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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爷太残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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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起御花园内藏着的碎雪莲,顿时,也不管身上的这副劳什子,一面假装巡逻,一面寻着,这碎雪莲藏在何处更好呢?
他看着御花园内的风景,却是无暇欣赏,而是一门心思地找着,觉得是在这处,便用手中的剑将土地撬开,一看没有,便露出一脸的失望,如此,便折腾了一日,也未寻到。
慕寒瑾依旧如往常一样,先去了督察院,接着便回了摄政王府。
凤傲天看着他回来,突然觉得有种盼夫归的感觉,顿时觉得好笑,接着上前,将他揽入自个的怀中,霸道地吻上他的唇。
二人深吻着,跌跌撞撞地齐齐倒在了软榻上,凤傲天靠在他的怀中,“今日在朝堂上,给爷长面了。”
慕寒瑾浅笑道,“嗯,不过,臣可是假传了旨意。”
“爷喜欢。”凤傲天转眸,指尖划过他莹润的唇,“他本想着用邢芷烟来控制朝政,未料到,你如此强势。”
“是,不过,看样子,他会对臣下手。”慕寒瑾想着,此人必定会将他除掉。
“他手下的那些,对你来说不足挂齿。”凤傲天幽幽地说道。
“若是他用其他手段呢?”慕寒瑾突然想到什么,连忙从软榻上起身。
“你是担心冷老夫人,还是你那个娇俏的表妹?”凤傲天眸光微沉,盯着他。
慕寒瑾看向凤傲天,适才还紧张的神色,转瞬变得淡然,“自然是家中的母亲。”
“当真?”凤傲天勾起他的下颚,轻咬着他的唇。
慕寒瑾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他知道,她定然派人前去了慕府。
凤傲天倒在他的怀中,“爷只管护着你的母亲,那个什么表妹,爷可不管。”
慕寒瑾看向凤傲天,想起这两年来,若不是蝶舞表妹的照顾,他的母亲也不会安然地活在这里,心里,多少对她是有着感激的。
凤傲天侧眸,看向慕寒瑾,顺势将他推了出去,“还不去找你那好表妹去。”
慕寒瑾看着她阴沉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突然觉得心中闪过一抹暖意,上前,靠在她的怀中,“王爷,你吃醋了?”
凤傲天先是一愣,看向他,并未答话,而是陷入了沉思,她吃醋了吗?她会吃醋?
慕寒瑾见她不答话,也并未逼问,可是相依偎着……
这一日,摄政王与皇上依旧昏迷,京城相安无事,西南的暴乱依旧在蔓延着……
翌日,因着不用上早朝,慕寒瑾陪着凤傲天睡到天亮才起身。
二人用罢早膳,二人便入了书房,批阅奏折,慕寒瑾却得到了消息。
“主子,冷老夫人与冷小姐被劫走了。”魂的声音响起,说道。
“嗯,可知被劫到了何处?”凤傲天抬眸,看向慕寒瑾沉声问道。
“属下已经派人暗中跟踪,此事,应当与慕御史有关。”魂紧接着回道。
凤傲天冷笑道,“看来他们抓不到你的家人,知晓慕府与冷府的交情,故而将他们二人带走。”
“看来臣必须要出面了。”慕寒瑾却无半分的担忧,看着凤傲天,“王爷,你否已经料到,才故意让他们劫走冷老夫人的?”
“谁说他们劫走的就一定是冷老夫人了?”凤傲天挑眉说道。
“臣明白了。”慕寒瑾浅笑道,“那接下来王爷要如何?”
“将计就计。”凤傲天挑眉,“太无聊,爷陪他们好好玩玩。”
“那臣便等着他们的动静。”慕寒瑾温声一笑,“此事交给臣便是。”
“好。”凤傲天点头,复又提笔,翻阅着奏折、
又过了一日,依旧如常,凤傲天看着报来的西南情况,看着慕寒瑾,“今日乃是第三日,你何时吐血?”
慕寒瑾微微一怔,看着她,“夜深。”
凤傲天盘算着,看向他,“今夜你哪都别去,好好在寝宫待着。”
“可是,他们今日必定会引臣出去,此事,您不是交给臣来处理吗?”慕寒瑾看向凤傲天,“王爷,你如今身子还未养好,万万不能。”
“无妨。”凤傲天摆手道,“你就安心等爷回来便是。”
慕寒瑾正欲阻拦,凤傲天握着他的手,“西南的暴乱比爷想象的还要快,如今,大半个西南可都乱了起来,爷想不到五日,整个西南可就彻底地大乱。”
“那王爷何时清醒?”慕寒瑾看着她故意岔开话题,也便随着她。
“等西南彻底乱起来。”凤傲天眸光闪过一抹浅笑,“起义军如今有多少人马?”
“如今已经壮大到二十万,其中有一半是安插进去的人马。”慕寒瑾低声说道。
“嗯,如此的话,到时候,加上京城的二十万大军,应当够用。”凤傲天谋算着,“各国的探子可都换上了?”
“嗯,只是,若是全国动起来的话,怕是到时候无法收场。”慕寒瑾还是有些犹豫道。
“若是动静不如此大,他怎会相信?”凤傲天想着如今不过是走一步险棋而已,谁赢谁输,便看最后能否一击即中。
“臣明白。”慕寒瑾紧接着说道。
凤傲天挑眉,看向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已经落在寝宫外,冯公公连忙上前阻止,“让他进来。”
“是。”冯公公应道。
邢无云便走了进来,看向凤傲天,“王爷,那御花园内怎会有碎雪莲,臣挖了两日,差点将整个御花园翻起来,连一个影都未发现。”
“你应爷的事,何时兑现?”凤傲天看向邢无云已经大大咧咧地坐在一侧,拿起她的杯子,径自倒了一杯清茶喝下。
“王爷说的是哪件事?”邢无云接着问道。
“卫梓陌。”凤傲天直截了当地说道,“他何时前来见本王?”
“这……这个……”邢无云看向凤傲天,“王爷,您为何不亲自前去?”
“也好。”凤傲天点头,看向邢无云,“给爷传个口信,让他两日后,子时,在他那间酒楼等爷。”
“遵命。”邢无云爽快地应道,“那王爷,您总该告诉臣,那碎雪莲到底在何处了吧?”
“随爷去办件事,爷便告诉你。”凤傲天看向邢无云,凤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邢无云看着凤傲天如此的神情,便知不是好事,身体向后倾着,“那个……臣还有事,便先告退了。”
“可惜了,碎雪莲当今世上可只有一坛。”凤傲天一脸可惜地说道。
邢无云猛然转过的身子,在听到她说的话,咬了咬牙,算了,转身,笑嘻嘻地看着她,“王爷,何事?”
“杀人的事。”凤傲天看着他转身,红唇微勾。
“难办吗?”邢无云不喜欢血腥的东西,不过,偶尔沾点血,还是可以的,就当是调剂一下无聊的日子。
凤傲天晃动着手指,“陪着玩玩。”
“那便好。”邢无云想着只要是不难办,去去又何妨。
凤傲天转眸,看向慕寒瑾,示意他,大可放心,慕寒瑾自然知晓邢无云的身手,也便放下心来。
果不其然,慕寒瑾刚出了摄政王府,便有一支箭羽插在了他的马车上,他展开纸条,便看到一行字,接着转身,进入了马车,将纸条递给凤傲天。
邢无云侧着身子,看着上面写的字迹,“原来是冷老夫人和冷小姐被绑架了。”
“何以见得真的被绑架了?”凤傲天神情自若地说道。
“看王爷的神情,便知王爷是在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邢无云随即打了一个哈欠,顿时觉得无趣极了。
凤傲天看着他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她不过是这两日在府上待的久了,想练练手而已,如此做,不过是陪着宫中的那位好好玩玩而已。
凤傲天将自己的容貌易容成了慕寒瑾的模样,接着换上他的衣衫,看向身侧的邢无云,坐着马车离开。
慕寒瑾已经回到了摄政王府,看着天色尚早,想起易沐的情况,便赶去了一趟梅香阁,便看到易沐香汗淋漓地在院中轻跑。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这两日身子如何了?”
易沐见慕寒瑾入内,停下了脚步,拿过锦帕擦着额前的汗珠,上前一步,“你怎得过来了?”
“看看这方子的疗效如何?”慕寒瑾笑着坐下。
“这两日,睡得较沉了,身子也不像之前那般的沉重。”易沐未曾料到,自个生来便在药罐子中长大,喝了二十年的药,如今,却不过如此锻炼了两日,便觉得身子轻了许多。
慕寒瑾将茶水递给他,“如此不是甚好。”
“嗯。”易沐抬眸,看向慕寒瑾,“这京城是不是出了何事?”易沐看着慕寒瑾的神色,又想起适才随身侍从告诉他的消息。
“嗯。”慕寒瑾也不做隐瞒,看着他,“你可有打算科考?”
“若是身子可以养好,摄政王愿意放我回去,我可以考虑。”易沐不愿意自己的才华被埋没了。
“璟书过些时日便回来了。”慕寒瑾看着易沐,“到时,你跟他多聊聊。”
“听闻他如今已经成了丞相,我这可不敢高攀。”易沐浅笑道,眉宇间似乎也散去了一丝的愁绪,只是,那与生俱来的忧愁,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彻底挥散而去。
慕寒瑾低声笑道,“他若是听到你如此说,定然会骂你。”
“会。”易沐似乎心情开阔了许多,说他想得通也罢,想不通也罢,有些东西不过是庸人自扰而已。
慕寒瑾与易沐闲话了几句,复又告辞,却未回清辉阁,而是径自去了寝宫,也许,这已经成了这些时日的习惯。
刚刚踏入寝宫,便觉得心口一痛,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可是,这次,却不像之前那般,用功调息便可,他脚步虚浮地向前走着,随即倒在软榻上,抬起手臂,便看到掌心处伸出一条血红线,他连忙盘膝而坐,开始用功疗伤。
凤傲天坐与马车内,自然感应到了,按着心口,低声骂道,“又吐血。”
邢无云微微抬眸,看向凤傲天阴沉的脸,接着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凤傲天侧眸,看着他这副慵懒地模样,嘴角微抿,也不理他,闭目养神。
待马车停下时,凤傲天径自睁开双眸,走出马车,便看到不远处绑着一位老妇人,还有一位年轻的女子。
凤傲天径自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负手而立,“我既然来了,你总该将她们放了吧。”
“放可以,不过,你要将自己杀了。”眼前的黑衣人向前走了一步,冷冷地说道。
“我不会,要不你给我做个示范?”凤傲天摇着头,看向眼前的黑衣人说道。
邢无云听着凤傲天的话,嘴角一抽,自杀还用得着示范的吗?那人又不傻。
眼前的黑衣人听着凤傲天的话,顿时大怒,“让你死,你便死,你若是不死,我便杀了她们。”
凤傲天突然觉得有些无聊,面对眼前这群白痴,显然在侮辱她的智商,不由得觉得,那个假扮的凤傲云在何处找来的这些笨蛋。
“你不做示范,我怎知如何将自个杀了,既然如此,那你便将他们杀了吧。”凤傲天双手一摊,接着也不再理会他们。
眼前的黑衣人显然一怔,接着示意隐藏于暗处的人手,大手一挥,便齐齐向凤傲天袭去。
凤傲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接着进了马车,“外面太无趣,交给你了。”
邢无云顿时有些无奈,“王爷,您既然觉得无趣,为何要来,您不知道,臣觉得更无趣吗?”
凤傲天抬脚,便将他一脚踢下了马车,接着语气淡淡道,“走吧。”
驾车的侍卫应道,“是。”随即便驾着马车离开。
邢无云一个旋身,落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这些个黑衣人,翻了一下眼皮,那些黑衣人却执着地攻向马车。
邢无云旋身而上,接着便站在了马车顶上,顺带着折下一根树枝,手腕一动,便将袭来的黑衣人打落在地,接着躺在了车顶,嘴里叼着树枝,哼着小曲。
凤傲天靠在马车内,听着外面的刀剑声,那些黑衣人已然被凤傲天安排的暗卫尽数杀死,她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果然,不能做太过于无聊之事。
马车渐渐离开,刚刚走出树林,便看到一道冷厉地掌风向马车袭来,凤傲天随即一个飞身,连带着车顶上的邢无云也是感觉到了杀气,一个旋身,落在了地上。
“嘭”一声,整个马车被震裂,凤傲天悬于半空中,看着眼前熟悉的容颜,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着翩然落地。
邢无云亦是落下,将树枝丢在一旁,靠在树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本王记得,皇兄可是不会武功的。”凤傲天负手而立,冷视着眼前的凤傲云。
“凤傲天,边关一别,别来无恙。”凤傲云换上了一身黑色长袍,眉宇间透着冷寒。
“是啊,差点死在你的手中。”凤傲天挑眉,“不过,这次,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凤傲云看向凤傲天,“你我第一次见面可不是边关那一次。”
“是吗?”凤傲天看向凤傲云,“你与皇兄到底是何关系?”
凤傲云扬声一笑,“若是我用你皇兄的命换你一命,你可愿意?”
“边关那次已然换了一次,这次……”凤傲天看向凤傲云,“不行。”
“若是以你的身世秘密呢?”凤傲云复又问道。
“你觉得用本王的命换本王的秘密,如此的交易划算吗?”凤傲天扬声一笑。
凤傲云眸光碎出一抹冷光,“你可要想清楚了。”
“本王只能说,你太天真。”凤傲天凤眸微眯,“好了,本王没空跟你在这吹风。”
凤傲云看向凤傲天,眸光迸射出浓浓地火焰,接着抬眸,便向她挥来,凤傲天足尖轻点,迎上他的掌风,刹那间,风云变幻,落叶席卷。
邢无云抬眸,注视着眼前的两道身影,他眸光闪过一抹不似以往张扬的神色,而是幽暗,他双手环胸,靠在树旁,却是无任何的行动。
凤傲天知晓眼前的假冒的凤傲云的武功与她不相上下,而他是算准了她会前来,故而,才在这处等着她,而如今,她因着之前耗费太多的内力,如今,抵挡不了,她眸光一暗,嘴角有鲜血溢出。
邢无云见状,连忙飞身而上,衣袂飘飘,云袖轻挥,一掌打在二人的凝聚的内力中间,将二人的掌风打开。
凤傲天猛地向后退了几步,而凤傲云不过是微微一动,转眸,看向邢无云,双眸闪过一抹狠戾,接着向他袭去。
邢无云顺势,双掌自胸前划过,在自己面前形成一个屏障,接着挡住了凤傲云的掌风。
凤傲天旋身落地,看向眼前的二人,也学着邢无云那般,靠在树旁,双手环胸,观看着。
她看着眼前的二人持续的内力,眸光闪过一抹冷然,这二人的武功乃是出自同一门派,那么,邢无云与这个假冒的凤傲云乃是认识的?
她不禁想到,凤傲云所说的她的身世秘密,突然想起,母妃临死时的话语,难道,他知晓了自个女子的身份?想到这处,她眸光射出一抹杀意,接着旋身,与邢无云一起,袭向凤傲云。
凤傲云一个旋身,躲开凤傲天的掌声,接着飞身离开。
她旋身落地,便看到邢无云翩然落地,站在她的面前。
“说吧,他是谁?”凤傲天冷视着他,沉声问道。
邢无云看向凤傲天,正欲开口,嘴角溢出鲜血,他身体向后倒去。
凤傲天眸光闪过一抹冷凝,接着伸手,将他带入怀中,轻吹口哨,傲雪随即驶来,她带着他,飞身上马,二人转瞬离开树林。
皇宫内,凤傲云捂着胸口,步入寝宫。
邢芷烟连忙上前,“主上,您受伤了?”
“出去。”凤傲云沉声喝道。
“是。”邢芷烟看着他面色阴沉,连忙应道,退了出去。
凤傲云坐与软榻上,盘膝而坐,眉宇间却是凝聚着浓浓的恨意,他紧闭着双唇,一口血猛然吐出,他仰头嘶吼一声,大手一挥,将身旁的物件尽数击碎。
邢芷烟听着那怒吼声,转眸,看向郭徽,“他不是前去证实凤傲天到底有没有昏迷吗?怎得回来是如此模样?”
“不知。”郭徽摇头道,因着,前去的手下已经全部被杀。
凤傲天带着邢无云回了摄政王府,低头,看着靠在她怀中的人,早先便知晓他不似表面看起来如此简单,未曾料到,他竟然给她如此大的惊喜。
凤傲天阴沉着脸,径自回到寝宫,便看到慕寒瑾刚刚收功,看她回来,连忙下了软榻,“王爷,情况如何?”
“问他便知。”凤傲天将邢无云直接丢在了软榻上,伸手,把着脉,接着又将他扶起,为他运功疗伤。
慕寒瑾站在一旁,看着凤傲天始终冷着一张脸,而且,额前噙着汗珠,嘴角还有血迹,便知适才当真是动手了,而那个假冒的太上皇的武功必定在摄政王之上。
他再看向邢无云,想着这其中必定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他有些后悔,适才没有跟上前去。
想到此,他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红线已经消失,他顿时松了口气。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邢无云渐渐转醒,自行用功,凤傲天抬眸,将内力收回,接着起身,坐在一旁,等着他。
慕寒瑾拿出绢帕,为她擦拭着额前的汗水,接着倒了水,递给她。
凤傲天接过茶杯,一口饮下,目光始终落在邢无云的身上,若是,这个家伙敢背叛她,她定然将他碎尸万段。
慕寒瑾看着她,“王爷,您受伤了。”
凤傲天抬眸,看向他,握着他的手,却觉得甚是冰冷,“你如今觉得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慕寒瑾坐在一旁,将她揽入怀中,“那个假冒的太上皇的武功是否在您之上?”
“与爷不相上下,不过,爷这几日内力损耗太大。”凤傲天接着说道,“倒是他,给爷了一个惊喜啊。”
凤傲天直愣愣地盯着邢无云,眸光冷如冰霜,似是要将邢无云穿透。
慕寒瑾看着凤傲天,“王爷,一切等他醒来再说吧。”
“嗯。”凤傲天点头,“不过,那个人爷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何处?”慕寒瑾看向凤傲天,“他的容貌与先皇一模一样,显然不是易容而成。”
“嗯。”凤傲天点头,“但是,就是觉得甚是熟悉。”
慕寒瑾看向凤傲天若有所思,似是在回想着,他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此人,不论是谁,都要尽管除掉。
自行用功疗伤的邢无云缓缓收功,睁开了双眸,对上凤傲天冷冽的双眸,他嘴角依旧勾着放荡不羁的笑容,“王爷,为何如此看着臣?”
“说吧。”凤傲天看向他,“你与他的武功同出一个门派,你与他到底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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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亲耐哒……二更奉上……吼吼……
☆、084 师父,我可不想当太监
“王爷,他与臣什么关系都不是。”邢无云拿过面前的杯子,正欲倒茶。
却被凤傲天夺了过来,“干嘛用爷用过的杯子。”
“不给,那臣不喝了,就让臣渴死算了。”邢无云收回手,看向凤傲天,幽幽地说道。
凤傲天看着他,“那你便渴死吧。”她说着,手腕一动,将手中的杯子顺手丢了出去。
邢无云身形一闪,将那杯子稳稳当当地接入手中,嘴角勾起一抹张扬地笑容,复又坐在一旁,倒了水,一口喝下去。
看向凤傲天,“王爷,臣虽然不知他的武功为何与臣同出一派,但是,臣应当知晓他的身份。”
“说来听听。”凤傲天看向邢无云,盯着他拿着自个的杯子,喝得津津有味。
“王爷可听说过关于凤栖两国的起源?”邢无云斜靠与软榻上,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却是若有所思,为何,她用过的杯子,喝着的茶水便不那么苦呢?
“凤栖两国的起源?”凤傲天转眸,看向慕寒瑾。
慕寒瑾看着邢无云,拿起杯子,为凤傲天斟满茶,接着放在她的手中,二人相依偎着,凤傲天靠在他的怀中,他雅致如玉的容颜上,透着一层薄薄的柔光,娓娓道来,“凤栖两国原为一国,起源与五百年前的一个门派,名为‘凤栖’,而这个门派乃是双门主,是由一男一女分管门派两大组织,男主凤,女主栖,而后,建立了凤栖国,男子登基,女子建立了凤栖国的暗卫,而每一代的暗主皆是由女子继承,三百年前,暗主爱上当时的齐王,为情所困,背叛了当时的凤栖皇,自此,凤栖国分为凤国与栖国,时至今日。”
凤傲天仔细地听着,“那与假冒的凤傲云有何关系?”
“齐王登基为帝不到一月,这暗主便被栖国皇杀死,她手中的暗卫一夜之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后来,栖国皇帝派人前去寻找,依旧无果,此事,便不了了之,而凤栖国的暗卫至今再未出现过。”慕寒瑾缓缓地说道,“因着,那暗主临死时说过,三百年后,凤栖合,栖国皇因此事,惶惶不可终日,这些年来,之所以边关战乱不断,实则是栖国怕应了暗主所言,故而,便先发制人,抢先将凤国并入栖国。”
“而后呢?”凤傲天继而问道。
“当年,栖国皇亦是暗中培养了自己的暗卫,而暗主乃是当年‘无邪门’中的邪宗大弟子。”慕寒瑾看向邢无云,“此事,便由邢公子为王爷解惑。”
邢无云一双桃花眼微闪,接着将茶杯放于矮桌上,懒散地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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