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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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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合身,快去试试。”

对方瞅了瞅深红色为底,黑色绣纹襟边的长袍,嘴角扯了扯。

“这个颜色?”他有点为难。

“很漂亮是不是?我也这么觉得。”方姚把衣服塞到他怀里,把他推到了屏风之后。就知道他肯定不想穿这样的颜色,只是今日是两人第一次约会,自然要穿的隆重一些。

不多时,李言蹊换好了衣衫,身材匀称高挑,束腰紧扎,上宽下窄,更显健美。深红色显皮肤白皙,额角两侧随意落下一缕碎发,更有几分男子的英气勃发之姿。

方姚忍住冲上去狠狠亲一口的冲动,把他拉到镜子前,“是不是很相配?”

李言蹊不自然的用力甩袖,还是觉得这衣服太喜庆了。

“我还是穿那套皂色常服吧。”说着他就要跑去换衣服。

方姚一把将他抓住,连拖带拽的拉着他出门上了马车。

“不许换,就穿这一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忘了发了,我这个脑子啊。。。。。





第37章 三十七章
庙会在白天就开始了,只是月老庙要在晚上戌时才开庙,此时才过未时,日头还盛。还有整整三个时辰可以让他们消遣。

经过了上次万寿节盛会,方姚这次让驭夫专门挑偏僻小道走,饶是如此还是走走停停,一直到申时才到了城东。

二人下了马车,道路不通,只能靠走了。

这一项,方姚更是瞧见了更加繁华热闹的景象,自身前一直到望不到的街角,处处是悬彩结花,流光溢彩。处处飞檐下挂满了各色华灯,到了晚上万灯齐眀,想必更有一番盛景可观。

整条街上都是各种小贩,而且多是女子在贩卖一些荷包扇坠之类的小巧物件。

方姚也了解这习俗,多是自己做的拿出来买,以祈求自己能成为贤惠妻子。

“小心人。”李言蹊替她挡过了身边来来去去的各色行人,以免磕磕碰碰的,最后干脆学着路上其他情侣们的样子,把她揽在怀里走。

“今天人多,别老是顾着看东西,多看路。”他嘱咐道。

方姚看看自己肩膀上他僵直的手臂,顺从的回答:“知道了。快看那边。”

她拽着他走过去,是一对青年情侣一起卖东西,桌上一对对面具甚是精巧。女子正在往面具上加上一些小装饰,男子正用丹青墨笔随意的勾画着手中一只还未成型的面具的色彩。

方姚拿起一只颊红斜飞的战国女子容妆的面具,戴在脸上。“好玩儿吗?”

“这位小姐真有眼光,这是我丈夫读了杞梁的故事后有感而发,自己想象着绘制的他们夫妻的样貌。”女子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二人。

李言蹊刚要对方姚说面具不错,听了女子的话,生生的将夸她的话咽了回去。
“不适合你。”

他摘下方姚脸上的面具,放回了小摊儿上,“再去别处看看。”拉着她就走了。

一心绘图的男子抬起头,满面无奈的看着自家妻子,道:“我明明是根据西施范蠡泛舟西湖的传说画的,你偏要说是杞梁夫妻。这不是诚心不让人家买吗?”

女子继续穿着珍珠,“其他的买了就买了,这对我要留着,晚上自己戴。”

男子摇头,“那你撤下来不就行了,放在这里藏着。”

“我偏不,这是你‘送’我的,就要在这里摆着。”

“好,就听你的。”

方姚无端端的被李言蹊拉走,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那面具真的不好看吗?我觉得挺传神的啊。”

李言蹊面上有些不悦,伸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像是训斥。

“你呀,小时候读的书都到哪儿去了。那杞梁战死疆场,其妻悲凉哭夫,寓意是何等不好。。。”

方姚这才明白李言蹊是因此不悦。

看着他认真冷峻的眉眼,方知他对这段感情也同样珍视,连些许的缥缈的东西,他都会如此在意。

“所以你是怕我们的结局沾上哪怕一点点他们的悲局吗?”

李言蹊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握紧了她的手。“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顺着拥挤的人流慢慢在街上走,二人终是越隔越近。

不知不觉到了青雍湖,这湖是仿照着瘦西湖的样子造的,在北方一众建筑环境中也是一道别致的风景。

平日里此处游人便多的很,今日更是被围的水泄不通,寸步难行。

方姚望着湖边浅塘里残荷与娇嫩秋荷并举,在惨败中开出绚丽的生机,被此美景吸引了。然而身边突然喧嚣起来,只听前方几十步开外人群涌动,在湖边围拢成一个圆圈。

“言蹊,那边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方才有人掉进了湖里,已经被人救上来了。”

“掉湖里了?我怎么没有听见动静?”
她完全没有听到落水声。

“人刚掉下去,救人的就跳下水把她捞了出来。太快了,我都没看清。”李言蹊显然是因为四处闲看才恰好捕捉到这一幕。

“那人肯定没事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还是绕道离开?”

“过去看看吧。”李言蹊越发觉得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身影十分熟悉,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

带着她一起人群往中间走,好容易才越过重重阻碍到了里侧。

只见被人群围的只有见方落脚之地的石板地上坐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女,身上头发上还在不断往下滴着水。

好在身上被披了一件灰色男子外袍,遮住了紧贴在身上的衣衫。

她本人却是一边咳嗽一边哭泣,坐在地上不肯起来。沿着她手里抓着的衣袍一角看去,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正无奈的看着她。

男子没穿外袍,浑身也是湿的,几串水珠挂在棱角分明的小麦色俊脸上,也是俊美至极。

“姑娘,你不要抓着我袍角了。你又没有大碍,赶紧回家换身衣服吧。”

他实在不知小姑娘在哭什么,都已经脱险了。

那少女仍是不松手,抬起头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清纯的脸上满是委屈。

男子扶额,救人还救出错了,这小姑娘是被吓傻了吗?

“姑娘,这般哭哭啼啼,意义何在?你到底是在哭什么啊?”男子十分窘迫,围绕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

周边也有几人出言劝道:“是啊,还是别再哭了,快换身干净衣服吧。”

“对对对。”

“这姑娘莫不是想以身相许,以还恩情吧?”有人揶揄的说了一句。

那男子顿时脸涨得通红,紧握了拳头恨恨的看着不断抽泣的小姑娘,真想转身就走。

那少女哭得更伤心了,简直和小孩子哭闹一般。

一旁的李言蹊终于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真的是他。镇远将军秦延津,刚平了巴蜀之乱,几日前才到京。

“秦将军。”李言蹊上前,“下官礼部员外李言蹊,不知将军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延津看了看突然出现的同僚,仔细想了想,确实在上朝时见过。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拉过李言蹊评理。

“李大人,你们快来帮我劝劝这个姑娘。方才她失足落水,我把她救了上来,不知怎么的就一直哭个不停。问话也不说,也不让人走,真真是愁死人了。”战场上杀伐决断,百步穿杨的大将军对这种情况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应对。

“将军不要气恼,这姑娘定是吓坏了。我让家妻劝一劝她。”李言蹊看了看方姚,示意她去问一问。

方姚给他一个大白眼,自己只想做个安静的路人甲,偏偏不能好好看热闹。

虽是不愿,她还是走到那少女身边,蹲下身柔声道:“姑娘,你别担心,已经过去了,以后走路离这水边远一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那少女微微抬了抬头,显然是听进去了。方姚再接再厉。

“这里人越来越多了,女孩子这样闹总归不好,还是先把这位将军的衣袍放开,我们替你叫一下你的家人?”

方姚瞅见少女穿的纱衣材质温软名贵,也定不是寻常民女,这样的女子出门肯定带着奴婢的。

“我不放。”少女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一放他就跑了。”

身边响起哄堂大笑,有人说道:“这小姑娘还真是看上人家将军了,怕人家跑了,哈哈哈。”

方姚一脸无可奈何状,这剧情真是够狗血的,比偶像剧还雷。

谁料少女面上羞红,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你们胡说什么!你们根本就不知道,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少女用力一扯他袍子,秦延津就被带到她身前,“他是故意推我下水的。”

此言一出,人群立即像炸了锅一样,情况不止英雄救美这么简单啊。

秦延津又怒又恼,“你胡说什么呢?我推你下水作甚,简直是血口喷人。”

少女嘴一扁,又要哭起来,方姚赶紧对声色俱厉的秦延津道:“秦将军,也许是有什么误会,你不要再吓着她了。”

“姑娘,你别着急,还是先找你的家人,等他们来了再说。只是这里人多口杂,还是先离开这儿,找个人少的地方解释清楚。”

少女望着方姚真挚关切的脸,点了点头,但仍是不放开秦延津。

“我哥哥也在这里,马上就过来。”少女愤愤的看着秦延津,似乎对方真的做了什么旁人不可知的大逆不道的事情。

“秦将军,这。。。 。。。”李言蹊欲言又止,谁对谁错他有点看不清了。

“那就再等一会,跟这女子是说不清理了。”

秦延津抽了抽自己的衣袍,锦帛都扯得要变形了。甩了甩衣袖,罢了,任她抓着吧。

人群中闯进了几人,两个侍女慌乱的叫着“三小姐”来到少女身边,手忙脚乱的将她从地上扶起。

“媪敏!”温润中带着焦急的男声响起,一道浅青身影略过,瞬间站在少女面前。

“发生什么了?”一贯如玉清朗的声音此刻带了些沙哑,齐苇杭失了一项平和颜色。

“二哥。”少女扑倒齐苇杭怀里低声啜泣,颤巍巍的指着秦延津,“他欺负我。他。。。 。。。”

齐苇杭环顾身边几人,认出齐媪敏指的是镇远将军秦延津,怔了怔。

“此地不宜多言,还是换个地方说话吧。”他为齐媪敏扯紧了衣衫。“秦将军,您是不是要向我们解释一下呢?请移步吧。”

秦延津万万没想到这少女是齐家一直养在江南调养身体的三小姐齐媪敏,这倒好办了,齐苇杭是个明白人,说清楚也就好了。

他双眸如鹰目逼人,向齐媪敏看过去时明显发现她一哆嗦,胆子不大嘛,怎么就敢污蔑自己?

“好,我又没做亏心事,岂能是三小姐怎么说就怎么算呢?”他又忍不住瞪了一眼齐媪敏,传说中的病秧子真是难缠。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了今天的更新(?ω?)





第38章 三十八章
“二哥,你看他。”齐媪敏又往哥哥身后缩了缩。

齐苇杭真心不悦,声音更冷了几分。“秦将军,小妹胆小,你就不要再这般吓她了吧。”

秦延津收回视线,刀刻般的鬓角旁一缕湿发已经半干,散碎的挡在他额间。

他看向李言蹊,“李大人,方才多谢你与夫人替我解围,可愿意再为秦某做个见证人?”

他料想李言蹊是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的,必能不让这个小丫头污蔑了自己去。尽管他也不在乎这点污蔑。

方姚已经走回了李言蹊身边,躲在远离齐苇杭的一侧。真是点背啊,随便管闲事都能管到齐家人的身上。

李言蹊面对着齐家人心头就不爽,此刻自觉地站到秦延津的战队,猜测这小姑娘多半是胡说八道。

又恐秦将军的清名因为这小姑娘的污蔑沾上污点,于是痛快答应道:“好,索性李某也是看到了实情的,自然是要说实话。”

齐媪敏没有半分心虚与退缩之意,认定了自己占全理。

“那我们就找个地方说说这件公案,此处可有僻静干净之所,二位得先换一下湿衣服。”李言蹊当即便有了中间人的派头,忽而想起一事,转而对方姚说道:“阿姚,你不是在够月楼订了间包厢吗?不如就去那里吧。各位可有异议?”

方姚悄悄的狠狠掐了一下李言蹊,那是她给他们两个人定的。

李言蹊吃痛,抽了抽胳膊,不解的看着她。

这一幕落在齐苇杭眼中,清灵的黑眸中起了一层缥缈的水雾,心头一阵酸楚,各色滋味泛上舌尖。

“是订了一间,那就去吧。”在外人面前,方姚得端着大家闺秀、贤惠夫人的架子。

“那就先谢过了。”齐苇杭轻咬贝齿吐出一句,由方姚带着去了够月楼。

包间儿在二楼,这里的摆设和倾城馆很像,当中是戏台,四周散座,往上走的楼层上是环境越来越讲究的包间和雅座。二楼的包间与散座差不多,只是单独的房间。三楼就是装修精致的雅座了,不过方姚觉得三楼看戏不方便,就选了二楼。

东厢首,一间干净的房间早已备好,方姚只订到戌时,所以就只有一个时辰可以待了。

不过戌时月老庙开庙,只怕到时这够月楼就没人了。他们要多坐一会也无妨。

仆人早就去备好了干衣服,先在后房换过了衣服,五人才落座。

齐媪敏将那外袍丢在秦延津怀里,好像在说终于不用披着他的臭衣服了。

“哥,是他故意推我下水,然后装作救我的样子。不知居心何为。”

秦延津双目一寒,这女子说谎都不带脸红的。他是沙场上的人,脾气一急,说话就有些咄咄逼人啊。

“我何时推你了?我不过是从你身后经过,见你忽然落水,出手相救。你根本就是背对着我的,怎么就看到我推你了?”

“看吧看吧,他就是趁我背对着他,看不见他出手的时候才推我的。不然怎么这么清楚我的位置,如果只是经过他看我干吗?”

“你这话语真奇怪,我恰好看见就是不怀好心了吗?难不成我看见了当做没看见,见死不救吗?”秦延津说话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姑娘不分青红皂白胡编乱造,真是难以忍受。

“媪敏,你可亲眼看见是秦将军推你了?”齐苇杭虽然向着自家妹妹,但也不能无凭无据的追究一个炙手可热的二品将军的责任。

齐媪敏轻轻摇头,“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当时就只有他在我身后,然后我就感觉到一只手推了我一下,我才掉进湖里的。”

秦延津哼了一声,别过了脸去。

“李大人。”齐苇杭虽不愿与他说话,但还是不得不问,“大人在一侧旁观,请问事实是否如同小妹所说?”

“李某当时离得稍远,只见到秦将军下水救回了令妹,其中细节没有看到。但试想秦将军光明磊落,没有理由要推齐小姐下水,又刻意救回,岂非是多此一举吗?”

齐媪敏嘴一扁,“哥,他们都是一伙的。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谁知道他目的是什么?”

“血口喷人!”秦延津终于忍不住心中怒火,拍案而起。“你这小女子,不识好歹,忘恩负义。还反咬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要什么?”

这一声像是把她吓得不轻,她紧紧抓着齐苇杭手臂,两串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下来了。

齐苇杭也站起身来,目光阴鹜。“秦将军,有话好好说。小妹身子一向不好,这一落水不知道受不受得住,若是再被将军吓着了,只怕又要送到江南调养了!”

“二位不要动怒,事情还未彻底搞清楚。齐小姐,你口口声声说秦将军别有用心,有何依据?”李言蹊作为旁观者,生怕二人因为一时口舌之争打起来。

齐媪敏双颊顿时红了,侧目怒视秦延津,最终开口,“他在水下做了什么,他自己知道!”

满座哗然,连一直沉默不语的方姚都惊着了,齐苇杭看了看妹妹,对秦延津更加恼火。

“秦将军,我齐某敬你是个英雄,可是你到底对小妹做了什么,让小妹如此羞愤?”

秦延津满头雾水,他几乎是跟在她身后跳水的,不到片刻就将她拖回了岸上,哪里对她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做。你自己说我对你做什么了?”

齐媪敏哭得更伤心了。“真是不知羞耻,你还要我自己说,那我怎么嫁人?”

秦延津突然一拳打在桌子上,茶杯几乎连桌一跳,茶水激荡而出,沾湿了桌布。

“表哥,你在这儿。”温和柔婉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稍解。
刘芄兰将侍女留在外面,自己踏入,关紧了房门。

“芄兰,你来的正好,我打不赢这嘴皮子官司了,你替我说清楚。”秦延津负手走到刘芄兰身边,背对着齐苇杭兄妹。

当真精彩。方姚心道:原来都是熟人相聚,这世界也太小了点。

“方才我在门外听到了一些,知道个大概。都是芄兰不好,非拉着你到这庙会来逛,给表哥惹麻烦了。”她温婉清丽的声音十分镇定,丝毫没有波动。

秦延津没有说话。

“只是这话芄兰也说不清楚了。本就是一瞬间发生的事,谁也没有注意到当时你究竟有没有动手推三小姐下水,就算你苦苦解释也是无用。”刘芄兰温和的目光看着齐媪敏。

“三小姐,既然你坚称我表哥在水下对你做了什么,那就算是有吧。”

秦延津英眉一皱,正要说话,被刘芄兰抬手阻止了。

“只是我在来的时候也跟外面的人打听过了,他们几乎没有看到你落水,就很快被他救起,就算是表哥做了什么,想来也是不妨碍你嫁人的。我燕国女子行事果断刚烈,三小姐为了自己的名声也是无可厚非。想前朝广南有一武陵女,因为被陌生男子不小心碰了一把,便将其双手砍下,悬挂在事发处三天三夜。当时所有人都觉得男子活该,痛骂那轻薄男子。最后那男子不堪羞辱,悬梁自尽了。”

她想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平淡的语气将此事说的稀松平常,理所应道。

所有人都不知她何意,只是疑惑的看着她。

她继续道:“今日三小姐既然咬定了表哥是有意欺辱你,那不妨就学学武陵女,他哪里得罪了你,你就将哪里砍下来,丢到青雍湖里,让所有人看看,可好?”

齐媪敏两步肌肉抽搐了几下,她做梦也没想到看起来大度柔和的刘芄兰会说出这样的话,给出这样的建议。

“芄兰。。。 。。。”秦延津也紧张了,她虽不曾疾言厉色,但是依照他对她的了解,明显瞧出她是动怒了。

“表哥,你是哪里碰着她了?”刘芄兰指了指他的双手,“是手吗?”

刘芄兰拽着他右手伸到了齐媪敏面前,从他筒靴中抽出防身的匕首,递给她。“砍吧,既然你非要认为表哥是如此之人。”

齐媪敏看着明晃晃的匕首,往后一缩,向齐苇杭求助。

“哥?”

对方也被刘芄兰的气势压倒,底气有些不足。

“刘博士,没有那么严重,我们只是想弄清楚真相罢了?”

“真相在三小姐的口中,她这么认为,谁能改变她的想法?”刘芄兰杏目对上齐苇杭,是从未有过的凉意。

刘芄兰直接将匕首塞到了齐媪敏手中,“三小姐,请吧。”

秦延津右手紧握,倒不是怕她真的动手,他必然不会让她真的砍了他手臂去。

齐媪敏拿着匕首,微微颤动。看着眼前青筋暴起的大手,不知如何是好。

“再提醒三小姐一句,我表哥这双手,平日拿的是方天画戟,于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百步穿杨,如入无人之境。你真的要砍吗?”

她的声音虽然柔弱,但那悠然中透出的霸气让所有人甘心俯首。

齐苇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把夺过媪敏手里的匕首,双手送还到秦延津手中,“秦将军,许是小妹弄错了,多有得罪。”

“哥。。。”

“闭嘴。”齐苇杭将她的话堵回去,警告她不要再闹了。

秦延津伸手拿过了自己的匕首,放回了筒靴中,“罢了,我也不想追究。”

“既然三小姐不怪我表哥了,那我们就告辞了。”刘芄兰痛快决然的要抽身离去。

“慢着!”齐媪敏叫住两人,“我还有话,想单独问一问秦将军。秦将军可愿一听?”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知她还想作甚。

“表哥,你就去吧,许是三小姐心里还有气,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你。”

“你。。。 。。。”齐媪敏险些恼羞成怒,只记得她还未去江南之时,幼时的刘芄兰总是唯唯诺诺的的,何时这般咄咄逼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咱们的主角不小心成了配角。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嘿嘿嘿。





第39章 三十九章
秦延津思虑一番,还是答应了。齐媪敏已经不像方才那般失态,应该不会接着吵闹。

二人一前一后步出包间,到别处说话去了。到了够月楼后房,这里僻静无人,几乎没人经过。

齐媪敏突然伸拳狠狠击打他的胸膛,一连打了三拳。幸好她体弱力小,并不能伤到他。

在她还要打第四拳的时候,秦延津终于忍不住伸手抓住她手腕,瞬间将她整个控制住。

“你闹够了没有,我可没有多少耐心。”鹰目吐火,已是十分不耐。

齐媪敏满眼水雾,泫然欲泣。“这是你欠我的!你就该还。”

“我欠你什么了?我都不认识你。”

“方才在水下,你摸我哪儿了?你还装!”齐媪敏低声轻喝。

他紧握的双手稍微松了些,不知她所指。

“我。。。 。。。我没做什么,你是何意?”水下情形混乱,他哪里记得自己不小心碰到她哪儿了。

齐媪敏倔强的撅起樱桃小唇,狠狠瞪他。“秦延津,我记住你了。哪怕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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