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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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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毕竟是众目睽睽的场面,你带着伤去,万一让人看出来……”
  齐溯眸色深沉,思索片刻答:“无妨,我忍着便是。”
  莫柒寒叹了口气,神色仍有一丝凝重:“还有一日,再想想吧,总有办法的。”他看了眼窗外,“我们来了也有一会儿了,对外说来找三弟赏画的,也差不多该走了,久了怕惹人怀疑。”
  陆尘煜皱了皱眉,老大不愿意地起身:“那三哥你好好养伤,你放心,就让我们来想办法。”
  送走这二位,齐溯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
  陆尘煜这敢爱敢恨的粗犷性子,在关键时刻还真有些容易坏事。不过莫柒寒言之有理,他们昨夜在烈王府闹了一场,虽没有让他的算盘如意,他也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床底有了些动静,他才想起那里还躲着个女子。
  床底有了些动静,他才想起那里还躲着个女子。
  “出来吧。”他淡淡道。
  聂羽熙腰酸背痛地从床底爬出来,抖了抖满身的灰尘,有些郁闷地看着他,心想里盘算着自己刚才听到的都是些什么要命的大事,用不用刚开场就腥风血雨?
  不禁又想起自己的那个梦,梦境的最终,这些人……全部消逝在漫山狼藉的尸骸中……
  她摇了摇头,这不是伤感的时候,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扭转这个结局!
  齐溯见她拘谨地站在房里,冷漠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等御征回来,让他给你找一套男装换上,往后你就以男子的身份留在府里,直到你能回到画里为止。”
  “嗯,好……”聂羽熙答得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齐溯的深眸突然望过来,好像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令她无所遁形,而她却依然不能从他的眼睛里猜到任何情绪。
  “我只是在想……”
  齐溯眸光一寒:“你什么都不需要想,刚才听到一切最好都忘了。若胆敢泄露半个字……”
  聂羽熙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的,既然天庭给我的试炼,让我镇守齐府……”她突然收了声。
  “?”
  聂羽熙坚定地说,“我定当尽我所能,保你平安,保你周全。”
  齐溯不禁挑眉,他一个男人何需一个女子来保护,真是笑话。
  聂羽熙扫了一眼墙上那幅画,“大人,为了更好地帮助你光耀门楣,梦想成真,我能不能申请自由出入书房,或者将那幅画挂到我住的房间?”
  “理由?”
  “因为我是画仙,虽然我需要经过试炼才能回去,但是我得靠近我的宿体才能持续吸收灵气,精进我的修为,更好地为齐府做贡献啊!”
  齐溯还没有回答,便听见御征已门外立定,轻轻叩响了房门:“主子。”
  “进来吧。”
  御征推门而入,见聂羽熙居然还在齐溯房里,面露疑惑,刚要开口,只见齐溯冲他一抬手掌,“你先带她去轩木阁安置下来,另外,给她准备几套男装。还有,把那副画也送去。”
  “是!”御征作揖领命,转身便走了出去。
  聂羽熙心头窃喜,匆匆对齐溯揖了揖手表示感谢,大摇大摆地跟了出去。
  到了地方才知原来所谓“轩木阁”是齐溯正对门的房间。两套房之间只隔着空旷的庭院,以及成排的隔扇门,平日里若是打开门便能望见彼此,若到了夜里亮起灯,隔着门纸也能看清房里的人影。
  安排她住这么近,是表示相信了她的话,还是有所保留,需要时刻监视呢?聂羽熙不禁遐思漫漫,虽然是个古人、并且是个万年冰块脸,可毕竟也有着惊天动地的颜值,身材也是无可挑剔,常有机会养养眼也不错。
  不经意间又想起齐溯身上每一条完美的肌理,聂羽熙惊觉自己的脸竟又有些热起来,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犯什么花痴,他只是个病人!一定是因为他的肌肉和解剖书上的完美分割图太一致,才让她多留心了几眼,一定是!
  御征将她送到门口便转身而去,此刻,齐溯已然坐在书房里听着他的回禀。
  “主子,属下方才细细探了,烈王府并无半点异样。”
  “嗯。”齐溯淡淡应了一声。
  “主子,可觉察有何不妥?”
  齐溯看他一眼:“说说看。”
  “烈王府昨夜才遭遇刺客侵袭,被毁了重要物件,可今日却一切如常,就连守卫都没有比平日更多。太一如往常,反而让人觉得……其中有鬼。”
  齐溯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不过,属下特地选了几处沈威严防死守之地,故意弄出些响动,他却并未出现。”
  齐溯的眼里总算出现一丝欣慰——昨夜,他虽挨了一刀,可沈威也吃了他一脚。那一脚用了八成功力,且直直踢在心口,免不了伤筋动骨,绝对占不到什么便宜。
  若是这样,明日夜里的百日宴倒不足为惧了。
  他思忖着,不经意间侧转了身子,瞥见墙上原本挂着画的位置已然一片空白,不免又思索起来——那画里果真有神仙?若真能保佑齐府上下安康无虞,保佑他们弟兄几人功成名就,倒也不枉善待一番。


第4章 混吃混喝的第一天
  聂羽熙规规矩矩穿上男装,束上发带,在铜镜里照了照,不太满意地啧了啧嘴——这镜子的清晰度实在堪忧。
  穿戴完毕,她便在屋里兜转了一番,这算是个一室两厅的小套间,门厅和餐厅的家具不外乎电视剧里常见的那些,虽工艺精良材质一流,可比起现代,总还是单调了些,最让她喜欢的还是卧室里那张紫檀木的月洞门架子床,床架采用的是螭龙纹的镂雕,躺在里面真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大家闺秀了。
  只是这床垫……聂羽熙摇了摇头,起身,恭恭敬敬地捧起那幅掌握她命运的画卷,小心地挂在床边的墙上。
  罢了,聂羽熙站在画前若有所思地拈动左手的尾戒,想着下一次能回去的时候,该带些什么物品来,好让自己过得更舒坦些。
  这一等,等得饥肠辘辘戒指也没有变色。
  怎也没人来通知一声吃饭?怕不是他们以为仙人不食五谷,所以以后都没饭吃?聂羽熙头疼,当时情急无奈,只好编出这么个幌子,还以为无懈可击,谁知还是给自己招了麻烦。
  痛定思痛,她决定自己出去觅食。
  趁齐溯不在屋里,聂羽熙穿过庭院顺利走了出去,一出门便吃了一惊——齐府居然这么大!
  好在她向来对历史古迹颇有兴趣,记忆力和方向感也十分不错,凭着感觉粗略逛了一圈,便了解了个大概——这是一座标准的三进式四合院,坐北朝南的是正房,正房两侧各有耳房。东西两面的厢房又各自围起一座单进院,而齐溯和她所处的院子正属于东厢房。
  聂羽熙按照自己对古代官员府邸的记忆,慢慢摸索着走向后罩房,寻找厨房所在的位置。
  刚踏入三进院,她便感受到恍若隔世的氛围。后罩房通常是下人的居所,二进院冷冷清清,三进院却热闹非凡,此刻浣衣的浣衣,收拾碗筷的收拾碗筷,男佣女婢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只是,聂羽熙一见大木盆里装着待洗的碗,心底凉了半截:“咳……请问……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负责刷碗的侍女抬头,眼眸亮了亮:“这位公子是……?”
  聂羽熙想了想,本着一个谎撒到底的态度,振振有辞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我乃画中仙人,方才化成人形,得天庭指令,以保齐府安宁。”
  一听是神仙,院内所有人立即放下手上的活计,纷纷围了上来。
  “仙人?这世上果真有仙人?!”
  “仙人可有仙术?能否令我等开开眼界?”
  “仙人自然有法术,若不然也不能凭空出现,府中却没有任何动静啊!”
  “就是,若不是仙人,哪由得在府上四处走动?”
  “……”
  聂羽熙被他们左一句右一句,叽叽喳喳闹得头晕目眩,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插话:“诸位请安静,安静一下听我说!我才刚成人型,还需要补充能量……”她转了转眼珠,忽然瞥见尾戒居然成了金色,心花怒放之余,不忘吃喝大事,“你等若是有所求,便带些可口贡品,放在轩木阁门前即可。”
  说罢,她立刻转身向东厢房跑去,不料刚进院子,便与齐溯撞了个正着,好在御征拦了一把,不然可要撞到他伤口上去。
  “冒冒失失,跑什么!”御征不满道。
  “我……对不起,我有急事,麻烦让我过一下!”聂羽熙也不便拘礼,只怕这好不容易变色的戒指,还来不及回去又变回来了。
  谁知看上去漠与天下事的齐溯这会儿却不放过她:“何事?”
  “我……”聂羽熙抿了抿唇,有了主意,“我看快到换药时间了,必须赶紧到画前,多吸收点灵气,以保法力。”
  齐溯脸上仍旧是一副不置可否模样,好在最终他还是侧了侧身子,给她让了条路出来。
  须臾,原本清冷的东厢房变得热闹非凡,各司侍从婢女不知听说了什么,纷纷带着各种吃食来到轩木阁,毕恭毕敬地将食物放在门前,更有些还虔诚地磕了个头,嘴里念念有词。
  齐溯皱了皱眉头——还真是个不知收敛的画仙,这么快便把自己的身份闹得满府皆知。
  待聂羽熙再从画里钻出来,一开门好不吃惊,这大门外的糕点水果琳琅满目排成行,简直像一条小吃街。
  她开始庆幸自己的说辞妙不可言,毕竟是古代,对神明的敬畏果真到了不假思索的地步。
  对面的门也正大开着,抬头就看见齐溯坐在正厅,冷眼凝望着她。鹰一般的眸子隔着庭院,锐利也丝毫不减。
  她心虚地摸摸鼻子,小心跨过门前的食盒向他走去。
  这回,齐溯倒是十分自觉地独自回到卧室关上了门,想来他是记住了“神仙行医不得有外人在场”的规矩。
  聂羽熙背着他,从戒指里取出新补充的所需物品,小心翼翼打开纱布。
  “嗯,伤口还不错,恢复得很好。”她点了点头,一面用碘伏消毒,一面念念有词,“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三天可以拆线,这几天伤口千万不要碰水,也不能再打架了。吃东西也尽可能清淡为主,不要喝酒。”
  她的动作娴熟,手法细致,这么大的伤口在她手里,倒比寻常擦伤更快地止血闭口了。
  齐溯由她在自己的腰间擦擦碰碰,听她絮絮叨叨的告诫,明明聒噪得很,心底却并没有厌烦,甚至有一丝……难得的安心。
  她忽然动作一顿,抬头问他:“疼吗?”她清澈如水的眸子里,竟有着真切的关怀。
  齐溯不明所以地怔了怔神。父亲是个战将,作为独子的他也是自幼习武,十四岁便跟着第一次去了沙场,大伤小伤受过无数,哪一次不是将就着撒些止血药剂等待自愈,利箭穿进肉里也不过咬咬牙挖出来罢了,早已习惯了大男儿不拘泥皮肉之痛,确是头一回有人如此小心翼翼地问他疼不疼。
  良久,他动了动唇:“无妨。”
  聂羽熙一面娴熟地替他缠上纱布,嘴上又絮叨起来:“现在看上去是没什么,可如果出现红、肿、热、痛,一定不要忍着,告诉我,我能搞定的。”
  她打完最后一个结,仿佛对自己包扎的技术很满意:“好啦,今天换药结束,明天会比今天晚来一些,等你赴宴前,我来施展仙法,给你个惊喜!”
  说罢,也不等齐溯回答,她欠了欠身子,自顾自跑了出去。
  齐溯蹙了蹙眉——也是头一回有人胆敢在他面前这么无礼,不等宣退就走。
  他起身整好衣衫,踱步到门厅,恰好望见对门那个身影,正欢天喜地地将门口的食盒一个一个搬进屋内。
  御征站在齐溯身边,也见着这一幕,嘴里喃喃道:“神仙不是吃香火的吗?她怎么这么馋。”
  齐溯瞥了他一眼,不语。
  不得不说,古代的手工糕点,尤其是像齐府这样的豪门大宅里养着的糕点师傅做出来的手工糕点,真的是无可挑剔的美味!
  聂羽熙吃得两腮鼓鼓,心花怒放,可惜古代的东西没法带到现代,不然把糕点带回去,说不定还能开出一家网红店!
  吃饱喝足,拿人手短,她决定再去三进院逛逛,好好显一把“神威”。
  怎奈齐府虽主子不多,下人可养了整整一窝,且不算上那些时常在围墙内外把守的府兵,仅仅厨房采买、制衣浣衣、清扫擦洗、庭院园丁、库存内务、财务清算、整理文书……林林总总的人手也有好几十。
  平时这些下人在齐府各处安静司职,一天也见不上几回,而她这位“仙家”一露面,四面八方的下属都涌了过来,包括住在一进院倒座房里的高阶侍从也很快得到消息,纷纷赶来。
  聂羽熙站在人群中,听着七嘴八舌的请求,头疼不已,终于忍无可忍道:“诸位!我即受了各位的供奉,必不令诸位失望,只是小仙法力有限,每日只许五位有缘人。另外,小仙主要修习的是医术,任何求姻缘、测吉凶之事,涉及天机,恕小仙无能为力!”
  此话一出,四周的嘈杂顿时少了一半。聂羽熙虽然心中有愧,可毕竟她不是什么真神仙,也不能太夸大其词了。
  见众人安静下来,她清了清喉咙,在众人中选出五名神色格外不安之人。
  第一位被点到的丫鬟,半张脸都掩在刘海下,在这个时代这副扮相显得格格不入。她受宠若惊地上前,小声道:“仙人,奴婢有个难言之隐,你看……”她撩起刘海,原来脸上有一片淡红色的胎记。
  说完,她竟抽噎了两下:“奴婢自幼受这块红斑困扰,村里人都说这是不祥之物,为此我与家人饱受冷眼,最终衣食难保,也只有齐府不嫌弃,才买下我做婢女……”
  聂羽熙幽幽叹了口气:“先别哭,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
  “奴婢小月,十四岁。”
  果然还是个小姑娘。聂羽熙恻隐之心大动,仔细看了看她脸上那块红斑,虽表皮毛躁,颜色却不算深,不像胎记,倒更像儿童常见的浅表性血管瘤,目测这个深度,用些血管瘤乳膏也就能消了。只是乳膏得重新回去拿,眼下只好给她一盒遮瑕膏,遮一遮丑罢了。
  “没问题小月,我先给你一支膏剂,你抹在红斑上便能暂时将它隐去,过几日待我再调配一副‘仙药’,祝你痊愈。”
  小月接过膏剂感激涕零地退下。
  第二名是一位男丁,走上前来的模样也是唯唯诺诺,眼下是春季,他穿的衣衫看着比旁人更多些。
  再走近两步,聂羽熙就知道原因了——他有狐臭,看来她还需要回去拿几瓶除臭剂。
  ……
  一轮江湖郎中当完,聂羽熙发现自己又多一张“购物清单”,看来这解除疑难杂症的工作,没有足够的库存很难当场完成。
  “呐,今天的仙法已用完,明天开始,各位若有所求,写成字条,和贡品一起放在轩木阁门口就行!”


第5章 穿回现代拿东西
  聂羽熙从三进院出来时,仍有一众侍从簇拥而行,个个对她俯首帖耳,恭敬异常。
  恰逢齐溯从府外回来,见这场面,竟一时恍惚——这齐府里,究竟谁才是主子?
  御征哼了一声:“才一天功夫便收买人心至此,真是个妖孽……”
  齐溯冷冷瞥了他一眼,说了句什么便独自回房去了。
  御征愣在原地摸不着头脑——刚才主子说了什么?好像是……“多嘴”?他居然怪他多嘴?!那聂羽熙到底施了什么妖术!
  入夜,齐溯独自用膳,抬头看了眼对面,虽房门紧闭,却不免从门纸透着的人影中看出,聂羽熙又拿到了不少吃食。
  他摸了摸腰间的伤,虽说在她的治疗下已然算是恢复极快了,可若要假装不曾受伤,仍是没有把握,也不知她说的那个“惊喜”究竟是何意思。
  翌日,聂羽熙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顺手翻开床头的记事本,上头密密麻麻地写着她下次回到现代需要带来的物品。
  记事本和圆珠笔是昨天才从现代带来的,虽然她房里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可作为一个普通的现代人,实在很难与软笔书法和平共处。同时带来的还有洗漱护肤用品、化妆品、化妆镜……
  满足了个人基本需求之后,她也不忘记下丫鬟侍从们所求之事所需的物品,这一整理记录,就写到了三更天,好在除了那些,她还带来了——上好的乳胶床垫和枕头。
  这枚尾戒奇幻得很,当她把整整一大张床垫轻松塞进不过黄豆大的戒面时,还真差点信了自己是个神仙。
  精雕细琢的纯正紫檀木架子床,配上绵软舒适的床垫,聂羽熙躺在床上,仿佛走到了人生的巅峰,这一觉就睡过了头。
  “看来下次要带一块手表来才行。”她自言自语地补充了笔记。
  打开房门,各色食盒又铺了一地,她十分满意地照单全收,谁知每一个食盒底下,都搁着一张字条。
  她挠了挠发迹,恐怕又是埋头苦列“购物清单”的一天。
  正埋头写字,隔着窗栏看见齐溯带着御征正要走出院子,聂羽熙搁笔追了出去:“大人,您要出去?可别忘了申时回来换药!”
  齐溯只顿了顿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御征亦步亦趋地跟着,心想这女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左右主子的去留!话到嘴边,又想起昨夜里齐溯说的那句“多嘴”,抿了抿唇,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齐溯并没有出府的意思,只是陆尘煜和莫柒寒匆匆赶来,正在书房等着与他商量对策。
  两人心焦难耐地站在书房门口,见齐溯远远走来,步履带风,陆尘煜不可置信:“三哥,你的伤……真的没事?”
  齐溯瞥了他一眼:“你这是盼着我走不动路?”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陆尘煜抓了抓脑袋,“我可想了一晚上,想来想去,你还是别去了,就说……说家母病重可好?!”
  “我齐溯可是那种为了避祸,而诅咒亲人之人?”
  莫柒寒拍了拍陆尘煜的肩,耐心道:“三弟,熠王刚命灼笙来莫府传信,说是今晚烈王也要出席。那蔡震青虽是德高望重的老臣,可区区一个礼部尚书小儿的百日宴,烈王亲自登门,恐怕太过隆重,我怀疑他别有用心。”
  齐溯凝眉思索片刻道:“烈王为人从不守礼,他若要去,去便是了,谁敢阻拦?特地放出风声,恐怕正是在等着那个不敢露面的人罢。所以,无论他有何目的,我非去不可。”
  莫柒寒闻言深表认同:“到底还是三弟思虑周全,看来只好由我和四弟多加防范,不给他人可趁之机了。”
  齐溯淡淡看他:“二哥不必多虑,我自有打算。二哥与四弟也不必刻意相护,反倒露了马脚,自然而为便是了。”
  “熠王原本也说要去,我认为不妥,便让灼笙回去劝了劝,三弟以为如何?”
  齐溯点头:“确实不妥,越是关键时刻,越要一如既往。”
  三人在书房议事,不知不觉过了许久,聂羽熙左盼右盼也没有等到齐溯回来,干脆自己找了出去。
  东厢房与作为书房的东耳房相邻,一出院子便看见御征与另外两名男子守在书房门口,不用想也知道齐溯正在里头。
  聂羽熙毫不怯场地走上前去,学着侍卫的样子抱拳行礼:“御征大哥,劳驾请转告大人,换药的时间到了。”
  御征皱了皱眉:“大人有要事商议,再等等。”
  不等聂羽熙开口,书房的门便打开了,莫柒寒和陆尘煜不约而同地使劲打量门外之人——“换药”?原来齐溯的伤便是这位小厮打理的。他虽长得眉清目秀,可到底是张陌生面孔,又如何博得齐溯的信赖?
  “这位是……?”陆尘煜先问出口来。
  聂羽熙听出他的声音,正是昨夜猛拍床板,差点没把她耳膜震碎的那位,心知他是齐溯的好哥们,她低头作揖:“大人,在下是……”
  “他是我新收的贴身侍从,名聂羽熙,懂些医术,便让他料理了伤口。”齐溯打断她的自我介绍,并警告地瞥了她一眼,继而又转身向两位,“我看也差不多该出发了,不如二哥和四弟先去正厅稍候,我回房更衣便来。”
  聂羽熙努了努嘴跟在他身后,不知刚才那透着凉意的眼锋是不是自己的幻觉,明明说了自己是画仙之后,他的态度就缓和了许多,怎么转眼又凶狠起来?真是喜怒无常的家伙。
  齐溯向御征低语了几句,继而主动走进房门坐下,面色不善:“我已让御征向府中一干人等下令,关于你的身份,不得宣扬半句。你只是我的侍从,懂了吗?”
  意思是,不要告诉别人她是神仙?聂羽熙求之不得!虽然好吃好喝很欢乐,可密密麻麻的“求助信”也实在让她头疼,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恐怕就是这个道理。
  “是!”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你可以脱衣服了。”
  这话说了三次,倒习以为常了,趁他宽衣解带,她背过身去从戒指里取出物品,配合默契毫不拘谨,只是这一次,她多准备了几样物件。
  完成基础的清创消毒后,她拧开一支膏药在伤口周边涂抹,又撕开一张方形肉色软贴将伤口整个贴住,最后打开另一支肉色的膏状物,在软贴周边涂涂抹抹擦去痕迹。
  齐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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