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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女[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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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可是舒在那里!”她有些焦急的揪住他的衣角,“我得去找她!”
约瑟夫心疼的搂了搂她,“我的小公主,你得忘掉她。”
“不!”她猛得推开父亲,跑到了花园里。
园中的白玫瑰如今只有花苞,她眼中挂着泪,拿指轻触了下。
到第二天,她再去找霍宜修,却听闻他和另几个华国人在昨天下午就登船离开了。
她咬了咬唇,决定自己去。
可知女莫若父,还未登上轮船,她就被约瑟夫带的人抓住了。
约瑟夫温柔的看着她,“安,求求你,我已经老了,你忍心让我一直在这里担心你在华国的安危吗?”
安不自觉向远方的邮轮走了一步,却又觉身后有着奇异的拉力扯住了她,她有些绝望的望向父亲鬓间的白发,眼泪一下子汹涌。
却说江舒三人下了飞机,便马不停蹄的坐上了火车。
虽说扶桑宣布和华国开战,但由于全国由不同大帅管理,向来各自为政,搁在底层的小老百姓身上,许多人都觉得,那东北离我们这么远,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因此就算新闻铺天盖地,却并没有引起大的骚乱。
甚至越是南下,越是会发觉,人们的生活并未有什么变化。
江舒的视线逐一扫过,工厂还在做工,小贩还在叫卖,饭店依然生意兴隆,倾兰苑还在搔首弄姿。人人醉生梦死,哪管北方扶桑的虎狼之师。
江舒一路心情不佳的闭着眼睛假寐,自如和希孟便各管各的,于是旅途一路沉闷。
等下了火车,因江舒和希孟家在同个方向,便同叫了一辆人力车,自如则坐上了另一辆。
“明天见!”江舒朝自如挥了挥手,便和希孟说道,“先去你家吧。”
刚好见见绪淳,运气好还能见到余玄同。
希孟见她兴致不高,便找了个话题,“几年没来,像是陌生了不少。”
她闻言四顾,开朗笑道,“可不是,树都长高了。你看,这家饭店换了个招牌!卖豆腐家的孩子长这么大了……”
听她一路兴高采烈的说着家乡的变化,希孟的唇角不禁牵起笑意。
到了谭家,江舒倒是比希孟还激动几分,她飞快的跳下车。
听到门口急促的敲门声,绪淳扶了扶眼镜,慢吞吞的往门口走去,“谁啊?”
一打开门,只觉胸口一沉,他微愕的垂头,就见几年未见的江舒拥了他一下,又飞速跳开,仰起头笑眯眯的问候,“干爹!”
这一惊喜着实让他有些反应不及,他只觉脑中一阵炸响,忙不迭的摘下眼镜,揉揉眼睛后复戴上,不确定的问,“是江舒?”
“是我!”她亲热的挽住绪淳的胳膊,“我回来了,”她指指身后,“希孟也来了!”
绪淳这才把视线转向希孟,见希孟只是朝自己点了下头便算是打过招呼了,他眼神微凛。
长大之后,希孟的表情神态越来越向绪蒙靠拢,尤其是那双眼睛……
他不再看希孟,只是温和笑着拉了江舒进屋,上下打量,“不错,你长高了。”
她的脸还有些圆润,眉目却日益疏朗,和生父江裘相似起来。她的双眸晶亮灵动,嘴唇常常带笑,一看就是活泼热闹的性子。
绪淳打量片刻,马上发觉不对的沉下脸,“不是在念书,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江舒一点也不怕绪淳的冷脸,她拉起他的手晃了晃,“干爹,我们这不是担心国内嘛!”
绪淳眉间皱起,怀疑的问道,“消息出来还没几天,你们怎么来的?”
她干笑一声,“说来话来,我们倒杯茶慢慢说吧。”
江舒也不劳动绪淳大驾,自己倒了三杯茶。
三人在客厅坐下,由绪淳坐主位,江舒端起茶杯,望着杯口袅袅上升的白烟慢慢回忆,把一路的遭遇娓娓道来……
绪淳听闻她一路化险为夷,柳暗花明,不禁长舒一口气,像他这样不信鬼神的人,竟不由站了起来,长叹一声,“你爸保佑着你呢。”
他心中感叹江舒的成长,不愧是江裘的儿子,如此聪慧又有决断……
他沉声问道,“小舒,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很好,你这次回来是为什么呢?”
希孟将视线移向江舒,见她也站了起来,“干爹,你觉得扶桑可怕么?”
绪淳脸色微妙,显然很是忌惮。
面对长辈,她不禁有些紧张的声音微颤,“我很担心,扶桑近年来迅速跻身发达国家,而华国呢?干爹你比我更清楚我们的军队,就连报纸上都在登,我们和扶桑的军演总是大败,他们有最先近的武器,有更大方的政府,有强健的军人,而我们呢?”
绪淳的眼眸闪过厉色,“那你想怎么做?”
江舒紧握拳头,“我想买一家报社,我想每天登报分析扶桑!告诉人们扶桑军队的强大,也告诉他们,扶桑绝对不会取得胜利!”
希孟定定的看着她,不由有一丝迷茫。
江舒的未来是如此清晰,而他却像身处迷雾,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该做什么。
从谭府出来,她快步向自己家走去。
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可也存着另一个目的。
买下报社不过是第一步计划,她更想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传媒帝国,可以牢牢掌握华国的喉舌。
从利星和蓝海的对决就可以知道,舆论是威力巨大的武器,却也是可以被收买的。
纵观华国千年的历史,就知道掌握舆论和话语权有着重大意义。
好比每个草根造反前,总是会创造一些“天命所归”的异象,他们引导着百姓的舆论,证明自己是天授君权,用以汇聚人心。
而做上万人之上的皇帝之后呢?他也不得不在意自己被史官写成什么样。
什么是好皇帝?听话!
她走到家门口,就见老管家正坐在门前板凳上晒太阳,他瞧见江舒,不由张大了嘴巴,因为老花,他眯起眼又确认的望了几眼,随即便跳起来冲进屋子,“少爷回来啦!”
许茂琴正在喂鸡,激动的连手上的米都抓不住,撒了一大把出去。
许乔正在缝衣,听到管家的喊声,连忙放下手上的衣服,从里屋疾走出来,“在哪呢?小舒?!”
管家满面红光的指了指屋外,“就在外面呢!”
江舒含着笑,拍干净身上沾染的尘土,跨进门槛,弯起眼睛,“我回来了。”
第31章 30
话分两头; 自如甫到家门口,就被人眼利的门房瞧见,喜不自胜的作着揖; “您可总算是回来了; 我们也算是有当家人了!”
自如这一回家; 对陶府倒是大事一件,没过多久; 消息便传遍了陶府,还有人机灵的跑去昌隆号。
自如不在华国的日子,昌隆号的掌柜时常带着自己的儿子; 即是自如用惯的小厮和狄生一起做生意; 显然是存着培养下一代的主意。
“阿仁!阿仁!”下人气喘吁吁,“少爷从国外回来了!”
虽说陶府现在传到自如手上,下人们还是习惯叫他少爷。
阿仁和狄生对视一眼; 俱都激动得站了起来; 狄生连忙向掌柜告假,“我家少爷一定也回来了; 我得回去了。”
阿仁忙点头; “是; 是,我也要回去了!”
他飞快的向父亲打了揖,便急切的冲回陶府; 掌柜的捊了捊胡子; 见两个人都不见踪影,不由感叹; “到底是年轻人,就是浮躁!”
阿仁从小就跟在自如身边; 亦主仆亦兄弟,一想到许久未见,少爷也不知长成什么样,心中更是急切。
到底不过十六七岁,在街上还能勉强维持平静的表情,一进陶府的大门,他就在廊上飞奔起来。
到得转弯处,只听得“砰”的一声,另一个下人正端着银耳汤,这一撞之下,虽是有心抢救没摔破碗,却也哗啦翻溅出大半。
两人的前襟俱都被打湿了一片,好不狼狈。
自如在房间里洗澡解乏,刚披上新衣,身上还有未消的水气,就听见外面咣咣铛铛好不热闹,他衣带系了一半,索性开门探身,“怎么回事?”
虽嘴上这么问,眼前已是一目了然,哪还需要解释。
好在他待下人并不苛刻,朝下人挥了挥手便表示此事了了,下人便退下重新准备一碗,倒是阿仁拍了拍前襟,笑着走向自如,“少爷,你可算回来了。”
自如笑着点点他的衣服调侃,“瞧你,这么不稳重,进来吧,刚好有事问你呢。”
阿仁有些腼腆的跟着自如进屋,自如一坐到椅子上,阿仁就自动自发替他倒茶。
“坐呀。”阿仁赶紧坐下,虽平日里也有书信往来,但自如还是喜欢亲自再听一遍,也好安自己的心。
“我那几个哥哥有来找过麻烦吗?”
“不曾,他们知道分寸,可不敢让少爷生气,不然以后可什么都拿不到了。”
自如歪着身端起茶,咖啡喝多了,茶也变得亲切起来,他吹吹茶叶,“我四哥还好吧?”
他走之前,四哥还在牢里,因身有残疾,按律减免,却也要吃上十年牢饭。
阿仁笑道,“四少爷挺好的,我都打点好了,除了在那地方睡得不好,心情不大爽利,吃得都是从我们这的厨房送去的。
我上次去看过了,四少爷还有些胖了呢。”
自如喝了口茶,“我妈妈有消息么?”
阿仁顿时苦着脸,“这,我到现在还没打听到。”
自如把茶杯搁在案上,一脸阴沉的抓住桌边一角。
自上次见过妈妈之后,她就下落不明了。
按理应该是送往倾兰苑,可他让阿仁把全国的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她。
一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可如果有再多的钱也套不出消息,那背后的水可就深了。
他攸的站起来,胸膛剧烈的起伏,呼吸也急促起来。
那时候他还很弱小,他还以为只要他长大就可以解决所有的困境,没想到竟还是一样。
他不由望向自己的手,好像又一次感受到他当初见到母亲断舌时的无助。
家财万贯又怎样?比不上权势的威慑力。
下人此时把银耳呈了上来,阿仁担心他又发脾气,却见他竟压了下去,复又坐回原位。
“少爷的脾气变好了。”阿仁忍不住赞叹一声,自如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
往日他发脾气,他是父母的心尖子,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可现在呢?他发脾气也没用了。
且说狄生回到家,江舒也问了一通。
问及公学的进度,狄生忙道,“少爷,我办事你就放心吧,公学现在办得挺好,教出了不少学生,按你的法子,我没让他们交钱,让他们反哺其他人,这些年从我们公学出去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我前些日子还见过许复先生,他黑了不少,算是不负少爷所托。”
江舒又问了些狄生用江家家产经营的那些生意,如今都运行不错,狄生还向昌隆号采购了几台织布机办了一家纺织厂。
“织布机操作简单,就算一个小娃娃都能上手,织一块布比人力便宜不少。”
江舒牵起唇,饶有兴致的问,“既然这么方便,岂不是很多人都买了织布机?”
“可不是,近年纺织厂大热,挤兑得原先那些专精绣艺的都没了活计。”
江舒垂目,“狄生,我现在手头还有一笔钱,我做生意比不上你精明。接下去我要买家报社,你帮我看一看。”
“好咧,少爷,”狄生笑盈盈,“是多少钱啊?”
江舒拿出银票,这么大额的钱,还是付了些中介费才转移到华国境内。
狄生望着一连串的零,一下子感觉呼吸困难起来。
他抬头瞅了眼江舒,少爷啊,你莫不是去抢银行了吧!
江舒第二天便去了陶府作客,虽许久不来,她倒一点不生疏,自顾自给自己倒了茶喝。
自如有些失笑,“你不是说咖啡闻着比茶更香么?”
江舒眯眼贼笑,“我是说过呀,不过你家的茶绝对不一般啊。你不也说过,贵得不一定好,好的却一定贵,你这茶绝对不便宜!”
自如被捧得飘然,笑骂道,“你这嘴可真是厉害!”
聊起要买报社的事,自如点了点头,“虽是好事,你希望能扩大影响,华国的文盲可不少啊。”
江舒莞尔道,“我让狄生和许复开办公学,就是打个基础。”
自如闻言调笑道,“好小子,你这早就挖好坑等人跳呢?”
江舒摇了摇指,弯眼道,“不不,按经济学来说,这叫‘创造需求’!”
自如见她目标明确,一时有些对未来的茫然。
他如今可谓是要什么有什么,若还有些不满意的,便是找不到母亲的下落。
“我可真羡慕你。”他认真的说,“你好像总是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
江舒见他失落,便挨过身去,“自如,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为什么想去留学?”
自如心中一凛,是啊,他原是为了什么出国?
不就是为了见一见那新晋大国如何先进,去思索他能如何改变华国颓败的现状。
他眉目紧锁的站了起来,“江舒,我明白我该做什么了。”
“做什么?”江舒有些好奇。
其实华国有什么问题,明眼人都知道。
鸦|片泛滥是一个问题,余玄同和绪淳早就提出异议,当时阻了许多人发财的路才被贬谪,就是放到如今,也是积重难返。
另一个却是各个大帅分据一方,就像是古时诸候分立。看着虽是一个华国,却被分裂成数个小国,宛如一盘散沙。
若是从下而上去改变,和造反无异,还不如从上而下。只有站到高处,才有改变现状的可能。
自如眉头紧攒,定神道,“从军。”
目前正是战时,华国的军队晋升反而是最快的。
江舒赶忙跳了起来,“太危险了。”
他乌黑的眼眸盯了眼她,“我知道,可这世上还有比命更重要的事。”
江舒见他主意打定,知道他下定决心便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也不再劝他。
等她告辞,还是忍不住开口,“自如,我希望你做英雄,而不是做英烈!你答应我,不管你以后做什么事,千万不要冲动。”
自如见她忧心忡忡,当然应下了。
未过几天,在狄生慧眼加持下,江舒收购了一家报社,开始不间断的发布“进步”新闻。
在自如投军不久后,华国发生了一件举国震惊的大事件。
总统一夕间换人接任,传闻是其用了和前任同一手法“逼宫”。
身在战时,鸽派未好好逼退外敌,反而争权夺利,加剧了政治内耗,让全国知识分子愤慨不已。
于是由平京开始发动大游|行,随之扩散到全国,都是抗议新任总统就任。
在一片声浪中,新总统迫于压力被迫宣布辞职,由谭绪蒙接任,此举被认为是大游|行获得的成果。
只有几个少数的几个人,会将怀疑的眼光投向既得利益者——谭绪蒙。
他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在这之后,绪淳接到了来自绪蒙的电话。
“你该把我儿子还我了吧。”
绪淳走到希孟面前,他若有所感的抬起头,绪淳语气平静,“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这件事有关于,为什么他一出生就被放在养老院,为什么他一直得不到父母的爱……
在绪淳告知一切之后,希孟同江舒做了个简短的告别,就此北上。
江舒万万没有想到,身边的两个朋友,最后竟不约而同的,走上了政治这条路。
作者有话要说:
自如是愤青,相比而言,希孟就是废青了……
我已经忘了有没有给小厮取名字了_(:3”∠)_
第32章 31
江舒在码头送别希孟; 没想到竟又遇上故人。
她刚坐上人力车,眼睛习惯性往旁边一瞟,连忙叫停; 从车上跳了下来。
她小跑几步追上前头正交头接耳的两人; 拍上了他们的肩膀; 朗笑道,“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 无缘对面不相识,二位哥哥还记得小弟我吗?”
两人面面相觑,一个问“你是?”; 另一个却一拍脑袋认了出来; “嗨,这不是希孟小兄弟嘛!”
江舒眼珠转了转,一时没点破自己的身份; 连忙揖了揖; “扶桑一别,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这遇到; 还有位哥哥在么?”
两人开心道; “他呀; 现在还在平京呢!”
“哦?”她嘻笑道,“二位哥哥要是有空的话,这次就让我作东; 小弟请你们吃酒去!”
两人是豪爽脾气; 也不同她客气,当下便连声应了; 只不过憋了笑,“你可得少喝点啊; 免得再变‘猪头’。”
还是江舒连拍了好几遍胸脯说自己现在能喝酒了,两人才半信半疑。
她带着两人去了口碑最好的酒楼,点了两道冷菜,三素两荤。
分别是拍黄瓜和蜜枣,正好解一解暑气;素菜选了香菇青菜、鱼香茄盒和糖醋耦丝,荤菜则是豉油明虾和红烧小排。
两人常在外飘泊,本就更喜欢家常菜。此时满满一桌珍馐摆在面前,自然食指大动。
江舒这才叫了酒,“哥哥们常年走南闯北,是喜欢黄的还是白的?”
两人俱笑道,“既是江南,自然黄酒为上。”
江舒闻言,“好啊,这酒楼有自酿的黄酒,”她眯眼回味,“我以前尝过,味道清香醇厚,今儿正好请哥哥们尝尝。”
过不多时,桌上便多了三坛酒。
拍开泥封,黄酒的悠香便传入三人的口鼻,其中一人哈哈一笑,抚了抚肚子,“不错,好酒啊,光闻这味我就馋了。”
三人拿起筷子垫了点肚子,便开始推杯换盏。
待到尽兴,其中一人起身去结账,掌柜一脸为难,“这,你们桌已经买了啊。”
他只好坐回原位,常年跑商,他性子便是有一说一,当下直言道:“希孟,你今儿请我们吃酒,哥哥们臊得慌,”他笑着拍掌,“这样,明儿我们请你吃酒,有来有往嘛!”
江舒有意结交,哪里会推辞。
这样接连喝了两天酒,两人同她迅速亲厚起来。
江舒知道三人常去平京,便趁机提了个合作方案。
之前的那场大游|行,使得平京很多知识分子崭露头角。
江舒需要一个中间人替她走动,在平京设立一个报社的分支机构,向这些知识分子约稿。
在这个文盲遍地的华国,物以稀为贵,导致文化人赚钱最是容易,写个稿教个书都可以得到不少的收入。
平京作为帝都,有不少高等院校,自然而然成了华国的文化中心。
比起家乡,平京简直是学者遍地。
虽说希孟也在平京,但希孟的性子使然,你能想象他愉快的结交陌生人?而且多是清高自傲的文化学者?
这不是勉强他么?
江舒深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也有自己擅长的一面,实在不必强人所难。
一旦勉强,事情便是做成也不甚美。
有些朋友要以感情维系,而有些朋友则需交换利益。
这三兄弟见多识广,为人长袖弄舞,她相信,就算是有意向文化界示好,也不会有人认为他们满身铜臭,从而心生厌恶。
她开出了一个不容拒绝的价格……
她这边还愉快的用着希孟的名字,倒不知因她之故,希孟一抵平京就出了问题。
希孟一下火车便被带到总统府,绪蒙本来正看文件,就听闻他到了。
他想起几年前希孟的“调皮”样子,唇角带了笑,“让他进来。”
希孟跟着秘书走进书房,绪蒙穿了一套浑蓝西服,脚穿一双棕色皮鞋,正点燃一支烟要放到嘴里。
闻声抬头,“你来啦!”一回身,绪蒙的眼睛刹时睁大,手不禁颤了下,随即放下脸来。
他抿直唇线,手上用劲,不自觉把烟捏得变形。
“谭希孟?!”他冷着声问道。
希孟的眼睛扫过绪蒙的脸庞,最终定格到与己如出一辙的冷眸上,“我是。”
绪蒙打量他许久,不得不承认比起那“西贝货”,这个希孟的五官气质简直是他的翻版。
可是,“如果你是希孟,那之前自称希孟的小混蛋是谁?!”
希孟微微一愣,很快回忆起江舒曾经在外用过他的名字,他勾唇笑了,语气亲昵,“她倒的确是个‘小混蛋’。”
绪蒙见他语气熟稔,显然交情不浅,便眯起眸,“既然认识,那我就不追究了。”
把香烟叼在嘴里,绪蒙斜睨一眼,“你该叫我什么?”
希孟顿了顿,他以为这会很难说出口,没想到对着这张脸,他倒天生有些亲近之意,“爸。”
绪蒙好心情的舒展眉眼,“私下里你便这么叫吧,平日里你还得叫我总统。”
希孟应声,绪蒙望了望案头的文件,“今后,你便跟在我身边做事。”
正说话间,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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