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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爷太残暴-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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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尧依旧沉稳地站在她的身侧,二人看着布防图,在想着策略。
孟初站在阿九的身侧,不发一言,一如往常一般。
锦尧抬眸看着阿九,接着说道,“今儿个他们已经是第三次强攻了。”
“嗯。”阿九不免有些郁闷,想着如今该如何才好。
锦尧看着布防图,接着说道,“如今,灵鹫城的三座城池已经被他们攻下,倘若这座城池再被攻下的话,可是要打到凤栖边关了。”
阿九点着头,接着说道,“好在飞鹤城那处与灵鹫国相隔着,还未打通。”
锦尧点着头,“那处是不易攻下的,圣坛在那处,圣女坐镇,他们动不了。”
“这处定要守住,否则的话,我当真是无颜面去见主子了。”阿九冷声说道。
锦尧拍着阿九的肩膀,接着说道,“还有我。”
二人点着头,相互打气,转眸,便看到孟初依旧是不动声色地看着。
阿九觉得孟初此人太过于沉闷,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接着便又商讨着对策。
流星一直待在乐启国,如今终于感应到了邢无云的气息,他看着神犬如今也恢复了一些灵力,便要迫不及待地赶去宫中。
神犬却不愿意挪动,“你如今去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流星接着说道,“应当不会。”
“你有多少把握?”神犬慢悠悠地问道。
“你忘了我可以隐身的。”流星拍着自个的小胸脯说道。
“万一你惊动了宫内的人,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神犬紧接着说道,“你先将此事禀报王尊,再行定夺。”
流星点着头,知晓神犬做事向来谨慎,他接着便传了消息给凤傲天。
不到一日,便得到凤傲天传来的命令,让他潜入宫中,瞧瞧邢无云如今的情形。
他笑嘻嘻地看着神犬,“今夜我便潜入皇宫,你去不去?”
神犬翻了一个白眼,接着又趴在地上,“你觉得我能不去吗?”
流星蹲在神犬的面前,抬手摸着它的脑袋,“还是你对我最好。”
“难道不是那条蛇?”神犬耿耿于怀地说道。
“呵呵。”流星呵呵一笑,接着便说道,“如今你对我最好。”
神犬对于流星的话冷哼一声,继续闭目养神。
待到夜深人静时,他便与神犬一同入了皇宫,避开耳目,循着气息,终于找到了那座密室,流星站在密室前面,四周环顾着,接着转眸看着神犬,“这处的机关甚是精妙,我还未寻到机关。”
神犬仰着头,缓缓地上前,站在墙壁面前,接着扭动了一下身子,便这样入了密室内,流星瞪大双眼看着,显然不可相信。
他怔怔地看着,接着便听到密室门打开的声响,接着便看到神犬高傲地摆动着尾巴,站在他的面前。
流星连忙入了密室,接着看向神犬,“你会穿墙术。”
神犬不过是无所谓的点了头,接着转身,便看到床榻上安静地躺着的邢无云。
流星一溜烟便冲上前去,站在床榻旁,轻松地爬上了床榻,跪在一侧,盯着邢无云看了半晌,脸色发青,乃是中毒之象,气若游丝,他不禁叹了口气,“我不在,你怎得将自个折腾成这幅模样?”
神犬站在床榻旁,盯着邢无云看了半晌,接着用牙齿咬着流星的衣袖。
流星转眸看着神犬,“嗯?”
神犬又看了一眼邢无云,接着说道,“他这是用了闭气法。”
“啊?”流星有些慌神,接着又看向邢无云,转眸看着他,“可是他的确中毒了。”
“他用内力护住了自个的心脉,如今看着中毒甚深,实则,他不过是沉睡而已,只要寻到解药,便可救他。”神犬不慌不忙地说道。
流星点着头,“那他所中何毒?”
神犬嗅着邢无云的身上的气息,接着说道,“闻所未闻的。”
“你也不知?”流星听着神犬的话,不免有些泄气,再看向邢无云时,他自怀中拿出一个香囊,接着自香囊内拔出一根银针,扎入了邢无云的手臂上,银针转瞬变成黑色,“我将这银针拿去给无风瞧瞧。”
“无风不在凤栖国。”神犬接着说道。
“我去无邪门寻他。”流星紧接着说道。
“他也不在无邪门。”神犬淡淡地回道。
“你怎知他不在?”流星不禁疑惑道,“我都未感应到。”
“哼。”神犬冷哼了一声,接着便转身向外走去。
流星连忙将银针收好,看了一眼邢无云,摇头叹息道,“倘若圣主看到他变成这番模样,定然会伤心的。”
神犬并未理会他,而是向前走着,二人离开密室,回到了芙蓉阁。
魂看着流星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接着问道,“可看出什么结果?”
“中毒了,不过,他自行用内力护住了心脉,如今要寻到解药才行,我与神犬都不知他所中何毒。”流星将香囊拿了出来,递给魂,“本想着去寻无风的,可是,他不在无邪门,那你便将这个交给圣主吧。”
魂接过香囊,看了一眼流星,接着便转身离开。
流星趴在软榻上,歪着脑袋,闷闷不乐。
神犬并未搭理他,而是趴在一侧,继续补眠。
凤傲天收到流星这处的香囊已经是三日之后的事情,她看着香囊内的银针,接着转身看着龙隐,“可能查出是何毒?”
龙隐拿过银针看了半晌,接着便抬步离开。
卫梓陌这几日跟凤傲天较劲,显然,他的心思还是没有那么宽广,对于凤傲天这几日与龙隐整日腻在一起表现着不满。
凤傲天知晓卫梓陌存着气性,她看着他正端坐在一旁翻阅着账本,她上前一步,自身后抱着他,“生气了?”
卫梓陌冷哼一声,“你说呢?”
“就知道你会如此。”凤傲天轻咬着他的耳垂,声音透着几分的魅惑,“还生气?”
卫梓陌转眸看着她,接着抬手,便将她抱入怀中,他轻抚着她的容颜,低声道,“我若是真生气了,你也有法子让我消气。”
凤傲天扬声一笑,就知道他会如此,“你说邢无云如此做,想要做什么?”
卫梓陌低头吻着她的唇,低声道,“你如今看不到眼前人吗?”
凤傲天低笑一声,勾起他的颈项,送上自个的吻,隔着面纱吸允着他的唇,他总是如此地敏感脆弱,却又表现出他的坚强冷漠。
龙隐站在营帐外,将银针放在太阳处看着,一道炫目的光芒闪过,他的碧眼中闪过一抹幽暗。
正巧凤千凝走了过来,抬眸看着那枚银针,接着看向龙隐,“这是什么?”
“邢无云所中的毒。”龙隐接着说道。
“可查出是何毒?”凤千凝不禁问道。
“嗯。”龙隐点着头,将银针收起,转眸看了一眼凤千凝,接着便转身入了营帐。
凤千凝见龙隐对她如此冷淡,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接着看着他入了营帐,她不过是淡淡一笑,转身便向另一个营帐走去。
龙隐入了营帐,便看到凤傲天与卫梓陌正忘情地拥吻着,他眸光微闪,接着便转身,又踏出了营帐。
凤千凝刚入营帐,侧眸便看到他又走了出来,她似是了然,接着便踏入营帐内。
付寒正坐在一侧看着布阵图,抬眸,便看见凤千凝笑得甚是诡异,他低声道,“你这是有何好事?”
凤千凝上前一步,双手搭在付寒的双肩上,将自个吊在他的怀中,仰着头盯着他,“倘若你看见我与另一个男子亲热,你会如何?”
“杀了你们。”付寒毫不迟疑地说道。
“哦。”凤千凝幽幽地点着头,“看来能够做皇兄身边的男人,那是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啊。”
付寒见凤千凝由衷地感叹着,他握着她的手,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你适才的话可是真的?”
“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凤千凝笑得甚是娇媚,“你还不知?”
付寒低笑一声,俊朗的容颜透着暖意,低头便吻着她的唇,轻轻地吸允着。
龙隐抬眸看着远方,深吸了一口气,过了一会,便重新入了营帐,便看到凤傲天依旧窝在卫梓陌的怀中,抬眸看着龙隐缓步向她走来,她笑意深深。
“可查出是何毒?”凤傲天轻声问道。
“龙翠。”龙隐低声回道。
“这是何毒?”凤傲天似乎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此毒生长于龙云山悬崖峭壁处的龙翠草,至今无药可解。”龙隐低声说道。
“龙云山不是在乐启国吗?”凤傲天回想着,抬眸看着龙隐,“当真无解药?”
“嗯。”龙隐点着头,“除非寻到龙翠草,亲自尝一下才知。”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不许以身试药。”
龙隐微微一顿,看着凤傲天,接着说道,“如今也无龙翠草。”
凤傲天冷哼一声,眸光冷沉,“不许有这种念头。”
“龙隐明白。”龙隐知晓凤傲天是担心他倘若再发作的话,打回原形该如何,可是,如今还能有其他的法子吗?
凤傲天微敛着双眸,看向龙隐,“你且去寻无风,看他有何法子。”
龙隐点着头,“那龙隐现在便动身。”
“嗯。”凤傲天点着头,“早去早回。”
“是。”龙隐应道,接着便转身离开。
卫梓陌能感受到凤傲天身上散发着的寒气,他也能明白凤傲天适才对龙隐说话时产生的害怕,他抱紧她,低声道,“一定能想到法子。”
凤傲天靠在卫梓陌的怀中,“有时候爷觉得爷是不是太过于贪心了。”
卫梓陌微微一顿,靠在她的肩膀上,“你也知道自个贪心,那你还到处留情。”
凤傲天转眸看着他,“爷就喜欢到处留情。”
卫梓陌冷哼一声,“那你还要留多少的情?你可知情债难还?”
凤傲天环着他的腰际,“不多,凑成个双字。”
卫梓陌低笑一声,“双字?那也有许多。”
凤傲天摇头道,“比起爷在摄政王的时候少了许多,当初那可是美男三千呢。”
“是吗?”卫梓陌扬声道,“那你可曾都临幸过?”
“想来着。”凤傲天故意顺着他说道。
“那如今你便回去宠幸着,我就在这处等着。”卫梓陌说着便要将她推开,本想着安慰她,不曾想,如今反倒让自个不痛快。
凤傲天靠在他的怀中,接着说道,“爷这不是正在宠幸着。”
“我可不是你那后宫三千中的一个。”卫梓陌扭着头不理她,可是,却任由着她靠在自个的怀中。
凤傲天见他又耍着小性子,笑着说道,“那你就做爷宫外的一朵娇艳花。”
卫梓陌又是冷嗤一声,“原来我不过是一朵野花。”
凤傲天见他当真生了气,笑意深深,接着说道,“那你又不愿做宫内的,也不愿做宫外的,那你想做什么?”
卫梓陌转眸,怔怔地看着她,冷艳的双眸溢满柔情,“我只想做你心中的。”
凤傲天扬声一笑,抬起他的手按在自个的心口,“你不是一直都在这里?”
“可是,不止我一人在这处。”卫梓陌有些无力地靠在她的怀中,“我已经很努力地去改自个这小心眼的毛病了,可还是会控制不住。”
凤傲天轻抚着他的脸颊,“那便不要控制。”
卫梓陌抬眸看着她,“还是要控制一下的。”
凤傲天勾着他的下颚,“事情可忙完了?”
“没有。”卫梓陌转眸看着书案上放着的账本,接着说道,“彩国那处这些时日因着动荡,与往年比,盈利亏损了三成。”
凤傲天靠在他的怀中,“爷补给你。”
“肉偿。”卫梓陌说出了一句没下限的话。
凤傲天嘴角一抽,“这话是谁交给你的?”
“你。”卫梓陌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
“是吗?”凤傲天才不信,她何时说过。
“喏。”卫梓陌看着一侧的手札,接着抽出一本,递给她。
凤傲天拿过手札,接着翻阅着,待看罢之后,她抬眸看着他,“你将爷说过的话都写下了?”
“嗯。”卫梓陌点头道,“可有这两个字?”
“有。”凤傲天非常诚实地应道,不过,看着他竟然如此地细心,她嘴角的笑意更深,“那今晚爷便肉偿。”
卫梓陌笑着应道,“好。”
魂的身影突然落下,接着垂首立在不远处,“主子,馨儿醒了。”
“人在何处?”凤傲天抬眸看着魂问道。
“在宫内。”魂低声道,“左相派人看着,不准她离开半步。”
凤傲天嘴角透着冷笑,“可问出当日发生了何事?”
“馨儿说,当时乐启国的暗卫突然闯入寝宫,便要将顾大人带走,馨儿拼死保护,可还是被打成了重伤。”魂如实回道。
“然后呢?”凤傲天低声问道。
“后来,馨儿便听到了一阵琴音,而后,她便被琴音伤到,昏睡过去。”魂抬眸看着凤傲天,低声回道。
“还有呢?”凤傲天紧接着问道。
“馨儿说她隐约看到那黑衣人乃是猫公公。”魂如实回道。
凤傲天嘴角微扬,“看来叶锋是他带走的。”
“是。”魂沉声应道,“主子,如今顾大人并未在乐启国的手中,如此说来,猫公公并非乐启国那处的。”
“那他劫走叶锋是为了什么?”凤傲天疑惑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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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凤胤麒动了(三更)
魂沉默不语,只因他也不知为何。
凤傲天抬眸看着卫梓陌,双眸沉了又沉,沉声道,“那便等着吧。”
“是。”魂恭敬应道,接着便退了出去。
卫梓陌见凤傲天眼眸间凝聚着黯然之色,他低声道,“你这是在我面前想着旁人?”
凤傲天收敛心神,盯着他看了半晌,接着靠在他的怀中,“爷喜欢想谁就想谁。”
“不许在我的身边,还想着别人。”卫梓陌抱紧她,他很讨厌看到她适才那样的神情,这表示她心中也出现了难过,他不愿看到她难过。
凤傲天嘴角微扬,“好,如今爷就喜欢想着你。”
卫梓陌低头看着她的神色,冷声道,“你想罢旁人了,才记得想起我。”
“嗯?”凤傲天抬眸盯着他瞧着,“谁说的?”
卫梓陌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说的。”
“看爷如何罚你。”凤傲天故意沉着脸,接着便撕扯着他的衣衫。
卫梓陌却抓着她的手,“你打算如何罚我?”
凤傲天挑眉,“当然是一口一口地吃了。”
卫梓陌修长如玉的手指滑过她温暖的手,“今儿个我偏不。”
“嗯?”凤傲天的一只手被他按在腰间,她抬起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容颜,“当真不?”
“嗯。”卫梓陌点着头,接着便起身,欲要离开。
凤傲天则斜卧与软榻上,神情惬意,“那爷便寻花问柳去,反正,这处的芙蓉阁爷还未去,到时候,让紫环给爷找个标致的小伶官,要皮相好的,功夫极好的,身子柔软的……”
卫梓陌向前抬步还未走几步,便听到她说这些浑话,连忙转眸冷冷地看着她,“你当真要去?”
“你不让爷吃,如今龙隐也不在,爷自然是要去寻个的。”凤傲天好整以暇地躺在软榻上,顺带着翘着二郎腿,学着邢无云那轻佻的语气,俨然一副经验十足的恩客模样。
卫梓陌直直地盯着她,接着又重新走了回来,微微斜着身子,指尖勾起她胸前的青丝,即便她如今是男子的装扮,可是,难掩她身上散发着的妩媚之气,他冷艳的双眸微微转动着,不似以往的高冷,而是带着几分的魅惑妖娆,他的声音也放低了不少,“难道我打的皮相不好?功夫不好?身子不柔软?”
凤傲天见他这般,顺势便将他压入怀中,指尖划过他的绝美的容颜,划过他的衣襟,划过他的腰际轻轻一捏,“嗯,皮相极好,身子柔软,这功夫嘛……也是极好的。”
卫梓陌无奈地看着她,明知道她是说气话,可还是心甘情愿地跌入她的陷阱内,难道这便是爱到了忘我的地步。
不知不觉间他的衣衫已经散落,露出肤若凝脂的肌肤,她的指尖游走在他莹润的肌肤上,染上绚丽的粉,让他忍不住地颤栗着,不得不说,她是个极好的*高手,比起他来,她更能够带着他入那无望之境,让他逐渐地陷入那温柔的缠绵之中,无法自拔,却又甘之如饴,流连忘返。
凤傲天抬眸看着他动情的模样,眉眼间透着的妩媚之色,完全不逊色与夜魅晞,她微微一怔,想着自个许久未见他了,等彩国之事解决之后,必定是要前去的,否则,他该怨怼了。
如此一想,她嘴角一扬,便吻上了那娇美的唇,带着几分侵略的味道,齿间用着力道,狠狠地啃咬着。
一连着几日,都未顾叶峰的消息,彩国这处却有了动静,只因,皇上失踪许久,朝中大臣更是议论纷纷,而凤栖国只是按兵不动,这样的情形下,让他们不得不怀疑,皇帝到底是不是凤栖国的细作,而皇帝又是不是被乐启国抓走了。
这两个可能性,都说明,彩国是必败的,倘若,皇帝乃是乐启国抓走的,即便凤栖国退兵,如今的彩国已经再无任何抵抗的能力,必定会被乐启国吞并,倘若,皇帝乃是凤栖国的细作,如今,一旦皇帝被凤栖国抓了,那么,彩国必定是要被凤栖国踏平的,如此一想,百官们更是惴惴不安,担惊受怕。
而这处,左相更是暗中筹谋着登基一事,如今,皇室子嗣单薄,能够登基称帝的只有一个不足三岁大的藩王的世子,其他的属地已经被凤栖国拿下,试问,这三岁的孩童能做什么呢?
更何况,这藩王必定是不愿让自个唯一的子嗣送死的,即便藩王也有着野心,但是,他更在乎的还是自个的性命。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他们自然是明白的,即便有朝一日,彩国覆灭,最起码,还留着他们这些血脉。
左相当然不愿意让这世子登基,右相这处的势力,与左相能够抗衡,可是,右相还是晚了一步,在左相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当夜,他便命人直接闯入右相府中,将右相杀死,满门诛杀,而那些右相派虽然早有防范,却还是被相继被杀,不过五日的时间,左相便掌控了整个彩国,只因,他手中暗藏着一支暗卫,那是先皇帝当年为了寻欢作乐,而给他的,他暗中将这支暗卫加以培养,变成了自个的暗卫,故而,右相即便有侍卫在身,也无法与他抗衡。
如今,已经顾叶峰失踪半月之后,左相终于成功地铲除了所有阻挡他的障碍,而后便昭告天下,三日之后登基称帝。
此消息一出,并未引起多大的轰动,只因,如今的彩国不过是瓮中之鳖,即便他登基之后,也不过是个短命皇帝而已,随时都会有被击杀的可能。
凤傲天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过是冷冷笑了一声,接着抬眸看着魂,“馨儿如今的伤势如何了?”
“已无大碍。”魂低声回道。
“让她安稳地待着,爷倒要瞧瞧,这左相的皇帝能当多久。”凤傲天冷笑一声。
“是。”魂应道,接着便退了出去。
龙隐离开了许久,终于赶了回来,便看到凤傲天正在用着晚膳。
她抬眸看着龙隐风尘仆仆地向她走来,她嘴角扬起淡淡地笑意,“累了吧?”
“还好。”龙隐随即坐在凤傲天的身侧,接过凤傲天递给他的茶杯,他仰头一口饮下,接着便将一个瓷瓶拿出,“这是无风研制出的解药。”
“研制?”凤傲天挑眉,接着看向龙隐,拿起龙隐手中的瓷瓶,在手中转动着。
“嗯。”龙隐点着头,“他特意前去了一趟龙云山,采到了龙翠草,以身试毒。”
“爷不让你试毒,他自个倒试了。”凤傲天嘴角微抿,甚是寒冷。
龙隐垂眸,“王尊,龙隐前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研制解药了。”
凤傲天如此一听,便知这其中定然隐藏着她不知道的事情,“邢无云必定是传了消息给他。”
“是。”龙隐点头道。
凤傲天捏紧瓷瓶,“他如今怎样了?”
“虽然解了龙翠的毒,不过,伤了元气,这些时日在调理。”龙隐低声说道。
“恐怕不止这些。”凤傲天冷声道。
龙隐看向凤傲天,知晓什么都瞒不过她,只能垂眸低声道,“他不让龙隐告诉您。”
“说吧。”凤傲天知晓事情必定不会如此简单。
“龙隐去的时候,他已经服下龙翠草,整个人已经不能动弹,浑身发黑,好在他护着心脉,否则,这解药还未调制出来,他便已经毒发身亡了。”龙隐想起当时的场景,对无风忍不住地心生佩服。
“而后呢?”凤傲天捏紧瓷瓶,莫不是这瓷瓶内的解药很重要,她如今早已经将这瓷瓶捏成粉碎。
“龙隐看到他手臂上全部都是银针扎的红点,溢出的毒血让龙隐看了都有些触目惊心,他直至自个动不了了,还差一些才能研制出毒药,无奈之下,龙隐只好在他的手臂上滑出一道一道的血痕,他亲自尝着,终于经过了三天三夜,才研制出解药,而他也陷入了昏迷,龙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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