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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女[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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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纤长的手指在摊开的牌中快速分类,去掉大小王之后; 在余下的52张牌中,将10、J、Q、K、A排成一排。
她抬眼和几人平视,“娱乐社之前有玩过21点,我就不说规则了,我想大家都玩过。你们有没有想过21点可以通过算学增加胜率?”
几人微微一愕,“什么?”
有人听到后,立刻陷入解题的沉思。
“这个方法很有意思,如果拿到这些大牌算做…1点……”
手上不停,将2、3、4、5、6排成一排,“这些小牌算作 1点,中牌算做0点。”手指向中牌,分别是7、8、9三个数。
“一般庄家一次用6副牌,也即是说,桌上这些牌一共有312张,”江舒张开手指,将手掌撑在桌上,“如果庄家和5…7个玩家博弈,每次发牌12…18张,大约会发17…26次牌。”
她似笑非笑的指了指大脑,“如果每出一张牌都可以记忆并计算,就可以得出剩下牌的概率。”
接下来不用她说明,其余人也开始飞速计算,“如果算牌结果为正,也就是说当前出现的小牌较多,那以后会出现大牌的机率就会增加。”
江舒笑了笑,“这样会对玩家有利,玩家应该下大赌注。”
这里的赌场并没有设下年龄和国籍的限制,它是完全开放的,欢迎任何一个人进去赌博。
霍宜修明白了江舒的意图,他沉吟不决,手表正指向他平时温习功课的时间,耳边似乎传来秒针飞快的滴答作响。
明天还有一场考试,他时间不够,必须得走了。
他催促着自己快点转身,然而他的脚却不听使唤,甚至连手心都开始渗汗,有些紧张的微微窒息。
他长吸了一口气,鬼使神差的说,“这只是很微小的机率。”
“是的。”江舒直言不讳,“短期优势不大,但长期呢?”
有人闭上眼睛,小声的呢喃,“玩家对庄家赢的机率会升至0。5%至 1。5%。”
霍宜修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突突狂跳,眼前仿佛能见到成堆的金银,有人的瞳孔震惊的放大,嘟囔一声,“疯了!”
和聪明人说话的好处就是,他们很快就能抓准要害。
在赌桌上,这一点微小的胜率都可以让赌场变成提款机。
“所以,”江舒坐下来,轻轻扣桌,“要试试看吗?”
霍宜修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迟疑的又望了眼门,要走,还是要留?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当有人第一个点头说,“我想试一试。”其余人也跟着坐了下来。
没有人能拒绝这个提议,这实在太具有挑战性,也实在有太大的利益,驱使他们投身于此。
霍宜修最终也坐到了椅子上,就坐在江舒旁边。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是先来练习吧。”江舒笑着抽起牌,“我们得算得比庄家快,比其他赌徒快,快得就像一台机器,才不会引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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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如和希孟发现江舒开始变得早出晚归,尽管课还是照常在上,但即使在课间也会拿出牌计算。
自如有天终于忍不住发问,“你在做什么?”
江舒笑嘻嘻的答,“我在锻炼大脑啊。”
希孟瞟了她一眼,“你最近和几个人走得很近。”
“是啊,”她眨了眨眼睛,“我们是一个社团的。”
两人见她不愿说明,便也不再问了,只是都有点郁闷,觉得她不把他们当朋友。
江舒倒不是不愿告诉他们,而是她习惯了做完后出了成果再说,不然话虽说出口,却什么也没做成,也是很难堪啊。
江舒和霍宜修他们本身学业较重,练习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通常是他们互相当庄家,快速的发牌,然后停顿发问,“赢面是多少?”
“啊!我跟丢了。”有人会惊呼,一时跟不上速度。
“是正11?”有人会记混牌,或者计算失误。
“不对。”
“正12。”霍宜修双手交叉,十分肯定。
他减少了工作,在多番练习中,他慢慢显露出众的心算才能,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往往发牌一结束,他就知道赢面是什么,而且算无遗漏。
“对。”江舒深望了他一眼,眼神复杂,“你似乎天生就适合做这个。”
霍宜修轻笑了声,经过大半年的来往,让他对江舒颇有好感,“我们什么时候去试试?”
江舒微笑道,“这周末,怎么样?”
大家的天赋都不错,也磨合的差不多,形成一定的默契,他们该去赌场试试水了。
于是到了周末,自如狂敲了一通江舒的门,打算拉着她一起去看本校和隔壁学校女生篮球的友谊赛,想想,要是在华国,可是连女人都少见,现在呢?
篮球赛呢!白花花的大腿!还随便看啊!
这么好的事,怎么也要带上江舒一起啊!
希孟被吵得打开门,“不要敲了,她一早就出门了。”
“出门?”自如一脸疑惑,“她也知道有篮球赛?先走了?”
“不是,”希孟冷淡的说,“听她说是社团活动。”
自如的脸刹时沉了下来,对着门就是“砰”的踢了一脚,“哼!”又自个出去了!
他心中不愉,见到希孟那张死人脸,心情更差,他咬着牙问,“篮球赛你不去吧?”
希孟冷嘲一声,“你自己看得开心。”
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希孟关门看书,是书不好看还是牌不好玩?
他敢保证,就算是江舒在,也不一定像陶自如那样对光腿女人感兴趣。
自如听到希孟的话,心情稍扬,只是在心中暗暗记下了一笔。
嘿,江舒,你行啊!亏我当你是兄弟,你当我什么!
他气势汹汹的一个人走到篮球场,对着满场的女人又生起了气,可恶!这些人打篮球就打篮球,居然没穿短裤!包那么严实做什么!
他倒是没想过,江舒是真的对这个没兴趣。
江舒此时和其余几个人一同搭车到了赌场,因为还是学生,他们提前做了一番伪装,各自去买了假发、眼镜框,穿上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衣服。
他们把自己分成探风和真赌客,探风的驻扎在赌桌前小赌,一直算牌直到稳赢的牌局出现,再告知真赌客下大筹码。
他们设定了各自的暗号便于同伴理解,比如撩头发代表赢面是正9,而摸耳朵、摸鼻子、摸手指,就连说的每个单词,都代表不同的含意。
霍宜修戴上假发,粘上假胡子,手指微微发凉,有些不安。
江舒则戴上眼镜,打上发胶,把脸和露出的皮肤涂得微黑,看到他坐立不安的样子,轻笑,“你怕什么,还没赢钱呢?”
其余几人俱兴奋的笑了,“江舒,你觉得我们能赢多少?”
“这就要看我们的本事了,”她扬起脸,拉了下霍宜修的胳膊,“最主要是你,我们的最强大脑,你决定我们今晚可以背多少钱回学校。”
霍宜修闻言,呼吸微微急促,他分到几千筹码,此时都放在他的口袋里。
随着侍者的引领,他们踏入了人声鼎沸的赌场。
神奇的是,进入赌场后,耳边的轰鸣瞬间淹没了他,微窒的胸腔一下子恢复了平缓呼吸。
他的眼睛深深注视着这个销金窟,手心的汗有些粘腻,他第一次有了实感,他不自禁将视线投向江舒,他们真的来了。
江舒使了个眼神,几人便分散到不同赌桌,他们摩拳擦掌,等待这段时间训练的结果……
霍宜修坐在椅子前,大脑放空,下意识的计算胜率,偶尔下一点小注,直到看到江舒的暗示,他坐到稳赢牌桌上,下了必赢的赌注。
为求谨慎,他先押了400,庄家开始发牌,他眼睛不离的看着翻出的牌面,心中暗念着,“11!11!”
赢了!他有些激动的攥紧拳头,不自觉得朝旁边江舒望了眼,她面色平淡,仿佛和他毫无关联。
他感觉自己的血管中流淌的血液都像是在燃烧,他忍不住解开领口的扭扣,在心中尖叫呐喊,真的赢了!
他灌了一口旁边放着的酒,有些微醺,大脑却前所未有的开始专注。
他们还会赢下去!他是这么的笃定着。
他想的没错,在赌场这一天,他们不停的重复着赢钱、赢钱、赢钱!
直到江舒察觉到赌场的人开始注意到他们,便立刻做出撤退的手势。
几人分散着去把筹码兑换成现金,再分开离场。
分批出来后汇合,一数赢来的钱,竟有20万之多。
“好多,天啊!”有人咋舌,要知道一年的学费加单人间住宿也不过一千多,而他们兑的筹码只有五千,连一万都不到。现在平分成6份,每个人也有3万多。
霍宜修的心跳一下子失序,微愣的望了眼江舒。
她却一点都不惊讶,“这不算什么。”
她从里面拿出一块,往空中一抛,笑得灿烂,“我们以后会赚更多的钱!”
作者有话要说:
21点技巧取材网络,大家可以查华裔“赌神”马恺文……
这里的赌场就算有年龄限制,女主也可以去买假证,嗯,不要问作者假证怎么买……
第25章 24
金乌西坠; 月亮高悬,自如没看到女孩光遛的大腿,扫兴的一个人走在路上; 打算随意打发晚餐。
江舒不在; 他和希孟连晚饭都不想在一起吃。
平日里对着已经无可奈何; 还要面对面找不痛快吗?
他有些切齿的想,江舒这厮; 怎么可以去那么久!
等她回来,他一定要她好看!
被他念叨的江舒刚回到寝室,还在插钥匙; 希孟便耳尖的察觉。
他拉开房门; 见果然是她,挑眉问道,“回来了?”
“是啊。”江舒忙了一天没正经吃饭; 还是路上经过闻到香味才觉得饿了; 怕不够吃,她现在手上还拿着两个热狗; “你饿不饿; 要不要来点?”
希孟被她一说; 才觉得腹中空空。
江舒一脸怀疑的看着他,“你没吃饭?”
见希孟点头,江舒一脸无奈; “你该不会一天没出门?”
希孟不答; 显然是默认了,江舒不认同的瞪了他一眼; 把手上热狗扔了一个给他,推开门进屋; “自如呢?”
希孟打开包装咬了一口,不答反问,“你去哪了?”
自如没心思细嚼慢咽,几乎是囫囵吞下便返回寝室了。
经过江舒房间便听到说话声,他高兴的去敲门,转眼就忘了要给江舒一个“厉害”。
江舒打开门,自如便不请自来的走进去,毫不意外的看到自带椅子的希孟,他眉毛微扬的坐在江舒的椅子上,“你们在聊什么?”
江舒关好门,笑眯眯的说,“在聊我在忙什么啊?”
自如一下子好奇起来,“对啊,你最近这么神秘,到底在忙什么?”
江舒哈哈笑了,活动起手脚来,“你们等等。”
在两人疑惑的眼光中,她开始原地蹦了起来,她还拉起宽松的裤脚,间或在跳跃的途中露出一闪而逝的幼细脚脖。
自如还待开口询问,却听扑扑几声,好几叠钱从她身上掉了下来……
待她气喘吁吁的停止,自如捡起一捆,见都是最大面额的纸币,看起来不像假|钞。希孟拿来数了数,眼眸一厉,“怎么来的?”
江舒在床上坐下来,“那就说来话长了。”
“哼!”自如以为她又想耍滑,“你可别糊弄我们,长话短说!”
江舒便说了大概,只没有说牵头人是她。
两人见她解释清楚,之前因被隐瞒而郁结的心思稍稍释怀。
不过自如还是有些闷气不散,“还当我兄弟么?以后有事不能直接告诉吗?”
希孟虽没表态,但神情也是如此。
江舒微微一愣,老实说,她心中虽还把他们当朋友,但看到了男人的凉薄一面,这份友谊也莫名有了隔阂。
再好的朋友,若知道她是女人,他们会怎么样?
不,不,或许是她想太多了。
见到余玄同和绪淳就知道,男人的友情十分坚固。
只要她还是个“男人”,他们就会把她当朋友。
朋友是什么?
可以把后背交予对方,可以与你一同披荆斩棘、携手前行。
至少,此时是如此。
或许,她该交付更多的信任给他们。
她若有所思的轻笑,“好,如果我下次有事,一定先找你们参谋!”
好不容易打发了两个好友,江舒解下衣服,拧开台灯,展开纸写信。
在她出国前,曾专程写信保许复,后来安定下来,和绪淳联系上后,才知道后续。
或许她的信还是起了些作用,许复和柯虎并未被为难。
余玄同后来特地见了许复,见他有风骨,便一起带着南下回了家乡。
她起先是为谢他才给他写信,未料到他回信时反而感谢起她来,“若不是你,我现在连字都认不得。”
两人一来一往,便开始做起笔友来。
他本来一无所有,自然十分珍惜余玄同给予的一切,更不会放弃学习的机会。
江舒在信中提起,“只可惜幸运的只你一人,其余和你一样的人,却连字都不认得。真希望华夏大地,人人皆认得字。”
几千年来,读书人总是高人一等的。
江舒要是在自如和希孟面前说这话,他们免不了要生气,人人要都认了字,他们岂不是和那些泥腿子的贩夫走卒一个样了?
笔杆冰凉的触到嘴唇,她抿起一个微笑,可许复却不会这样想。
他的信中充满了年青人的朝气蓬勃,与之相对的,是华夏沉疴许久的现状。
正因为对未来充满了向往,故而,他时常会在信中充满愤怒的抱怨,他的血还未冷,心还在活跃的跳动。
她眯眼继续写下,“如果能让每个华国人都识字,那一定会改变整个华国。”
他会不会因此行动?
她的食指无意识扣桌,几千年来,华国的“愚民”政策,诞生了无数大字不识的“白丁”,这对她以后的计划是一大阻碍。
她必须找一个人选去推动国内的教育,不论是谁。
她封好信,又展开信纸,让在家的狄生留意开办公学的事宜。
等终于躺上床,她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初步进展顺利,但这点钱只是杯水车薪,她还要再想别的生财之路。
想着想着,她很快意识模糊,浸入梦乡……
有了这次经验,江舒一行人更为大胆,他们一般会选择学校休息日一同出发。
他们十分谨慎,通常会伪装得让熟人都认不出自己,而且不会在短期进同一家赌档。
如是几次,霍宜修再进赌场,已经变得十分冷静,和其余人也愈发合作无间。
他通常会在打牌前先饮上一口酒,以便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清醒,一看就是待宰的赌客。
在看到同伴打的“暗号”后,他会装做随意经过的样子坐到必赢牌桌上,醉眼惺忪的看庄家发牌,然后在看到牌的瞬间便瞬间计算出牌面,偶尔押小注小输几把,而在确定的赢面则下大赌注。
赌场灯红酒绿,身边的赌徒来来往往,尽管周围有诸多赌客做掩护,但为了不那么显眼,在差不多的时候他会换一张赌桌。
他的大脑会在同一天不间歇的运转,他的身体往往十分疲倦,精神却会异常亢奋,身前的筹码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越叠越高。
他们做的隐晦,赌场自然尚未发觉。
就算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也因为他们溜得飞快而不知道他们的庐山真面。
霍宜修曾有一种迷醉的感觉,假如一直赢下去,他也可以不眠不休的在这里待上好几天!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就和周围红了眼的赌客一样,充满对金钱和赌博的狂热追求……
江舒往往是喊停的那个,只要她做了撤退的暗示,他们这群人都会从类似发狂的,谜一般的热情中跳脱出来。
他们会逐一领取现金,只是赢来的钱与之前相比,已经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有天好奇的问她,“你既然能想出这个方法,算学一定很好,为什么还要让我做‘大脑’?”
她眼神复杂的朝他笑了笑,“我想你误会了,方法不是我想的。而且,你也用实力证明了,你比我更能胜任‘大脑’。”
她的算学其实一般,以往是他传授经验,她才勉强让自己学了进去。
训练之后,她做一个“探风”已经是极限,根本不可能像他一样,在出牌的刹那就精准的计算到赢面。
如果她一个人就可以,她才不会拉他下水。
霍宜修不知她的心思,只暗自庆幸她当初提议时他没有转身就走。
他将视线长久的停留在江舒身上,“逢赌必赢”这个神话,甫听闻只觉得是狂人说梦,谁会想到是真的呢?
江舒的眼睛却不再拘泥赌桌了,逢赌必赢总有一天会被赌场发现,虽然算牌不犯法,但赌场却会恼羞成怒的把他们一行人列入拒绝来往户。
她现在有了丰厚的本金,可以试着尝试其他领域。
凭借社团,她借由组织各种活动,交上了非华人朋友,并逐步扩大交际圈。
她一直相信,只有站得高才能看得远,多交几个有身份有地位的朋友,并不是件坏事。
这件事并不着急,时间悄然而逝,她很快17岁,身高定格在1米7。
而18岁的自如和19岁的希孟则分别长到1米83和1米87,在她面前宛如两个巨人。
她的声音虽悦耳,却从来不敢用真声说话,而就算她拼命压得低沉,也不会像他们那样嗓音浑厚。
自如在如愿见了几次短裙女人后,看到她便皱起眉,“你真得越长越没男子气概了!这皮肤,啧!”他还动手掐了把,“跟女人似的!”
她往往不会动嘴,只是一脚踩下去,包准他痛得跳脚。
其实希孟长得比她还要秀气精致,不过碍于他的冷面,谁都不敢调笑他,而她站在旁边还能掩饰一番。
然而也别指望希孟能好好对她,他往往会把手轻易放在她的头上,表情淡淡的说一个事实,“好矮。”
江舒除了气绝的又踩一脚下去,也真没有别的办法。
一个金发碧眼的姑娘向她走了过来,“嗨,舒!”
“嗨,安!”江舒笑得眯起眼睛,收到了一封来自安的邀请函,四周的华国学生善意的哄笑,惹得姑娘脸上微烫。
“我的生日宴会,你会来吗?”
江舒一脸惊讶,“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可以提前给你准备礼物!”
“我想你能来就是我最大的礼物了。”安不好意思的说,“我很期待你能来。”
江舒腰上被自如拧了一记,她龇着牙勉强笑问,“那,我可以带我朋友一起去么?”
安连忙扬起脸,“哦,当然了!我很欢迎!”
姑娘离开后,自如一脸好奇,“你认识?”
江舒笑着把邀请函打开,“之前一起参加过舞会,我请她跳过舞。”
希孟把她的迎合看在眼里,“你喜欢她?”
“嗯?”江舒摆手,“当然不,我只是喜欢她爸,她爸有一家报社。”
也就是,拥有无数的消息来源。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表示,感觉身边每个人都可以“物尽其用”……
谢谢各位的地雷
24991443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3…19 22:2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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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说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3…23 23:22:07
第26章 25(3。29小修)
这种本土女孩的生日宴会; 自如和希孟都很感兴趣,自然要陪同江舒出席。
和两个好友相比,她有着先天优势; 自然是最会讨好女孩的那个。
此番既然是人家的生日; 她自然要做一些准备; 比如挑选礼物。
江舒的宗旨只有一个——投其所好,对不缺钱的安来说; 送的礼物并不看重价值,而是看中是否用心。
于是她去逛了一天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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