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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女[重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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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清手下虽没有正规军队,却有无数肯为了他这个教主义无反顾送死的教众。

  相较之下,自如手下的兵虽经验丰富,但都是打了许多年的老兵油子了,再一次被告知要上战场,厌战情绪空前的高涨。
  自如虽对底下的心思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他也毫无办法。

  不打?短短几年自清就成长至此,再放任下去,恐怕以后更收拾不了。
  打吧?倒又做了次恶人,底下的将士可不会体谅,毕竟只要是人,总是会累会倦的。

  自如只好做一个铁血总统,甫登总统之位,便紧急将鸽派的军队收编入鹰派,休整没多久,就向拜且教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底下虽怨声载道,但鹰派在治军上倒与鸽派不同,他们向来以“铁律”著称,倒是很有效率的发起进攻了。

  然而打了没多久,自如就觉出了不对。
  他拿了望远镜瞧了瞧对方的武装,恨极的摘下帽子拧做一团,嘴上骂了句粗话,“X!”
  他的眼睛里此时满是阴鸷,暗骂大国的无耻,呵,这该是多想压制华国?
  武器比他们还先进,还打个什么鬼!

  他气得原地踱了好几圈,这才上任没多久,他觉得自己快有脱发的征兆。
  X的,总统这活,果然不是人干的!

  自如暂时停了战,决定先想个对策出来。
  还没想到呢,江舒的电报先打了过来。
  她道,“陶自清的根基全在教众,如果拜且教被证实是邪教呢?”
  自如眼前一亮,打电报问,“你要如何证实?”
  江舒笑嘻嘻的回复,“你便看我的吧。”

  发完电报,她就向报纸露了口风。
  江舒这么多年与自清交往甚密,手握一系列自清的各类证据,写个新闻不过是分分钟之事。
  到第二日,影响力巨大的《愚公报》刊载了《拜且教?邪教!》一文,历数了其教派涉及向教众骗取财色、无视教众生命让其以身为祭的各项罪行,一时引起轩然大波。

  忠实教众普遍质疑这篇报道的真实性,认为这不过是夺人眼球的一种手法,又在其他报社登载文章反驳,称这些全是为了践踏教主自清瞎编乱造的文章,又掀起一番口水战。
  然而,这不过是一个开始。
  接下去的一个月,《愚公报》每天都在花样放出证据,受害人的采访、照片及各色物证层出不穷,越来越让人信服。
  渐渐的,替拜且教说话的声音弱了下去。

  舆论的威力就是如此,看似无形,却有极强的威力。
  它可以引导人的思维,也足以控制事件的兴衰。
  而且,往往被影响的人还不会发觉自己正在被影响。

  有几个偏激的教众因为现状心急如焚,出了昏招。
  他们结伴约在人|流密集之处自残以证明,他们教众自愿付出一切奉献给教主,包括自己的生命。

  听闻这个消息,就连自如都有些吃惊。
  他甚至特意打了电报给江舒,“是你安排的吗?”
  江舒倒是很想说是,到底还是忍笑回复,“不,只是自清时运不济。”
  可不是么,这一行径简直是落实了“邪教”之名,导致大批教众醒悟过来,脱离了信仰。

  自如这头,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只等着江舒的舆论发酵。
  为拜且教头痛,是因为其装备先进,教众分散,因此流动性强。
  今天打了,明天他们又不知道在哪冒出来。

  但自如也有自身的优点,自清可比不上他有作战经验。
  擒贼先擒王,没过多久,自如就发现自清的漏洞。
  因为曾经的落迫,陶自清对自己再度拥有的一切尤其珍惜。

  虽然狡兔三窟,但自如还是摸到了自清的大本营,他也不打,只是派人把那营地围拢起来,真的让其做了次“国中之国”。
  偶尔偷袭几次,让里面被困的人成了惊弓之鸟。
  那些枪炮虽先进,总有一天会枪尽弹绝吧。

  因拜且教走入颓势,自清所作的一切抵抗,都像是垂死挣扎。
  没过多久,就被自如攻破防线。

  自如攻进去的时候,自清还坐在高高在上的教主位上,面不改色的睥睨着军队。
  哒、哒的脚步声中,自如穿着一双锃亮军靴,胸前扣着军帽,手指如弹琴似的敲击帽子的布料,显然心情极好,“好久不见啊,陶自清!”

  自清忽然勾唇,“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陶自如,你听过么?”
  自如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自清畅快的笑了,“哈哈!你不知道!”他拍了拍掌,“我还知道你妈妈在哪里,如果你想知道,就保我一命,怎么样?”

  自如摇了摇头,暗嘲自清的天真,“你不告诉我,我不会查么?”
  他望了望自己的手,吹了下指甲,“你觉得以我现在的身份,还有什么事是我查不出来的?”

  自清眼见无望,眼中怨毒,“你不饶我?好!就让你妈妈的下落烂到我肚子里,我看你永远也找不到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再不说一句废话,“呯!”的一声,打中了自己的眉心。

  自如微微皱眉,下蹲检查,心中却在琢磨,自清最后的遗言是何意?
  安能辩我是雌雄?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站了起来……

  此时的江舒,正背着手逛余玄同的后院。
  这里新植了一片竹林,微风轻拂,便有沙沙的竹叶摩挲声响。
  她怔怔然仰头,望着这高耸的青竹,有一阵恍神。

  她不禁自问,多年以来,她身在这场局中,有无后悔?
  虽身而为女,却泰半要以男装示人;虽厌恶被“掌控”,却仍选择了去“掌控”他人;虽厌倦战争,却亦在利用“战争”之便……

  她的人生看似充满选择,却又像是别无选择。
  就连她本人都充满矛盾,有时就连她都会觉得真实的自己是可怕的。
  因为她的真与假,情谊与利用,如同胶水一样牢牢结合,就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

  风声渐息,在一片寂静之中,她忽然想起小时绪淳教她落子时说过,“你要记住,落子无悔。”
  脚下的落叶发出轻脆的声响,她的眸光微定,轻轻扬起笑。
  既已落子,何曾言悔?

                                    
                                         
                                    
                                    
                                        
        
                                        
                                     
作者有话要说:
  在我心中算正文完结,心中结局就是这样,意犹未尽……
  大片留白,就是不说,但我怕被打
  所以还会有几个番外交待后续

第42章 番外(12。21改个 

(一)
  春日初晴; 天气仍有些峭冷。
  现已年迈的周医生低头书写病历,隔不久就要捶下腰,他现在经不起久坐了。
  有些疲倦的摘下老花眼镜; 刚打开抽屉; 诊所的门就被叩响; 有人扬声问,“周医生在吗?”
  他左手拿着眼镜哈了口气; 右手拿块镜布擦试,“是看病么?快进来啊!”

  眼前一片模糊,只耳边听到哒、哒的脚步声; 他戴上眼镜; 便瞧见一个穿着蓝色长衫的年青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
  来人四肢修长,眼眸黑浓,虽面带微笑; 却有些淡淡的痞气。

  他揉了揉眼睛; 很快认了出来,“噫; 这不是陶自如么?”
  自如点了点头; 却是面容微肃; 开门见山道,“周医生,我想问你一件事; 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

  周医生不禁被其气势影响; 微微凛神,“这; 什么事啊?”
  自如若有所思的看着周医生书架上的《新生儿档案》,摩挲了下手指; “我想问江舒……”

  江舒此时正在和希孟胡侃。
  虽说自如看不惯希孟,但他心胸开阔,且就算看在江舒的面子上,他也不会为难希孟。
  因而希孟虽是被拘,却并不禁人探望。

  江舒现在想做的事皆做得差不多,希孟的拘禁处又离她不远,因而她有空便去找找希孟,免得他生活无趣。
  希孟一边饮茶,一边听江舒妙趣横生的讲述。

  “你不知道!昨儿我那小轿车的车窗忘了关,我今儿一瞧,呵!那后排的座位留下一串‘梅花印’的证据。
  我场景还原一下,那流浪的小狗从开着的车窗跳进去,可不是发现了新大陆,于是呼朋唤友,”
  她捏着嗓子模仿一通,
  “‘快来呀朋友们!豪华酒店啊,真皮沙发垫!’于是一群小狗都竖起耳朵,呦,这不是免费度假么!
  这几只就在我那后座大闹天宫,造反后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恁得可恶!”

  看她一脸气恼,希孟倒被逗得发笑。
  她这人就有这本事,就算是这样平平无奇的一件小事,到她嘴里都能翻出数个花样。

  江舒口沫悬飞的说完,牛饮了一杯茶,就听见门口有引擎熄火的声音。
  未过不久,自如不紧不慢的踱步走到近前,后面跟着一个周医生。
  他的眼睛颇危险的眯起,“江舒,你是不是欠一个解释。”

  江舒闲适的支颔,笑眼弯弯,“解释什么?”
  他望着江舒,嘴唇抿直,“这么多年,我一直心有疑惑。”他仔细回想,“身为男人,为什么你的骨架会这么小,为什么你长得不高,我从未见你刮过胡子,也没有看见你明显的喉结。”
  他顿了顿,“你知道我从来不怀疑朋友,尤其是你。”

  希孟闻言会意,不禁望向了江舒,勾唇冷笑,“哦?”
  江舒的指轻轻在桌上弹了弹,跳过自如,去看那垂头丧气的周医生,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尤是笑盈盈的。

  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她向两人做了个长揖,“不如,我们重新认识一回?鄙人江舒,生而为女……”

  (二)

  安三十五岁时,见到自己丈夫和秘书调情。
  彼时她有儿有女,她爸爸的报社也交由丈夫掌管,她只能忍耐。
  她的母亲安慰她,“亲爱的,要让有钱的男人不找女人,简直比让他们赚更多的钱还要难!”
  她的闺蜜也这样说,“你得让孩子拥有一个完整的家,这是女人的责任。”
  是,这样么?

  到四十岁,她的丈夫忽然去世,报社的接力棒就这样传到了她的手上。
  她茫然无措的看着一大帮人围拢在周围,一边质疑她的能力,一边告知她应该怎么做。
  她绷着每一根神经,紧攥拳头,总感觉下一秒,下一秒她就要夺门逃离,可她的理智让她得牢牢的钉在椅子上,听着周围的“业界精英”七嘴八舌的决策报社的未来。

  她就像身处悬崖,四面楚歌,她脆弱的每天失眠,在给江舒的信中写道,“我真的做不到,我是不是很无能?”
  江舒却回给她,“安,你得坚强起来,既然你后面没有退路,你就只能相信自己。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如尝试去面对!”

  彼时,她鼓起勇气发号施令,面色涨红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从声音颤抖到处变不惊,从举棋不定到成竹在胸,她用了五年时间。
  五十岁时,她初次访问华国,在一个宴会上遇到了江舒。

  江舒留了齐肩的发,上身穿着西装,下身却穿了一条齐膝的裙子,她惊讶的望了好久,江舒却笑着歪了歪头,“你很惊讶?”
  安捂着嘴,“你是……”

  宴会厅上响起了《一步之遥》,江舒轻柔的笑起来,将左手轻按胸前,右手朝上伸向了她,微微躬身问,“May  I?”
  她将手放在江舒的掌心,被半搂着滑入舞池共舞。

  她们若即若离,呼吸相闻,她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少女时期,只要凝望江舒的眼眸,心里就涨满了欢喜。
  一舞终了,她靠在江舒的怀里,眼泪落了下来。

  (三)

  连番的战争,使华国无数男人在战场上死去,相应的,也空出无数工作岗位,是剩下的女人挑起了一半的担子。
  华国的女人原本从生到死都被政府安排,如今政府却再不敢小觑女人了。

  随着女人地位的提高,倾兰苑、挽兰苑、生育所名存实亡,女人拥有了许多权利。
  头一件事,就是涌现了一批男女同校的学堂。

  彼时百废待兴,自如急需大量人才,没有什么比考试更公平的选拔方法。

  江舒转了转心思,邀请了几位出卷老师,也即是当世名家大儒统一编撰了一套教材。
  不需多加宣传,全国大部分学堂皆认为此版教材极具权威,纷纷印发启用。

  这套教材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江舒作为幕后的主编者,仅仅是提出了几个主旨。
  位于如此敏感的时期,切不要加深男女之间的矛盾。

  许多事往往是这样,上面不过简单一句话,下面的人为求稳妥不犯错误,都会做些“过度”解读。
  等教材送到她的手上,男女性别的差异在教材中几乎体现不出。

  到江舒四十岁那年,华国男女出生比例恢复了正常。

  (四)

  江舒一直挂念的那一汪湖水,终于又满了起来。
  正是秋日,她坐在湖前的柳树下,手上自备一盏茶,静静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享受拂面的暖风。
  在这个时刻,素来爱笑又爱说话的她,也会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舌下含了一片茶叶,初呷微苦,慢慢回甘。
  不知为何,她想到了霍宜修。

  在得知他去世的那个瞬间,她好像读懂了他。
  他喜欢的一直是那个斗志昂扬,丰沛绚烂的“江舒”,而不是困囿后宅,坐井观天的“江舒”。

  那不是她的错,也不是他的错。
  是当时的华国容不下一个太有“个性”的女人。

  她曾想过,她百般算计,究竟是想生活在怎样一个国家?

  时至今日,她可以选择短发或长发,她可以选择穿裙或裤,街上亦有年轻的女人带着女孩经过。
  每个女人都不再是待价而沽的商品,她们对未来抱有积极的希望,并为之付出努力。

  这样的国度,算不算完满?

  (五)

  60年后,华国的海角论坛一个贴子被顶了上来,标题是《来八一八历史上堪称开挂的人生》。

  1L:
  如题,前几天翻了翻历史书,大家知道江舒吗?她的人生履历像开了挂一样,电视剧敢不敢这么写?!

  2L:
  目测楼主不是拿数据线就是上厕所,快点八!一直按F5容易吗!

  3L:
  江舒?知道啊,就是那个一直未婚的?好朋友都是大佬啊!

  4L:
  楼主人呢?话说前几天刚看了篇穿越文,讲的就是穿到江舒身上,嫖了两大总统的。摸下巴,我也在怀疑,男女之间有没有纯友谊啊?

  5L:
  楼主来啦,继续八,江舒简直现代花木兰啊,女扮男装了这么多年!随便一出手就赚钱,交个朋友就是大佬,自己还办报社!
  野史说她手下李狄生有几封信证明她一个人策划了拜且教和女人平权运动!啊啊不敢相信!这还是人吗?!

  6L:
  楼主是江舒的粉丝吧?呵呵,拜托你不要拿野史当正史好不?

  7L:
  楼主,你可以去某乎逛一逛,基本都是搜索《江舒为什么未婚?》,《江舒到底喜欢谁?》的话题。
  隔壁倒有个贴子,香江百亿富豪的红颜知己小四上位,终于结婚,底下一堆人在嚎这么有钱做小四小五也无所谓。
  摊手,你确定江舒厉害吗?现在辣么多人都觉得她好失败哎!

  8L:
  报业的另一个女大佬安也和江舒也是好友啊,江舒的交友也太广泛了吧,绝对是八面玲珑。

  9L:
  LS,你干嘛扯隔壁贴引战?楼主继续八啊,卖瓜子、橘子啦……

  10L:
  2333,楼上,我要几个橘子,谢谢,小板凳已搬好,静等楼主继续……

  11L:
  哇,楼主一刷新就有这么多回复,惊喜!我继续开八,江舒后来恢复了女人的身份,居然还混到了教育局!
  陶自如对她真的特别信任啊,附上几张图片,他和谭希孟还有江舒经常被拍到在一起聚会,两任总统同框真的好神奇!

  12L:
  2333,谭希孟到死都是光棍一条,陶自如的传记里有写,陶大大认为谭的个性绝对没女人受得了!

  13L:
  我也读过陶自如的传记,印象中最深的是他妈妈到很后面才找到,接过来没多久就去世了,好惨啊。

  14L:
  反对反对!江舒不就是受得了谭希孟的女人?不过这两个总统貌似都把江舒当兄弟看_(:3”∠)_
  至死都是友情。

  15L:
  八完收工了,楼主吃饭去也!

  不去理会论坛上的其他人,她翻看手中的野史,看到了一段江舒说过的话。
  “个人在时光长河中,渺小如一粒沙尘。到一定时候,人的肉|体也会陨灭。
  或许我做的事都没有什么意义,但或许,我还是会给后世留下一些东西传承下去。”

  她轻轻合上书本,空气中有无数微尘在金色的阳光下攸得跳跃,逐渐尘埃落定。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
  功过是非,一切皆由后人评说吧。
  ………
  向几个弟弟调查了“如果你最好的朋友突然变成了女人,友情是否会变质?”
  得到以下答复:
  1、不会,没感觉的啊
  2、不确定,男女之间没有真友谊
  3、我朋友太丑了,不约不约
  4、哈哈,来一发?不不,想了想还是过不了这个槛
  ………
  借旧文广告位宣传一下新文,
  《玛丽苏文的真香女配(穿书)》
  她是古早玛丽苏文的恶毒女配,
  传闻她和男主角青梅竹马,
  愣是比不过天降。
  哈?她掏了掏耳朵,
  听听,这是人话吗?
  谁要跟男主谈恋爱啊!
  初见就被男主记恨,
  几次针锋相对,
  她和男主寸步不让。
  男主恼怒的对她说:
  “离开我的家!”
  “我绝对不会喜欢你!”
  然后……
  真香!
  ———
  可爱如你,既然看到这里了,顺便预收一下新文吧
  —…
  预收文1(点作者就能收藏啦):
  《妖女非我愿》
  最离谱的不是穿越,是穿越后被拐卖到魔窟了啊!
  儿童版的生存游戏是认真的吗!
  这群孩子真的都只有6、7岁吗!
  个个都心有七窍、阴险毒辣,不是反社会人格都要变成反社会了!
  作为唯一一个三观正常的成年人,她感觉自己能活过第二天都是个奇迹!
  —…
  预收文2(点作者就能收藏啦):
  《她是丑小鸭》
  灿若朝霞,花开百花杀,那是她闺蜜;
  帅破苍穹,君子世无双,那是她(前)男友;
  她未必没有光芒,但星辰之下,她渺若萤火。
  “是你做的吧?因为嫉妒!”
  “自作多情……”
  “你根本不配做她朋友!”
  女神的爱慕者已经替她定下罪行,恨不得把她送上刑台施以绞刑,
  甚至好闲的联手打压,期望她永远沉底。
  她默默的,在心里朝他们比个中指,
  阿答答答!
  滚粗!恋爱脑的傻叉!
  让你们失望了,我才不会这么容易的狗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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