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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女[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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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去报社拿了一台相机,弄明白了怎么操作后,便只身前往沪市。
时隔多年,她终于要和他们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并不想刻意的煽情
所以很多心理都没有写
但是信息量很大
第37章 36
许多华国人都不能理解; 为什么区区一个扶桑,就让华国陷入了苦战?
要知道,华国的国土广袤; 人口众多; 无论什么规模都是扶桑的几倍; 怎么会在对战中接连失利?
身为总统的绪蒙,觉得心里甚苦。
华国的军队派系林立; 分为中央军和地方军,地方军是由各个大帅管理,中央虽下了命令; 可军在外; 将令有所不从啊。
就算是到了这样危急的时刻,还有大帅犹豫。
这可是我手中最重要的中坚部队,要是牺牲了; 日后可怎么办?真要是手下没兵了; 还怎么威风?
再说了,别人都没牺牲; 光我这牺牲了; 当我是什么?
这; 谁有能耐谁上吧,我才不做那傻瓜!
制军最为要紧的令行禁止尚且做不到,上头的将士如是; 底下的军人就更加了。
往往冲锋号一响; 就有不少人脚底抹油,不往前冲; 倒往反方向后退,做了逃兵。
妈呀; 对方是扶桑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瞧瞧人家那杆子枪、那雪亮的刺刀,再瞧瞧咱们手上的,买的武器虽是进口,但都不好使啊。
华国没有生产武器的技术,自然全是进口,免不了要做“冤大头”,而且不光做了,还得腆着脸继续讨好。
你那枪好用极了,下次再卖点给我呗!
身为弱者,连拥有必要的自尊都是一种奢侈。
加上鸽派与鹰派的对立,两方势力虽表面上宣布团结一致,实则背地里互放冷枪,一直不能绝对信任对方,使得对抗扶桑的力量又削弱不少。
江舒虽离沪市最近,然她收信也有时间,算算时间,她反倒是最后抵沪的那个。
火车站十分热闹,这几天,人们大抵知道扶桑要攻过来的事,他们是见识过东北如何失陷的,许多人陷入了恐慌之中。
有门路的去国外避风头,没有门路的选择南下,只有少数人留了下来。
那么多人选择从沪市出发,江舒孤零零的在车站逆行,受到了无数瞩目。
还有好心人劝她,“小兄弟,沪市不安全,你赶紧哪来往哪去吧!”
她也不争辩,只是笑着回,“谢谢你,我得去找人。”
那人摇头嘀咕,“嗳,这兵荒马乱的,找个人多难啊!”
江舒却想,这两个人倒是最好找不过,她头痛的是先找谁比较好。
就这样,她脖上挂一只相机,右手拎一只箱子,慢吞吞的走出车站。
江舒并未考虑很长时间,甫一走出车站,就有军人走了过来,像是例行公事,指着她的相机问,“你是哪个报社的啊?”
她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大哥,真不好意思,我初来乍到,恐怕不懂规矩。我是《愚公报》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人听得眉毛挑了挑,上下扫了她一眼,“我这倒没事,只是我上头有命令,还得要请你去一趟。”
“上头?”她有些奇怪,“这,因为我是记者,还是因为我的报社有问题?”
那人皱眉,“哪个有这么多问题,让你去就去啊!”
他朝远处招了招手,便有一辆军用轿车开了过来,他打开车门,呶嘴示意她上车。
江舒略迟疑的望了一眼,犹豫的迈了一只脚上去,他颇不满道,“上去啊,还得我请你?”
“嗨,你也别怪我,我胆子小,可不经你吓啊。”她笑嘻嘻的回应,直觉应当不会出什么事,便拎着箱子,嗖的一下钻了进去。
车上只有她和司机,她尝试着搭了几次话,司机全程安静,只偶尔透过后视镜瞥了几眼。
车辆行驶到一处洋派建筑前停了下来,门口站岗的军人沉默的替她拉开车门,接过她的行李箱,“请跟我来。”
她怀着满肚子的好奇跟上去,心中忐忑,究竟是谁要见她?
正在沉思,忽听一声低笑,像是十分怀念,“猜中!你果然来了。”
另一道声音“啧”了下,语气埋怨又无奈,“这么多年,我们终于又见着了!”
檐下的一串金铃随风“嗡”的发出一声脆响,她颤了颤睫,慢慢抬起眼。
自如和希孟皆身穿蓝色军服,此时皆站在她面前,笑盈盈的望着她。
她的眼中忽然泛出些湿意,这个场景是这般熟悉。
一如多年之前,他们在扶桑也是如此迎接她的到来。
她的语气微微哽咽,脸上却是笑眯眯的,“好久不见……”
三人都坐了下来,聊起近况。
自如现在身任霍明征的副手,经过军旅生涯的打磨,他皮肤黝黑,眉宇间极为坚毅。
他并不习惯十分正经,因此解开了军装的前几个扣子,洒脱的挽起袖口,露出贲起的肌肉。
他已学会如何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偶尔会露出锋芒毕露的神态。
希孟则任绪蒙的秘书,不同于自如,他一直周旋于狡猾的政客中,他从前便不轻易表露心情,如今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他的军装一直扣到最上,眸光冷冽如刀,气质愈发孤高,似乎比之以前更显得冷淡和难以接近。
他在绪蒙身上学会了忍耐,原本缜密的心思,如今变得更加复杂。
他们刚刚汇合,临时征用了这座房子,这次两派打算合作对抗扶桑。
两人提及她,都认为她有很大可能来沪市,便做了准备,早早派人守株待兔。
这才候到第二天,她就“自投罗网”来了。
江舒仔细端详这两个好友,不过她只身北上,一直保持着忧虑状态,如今遇到熟悉的人,只觉一下子卸了劲,身体倍觉疲倦。
她自己尚未察觉,眼皮却微微耷拉下来。
希孟察觉到她的疲态,问道:“你累了,先休息一下?”
自如站起来,熟门熟路道,“我带你去房间。”
江舒含笑应了,自如带她进了房间,“我知道你也不讲究,现在是作战时间,有房间就不错了,这被子可能有味道,你别嫌弃就行。”
“没事,你们不也同我一样!”她并不娇气,只蹬掉鞋子,便合衣躺下,“别说,现在真是好累。”
一靠上枕头,她便呼吸平缓的睡着了。
自如凝望了她片刻,只觉多年不见,她这身子骨竟还这般单薄,比起他们,她像是还停留在少年时分。
等安顿好她,自如返回到客厅,盯了眼希孟,“你们这次会这么好心?”
希孟波澜不惊的回应,“那你们呢,有什么后招?”
两人气氛冷凝的僵持,虽然上头下了命令,然而对方皆有背后捅刀的“前科”,怎么能没有嫌隙的合作?
江舒这一觉睡的迷迷糊糊,等醒来已是晚上了。
她掀开被子,穿上鞋站了起来,刚一开门,便看到走廊上的希孟。
“你错过了午饭。”他朝她招了招手,“你这醒的时间真准,正好晚饭。”
江舒打了个哈欠,“怪不得我饿了。”她赶紧往前跑了几步,将将跟上他的脚步。
自如坐在桌前,见她来了,便拍了拍手,热腾腾的饭菜立时端了上来。
桌上摆了四道,皆是最简单的家常菜,江舒端起碗,有些感慨,“我们有多久没一起吃饭了?”
自如挟了一筷,“你还知道说,是谁都不来见我?”
“自如,湘西的菜既然都是辣的,你吃这菜岂不是一点味都没有?”
“呿,你可该感激我,这可都是为了照顾你!”
“希孟,等到你们再打回平京,你再带我去看看古迹啊!”
“呵,你也学会托词了,每次都说下次。”
“这个可不怪我啊,”她厚脸皮的笑道,“谁让我忙呢!”
“你倒是比我还忙啊……”
江舒有意调节气氛,倒是轮番被两人刺了通,她也不生气,一直笑呵呵的。
两人许久没这么放松的吃过饭,竟不知不觉比平日多吃了一点。
等吃完饭,两人说要进书房商议合作事宜,她便决定一个人去后院散步消食。
走了一圈回来,便见到书房前有人在等,听到她的脚步声,那人循声望来一眼,惊诧道,“江舒?”
江舒脚步一顿,只觉今天竟一直都在遇故人。
她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霍宜修。”
霍宜修如今隶属政府中央空军,直接归属总统管理,因而自然被归为鹰派。
“你在等他们开完会?”
“是。”霍宜修已等了好一会,见里面多半不会出来,便向江舒提议,“你有空吗,不如我们玩一局?”
“玩什么?”
霍宜修拿出一副扑克,笑容怀念,“21点?好久没玩了。”
江舒眨了眨眼睛,接过扑克,“只玩一局,照例?”
等到自如和希孟走出房间,便见两个赌鬼身前都摆了不少牌,显然已玩了好一会儿。
“正11!”霍宜修刚报出来,江舒额上就被自如轻敲一记。
希孟敲了敲桌,睨了她一眼,“赌鬼!”
霍宜修见江舒被自如拉起,不禁望了眼手中抓着的“A”字扑克,自嘲的笑了笑,把它放到了自己胸前的口袋。
希孟看见他的神情,垂了下睫。
作者有话要说:
霍宜修即将扮演一个重要角色
第38章 37
霍宜修第二天又来了一次; 临走之前,江舒见他一个人,便道; “我送你吧。”
他右手抱着军帽; 路上说起他彼时回国的事; 说他开始并不知道要做什么。
直到发现扶桑的敌机总是在大摇大摆的在华国领空轰鸣翱翔,在他头脑一热投到空军; 才惊觉华国连架像样的飞机都提供不了。
华国的空军不管是训练方式还是装备设置都十分落后,导致空军孱弱。
编制在内的空军中,嫡系与非嫡系泾渭分明。
嫡系的多非富即贵; 自然精贵。为求保命; 作战意识不强,而非嫡系的就算作战能力出众,也可能在党同伐异的政治角力中被迫退役。
这样黑暗的现状; 令霍宜修深感寒心。作为单纯的爱国投军者; 却也被动的牵涉到这些党派斗争。
江舒闻言笑了笑,“可就算是这样; 你也没有离开啊。”
霍宜修微微一愣; 旋即也笑了; “是啊。”
他将帽子戴正,“不必送了,之后我应该也没有时间再来。”
江舒朝他挥了挥手; 慎重道; “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她见他往前走了几步,便转身回程。
他忽然回头; 冥冥中似乎有某种不舍,高喊了一声; “江舒!”
她倏尔侧过身,晚风习习,吹散她额前的碎发,她的眼神中还有被突然叫住的茫然。
他久积的勇气似乎一下子散了个干净,他朝她扬起了手,胸臆间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句,“万望珍重!”
最终,换来一抹熟悉的笑容。
————————
扶桑是在深夜向沪市发动突袭的,当时江舒正在安睡,忽然一声轰然巨响,她猛然睁开眼睛。
巨响一声接着一声在耳边炸响,这座建筑不由噗噗的震动,不停抖落如线的尘土。
她瞬间失去睡意,随手披了件衣服,蹬上鞋子冲了出去,远远便见到只着衬衫和军裤的自如和希孟关上了书房的门,心知大事不好。
难得的,她心中生出一股恐惧来,好像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真的到了战场。
穿着军服的人不停在书房进进出出,她微感窒息的走到院子里,就听到几声划破长空的隆隆声响,她抬眼望天,便看到空中留下几道白线。
她的视线不由追逐白线的痕迹,只见四架飞机正在缠斗,她赶紧跑回房间,欲拿相机拍照,才发现距离太远,根本拍不出来。
她手忙脚乱的找到了望远镜,细细观察,却是一架华国飞机被三架敌机夹击,此时正摇摇欲坠,不由在手心替它捏了把汗。
那华国的飞行员倒是艺高人胆大,不过几个呼吸间,不知他使了什么巧劲,竟是让飞机也做了个利落的鹞子翻身,瞬间飞低。
两架敌机一时不查,还想着做个“三明治”,哪想到照着惯性,两架友机严实的一磕,倒都擦伤一翼。
眼见一翼损伤,飞机顿时失了平衡,这两架只好返航,由此只剩一架与其斗智斗勇。
双方来了场精彩的追击战,一时间,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江舒紧张的眼也不眨,见那华国的战机突出重围,不由也替其高兴。
赢了!
华国的空军赢了!
坐在里面的飞行员或许就是霍宜修也说不定,她握紧了拳头,看着天穹,华国也会赢的。
之前的恐惧感似乎一下子褪去,反而升起另一股情绪。
国难当头,每人都在做自己应做之事,她可以做什么?
她的视线微微茫然,直到看到自己带来的相机。
是啊,她现在是记者!
她拿起相机摆弄,却发现相机只有靠的很近才能拍出清晰的影像。
她数了数胶卷,或许,她该去前线拍。
此时,她并不知道,战争残酷的一面,现在才要慢慢揭开面纱。
江舒从前并没有直面过战争,她知道华国血战的历史,知道一定会胜利的结果,知道扶桑的狠厉,可她的知道,却只是停留在书面上,那些图片里。
她从来没有看到真正的战场。
直到她和两人说,她要去现场拍些照片,他们达成一致,极力反对。
“太危险了!”自如警告她,“你以为战场是什么地方?到处都是死人!你要是去战场,我们还得派人保护你!”
就连希孟也摇头,“我们甚至不能完全保障你的安全,你真的可能会死!”
“可我得去!”她在脖子上挂着相机,表情执拗,“现在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我得告诉其他人这里的状况,你们有你们该做的事,我也有我该做的事。
你们不必让人刻意保护我,就由我自己承担后果。
没有一个人是应该死的,那些上战场的人,也不是天生就要牺牲的。
我不怕死,”她望向两个好友,极认真的说,“我怕华国人认为只要投降就可以保全自己,我怕华国人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英雄死去了!”
两人见劝她不过,只好让她随军上了几次前线。
她很幸运,除了被流弹击中过手臂,并没有受太大的伤。
照片里有断壁残垣,谁也不知道,那里曾经是富丽堂皇的酒店;照片有尸山血海,她曾想拼起一具完整的身体,却仍是以失败告终;照片里有难民求救挣扎的手,恐惧逐渐到麻木的表情,亦有……战士年轻又稚嫩的脸庞。
她将照片源源不断的发往报社,举国都知道了这场战役的惨烈。
许多国人因和国力正值上升期的扶桑打仗备觉畏惧,他们不停在报纸上鼓吹做一个顺民,就如同当年满清入关,大家再剪一次“辫子”,就可以安心做扶桑人了。
可这些照片里,扶桑的种种残暴,戳破了人们做一个顺民就不会被杀害的幻想。
在此情况下,再有主和派的报纸发表新闻,皆被华国人所不齿。
你的膝盖还跪着么?还是站起来吧,和他们硬碰硬的血战一场!
江舒的手臂受伤,在两个好友的强势制止下,她不得不安分的养伤。
十几天后,她听闻霍宜修战死了。
她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极为震惊的问了希孟两遍。
怎么可能呢?
可她随即想起,原是她之故。
他原先有家累,不曾上过战场,本可以活很长时间,可他现在顺从了自己的意愿,却成了万千英烈中的一个。
他是在半空坠下,听闻机毁人亡,遗物只有平日穿的军服。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檐边的金铃随风“嗡”的发出一声闷响,她抬起眼眸,暗想,她应该是要恨他的。
可她望着蓝色的天穹,恍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一部分尤自苏醒,而另一部分则悄然逝去了。
在这场战役持续了两个半月的时候,希孟收到一封电报。
绪蒙在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却让他枯坐了许久。
虽然他心情好与不好都差不多,但江舒还是一下子便察觉到他晚餐时兴致不高。
用完饭后,她单独去找他,“你怎么了?”
希孟想了想,“是不是不论我做什么事,你都会原谅我?”
江舒一下被他问蒙了,不过也老实答道,“那可不一定,得看你做错什么事。”她起了好奇心,“究竟是什么事?”
希孟并不答,江舒探问半天也无功而返,只好回到自己房间。
正要睡觉,忽然乍起一道惊雷,电光火石之间,她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
天上的闷雷一下比一下急,她急切的跑去敲自如的门,见到他安然无恙,她又拉着他的手去找希孟。
她踹开希孟的房门,一道闪电划过,照耀着她灼亮的眼睛,她微颤着嘴唇,轻轻问,“希孟,最好是想错了。你刚刚跟我说的,是不是,和自如有关?”
希孟沉默了会,然后点了点头。
雷声阵阵,此时终于落了瓢泼大雨。
江舒听着沙沙的雨声,却只觉心头有一道火没有被浇熄,反而越烧越热。
她忽然想起了霍宜修,有多少人在为国为民而战,有多少人在这片土地埋骨,但在这样关键的时期,却仍有人,仍有人盯紧了手中的权柄。
多么奇怪,他们能忍受扶桑侵略自己的国土,鱼肉自己的百姓,却不能忍受自己手头的权柄旁落他人。
“你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她的声音有种冷静的暴烈,“我一直尊重你们的选择,也从来不曾表明支持过谁。
但我们都是华国人,此际国难当头,如果你们还要在这关头争权夺利,道不同不相为谋,谁要先做这背后捅刀的事,我们以后就不必再当朋友了!”
此话一出,引得两人皆是侧目。
江舒从未如此态度强硬的表明自己的立场,她一直小心的维持这两人的关系,始终保持一个平衡,但在这个雨夜,她就像一根被绷断的绳,第一次发泄自己的情绪。
她舒了一口气,“我向来说到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妈也,写的好卡
完结倒计时……
江舒其实对霍宜修的感情十分复杂
在写三人的时候,感觉自如和希孟就像两个感情破裂的大人为了孩子(江舒)还要维持现状一样,当然他们从来没有感情
第39章 38
江舒的身体一向不错; 这些年来,她的精神一直紧紧绷着。
她心里藏了太多的秘密,也有太多的计划。
她是惯会逞强的; 在她这几年的印象中; 她甚少生病。
但在这个雨夜中; 仿佛有许多压力喷薄而出,有某种隐藏已久的; 失去朋友的恐慌随着她的言语一泄而出。
而她精神中,那一直支撑着她面对的坚强面具也随即破碎了。
她一个人回到房间,只觉得胸臆间有股压抑已久的悲伤和害怕; 她的眼泪在这个夜里; 如同雨滴一样落得迅速而绵长。
到第二天,自如在客厅等她起床,见到希孟; 不由冷哼了一声; 他恶意的揣测,“你该不会想杀了我吧?”
希孟的眼神如刀; 充满敌意的回击; “你呢; 你敢说你没有这种想法?”
自如啧了一声,对其戳中自己的心思备觉不爽。
两人针锋相对一阵,见江舒一直不起; 才惊觉不对。
自如疾步赶到她的房间; 扣了几下门,听到她声音沙哑的应了一声; 连忙推开,“你怎么了?”
随后赶到的希孟也迈进她的房间; 见她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眼睛肿如核桃,脸上绯红。
希孟上前试了下温度,立刻皱眉,“她发高烧了。”
见她的境况不好,自如去找医生,希孟拿了粥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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