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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爷太残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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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早些解脱的好。
凤傲天勾起他的下颚,迫使他看向自个,她嘴角的笑意更深,“死何其容易,你若是想死,爷便成全你。”
易沐注视着她眼眸中的冷厉,心思一颤,“臣子不敢。”
凤傲天又是扬声一笑,“不敢让爷动手,还是不敢死?”
“不敢让爷动手。”易沐眸光清明,不过,那眼眉微蹙,看着着实让人心生怜惜。
凤傲天看着如此的人,“若是爷给你一月的时间,你能将身子养好,爷便放你走,如何?”
易沐的眸光闪过一抹希冀,抬眸,注视着她,见她并不是说笑,“臣子会拼尽全力。”
“好。”凤傲天扬声浅笑道,接着提起朱笔,写下方子,递与他的手中。
易沐看着手中的纸,顿时有些愕然,抬眸,看向凤傲天,“王爷,不用药?”
“嗯。”凤傲天点头,接着看向慕寒瑾,“你也瞧瞧,每日让他去你那处报道。”
“是。”慕寒瑾放下朱笔,接过易沐的手中的方子,随即便明了,浅笑道,“此方子甚好。”
凤傲天侧眸,看向他,“寒瑾,送他回去吧。”
“是。”慕寒瑾浅笑道,看向易沐,“走吧。”
易沐显然未料到便如此轻易地离开,他抬眸,看向凤傲天已然专注地看着折子,并未理会他,而他再看向慕寒瑾时,眼眸中比起适才,多了几分不解。
慕寒瑾起身,与易沐退出寝宫,他并未用轻功,而是陪着他缓步回去。
“她变了。”易沐看向慕寒瑾嘴角挂着浅浅地笑容,不似以往那般的忧郁,“你也变了。”
“你也该变了。”慕寒瑾看向易沐,“你的才能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又如何,左不过是心气太高而已。”易沐嗤笑一声,“我如今这副身子,不过是捱一日算一日。”
“王爷给你开的方子或许有用,若是你一月之后,身子养好些了,便能回去,岂不是更好?”慕寒瑾劝慰道。
“若是能回去,那便好了,我已经两年未见父母亲了,不知他们如今可好。”易沐抬眸,看着清冷的月色,幽幽地叹息道。
“那你便好好养着身子。”慕寒瑾温声说道,“一月之后的科举,你可要参加的。”
“科举?”易沐抬眸,看向慕寒瑾,“我能吗?”
“有何不能?”慕寒瑾伸手,拍着他的肩膀,“你这个病美人,我可是希望你能大放异彩。”
易沐似乎心生了几分的期许,浅笑道,“若是如此的话,那我是该好好养着身子。”
“如此想便好。”慕寒瑾眸光闪过一抹欣慰。
待慕寒瑾送易沐回去之后,便转身,飞身赶回寝宫。
“爷怎不知,爷这府上人才济济啊。”凤傲天看向慕寒瑾,“各个可都是出类拔萃,真人不的主。”
慕寒瑾浅笑道,“莫不是如此,王爷能看上?”
凤傲天扬声一笑,“他的才学与蓝璟书比,不分伯仲。”
“嗯。”慕寒瑾点头,“当年,他二人可是并称才子双绝,未曾料到,都被王爷带入了王府。”
“看来爷的眼光甚好。”凤傲天略显得意道,“可惜了有那么个身子骨,病秧子。”
“但愿之后能好些。”慕寒瑾想起适才去见他时的情景,也免不了感伤,他日后会变成那副模样吗?
凤傲天看着他,“易洋手中的十万人马,如今在何处?”
“驻扎在凤山大营。”慕寒瑾接着说道。
“易洋的长子,现在何处?”凤傲天紧接着问道。
“三年前,战死沙场。”慕寒瑾想到当时的场景,看向凤傲天,“如今,易将军只有这一子。”
凤傲天垂眸,不再说话,如今,说什么都是多余,她能做的不过是弥补。
慕寒瑾伸手,握着她的手,“王爷……”
“有刺客,保护王爷。”冯公公的一道声音,打断了寝宫内的宁静。
凤傲天眸光闪过一抹冷厉,看向慕寒瑾,“看来他是想要试探本王是否真的昏迷不醒。”
“是,王爷,臣出去看看。”慕寒瑾温和的眸光亦是闪过一抹冷沉,接着自软榻上起身,向寝宫外走去。
转瞬间,便听到兵器相交的激烈响声,凤傲天随即下了软榻,接着躺在床榻上,紧闭双眸。
不一会,便见有人强行冲破寝宫,欲进来,须臾间被杀死,外面刀光剑影,可是,寝宫内却是相安无事。
慕寒瑾负手而立与寝宫门处,冷视着眼前的刺客,沉声喝道,“王爷如今还未清醒,听本宫的命令,谁若敢闯进寝宫,杀无赦。”
“是。”寝宫门口的侍卫应道,慕寒瑾随即步入寝宫。
看向凤傲天安然躺在床榻上,复又看到窗棂外有一道黑影闪过,他眸光微暗,接着上前,行至床榻边,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守着。
那黑影随即飞身离开,不到片刻,寝宫外的刺客被全部杀死。
凤傲天缓缓睁开双眸,看向慕寒瑾,“即便此人前去禀报,他未必信。”
慕寒瑾伸手,将她小心地扶起,“即便不全信,也会半信半疑。”
“爷最喜欢他半信半疑。”凤傲天浅笑道,接着自床榻上起来,侧眸,看向凤胤麒的容颜,“人参浴汤可备好?”
“已经备好。”慕寒瑾温声说道。
“好,端进来吧。”凤傲天伸手,将凤胤麒自床榻上抱起来,“你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会麻烦人。”
冯公公命人将浴汤端了进来,接着便退了出去。
凤傲天将凤胤麒身上的衣衫褪去,将他抱入浴桶内,慕寒瑾拿起棉帕,“王爷,让臣来吧。”
“好。”凤傲天点头,随即,便站在一旁看着。
皇宫内,那道黑影已然落入太后寝宫,连忙入内禀报。
“如何了?”凤傲云沉声问道。
“主上,属下等并未闯入寝宫,不过,属下在窗外瞧见摄政王躺在床榻之上,看样子是昏迷着。”黑影低声回道。
“下去吧。”凤傲云眸光闪过一抹冷厉,“她在跟本座耍花样。”
“主上,难道摄政王并未昏迷?”邢芷烟在一旁低声问道。
“是。”凤傲云脸色微沉,“既然如此,那本座便等着她何时醒来,这几日你便前去早朝,垂帘听政。”
“是。”邢芷烟垂首应道。
巫月国,夜魅晞一整日都显得心绪不宁,似是感应到有何事发生,果不其然,天色渐暗,便传来。
眼前的老太监,乃是皇上面前的太监总管,海公公,他看着眼前的夜魅晞,垂首说道,“殿下,皇上宣您前去御花园。”
“好,本殿下这便去。”夜魅晞眉眼和善地应道,对于他来说,如今,他能做的,便是不让他人引起怀疑,尤其是太子夜子然。
“好,老奴即刻前去回禀皇上。”海公公提着嗓子回道,接着退了出去。
夜魅晞看向香寒,“去将红绸拿来。”
“殿下,您要红绸做什么?”香寒在一旁问道。
“你当父皇怎会想起我这个早被他遗忘的皇子,不过是因着,我那母妃定然是说我继承了她当年的绝技,让我前去表演罢了。”夜魅晞自幼便受尽了苦楚。
他的母妃乃是皇上最受宠的妃子,按理说,他这个皇子必定也会备受宠爱,可是,自幼却受到冷淡,只因,他母妃嫉妒所有比她长得好看的人,不论是女子还是男子,而他偏偏继承了她绝色的容貌,所以,她便在皇上的面前,说他自幼便带着不祥之兆,不能与皇上亲近,如此,他才会落得如今的这般田地。
他不禁觉得好笑,这世上哪有自个母亲嫉妒自己孩儿美貌的?
可是,事实往往如此,他的母妃随后生了两个孩儿,一个便是他,还有一个乃是比她小两岁的妹妹,夕月长得更是美艳,她生来便带有奇香,十三岁时,便已经成为巫月国的第一美人儿,母后嫉妒她的容貌,想法设法要将她杀死,可是,却被他想方设法化解,可是,终究还是未逃过一劫,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被玷污至死,却无能为力,他能清楚地记得夕月临死时看向他的眼神,那里面充满了怨恨和痛苦,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的可怕,他与夕月可是她的亲生骨肉。
想及此,他的手紧了又紧,初夏将红绸拿来,与香寒跟着夜魅晞踏出寝宫,缓缓向御花园走去。
御花园内,远远便听到舞乐声,还夹杂着女子魅惑低吟的声音。
巫月国的皇上,整日沉迷于美色,终日不上早朝,夜夜笙歌,醉生梦死。
夜魅晞很小的时候,便被母妃困在黑暗的屋子里面,只要母妃不顺心时,便会将他倒吊与房梁上,用鞭子抽打,那时的自己,没有怨恨,只因,她是他在这世上的亲人,不论她对他做什么,她都是自己的母亲。
可是,他错了,大错特错,只因他的不忍,才眼睁睁地看着自个的母亲将自己的女儿亲手送到一群禽兽的手中,强暴致死,眼睁睁地看着自个的儿子被废弃武功,中毒而亡。
如若不是他早先服下解药,如若不是他侥幸生还,如今,他已经命丧黄泉,而他的母妃,却依旧歌舞升平,做着她的宸妃。
夜魅晞步入御花园,看到亭阁内左右拥抱着的男子,一身龙袍,放声大笑着,而他身侧,依偎着那位娇艳的女子,便是他的母妃。
他收敛起所有的情绪,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直到行至那亭阁面前,恭身道,“孩儿参见父皇。”
“是晞儿啊。”眼前的男子先是一怔,看着眼前的夜魅晞,眼眉间生出一抹惊艳,“晞儿啊,听你母妃说,你继承了你母妃的绝技,可惜,你母妃如今身子不适,故而,唤你前来表演一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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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亲耐哒们……二更跟昨天差不多的时间奉上……今天新出了一个美人儿……嘿嘿……
☆、083 他会对臣下手(二更)
“儿臣遵命!”夜魅晞眉目淡淡,一身暗红锦袍,浑然天成的妖娆媚态。
皇上看着眼前的夜魅晞,侧眸,看向一旁的宸妃,“爱妃,晞儿大有你当年的丰姿”
宸妃美眸微转,眸底闪过一抹狠戾,浅笑道,“皇上,晞儿自幼便身子孱弱,如今,让他前来,若是舞的不好,皇上莫要怪罪。”
“无妨。”皇上转眸,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夜魅晞。
夜魅晞立于不远处的高台上,褪下了暗红长袍,换上一身艳红长衫,墨发随风吹散,一头青丝仅仅用一根艳红的宽丝带绾起,本就如瀑布般丝滑的长发却散发出一股超凡脱俗般仙子的气质。荡人心魄的箫声想起,他如一阵风一样轻盈飘起,红绸亦是随着他的挥舞,将整个天色染成一团红霞,炫目夺魄,勾人心魄,妖娆魅惑之意毫不掩饰,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着一份飘逸,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看起来清丽脱俗,眉宇间又不乏妩媚之色。
一曲终了,夜魅晞翩然落下,手腕晃动间,那红绸缓缓落下,他微微恭身,接着便下了高台。
亭阁内的人看得如痴如醉,待夜魅晞缓缓向前时,众人亦是以为仙子下凡,他看向眼前的母妃,她的眼眸中溢满地是对他的狠戾,他收敛起眉眼间的幽暗,语气淡淡道,“父皇……”
眼前的皇上这才缓缓回神,再看向夜魅晞时,连连拍手道,“好,好,比起你母妃,更多了几分妖魅,妙极妙极。”
在旁人看了,如此的舞姿,只有女子才能舞出如此魅惑人心的感觉,可是,未曾料到,男子舞起来更加地荡人心魄,魅惑十足。
“父皇,儿臣先行告退。”夜魅晞垂首,恭身说道。
“好,好。”皇上连连说着好字,目送着夜魅晞离开,侧眸,看向宸妃,“爱妃啊,朕没想到晞儿竟然有如此的能耐。”
“皇上,您谬赞了。”宸妃娇声说道。
夜魅晞离开御花园,顿时将身上那艳红长衫褪去,足尖轻点,回了自个的寝宫,索性将身上所有的束缚尽数扯下,没入浴桶内。
香寒与初夏赶回来时,便看见屏风后的身影,她们知晓,殿下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夜魅晞抬眸,深深地呼着气,他要忍耐……
翌日,凤傲天醒来时,慕寒瑾正穿戴妥当,转身,看着她,“王爷,臣先去上早朝。”
“嗯。”凤傲天点头,目送着他离开。
接着起身,看着窗外的天色,想着自个这些日子发生过的事情,下了床榻。
冯公公已经站在内堂外,命人伺候她洗漱更衣,凤傲天看着铜镜内自己个气色,想着这些日子,她都在用自个的血在救人。
冯公公看着凤傲天的身影,“王爷……”
“何事?”凤傲天转眸,看向冯公公,低声问道。
“老奴觉得王爷近日太过于操劳。”冯公公不免心疼地说道。
“是啊。”凤傲天附和道,“不过,如今操劳些,日后便好些。”
“可是,老奴觉得那个假冒的太皇上不太好对付。”冯公公忧心道。
凤傲天看向冯公公,笑着说道,“你跟着本王有多少年了?”
“打王爷出生,老奴便跟着了。”冯公公如此一想,已经有十六个年头了,想着当时的王爷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小娃娃,如今,已然长成。
凤傲天看向冯公公,“嗯,此事本王自有分寸。”
“是。”冯公公应道,随即便退了下去。
凤傲天行至桌前,用着早膳,想着这些日子,都是有人陪着他用膳,今日却是自个独自用着,突然感觉到了一丝的孤寂。
她顿时觉得好笑,曾经,自个不都是独来独往的吗?如今,这是怎么了?她转眸,看向床榻上安然躺着的凤胤麒,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
也许,很多事情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生着改变。
凤傲天用罢早膳,漱口,净手,接着便起身,行至书房,自书架上拿起一本书卷,自顾地看着。
王府内依旧如往日般甚是寂静,没有半分的响动。
慕寒瑾坐着马车,行至皇宫内,便看到邢无云正前来上任。
“来的这么早?”慕寒瑾看着邢无云,温声说道。
“自然要早些,可不能被旁人被截了去。”邢无云一夜未眠,满脑子想着都是凤傲天所说的那坛碎雪莲。
慕寒瑾看着他这副模样,活脱脱的一副酒鬼,想着,在他们这些人中,也只有他活得最是肆意洒脱。
“那还不赶紧去。”慕寒瑾在一旁也跟着催促道。
“好。”邢无云说着,便先入了皇宫。
慕寒瑾缓步步入金銮殿,便见众臣已经垂首而立,如今,左右二相刚上朝第一日,便被罢职,皇上与摄政王昏迷不醒,太上皇才刚刚回京多有不便,那如今这早朝该如何?
“太后娘娘驾到!”郭徽的声音响起。
众臣面露疑惑,太后这么早前来所为何事?
慕寒瑾似是料到什么,随即侧身,众臣见邢芷烟身着凤袍,雍容华贵地步入金銮殿,连忙垂首道,“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邢芷烟径自步入高堂之上,接着坐与龙椅之后,一道珠帘落下,“皇上与摄政王昏迷不醒,太上皇无心朝政,但,国不可一日无君,早朝亦是不能耽搁,故而,哀家便待摄政王与皇上醒来之前,垂帘听政。”
此言一出,百官哗然,这可是怪事天天有,这几日的是特别的奇,一向刀枪不入的摄政王,如今受伤昏迷不醒,明明仙逝两年的先皇,突然活着回宫,太后从来不问朝政,今儿个却赶来垂帘听政?
“众位卿家开始吧。”邢芷烟也不管众臣是何意见,沉声说道。
慕寒瑾抬眸,看着眼前的邢芷烟,接着垂首道,“启禀太后娘娘,王爷昏迷前,将令牌交予臣手中,特命臣在这期间代理朝政,太后娘娘如今垂帘听政,可有得到皇上或者是王爷的令牌?”
邢芷烟看向慕寒瑾,眸光闪过一抹冷沉,“哀家乃太后,难道没有权利吗?”
“太后娘娘,您母仪天下,有统御六宫的权利,却未有干涉朝政的权利。”慕寒瑾不卑不亢地回道,“如今皇上与王爷虽未清醒,但,摄政之权依旧在王爷手中,此遗诏乃是太皇上亲自所下。”
“哀家有太上皇亲自下的诏书。”邢芷烟随即说道。
“此诏书可是两年前先皇仙逝所下?”慕寒瑾扬声问道。
“自然不是。”邢芷烟隔着珠帘,注视着慕寒瑾。
慕寒瑾恭身道,“太后娘娘,如今朝政之权只有王爷才能钦定,即便是太上皇,也并无此权利。”
邢芷烟猛地自凤椅上起身,掀开珠帘,大步向前,走近慕寒瑾,“放肆,难道你眼中只有摄政王,连哀家与太上皇都不放在眼里吗?”
“臣不过是尊天子之命。”慕寒瑾不紧不慢地回道,“王爷有令,即日起早朝作废,一切等王爷醒来之后再议,众位可以散朝了。”
众臣面面相觑,看着眼前的太后,又看向慕寒瑾,最终权衡之后,还是恭身道,“臣等告退。”
说罢,便退出了金銮殿。
邢芷烟看着眼前的朝臣,再看向慕寒瑾,“好,你胆敢冒犯哀家,来人啊,将他给哀家拿下!”
“怎得我刚上任第一日,便要拿人?”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便看到邢无云穿着一身禁卫军官服步入金銮殿。
邢芷烟看向邢无云,眉宇间的怒气散去了不少,“你怎得在这处?”
“太后娘娘,您忘记了,臣现在乃是被摄政王钦点的禁卫军统领,今日刚刚上任。”邢无云眨着双眼,依旧是一副洒脱不羁的模样,看向邢芷烟。
邢芷烟看着如此的邢无云,以为他这个性子是着实不会入宫的,未曾料到,他竟然真的上任了。
“你不是不喜欢这……”邢芷烟正欲说着。
慕寒瑾又是恭身一礼,“太后娘娘若是无其他吩咐,臣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你……”邢芷烟伸手指着慕寒瑾。
邢无云看向慕寒瑾,“不送。”
邢芷烟看着邢无云这副模样,指着他,“你为何拦住哀家。”
“太后娘娘,今日天干物燥,少动肝火,伤了凤体也就不好了。”邢无云看向邢芷烟,说罢,“臣告退。”
邢芷烟注视着邢无云离开的身影,眸光闪过一抹冷厉,接着踏出金銮殿。
待回到太后寝宫时,凤傲云亦是抬眸冷视着她。
“属下无能。”邢芷烟连忙跪在地上。
“看来这凤傲天的身边还是有很多帮手。”凤傲云眸光闪过一抹冷厉,“敢挡本座道,必死无疑。”
“主上的意思是……”邢芷烟眸光闪过一抹喜悦,对于慕寒瑾,今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她难堪,着实让她气愤。
“派人杀了他。”凤傲云随即说道。
“是。”邢芷烟眸光露出喜悦,连忙转身,示意郭徽。
郭徽领命,便退出了寝宫。
凤傲云看向邢芷烟,“你那个老相好,如今到何处了?”
邢芷烟身心一晃,这才想起冷千叶来,眸光闪过一抹暗淡,“属下不知。”
“哼,别以为本座不知你心里在想着什么,此人,本座必定会除之。”凤傲云沉声说道,接着起身离开。
邢芷烟颓然地倒在地上,想着冷千叶如今的安危,不由得心惊。
冷千叶算着时日,如今也不过离开京城三日,除了那日的刺杀之外,再未遇到刺杀,想着那些人为何要对他下手?不过,想起,摄政王似乎早已料到,竟然派人暗中保护他,他的心中显出了一丝的沉重,在他的心里,对于凤傲天,不想欠她任何的人情。
慕寒遥如今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带的五万人马,一路上杀了近五千,好在如今,这些人安稳了许多。
正在此时,他突然接到了凤傲天的密折,翻开折子,看着上面所写,眸光闪过一抹冷沉,转眸,看着身后的人马,“吩咐下去,加速前进,三日之后,一定要到达边关。”
“是。”身旁的副将领命,随即驾马前去通传。
慕寒遥抬眸,看着眼前的天色,看着密折,冷千叶回来了,这下,边关可有保障了。
不过,看着她字里行间的意思,看来她这次是遇到了大麻烦,若是从前,他定然会视若无睹,对于他来说,守好边关便好,对于其他人,他一向不会过多地去放心。
可是,此刻,不知为何,想起她有事,便生出了一丝担忧。
蓝璟书算着时日,还有七日便可回京,他此刻正在管道的客栈内歇息,却收到了来自京城的加急信笺,乃是家父派人前来。
他展信阅过之后,眉宇间闪过一抹惊诧与黯然,父亲被罢官,他如今顶替了职位,已经仙逝的先皇突然回宫,皇上与摄政王昏迷不醒……
他突然想起,与她分开也不过几日,怎得京城会发生如此多的事情,不由得匆忙起身,也不坐马车,而是换成了马匹,快马加鞭地向京城赶去。
御花园内,邢无云扯着自个身上的这身官袍,甚是不舒服,恨不得将它直接扯下来,丢在一边。
不过,想起御花园内藏着的碎雪莲,顿时,也不管身上的这副劳什子,一面假装巡逻,一面寻着,这碎雪莲藏在何处更好呢?
他看着御花园内的风景,却是无暇欣赏,而是一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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