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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女[重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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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海为了扩大规模不只一次凭借财力做过欺凌霸道的事; 而现在的利星有过之而无不及。
由于突如其来的暴富,曾和自如交好的丹尼也变得急躁自大,目中无人起来。
三人感慨着选了其中一家餐厅; 推门而入; 三人择了一张辅了红格棉布,放了枝红玫瑰细颈花瓶的圆桌坐下。
江舒扬手叫了服务生; 点好晚餐。
她先喝水润了润喉,这才俯低身子; 一脸神秘的道,“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说。”
希孟捧场的表达惊讶,“哦?”尽管他连眉毛都提一下。
自如抿了口水,“就知道你有猫腻呢,说吧。”
菜上得很快,她先不忙吃,只是提了一个话头。
“我今天接到了一个消息,蓝海的会计和列侬大吵了一架……”
自如并不学经济,因此还没有抓住要点,希孟却敏锐的噫了一声,“你是说,会计?”
国情不同,江舒他们所留学的这个国家,有着世界上最为完善,也最为复杂的税务系统。
曾经有人放言,这里的人永远都逃不开两件事,死亡和税务,可见其沉重到让人无法承担。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大型的企业都在通过一个精通税务的会计“合理”避税,明智的掌权者一般宁愿得罪别人也不想去得罪会计,因为会计就像一颗□□,随时可能掌握你企业逃避税务的把柄。
如果被告发“逃税”,会计和掌权者都会受到法庭传唤,虽然一般而言交钱就可以保释,但这件事对于已上市的企业来说却极为致命,会导致一系列连锁反应。
不仅会影响企业的声誉,还会引起散户抛售,使股价下滑,间接让蓝海的资产“缩水”。
希孟学得金融,对此间厉害知道得一清二楚,即使江舒连确实证据都没有,但这个消息仍具有极高的价值。
只要经过发酵,羊群效应会让散户做出什么选择,简直是可以预见的事。
希孟的唇边不禁挑起笑意,“你打算沽空蓝海?”
“沽空?”自如发觉自己有些被排除在外,他将脸撇向江舒求解,“江舒?”
“我是有这个打算,”她望向自如,“也就是向券商借股票,在高位卖出,在低位买入,从中赚取差价。”
希孟的指微屈起,轻轻扣桌,眯眸道,“我倒觉得,如果你做了这个打算,还不如把盘铺得更大一点。”
“什么?”江舒一脸兴奋,“你有什么主意?”
希孟指向利星,轻轻一笑,“为什么不把它也拉进来?当初利星被逼入绝境,而看利星的今天,就知道丹尼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他双手交叉,抵在唇前边思考边说,“如果被利星发现列侬陷入危机,你们猜,丹尼会不会趁机阻击蓝海?”
她顺着希孟的思路说下去,“我们可以顺势购入利星的股票,如果丹尼真的收购蓝海的股票,这个利好消息必然会让利星股价上涨,我们可以在高位抛售。”
希孟“嗯”了声,接着道,“但列侬如果被保释出来,照他的性子,势必不会让利星好过,蓝海会对利星进行反扑。”
江舒若有所思,“丹尼在商场这么久,也绝对不会干净到哪去,如果蓝海反扑成功,利星的股价会下滑,这又是沽空的机会。”
自如之前听得有些模糊,现下听完分析,也觉得有利可图。他瞄了眼江舒,“你既然找我们商量,想来也是要拖我们下水吧。”
江舒笑着挠了挠下巴,显然是默认了。
自如没有生气,反而笑得开怀,“不错,你这次有事总算想到我们了。”
不过他也提出了异议,“你们说的都是最理想的状态,利星和蓝海会不会进套才是最主要的问题吧。”
他将背靠在椅子上,嘻笑道,“我对丹尼是了解的,按他的性格的确有极大可能做出阻击蓝海的事,所以我们接下来该关注列侬是不是真的有仇必报。”
希孟微皱眉,“还有,那个会计到底掌握了蓝海多少秘密,这也应该调查清楚。”毕竟只有有的放矢,才能让蓝海陷入舆论的漩涡。
自如抿唇想了想,“如果是这场神仙级别的打架,江舒你那点钱可不够看了,我会把我的钱拿出九成。”
江舒被这无条件的信任震摄,随即笑开,“好,够朋友!”
希孟闻言抬了一眼,复又扣桌,“菜快凉了,先吃饭吧。”心中啧了声,我就不够朋友了?
三人心中有事,风卷残云般吃完了饭,便开始分头行动。
江舒去调查蓝海的会计,希孟去调查列侬的为人是否和分析一致,自如则是写信让陶家再寄些钱过来。
待几日过去,三人再一汇合,见分析与事实相差无几。
只是自如虽家财万贯,但很多是不动产,所能动用的流动资金十分有限。
且华国汇出异国的钱款颇受限制,他虽活动几日,收到的钱却不如预期,不过江舒倒觉得这些钱在她眼中也是巨款了。
钱到位后,她通过收买会计的助手拿到了账册,此事进行到此,已是八九不离十了。
江舒笑着说,“想不到我们第一次合作就玩这么大。”
自如往后仰头,扭了扭脖子,“我都没怕血本无亏,怎么,你怕?”
“当然不是。”江舒的眼中升起跃跃欲试的光芒,“如果我们赢了,岂不是耍了两个大佬?”
希孟有些失笑,“没到结束的时候,你可不能放松警惕,如果被他们其中一方发现,我们都会有□□烦。”
她瞬间凛神,“你说的对。”
他们有一场硬仗要打!
按照计划,三人先行沽空了蓝海。过几日,街头巷尾的报刊杂志上都刊登了蓝海疑似偷税漏税的“丑闻”。
三人成虎,中小散户纷纷开始恐慌性抛售,蓝海的股价节节败退,迫得列侬不得不出面澄清,“我们蓝海绝对没有问题!”
然而这句话尚在耳边,媒体很快又爆出蓝海偷税的账册,税务局立即请了列侬和会计去法院喝茶。
列侬被扣,使蓝海的股价瞬间跌到谷底,三人开始买进蓝海的股票,部分还给券商,部分持有等待时机。
与此同时,他们又顺利收购了利星的股票。
丹尼此时拿着报纸大笑,他早便看蓝海不顺眼了,如今可不就是打压蓝海的天赐良机嘛!
“哈!列侬,你竟也有这种时候!”他得意洋洋的执起电话打给自己的股票经纪,“给我买大量的蓝海股票,我要做蓝海的股东!”
等列侬出狱,就等着看他坐在大股东席位上吧!
随着利星意图收购蓝海的消息传出,利星和蓝海的股票一起水涨船高,三人按计划在高位抛售了两个股票,同时又沽空了利星。
列侬财大气粗,自然也请的是金牌律师。
他很快被保释出来,在车上就看到了报纸,一阵咬牙,气恨道,“利星!”
这还只是前奏,等他看到蓝海被利星鲸吞的股票时简直怒火中烧,不过他在商场纵横多年,手下又养了不少人做事,对利星早有防备。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约瑟夫的号码,露出老狐狸的笑,“我的老朋友,我希望你帮我登几个新闻。”
到第二天,情况已是掉了个个。
街头巷尾的报纸上便登了数条利星的不利消息,指责它生产的产品不合格,极有可能危及生命。
一时间,利星就变得人人喊打,股价跌到了谷底。
遭此打击,丹尼赤着眼睛让股票经纪赶紧抛售购入的蓝海,如今他自身难保,还谈何入主蓝海?
“可恶!”居然功败垂成!
他大喘着气,眼中充满怨毒,“列侬!”
三人趁机购入利星的低价股归还券商,至此,计划才算是全数完成。
而三人初期投入的300万也在这一买一卖间,涨至了1亿!
与之前赌场所得比起来,那不过是小打小闹了。
什么是一夜暴富?
这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阵亡
看得创世纪的过三关写的……
套路差不多,做了些修改
困死,先睡了
第29章 28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 金融的市场是这么奇妙,就算是久经沙场的蓝海和利星,也被三人的奇招打得措手不及; 只能被动应战。
偏生每个反应都被料得丝毫不差; 经此一役; 蓝海和利星虽觉蹊跷,但一时也不知哪里不对。
三人的钱袋赚得盆满钵满; 都说不患寡,患不均,江舒对于怎么分摊收益也有些头痛; 生怕一不小心就让友谊有了裂痕。
希孟一脸无所谓; “我没有本金,随便分多少。”
自如这个出钱出了大头的倒是大方,“平分呗; 不是你们; 我有钱也没用啊。”
江舒只好把这钱三等分,此时正坐在餐厅上; 看着自己账上的收益。
她拿出存单开始数数; “个、十、百、千、万、十万……”手上点着一个个零; 她忍不住乍舌,“真夸张。”
自如见她这财迷的样子笑了,请人拿了啤酒; “今儿开心; 喝酒么?”
江舒立时转向希孟,见他也没有反对; 便点头,“行啊; 不醉不归!”
三人轮番开了啤酒,江舒举杯在半空,一一和两人碰杯,“干杯!”
不知是否因着年岁增长,她饮酒再没有过敏了。
江舒常想,从喝酒的状态也能窥探一个人的个性。
比如希孟,他是不喜欢喝酒的,就算拿着酒瓶,也像是喝茶一样慢慢的饮。他不喜欢醉酒失态,因此即使在酒局上,他也保持着高度的自制和冷静。
而自如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他喜欢痛痛快快的喝醉,等到酒醒了,便什么事也没有了。就算喝醉了,他也只是趴在桌子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看四周,好像随时保持着好奇。
而江舒一喝醉就会说很多话,她喜欢说笑话,喜欢自顾自的笑,然而她每每都十分清醒,好像是魂灵出窍,有另一个冷冰冰的自己在看着这个说胡话的。
一般情况下江舒和自如总要保持一个人清醒,因为真喝醉了,希孟可不会扛他们走。
于是两人这次喝得节制,结束后不用互相搀扶,甚至还能走个直线。
等到一身酒气的江舒回到寝室,忍着困意打理好自己,躺到床上,总觉得她忘了一件事,是什么呢?
她困扰的揪起眉毛想了许久,最终还是阖上眼睛很快睡去了。
等到第二天苏醒,她睁开眼睛盯了好一会天花板,忽然一个起身坐了起来。
因起得太急,她强忍住反胃感,拿起衣架上挂的外衣胡乱套上,匆忙的穿上鞋子,连后帮都无意间踩塌几次。
从桌上拿了顶黑色报童帽戴上,她呼吸急促的跑下楼,“给我一份远东报纸!”
报亭的老板伸出手掌,她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上没有带钱,正在尴尬,倒是见到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
“霍宜修!”她摘下帽子朝他挥了挥,“嘿,借我钱,我买报纸!”
霍宜修听到声音,疾走几步过来,从口袋掏了一块钱扔到报摊,有些好奇的问道,“什么报纸?”
江舒一时没有回应,几乎是夺过那份《远东报纸》,头版上果真刊了一则新闻,《关于扶桑七名士兵于华国东北失踪的调查》。
果然!
她咬了咬大拇指,微微眯眼,这是开战前的讯号。
“你怎么了?”霍宜修见她神色不对,也凑上前瞄了眼报纸,随即脸色一沉,“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她抬起脸望了望天空,把报纸递给他,“你要看吗?我看完了。”
霍宜修顿时惊讶道,“可你只看了个标题啊,看完了?”他也不是个蠢人,他看到江舒的衣服明显是随意披在身上,比之以前的一丝不乱明显不同,他的脸色刹时一变,“这个新闻,很重要吗?”
江舒胡乱点了点头,“我有事先走一步。”
她皱着眉,顿觉最近日子过得太舒服,竟忘了这件事。
她原想拿着赚来的钱再炒一炒房地产,也幸好没有投,如今看来,时间已是不允许了。
霍宜修盯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眼标题,敏锐的发觉了什么。
他垂下眸,战争已是一触即发。
她叩响了自如和希孟的房门。
自如还有些宿醉的头晕,他脸颊有此浮肿的问她,“你这么早起了?”
希孟开门的时候额前的头发还有湿意,显然已经起了,他见到江舒也很奇怪,“怎么了?”
江舒想了想,直接说道,“我想要回国了。”
自如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只是眼还肿着,使得他瞪着的眼睛也显得不那么威严,“怎么突然想回国了?家里有事么?”
希孟也皱眉,“你书还没念完,现在回去不太明智。”
江舒抱着双臂,微垂下头,“我刚刚看到报纸,扶桑称士兵在华国失踪,政府尚未回应。”
自华国由鸽派上台,扶桑国的士兵便三不五时来华国军演,此次失踪,华国政府可谓高度重视。
但至今未回应,恐怕是翻遍华国也找不到这几个人。
或者该说,这几个人真的还活着吗?
江舒早已不记得开战的具体原因,但她知道这场战争不可避免,而且时间就在两天后。
扶桑早就对华国广阔的疆域虎视眈眈,如同霍宜修所言,既是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词?
江舒不怕打仗,她知道扶桑最终还是战败,但她怕自己认识的人流血。
她不是没想过把亲人也接过来,但绪淳和玄同素来以国为重,若真的吹起战争的号角,他们是绝计要冲到前线的。
既然她的亲人都在华国,她怎么可能在这里安心念书?
她得回国去!
回去一趟都要花费数日,这之中实在有太多变数。
希孟、自如何等聪明,见她忧虑,便也想到了一处,但他们却保持着乐观。
“不用担心。”就连希孟也不知她为什么在今天这么脆弱。
自如劝道,“扶桑不是早就如此,不过是向政府狮子大开口,要点赔偿了事。”
江舒摆摆头,“你们不知道,这次扶桑是来真的!”她抓了抓头发,“我不是来征求你们的意见,我今天就要出发!”
她可是难得这么蛮不讲理,希孟和自如对视一眼,第一次从对方眼中察觉到了担忧和无奈。
“好吧,既然你要走,”自如打了个哈欠,抹去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既然是一起来的,自然得一起走。”
希孟自然的伸手压住她乌黑的发顶,“你是不是吃准了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走。”
江舒看着两人分别返回房中收拾,强抑住眼中升起的灼然热意,喉间微窒。
她其实没有料到他们的毫不犹豫。
他们的行头不多,几件衣服就塞满了箱子,等收拾完,他们就去学校办了休学手续,谁也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回来重新念书。
沿路回来,不少华人见他们拎着行李箱,纷纷过来打招呼询问,江舒一概回答是家中有事急召。
她还和霍宜修等人特意告了别,毕竟相处这么久,分不少钱,也算合作愉快。
她并没有说出真实原因,霍宜修心中雪亮,知道她说出来也有许多人不会相信。
等一切妥当,三人在决定回程的交通工具上起了点小分歧。
江舒原意是坐船去,除了慢没别的缺点。
自如却道,“我们既赚了钱,为什么不坐飞机?”
“飞机是快,可也容易坠机啊!”江舒还是有些忧心,飞机还是时兴玩意,价格是轮船的几百倍,虽然三人现在是不差钱了,但危及个人生命,她还是偏向于保守选择。
“呸!你这乌鸦嘴,哪有那么容易坠机!”自如很是看不惯江舒这点鼠胆,还笑着调侃,“便是死了,你又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还有我们作伴呢!”
希孟没坐过飞机,私心里也想坐上一回,见她脸色微白,轻勾嘴唇的又加了一把火,“坐船也不错,我们上次过来顺风都一个月,现在大约是逆风,我猜这次要一个多月吧。”
江舒一听,咬了咬唇,好半晌才垂下肩膀妥协,“好嘛,坐飞机去!”
此时的飞机票十分昂贵,自然坐的都是达官贵人,因此每个座位都打造的宽敞舒适。
江舒跟在后面检完票,有些紧张的边咽口水边系上安全带,随着一阵轰鸣,飞机滑向蓝天,她惊惧的望向窗外的万丈高空,感觉自己的小命随时可能一命呜呼,别提有多刺激了。
见她一路悬着心,希孟拍了拍她的手背,“别看了,还是睡一觉吧,醒了就到了。”
江舒以为她会睡不着,未想到一闭上眼睛,就觉得睁不开了。
自如见她睡得香,从空服那取了条毯子给她盖上,自己也阖眼休息。
希孟望向窗外的蓝天,微拧眉心。
江舒的预计一向很准,如果战争真的爆发,他望着旁边坐着的江舒若有所思……
等到江舒醒来,时间已过了一半,她见自己还好端端坐在椅子上,便有些胆大起来。
她摸出一副牌,拉着两人打了几轮,直到有些腻了,便打开书看,看到有趣处便叫两人一起笑,往往自如一逗就乐,希孟会勉强给个面子扯扯唇,她也浑不在意。
她这人天生就喜欢热闹,有她在,你总不会觉得无聊。
这样吃吃玩玩,到华国的魔都机场也是两天后了。
三人一出机场,便听到四处响起的“号外!号外!”
江舒飞快的冲到小报童面前扔了钱,嘴上问道,“出了什么新闻?!”
小报童将手中扬着的报纸递给她,“扶桑为了找失踪士兵向我们开炮了!”
战争果真开始了!
江舒咬着唇,表情沉重的想,接下来,除了保护家人和朋友,她也该顺势做些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接下去要开始到处布线洒钱了……
第30章 29
江舒走得十分匆忙; 和大多数人当面告了别,唯独没有见到安。
她只好写了封信托霍宜修转交,霍宜修和安并不熟悉; 等他找到安的时候; 所有人都通过报纸得知了华国和扶桑开战的消息。
江舒当时仓促写就; 信纸上的笔迹也龙飞凤舞,“安; 我该回去了,不知我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我会在华国遥敬我们的友谊; 望珍重。”
安难以置信的抓住霍宜修的双肩; 瞪大眼睛问,“她回华国了?”
霍宜修点了点头,江舒的预判十分精准; 此事一出; 很多身在异国的华国学子都没有心思继续上学了,正打算回国; 他亦是其中一个。
见安伤心; 他忍不住道; “我也要回去了,如果你有什么消息需要我带给她,可以告诉我。”
安的肩膀颓然的垂下去; 却骤然想起了什么; 她振作起精神,抬起脸坚毅的说; “你等一等!”
霍宜修有些愕然,但他向来对女性温柔; 便站在女生寝室门口等了一会。
只听到房内传来急促的“噔噔噔”上下楼梯的声响,过不久,安换了一身衣服,手上提了一个行李箱站在他的面前。
霍宜修忍不住睁大眼往后退了一步,“这……你是想?”
安在头上戴上一顶宽檐帽,抬起下巴,“我跟你一起去华国!”
霍宜修倍觉头疼,好心劝解,“我不能带你走,我担不起诱拐你的罪名!”
安倔强的咬唇,却是高傲的挺起胸,“如果你不让我去,我,我就自己去!要是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全是你的错!”
霍宜修心中暗骂江舒给他找了这么块粘手的麻糍,竟是甩也甩不脱。
他只好苦思冥想,最后说道,“我可以带你去华国,只要你征求父母的同意。”
安脸上扬起快乐的笑容,“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我们约明天吧,我们再见一面!”
霍宜修满口答应,安高兴的朝他挥手告别,打算前往家中和父亲商量。
她满心以为父亲会同意她的,毕竟在江舒作了几次客后,约瑟夫对江舒没有那么反感了,却没料到约瑟夫一听她的请求就爆|炸了。
“华国?亲爱的!你知不知道那是哪?那里正在打仗,我知道你很勇敢,你请求我做什么我都很拒绝你,可这次我不同意!”
“爸爸,可是舒在那里!”她有些焦急的揪住他的衣角,“我得去找她!”
约瑟夫心疼的搂了搂她,“我的小公主,你得忘掉她。”
“不!”她猛得推开父亲,跑到了花园里。
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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