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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路朝做团宠[穿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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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想必这密函到我手上时,平成国已然发兵!”
聂羽熙面色一白:“这是灼笙说的?他回来了?”
“他在传书中称还有些事未了结,暂时无法脱身。熠王已然安排人手进宫请旨意,并要我即刻使用特权,带领三万齐翱军先行出征。”
“你……真的要去?”方才还大义凛然说要早做准备的聂羽熙,一听真要出兵,立刻怂了。
“那是自然!西域防线向来最为薄弱,驻守的齐翱军又分了大半去南域,若他们真的看准了薄弱处一举攻入,难免州县失守,百姓遭殃。”齐溯说话间已然披上战甲,匆匆喊道,“御征!”
“准备出兵。”
御征了然:“是!”
“不不不!”聂羽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更何况消息来自于极有可能就是那个紫衣男人的灼笙,最可怕的是灼笙没有回来!
虽然按照梦境的进程而言,那可怕的一幕就发生在这一次战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万一是呢?万一战场上发生了什么变化,灼笙突然领兵出征了呢?!
“别走,大人你等等!”她心急火燎地追上去,不由分说将齐溯拖住。
齐溯回过头来,温和一笑:“羽熙,这一仗总要打的,不用担心,我有把握大获全胜,你在府上等我回来就好。”
“不,不是……你听我说……”聂羽熙大脑飞转,试图找个合适的理由,“既然熠王殿下已经向陛下请命,何不等兵符到了再发兵?”
“来不及了,南域的防线面对六万大军最多支撑两日,况且平成国境内的五万大军必然会紧随其后,若是让这十一万大军成功会和,便是一场苦战……”齐溯耐着性子又扬了扬嘴角,“羽熙,我是齐翱军的主帅,上战场是我的使命。”
“可是……你想啊,陛下派出那么多训练有素的精锐密探,都没有发现平成国的异动,灼笙一人之力又怎么可能了如指掌?那可是六万人啊!六万大军从平成国隐入山林,路途遥远且声势浩大,路朝的密探怎么就毫无察觉?”
聂羽熙原本只是想找些个借口拖延时间,谁知这么一分析,自己都觉得有理有据,惊恐节节攀升,死死拽着齐溯的手:“求你了,不要去……这是个陷阱,你会死的,不要去!”
齐溯竟被她抓得都有些疼了,她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苍白,冰凉、战栗,像是濒死之人抓着最后的生机。她的眼瞪得滚圆,空洞的目光里,惊惧和哀求一览无余。
她为何怕成这样?她说的陷阱又是什么?
齐溯长长叹了口气,回握住她的手,尽可能以最快的方式解释道:“羽熙,灼笙已然跟随熠王殿下七年,七年来的大小战事,他都有参与暗查,我虽不知他暗查是具体是怎么做的,可他提供的消息从未出过岔子。不得不说,他真有这超凡的能耐,更胜过我朝御前所有的密探。所以……”他松手拍了拍聂羽熙的脑袋,“灼笙是绝对可信的,没有陷阱,我必须即刻出发,不然,惨死的百姓会比场次汉州水灾更多。羽熙,你不是向来最见不得无辜的人丧命吗?乖,放开手,我必须走了。”
他越是对灼笙深信不疑,聂羽熙便越是不安。她甚至想立刻将自己的疑虑和推理全盘托出,可是……
“主子,帝都驻守军已集结完毕。”御征也已身负戎装,显然是来催促他的。
“知道了。”齐溯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语调中除了焦急,也多了几分不耐,“羽熙,松开手,听话。”
“不……不……”聂羽熙拼命摇头,脑中不断浮现梦里的画面,来来回回全是他被一剑穿心的结局……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仿佛一撒手就是永别。
“齐溯……齐溯你听我说,也许平成国狡猾奸诈,这是他们故意放出的烟幕弹呢?也许,这是调虎离山,也许……这就是陷阱呢!”她牙齿打颤语无伦次,“你听我的,一定要听我的!再等等,等更多确认的消息再去!”
“聂羽熙!”齐溯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耐心,目光变得犀利、语调也随之转冷,“你别闹了!我是将军,行军打仗保卫疆土是我的本职,非但这一次我非去不可,往后也时不时会有新的战事,你若无法接受这一点,何谈留在我身旁?”
聂羽熙被瞪得发憷,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几乎忘了他不怒自威的那一面,他鹰一般的眸子仿佛有着操纵人心的特异功能,被那样的眸光一扫,纵使她千万般不愿,也不由自主地照做了。
她刚一泄力,齐溯的手瞬间抽走,再没有耽误片刻便扬长而去。长时间的紧握使她双手发僵,空洞洞地维持着怪异的姿势无法动弹,她浑身战栗地目送他越走越远,心痛的感觉比任何一次梦醒更为猛烈。
片刻之后,莫玖樱来了。
“羽熙?”她被聂羽熙满面纵横的泪吓了一跳,立刻上前抱住她,“羽熙你怎么了?没事,没事……”
聂羽熙在她怀里瞬间脱力,一路下滑最终一屁股坐在地上,顺势将脑袋埋在膝盖前,整个人缩成一团。
玖樱拉不住她,也只好跟着蹲下:“羽熙,莫怕,不会有事的,我陪着你,没事。”
不知过了多久,聂羽熙才抬起头来,憔悴得像个死魂。
“你怎么会来?”见莫玖樱还坐在她身边,她嗡着鼻子问。她还记得莫玖樱原本说了要出门取定制好的新衣。
“齐溯哥哥命人传话,让我来看看你。你到底怎么了?“她凑近聂羽熙的脸,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伤心成这样?齐溯哥哥对你不好?”
聂羽熙用力将自己的整张脸都揉了一遍,吸了吸鼻子道:“他去打仗了,拦都拦不住。”
莫玖樱不解:“你想拦他?为什么?”( ?° ?? ?°)?棠( ?° ?? ?°)?芯( ?° ?? ?°)?最( ?° ?? ?°)?帅( ?° ?? ?°)?最高( ?° ?? ?°)?的( ?° ?? ?°)?侯( ?° ?? ?°)?哥( ?° ?? ?°)?整( ?° ?? ?°)?理( ?° ?? ?°)?
“我……我怕他……”只要一想到齐溯有可能再也回不来,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便又汹涌起来,哽咽得连话都说不完。
谁知莫玖樱却在一旁啼笑皆非:“羽熙……你真是多虑了啊!那可是齐翱军诶,敌方却只是区区平成国,齐溯哥哥是主帅,你居然以为他可能战死在这种不值一提的小战事上?”
“不值一提?”
“是啊!”莫玖樱说得斩钉截铁,“平成国论疆土不及我朝的二十分之一,地处南域塞外,饱受水患、连年饥荒,莫说研制什么武器,百姓时常连饱饭都吃不上。你说……他们的兵人能有多少战力?”
“是这样吗?”聂羽熙听到这些话,心情终于稍稍放松一些。
“不然又怎会甘愿向我朝称臣,作为属国呢?属国作乱,多半只是闹个虚名,为多讨些封赏,不成大器的。想必前阵子汉州经历水灾时,同样沿江的平成国也未曾幸免,这又是来撒泼打滚,找我朝接济难民来了。”
莫玖樱动了动两条腿,换了个坐姿,正准备说下去,只见绵锦儿立在门口欠了欠身子:“羽熙,莫小姐,陆公子来了。”
“尘煜哥哥?”莫玖樱挥了挥手,“请他进来。”
绵锦儿不为所动,静静看着聂羽熙,仿佛等着她的首肯。
聂羽熙对上她的眸子,一眼看出那里头掩不住的担忧,抱歉地笑了笑:“锦儿,我没事。请陆大哥进来吧。”
“是。”绵锦儿欠了欠身子转身而去。
莫玖樱冲她做了个鬼脸,没好气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
聂羽熙无奈:“毕竟你不是齐府的人嘛……”
“才不是,她以前对我可恭敬了。她这是喜欢你,嫉妒我!”
聂羽熙更无奈了:“说什么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眼光这么古怪……”
莫玖樱又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聂羽熙你不是吧!绵锦儿喜欢你,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你别拿我说事儿,她并不知道你是女子啊。”
聂羽熙眉头深锁回想许久,她似乎也曾有一刻这么怀疑过,可绵锦儿除了每日按时给她送吃的,平时生活上照顾周全之外,也并没有过任何表示,她以为那只是大丫鬟的分内事呢……
陆尘煜和沈丹青是一同来的,还带来了望月阁的酱肘子。
聂羽熙见他们,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陆大哥,丹青嫂嫂。”
沈丹青见她那张浮肿泛红的脸,便知道是刚哭猛了,心疼地搀她坐下:“羽熙,看把你难受得,我看着都心疼,不哭了啊。”
忽然被当成孩子哄,聂羽熙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难为情地点点头:“嗯,你们怎突然来了?”
陆尘煜大咧咧地解释道:“嗨!还不是三哥,一面赶着出征,一面还不忘让人找我过来劝劝你。说是你把战事想得太可怕,把自己都给吓坏了,要我这当副将的来说些行军打仗的门道给你听,好让你宽宽心。”他说着,好奇地凑近聂羽熙的脸,“哟呵,还真哭过了啊?嗨,你看我,心里还老觉得你是个男的,见你这样,一时半会儿还真难适应。”
第54章 三个人的轮番洗脑
聂羽熙见陆尘煜并没有随军出征,心下又安了几分。既然他在这里,那么这一场战争便更不像是梦里那场了。
如此一来,她反倒被他不着边际的打趣话逗笑了:“你要真把我当男的,还能让丹青嫂嫂这么挽着我?”
“那自然不成!”他瞟了沈丹青一眼,“你说我们才成婚没几日,依礼她不该出门,可一听说你需要安慰,赶忙就跟来了,说什么比起玖樱,她更能理解你的心情……”
沈丹青拍了拍聂羽熙的手背,笑容里满是感同身受的意味:“莫大哥未曾行军打仗,玖樱自然不及我懂得这份心思。尘煜头一回随军出征时,我亦是如你这般牵肠挂肚呢。”
陆尘煜抓了抓脑袋,脸上笑得甜蜜,嘴上却倔强反驳:“我记得你当年送我的时候笑得很是欢乐,一点儿也看不出担忧的样子。”
“那只因我知道齐翱军的战力,也信得过你的能耐。”沈丹青静静凝视聂羽熙的眸子,“羽熙,你可信得过齐大哥?”
聂羽熙被问住了——尽管总是听说齐溯的丰功伟绩,听说他武功了得,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可她从未见过他凯旋而归的英姿,却见过他身负重伤倒在血泊中,更在梦里好几次亲眼目睹他从垂死挣扎到气尽而亡……
所以,她应该信得过他吗?信得过,就可以不担心吗?
莫玖樱见她迟迟答不上话,打圆场道:“羽熙真是傻得可爱,她甚至认为齐溯哥哥会败给平成国。你们来之前我正在向她解释平成国有多不堪一击呢!正好,我对战事确实一知半解,或许不足取信,尘煜哥哥可是沙场老将,赶紧说说!”
陆尘煜一听这话便坐不住了,不可置信道:“羽熙,你竟以为三哥亲自领着齐翱军出征,会败给平成国?说出去岂不贻笑大方!那平成国也不是第一回闹事了,往年他们闹腾,根本用不上齐翱军,他们那战力,与我朝随意一支军队对阵都是以卵击石,此番陛下钦点齐翱军迎战,不过是为了彻底打压他们的气焰,好叫他们消停几年,别总是仗着自己练了几万兵将就不知天高地厚。”
沈丹青趁他说话间,将带来的酱肘子打开,搁在案几上:“羽熙,饿了吧,先吃点。这也是齐大哥要尘煜去买的,你看,他对你可是一百个用心。”
聂羽熙舔了舔嘴唇,哭了这么久,晚饭都没顾上吃,这会儿确实有些饿了,顺手抓了一块,一面啃肉一面嘟囔:“他刚才对我可凶了!”
莫玖樱也跟着抓起一块:“还不是因为你拦着他,羽熙,虽然我府上未有武官,可我爹是使臣,也有冒着风险出使的时候,我虽也担心,可从小就知道国事面前,不提私情的道理。以后你可不能再这么鲁莽了,你这一耍小性子,可能就耍丢了许多百姓的命。”
沈丹青点头称是:“玖樱妹妹说得极是。男儿在外保家卫国,我们女子虽帮不上什么忙,却也不能拖后腿不是?你与齐大哥相好,若有一日终成眷属,往后这样事还多着,我们路朝有个不成文的习俗,丈夫出征,妻子再担惊受怕也不得面露忧伤,要笑脸相送,才能有个好兆头。”
陆尘煜跟着道:“正是!三哥今日出征不过是先行,待陛下宣旨,我得了兵符便要领兵与他会和,介时让你好生瞧瞧丹青是如何相送的。”
他们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拼命给聂羽熙洗脑,聂羽熙只觉应接不暇,好在也令她宽慰不少,思维渐渐清晰起来。
思虑再三,她提出新的疑问:“能不能说说灼笙?其实最令我不安的倒不是战事本身,而是……发兵打仗这么大的事,竟只凭灼笙的一封密函,而他在南域近况如何却一概不知。万一他意外被擒,在胁迫下传回了假消息呢?万一密函在传回途中被人动了手脚呢?万一他自以为暗查成功,其实早就被识破,他所得到的消息都是假的呢?万一他只是看错了呢?万一……”
“停,停停!”陆尘煜忍无可忍地打断,“我说羽熙,你从前也不是这样啊,怎暴露了女子身份,顿时婆婆妈妈起来了。你以为熠王殿下愚蠢吗?他用灼笙七年了,灼笙办差的本事和衷心是有目共睹的,不然他早换人了。灼笙平日看似不善言谈,实际上可是伪装高手,他非但精通数种语言,还懂易容之术,这我可是亲眼见过。”
他抬眼回忆片刻,继续说:“约莫六年前,熠王殿下奉命暗访帝都城内的一家地下赌庄,据说那里藏着数名漠亚余孽。熠王殿下命灼笙负责暗查,灼笙是当着我的面乔装打扮,将自己硬生生画成了七旬老叟,非但那张脸画得几可乱真,连神态、身姿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所以若要问及我朝有哪位密探能轻松混进敌方阵营,精确无误地打探消息,也只能是灼笙了!”
虽然灼笙善于易容这件事是个十分重要的信息,可聂羽熙更关注的却是另外四个字——“漠亚余孽?”
“可不是嘛!当时漠亚再称国不久,竟在我朝发现许多余孽,他们隐姓埋名,藏匿在街头巷尾,与平常百姓一同生活,全不知他们带着怎样的目的,又藏匿了多少年。当年陛下怒火中烧,严令全国搜索,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陆尘煜口若悬河,全然没有注意到莫玖樱对他疯狂地挤眉弄眼,倒是聂羽熙先向她投去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莫玖樱一见她那充满质问的眼神,顿时笑得比哭还难看:“羽熙……我不是故意骗你,我可以解释!我当时……当时……”她抱着脑袋哎哎叫唤了半晌,再抬眼时,只剩深刻的歉意,“对不起,羽熙!我当时对你产生了一丝丝,真的只有一丝丝怀疑,毕竟你是近来突然才出现的……”
聂羽熙不解:“怀疑……什么?”
“羽熙我知道错了!”莫玖樱抓其她的手,哀求道,“你答应我不生气我才告诉你!”
聂羽熙被她求得云里雾里,木木然道:“我生什么气?说吧。”
“我怀疑过你是漠亚人……”莫玖樱语速极快,含混不清地说了这么一句,才又恢复寻常口齿,“羽熙,你不要不理我,我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产生这么愚蠢的联想,不过当时我就下定决心,即便你是漠亚人,也不能改变我对你的喜欢!”
她这么一说,聂羽熙更费解了:“你怀疑我是漠亚人,所以把漠亚人的事告诉我?是为了看看我的反应吗?”
莫玖樱低头认错,嗫喏着将自己那日所有的计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罢了又频频道歉:“我错了,羽熙,我真的错了!齐溯哥哥已经骂过我了,他说他不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让你徒添烦恼,而且他还说我笨,说我这个方法太冒险……”
陆尘煜和沈丹青也是瞠目结舌,尤其是陆尘煜,惊得只差直接谩骂了:“这何止是冒险,简直是愚蠢至极!玖樱你真是……还给她吃花生,她要真是漠亚余孽,能乖乖当着你的面吃吗?如果吃了,中毒身亡,你又如何交代?还说什么即便她是漠亚人你也不改初衷,我看你真是……”
沈丹青见莫玖樱都双眼含泪了,拍了拍陆尘煜的手臂:“罢了,玖樱妹妹已经知错了,你就别再说她了。好在羽熙就是羽熙,无愧于我们这些喜爱她的朋友。”
聂羽熙有些烦躁,倒不是因为莫玖樱莫名其妙的试探,而是这样一来,原本整理好的信息又需要重新推断。
她叹了口气,淡淡道:“玖樱有这份警惕性倒值得赞赏,只是方式方法有待商榷……我现在有两件更重要的事需要再确认一下,可以请你如实作答吗?”
莫玖樱像是得了恩赦,顿时点头如捣蒜。
“第一,文武官员之间禁止互通消息,这个条陈纯粹是编的,还是确有其事?”
“确有其事!只是这件事不在禁止范围内。”
聂羽熙点了点头:“第二,所有漠亚人吃花生都会死吗?”
“传言是说十有八九不能吃,也确实有许多漠亚人吃了花生当场毙命。曾几何时漠亚也是我朝属国,与凡尔赛人交往甚密,听说漠亚王朝将服食花生拟定为极刑的一种。他们执行任务时,有的还会将花生镶在牙里,一旦暴露行踪,用以自尽。”
“既如此,陛下何苦还要暗查?要全朝百姓都在监督下吃几颗花生不就可以了?”
沈丹青解释道:“羽熙你有所不知,漠亚人视花生如毒药,自然避之不及,怎会轻易食用?若真要伪装,有的是法子,全民品尝实难做到。不过重臣府邸中自然是常备,凡有新人入府都要以此试炼的。”
莫玖樱立刻接口:“可不是吗!我看她小食柜子里有花生,还以为……”她瞟了聂羽熙一眼,小心道,“我还以为是齐溯哥哥对她的身份也有所怀疑,特地摆在那当做试探的……”
沈丹青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握住聂羽熙的手:“羽熙妹妹别听玖樱胡言乱语。齐大哥身系朝局安危,更谨慎些并不代表怀疑。”
聂羽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实际上那盘花生根本不是齐溯给的,而是她自己从现代拿来的。当时根本没想那么多,图方便才装在了食盒里,没想到牵扯出这么一档子事。不过想来,齐溯确实从来没有要求她吃过花生,应当也算是一种信赖吧。
她忽然庆幸自己对花生不过敏,否则可就百口莫辩了!
第55章 烈王被罚
酱肘子还剩最后一块,聂羽熙看另外几人似乎都没有要吃的意思,自顾自抓了起来。
她面上笑嘻嘻地啃着肘子,心底却在默默盘算——今日也算是有了不少收获,她对齐溯这么一通胡闹,可算是换来了天赐良机,决不能白白错过。
她咬下一块肉,边嚼边问:“陆大哥,你方才说的那个地下钱庄,后来怎么样了?可有发现漠亚余孽?”
“可不就是没有!漠亚余孽实在狡猾,也不知是不是事先得到了讯息,那日灼笙使劲浑身解数,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这就对了!
聂羽熙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暗暗叫好,看来她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她小心翼翼地问:“灼笙也是成年后才跟着熠王殿下的,熠王殿下也用花生试过他吗?”
陆尘煜抓了抓脑袋:“这我倒并未亲眼见过。不过熠王殿下心思细密,对待贴身侍卫,必定更加谨慎吧。”
“嗯……”聂羽熙啃完手中的肘子,嘬了嘬手指头,抬头向门外看了一眼,故作诧异道,“呀,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陆大哥和丹青嫂嫂要不要在府上留宿?我找人收拾一间厢房出来。”
她说得自然而然,眼看就要将丫鬟找来,陆尘煜愣了愣,沈丹青更是一时失笑:“羽熙,你说这话,可真有齐府夫人的风范呢。”
“什么呀!”聂羽熙皱了皱鼻子,“嫂嫂尽笑话我!”
陆尘煜起身道:“既然羽熙已能谈笑风生,我也算不负所托,我与丹青新婚不久,可不能在外留宿,这便回去了,往后若有战报,定然第一时间告知于你。”
聂羽熙抱拳:“多谢陆大哥。”
沈丹青冲她摇了摇头,她立刻会意,双手交叠在腰侧,温婉地欠下身子:“哥哥嫂嫂慢走。”
莫玖樱满眼欣赏地望着她:“羽熙真是怎么都好看。”
“你就别拿我打趣了,夜深了,也赶紧回去歇息吧!”
莫玖樱不太情愿:“我还想和你聊一会儿呢!”
“聊什……”忽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聂羽熙便不再推辞,直接问她,“对了,你方才说莫侯爷会出使去别国谈判?”
“那是自然,他是使臣出身嘛!”
“那……莫大哥也会去吗?”
莫玖樱摇了摇头:“兄长尚未袭爵,也并未任仕,不过爹爹一直说等鸿胪寺有行人职空出来,便让他去磨炼磨炼。”
“鸿胪寺?”聂羽熙虽有些历史知识,可对这些生涩的名词着实难懂,原本问惯了齐溯,可眼下也不知道他几时才能回来,只好不耻下问了。
好在莫玖樱竟也耐心解释起来:“鸿胪寺便是我爹所在的官属,专管塞外邦交之责。我爹是大鸿胪,‘行人’便是有资格持节令出使的下属官职。”
“噢——”聂羽熙大彻大悟般点头,心想或许平民百姓不知道官职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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