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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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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媪敏倔强的撅起樱桃小唇,狠狠瞪他。“秦延津,我记住你了。哪怕你是战功赫赫的镇远将军,这个仇我也一定要报的。不要以为我不敢砍你的手!”

“不可理喻!”秦延津甩开她手腕,转身就走。

齐媪敏身子晃了晃,站定之后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向秦延津后背扔去。

他是躲过了战场枪林箭雨的,对危险有惊人的洞察力。身子一侧,躲过了那只花瓶,又一武器袭来,他伸手抓住。却是一只黑底蓝缎的绣鞋。

秦延津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那只穿着袜子的脚上。

齐媪敏见自己的鞋被抓住,面上通红,“哼”了一声,越过秦延津跑向前厅。

他握着那只小小的绣鞋,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她把鞋子扔过来,怎么没有拿回去?就这样躺在他手上,不是更不成体统。
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将鞋子扔掉。

此刻,包间里只留下四人,一直如空气般存在的李氏夫妻终于被人注意到。

方姚从头看到尾,对刘芄兰大写的佩服,这样一桩无头公案,让三个大男人抓耳挠腮,她只是说了几句话就化解了。

然而现在的她面上带霜,虽则是平静优雅,但是让人心中寒凉。

对方注意到方姚的目光,顺着她的方向看过来,对她报以温和的笑,只是笑中多少带了一丝勉强。

“阿姚,吓着你了吧?你我相识多年,你应是第一次看到我这样。”她仿佛没有在乎齐苇杭的感受,而是先对她出言安慰。

“无。我没有那般胆小。”又没有真的动刀子,哪里就吓破胆了。

只是方才她的态度却是与她平日的贤淑大度反差太大,让人有点难以适应。

再者,她心里不是喜欢齐苇杭的吗,方才那样对他们兄妹,就不怕让他更加远离自己吗?

方姚忽而想起阿罗说过她是庶女,地位不高的话来,也许她做官以前就是这么保护自己的。

“你总比我想象的坚强。”刘芄兰喃喃说道。

又对上齐苇杭一直审视冷然的目光,自如道:“齐公子,我想你心里一定不乐意。三小姐一直坚称我表哥不对,却只能迫于他的战功和品阶罢了此事,我先跟你赔罪了。”

“不用,我们既然已经不再追究,那此事无论谁对谁错都不会再提起。刘大人不必替他人道歉。”

齐苇杭长身立于她面前,高挑身姿高了刘芄兰半头,昂头对上他清冷的眸子,她丝毫不退却。

“如此甚好。”

“二位,既然话说开了那此事就可到此结束了,我们坐下等他们回来吧。”

方姚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赶紧出面调和。感觉到身边的李言蹊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她回瞪过去,对于齐苇杭的笑话他总是喜闻乐见,方才居然还笑了。

“多谢。”刘芄兰很听方姚的话,径直走到座位上坐下了。

李言蹊和方姚紧挨着落座,就剩下齐苇杭了。

他站在原地,没有移动半分。

刘芄兰柔美俊俏的脸上挂了一丝苦意,看来自己的话真的说重了,他还适应不过来呢。

“齐公子看来是不愿意与芄兰同席啊,也罢,芄兰走便是了。”她款款起身,优雅的向门口走去。

齐苇杭冰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不必欲擒故纵,白费心思。”

刘芄兰褐色双眸闪过一丝不解,随之又浮起些微失望与落寞。背对着他,冷冷道:“齐公子此言何意?”

“何意?今日的事实在太过巧合,你们表兄妹相约一起出行,却只有他一人救了媪敏,之后你就紧跟着赶了过来,这般掐算的准时,难道不巧吗?”

她怔愣了片刻,随后,无力的冷笑起来。“你们兄妹,真是字字诛心,让人无可辩驳。你竟然会以为是我刻意安排的?”

她像是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双目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似乎想看到他心底去。

“你是觉得是我表哥想刻意接近三小姐呢?还是我刘芄兰想接近你齐公子呢?”冷眉直竖,言语如冰,她忽然苦笑两声:“自然是我刘芄兰想接近齐公子。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么掉价,这么上杆子来求你看我一两眼吗?”

“不错,我是这么傻过,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承认我刘芄兰喜欢你!”

她声音拔高了几分,掷地有声,让房中其他三人面部一震。

如此直白的承认对男子有意,纵使在女子地位较高的燕国也是不多,更何况她是朝廷命官。

“但是。”她话锋一转,“我还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来博取你的注意。我是国子监博士,身份地位虽然比不得齐公子,但是我也有自己引以为傲的资本,请齐公子不要以以前的眼光来看我。”

稍微一顿,她的声音更是激动了一些。“曾经试图让你发现我的改变,如今看来都是白费。不管我做什么,在你心里我总是那个小小庶女,卑微又懦弱。”

她清冷的眸子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眼,那压迫的气势带着一丝不舍与绝望一起映入他眸中。

他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与愧色,抿了抿唇,目光闪躲。他后悔气急说出刚才的话了,只是覆水难收,不可更改。

“齐苇杭,今日方彻底看透我在你心里的地位。纵使没有阿姚,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的吧。我的尊严,曾为你放低过,今后再也不会了。

你即无心,我心也休。两向安好,再不相见。”决然之语脱口而出,她再不留恋,夺门而出。

屋里的三人半晌不动,方才仿佛刘芄兰一人的独角戏,表演过后观众席一片寂静。

然而细思,却是人人心底动荡,她的真心与骄傲全部坦诚的暴露于众人面前,她曾经的卑微,如今的自尊、自强,让她无所畏惧的说出内心所想,维护自己的尊严。

这般倔强坚强,难怪能克服万千阻碍获得今日的地位,终于让自己站在生活的顶峰。

她不需要男人施舍给她感情,哪怕再爱再想。

方姚想要伸手握住李言蹊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她和刘芄兰差的不只是样貌,还有心性和气魄。

如果,哪怕是如果,李言蹊有一日不喜欢她了,她能否做到如此潇洒的抽身离去。

必然不能,因为离了他,自己首先就没有去处,无家可归。

指尖被人轻轻握住,温热的触感传遍整个手掌。

“想什么呢?脸色这么难看。”李言蹊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切的望着她苍白的脸。

不知何时,齐苇杭也离开了包间,只留他们夫妻二人。

“她是不是走的很潇洒,很让人佩服?”她怔怔的问他。

“决断释然,让人敬佩。”这是他见过的第二个如此高洁傲然的女子,第一个是她,不,是初嫁的她。

“不过不如你。若是你的话。。。 。。。”李言蹊话说到一半,咽了回去。原来的事情,提它作甚。

方姚听出他话里所指是以前的那个她,于是追问:“若是我,会如何?”

“只是我随意猜测,根本不是你的性情。”

她不肯罢休,那份专注让他猜不透她心底想的是什么?

“我到底会怎么样?我会不会像她一样?”

李言蹊伸出手臂,搭在她肩上,她不安的神情让他心慌,却不知如何安慰,从哪儿安慰她。

“如果是你,当你追求一个不爱你的人无果,你不会让他有伤害你的机会。你会比刘博士更早抽身,不会等到这种境地。”

她不知有没有听进去,仍然是怔怔的。

“阿姚,你在担心自己也遇到这种情境吗?你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做出这种选择。”他慌了,因为她可能存在的不信任。

“咚!咚!咚!”几声大鼓声音隔着画栋雕梁传来,戌时到了,已经开庙。

方姚从怅惘失落的状态中回过神,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

他不是始乱终弃的人,她应该相信他。可是心里总用一种不安,也许是在这段感情中他主动的太少,付出的太少,让她总是觉得他爱她少了些。

罢了,考虑这么多做什么。相信以前的方姚如果面对此情此景,一定是牢牢抓住身边人,让他没有丢开自己的机会。

若是真的感情消失,她也会走的洒脱。

今日是来游玩的,担心那些虚无缥缈,甚至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做什么呢。

人生得意须尽欢,佳节难逢,岂能不满饮金樽。

“月老庙开了,我们去逛吧。”她换上笑脸,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

见她心情瞬间变好,李言蹊有些不懂,然而没有继续追问。

“走,听说今日求签很灵的。”他握紧了她的小手,像护着一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小小伎俩一定都被你们看出来了。

让三小姐接着作吧,你们觉得怎么样?猜她什么时候能搞定大将军呢?





第40章 第四十章
半月沉沉,斜挂天际,月影倒是寂寥,月下却是热闹。

七月七,古代的情人节,本就是情侣们出门幽会的好时机。正值月老庙会,更让京城东城街热闹了不少。

够月楼在戌时未到之时,人已去了大半,平日热闹的酒楼此刻有些些冷清。

李言蹊与方姚甜甜蜜蜜的离开,丝毫没有察觉到三楼雅间里,自始至终注意着他们的那道目光。

一个黑衣素装男子扶着楼上栏杆,素面俊朗,面上是微醺的红晕,把玩着琉璃杯,小口小口的品尝着杯中的葡萄佳酿,百无聊赖的看着楼下倩影翩翩,目光却时不时落在二楼东厢包间。

身侧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圆鼻方脸,满面红润之光,一看就是素日养尊处优之辈。

“王爷,属下暂无其他事情禀报,殿下您还有指示吗?”那男子对黑衣青年甚是恭敬。

那黑衣男子摇摇头,一举一动皆是透着贵气雍容,不可遮掩。

目下京城中,二十五六岁上下的皇家男子,只有那个曾经叱咤风云,险些挤走太子的睿王罢了。

原来,皇帝登基后,为显宽厚,不落个残害兄弟的名声,便没有伤及睿王的性命,而且保留了他亲王的地位和权力。

但是睿王却不能像普通亲王一样能够回到自己的封地,只能在京中做个闲散王爷了。

说起来也是他自己倒霉,以前为了留在权力核心,想尽了办法留在京中,现在那些借口就是皇帝留下他最好的理由。

新帝登基的三个月间,睿王的势力已经基本打压扫除干净,雷厉风行之势比之睿王半年前对他的攻击更大。

现在睿王手中已无实权,虽然还有在京中走动的自由,却是时时处处在皇帝的视线范围之中,几乎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了。

他也仿佛认命了的样子,每日只爱听歌听曲儿,寻花问柳,十分颓废模样。

今日他又携了两个美人,混进了这月老会。

但他却不是为了这七夕佳节,而是会见了手下隐藏极深的势力。不过,风险很大,他不能待太长时间。

“无事了。现在必须沉寂,通知大家,绝对不能轻举妄动,落了人家口实。”他面色平静,根本不像因为运气太差,失了皇位而怨天尤人的模样。

“你回去吧,别让人发现了。”睿王吩咐那人离开,那人也知道王爷的处境,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睿王目光仍是放在东厢。

秦延津、齐苇杭、刘芄兰。。。 。。。

细数着在那个小小包间进进出出的几人,今日熟人不少啊。

门开时,面对着他的方向的二人,穿着深红暗黑襟边长衫的男子样貌英俊,红装女子凤眼妩媚,倒是相配。

这二人他看着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官,谁家妇人。值得他注意的是其他的几个人。

蓝色锦袍,健硕英姿的秦延津,平定了巴蜀之乱,正是炙手可热。

白衣宽袍,温润如春风,正是风头正盛的刑部侍郎齐苇杭。

睿王想到半年前他回乡祭祖,恰好躲过了自己发起的那股风暴。

三个月前太子清算,这齐苇杭可是出了大力的,自己手下多少人在他的判官笔下绝了性命。而且往往是以一化三,牵扯出的人一串又一串,差点连根拔起。

就是在一个月前,他从治州回京,从此治州再无睿王一党。

不过,听闻他回京的路上顺便办了一桩案子,回京之后对一个女子大加推崇,倒是让睿王在痛恨之余又有些好奇了。

睿王看着齐苇杭,若是目光能杀人,他早就把他凌迟了一遍又一遍。

而他身边的人,却是朝中为数不多的女官之一,唯一一个国子监女夫子,博士刘芄兰。

国子监是国学,负责教导世家子弟和四方品学兼优的士子,而那些士子是今后很有可能称侯拜相的大人物。

这样的人都是自己的学生,那在朝中是多大的威力。因此国子监祭酒、博士都是各派拉拢的人。

睿王便派人拉拢过刘芄兰,却是被拒绝了。原来是早就站在太子一派了吗?也是,她是齐丞相方面亲自点名的进士,本就与太子关系更密切。

远远的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但是几人之间的交流似乎并不愉快。

秦延津和一个少女双双离去,包间的门又被关上。

睿王召过一个随侍,他还是王爷,一应供奉都有,甚至还有几个脓包的幕僚没有被太子清掉。

不过这次他带来的都是自己信得过的,因此便直接明了的下了命令,“那几个人具体什么关系,本王明天就要知道。”

随侍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齐苇杭几人,道声是,恭敬退下。

睿王回到了雅间,将手中佳酿一口饮尽,甜美的葡萄酒入口绵软,然而紧跟而来的不是回甘,而是辛辣的苦涩。

他将酒杯重重掷在一旁,“什么西贡美酒,难喝至极!”

*******
李言蹊带着方姚往东走,自家的仆人已经不知道被挤到什么地方了,万灯齐亮的街上人人摩肩接踵,往同一个方向而去。

方姚使劲往李言蹊怀里钻,倒不是她要占他的便宜,而是街上人实在是太多,她只能往李言蹊那边靠。

“这么走下去,我们何年何月才能走到月老庙去,就是去了也进不去啊。”方姚忍不住抱怨,这盛况她只在现代帝都开奥运会时见过,没想到古代人的热情比现代人还高。

“等等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李言蹊又搂紧她一些,生怕她也被挤丢了。

“不是说女子被陌生男人碰了都会发飙的吗?这人挤人的,那些女子就不怕被人占了便宜,赶紧躲回家去呀。”她声音小小的,只有李言蹊听得见。

他没能忍住笑意,在她耳边“噗嗤”一笑。

“阿姚,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极端的。如果是不小心,大多数人是能原谅的。”

“笑笑笑,你还敢笑。都是你的错,才耽误到这种时候。”

对方态度十分认真的认错,“好吧,都算是我的错。”

二人慢慢地提步向前,走了一刻多钟,才过了一半路程,方姚看到街脚一个卖金鱼的小摊儿,一条条红彤彤的小鱼儿在水里欢快的游着。

她一个健步冲上去,拿着摊主舀小鱼的水瓢,装满了水,举在身前,边走边叫道:“水洒了,让开让开,别弄湿了你们的新衣裳。”

拥挤的人群果然让出一条路来,她拉着目瞪口呆的李言蹊从那条小道上跑过,为自己的机智笑出了声。

“笑什么呢?”李言蹊见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金鱼傻笑,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方姚回过神,一脸神秘,“你等着,咱们马上就能不用挤了。”

她松开李言蹊的手,提着裙子向金鱼摊儿走去。

伸手拿着水瓢,刚要舀水,一只大手伸过来按在她的手腕上。

“阿姚,你要干什么?难不成你是要用水泼人吗?这可不行,我们宁愿多等一会也不能做这样的事,不是君子应为。”李言蹊抬手将她手腕拉起,方姚被带离了水桶一步远。

她无奈的咬了咬唇,这人怎么该聪明的时候傻,该傻的时候偏偏这么机灵呢。

“走走走,万不可行此卑鄙之事。”说着就要将她拽走。

方姚被他看破心里的小邪恶,十分没有面子,赌气的甩了甩手,道:“谁说我要泼人了,我只是想买几条金鱼。”

生拉硬拽的将他拽回到摊子前,指着一缸红色金鱼道:“老板,给我抓七只。”

“好嘞。”老板以为今天没有生意了,正准备收摊回家,临时买卖上门,怎么能不做。

很快七只金鱼就装好了,方姚抱过木制深底阔口木鱼缸,对李言蹊扬了扬下巴。

“付钱。”

他无可奈何的对她笑笑,掏出了钱袋子。

待付好钱后,方姚一把将鱼缸塞到他怀里,“自己拿着吧,就当给你的生日礼物了。”

李言蹊对着七只优哉游哉的金鱼愣了愣,“礼物?你要送这个给我。”

“本来想送你别的,现在就别想要了。走!”她拽着他的胳膊往前走,果然口里开始叫唤:“小心金鱼别洒了,全是水弄脏了人家新衣服就不好了。”

前方的人警觉回头,厌恶的看了抱着金鱼的李言蹊一眼,向旁边让了让。

李言蹊平白收到这种注视,有些心虚,半晌,才带着几分宠溺吐出二字,“你呀。。。 。。。”

依靠着这种办法,两人很快走到了月老庙前,居然在门口发现了正一个个打量人脸的阿锦。原来她跟主子走散了之后,立马往月老庙来,竟比他们还早到了一时片刻。

今日阿罗请了假,据阿锦说是会情郎去了,方姚理解,便让她出门了,今日便只有阿锦一个人伺候。

“老爷,夫人,终于找到你们了。”阿锦挤到了两人身前。

“今日人太多,你牢牢跟着,别再丢了。”方姚耐心嘱咐。

而李言蹊,终于可以放下那几乎没有水的鱼缸了。

月老庙里也是人满为患,如豆灯盏层层列列,月老祠中明如白昼,对对同行的男女在门口由执事人在手腕上系了同一根红绳之后才能进入。

因为早就放出风声只有情侣方才能入内,所以今日没有单身而往之人。

李言蹊和方姚手上也系上了红绳,两头结圈将两只手腕连于一线,中间还挂着一个四指长宽的红木牌。

她抬手,他也只能跟着抬起来,千里姻缘一线牵,应如是。

她抓着那只红木牌,正面鸳鸯,背面是空白。

隔着人山人海,方姚只能看到站在高处,红帐层层围拢、手执红线的月老像。和头顶高高挂着的交错的粗铜链上满系满了写着两个名字的红木牌。

“言蹊,我们也挂上名字吧。”她指着头顶密密麻麻的姻缘牌,兴致勃勃的向他提议。

“好。”他也正想如此,随即想到什么,改了口。

“不,我们等会儿再挂吧。”

“为什么,已经快被挂满了,一会儿没有位置了。”方姚已经寻找到了一个绝佳的位置,因为太高而未被占据。

“因为。。。 。。。”他稍微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想再这样牵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里的搅屎棍终于露面了……我也很着急啊……





第41章 四十一章
“因为。。。 。。。”他稍微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想再这样牵一会儿。”他不由分说的将她的手和木牌一起抓在手里,向月老祠里面走去。

方姚心中如蜜甘甜,这个人,总算给自己了一些小小的惊喜。

如心中波涛因风停而息,天边滚云因风止而静,她那不安的心因为他一句话,终于安稳了。

月老祠的正中大堂供奉着月老像,李言蹊和方姚像其他情侣一样拜了三拜,许下心中誓愿后,继续向里走去。

里处红罗曼舞,暗香飘扬,喜气至极。一个个执事人指挥着情侣们有条不紊的在其间走动,虽则人多,秩序倒不乱。

在院子中央,人群围拢的地方竖着层层花灯聚拢而起的巨型椭圆形灯盏,慢慢的旋转着,其中灯型各异,有花卉、鸟兽和各色其他形状,数不胜数。

方姚见那些人边看边把一盏盏小花灯从上面摘下了,高念一句话或者几个字之后便交给执事人,不由好奇。

“言蹊,那灯上的小字是什么?他们莫不是在猜灯谜吗?”方姚看懂了。

“没错,你看那一对,已经快要猜满十五个了。”他指着一队青年男女道。

“猜对了十五个又怎样?”她对规则没有彻底搞清楚。

李言蹊望着她,指了指来时的方向,“方才没看到门口的指示?十人一组,先猜对十五个灯谜的会有惊喜。”

方姚一听惊喜来了兴趣,只是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什么牌子,如果非要有的话,就是瞥到了一只写着奇怪文字的纸灯笼。

字体是小篆,她不认识,就没多看。

李言蹊指的明显就是那个纸灯笼。

方姚心里暗气,这不是欺负她这个古代半文盲吗?规规矩矩用楷书写游戏规则不就得了,用小篆体谁能看得懂。

“你真有闲心注意那字儿,谁会去看啊。这庙祠真是有些哗众取宠。不知它们给胜利者准备的惊喜是什么,也是如此奇葩吗?”

明明是自己学识不够,她反而要怪别人。就为了维护自己心里的那点小自尊。

对方牵着她往巨大灯盏靠拢,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

“我们也来猜一猜吧,说不定是什么有意思的惊喜呢。”李言蹊像是比她更感兴趣。转眼就到了灯盏前。

上一轮的游戏是那对青年男女赢了,二人由执事人引着神秘兮兮的走了,围拢在一旁的情侣们更好奇惊喜是什么了。

一人身穿黑衣,戴黑色方帽站在灯盏前,口中吆喝,“下一轮,哪位要参加?”

“我们我们。”七嘴八舌的声音争先恐后响起,李言蹊与方姚离那执事人最近,抢先报了名,挤进了十对之列。

那执事人道开始,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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