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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铜镜牵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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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姐你多疑了,凑巧吧!快吃了赶路吧!”秋霜催促道。
“是啊。小姐不是急着赶路吗?吃了就上路吧!”冬雪也应和道。
沈琴清吃了几口粥后越发觉得两人可疑,而且现在脑子还有点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两个人模样越来越模糊,最后噗通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这时,坐在两边的秋霜和冬雪站了起来,快速地将沈琴清抬到了床上。然后冬雪又出去扛了一个麻袋回来,扔到了床边,紧接着又出去了一趟再次扛回一个麻袋扔到床边。最后拍了拍手看着秋霜点了点头。两人就消失在了屋内。
等沈琴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了。沈琴清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但回想到那天的事,她就奇怪了,秋霜和冬雪怎么会对她下手呢?那两个人一定不是真的秋霜和冬雪。莫非也是会易容之术的人,可是这人也应是高手。因为若非顶级的面具,她一定能够看得出来,只是当今世上还有谁的面具能比自己更精细,莫非是那个大师兄?沈琴清一时想不通了,昏睡许久的身子还很虚弱,她尝试着下床却踢到了一个麻袋,隐隐传来了呻吟声,她这才看到床边竟放着两个麻袋,慌忙解开了一看,居然是秋霜和冬雪,猛拍着她们的脸颊呼唤着:“秋霜?冬雪?醒醒啊!”
冬雪的身体素质好些,所以率先清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小姐安然无恙这才放心了,沙哑地说道:“小姐,你没事就好了。”说完这句后又晕了过去,而秋霜却不曾醒过,三人都昏迷三天,未曾进过食,现在正是饿得要死的时候,沈琴清算是还好,便唤来小二送些饭菜倒房间里来,她先喝下些水,再喂秋霜和冬雪喝了点水,掐了两人的人中,两人幽幽转醒,闻着有人的饭菜香可是饿坏了,肚子不停地打着鼓,也顾不得形象什么的,扑到桌上如豺狼猛兽一般席卷残云,这才填饱了肚子,打起了精神,吩咐小二收拾了一下。
三人这才同坐一桌谈起了昏倒前的事,秋霜和冬雪都说是被沈琴清的一碗粥弄昏的,她们初时也奇怪小姐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还给她们端了粥,但没注意到有什么特别的异常就莫名昏迷了,而沈琴清却说自己是被秋霜和冬雪的粥弄昏的,沈琴清支着下巴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立马就发现自己和秋霜、冬雪是先后被弄晕的,但是对方无伤人的意思,只是把她们弄晕后安置在了房内,这又是为什么呢?好奇怪的人,他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秋霜和冬雪也不笨,自是也想到了这些事,她们也同沈琴清一样很好奇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三人在思索了一番后也得不出什么结论来,刚才从小儿口中得出如今已经过了三日,沈琴清想着不能再耽误了,让秋霜和冬雪收拾了一下行囊后就启程,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
沈琴清一出门就有两道冷光直射向她,她一抬头就看到了两个冷面,一个蠢猪,一个白痴,没想到竟然是这两个人,上次只是阉了,这次他们是不想要命了吗?沈琴清异常地厌恶这两个畜牲,眉头紧锁盯着两人。
胡二和宁小为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暗暗达成了什么协定似的,对着沈琴清大骂道:“你这臭婊子,上回竟然如此对付我们,这回我看你还能怎么样?”
沈琴清恶心地拿出锦帕挥了挥,“这是哪来的恶犬,竟是乱吠的,小心有命来,没命回。”
“你这臭女人,你以为你狠能耐,这回我带了高手来,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哼。”宁小为不屑地看着沈琴清。
“哟,宁大公子啊,我好怕,你这已经断子绝孙了,还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吗?”沈琴清故作惊讶地说着。
这可是惹恼了宁小为,这女人居然当众说他断子绝孙,奇耻大辱啊!怎能忍受,二话不说就摆了摆手,身后大量的黑衣男子就冲了上去,与沈琴清她们厮打了起来,沈琴清和秋霜、冬雪的武功虽然不弱,可是前几日才中了迷药,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难以抵挡如此多的人,有些隐隐不敌之势,只好先退回到了楼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沈琴清她们越靠近楼上,黑衣的进攻就越来越弱,到了沈琴清的房间后,黑衣人就不上来了,无论宁小为和胡二在楼下如何大吼大叫,黑衣一概不听,即使胡二和宁小为想上来,也会被黑衣人拎出去。
沈琴清打开门缝看着这一切,总觉得三日前的事和今日的事都是有人有意为之,只是他的目的何在,就是把她们困在这吗?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难道。。。沈琴清突然想到了一种猜测,那就是白然毒发了,急需要解药,而有人不想让他活,一想到是这种可能,沈琴清的心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慌张和不安。可是那人为什么不杀了她们,这样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胡二和宁小为算是看懂了,所以他们也不上来了,只是在楼下满天大骂,就是要让沈琴清她们被气下来,可是沈琴清哪是那么容易就被气糊涂的,他们骂的嗓子都哑了,沈琴清却坐在房里喝起了茶,反正暂时还出不去,无聊还不如看着两个小丑在那演戏呢,端盘瓜子来磕着就更是趣味无限了。
胡二和宁小为骂够了,累得只喘气,底下的手下又是端茶又是送水,敲背捶腿的好生伺候着。沈琴清透过栏杆看他们作威作福的模样甚是不爽,一整盘瓜子壳准确无误地撒在了两人的头上,两人瞬间变得极为狼狈,犹如丧家之犬。沈琴清顿觉浑身舒爽,伸了个懒腰,对着楼下的两只说道:“你们这两只表演得不错,下次继续啊!”说着鼓了鼓掌,朝着屋内走去,反正只要不下楼,那两只王八就随他们骂吧!
秋霜偷偷笑道:“小姐,也就你,被骂还这么高兴!”
沈琴清拿手戳了戳秋霜的脑袋,白了她一眼,“是你笨还是我笨,到底是谁在被骂?你弄清楚了吗?”
秋霜一脸委屈地点点头道:“明白了,小姐英明。”
这样的日子一晃又过了三天,沈琴清她们每日都在与胡二和宁小为斗法,日子虽不无聊,可是沈琴清却在担心,时间拖得越久,白然就越可能有危险,她的心在煎熬着,实在是有些耐不住了,今日本想强行突破楼下的围堵。
就在她们冲到半道的时候,天空中闪现了一道亮光,黑衣人见到那道亮光后,纷纷就退散了,也不用沈琴清她们出手了。
沈琴清顿觉不妙,带着秋霜和冬雪,踹飞了胡二和宁小为后直奔暮雪城而去。
黑衣人撤回是因为凌诗曼和白然的婚礼提前了,也就不用在围堵着沈琴清他们了。
正文 16。重逢
沈琴清一路上都在往霁城明风客栈赶路,但愿还来得及,未曾想到她所在的那个谷地居然是在仓屈国境内,距离暮景国甚远,还好走时拿了美人不少的银两,雇了辆马车日夜急赶,路上也算是平安,没遇到什么危险,只是到了暮景国边境,好像有人知道她要来似的,森林里风平浪静,沈琴清能感觉到有人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命车夫停下车来,伸手掀起帘子就要张望一番,哪知人还未完全走出来,一枝箭矢就射向了她,她偏头躲过,马车便被一群黑衣人围了起来,眼里泛着森森寒光,“你们是谁派来的?快说!”
可是周围的人就像是聋了一般,完全听不到沈琴清说话,只是一阵笛声响起,他们便开始躁动起来了,双眼呈现出血红色,五指成爪,面目狰狞,一个个逼近马车,车夫早已被这场景给吓晕了过去,瘫倒在一边无法动弹了。沈琴清看到了,觉得很不妙,这些人似乎中了什么巫术一般,她的追风镖刺入他们的心脏却毫无反应,依旧不紧不慢地靠近着马车,沈琴清心里很急,看这些人应该是中了傀儡术,只是据说这种巫蛊之术早已失传,为何现今又出现在了世上,她闭目凝听,终于听到了断断续续的笛声,想着这背后之人必是以乐器控制着人心。
她取下腰间的玉箫,置于唇边,一曲《陌前尘》再次响起,加入内力后更是威力无敌,黑衣人开始一个个倒在地上翻滚,被两股乐声控制着,头痛欲裂,他们抱着头拼命喊着不要,那痛苦的神情让沈琴清有些不忍。可是沈琴清一弱,黑衣人又恢复了刚才的血煞模样,所以她不得不闭上眼睛,凝心去抵挡这背后之人。
那人的内力不及沈琴清,终于没了吹笛的声响,而沈琴清则是顺着最后的笛音找到了那人的藏身之所,看到她时,沈琴清心里一惊,“怎么是你?”原来那人居然是凌诗曼。
凌诗曼冷哼一声,“为什么不能是我。沈琴清,我恨你,你夺走了我的一切。可是我居然杀不了你!”说着胸口又涌上一口血腥,她喷出一口血来,看着沈琴清,满眼的不甘,“如今落到你手上了。要杀要剐随便!”
沈琴清好笑地看着凌诗曼,“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你说我夺走你的一切,可是究竟是谁夺走谁的一切呢?你自己恐怕最清楚不过吧,我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好意思来找我,要跟我拼死拼活。这实在是太可笑了,你不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吗?杀你,你不配!”终究不是善辈。冷冷地抛下这些话,她回到马车上,带上车夫驾车离开了,留下凌诗曼一个人在那悲哀。
赶了一会路后,沈琴清不得不将车夫唤醒了。因为她不认识路啊,车夫幽幽转醒。眼里满是恐惧,沈琴清拍了拍他的双颊道:“老车夫,无事了,我们去霁城该如何走?”
车夫看到沈琴清时,心里松了口气,“公子啊,那群人都解决了?”沈琴清点头道是。老车夫这才重掌马车朝着霁城方向前进。而沈琴清也是安下了心来,坐在马车内休息了片刻,想着过不久,她与春夏秋冬就要重逢了,真好啊!大家又要在一起了。
马车行进三日之久,最终在黄昏时分赶到了霁城明风客栈,而春夏秋冬几个也正好在此时汇聚明风客栈之中,诉说着各自的结果,知道秋霜和冬雪曾经找到了小姐,但是又弄丢后,春风、夏雨很是生气,可是也不怪她们,小姐涉世过多,总有人在不断找小姐的麻烦,只是这次又该如何寻找小姐呢?几人讨论的正是激烈,沈琴清推门而入,大叫一声:“大家想我了没?”
“小姐!”四声惊呼纷纷响起,她们都不敢相信小姐就这么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这是梦吗?几人都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清晰的疼痛感传来,这是真的,那么是小姐回来了!四人立马将沈琴清团团围住,尤其是秋霜和冬雪,焦急地问道:“小姐,那日你被带到那里去了?我们怎么也找不到你。”
沈琴清喝了口茶道:“你们别急啊,听我慢慢说来,那时我昏过去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绝世美人啊,可以不怎么会说话,问什么都不搭理人,而且是个腹黑的主,我那段日子可被整死了。。。”她絮絮叨叨地说了这些日子以来和仓木相处的点点滴滴,却绝口不提起白然了。
但是冬雪想到那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对小姐说呢,小姐现在忘了白公子也好,免得伤心,可是夏雨和秋霜却还不知道沈琴清和白然的事,只是想起了一件大事便对着沈琴清道:“小姐,你知道吗?我听说暮雪城最大的青楼‘日月阁’被烧了,现在成了一片废墟,听说那里面的人都烧死了!”
沈琴清听到“日月阁”三个字心里一颤,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都烧了,阴阳两楼都烧了?”
春风奇怪地问道:“小姐,你在说什么,什么阴阳两楼,日月阁就是整个被烧了,而且无一人生还!”
“无一人生还!”五个字狠狠地砸在她的身上,心突然一缩,人就昏了过去。
“小姐!”又是四声惊呼,冬雪眼明手快就接住了沈琴清,将她放到床上后才拉着春风、夏雨她们走了出来,跟她们讲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最后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千万别再提起白然了,否则可是大事不妙。春风和夏雨叹了口气,哀道:“莫非小姐的真命良人不是白然白公子吗?不然怎么会碰到这种事情。小姐也真是命苦,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爱人了,却弄成这个样子。”
沈琴清醒来后,脑子还环绕着那五个字,“无一人生还”,她不相信白然的武功这么高,怎么可能会被烧死,她不信,绝不相信,他一定还活着,她急忙翻身下床,她要去找他,哪怕看他一眼也好,只是身子虚弱,还未出门就倒在了地上,春风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她连忙将小姐扶回床去,喂她喝下安神之药,沈琴清此时心里急着去找白然,哪顾得上药的苦涩,乖乖地喝下后就想下床。
春风制止了沈琴清,严肃地看着沈琴清道:“小姐,你现在哪都不能去,需要静心休养一段日子。”
“不行,我要去找白然,他不会死的,不会!”沈琴清有些抓狂,谁也无法再得知爱人死亡的消息后仍能保持安静淡然的。
“小姐!你信我吗?”春风突然深情地问道。
“信,怎么不信,可是我真的想去找白然啊!我不敢相信就这么几天,他就死了,不会的!”沈琴清泪如潮涌,止不住地流着,似有孟姜女哭倒长城之势。
“那么找白公子的事就交给我吧,你安心养病好吗?别再让大家担心了!”春风难得温柔地说着,绵绵的声音诱惑着沈琴清,让沈琴清渐渐地进入了睡梦之中。
沈琴清睡着后,春风为她掩好被子,这才唤道:“冰。”屋内突然变得寒冷,一身白衫的男子出现在春风的面前,眉目如画,温雅高贵,可是浑身却是冰寒之气,面对春风时,眼里有着微弱的温柔和宠溺。春风看着冰,不怕冷地凑近他,倚靠在他的怀里,柔声道:“吩咐下面的人去查查阴阳楼。”
冰收了命令后在春风嘴上轻啄了一口,在她耳畔轻声道:“我不在你身边,要好好护着自己,回来若是看到你受伤,那可就饶不了你了哦!”哦字拖了长音,显得极为的暧昧,语音滑落之时,冰早已不见了身影,而春风也是羞红了脸,瞪了冰离开的方向一眼,拍打自己的双颊恢复正常后才准备离开沈琴清的房间。
“春风!”清晰的声音挽留住了她的脚步,僵硬地回头却看到小姐手支着下巴,一脸暧昧地看着她。
“小姐你没中招?”春风有一丝惊讶,这魅惑之术她可是百战百胜,从未失败过,小姐居然不受蛊惑?
沈琴清摇头晃脑道:“你不知道老头最擅长魅惑之术吗?我早已练就熟视无睹之功了,所以魅惑术对我毫无效应。”努努嘴又问道:“不过那美男不错,你那找的,你们两那什么什么了没?”
春风翻了个白眼给自己,这是自作自受吗?摆手对沈琴清道:“小姐,我和冰的事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好不好?”
沈琴清看春风的窘迫模样,也不好意思多问,转了个话题道:“那你下面的人是谁?”
“哦,这个啊,小姐可知道清风楼?”春风提起这个又有了一些骄傲。
“清风楼?就是与阴阳楼、杀手楼齐名,最近才崛起的新势力,莫非它是你的?”沈琴清震惊了。
春风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清风楼是我创办的,但是楼主却是小姐你,我以你的名义办起了这清风楼,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用武之地了啊!”
“谢谢你,春风!”沈琴清被感动了,不得不说待自己好的只有她们这四个了,抱住春风腻歪了一番后松手道:“等这边事情结束,我们就要去玉凤国了!”
正文 15。绝情
白然喝下了忘情水后一开始是没什么变化的,直到他和凌诗曼拜堂的时候,在最后一声“夫妻对拜”的声音落下之时,他想起了一切,包括刚才狠狠伤了清儿的那一幕,成亲真是可笑,自己居然忘了清儿,还为了别的女人这样对她,清儿还会原谅他吗?还会要他吗?他是不是已经失去了爱清儿的资格,这样的他还配吗?白然怒视地看着凌诗曼,突然觉得自己好脏,冷冷地甩下所有的宾客和新娘子,一个人翩然离去。
凌诗曼掀开了红盖子,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弄花了,她就这么看着白然绝然而去,让她在众人面前身败名裂,声名狼藉,成了滑天下之大稽的笑柄,“哈哈哈!”凌诗曼狂笑三声,拔下头上的金簪,捏起裙角的一侧,整齐地割下一节布来抛向空中,看着白然消失的地方道:“一刀两断,从此我凌诗曼与阴阳楼再无瓜葛,他日再来必将血洗阴阳楼!”
就在凌诗曼的话音落后,不远处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菊被逐出四君子,自后与阴阳楼再无瓜葛!”一句话就让底下的宾客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凌诗曼好歹是个美人,也有不少人是想收了她的,于是等凌诗曼出了这阴阳楼后就有不少人紧紧跟在了她的身后,此时的她全身上下,从内到外早已是千疮百孔,伤痕累累了,哪里还会注意这些个鼠辈之徒,摇摇晃晃地胡乱在街上走着,最后瘫倒在一个小巷里。
身后窜出了两个猥琐的男子,就是在刚才礼堂内的宾客,两人双眼泛着狼光,看着凌诗曼那曼妙的身躯,白皙的脸庞早已耐不住底下的欲望了。二话没说就整个人猴急地扑了上去撕着凌诗曼的红嫁衣,露出了那雪白的玉峰,咽了口口水就要伸手去揉捏,凌诗曼感受着这肮脏的一切却浑身无力了,既然他不要她了,那么这副躯体谁要谁就拿去吧!就在那个男子即将一鼓作气进入她体内的时候,一个黑袍男子猛地出现了。
两个猥琐男已经无法动弹了,只是双眼睁得很大显然是被吓坏了,下身的那玩意还硬着,身子却冷了。其实在最后的时候,凌诗曼还是害怕了后悔了,她不愿意被这么侮辱。还好有人出现了,看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她气愤了,艰难地爬起来,拢了拢破碎的衣服恶狠狠地看着他:“你不是说吃了那药。他就会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吗?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说啊,说啊!”凌诗曼颤抖着走了几步,抓住那黑袍男子的袖口拼命摇晃,似要把所有的不甘、委屈统统转移到这个人的身上去。
黑袍男子抓住凌诗曼的手道:“哼,本座还未怪你毁了本座的计划。你还想怎样?真是不知死活,自己把药给错了人自然无效!”说完一把将凌诗曼甩了出去。
凌诗曼的背猛地撞到墙上,嘴里吐出一口血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那黑袍男子急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把药给错了人,我明明是把药给楼主吃下了!”
黑袍男子一阵嗤笑,“白然虽然忘了情,却还是没有忘了曾经的聪明才智,那日你不过是与一个手下上了床。而那人本就爱你,摄情丹怎么会有效!”男子嘴里每一个字都如同恶魔一样深入凌诗曼的脑海。
“手下!哈哈哈。居然会是手下!是谁?究竟是谁?白然你好狠啊,好狠!”凌诗曼突然抓狂地捶着自己的腹部,看着大腿根部不断涌出的血笑了:“孽种,我留你有何用,哈哈哈!”
兰瞒着其他人匆匆追了出来后居然看到这样的一副画面,菊竟然亲手杀死了他们的孩子,亲手啊,他很愤怒地冲过去甩了她一巴掌:“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孩子是无辜的啊!我真是没想到曾经冷艳高贵的你现在居然会变成这个模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还如此的残忍,手刃亲儿却毫无愧疚之心!”
凌诗曼看着兰气急败坏的样子,撇嘴一笑:“心,这东西早就死了,哪还有什么心啊,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恼怒什么?”
兰疯狂地叫嚣着:“你知道什么,是我的,就是我的!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我以为你的内心还是善良的,但是这下我知道我错了,你的心现在是黑的,早就不纯洁了,你已经堕落了,成为了魔。孩子死了也好,可以换个更美好的家庭,免得跟着你如此痛苦!”
“你的,居然是你的!哈哈哈。”凌诗曼疯子一样地笑着,看了兰一眼,对那黑袍男子说道:“他说的是真的?那人是他,是不是?”
黑袍男子不屑地点了点头,“就是这小子坏了本座的大事,如今送上门来了,不如就送他一程!”男子说着就朝兰袭去。
凌诗曼拦下了男子的攻击,惨笑一声,“让你来不如我来吧,是他让我失去了一切,就让我来结果了他吧!”
男子停了下来,思索了一会后收回了手示意着凌诗曼,凌诗曼亮出自己的佩剑直向着兰飞去,一剑刺穿了兰的心脏,兰死前还带着一抹微笑,嘴角淌下血流,边流血边说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怪你,我爱你!”语音一落,整个人轰然倒下,然后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天雷滚滚,雨声阵阵,兰的身下有条血河在流淌着,渐渐地居然汇成了一对蝴蝶的翅膀,远远看去,兰就是那破茧的蝶,正要振翅高飞,多么唯美的画面,他美得如此令人心动。
沈琴清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山谷,一个可以媲美无心谷的山谷,但是这个山谷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是个蛇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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