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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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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熙……”他实在太想见她,将笔记本揣进怀里,起身出门大步流星地跨过庭院,叩开了她的门。
  可一见她睡眼惺忪,他又有些内疚了:“我……抄完了。不急,你再睡一会儿。”
  聂羽熙揉了揉眼睛:“没事,等我洗漱一下,准备过去吧。”
  她眯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却在这时,意外地迎来一个坚实的拥抱,耳旁传来他的柔声细语:“别太劳累了。”
  聂羽熙被抱得云里雾里,可还是整颗心都甜蜜起来,抬起手臂回抱他,她的侧脸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沉实的心跳声格外安心:“大人不仅学会了说情话,还学会浪漫了啊……”
  齐溯收了收手臂,许久没有说话。
  马车抵达齐府门前已是下午,熠王早已在正厅等候。
  行至密室门前,负责打开密室大门的是御征。
  聂羽熙左顾右盼一番才问:“殿下,今日灼笙不在府里?”
  熠王扬了扬嘴角,进了密室关上门才回答:“我让灼笙去南域塞外暗查,怕是要过个十来天才能回来。”
  “暗查?平成国的事?”
  熠王瞟了齐溯一眼,笑:“看来三弟对羽熙果真是信赖有加,朝局国本,无一不言。”
  齐溯淡淡道:“用人不疑罢了。”
  “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熠王看向聂羽熙,认真解释,“灼笙自幼走南闯北,精通多国言语,也了解各处风土人情,人又机灵,精于谍术,凡有外族异动,我总是要他先去探个底细,也好方便三弟提前布阵。”
  聂羽熙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心底却疑心大动——正因如此,他才有机会谎报敌军内情,让熠王误信了那个不知名的敌国真的只为言和,因而没有丝毫防备吗?
  况且,刚才进门时她特地观察了御征踩踏地面的动作,给她的感觉确实与灼笙的背影截然不同。
  如此一来,对灼笙的怀疑更深了。可她也明白人一旦起了疑心,便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被圈进刻板思维中再难客观。就好比之前对齐溯的误解,一旦在某一刻确认了那种冷漠代表讨厌,便忽略了本可以看透真相的细节。
  兹事体大,她决不能妄下定论,必须找出石锤证据才行。
  齐溯已将行动计划本交给了熠王,熠王拿过厚厚一叠册子,虚了虚眼眸:“《妖姬计划》?”他心领神会地扫了聂羽熙一眼,低头继续阅读。( ?° ?? ?°)?棠( ?° ?? ?°)?芯( ?° ?? ?°)?最( ?° ?? ?°)?帅(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整( ?° ?? ?°)?理( ?° ?? ?°)?
  待通篇读完,他欣然一笑:“计划详尽,值得一试。不过……眼下平成国频频挑衅,近几日朝堂上商议最多的便是此事,满朝官员仍以主战为先,或许不日即将开战,时机似乎不太适合。”
  聂羽熙嘴角一勾:“我倒觉得此时正是最恰当的时机。”
  “噢?”熠王来了兴致,“愿闻其详。”
  聂羽熙也不急着说出原由,先问起了齐溯:“殿下与大人认为,此战可算突发?又是否会猝不及防?”
  齐溯温和一笑:“不会,平成国虽对路朝觊觎已久,可毕竟是小国,资源匮乏、战力薄弱,按照以往的经验,闹一闹也不过为了争取些好处,想必不会轻易选择以卵击石。”
  熠王点头称是:“三弟所言极是,不过近几年平成国频频骚扰我路朝边境,贪欲渐盛,我看父皇这次也不愿再轻易应允什么以平息事端,免得让四域塞外皆以为我路朝畏战而争相效仿。”
  “所以,其实他们未必会真的攻打路朝,即便攻了,也守得住,对吗?”
  熠王冷哼一声:“他们若是先攻进来,可就怨不得我路朝王军不留情面了。”
  聂羽熙点了点头道:“既如此,距皇上下令开战还有些时日。虽说人人都知道此役伤不到国本,却着实令陛下恼怒,陛下的烦忧自然也该是皇子和百官的烦忧。熠王殿下为了为陛下分忧,不惜派出自己的轻信探查敌情,而烈王却在此时沉迷声色,甚至闹得满城皆知,丢尽皇室颜面……这对比可就更鲜明了。”
  熠王赞许道:“言之有理。只是你这‘妖姬计划’看起来十分繁琐,近日我又无暇分身……”
  齐溯上前一步作揖道:“殿下请放心,一应人手皆由我来安排,必然出自江湖市井,即便最终引起烈王的怀疑,也查不到殿下头上。”
  熠王抬了抬眉:“三弟果然不负重托!”
  齐溯不动声色道:“三日后便是四弟的婚宴,我想便以那时作为开端。秦昭在婚宴上面戴薄纱奏乐一曲,并不表明身份,由此便可引起世人揣测,猜这位宁南知名艺妓是独为四弟而来。”
  熠王点头:“陶殊崇心胸最是狭窄,见不得旁人有什么他得不到的,如此,便最容易引起他的注意。”
  聂羽熙在一旁看着他们斟字酌句地研究流程,刚开始还时刻准备解释几句,谁知听着听着,便确信再也没有她插话的份了。
  齐溯也只是一早上才拿到的详细策划案,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每一个步骤需要的人员、布局、扮演角色,甚至性别年龄大致长相……逐一计算清楚,思维之缜密令人瞠目结舌。
  而熠王虽不参与安排人手,也在讨论中迅速进入状态,与齐溯一起对于行动逐步细化,在每一个节点设计了不同的随机事件,甚至做好了各种意外事件的预案。
  聂羽熙从最初的惊诧、到肃然起敬,直到最后简直愿意顶礼膜拜。
  这是什么样的策划大神?两个人就是一个团队!她这个计划,本也算不上什么原创,只是在现代看多了各种营销手段,随意照抄了几种罢了。本以为这些套路对齐溯和熠王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一度担心他们无法理解,谁知这两人,非但理解了每一次行动背后的用意,甚至融会贯通、举一反三,将整部“大戏”谋划成万无一失的陷阱。
  原本还以为她能凭着一份现代人的眼界,在这个时代夸夸其谈卖弄智商,谁知如今一比,就好似她画的草图,被两位高手不动声色地勾勒成了美轮美奂的风景。
  恐怕在整个局面中,她唯一起到的关键性作用的,便是坚持在此时此刻立即执行。除了明面上所说的,越是国难当头,烈王沉迷风月之事便越能体现他低劣的作风,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灼笙不在。
  若灼笙与烈王确实有所勾结,熠王却仍旧对他深信不疑,那么所有针对烈王的行动都将落败,不痛不痒地让他徒增得意,这倒罢了,甚至有可能被检举揭发,最终砸在自己头上。
  她又不免唏嘘,他们睿智、沉稳、心存道义……最后,却可能毁在对这个世界毫无保留的赤诚之下。
  她决不能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无论灼笙是不是那个紫衣男人,在证明他的清白之前,她对他不会再有半分信任。
  忽然,她心头一紧——她第一次提及这个计划早在七天前,想必熠王在言语间也并不会过多隐瞒,万一灼笙从那时起便已然告知了烈王呢?万一烈王将计就计,到最后将涉事人等一应告发呢?
  那秦昭毕竟是个半路逃脱的流放犯,若真的因此被举告,到最后,罪责还不是落在熠王头上?
  她顿时心急如焚,忍不住扯了扯齐溯的袖子,失礼地插嘴道:“大人,我突然想到,灼笙不在,会不会影响大局?”
  齐溯疑惑:“有什么是必要灼笙才能完成的事吗?”
  聂羽熙抓了抓脑袋:“我就是觉得他挺厉害的,而且是熠王殿下的亲信,可能会参与行动吧……”
  熠王笑了笑:“此事我与三弟必须做出置身事外的样子,莫说灼笙不能参与,我甚至并不打算告知于他,以免事情败露,攀扯到我头上来,反倒刑讯起他来。”
  齐溯点了点头:“御征也是,我虽然要他为我联系了一些江湖帮派的掌门,却也并未说明详情。”他忽然觉得聂羽熙此刻出神的表情十分有趣,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不能参与的事,知道越少越好,这是对他们的保护。”
  这动作太过暧昧,热恋的两人顿时陷入含情脉脉的对望,虽稍纵即逝,近在咫尺的熠王却看得清楚。


第45章 莫柒寒的到访
  已是晚膳时分,齐溯也不拘虚礼,便留在熠王府用膳,正好请了秦昭来,顺便给聂羽熙见上一面。
  聂羽熙正舔着嘴唇等菜上齐时,秦昭来了。
  她虽孤身一人在这陌生的熠王府上,又被王爷和朝中要员召见,举止却丝毫不显拘谨。她从门外款款跨进房中,只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便将她与生俱来的气韵显露无疑。她优雅、端庄、风姿绰约,相貌清冽绝美,眉宇间即有温驯、也不乏矜傲。竟让聂羽熙自惭形秽起来。
  “果真是个美女啊……”聂羽熙直愣愣地感叹。
  熠王迎秦昭坐下后才与齐溯说笑:“看来羽熙也被她迷住了。话说,羽熙可到了该议亲的年纪?”
  这话让聂羽熙大吃一惊,匆忙将头埋得老低。
  “哟,还害羞了。”熠王笑得欢畅,“秦昭姑娘乃是艳动四方的知名人士,恐怕天下大多男子见了她都要垂涎几分,羽熙有此反应实属正常。”
  齐溯虽知熠王说的是玩笑话,心中却也着实有些不适:“殿下,别拿羽熙打趣了,开席吧。”
  熠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脸上笑意渐浓,眼波却有些异样。
  近来关于齐溯与这小厮的断袖流言不绝于耳,他本以为全是无稽之谈,眼下却有那么一瞬,相信那并非空穴来风了。
  聂羽熙很快调整了情绪,眼看御征正为他们关上房门,故意长吁短叹道:“灼笙不在,御征可要无趣了。”
  齐溯只以为她在故意岔开话题,顺手为她夹了块排骨,并未作答。直到离开熠王府才知道,她那句感叹是发自真心。
  聂羽熙刚坐上马车,便半真半假地追问:“御征大哥,今天晚上有没有特别落寞?”
  御征一脸不解:“是何意思?”
  “灼笙要出门十来天呢,你现在去熠王府也没个伴,很孤单嘛。”
  御征脸上的疑惑更重了:“灼笙是熠王的随从,与我何干?”
  “我知道他是你同乡,也许还是唯一的朋友?”
  御征怔了怔,摇头:“我早已说过,这世上对我来说只有两种人,主子、或主子的敌人,我并不需要朋友。”
  聂羽熙努了努嘴:“干嘛这么严肃……”
  齐溯拍了拍她的手背:“这正是贴身侍卫的职责所在,不仅御征是这样,灼笙、敖硕、赫皙皆是如此,无论是否心甘情愿,都不得违抗,你便不要强人所难了吧。”
  聂羽熙眨了眨眼,恰好齐溯也冲她使了个眼色,才使她恍然大悟——御征与灼笙即便是朋友,也只能是两位主子的恩宽默许,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并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说。
  她不禁感慨,生而高人一等的他们,即便严守苛政也理所应当,却偏又善解人意,愿以温存待人。她自然愿意应承齐溯的善意,可又难免心怀警觉,只怕这两位主子的体恤和恩宠,正是引来祸患的根源。
  一念之后,她转身甩了甩齐溯的手臂,执意道:“大人你别怨我多事,我总觉得贴身侍卫这个人设,实在太违背人性了。他们虽然从事着全天候待命的职业,但毕竟也是个人啊,也有感情、也会寂寞、也有弱点……绝对的单线社交是非正常状态,不正常就会变成病态,病态就会扭曲,扭曲到最后……”她妆模作样地一哆嗦,“大人,你难道就不怕你身边的人……悄无声息地……黑化了吗?”
  这番话说得胡搅蛮缠全无道理,她也看似只是在向齐溯撒娇,余光却分毫不差地观察着御征的表情。
  可御征的脸上却并未流露任何值得深究的神色。或许是听惯了她的胡言乱语,眼里除了一抹啼笑皆非,再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倒是齐溯先听不下去了:“羽熙,在我眼里,世上没有比御征更可信之人,刚才那番言论无论是不是玩笑,以后都不要说了。”
  聂羽熙一听这语气,心知再纠缠下去怕是要引他疑心,只好作罢。故作委屈地换了话题:“大人!难道你觉得我不可信吗?”
  齐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与旁人不同,不可相提并论。”
  回到齐府,聂羽熙先下的车,竟在门口遇上了莫柒寒。
  “莫大哥,有些日子没见了,忙什么呢?”
  莫柒寒一见她,神色立即复杂起来,目光流连,变化莫测。
  他还能忙什么?忙着逼自己别来找她而已。七日前,莫玖樱发了一通脾气将他赶了回去,再来时却听说聂羽熙病了,而齐溯则日夜不离地守在她身旁。
  一时间,无论是莫玖樱还是齐府上下一干人等,都在不停地向他释放一个信息——齐溯与聂羽熙才是两情相悦的。府上那些流言蜚语倒也罢了,就连莫玖樱也义正言辞地说什么,只有齐溯才能给聂羽熙幸福。
  怎么,凭什么他莫柒寒就不行?
  心死如灰地过了这几日,终于思念成狂,又鼓起勇气登门齐府,谁知她却不在。他只是想看看她痊愈没有,老天竟真的连这点缘分都不应允吗?
  倒终究还是见了,僵硬的心也随之舒缓。
  “羽熙,你的病可大好了?”他唇边维持着儒雅的微笑,掩盖着相见的雀跃和求不得的落寞。
  “嗯,早就好了!”聂羽熙回以微笑,“莫大哥这是刚来还是要走?”
  “当然是要走。”一旁的莫玖樱见齐溯下车,赶忙插话,“兄长只是来看看我,正要回府呢。”
  莫柒寒也抬头看了看齐溯,敷衍地打了个招呼:“三弟。”
  齐溯点点头:“二哥。”
  分明是亲如手足的两人,如今却莫名地暗自较劲、心生隔阂。真要计较,却又说不上原由。
  聂羽熙也看出气氛古怪,想起齐溯上次莫名其妙问起她对莫柒寒的感觉,她心里总有些莫名的心虚——她虽不敢相信莫柒寒对她真有男女之情,却清楚齐溯的醋坛子有多容易翻,难道他们之间这出生入死的兄弟情,竟要被她这么个红颜祸水给断送了?
  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连莫柒寒也从未有过任何暧昧和暗示,从头到尾明明只是齐溯自己的被害妄想,如今她早已表明了自己的心,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可是,事出有因,因由她起,她总得尝试挽回些什么。她讪讪地试探道:“呵呵,既然碰上了,进去聊聊吧?我们有个大计划呢!”
  莫柒寒道:“噢?是‘那个’大计划?”
  齐溯点头:“正是,二哥若是不急着回去,便随我去书房坐坐吧,此事还需四弟配合,得尽快通知他才是。”
  这又让聂羽熙深觉意外——看来莫柒寒十分清楚他们之前有过的计划,证明两人从未断了联络。况且他们的对话也十分自然,方才感受到的古怪氛围竟在瞬间烟消云散。
  难道又是她想多了?那她到底要不要避嫌?
  不过,想来这两人都是正人君子,又是几十年的莫逆之交,总不会公私不分而因小失大吧。
  正准备跟进书房,却被莫玖樱拦住了。
  “羽熙,他们说正事很无趣的,你就别去了,陪我聊聊天吧。”
  聂羽熙苦笑——怎么会无趣呢?他们要谈的正事根本就是她的剧本啊,旁听可有意思了。不过想来她才在熠王府将整个过程听过一回,也确实没有重听的必要。
  “行吧。”她耸了耸肩,“去我房里?”
  “嗯!”莫玖樱第一次见她答应地如此爽快,喜不自胜地挽起她的手臂,一同向轩木阁走去。
  聂羽熙心里想的却不是纯粹闲聊,想着大可趁此机会,多打听些灼笙的事。
  刚一落座,她便自顾自地开门见山了:“今天去熠王府,没见到灼笙呢。”
  莫玖樱随口道:“怎么问起他了?”
  “我来齐府这么久,几乎没见御征离开过大人身旁,还以为他们都是这样的,觉得有些意外罢了。”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莫玖樱自然地从柜子里取出一盘坚果放在两人中间的木几上,“熠王哥哥是亲王,身边哪里会缺人手,做他的贴身侍卫,自然和御征的职责不同。”
  聂羽熙顺手捏开一颗花生,吃得津津有味,也听得饶有兴致。
  “其实也不是所有人对自己的贴身侍卫要求都是一样的,御征毕竟是齐老爷亲自抱回来,在府上养大的,算得上半个养子了,与齐溯之间说是主仆,倒更像兄弟,所以才这么形影不离、不分尊卑。你看我哥出门就经常不带敖硕,他爱玩,多个人嫌拘束。尘煜哥哥更是如此,仗着自己功夫好,出门玩耍都不带赫皙的。”
  聂羽熙想了想也是,曾经与莫柒寒、陆尘煜一同上街,好几次都不见他们的侍卫跟着。她点了点头,又问:“可我记得莫大哥是文官出身,并没有大人和陆大哥的身手好。”
  莫玖樱眉梢一扬:“我哥那身三脚猫功夫,兴许还打不过我。不过就算他们不要敖硕和赫皙跟着,他们也不能离太远,每人与自己的侍卫都有特定的传音哨,若真遇上危险,能随叫随到呢。”
  “嚯……真是全天候保镖……”聂羽熙又将话题带了回去,“所以灼笙也不会跑太远?
  “他不一样。熠王哥哥的贴身侍卫要做的事可比保镖多多了,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去往四域塞外,与各国打交道,探听各种情报。从前的木茨也是这样,而且……据说他正是在任务中殒命的。后来足有一年,熠王哥哥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代替木茨,直到遇见灼笙。”
  聂羽熙面上云淡风轻,只当闲话家常,心底却思绪纷乱——原来熠王这派亲信当间谍的习惯是人尽皆知的。


第46章 又是北域
  聂羽熙一面磕着花生,一面大脑飞转——既然熠王要贴身侍卫时不时当一回“间谍”这件事的隐秘性并不高,那是否代表任务本身也并没有艰巨到九死一生的地步?
  “那些特殊任务十分危险吗?”她问。
  莫玖樱皱着眉头想了想答:“危险是应当有一些的,不过听每次听几位哥哥说起灼笙又去了什么地方办事,语气都是轻松如常,想来本也不太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那木茨怎么会……?”
  莫玖樱歪着小嘴摇了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甚清楚,当时我不过十岁出头,虽然总与几位哥哥一同玩耍,可外面的事情,尤其是腥风血雨的那些,他们通常不会让我知道。我只听说木茨是去了北域……”
  聂羽熙心头一紧,又是北域!
  “北域塞外,不是已然灭族了吗?”
  莫玖樱挑了挑眉:“齐溯哥哥这样说的?”
  “难道不是吗?”
  “是也不是。”莫玖樱突然谨慎起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门外,语声也变低了些,“这话我只是与你随便说说,你切莫说出去。我爹从前是主掌路朝对外谈判的特使,如今在朝中也担任统理塞外各种情报之责,是以许多消息来得更灵通些。”
  她说着,将脑袋更凑近些,语声也更低了:“我也是有一次无意间听见爹爹与兄长密谈,说是北域塞外那片荒漠,也就是曾经漠亚的领土,早在十年前便悄无声息地重新崛起了。而且初露端倪时便已然根基深种,想必也是暗中部属了许多年。”
  “当年一役虽一度将他们的国度夷为平地,可漠亚外延山高地阔、沙漠茫茫,战败后余孽四散逃亡,我朝并无能力赶尽杀绝。漠亚子民人人骁勇又个个身强、筋骨奇绝且执念颇深,更可怕的是,他们从未放弃复国复仇的念头。”
  “那残留不足一成的漠亚人,用了十年时间重新聚拢在一起,建立了一个小小的部落。部落没有常驻地,联络十分隐秘,漠亚人依然居无定所、四散天涯,而那时便听说……”莫玖樱面上终于流露一丝仓皇,“听说他们带着满心的仇恨,以各种面貌暗藏在我朝境内多年,有的娶妻生子、有的勤于买卖、甚至有的行医济世……待陛下发现端倪时,他们早已藏在了详实的生活背后,想要逐一拔除几乎是不可能了。”
  “到如今,那个小小的部落更是日益壮大,虽尚未称国,却不容小觑。”
  聂羽熙只觉这夏夜里忽然寒风飒飒,令她簌簌战栗:“你的意思是,漠亚人遍布四周,可能就是我们身边的任何人?”
  莫玖樱挥了挥手:“身边?这倒是多虑了,他们为复国而埋伏在路朝,也不能这么蠢,跑到我们这些侯府战将门中来,岂不自投罗网?”说完她再次压低声音,“我还听说,眼下最让陛下头疼的便是北域了。八年前,都说木茨是死在探听北域内乱之事,对外便说是战死,我却觉得木茨去的或许是塞外,总之一去便再没有回来。若我猜得没错,可见这么多年过去,漠亚余孽仍是丧心病狂……”
  在聂羽熙听来这简直是路朝即将大祸临头的征兆,可莫玖樱说起来却津津乐道,像是骄傲地谈论着八卦,偶尔从眼里流露一丝紧张,也仿佛只是为了强调故事的神秘和刺激。
  可是,既然这些消息她是从莫侯爷和莫柒寒的密谈中听见的,那代表莫柒寒对这一切了如指掌,又为何没有告知齐溯?
  她不太确定地问:“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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