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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成为反派的日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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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纠结了一下,他抬眼看了看翰元琛,自言自语道:“要不直接砍死算了······”
翰元琛背后一凉,完全不知道前两天还说不会杀他的人怎么突然变了想法,难道就因为之前的事情?可他本来就不知道长生羡究竟想干什么啊,长生羡还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摆明了对他有意思,其他什么都好说,唯独这一点,他绝对不会屈服的!
“你若想杀朕,便直接动手吧,何须那么多废话。”
小皇帝梗着脖子,决定人生硬气这一回。
“好啊。”
长生羡眉眼明媚,把趴在膝盖上的贺兰夕一推,直接起身,顺手就从桌案上拿起砚台,砚台里还未干涸的墨渍染上了他的袖边,仿佛洁白里平添一丝黑暗。
他径直朝小皇帝走了过去。
而脑海里是迟夜焦急的劝慰声:“主人,主人他还小,你原谅他这一回吧,要不打两下就好了,实在不行把他扒光了挂墙上,熊孩子抽两下就好了,别冲动别冲动啊,他可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死了这个任务就失败了!”
宜秋冷静的回答他:“你放屁,他跟劳资差不多大。”
显然,她虽然处于一种想杀人的状态里,但她的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对面的小皇帝却不懂迟夜的焦灼,他只看见长生羡拿起砚台,表情也还算冷静,以前长生羡也经常欺负他,他早就习惯了,顶多这次狠一点,他是堂堂天子,输人不输阵。
于是他一步未动,梗着脖子昂着头站在角落里,靠着墙壁,拳头捏得紧紧的。
长生羡握着那方砚台,眉目淡淡,脚步悠悠走到他面前,没有任何预兆,他暴起就是一下。
翰元琛在这十万火急的瞬间,本能的往旁边歪了一下脑袋,那方坚硬的砚台就碎在他脑袋边上,破碎的锋利边缘把他的耳廓划出一道淡淡的血痕,上面的墨汁甚至溅在了他的侧脸上。
他一下子就惊呆了。
长生羡这是真的想杀了他啊!
“你······”
他微微低头看去,那张淡漠微笑的脸上,却有一双无比冷漠的眼。
轻轻的声音从他耳边划过,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长生羡丝毫没有情绪起伏的说:“既然这么手残,那你去死吧。”
他手里还握着半边破碎的砚台,锋利的边缘不仅划伤了翰元琛的耳廓,也在他手掌上割开了细小的伤痕,血染着墨汁,纯黑里透着鲜红。
没有给翰元琛任何反应时间,他抓着半块砚破碎的台再次一砸。
翰元琛猛得握住了他砸下来的手,往他胸膛上一推,把他推开,他瞬间从角落里探身而出。
“你疯了!”
一边回头朝长生羡怒吼,他一边快步往御书房外退去。
若不是长生羡身体羸弱,他就直接要死在那块砚台底下了,长生羡这是发什么疯了?突然一下子就要杀他?
长生羡看着他快步走出御书房,他依然拿着那半块砚台,不急不缓,迈步而出,顺便还在脑海里对迟夜说:“你看,他又推了我的胸。”
迟夜无言以对。
他怎么能告诉小皇帝这杀生之祸只是因为他没摸出自家主人是女人?
长生羡唇边笑容扩大,捏着砚台,同样跨出御书房。
偌大的御书房里顷刻间就只剩下蜷缩在地上一直不敢出声的贺兰夕了,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门口他们消失的地方,半响才低头对戴在手腕上的33 道:“我以前还一直有点不信,但我现在信了。”
——反派联盟积分榜上的大佬果然个个都是变态神经病。
只是暂且不说她是怎么想的,长生羡踏出御书房之后,这次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放任小皇帝逃命,她带着微微恬淡笑意,开口下令道:“把陛下带来。”
“是。”
空气中有冷硬声音响起,不多时便是身体被砸在地上的声音。
翰元琛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圈,衣摆上全是灰尘,这才坐起身来,他惊恐的看着站在他身前的长生羡,那并不高大的身躯仿若一座高山倾轧下来,让他如坠深渊,喘息不得。
长生羡蹲下身子,笑着看他。
他道:“陛下,你真是令人不喜啊。”
翰元琛怒道:“你疯了?为什么突然想杀朕,就因为朕没说自己手残?”
他简直活了八辈子都没碰到过这么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人了好么。
“当然不是。”
长生羡微笑着否认,沾着墨汁和血的手掌松开砚台,摸上他的下巴。
翰元琛脸上被他摸得全是墨痕,狼狈极了,这才听见他冷漠到没有一点感情的声音响起:“我屈尊降贵让你摸本公子的胸,你居然摸不出我是女人,你真该死,去死吧。”
话音话未落,长生羡就猛得扑上来,直接把他扑倒在地,摸着他下巴的手直接掐上了他的脖子,单手一边按着一边掐,而另一只手则一拳打在他的眼窝还有脸上。
翰元琛被她打得眼冒金星喘不过气来了还不忘在脑海里回想那句话。
——他刚刚是不是幻听了?长生羡说什么?女人?!
第78章 反派三:权倾朝野一枝花(二十六)
“让你手残!让你眼残!让你脑残!我今天就替天行道; 打死你个不长眼的龟儿子!”
长生羡骑在他身上; 顾不上半点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用力摁着他的身体,拳打脚踢骂骂咧咧,翰元琛只能尽力护住自己的脸; 一边大声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反派空间里,迟夜姿态优雅的捂住眼; 微微倾身; 从手指缝里漏出目光来看他,脸上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怜惜表情。
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
他家主人打人可不是随便打,而是哪里最疼打哪里的那种; 这都没几分钟; 他已经从手指缝隙里看到翰元琛的脸上布满了青紫; 下巴一片深黑墨迹,脖子上一圈深红的勒痕; 再这么打下去真的会死人的。
小皇帝也真是惨,前二十年过的都是养尊处优人人敬畏的太子生活; 结果登基成了皇帝; 不仅没有君临天下威震四方; 反倒天天被人欺压不说,如今还被人按在地上打; 最主要他还不敢还手。
他也不会武功; 顶多身体比长生羡强壮点; 要是反击暴起,能不能打得过还不说,长生羡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哪怕是死了也一定会三倍还在他身上,那些个暗卫,他已经深有体会了。
他除了能求饶和拼命护着自己之外还能干什么?
“朕错了!朕错了!你别打了,要死人了!”
翰元琛悲惨的喊着,一边躲着长生羡的拳脚,一边妄图往前爬,想从他身…下爬出去,而长生羡果然停下了动作,他气喘吁吁的坐在翰元琛腰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恶狠狠道:“本、本公子要打死你!”
皇帝捧着自己满是青紫的脸,哽咽的说:“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嘛?为什么要打人?”
“你还敢问为什么?”
长生羡干脆从他腰上站起,一脚踩在他屁股上。
“你摸了本公子的胸,居然没摸出来本公子的性别!”
翰元琛被他一脚踩得趴在地上,委屈兮兮的说:“这怎么能怪朕······”
长生羡的胸就是平的啊,跟他的胸没什么区别啊,顶多更瘦弱点,而且那种情况之下,鬼才能摸出他是女的!
再者······长生羡居然是女人?!
哪怕他现在这么说,翰元琛都有点不相信,他怀疑长生羡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想揍他而已。
小皇帝脸上那种憋屈和不逞任谁都能看得出。
长生羡踩着他的屁股顿时沉下了脸,显然对他的表现更加不满意了,他放下了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面色沉静下来。
“来人,取我剑来。”
她要砍死这个小皇帝。
“等等!”
翰元琛眼看着御书房顶上人影一闪,不用想都知道那守着的暗卫真的去拿剑了,这长生羡的拳脚顶多把他打个半死,这兵刃可是真的会死人的,随便一剑捅下来伤到要害他就要死了。
他急忙顶着一脸青紫从地上爬起来,想去扯长生羡的袖子,但被他嫌弃的躲过了。
“爱卿,爱卿,你别激动,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你想打我没事啊,来朕给你打,你别动兵刃啊,兵刃锋利,万一伤到你怎么办?”
他把自己的脸凑上去,头一次挤出个讨好的笑容来,只是此时鼻青脸肿的,实在算不上是好看。
长生羡一脸嫌弃到天边的表情看着他凑上来的脸往后避了避,顺便反派空间里的迟夜还听到她极为不满的声音:“噫,他怎么这么丑,我要吐了。”
可怜小皇帝第一次讨好人还被嫌弃,要是被她听到这句话,估计拼着被长生羡砍死的份上都要和她同归于尽。
但暗卫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一点,他才刚刚说完那句话,便看见眼前人影一闪,沉默无声的暗卫已将一把镶着蓝色宝石的剑双手呈上递给长生羡。
而长生羡接过剑,拔出剑刃,把镶着宝石的剑鞘随意丢在地上。
他握着剑柄,剑尖对着翰元琛,脸上满是散不去的冰寒。
翰元琛看着那寒光烁烁的剑刃,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无论长生羡是男是女,她都是个疯子,要换做别人杀死皇帝绝对要谋划一番,总归天衣无缝才好,但放在她身上,直接一剑捅死他翰元琛也不意外。
“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嘛,朕、朕知道你是女人了,你、你别生气了······”
他继续往后退着,而那剑尖却丝毫没有放下,他顺着剑刃望去,望进长生羡冰冷的眼里。
无法想象,这么一双冰冷的眼,竟是个女子的眼睛。
“陛下可真是讨人厌,臣一刻也不想看见你了。”
长生羡冷着眼,举着剑,剑柄抬高,冲着翰元琛,翰元琛身后仍有躲避之地,但就在她抬起剑的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无处可逃。
在这皇宫之中,最有权势的不是他翰元琛,而是长生羡。
翰元琛额头有簌簌的汗冒出,下巴处还沾有黑色的墨痕,犹如一道道疤痕一般,被他脸上的汗水冲开道道痕迹。
他看着那剑一点点靠近,直至他的咽喉处。
“住手!”
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仿若天籁,而翰元琛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韩连歌的声音如此动听过。
长生羡停住了往前送的剑尖,扭头看去。
韩连歌站在不远处,衣摆有些凌乱,看得出是急匆匆赶来,他目光深深凝望着长生羡,那眼底一片黑色。
长生羡唇角勾起隐晦的笑来,回过头来看着翰元琛,似笑非笑道:“陛下好手段。”
韩连歌如此匆忙赶来,绝对不是突然起意,而是有人去通知了他,只是没想到翰元琛到了如今的地步,竟然还有力量可以越过这道宫墙去找到韩连歌来阻止她。
且他想得很清楚,韩连歌再怎么大逆不道,总归是从小受了忠君的教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是刻在他脑海里的,他和长生羡不一样,皇家不负他,他万不可负皇室,如今为了长生羡放任皇帝这般已是他的极限了,他绝对不可能看着长生羡杀了他。
翰元琛在她讽刺般夸赞那一句之后,眼眸里微微颤动,显然不到关键时刻,谁也不知道这看似无用的皇帝心中有何沟壑。
韩连歌从不远处走来,走到长生羡身边,他按住她握剑的手,眸光深深:“羡羡,你不能动手。”
长生羡张狂一笑,肆无忌惮道:“有何不可?”
还不等韩连歌回答她,站在他们身前之前被剑指着的翰元琛连忙挤出一丝笑意道:“那什么······丞相大人你今日定是累了,不如先回府吧?你说的话朕会牢记的。”
“我要杀你,你还笑得出来,你果真不是个单纯的皇帝。”
长生羡视线从韩连歌脸上挪到他脸上,那股冰冷之意倒是消去了许多,仿佛又恢复成了平常欺压他的模样,但小皇帝心中猛然一跳,便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被人杀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样的人城府颇深,也绝不是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个样子。
但今日太过凶险,他装得再好也无法,因为他要先活下去。
长生羡眯着眼不悦的打量他,半响之后,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语气淡淡道:“算了,不杀就不杀,韩连歌,有本事你天天跟着他。”
她虽这么说的,但翰元琛到底是松了一口气,知道今天这一劫算是过去了,长生羡这杀意来得奇怪去得也奇怪,总而言之,她就是个奇怪的女人。
哦,对了,她是个女人。
生死之瞬过去,翰元琛开始回想她之前说的那句话,但之前韩连歌又承认他是个男人,他心中不解,始终想问一问。
“你真的是个······”
他的声音被冰冷的剑尖抵在了喉咙里。
而剑尖那头,寒光熠熠,不曾有丝毫动摇,那是握着剑的韩连歌。
他和长生羡完全不一样,他是习武之人,握着剑的手没有一丝颤抖,连目光也很冷静,但刹那间给人的惊悚感绝对要超过长生羡。
若说长生羡只是突然起意,等着气消了便无所谓杀不杀他,但韩连歌不一样,那他望过来的那一刻里,翰元琛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他全身紧绷起来,瞬间寒毛直立。
“你······”
翰元琛喉咙干涸,只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
但韩连歌的眼眸始终黑暗而冷静,指着他喉咙的剑尖没有丝毫偏差,翰元琛听见他平静的说:“羡羡,若是他要死,便死在我手里。”
他并不是来阻止长生羡杀他的,他只是为了接过长生羡手中剑,代替她来杀他。
翰元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真的没想到韩连歌居然会为了长生羡愿意这么做,手染鲜血,背上弑君的罪名,他只是不想日后人们提到长生羡的时候,除了说她权倾朝野目无君主之外还要唾上一句弑君骂名,在这个年代,欺君都是死罪,弑君就是世间最大的罪过。
尽管长生羡并不在乎,也不需要,但韩连歌不愿。
寒冷剑尖触上翰元琛的皮肤,一滴血滴落在剑刃上,又顺着流下,只要再微微用力一点,他翰元琛今日就要亡于此地,而在韩连歌手里,他连半分机会都没有。
本来是好好的长生羡想杀他,结果现在变成了韩连歌想杀他,长生羡站在一边惊奇的眨巴眨巴眼睛,弯出月牙儿一般的笑来。
迟夜听见她开开心心的说:“大猪蹄子要气死了。”
他没眼看的扶额,但仔细想想,翰元琛确实快要气死了。
第79章 反派三:权倾朝野一枝花(二十七)
佛说前世五百次擦肩而过的缘分; 才换来今生一次回眸; 翰元琛觉得他前世可能杀了长生羡八百次才换来今生如此折磨。
但眼前这般景象; 实在容不得他想太多,他已经能感觉到脖子上传来刺痛,那股冷意顺着他的血脉仿佛流到了心里。
韩连歌眼神愈冷; 杀意早已蓄势待发。
翰元琛目光偏移,望到一旁笑意吟吟的长生羡脸上; 毫不意外的得到了她一个开心挑眉。
长生羡乖乖巧巧笑得露出八颗牙齿; 柔声问他:“想不想我救你啊陛下?”
翰元琛:“······”
你说呢?
“嘻嘻。”她倚到韩连歌身边,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遍,显然将他紧张的表情完全收入眼底,然后抚掌笑道:“陛下你完了。”
其实长生羡还真不怎么想杀他了; 当然也没想救他; 主要是她的气已经消了。
她甚至不忘提点迟夜:“你看到没有;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不顺着我的下场; 你看他作死说我胸平,现在要死了吧; 活该。”
迟夜笑得僵硬; 又无话可说; 他总觉得长生羡对他说的话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但他不敢细想; 因为他不想变成翰元琛这样。
等欣赏完毕小皇帝狼狈的样子之后; 长生羡轻轻咳了两声; 抚平衣袖,最后在他期盼的目光中淡淡道:“既然将军想替我杀人,那便随你吧,本公子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话中之意非常显然,韩连歌杀不杀小皇帝随他的意,既然想替她动手,那她就给他这个机会,至于小皇帝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的造化了,宜秋秋大佬通常对于一个人兴趣只有一次,失去之后就不会再对他起第二次兴致,虽然她也不生气了,但也不会救他,这就是她,一个英勇帅气美丽无敌的超级反派派。
天上云朵悠然,长生羡淡然一笑,提步离开,不曾回眸半片。
韩连歌眼眸愈发冷漠起来,他手中剑尖离开翰元琛的脖颈,但并不是收回,而是抬起,剑刃横空,翰元琛只看见了他眼里深沉的黑暗。
他知道,韩连歌这等人性子执拗,意志坚定,若是想护着他,便怎么也不会让人杀了他,若是起了杀意,便也不会轻易改变注意,长生羡说让他随意,实际上已经是判定了他的死刑。
这个世上除了长生羡之外,无人可让他背信弃义而弑君,自然也除了她之外无人可让他改变注意放过他。
翰元琛心中想得很清楚。
他看着长生羡雪白的那片衣角从眼前飘过,在韩连歌剑刃砍下来之前,连忙道:“丞相!”
小皇帝松开了握紧的手,他知道,若他下一句话不能让她满意,他便会死在这里。
“你不是想看盛世倾塌吗?朕有办法可以助你早日完成。”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神情镇定,只有心中一下一下的打着鼓。
而长生羡果然立住脚步,停下身来,扭头看他。
“很好。”她眉宇间兴致斐然,眼中有熠熠的光,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深沉的冷意:“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如果你下一句话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发誓你会活很久,活到你不想活为止。”
活到不想活,自然不是真的要保他的命,翰元琛非常清楚她的意思。
——不能让她满意,她就要让他生不如死。
这是长生羡一贯的做法。
虽然她有时候看上去显得有那么两分人情味,但翰元琛和她相处这么久,他甚至比韩连歌更加了解她,他不知道从前韩连歌印象中的长生羡是个什么样的人,但现在的长生羡,她的手段可以比任何人都狠毒,她说的话,自然也不是随便唬他的。
翰元琛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翰元氏有个最深的秘密,传承了许多代,一向只有皇帝才能知道,上任皇帝死之前才会告诉下任皇帝,天下间除了我,再没第二个人知道。在皇宫中央,那片巨大的广场地下,埋着无数的‘火魔’,足以将整个皇宫都炸成飞灰的‘火魔’,甚至不止皇宫,在各大州的主城,没有人知道地底是空的,那些主城之下没有泥土,而是埋着无数的‘火魔’。”
“火魔?”
长生羡挑了挑眉,眯着眼示意他继续说。
“‘火魔’是翰元氏第二任皇帝取的名字,传闻是天降的魔火,威力巨大,非凡人可掌控,第二任皇帝雄韬伟略,征战天下,不知道臣服了多少边塞,就连海族和蛮荒也是那位先祖赶出天都皇朝的版图,将之赶到荒蛮之地,此后更是一代代传承下来,此间‘火魔’对他极为助力,但此物威力巨大,一不小心便会伤及自己,而第三任皇帝极有野心,想掌控‘火魔’,利用这个东西使天下臣服,他的野心遭到极大的扩张,但他刚愎自负,最后险些酿成大祸甚至毁了皇朝之基业,从此之后,‘火魔’便被封存起来,唯有历任皇帝知道,且先祖立下规矩,若无亡国祸事,谁也不能擅动‘火魔’。”
“哦?”长生羡果然饶有兴致又走回来,笑着道:“非亡国祸事不能动,陛下现在告诉我,是想说我会亡国吗?”
翰元琛心中一紧,连忙挤出笑来:“不不不,丞相乃国之栋梁,怎么会亡国祸世呢?”
哪怕他心里再怎么骂娘,总而言之,这话还是不能说出来的。
翰元琛之所以说出这些事情,也不过是因为不甘心罢了,他明明也极有野心,却一登基便遭遇了长生羡,他不甘心就此死去,他是堂堂天子,他总有一日要君临天下,至于‘火魔’之事,早就过去了这么多代,先不说长生羡不会使用,‘火魔’之事本就是传说,实际上是真是假早就无人知道,一件隐秘之事换得长生羡对他的兴趣,能够让他活下来,翰元琛认为这是一件划得来的事情。
只是······这么认为的显然只有他一个。
迟夜维持着表面的优雅在心中疯狂diss。
他好不容易找个古代社会没有高科技,没有病毒丧尸,没有末世机甲的世界,特么的这小皇帝怎么就这么想找死,想找死自己死不就好了,还要连累别人!
他咬着牙狠狠骂了翰元琛一百遍。
果不其然,翰元琛刚说那些话完,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长生羡,便见她愉悦而笑。
长生羡虽表情风平浪静,可内心早就开始快乐的跳舞了。
她超级开心的和迟夜说:“我知道他说的‘火魔’是什么了!天啦噜这个世界居然有炸药的材料,而且还这么多,盛产啊!我终于可以毁灭世界了!”
迟夜面无表情的用目光戳死了翰元琛一百遍,甚至导致了翰元琛光站那儿都觉得有点冷,但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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