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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女[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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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个月还算规矩,到了后来,他胆子就大了,还是越来越大,江舒早就派人看着,听闻也不管他,只说时间未到。
等到小混混实在忍耐不住,贪了一笔大额的钱,打算收手不干。
正和老父收拾细软打算跑路,没想到江舒早就派人守着了。
她眼儿弯弯,背着手走到他们面前,“你吃进去的,都给我吐出来吧!我可是为你着想,免得你一下子吃撑了。”
小混混父子当场面如土色,他们吃了这么多,哪还吐得出来?
她面色不变,“没事没事,你们这好手好脚的,卖身给我啊!我可得算一算。”
她扳指一算,大惊道,“哎呀,你这欠的钱,做个工都要70年啊!”她转头望向老人,“老人家,你也花了我的钱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说老了还没享清福呢,居然还要辛苦做工,这算不算家门不幸?”
两人这才知道踢到铁板,肠子都悔青了,双双瘫倒在地,不停的磕头认错,“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她弯下身,脸上的笑意一点点隐去,“这钱要派大用,你们拿来做什么了?吃喝玩乐!”她冷冷睇着他们,声音却十分轻柔,“你们贪钱的时候,怎么不为我着想呢,既然不为我着想,我要怎么饶啊?”
两人顿觉大势已去,痛哭流涕着,被人拖了下去。
这一招杀鸡儆猴,倒真是敲打了许多蠢蠢欲动的人。
时间紧迫,她并没有时间一一考查其他人,只能做到用人不疑。
虽是不疑,但狄生每每派人远行做生意时,她都会让人调查一下当地的推广情况。
白云过隙,转眼过了五年,她的钱没有白白花出去,她想做的事已初步见效。
与此同时,扶桑又借口遗失了重要枪械,怀疑有华国间谍间入。
同样的戏码重来一次,扶桑的目的已是昭然若揭了,小小的东北并不能满足它的野心,它妄想吞下整个华国……
而江舒在难民所中反复挑选,最终选定了一个人。
这个人在她的计划中,即将扮演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
第35章 34
江舒并不是第一次造访难民所了; 反而有空便会来瞧一瞧,最初漫无目的,近年却生出一个想法来。
这难民所最初的雏形不过是一处破旧宅院; 几年来无数人来了; 又因找到新住处走了。
离开的人多数心存感恩; 时常自发前来帮忙修葺,久而久之; 旧宅便焕然一新了。
太阳正烈,江舒以手遮阳,未走几步; 就听到前方一阵嬉笑; 几个孩子玩着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天真的脸上满是烂漫的笑容。
当“母鸡”的是一个少年,他刚来难民所的时候不过十二岁; 如今五年过去; 他个头蹿得飞快,却仍比她矮上一点。
她朝少年招了招手; 他笑着叫停了游戏; 跑到了她的面前。
“江大哥; 你找我有事?”
江舒模糊的“嗯”了一声,带他到荫凉处坐下,长久的凝视他。
这个孩子几乎是她看着长大的; 她知道他个性义气; 处事机变,难能可贵的是还有急智; 她甚至能察觉到,他对自己不曾掩饰的崇拜。
她明确的知道; 自己要是让他做一件事,他断然是不会拒绝的,可正是因为他会答应的毫不犹豫,她反而迟疑不决了。
过了良久,她摸了摸他的头,“你是个好孩子。”她长舒了一口气,最终站了起来。
她做不到挟恩以报,做不到辜负这样单纯的信任,只好另作他想。
少年有些疑惑的摸摸自己的头,望着江舒远处的身影,茫然的叫了声,“江大哥!”
江舒背朝着他挥了挥手,双肩无意识垂了下来。
她在街上买了份报童高举的报纸,回到家,她铺开报纸看了会,皱眉展开信纸,打算写信给异国的安。
她和安是前几年恢复联系的,那天她买了份国际报纸,便看到安和一个有名的商界名流结婚的消息。
她有些不确定的给安原来的地址寄了一封信祝贺婚讯,未料到安竟真的给她回了信。
后来安告诉江舒近况,她的父亲约瑟夫在蓝海列侬的帮助下,已经在纸媒界数一数二了。在安嫁人后,父亲的报业大部分事宜便交由她丈夫接管,但她的意见仍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江舒自己也有报社,当即闻到了商机,便向她提议,为什么不互相交换一下各自的新闻资源呢?
然而此时华国的新闻并不具备交换的价值,所幸在安的协调下,她丈夫同意了江舒可以用支付优惠费用的方式购买他国新闻。
江舒的报纸自此开了国际剪报一栏,常会刊登翻译自国外的精选新闻。
现在外国也不太平,不是这里打仗就是那里打仗,反倒是安所在的国家大概远隔重洋之故,倒没有受到炮火的洗礼。
江舒在信中告诉安,扶桑已打算和华国全面开战,或许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她们都不能通信了。
想了想,她又给自如和希孟分别去了封信,笔头一停,她揉着酸涩的手腕,一时竟觉得无事可做,倍感空落落的。
难得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呆,她把信纸一一封好,打算出门寄信,顺便到处晃晃。
想做的事情没有做成,她保持着懒洋洋的状态一个星期,就看到自如的哥哥陶自清出现。
陶自清虽争产失败,但当年也分到了不少家产。
他一直支持鸽派,按理现在鸽派得势,他也水涨船高。
然而几年前,他看错了形势,在白先印身上押宝,后来绪蒙上位,他之前的“投资”自然血本无归,现在用钱捉襟见肘,很是落拓。
江舒打听到自清的事后,眼珠转了转,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
她又去找了莫汉笙,“大哥,这回我得向你借两个人。”
莫汉笙现在对她佩服极了,当下爽气的挥手,“随便挑!”
她点了两个彪壮大汉,当晚就趁着自清走小巷的时候,给他套了麻袋。
一个大汉当场把他扛在肩上,把自清吓得双股颤颤,声音都失了真,“好汉饶命!我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是要钱吗?要多少钱?!”
另一个恶意的拍拍他的屁股,“闭嘴,不然……”
未尽的话让自清吓得脸色煞白,当场噤若寒蝉,哪里还敢多话。
他被扛着东绕西绕,不知走了多少路,才被放了下来。
一揭开麻袋,只见四周黑洞洞的,两个大汉蒙着面巾,摸黑将他按在椅子上牢牢绑在,仍不放心的给他缚上了蒙眼布,就放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全身微微颤抖,耳边便听到哒、哒的声音,他不由全身紧缩,心脏宛如被一只手慢慢收紧。
皮鞋后跟敲击地面,行走间衣料轻轻摩挲,吱呀一声,来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陶自清,你看你现在多失败,啧,我给你指条明路吧。”来人的声音低哑破碎,充满诱惑,“只要这条路走得好,你可以名利双收。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可以选择答应,马上就能走出去,或者选择拒绝……”
陶自清倒抽一口气,不禁冷汗直冒,几乎不假思索,“我答应!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江舒默默松了一口气,随即嫌恶得看着椅子上滴答淌下的液体。
————————————
这一年,扶桑向华国全面发起进攻,无数的华国男人应召入伍。
由于平京距离东北太近,绪蒙决定迁都南下。
不同于发布“不抵抗政策”的鸽派,鹰派一直主张强硬对敌,因此民望逐渐升高,让绪蒙倍感危机。
自几年前吃亏,他便一直暗中培养势力,趁南下之机,他决定一面剪除近来活跃的鹰派势力,巩固鸽派的政权,一面大刀阔斧的改革军队。
华国的军队还未曾正面和扶桑杠上,便陷于政治内耗。
江舒让人在报纸上分析国内形势,民众也看出了不对,纷纷游|行示威,要求停止内战,一致对外。
在强大的声浪下,绪蒙被迫做出和平姿态,发布同鹰派的停战宣言,握手言合。
之后,江舒收到了来自希孟和自如的信件。
希孟已随绪蒙定都宁市,离她又近了一些。
自如则被霍明征倚重,随军上了前线。
江舒虽然焦虑担忧两人的对立身份和他们的安全问题,但她仍有尚待完成的事。
她的报纸上接连发了几期青壮皆走,各种工厂只有老弱的照片,写了几篇长长的报道,讲述若是停工,普通的民众将受到何等影响。
报纸最后提出了疑问,“战争爆发,我们的工厂也要停工吗?以后我们所需的每件事物,是否都需向国外进口?”
之后,她又“无意间”发布了战后倾兰苑陷入闲散的场景,引发了民众的注意。
凭什么平民要花多一倍的钱去买进口货?
华国的青壮年是有大部分上了战场,可不是还有女人么!
既然她们闲着也是闲着,为什么不让她们去做工啊!
不知是谁这样嚷着,另一人觉得有道理,也开始应和,这样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
江舒点着报纸,眸中闪过精光。
长久以来的引导,让人民以为是自己产生了意志,然而事实上呢?
控制了消息的源头,民意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影响操控的。
而若是将民意汇聚集中,便可以将其当做武器,倒逼政府。
如潮水般的民意再次迫使政府不得不宣布,先开放倾兰苑的女人,让其去工厂做工。
当倾兰苑开放,无数女人们结伴走到街上,引来街边其余男人新奇的眼光。
在华国,有谁能在大街上见过这么多女人一齐出现?
他们一错不错的望着这些姿容妖饶的女人扭腰摆臀,又羡又妒的看着她们叽叽喳喳的互揽着肩,兴奋的走进了工厂。
哦,他们要是也有一家工厂就好了。
几分钟后,女人们满眼畏惧的看着那些庞大的机器,“我们要操作这个?”
“是啊,会不会很危险?”
“我力气很小的,我能不能不做啊。”还没开始,就已经有人退缩了。
“哎呀,要不你帮我做嘛,我很笨的,学不会的呀!”有人还仗着女人的身份,软软的朝着剩下的工人撒娇。
江舒拍了拍掌,示意她们安静下来,“在我眼里没有女人,只有工人!机器的操作很简单,我现在示范一次,你们谁完不成,谁就不许吃午饭。”
人群中有个叫香琴的吹了个口哨,“小帅哥,你别板着脸,太凶啦,吓得人家的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现在还跳得厉害呢!”香琴朝她抛了个媚眼,“要不你来摸摸我的心啊,看是不是真的跳那么快……”
她冷冷看了香琴一眼,“看来你是不想吃午饭了。”
“喂!”香琴恨得跺脚,其他人哈哈的嘲笑,“这下吃鳖了吧!”“早看她不爽了,骚成这样给谁看啊!”
她站到高台上,面无表情的扫了一圈,声音渐歇。
她这才拉起杆开始演示,一边讲解。
香琴最终还是吃上了午饭,但心中仍恨恨的,“我这手酸的哦,之前在倾兰苑,哪有这么累!”
江舒站在高处,双手撑着栏杆,看着女人们一个个有模有样的操作机器,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许多年前,她甫一看到这个机器,眼前就曾浮现过这样的场景。
她曾以为自己会很激动,可等到此事真正实现,她心中却一片平静。
她的确把女人都推上了舞台,可显然,她们还未做好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之所以想建立传媒帝国,就是想做这样大型的“洗脑”。
不知道写出来会不会敏感……
第36章 35
自觉在吃苦的女人; 明显的表现出适应不良来。
女人因稀少而珍贵,所有华国的男人都认同这一点。
另一方面,世间种种皆由男人创造建立。
他们创造了灯带来光明; 搭建了房屋来遮风避雨; 他们靠智慧或劳动创造财富; 也换取食物,理所应当的; 他们掌握这世界的话语权,可以制定世间所有的规则。
华国男人单方面决定了女人从生到死,该如何豢养的一生。
而女人呢?
除了接受; 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她们在这世间毫无立足之本; 就像是无根的浮萍,只能依附男人生存。
这个国家不曾对女人做出除了生育之外的期许,她不需要工作; 也不需要学习过于艰深的知识; 只需要知道如何取悦男人。
身为女人,她的容貌和体态决定了男人是否对其钟情; 所以; 如何妆扮才能更突显自己的魅力、怎样向男人撒娇示弱引起怜爱、如何在行走间婀娜多姿吸引注意、如何揣测讨好男人的欢心; 是女人们毕生的课题。
“征服了男人,也就征服了世界。”
想一想,女人只需要笑一笑; 张一张腿; 就能获得自己想得到的一切啊!
既然有了生活的捷径,再让其换一种生活方式; 不是天方夜谭吗?
工厂的女人们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干这么繁重的活; 吃过这么多的苦头?
她们纷纷叫苦连天,怨声载道起来。
晚餐时分,香琴伸了伸酸痛的胳膊,小声抱怨江舒的“冷酷残暴”,其余人也小声的应和。
她忽地想起一个主意,以肘支桌撑起脸,“嗳,既然我们大家都觉得累,不如我们团结起来啊!”
大家对视一眼,多数低垂下头,继续吃饭。
少数几个眼前一亮,“行啊,那江舒最可恶,不管对她说多少好话她都不听!不如我们一起罢次工,让她瞧瞧我们的厉害怎么样!”
“好啊!”香琴站起来,“大家明天都不上工怎么样!嗳,我可不是光为了自己啊,你们瞧瞧你们的手,是不是都做粗了?”
另几人则唱起双簧来,“可不是,我前几天在镜子里瞧见了自己的脸,妈呀,这是我的脸吗,足足老了十岁!”
“天天都穿那身肥大的工服,难看的要命,完全看不出我的好身材!再这样下去,哪里还有男人喜欢我?”
“哎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都要嫁不出去了!”
华国的女人,无不是依靠男人的认同来肯定自己的价值,如今呢?
她们做着和男人一样的工作,领着和男人一样的工钱,可男人却不会因为这样对她们升出更多的喜爱。
那她们暗无天日的做工,是做给谁看啊?
大家纷纷搁了筷子,达成了共识。
“明天不上工了!”
“对,谁爱上谁上!”
江舒对即将来临的风暴全然不知,她近来无事,这天突发奇想,去自己小时候上学的学堂附近走了走。
学堂门口落了一个锁,她推了推,并没有推动,听闻因与另一所私塾合并,现已荒废了。
墙上的爬山藤疯长,门前那棵,童年时曾觉得很高的树,如今只有一个树桩。
她走到附近的凉亭里坐下,倚着栏杆,微微发了一会呆,就听见后面有人呼嗤喘着气跑过来了。
“少爷!”
狄生火急火燎的半弯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那群娘们!居然!居然说明天,不来,不来上工!”
他气呼呼的嚷嚷,“少爷,要我说,就不该让女人做工!脑子里除了男人就是嫁人,除了捣乱,她们能干什么!”
江舒皱眉打断了他,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让我想想。”
狄生直觉这次眼药没上成,她的态度一点都不愤怒。
得,他还得侍候那群娘们!
可江舒这话说的这么明白,他又不能再多说些什么,只好不甘不愿的退了下去,“好嘛……”
江舒举目一眺,发现希孟曾掉下过的那面湖,因为近来天气干燥,竟露出干涸的湖床。
她微微站起来,苍穹中云层低垂,冷风阴沉的刮过,她慢慢行到湖前,看到了一只不知为何死去的小鸟。
她望向这片童年最为熟悉,现在却全然陌生的乐园,忽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沉和悲伤浸透了全身。
眼前的荒芜,似乎打开了她身上的某个开关,她默然失语,任由自己被脆弱的情绪包围,脸颊淌下眼泪。
这么多年,她所深信不疑的,她所做的所有事,都只为了一个目标。
但是,这个目标是正确的吗?
还是,这只是她自以为的正确?
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就像是落入一个无底洞,甚至还在不停的下坠。
她发觉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尽管她竭力想让自己恢复冷静。
直到有人抱了几件衣服经过,她连忙擦了擦眼泪,问道,“你这是去哪啊?”
“嗨!我去洗衣服!”那人笑呵呵的。
“这里还有水吗?”
“有啊,”那人爽朗的笑道,“这湖干不了,源头还有水呢!”
她微微一愣,忽然笑了,“谢谢你。”
“谢啥?”那人摆摆手,“我先走了!”
她复又望向这片湖,见一只白鹭正展翅高飞,眼睛又微微湿润,只是心境却与之前大不相同了,她看到了某种“希望”。
第二天,所有女工在上工前,都看到了一份报纸。
就算不识字,也能看懂上面的照片。
扶桑的军队军备先进,军人悍勇,又一次突破防线,平京失守了。
又有无数人成为无家可归的难民,又有无数人为国洒下热血。
前线的华国人吃着干硬的粮食,身上的衣服和鞋子已破损的厉害。
女人们对视一眼,心有凄凄然。
她们以为战争很遥远,可如果有一天,扶桑一步步南下,打到自己跟前呢?
“去上工吧。”有人第一个打破沉默。
“给他们做身衣服也好啊。”第二个随即说道。
“我们不能停的。”第三个跳起来,坚定的往前走。
“是啊,有人在等着用呢。”
谁也没有再提起罢工的事,她们俱温驯的走进工厂,毫无异议的穿上了工服。
随着扶桑军队的大肆入侵,华国的军队源源不断的吸收青壮年,前线的胶着状态,使得劳动力紧缺的状况愈演愈烈。
前线这么吃紧,后方怎么能断链子?
于是既开放倾兰苑后,华国的政府又相继开放了生育所、挽兰苑。
不知不觉的,华国街上的女人多了起来……
这几年发展迅速,国力正强盛的扶桑持续南下,而华国则节节败退,连连失守。
虽然江舒让人在报纸上客观分析了战况,认为最终华国还是会获胜,但民众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迷。
谁都在自问,我们还打的赢吗?
靠着羸弱的士兵,靠着落后的军备?
在此时,江舒收到了希孟的信件,“民间一直指责我方抵抗不力,我将前往沪市指挥作战,不能让沪市也沦陷。”
自如也寄了信给她,“沪市不能被扶桑攻下,我将带兵北上拦截。”
江舒眉头一翘,心中大骇,忙叫了狄生过来,“我们在沪市有记者吗?”
“有是有,但现在不是战时,联系不上了。”
江舒想了想,抽出信纸,笔走蛇龙的写了好几页,封进了不同的信封里交予他,“狄生,我去趟沪市,若是我回不来了,你就看情况把这几封信寄出去。”
狄生一脸骇然,“少爷,你要去沪市!”
“详细情况我不跟你解释了,我有重要的事要亲自过去!”她飞速的收拾自己的行李。
狄生虽走了出来,却转头就告诉了许茂琴,许茂琴连忙赶来阻止,“你要去哪?”
“妈,”她头也不抬,“我得去沪市一趟。”
许茂琴心尖跳的厉害,连忙拦在门口,“你去干什么?”
“自如和希孟都在那里,我得去看看。”她随意收了两件衣服关到箱子里提起,一转身,却见许茂琴如临大敌的张开双臂。
“小舒,你不能走。”许茂琴循循善诱,“子弹又不长眼睛,万一出个什么意外,你让我们怎么办?”
“妈,我不能不走,”江舒将箱子放下。
“他们是我重要的朋友,你也知道那边在打仗,我要是不去,这可能是我见他们的最后一面!
我是办报纸的,沪市现在一个记者都联系不到,现在也该轮到我上了。
前线有那么多人,谁没有父母?要是人人都贪生怕死,我们还有救吗?!”
许茂琴的眼泪刷的下来了,“可,可那些人都不是我的孩子,只有你是啊,你要是没了,我,我……”
江舒眼睛微红,“妈,我该走了。”
许茂琴的身子缩了缩,最终还是捂了满是泪痕的脸,让了一侧给她。
江舒去报社拿了一台相机,弄明白了怎么操作后,便只身前往沪市。
时隔多年,她终于要和他们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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