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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凤魂(碧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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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初却是先开了口:“凤伯,你就在这里等等吧,我去去就来。”
然后就随着白胖总管进了内殿。
低着头盯着脚尖儿,看着蚂蚁掐架,凤九初捏了捏酸涩的脖子,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半个时辰了,就连蚂蚁都掐累了回洞休养生息去了,怎么那俯在龙案上的身影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此时内殿里只有他和慕云凉两人,那白胖的总管把他领进门就退出去了,从他进来到现在慕云凉连正眼看他一眼都没有,让他一个人站在这里煎熬。
终于,慕云凉批阅完了小山一样的奏折,这才抬起头来,看到凤九初竟然有一丝惊讶,然后说了一句让凤九初恨不得掐死他的话:“你在这里干什么?”
可是他不敢也不能掐死他,第一,人家权势大,第二听说他也是个鬼才,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迈入了先天之境,谁知道现在到了什么恐怖的境界,综上所述,权势压死人,打也打不过,所以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草民是来辞行的,您贵人事忙一不小心把草民晾在一边半个多时辰也是应该的,只是时辰不早了,请允许草民就此离去。”
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慕云凉的碧蓝色瞳眸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然后轻咳了一下,接着道:“本皇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声音依旧清冷淡漠。
凤九初强忍着脱鞋砸人的冲动,笑容僵硬的道:“那草民可以先离开了吧。”他现在只想着冲出皇宫,火速离开不夜城,再也不用对着慕云凉的那张脸。凤九初在心里牙咬切齿的腹诽。
“你是不是很不想再看到本皇?”慕云凉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来了一句。正沉浸在自己精神世界中的凤九初不经大脑思考,就道:“是啊,是啊,最好一辈子都不用再看着你那张脸。”
嗡的一声,世界安静了。
凤九初猛地回过神来,脸色僵硬的想要挽回刚才脱口而出的话:“那个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神皇您权势滔天,地位尊崇,而且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多少人想一辈子对着呢,求都求不来······”
凤九初猛地闭上嘴,该死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生怕人家忘了被调戏的事吗,他拿眼偷瞧着慕云凉,只见他笑得温和亲切得不能再亲切,凤九初的一颗心却凉的不能再凉了。这仇,神皇大人恐怕是记上了。
慕云凉开口道:“没关系,本皇能理解凤公子的心情。说实话,本皇也想放你离开,可是凤家老爷子却好像不是这么想的。这是今早收到的凤家信件,你拿去看吧。”
凤九初接过信件,唰唰瞄了几眼,霎时间有种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信件的意思不外乎就是慕云凉刚登基,需要他留下来帮忙,三个月后再返凤家云云。
凤九初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看着好整以暇的慕云凉没气力的问:“什么东西交换的?”
依他对老头子的了解,要不是慕云凉送了什么得他心的宝贝,老头子才不会这么好说话。
看着好像一下子灰暗下去的凤九初,慕云凉的心情大好,难得好心的解答了疑问:“东昌极好的玉石制成的棋盘,触手温润,冬暖夏凉,整个苍蓝大陆仅此一副。”
凤九初终是没有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道:“棋盘你妹啊,明明是个臭棋篓子,竟然为了一副棋盘就把亲孙女儿给卖了!”
☆、第二十五章
这几天,东神皇慕云凉的皇宫热闹的很。
白胖的季总管擦着额上细密的汗珠,步履匆匆的走过,禁军统领李良正好巡逻路过,熟稔的打着招呼道:“季总管,走得这样急是要去哪儿啊?”
季总管头也不回的道:“还能去哪儿,去寻那个矜贵的小祖宗!”
李良闻言,露出了然的笑,谁不知道皇宫内最近的新贵凤家小少爷,战力自是不用说,年纪轻轻就步入了先天之境,能力才华也是拔尖儿的,这位小神要是肯给你好好干,你就烧香拜佛吧,说不准哪口气儿不顺,你就等着倒大霉吧。
最重要的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神皇陛下对这位小神上心的很,偏偏当事人没个自觉,没心没肺地逮到机会就掐,这会儿季总管这般着急去寻凤小爷,肯定是又要出幺蛾子了。
内殿,慕云凉眉心微蹙,认真地批阅着奏折。
季总管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不紧不慢的凤九初。
慕云凉停了笔,碧蓝色的瞳眸如大海一样沉静,仿佛能容纳一切阴霾晦涩。旁边还站着一位明媚少女,一身淡紫色纱裙,如云乌发上带着漂亮精致的步摇,灵动中透着丝狡黠。
他说道:“这是本皇的妹妹,云萝公主。”
云萝冲凤九初友好的笑笑。
慕云凉顿了顿,捏了捏疲惫的眉心,接着对凤九初说:“云萝要出宫,你就陪公主去一趟吧。”
然后叮嘱云萝说:“出宫以后,万不可再调皮,否则你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宫中吧。”
云萝公主拽住慕云凉的袖子,娇嗔道:“知道了知道了,皇兄。”
慕云凉笑了笑,眼眸里闪过一丝宠溺。
在等云萝公主的当口,季总管嘱咐凤九初说,云萝郡主是最受宠的公主,神皇的嫡亲妹妹,虽然难免骄气了些,但是本质是很良善的,有些小脾气忍忍就好。
凤九初连连答应,只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实在很难相信他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正说着,那边云萝公主就走了过来。
为了方便,云萝换了一件衣裙,没有繁复精美的装饰,简简单单,看着倒也清爽。
一行人出了皇宫走了一段距离,云萝公主就率先下了车,凤九初看了看周围荒凉的景色,笑着道:“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云萝公主俏脸上平静的很,完全没有在内殿中的那股子热情劲儿,她看着凤九初道:“本公主就实话说了吧,我不喜欢你和皇兄走得太近,最近传的沸沸扬扬,说你和皇兄有···有······”
云萝脸上有些尴尬,似乎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凤九初好心的接了过来,很自然的说道:“说你皇兄和我有龙阳之癖是吗?”
云萝看了凤九初一眼,目光好像更加轻视,咬了咬唇继续说道:“我皇兄从小到大都是极好的,他值得这世上最好的女子,不能因了你坏了他的名声。”
她直视着凤九初,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凤九初心里想着,这已经不是耍小脾气的程度了吧,自己是忍呢,还是不忍呢
云萝见他不答话,以为他是不答应,目光更加寒冷,出口的话更冲了:“你明白的吧,以我皇兄的地位身份,是不可能把你置于阳光下的,现在他只是着了你的魔,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明白什么是最适合他的。”
凤九初叹了口气,果然他不是能亏待自己的人,对云萝公主说道:“公主陛下,你应该理解的吧,这种事呢,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对于神皇陛下,我也是很无奈呢。”
说完做出那种我的无奈你懂的表情,把云萝公主气得脸色铁青。愤怒道:“你的意思,倒是我皇兄缠着你了?”
凤九初虽然觉得欺负人家小姑娘实在是不厚道,但是吧,谁让她先找上自己的呢。于是他不遗余力的越描越黑:“可不能这么说,对神皇陛下的名声不好。”说完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云萝公主小脸气得通红,道:“这件事等本公主回宫后自会向皇兄问清楚,现在,我和你各走各的,不许跟着我。”
凤九初眨巴了一下眼睛,表示同意。
看着云萝公主和随行一众宫人越走越远的身影儿,凤九初抻了一下懒腰,悠哉的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第二十六章
与凤九初分别后,云萝公主匆匆赶到望江楼二楼,在看到原本的雅间内空无一人后,明媚的大眼睛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
“公主,云公子他许是有事耽搁了。”身边跟着的心腹丫鬟试着安慰她,却被云萝一眼瞪过去,吓得立马噤声。
云萝公主气呼呼的转身就要离去,却被一道温雅的声音止住脚步:“公主这般匆忙是要去哪儿?”
云萝听得这声音立马转嗔为喜,转过身来俏脸上却是含怒的模样,道:“你为何来晚了?”
云飞扬俊朗的脸上略显局促,不大镇定的拿出一根编制精巧的红绳,上面缀着圆滚滚的猫咪样式的银饰,显得娇憨精巧,他说:“路上看到这东西,觉得公主应该会喜欢,这才耽搁了些时间。”
云萝还未等他说完,就已经将那红绳拿到了手里,眼睛里已经染上了喜色,看着云飞扬忐忑不安的样子,嘴里却是不饶人:“就为了这破东西,你居然敢放本公主的鸽子?”
云飞扬像是已经习惯了她这口是心非的性子,紧张兮兮的问道:“那你喜欢吗?”
云萝神色勉强的说道:“还行吧。”手上却是再小心不过的把那根红绳细心的收好。
将近晌午的时候,云萝公主才从雅间内出来,连眼角眉梢都染了笑意,下一刻却是凝固在了脸上。
云萝公主面色苍白的瞪视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声音带了丝颤抖而显得底气不足:“你怎么在这里?”
隔壁雅间的凤九初悠哉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事先声明我可没有跟踪人的癖好,谁让这家的茶最有味道。”
云萝公主很快镇定下来,警告道:“你别想着到我皇兄那儿去告状,你认为他是会相信我这个嫡亲的妹妹,还是会相信你这个刚来没几天的外人。”
凤九初不以为意:“你放心,我可没有那个闲心去揽麻烦,就算到了神皇那里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云萝公主脸色稍缓,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刚要离开,却听见凤九初不疾不徐的话飘来:“只是公主,当心这火会烧身呢。”
“不劳挂心。”云萝头也没回,快速离去。
皇宫内。
慕云凉很努力的忽略掉角落里鬼鬼祟祟还时不时朝自己瞅上一眼的凤九初,未果,慕云凉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极耐心极温和的问了句:“爱卿,今天本皇脸上可是长花儿了?”
凤九初被逮了个正着,并不尴尬,极认真极严肃的回了句:“回陛下,别说花儿了,您脸上光滑白嫩的连根儿草都站不住脚。”
慕云凉的嘴角抽了抽,凤九初清了清嗓子,试探着问道:“陛下最近可有听到什么不入流的传闻?”
慕云凉优雅的挑了挑眉:“你是说关于我们的?”
凤九初赶紧接过话来,愤愤的道:“也不知道是哪些爱嚼舌根的家伙歪曲事实,微臣委屈点没什么,居然连英明神武的神皇陛下都敢亵渎,真真是可恨!”
凤九初心里想着,慕云凉这样重视名声的人听到这样的传闻肯定也不好受,虽然两人不对盘,但是在这件事上应该是战线统一的,只要慕云凉开口说个不字,谁还敢乱嚼舌根。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双赢结果,他肯定也是赞同的。
谁知慕云凉闻言,脸上并未露出他期待的神色,反而沉了下去,瞳眸里的笑意退的干干净净,他沉声道:“爱卿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本皇撇清关系?”
看着凤九初呆愣住的表情,慕云凉勾唇,清雅妖娆,有种不怀好意的味道:“再者说了,爱卿怎么就能确定传言有误呢?”
凤九初:“呃······”
凤九初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的就承认了,半天缓不过神来。
一时转不过弯来的凤九初,顺口就来了一句“那个,神皇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以至于心理有些变态了?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出来,不过慕云凉很有默契的领会到了,最好的证明就是他的脸色直接由泼墨画晋级为了抽象画。
慕云凉不怒反笑,刻意走近了一步,稍一低头,温热的气息便擦着凤九初的耳朵,温热的,痒痒的,撩的人心像猫爪一样。
“本皇最近压力确实有些大呢,不知九初爱弟可有法子替本皇解忧?”
凤九初傻眼,他什么时候晋级到爱弟这么个奸情意味浓厚的的位置上了?
耀眼的阳光下,静美如雏菊般的男子勾唇浅笑俯在一脸茫然的绝美少年耳边,光影交错,细碎的剪影下,只能看见少年粉颈白嫩,衬着轻声笑语的男子薄唇愈发艳色,窗外花开荼蘼,深红浅紫正浓,为这潋滟艳色,更添一分暧昧勾缠。
慕云凉在凤九初看不到的角度里,望着正偷偷离开的宫人,嘴角勾出意味深长的狐狸笑,呐,九初爱弟,打算跟我划清界限吗?
慕云凉唇角的笑愈发莫测妖娆,哼,想得倒美!
☆、第二十七章
皇宫。
今日是云萝公主的及典礼,因着云萝公主身份尊贵,所以这典礼也很盛大,就是比起当初慕云凉登基也没逊色多少。
云萝公主穿了一件大红色曳地繁复长裙,乌发挽了一半,剩下的披散而下,多了几分韵味风华。流转的明眸,俏丽的眉梢俱是盈盈笑意。
此时她缓步步上长阶,朝着慕云凉走去。
盛大的典礼上,无双的尊贵与荣耀,宠她如珠的兄长的祝福,云萝公主觉得此刻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随着唱官高高的一声:“礼成!”
云萝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转过身,立在高高的长阶上,一袭红衣耀目风华,一双明眸紧张的盯着阶下一袭白衣的云飞扬。
过于紧张的心情让她忽略了心上人眼里的冷漠疏离。
果然在云萝公主的紧迫盯人的视线里,云飞扬向前迈出一步,对着慕云凉恭敬的道:“神皇,我父身体老迈,一心回乡,请神皇恩准微臣辞官回乡照顾父亲。”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立时乱哄哄一片,云飞扬仕途上节节高升,虽不是什么肱骨重臣,但也是最被看好的新秀,再加上俊朗的外貌与不俗的品行,不少人心里都在琢磨着把自己女儿嫁给他,如今主动请辞离去是怎么回事?
慕云凉眉头微蹙,显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有云萝惨白着一张俏脸,在红衣如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苍白,她一双美目死死的盯着云飞扬,似是要责问他为什么改变主意,原本他们商议好的是他在今天的大典上向皇兄请婚,请皇兄赐婚把她嫁给他,可是为什么成了他要辞官远去?
可是云飞扬冷漠的眉眼并不看她,只是看着慕云凉,恳求他应允。
见慕云凉并没有应允的打算,云飞扬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大殿之上一下子静了下来,那沉闷的叩首声分外坚定有力,几下下去云飞扬的头已经破了见了血,他目光含泪道:“请陛下恩准,老父孤身一人返乡,微臣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慕云凉也不好再阻拦,算是应允了。
见他转身就要走,云萝公主再也沉不住气了,娇喝道:“站住!”
云飞扬停下脚步,道:“请问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云萝公主见他眉眼恭敬冷漠,礼仪拿捏得恰到好处,可就是没有往昔半分亲昵的影子,那穿惯了的白衣也有一种疏离的淡漠。
她强压住心里的恐慌,声音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云飞扬仍是那副低眉顺目的恭敬模样,谨守着臣子该有的礼仪,却是道出了敲碎人心的话:“回公主,微臣并没有什么忘了的东西。”
闻言,云萝再也压抑不住恐慌,心底嘚恐慌如黑洞一般要将她蚕食殆尽,声音陡然拔高:“你说过你会向皇兄请婚的!”
面对云萝公主的竭斯底里的质问,云飞扬面不改色,反而恭敬的退了一步,才跪地道:“公主尊贵无比,不是微臣可以肖想的。”
只是这一句,殿上众人脑海中就有一个关于这场殿前逼婚的大概范本了,慕云凉脸色沉沉,语气寒冷:“云飞扬,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飞扬仍是那副恭谨的样子道:“臣实是不知公主所指为何,公主高贵,并不是臣可以高攀的,如果是臣哪里做错让公主误会了,臣实在是罪该万死。”
云萝公主全身都在颤抖,不敢相信往日里倾心相恋的恋人竟会当众翻脸,若如他所说,这一切的一切竟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云萝公主强撑着最后一丝的骄傲自尊站立在高阶之上,不愿让人看轻了去,只是看着那决然离去的背影,心底有个声音竭斯底里,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让你这般负我?!
泪水似要决堤,云萝瞪大眼睛就是不肯掉泪,瞪到眼眶生疼。
内殿,慕云凉冰寒着一张脸,碧蓝色瞳眸里乌云密布,显然正在为云萝公主的事情烦心。
有人进来禀告:“禀陛下,云飞扬一家连夜离开不夜城,往西边去了。”
“哼,他逃得到快!”
“派人截住他们,天亮之前本皇要见到他。”
“是。”
慕云凉的命令下达还不到两刻钟,就有新消息传来,传信的士兵惊恐的看见他们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那双碧蓝色瞳眸里掩饰不住的惊痛交加。
紧接着,如狂风过境,慕云凉顾不上仓皇起身时溅到的一身茶渍,朝着殿外走去。
在看到那一身白衣染血的人儿安静的躺在护卫怀中,这位一向控制力完美的帝王再不知淡定为何物,动作小心翼翼甚至是惊惶的接过那人,生怕一不小心,就碎了。慕云凉努力让声音不发出颤抖,道:“去请国师来!”说着边向自己的寝宫走去,看都没看面色苍白却毫发无损的云萝公主一眼,丢下一句:“任性够了的话,就回去给我好好呆着!”
云萝公主咬住嘴唇,面色更加苍白了,却没有为自己辩驳,她的声音极轻:“皇兄要骂要罚都是我自作自受,但求皇兄能让我亲眼见到他平安脱险,毕竟他是为了护我而伤。”
慕云凉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道:“随你便吧。”然后再不迟疑,抱着凤九初向寝宫走去。
慕云凉的寝宫内,凤九初安静的躺在龙床上,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一个温雅俊秀的男子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虽是仓促,但依然不掩他温润内敛的光华。
“云凉,出什么事了?!”
国师安明轩是慕云凉从小到大的玩伴兼挚友,若不是这份情谊在,喜欢自由的安明轩根本就不会接掌国师之位。
慕云凉坐在床前的榻上,抬了头看安明轩一眼,样子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悲痛的情绪,但是安明轩就是知道,他眼前的这位挚友从来善于掌控自己的情绪,不管在任何时候永远都是一副温雅浅笑的样子,此刻他这般模样,必定是痛极了的。
安明轩当下凝重起来,龙床上的那人肯定慕云凉极为看重的人,而他看重的人,自己势必要守护周全。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安明轩的眉头越皱越紧,道:“情况不太好,除了贯穿右肩的伤口外,还有不少伤,最糟糕的是他体内被打入了一道极阴毒的邪气,与他本身的斗气缠在一起,相互冲撞,血气翻涌,五脏六腑损伤极大,照这样下去,恐怕······”
“会怎样?”慕云凉的脸掩在阴影里,声音极凉薄中带了丝抑制不住的颤抖。
“轻则,筋脉尽废,重则爆体而亡!”
云萝公主颤抖着后退一步,满眼的懊悔与内疚。
慕云凉微抬了头,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柔的抚上凤九初的发,语声极淡极凉:“明轩,你尽管医就好,成是不成,我都会陪着她。”
安明轩一震,不是因为那句“我都会陪着她”赌咒般的誓言,而是借着明暗的灯光,他终于看清,慕云凉的唇已经被自己咬破,染得形状极美的唇愈发妖娆艳丽,那双碧蓝色的瞳眸中却有着凉薄到极致的冰凉绝望。
☆、第二十八章
自从凤九初醒来之后,就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明显诡异了。
而诡异的源头就是那个自从她醒来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儿的男人,慕云凉自从她醒来后动不动就45度俯角明媚而忧伤的望着她,目光那叫一个软绵绵加含情脉脉,以至于刚刚苏醒的凤九初脑抽的来了一句:“你抽什么疯?”
慕云凉嘴角噙着良善的笑,温柔的抚上她的发,揉了两下才道:“再让明轩过来检查一下吧,怕是撞坏了脑袋,要不怎么净说胡话呢。”
凤九初:“······”
慕云凉眼里竟划过疑似宠溺的波光,啊啊啊,她不是眼花了吧,凤九初觉得世界惊悚了。
三个月后,慕云凉这种抽疯状态不但没有减缓,还有愈加狂热的趋势。无论吃喝还是睡觉都要在一起,某日在小宫女凌乱的眼神中,凤九初怒了,一脚把那人踢进厕所,怒道:“自己滚去厕所去!”终于绝了那人完全共同体的念头。
一开始,凤九初还以为这是慕云凉最新开发出来对付她的绝招,就是恶心不死她也要腻歪死她,简直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摧残,她每每正气凛然的质问那人的时候,那人都是一脸纯洁,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想的无辜表情,最后终于不耐烦凤九初每天神经兮兮,时刻警惕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淡定道:“放心吧,这种事情我若是不愿意,岂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看我像是玩儿那种蠢招儿的人吗?”
凤九初仔仔细细的审视了他一会儿,气势顿时弱了,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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