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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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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风雅俊秀的公子幻成清水芙蓉的美人,而英姿飒爽的姑娘成了俊朗不凡的公子。
  两人各自回房更衣打扮,又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新扮相,不约而同地点头自叹,再相聚看看彼此——莫玖樱忽然眼睛都直了。
  “羽熙……”她激动地两眼放光,“你真是太美了!”
  聂羽熙从莫玖樱的服饰里挑选了一套看上去款式最简单、也最不显豪门气场的褙子,内里是白底深蓝绣纹的小衣,外层是淡蓝色薄纱披衫,薄纱镶着极细的银丝,在阳光下有细碎的光熠熠闪烁。
  做男装打扮时,她满头的长发束成单调发髻,莫玖樱只知她长得清秀,五官匀称标致,肤质细腻,可一旦有了刘海和发辫的修饰,那对水湾眉顿时灵气逼人,那双杏眼更是灵动起来,面部轮廓在发丝错落的阴影间显得婉约动人,衬得五官也更立体了。而她总也藏在直裾衫下看似平平无奇的身段,此刻隔着半透明的薄纱外衣显出了玲珑风韵,简直撩人心魂。
  “羽熙!”莫玖樱一把将她抱紧,“你怎么这么好看!”
  聂羽熙有些心虚地笑——还不是怕被人认出来,偷偷化了个妆!
  换装完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压低脑袋,并肩从后门走了出去。
  越是靠近比武场,人流便越是拥挤起来,车水马龙的承安大街也被挤挤人潮堵得水泄不通。
  熠王和齐溯正坐在其中一辆马车上,笃定地享受着千载难逢的“堵车”。
  按理作为亲王的马车,即便真的遇上拥堵,也总是有人策马开道的,只是这一回,他特地免了这项优待。
  他正从府中赶往皇城,赴帝王之约。这日早朝时,他亲自向皇帝提请,说是关于平成国一事有了些许尚未成熟的策略,待回府思虑周全再入宫求见,定的,便是眼下这个时辰。
  皇帝连日来为平成国一事愁肠百结,一听他有对策,自然心存期待。熠王是故意走了这条必然被比试所影响的承安大街,冒着些许被责罚的危险,故意选择迟到,若皇帝心生疑窦,便会细细查问原由,他便有机会将皇帝久等的怒意,引到烈王头上。
  他打着如意算盘,面上却装作心急如焚,时不时掀开窗洞的帘子往外探看,嘴里还喃喃埋怨:“今日这承安大街是怎了?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
  忽然,他的目光被一抹淡蓝色的身影牢牢抓住,一时连话都没能说完——那是何人?帝都何时来了这样一位如梦似幻的美人?那恰到好处的身段、万里无一的容颜、落落大方的举止、从容不迫的眼神……她的美又不仅仅处于这些外在,这还是熠王头一回与一位女子初见,便感受到源于心底的震颤,悸动之余却又有着莫名的安然。
  乍看似曾相识,细看却又从未见过。


第51章 谁准你换的女装!
  齐溯正等着熠王把计划好的对话说完,好接下半句“听御征说好像是嫣婉楼有什么比试”。
  他并没有与熠王一起入宫的意思,与他一同乘车是为了对入宫后的言谈进一步演练,势必借用这次“迟到”,令陛下得知市井中的繁杂已然影响了政务,而那繁杂又有烈王的参与,同时还要说得云淡风轻,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为了保证自己绝对的置身事外,即便不在宫里,他二人也要将这出“对外界纷扰一无所知,一心只为陛下分忧”的戏码做足。
  不料,熠王这台词念了一半竟戛然而止。
  “怎了?”齐溯也将脑袋凑到窗洞前与他一同探看,顿时,他也惊了。震惊之余又莫名心慌,更有情难自已的怦然,心绪烦杂以至一时间汇成蒸腾的怒意——她怎可如此无法无天!谁允许她擅自穿上女装出来招摇过市?!被人认出来怎么办?遇上贼人如何是好?
  眼下当着熠王的面,他更是束手无策,不敢提及只字片语,更无从确认他有没有将她认出来。
  熠王感受到齐溯的异样,回转身来,揶揄道:“原来三弟也有对着美人发愣的时候。”
  听上去他似乎并没有认出来,齐溯暗暗松了口气,跌坐回去,却也不敢掉以轻心,提了提嘴角算是回应。
  “只可惜,红颜已配佳人,相见恨晚啊。”
  这话顿时又将齐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殿下在说什么?”
  熠王失笑:“那女子身边有位公子,与她甚是亲密,想必早已许了人家,轮不到咱俩了!”
  齐溯到这会儿才终于确信熠王并没有认出聂羽熙和莫玖樱,心绪也放松了些:“世上美人何止千万,即无缘便罢了。”
  “是啊,若是尚未婚配,我倒真想娶进门来。”熠王似真似假道。
  齐溯心头一紧:“殿下姻亲哪能如此随意,只见了一面,身份底细不明的女子,怎可说娶就娶?”
  熠王见齐溯如此认真,不免解释一番:“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只是那女子除了容姿绝色,更是似曾相识,我才有此玩笑。你也知道,我心怀大业,并无心思谈情说爱,更何况我自幼长在宫中,见过的美人岂是少数?我并不以貌取人,三弟不用为我担忧。”说完,他忽然虚了虚眼,表情里有一丝调侃,“我看你如此认真,可是动了儿女心思?
  “殿下……”齐溯又是心弦一震,勉强克制着才没有露怯。
  熠王长笑起来:“三弟与我倒是眼光相似,若有一日你我当真同时看上一名女子,你说该给谁?”
  齐溯知道熠王说的全是玩笑话,可他却烦透了这个玩笑,心不在焉地答道:“若真有那一日,便让那名女子自己选择吧。”
  “呵呵呵你倒是心宽!这一点我与你有所不同,我若真心想娶一名女子,纵是用尽强权,也必得之。”
  齐溯心头一滞,又惴惴不安起来——他这番话究竟只是有感而发,还是特有所指?
  熠王本就对聂羽熙格外赏识,那种赏识早已超出了亲王对谋士该有的态度,与其说赏识,说青睐更贴切几分。好在她如今尚有男儿身做幌子,有朝一日真相大白……难保熠王不会真的以强权胁迫她嫁他为妃。
  介时他又该如何是好?
  怪只怪那聂羽熙,分明这么讨人喜欢,她自己却浑然不觉,总以为普天之下全是君子之交,谁都不会喜欢上她,也不知她这究竟算狂妄自大还是妄自菲薄。
  齐溯默默叹了口气——当务之急要给她安排的那个身份,除了“合理”,还得是一个“不会被抢走”的身份,可把他难倒了。
  聂羽熙和莫玖樱偷偷摸摸溜回齐府已是傍晚,一路上莫玖樱都在不停地质疑最后那场比试的公正性。
  “我就想不明白,烈王那糟糕的射技,怎可能比那位萧公子多得三分?你说,这里头是不是有猫腻?!”
  聂羽熙哭笑不得——当然是有猫腻,必须有啊!最终的结果可不就是为了让烈王赢吗?只可惜那烈王的骑射实在不如人意,萧公子都恨不得将箭往空地上射了,他还是靠着充当“靶子”的人偷换弓箭才险胜一筹。
  然而这些却不能告诉莫玖樱。
  “我不太懂骑射。”她装傻充愣,“不过既然是这么大规模的比赛,应该不会弄虚作假吧?”
  “怎么不会,谁不知道他是亲王!你没听围观人群都在窃窃私语,说什么国难当头,亲王竟在这市井中为了纵情声色而全然不顾政务……说明大家都知道他的身份啊!”
  聂羽熙扯了扯嘴角——她当然知道,就连那些窃窃私语的人也是齐溯和熠王安排的托。
  “再者,也不只我一人看出猫腻,有好几人看出来了呢!正想揭穿,谁知看台上不知哪里来莽夫,有眼无珠,只会瞎喝彩。我看就是烈王自己安排的人!”
  聂羽熙拍了拍她的肩宽慰道:“行了!你都说了他是亲王,他想赢,谁敢拦着?要是真让那些不明就里的百姓失口指正,万一烈王发怒大开杀戒怎么办?至于你……他虽不敢杀你,可你打扮成这样出门,本就是为了避人口实,一闹腾不都露馅了?所以不管那些瞎嚷嚷的观众是不是他的人,总算也做了件好事。”
  莫玖樱歪着脖子想了想,点头道:“你这么说也是有点道理。还是羽熙聪明!”她欢喜地搂着她的手臂往东厢房走,谁知刚跨进院门,便见到了齐溯铁青的脸。
  “大人!”聂羽熙只顾着见了他高兴,一时忘了自己眼下还“人赃并获”着,毫不在意地迎上前去,“好些天没见大人回来用膳了,今日可有时间陪我?”
  莫玖樱急得在她身后拼命拽她的外衫,她却浑然不知。只见齐溯冷眸一扫,莫玖樱心底狠狠一怵,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四位大哥中,齐溯哥哥向来是最凶的,他那凌厉的眼神像是夹了利箭,生气时只消看人一眼,便能让人立刻矮上半截,恐怕再过一会儿,聂羽熙也难保此刻淡定的模样。
  聂羽熙听见身后的响动,纳闷地回头看了一眼,无畏地笑:“玖樱是越来越识趣了啊!”
  齐溯原本真是怒火中烧,可一见她脸上的盈盈笑意……更何况女装的她恍若落入凡尘的仙子,那一身轻薄的淡蓝色纱衣,在月光下也泛着细碎微芒,乍一看,像是将整个星河都穿在了身上……
  他看着她便出了神,半晌才想起自己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主要目的——全因她自作主张穿了女装抛头露面,才惹来了本不该有的麻烦,更给他们的将来造成了天大的阻碍!
  险些被她迷惑的齐溯重拾愤怒,狠狠道:“谁准你换的女装?”
  聂羽熙愣了愣:“你不说我都忘了!”她笑得更灿烂,甚至提起纱衣轻轻晃了几下,“好看吧?”
  齐溯一面怒意蓬勃,一面又心柔似水,一来二去简直要发疯,干脆背过身去不看她:“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换回女装,你非但违令,还胆敢到府外招摇!罚你禁足十日,茹素!”
  “又来?!”聂羽熙急了,绕到他身前,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大人……我错了!只是给烈王设的局是我想出来的,我实在太想见证最后一幕了……“她努着嘴扯了扯他的袖子,“我是为掩人耳目才特地和玖樱换了装,肯定没有被人认出来,我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话,不会给大人招来麻烦的……”
  齐溯没好气地垂首看她,到头来,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惹他生气吗?
  他重重吐了口气,又背过身去:“今日熠王殿下从马车里往外看,恰好看见了你。”
  聂羽熙倒抽一口冷气:“这么巧?!他认出我了?”
  “倒没有,只是……”
  聂羽熙又绕到他面前:“他没有认出我,可不正说明我乔装成功嘛!就连与我熟识之人都没认出来,大人还生什么气呢……”
  齐溯只觉对牛弹琴,再次甩了袖子背身而去:“想不明白便在禁足期间慢慢想吧!”
  她可是头一回穿上路朝的女装,却并不是为他而穿。甚至……他不愿再想下去,不知为何,他竟有那么一刻想让她永远穿着男装,甚至将她永远藏在府中,再也不为外人看见……
  他走了两步,只听身后传来略带怒意的吼声:“齐溯!”
  他顿了顿,停住了脚步。
  她的语声却不知为何凉了下来,幽幽然又似有凄楚:“齐溯,你能不能不这么背对我?”
  齐溯不明所以,转过身面向她:“你还有什么……”
  话没说完便愣住了,她这是什么眼神?为什么忽然显得这样悲伤?
  聂羽熙唇边的笑容苦涩得像哭:“你能不能不要一不高兴就冷着脸转身而去,就好像再也不会喜欢我了……你对我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吗?”她又低头笑了笑,“也是,连亲情都这么脆弱,又何况……”
  一瞬间,她落入了紧实的怀抱。
  “对不起。”齐溯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语中满是心疼,“再也不会了。我只是……”他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许诺于你,再也不会了。”


第52章 纵情嫣婉楼
  聂羽熙始终也没弄明白齐溯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不过他的拥抱仍旧炙热如昔,令她的心稍稍定了几分。
  “你不喜欢我穿女装吗?”她问。
  “自然不是。”齐溯拥着她深深吸了口气道,“莫再妄自菲薄,你如何我都喜欢。”
  妄自菲薄?
  这四个字瞬间触到了聂羽熙心底某处藏匿至深的痛楚,她目光一黯,整张脸都埋进他的怀抱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突如其来的眼泪,若不然,他会以为她是个情绪不稳定的怪人吧?
  她安静地听着他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勉力稳住思绪,良久才缓过劲来,开口已是淡然:“爸爸本来也是很喜欢我的,可后来,他开始在我难受时转身离开,眼神变得冷酷、甚至充满厌恶……我小时候总在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一定是因为我不够好吧?我努力克制情绪,安静乖巧,为他们做家务、对他们笑……可都没用。”她吸了吸鼻子,苦笑里满是自嘲,“长大后我才明白其中的原由,明白爸爸对我的态度和我的行为举止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来不及了。”
  “齐溯……”聂羽熙抬头,痴痴地凝望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小时候认定的除了妈妈再没有人爱我,像一颗种子埋在了这里,这么多年早就扎根了。我知道不该轻易对感情失望,不该因为一个背影就心灰意冷,更不该把自己的童年阴影强加在你身上,可是……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改的,好吗?”
  齐溯听着她失魂落魄的语调,即便看不到她的脸也能想象她此刻的黯然,他心疼得无以复加,眼下她就在他怀里,可他仍觉得不够,恨不能回到她的幼年,将那个备受冷落的孩童也一并拥入怀中。
  “不用勉强自己。羽熙,你哪里都好,是我的过错,往后我若做了什么让你不悦,告诉我便是。”
  柔声细语实在令人倍感安心。
  聂羽熙从前总觉得闺蜜们一旦谈了恋爱忽悲忽喜太矫情,谁知真遇上了那个人,她也逃不过一念地狱一念天堂的傻气。方才还郁郁寡欢,他不过安慰了一句,她又生龙活虎了。
  恢复元气的聂羽熙退出怀抱,又绕回正题:“那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齐溯苦笑不迭,难道女子的思绪都是这样跳脱?如此一来,他哪里还舍得对她生气。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犹豫片刻道:“我并未气你,只是担心而已。赶紧换回男装罢。”
  聂羽熙又恬着脸扬了扬外衫:“真的不好看吗?”
  齐溯怔了怔神,脱口而出:“好看极了。”
  ***
  烈王毫无意外地与秦昭一同住进了嫣婉楼,顺理成章地,有人向皇帝奏报了此事。
  第一日,皇帝听闻烈王未上朝是因为宿在了青楼里,暗骂一句“没出息的东西”便罢了。
  第二日,又听闻烈王仍宿在青楼里,皇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不过碍于边境大事,也无暇顾及。
  第三日,烈王仍未回朝,皇帝百忙之中去了后宫,找烈王生母宁贵妃告状,私底下斥责了几句,说她教子无方。
  第四日,奏报称烈王是因参加了嫣婉楼的花魁大赛,拔得头筹,奖赏便是与一位名妓同宿十日。
  皇帝终于勃然大怒,又联想前几日熠王面圣姗姗来迟,也提起过什么嫣婉楼里办了一场比试,当时他无暇细想,如今两件事摆在一块儿,怕是那不争气的儿子这一阵都把心思扑在了这等闲事上头!
  他一把将奏折扔得老远:“混账东西!这都什么时候了?国难当头,朕心力交瘁、文武百官也是殚精竭虑,而他作为亲王,不想着为朕分忧、为国解难,竟趁着朕无暇分身之际,堂而皇之地住进青楼,一连数日不曾上朝!”他怒火中烧,气得浑身战栗,“堂堂皇子,平日沉迷女色倒也罢了,竟还不知轻重到如此地步!!十日?好!你们谁都不准去找他,朕倒要看看,他预备住到几时!”
  这几日对聂羽熙来说,最期待的莫过于齐溯带来的这些消息,随着烈王自暴自弃的时间加长,皇帝的怒火也越烧越旺,恐怕到了十日后,不仅烈王、连他的生母都逃不了责罚。
  第五日,烈王仍未上朝,皇帝亲命密使暗中查探,势必将烈王在嫣婉楼里的一举一动记录详细。
  这一点熠王也早有预料,他为秦昭选了嫣婉楼里视野最开阔的那套厢房,厢房位于东南角上,除了内侧的走马朗,外侧更设有观景用的双面回廊,说起来是为她留了最上等的厢房,实质上却是为便于窥视,外加秦昭十分愿意配合,即便皇上没有命人暗查,也自有江湖高手会做这些事,将烈王沉迷声色的一言一行皆记录在案,以备后手。
  皇上既然已亲自下令,便是下一步行动开始的好时机。
  聂羽熙听完笑得花枝乱颤:“那位密使竟要日夜窥探亲王纵情肉欲,你说这算美差还是苦差?”
  齐溯眉头一皱,敲了敲她的脑门:“胡思乱想!”
  “其实我在想,不如趁此机会,让秦昭灌烈王几杯酒,再惹他些不该说的话,比如吐槽一下朝局、讲讲皇上的坏话……”她笑得精怪,“大人觉得这是不是绝妙的主意?”
  齐溯点头称是:“确实绝妙。”
  “那……赶紧设计台词送进去?”
  齐溯莞尔一笑:“羽熙不用费心,此事早已安排妥当。陛下之命一出,便有人通过暗哨声将消息传了过去,想必此时,秦昭已然在与烈王共饮了。”
  聂羽熙忍不住大鼓几掌:“高,真是高啊!熠王殿下果真是思虑长远,滴水不漏。”
  齐溯抿唇不语,虚着眼看她,目光骇人。
  聂羽熙一见那眼神,心领神会地将整个身子都贴了过去:“不过我觉得我们家大人比熠王殿下更有智慧、更高明、更完美!”
  齐溯对这个反应表示满意,继又逗她:“你倒说说,我高明在何处?”
  聂羽熙狡黠一笑:“自然是高明在看上我了啊!”
  往后几日的早朝,皇帝无暇再提烈王一事,只因派去平成国的探子回报看来,形势日趋严峻。平成国使臣面上仍在掰扯得失利弊,背地里却将开战前的一应准备都做足了——两日前兵马集结、加固防线;一日前选定主帅、定下了先、中、后三驱的方阵及人数;这日更是极为隐秘地筹谋了一整日,想必已然演练了兵阵……
  到这一步,恐怕世人皆知此战在所难免,皇帝终于下令,命驻守南域的齐翱军开始整顿军备,随时待命。
  按照约定,齐溯对聂羽熙未有隐瞒,她虽在府上并未出门,关于战事的一应进展却也大致清楚。
  到这一刻,她也坐不住了,不顾形象地拍案而起:“待命?人家武器都拿在手上,队伍都排好了,咱们这还只是待命?陛下有拖延症吗?”
  齐溯眼神一怵,蒙了她的嘴:“胡说什么!”
  聂羽熙知道自己失言,收了收脖子,小声道:“你们都不给他提个醒,告诉他这事要早做准备吗?”
  齐溯拍了拍她的脑袋,跟着小小声答:“放出来的消息自然只是待命,实际上南域早已严密布防,况且平成国比起路朝,战力着实弱了许多,无须忌惮。不过,不到最后一刻,陛下绝不会下放兵符,无论我们做了多少准备,也只能称之为‘待命’罢了。”
  “兵符……”聂羽熙忽然想起梦中,陆尘煜提到齐溯在没有兵符的情况下先行发兵,总觉得或许这也是个隐患。
  齐溯见她默念这两个字陷入沉思,问道:“羽熙可知兵符是何物?”
  “嗯,知道……是不是没有兵符就一定不可以发兵?再紧急的状况也不行?”
  “理论上确实如此,不过齐翱军在帝都驻守的三万兵马曾有迫于情势危急、而先于兵符出征的先例,算是个不成文的特许,一旦出现危局,我有权在请命的同时率先出兵。”齐溯笑得轻松,“你不必担忧,我十四岁便跟随父亲上战场,至今已历经十年沙场,绝不会轻易落败。况且现在,还有你。”
  “嗯?”聂羽熙将脸凑过去,“有我如何?”
  “有你便有了牵挂,我自然更谨慎小心,绝不贸然舍命。”
  聂羽熙似乎仍不满意:“什么叫贸然舍命,是绝对不能舍命!你必须毫发无伤地回来,知道吗!”
  齐溯为难:“战场凶险,毫发无伤我实难作保……”
  聂羽熙虎起脸:“哪有这样的,至少也该带着百分百的决心去做!就算受伤,也不能是重伤,在这里医疗设备有限,就算我是个手术高手,内伤太重也很难……”
  齐溯面上笑着,眼里却全是动容:“好了羽熙,我不会死,也不会重伤,答应你。”
  “拉钩!”聂羽熙伸出小指,“把你的小指头伸出来,与我勾一勾,便是诺言。”
  齐溯愣愣地照做,小指还没碰上,小厮来报:熠王送来了紧急密函。


第53章 不许胡闹
  齐溯展开揉成小纸卷的密函,匆匆一阅,面容瞬间严肃起来。
  “怎么了?”聂羽熙也跟着紧张了。
  “灼笙飞鸽传书,说平成国的情形比奏报更为紧迫,陛下派去的密探全从南域着手暗查,而平成国真正的大军早已悄悄藏匿在西域塞外鸟无人迹的森林中,人数比陛下所知的五万大军更多了一万,且今日已然动了粮草。想必这密函到我手上时,平成国已然发兵!”
  聂羽熙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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