家还有事,便先告退。”
猫公公说罢,还不等卫梓陌开口,便闪身离开,速度比起凤傲天适才,不相上下。
卫梓陌看着眼前被震成粉碎的床榻,只有那大红的帷幔孤寂地躺在地上,他眼眸闪过一抹黯然,他听着猫公公适才的话,难道她是嫌弃,昨夜洞房花烛夜,让她睡了冷榻?
“哎呀,昨夜还真是激烈。”邢无云的声音不期而至,透着肆意的张扬。
卫梓陌回神,转身,冷然的看着他,“见你这幅模样,定然是一夜未眠。”
邢无云收敛笑意,接着说道,“皇上太不温柔了,瞧瞧,这颈项上的印痕还真是醒目。”
卫梓陌站在邢无云三步之遥的地方,待听到他的调笑之言,这才想起,自个适才忘了将这印痕掩盖,如今,怕是要被他笑死。
“你是来这处看好戏的?”卫梓陌的声音依旧冷漠。
邢无云摆手道,“嗯,你说,若是你皇兄知晓,凤傲天竟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公然将你视为了她的人,脱离了他的掌控,他会如何?”
“这与我何干?那是凤傲天的事。”卫梓陌平静地开口,拿出一条丝巾,将自个的颈项遮盖住。
邢无云听着他的话,“你还真是过河拆桥。”
“各取所需而已,既然,她想要将我据为己有,那么,便要做好与玉罗国公然挑衅的准备。”卫梓陌抬步上前,邢无云则是缓缓后退,二人走出内堂,卫梓陌缓缓坐在软榻上,看着不远处的邢无云,“好戏看够了,该回去了。”
邢无云笑吟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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