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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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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来到的这个燕朝,真是处处出其不意,跟她想象的古代生活差了不少,也不知今后还有什么更加离奇的事件颠覆她的印象。也许这个燕朝是古代某个朝代的平行时空,所以才会事事不同。

这样也好,方姚想道,既然女子在这里活动自由,以后想要上街逛一逛那就简单的很了,也不用刻意的女扮男装。

落下车帘,她怕看久了会让李言蹊疑心,毕竟方姚是个京城女子,对京城中的事情应该是十分熟悉的,若是自己一直观察来观察去,一不小子就露出什么破绽了。

李言蹊回到京城,心情有些复杂,自己又回到这个曾经让他踌躇满志,却也是铩羽归乡的地方。这一次回归,李言蹊更想要闯出自己的一片功业,但是见识到其中黑暗的他又不想因此失了自己的本心,与那些蝇营狗苟之人同流合污。他想要维持自己的高洁,又想要建功立业,其中矛盾取舍,真让人觉得前路有些寸步难行了。

各怀心事的两人,便因此没有发现对方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回到了正轨,后日起恢复早八点更新,明天也能晚八点之前了。





第21章 二十一章
京城之中皇宫位于城北中心,围绕皇城的东西两市居住的是王亲宗族和朝中官员,李言蹊的官职不大不小,居住在北城西市,位置不是很偏,也不是接近繁华之地。

马车赶了小半个时辰的路,从热闹街市一直到渐渐冷清,最后在一座三进三出的院落前停下了,正是李言蹊曾经住过的礼部员外府。原先被官府收回了的,官复原职之后这座宅子就又赐给了李言蹊居住。

“到了,下车。”李言蹊在余叔停下车驾后自己跳下了车,立即有两个仆人迎了上来,口里说着:“小的何顺/王明拜见老爷。”正是官府分给他的仆人。

“起来吧。”李言蹊手一挥,气势十足。转身却对着车里伸出了手,口里道:“怎么还不下来?”

方姚还在掀着车帘打量这个新环境,一道红漆的广亮大门出现在视野,门上高高的屋檐下挂着一个黑底金字的牌匾,上书“李府”二字。

方姚自然地伸出手,搭在他温热有力的右手上,牢牢抓住,另一只手扶着车门跳下了车。

阿罗其实已经跑了过来扶方姚下车的,见到李言蹊亲自如此便停住了,站在了二人身后。

“走。”李言蹊牵着方姚的手往里走,进了大门是一道青砖砌的影壁,上面是竹子浮雕的图案,竹为绿色,其他并无多少彩饰,又有两个年轻男仆和一个中年女仆迎出,拜道:“小的拜见老爷、夫人。”

方姚一看突然多了这么多的仆人,心头很是惊喜,原来李言蹊的官职比她想的要体面的多,她还以为来到京城也就是住一个小小院落,还是余叔几个仆人伺候而已。现在不仅院子这么大,还有这么多仆人,以后生活就更安适了。

想到以后要当一段时间的京官夫人,方姚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双婶儿?刘奇?没想到是你们。你们怎么?”李言蹊对着刚出现的几张面孔,也是十分惊讶。这三人是原本就在李家的仆人,李言蹊被贬之后就被官府收回了公中。  

中年妇女也是带着几分激动,笑容满面道:“老爷,听闻您回来了,奴婢几个还没有被府衙分出去,就想着回来伺候。苍天有眼,终于让小的们再见到老爷了。”

“快起来。”李言蹊虚扶了一把,三人便含着喜悦起身,都是轻车熟路的,跟着李言蹊一起进屋。

余叔、阿罗和阿锦三个也是很高兴,老爷官复原职已是大喜,现在再见故人更是感慨,双婶儿伸手摸了摸两个丫头的脸,像是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般,两个丫头心里也是欢喜的紧。

没想到李言蹊脾气挺臭,群众基础还不错,家里的仆人一个个对他又是尊敬又是亲近,可见他这人对一般人不差,只是对着上层怎么就忍不住自己的臭脾气了呢。

二人一起往院子里走,几个男仆都随余叔搬行李、赶马车、安排驭夫的住处什么的了,只有阿罗阿锦两人拿着方姚随身用的物品包袱,还有双婶儿跟着。

李言蹊带她进去,见到一座华丽的垂花门,中柱穿枋上悬着檐柱,檐柱上是花瓣莲叶,双鱼戏水的木雕,十分细致美丽,只是颜色有一些旧了。

“真是漂亮。”方姚心里赞叹,迈进门去,一座敞亮干净的内院子展现在眼前,中间是大堂屋,两边两间厢房。

家中无老人,大堂屋就是两人的住所。二人一起进了屋子,里面除了家具几乎空无一物,双婶儿倒了茶,道:“老爷、夫人,这里里外外都早就打扫干净了,就等老爷这几天回来了。一起如旧,老爷夫人大可放心。”

“很好。有双婶儿打理这些,我们很放心。”李言蹊微笑道,说着余叔带着两个男仆将两人的衣服箱子抬了进来,还有几个放置日常杂物的箱子。

双婶儿看了看一直微笑的方姚,道:“余叔,这里交给我们几个吧。”

李言蹊也道:“余叔,我的书可放到书房了?你先去搬书吧。”

“是。”余叔知道女眷的东西不能乱动,退下了。

双婶儿带着阿罗和阿锦两个人开始收拾东西,李言蹊随口问道:“双婶儿,你们几个是怎么回来的?”

双婶儿心里一乐,道:“半年前自从离开了李家,公中将张德一家分到了吏部邢大人家,一直没有将我们几个分到别家,我们几个也就没有找别的出路,后来听说老爷起复了,便托了点人,又回来了。老爷对我们这些下人的好我们都知恩的,怎么能不回来。”

“原来如此,你们有心了。”李言蹊心头温暖,又对方姚道:“这里一时半会儿只怕收拾不完,你我先到别处逛一逛吧。”

方姚正想仔细看看这座院子,当然愿意,当下喝光了杯子里的茶水,自己抢先一步屁颠儿屁颠儿的出去了。

李言蹊随后出门,而后跟方姚一起逛院子,带着她去了自己的书房。

东厢房本应是给主人家的长子住的,李家没有孩子,便空着。西厢房是李言蹊的书房,方姚还以为他真的要带自己在院落里逛一逛,谁知道是来书房看他整理书籍。

李言蹊的书房和在缙云城的屋子很像,西窗下是一张书桌,上面放着一些书写用品,北面是一个五层的书架,上面空空如也。其他的东西还没有购置齐整。

五箱的书籍整整齐齐的排放在书架下,余叔等人搬过来后就去忙别的了,因为李言蹊不喜欢别人乱动他的书籍,所以余叔只把书搬进来而已,留给李言蹊自己整理。

李言蹊挽起袖子,将木箱一一打开,一摞一摞的线装书呈现在二人面前,还有一箱居然是竹简本和羊皮卷。

方姚平时不太喜欢看书的,然而来到这儿之后为了找寻回归的蛛丝马迹,跟李言蹊借过两本佛经,后来看不懂,就让阿罗在路过一个小镇的时候买了一本通俗读物,认一认古体字。

现在基本能够读懂文意了,也更像多读一点书了解这个社会,于是当李言蹊一打开箱子的时候,她就凑了上来。

“《东周列国志》、《战国策》。”她轻轻读出其中一箱明面上两本书的名字,恰好这两本是她听说过的,名字很熟悉。

李言蹊正在整理他最珍爱的竹简本和羊皮卷,将那些一一放在架子的第四层,随意道:“那一箱放的是史籍类的,正好你可以拿过来,帮我摆上。”

“我?”方姚站起身,嘴巴嘟成一个小小的“O”型,“我不会放啊,给你放乱了你又怪我。”

李言蹊回身,指了指第三层的书架,道:“我在这里看着呢,你担心什么?”

方姚听了,搬起了一整摞书,大约有十几本,一共一尺多高。她走过去,问道:“怎么放?”

李言蹊翻看了一下她手里的书,道:上面的四本竖着放在左侧,余下的横放,堆在右侧。

方姚按照他的指示,一一摆好,又去搬了一摞,走回了书架,李言蹊却正在调换书籍的左右顺序和上下顺序,方姚在一边儿等着,没过一分钟手就酸了,匆匆催促道:“你快一点儿,我这就拿不动了。”

李言蹊闻言回身,见她实诚的抱着一大摞书默默地等着,赶紧伸出双手垫在书下,然后一股脑接到了怀里。

“一次拿四五本就够了。”李言蹊淡淡道,将书本分成两小摞放在书架上,然后慢慢按照顺序摆。

方姚不解的问道:“你这些书装箱的时候不是按照原来的顺序装的吗?直接放上去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重新调整?还是说你装箱的时候把顺序打乱了?”方姚揣测,不就是放个书吗,搞得这么麻烦。

“哦,顺序是没有乱,只是我不想按照原来的顺序放了。原来是按照年代顺序放的,现在我要把官本正史和野史分开,方便查阅。”李言蹊语气平淡,仿佛这事再正常不过。

三条大大的黑线从方姚额边垂下,她哑然失语,麻不麻烦呀,全部塞进去不就好了,下次想看哪本拿哪本,这样换来换去的下次找的时候万一忘了顺序还不是找不到?

“李言蹊,你什么时候生日啊?”方姚突然问,这种性格的人,应该是处女座无疑。

李言蹊摆书的手突然停住了,面上一抖,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方姚看他神色极其不自然,好像自己问了什么忌讳一样。突然想到他的经历,会不会他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如果真是自己猜测的这样,可能便是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所以伤心了。

想通了其中关窍,方姚赶紧摆手回答道:“你不想说就算了,我随便问问的。”

李言蹊缓缓回身,深邃双眸虽然有种难以读懂的含义,但却不是感伤或者哀色,而更像是一种难以表达、难以启齿的、欲说还休的模样。

“我不说,你。。。 。。。你就不问了?”






第22章 二十二章
“我不说,你。。。 。。。你就不问了?”他目光放到她细腻的鼻尖,别开正视她的视线,憋了半天扭捏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方姚没有搞懂他什么意思,这话是想让她继续问下去的意思吗?可是他这么为难明显是不想让人问下去啊。

“哦。因为你不想说嘛。”方姚拿起书架上一本还没有归类的书,随意翻了翻,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我又不想强人所难。”

李言蹊微微点了点头,道:“我还以为。。。 。。。以你的性格,应该是会锲而不舍的追问下去的。”

方姚要是听到现在还不明白,那就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李言蹊的潜台词根本就是:快来问我,快来问我。你问了我就会告诉你哦。

有了他非常不明显的鼓励,方姚于是不肯定的问道:“那。。。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呢?”

“七夕!”李言蹊闷闷的吐了两个字,而后一头扎进了整理书架的大业之中。

方姚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居然是七夕女儿节,难怪李言蹊这么不想说。

方姚已经忘了自己问他生日是要推算他星座的初衷,哈哈笑道:“你这个生日好啊,知道的人绝对永远忘不了,哈哈哈哈哈。。。 。。。”

魔音绕梁,在书房里回旋,李言蹊面色有些泛红,不知是不是又在生气,只是即便他生气,威力也是镇不住此时的方姚。他一脸愠怒的回过身,将她手中的书抽走,卷成一个小筒,轻轻在她头顶打了一下,道:“有什么好笑的,至于这么开心吗?”

方姚咯咯娇笑,一喘一喘的说道:“不好笑,一点儿也不好笑。我绝对不是在嘲笑你,是我自己笑点低。”

“胡说什么呢?”李言蹊听不懂她最后一句的意思,但是冷淡中透着温柔的语气让人知道他心里其实并没有不悦。“快来帮我放书,照你的速度到三更半夜都放不完。”

“好好好。我去帮你拿。”方姚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欢笑着跑到另一个箱子前,拿了几本书抱在怀里,开头一本是《专赋文集》,里面收集的是魏晋时期的著名辞赋。这一箱应该是文学方面的书籍。

李言蹊接过她拿的几本书,目光淡淡扫过她因为笑的太开心而挂在眼角的泪珠,方姚也注意到了忙伸手去擦,李言蹊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语气有些急,“别用手擦,刚碰了这些书。都是些旧书,还是有些灰尘的。”说着,放开她手腕,从怀中掏出一块小小的白色绢布手绢儿。

他蜻蜓点水似的将她两只眼睛眼角的泪花慢慢擦掉,末了满意的看了一眼,道:“好了,很干净。”

然后,他又返回到自己的整理大业中去了。

方姚脸上飞红,就这么完了?这么好的气氛就这么戛然而止了,没下文了?

他认真的分类摆放着书籍,真的是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方姚嘟了嘟嘴,从木箱里把书都拿出来,徐徐的给他递过去。

二人正有默契的做些这些事,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

“老爷,有拜帖。”余叔突然出现在门口。

“拜帖?谁家的?”李言蹊没想到第一天回京就有拜帖来了,他在朝中可是没几个朋友的,谁这么想着他啊。

“是太常寺丞朱大人。”余叔递上拜帖,“人已经回去了。”

“我知道了。”朱士其和他关系确实不错,不过还没有到友好到第一天就送拜帖的地步。李言蹊拆开拜帖,原来这是一封请柬,请李言蹊明日晚带夫人一起参加宴会,为二人接风洗尘。

方姚也凑过脸来看,见里面提到了自己,高兴道:“居然邀请了我?”

“嗯。”李言蹊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并无多大的情绪波动。他还是觉得此事有些不大对头,这样突然的示好,让人莫名的想起一句话:“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会去的吧?”方姚看他兴致不高,以为他是不乐意去。她倒是很想参加的,毕竟可以通过这些更快的了解这个时代、这个王都。

“明日我要去吏部办理复职的一些事,回来的早的话就去。怎么,你很想去?”李言蹊看她眼中露出欣喜之色,应该是很想参加。也是,她本来就很喜欢京城风华,不喜边镇苍凉的。

“人家说了让你带我去,你去我就去。若是你没有时间我也去不了。”方姚道。

“那你准备准备吧。”这就是答应带她去了。

方姚心头雀跃,笑容正忍不住要溢上嘴角,只听外面一阵哈哈长笑突然传来,伴着笑声还有“哒哒”的木屐踏地的清脆声响,还有一个男人狂笑的同时说出的话:“李言蹊,你三哥来看你了!哈哈哈哈。”

那声音由远至近,然而并没有下人阻止。方姚不禁奇怪,此人是谁?行事如此乖张?竟然直接闯入府中,而且还直呼李言蹊的大名。

李言蹊闻声一喜,正要开口回应,那人已经自己踏进了书房。

来人是个年轻男子,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面白如玉,灵动如随风飘游的云,身穿一袭青色长袍,宽博大袖样式。头发未束,只是随意的拢在后脑,显得有几分慵懒。

方姚一见,又是一叹,此人给她的感觉就是在东床袒腹仰卧的王羲之,那般的自在风流,随心如意。

来人咧嘴一笑,极尽张扬,“原来你躲在这儿?还在弄你那堆破书呢,真是不知惜时享乐,哀哉!”

李言蹊也不恼,快步上前去,与那人重重一抱,而后欢喜道:“你怎的这个时辰来了,我还以为。。。 。。。”

“你以为怎的?”他打断李言蹊的话,趿拉这木屐自己坐下了。“你还想让我跑到城门前接你不成?”

“好好好。”李言蹊笑的合不拢嘴,“你喜欢怎样就待怎样,反正没人治得了你就是了。”

方姚从未见李言蹊如此明显的展露自己内心的情绪与欢欣,不禁更加好奇这个潇洒的美少年是谁?

那男子也注意到了方姚,眼底欢喜更甚,“原来嫂嫂也在,这厢有礼了。”他用手随意的作了个揖,十分的敷衍,但是倒合他的性子。

“你就胡闹吧。”李言蹊语气中有些纵容的无奈,“阿姚,他是安隽,我们成亲时他正好游山玩水去了,所以你没见过他。你还记得婚礼上那个泰山石吗,就是他送的。”

方姚福了一福,道:“原来是安公子,早问大名,只是今日才得见。”

“嫂嫂不必客气,我那点名声自己还不清楚吗?当然是人人闻之,人人望之,这些虚礼就不必讲了吧。”

方姚愣住了,这个人说话行事真的是好生奇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在这个遵循礼法的时代,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而且还和李言蹊这样的夫子做了朋友?

“安公子洒脱随行,真是让人羡慕。”方姚迅速整理了自己的思绪,她连这个朝代都不知道,出两三个奇怪的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哈哈哈,嫂嫂会说笑,哈哈哈哈。。。 。。。嫂嫂才是厉害呢,以细微末节为引子勘破奇案,心智世之无双。嫂嫂大名传遍了京城,才是让人羡慕呢。”安隽又是一阵大笑,笑的不知何以。

李言蹊脸一沉,问道:“什么?云平县的事已经传到京城来了?”

安隽大点其头,“嫂嫂在云平追回伍老丞相遗宝,天下士子均是赞扬推崇。听闻当时刑部侍郎齐苇杭都破不了的案子,嫂嫂居然轻轻松松就给破案了,天下人怎么不惊奇,连我这种闲人都觉得可称奇谈,我都后悔没有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没能早点见到你的面呢?”

李言蹊警告一般的瞪了他一眼,安隽装作害怕,眼中却是笑意十足。看在方姚眼中,就是十足十的欠扁。

“别听他闹。阿姚,你吃饭去吧,我们两个许久未见,想聊一聊。”

方姚点头,李言蹊起身送方姚出门。直到她出门还能听到安隽说着:“我抢了你老公,嫂嫂可不要生气哦。”

方姚暗暗的摇头,这个安隽,是吊足了她好奇心。而且他有意无意说的话里居然提到了齐苇杭,他和李言蹊是好朋友,应该会知道二人不和,怎么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在李言蹊面前提起他?






第23章 二十三章
方姚回到正房,里面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双婶儿还要负责府里的饭食,所以早就回去了,只有阿罗和阿锦还在整理她的衣裙。

她心事重重的召过两人,问道:“我问你们,你们两个的家人现在在哪儿,跟他们现在能联系上吗?”

阿罗正要开口回答,阿锦突然跪下了,哭诉道:“夫人,您是不要阿锦了吗?阿锦不知做错了什么,让夫人想要弃了阿锦。”

方姚扶额,这个阿锦,一惊一乍的,胡思乱想什么呢。

“傻丫头。”她伸出手,轻轻将阿锦扶起来,道:“我只是想让你们帮我打听点事情,我现在的身份尴尬,母家是罪臣,不敢跟原来的亲朋多联系,所以想让你们两个帮我。你们两个家里人在京城的话,也许能帮上忙。”

阿锦听了这话,放下心来,还是一抽一抽的说道:“以往被主子问到母家的下人就是要被打发出去了,我还以为夫人嫌弃阿锦了。”

方姚无奈,道:“我身边除了你们两个都没有什么可信的人,把你们打发了我可怎么办?你看阿罗就没有紧张啊。”

阿锦嘴一扁,道:“阿罗姐姐从小跟夫人一起长大,情谊非同一般,夫人自然会留着阿罗姐姐的。”

阿罗也被她逗得差点儿笑出来,确实,她是因着这一点有恃无恐的。“你个傻丫头,夫人对待你我可分过亲疏吗?仗着你比我小两岁,大家还不是更疼你,真是不知足。好了,夫人还有事是要我们办的,都因为你耽误了,看我不打你。”

阿罗稀稀落落几句,又打又骂之词让阿锦破涕为笑。

“夫人,都是阿锦不好,夫人有什么事情尽交给阿锦去做,阿锦一定能办到。”

阿罗也道:“夫人吩咐便是,我们家人都在京城,也能助力的。”

“其实事也不大,你们知道的,在云平县时我和老爷一起破了一桩案子,当时刑部齐大人也在。听说这件事情已经传遍京城了,我就是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传播开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方姚心里知道第一个问题的答案,一定是齐苇杭。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

二人对视一眼,重重点了点头,道:“夫人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嗯。还有,那个安隽,你们两个。。。 。。。”方姚想起她们两个是在她嫁到方家时跟来的,安隽没有回京参加二人的婚礼,她们两个更加不会知道了。“肯定是不认识的,我去问别人吧。”

谁知道两个丫头一听安隽的名字眼睛亮了,特别是阿锦,本来眼睛就大,这一向眼珠子都快蹬出来了,道:“安公子的大名谁人不知啊,潇洒自如,是世间少有的风流之人。”

“你知道他?”方姚瞧阿锦的情绪真是变化无常,这大起大落之间居然切换自如,是个影后的好苗子。

“恩恩。”阿锦忙不迭的承认,殷勤道:“方才见到安公子从堂中穿过,我和阿罗姐姐就好生仰慕。安公子是新阳安氏的的公子,听说他虽然年轻,但不屑于朝廷昭仕,只愿意寄情于山水之间,一年之中多半的时间不在京中,难得一见呢。”

“呸!是你自己仰慕罢了,不要拉着我。”阿罗啐了一口。

阿锦脸上闪过一丝飞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方姚看出了,像是安隽如此俊美别致的少年,不屑世俗,敢于打破规则,正是小姑娘喜欢的。想当年自己初中的时候,班上大多数女生暗恋的都是那些坏坏的男同学。

“哦,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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