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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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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姚面色更冷了几分,转脸不去看他,如今才认清他啊。
“父亲说的真好。可是您如果真的是为了我好,为什么死活不让我参加武考?我自知无法在力量上胜过男儿,却可以尽我所能不输于谋略。您明知我所想,却总是处处横加干预,还说都是为了我?
如今您要违背我的意愿,送入您选中的君王身边,这就是为了我好吗?”
“我那是怕你遇到危险,官场复杂,沙场刀枪无眼,真要让你一个小小女子做了武官,我们怎么能放心?”方奎似是要尽力解释些什么,然而方姚已经完全背转过身,弯腰捡起地上的长琴,取下金簪,在弦上狠狠一划,琴弦瞬间全部崩断。
呕哑之声响过,方奎终于住了口,想再说什么,终究是没脸开口。
转身欲走,却是她冰冷无情的声音又响起,“父亲,我已向睿王府中寄了书信,明天的召见我是不会去的,就算我死,我也不会去他府上为妾。”
“你!”马奎愤愤无言,不想她竟然瞒着他做了这种事。
“关门!”方姚毫不迟疑下了逐客令,对自己的父亲,用了对仇人也不曾有的态度与不恭。
而在脑海深处,默默窥探着这一切的方姚,也看懂了一些。
素来对她疼爱有加、悉心教导的父亲,对她寄予的是这样的“厚望”。原来被齐苇杭深深爱恋着的她,还有这个劫难。他如今在哪里?为何不来救她?
虽则知道她后来肯定是躲过了,但还是不免为她感到心痛。
回想李言蹊对她的评价,应是个恩怨分明、光明磊落不输男儿的女子,也许就是这性子救了她。让她没有屈从于命运的安排。
她似是有些倦意,让阿罗接着烧,自己则卧到榻上休息去了。
若非体内还有另一个灵魂能够感知到,也许旁人会真的以为,她还有心安睡。试图探知她心中真正的想法,然而却根本无法做到。
她的心封闭的太深。方姚想,也许原主一直活在这身体里,只是她心死了,不愿意再出现了,所以方姚始终没有感受到她的存在,甚至以为她的灵魂已经逃离了这具身体,不知云游何方了。
初时占据这身体的不安感又重新在心中泛出,难不成之前她们一直在共用一幅身躯吗?那么她是否也会这样默默窥视着方姚与李言蹊的相处?
不会,断然不会。如果她知道的话,哪里会容忍别人用自己的身躯和男人亲近。
她慢慢放松,渐渐睡去,方姚也无法继续看到这段被封藏的记忆,再次睁眼时,已经是太阳偏西的午后。
作者有话要说:
原主的记忆会在方姚深度昏迷时再度出现,这章里就当是提前预告吧。
第55章 五十五章
屋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守在床前的人,将她吓得不轻,更无暇去想在梦中看到的场景。
齐苇杭见她醒转,神色稍微放松,她睡了整整一天。招手让侍奉在旁的阿锦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中,“阿姚,你终于醒了。你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我很担心。”
“言蹊呢?怎么是你?”一开口,口中便是一阵刺痛,只好闭口。
对方听他一醒来就找那人,不悦之情明显生出,然而还是耐心的与她解释道:“你别急。我慢慢说给你听。昨日晚,京兆府尹因睿王府上丢失桃花扇一事,将他带去协助调查了。”
桃花扇!
这三字一出,方姚立刻联想到穆鸿彦,也不去计较为何齐苇杭会守在她床边。只记得睡着前,似乎隐约听到,什么睿王?
“说清楚,怎么回事?”她从床上爬起,推开他试图去相扶的手,将他带离了自己的房间,去往客厅。
“睿王丢的宝扇,是先帝御赐之物。前几日在京兆府挂失,而又有人拿着扇子出现在清和庄。据那老板指正,就是他所为。”
清和庄、桃花扇、睿王。。。 。。。原来他是睿王。
拿着扇子去验真伪之人,是她。是她忍不住好奇带着阿罗去了那家古董店。可那老板偏偏指证的是李言蹊。
自己又没有扮作男装,那老板怎么可能认错?
“睿王,穆鸿彦就是睿王。他把言蹊怎么了?为什么要把言蹊抓走,他在哪儿!”穆鸿彦就是个疯子,会不会暗地里将他害了。她千算万算,总没有想到他是地位如此尊贵的亲王。
方姚一用力,口中伤口裂开,顷刻便有血液顺着嘴角流下,方姚抬手捂口,眼泪也止不住的从眼眶溢出。
“阿姚,别着急。”齐苇杭抬手欲帮她擦泪,却被无情拒绝,只得为她拉过凳子让她坐好,安抚道:“他如今无事,你不要先乱了阵脚。你不是这样冲动的人,应该能想明白这其中道理。”
方姚一边整理形容,一边平复情绪,齐苇杭说言蹊无碍,让她稍微放心。正如溺水之人会因一根稻草获得希望,这一句安慰让她心中稍微安定。
“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现在真的没事?”
“我向你保证。”齐苇杭郑重点头,向她承诺。“睿王只是敢用亲王的身份将他拿住罢了,不敢更为过分的。”
她附和般点点头,总算是冷静下来,尽量不让情绪左右她的思考。她自认为平素也是个淡定之人,万不可自己先乱了。
终于能够自如思考了,她试图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却有些想不明白。
如果说从第一次在倾城馆相遇就是睿王所做的一个局,那么,自己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七日内自己的行踪,他全部知悉,包括她前往清和庄。所以才有那店主的指认,那人极有可能是被睿王买通,迷惑众人,以带走言蹊。
可是睿王为什么煞费苦心的留下她,却将他控制住。
不对不对。方姚猛然摇头,总感觉那里还有漏洞。桃花扇,先帝御赐之物,出自大家之手,极其名贵。
这种宝物丢了,此前并未听到半点风声,也许还可以用李家的人不喜打听这些琐事解释。可是自己去鉴宝之日离昨日有三五天之余,为何那店主现在才出来指认,京兆府尹如今才来拿人?
而且,扇子已经回到了睿王手中,再无对证。而自己作为贯穿事情始末的人,却不知究竟是何因。
“阿姚,莫要心急。”他虽不愿看她为他人伤心动气,却心疼她的身子,“如今已知道京兆府也是他手下的,这事情,便由我来办吧。”
“京兆府尹?睿王的人?”虽则说话不便,她还是尽量使自己能够吐字清晰,“那他为何故意囚禁言蹊?真的是因为我吗?”
“睿王一改往日行事的作风,突然这般荒唐无礼,必定是你我猜不出的目的。”齐苇杭着实不知他这番举动到底何意,“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漏洞太多。所以一时不敢下结论。”
看她眸中写着迷茫,他想是她还未想透这其中关窍,又觉她素日伶俐,这简单的道理应该马上就能明白才是。
他从未见过她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这事你不要操心。交给我就好。”
方姚虽然心里头还是乱糟糟的,却依然恢复了思考能力,不会糊涂到以为齐苇杭会单纯因为好心去救他出来。
古律刑不上大夫,言蹊本不是犯事人,京兆府就算是奉了睿王的命令也不敢太过苛责。
再者,言蹊手上还有大行成宇皇贵太妃的差事未办,正是礼部忙的时候,皇上肯定已经知道,言蹊指定很快就能回来。
这关节方姚都能想到,可睿王偏偏这么做了,齐苇杭特地来这里看她,嘱咐她不要过多担心。她不是以前的方姚,实在是想不出更多,不知他究竟何意。
还是说事情没有她想象的这么复杂。难不成他仅仅是出于儿女情长,来看她一眼?难不成睿王也只是为了得到她,所以这般大费周章?
“你为什么要帮他?”想不明白,她便直接问了。
她这恩怨分明、利益清分的态度,却让他心更伤。短短数月而已,她似是真的对自己完全不在意了。
“阿姚以为,我能得到什么?睿王就算失势,他也是皇上的亲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什么好处是能让我甘愿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和他相抗的?”
“那么,你便更没有理由帮他的了。无用之功更是不必,我想我还不至于重要到让你这么做。”
对方的脸色因为她这句话更加难看,她何至于如此绝情。
“我知道我当年为了追名逐利,冷落了你。我现在只是想弥补。却不想你心伤至此,此时此刻居然会对我这般怀疑。。。 。。。”
方姚原本不过站在理性的角度上询问,为的也不过是不让齐苇杭对她继续抱有更多的想法,谁知他的话中,竟带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不过她不太有心探究他们之间的旧事,此刻实在没这些精力。迷药虽解,却因一时想了太多的事情,头有些痛了。
“你打算怎么办?我又能做什么?”不管背后有无阴谋,言蹊能够安全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我还没有想好,只是你,我不太放心。我怕你会忍不住做什么。。。 。。。”
“不会。”她截断他话头,“若我真会如你所说,现在哪里还会平心静气与你闲聊。只是你在这里说了那么多,却是半点办法也没有。我便实话与你说了,那扇子是先前睿王交给我的,但是昨天我将它带到了倾城馆,被他拿回去了,所以现在是死无对证。
不知道睿王为何偏偏找言蹊的麻烦,那扇子明明是经了我的手。”
“先前我问过阿锦她们,知晓那扇子的来往缘故,所以我方才说睿王的目的我猜不出。阿姚,还是把事情的详细经过与我说一说,我才好做事。”
方姚半清醒半懵懂,此时也无人可以求助,也只好相信他。
正絮絮与他说着那日在倾城馆的经过,又说起睿王让人送来的画像,齐苇杭听她描述,脸色微变,让她取出画来看看。
方姚吩咐人去拿了,未等她回来,便有人来找齐苇杭,来人是刑部中人,带来的消息竟是京兆府尹要将桃花扇丢失一案移交到刑部。皇上也同意了,叮嘱刑部尽早破案,切不能耽误礼部的祭祀活动。
“京兆府明明有权利处理此事,也没有越权,怎么突然把案子移到刑部了?”他低声嘟囔,纵使见惯了各种大案的他也有些摸不准了。京兆府是睿王的地盘,他这层隐藏势力暴露之后,又牵扯刑部做什么?
“大人,案卷已经在移交了,您还是赶紧回去吧。”那人看看天色,示意他赶紧回去。
“也罢。阿姚,你听我的不要轻举妄动。我会把这一切弄清楚的。”
方姚点头,她本就无能为力,莫不是他怕自己再次陷入了睿王的圈套?若是这样,那便讲得通他为何亲来一次了。
送走了他,方姚还是一心想着这些事情,这才发现自家周边已经被京兆府的捕快围了起来,进出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
她肯定是出不去的了,也不知齐苇杭是如何进来的。在京中,自己能求助的人没有几个,刘芄兰和安隽都不在京中,只能相信齐苇杭了。
心情郁郁的熬了一晚上,没等到他回家,而是等来一张帖子。
她万没想到,是齐丞相要见她。
第56章 五十六章
对于齐丞相,方姚只知他是齐苇杭的父亲,百官之首。
听闻以前的方家和齐家是邻居,方家旧居之旁便是齐家废弃的老屋,这才有了青梅竹马之约。
可方姚并未曾想过,此次回京还有再见到齐丞相的机会。她不太想见他,她原就对这个人没有好印象,如今也正是多事之秋,然而齐丞相下的请帖中语气诚恳,让她不好拒绝。
此时李家周边的捕快已经撤了,方姚暗想是案子转到刑部所致。家中之人能够放出去打探消息的已经都出去了,还并未带回什么有用的东西。
丞相府离在东城元街,除却皇家亲贵就属这府宅离皇城最近,自也是气派无比。方姚看着皇帝亲笔书的金匾,长长吐了一口气,才从侧门踏了进去。
在客厅等了一会儿,方姚目不斜视,生怕一举一动不合规矩,让齐家人笑话。
一来是为了她自己的颜面,二是为了原来的方姚。
虽不知齐丞相在破坏那段感情之中做了什么,但她能肯定原主四年的苦守正是因为他对两家接亲的反对。不知齐丞相是看不上原主这个人,还是看不起她的出身,亦或是他看透了方姚的父亲方奎,才不愿与方家接亲。
然而无论原因为何,方姚已不能为她做什么了,只能让她在齐家面前,不能丢一点点脸,伏一点低。
缓慢的脚步声从外逐渐传来,夹杂着人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熟悉。
她起身相迎,当前之人身着红色常服,腰上饰着素面金銙,是居家穿着而又比较隆重的款式。
老者五十来岁,发已花白,慈眉善目,然而眉间一道深痕带着些许严厉。齐苇杭容貌应承自于他,此人必是齐丞相。而和他一道进来的也是熟人,是七夕才见过的镇远将军秦延津。
“见过丞相大人,见过秦将军。”方姚率先向二人行了礼,挂着谦和而大度的笑容。
齐丞相虚扶了一下,对她态度颇佳,让她安坐后,陪秦延津去了别处,过了一会儿才又回来。
“我这档口有些忙,才得了空。阿姚你不要见怪。”他命人扯了旧茶,换了新收的六安瓜片,给方姚沏上。
“多些丞相大人。”她作势抿了一口,以示领情。果真清香扑鼻,是绝品好茶。
齐丞相始终面带笑容,如看着自家小辈一样望着她,口中也称道:“别太见外,像旧时一般喊伯伯就是。”
“多谢丞相大人抬爱,只是尊卑有别,阿姚不敢造次。”没有弄明白他的真正目的,她始终在与他周旋。
齐丞相贸然将人请来,自然是先嘘寒问暖一通,好在只问了现状,没涉及到旧事,方姚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不过,斡旋再久,终究要提正事,又添了一回茶后,他终于将话题转到了齐苇杭身上。
“阿姚,我听说,苇杭还在与你来往。昨天偷偷入府看你了,可是真的?”目光依然淡然,像是随口之问。
方姚心下一沉,是为了儿孙债啊。这件事传的这么快,丞相都知道了。只是他这一问究竟要说什么?
“并非如此。阿姚因一些因缘受了些伤,又和齐侍郎手里的案子有些关联,是而他才会在昨日出现在李家。并非有什么联系。”她不想让人误会,更不想让齐家人误会。
“这样啊。我倒是听过一些,李员外被人请去协助调查了,那案子也是离奇…”他边说边捋着胡子,认真思考。
方姚虽知道齐丞相是故意引她说到这案子上,却还是忍不住跳进了话里。如今没有李言蹊的消息,能从齐丞相口中打探出一些也是好的。
“丞相大人可知,言……家夫如今是个什么情景?他在刑部可好?案子进展的怎么样了?”她最担心的一节就是桃花扇本就在睿王手中,案子被他掌控住。
齐丞相喝了口茶,润了润喉,道:“按照我知道的,如今并无实证,案件也诸多漏洞。”
真实情况,齐丞相自也知道一些,只是被宫里的人压下了,不便传播,只能告诉她:“李大人注重个人修养,肯定不会做这种腌臜事,你便放心等着吧。”
方姚当然知道他不会,她更知道事情始末,正是如此才会担心。
“丞相大人,难过您没有听到什么传言?比如,这件事纯属误会,或者说,根本就是无中生有?”
齐丞相笑呵呵道:“你这孩子从小就犟,任何事都要弄个明白。若有传言,你岂能丝毫不闻?难不成就只有我长了双耳朵?”
方姚有些不耐烦了,是不是地位越高的人,越是打的一手好太极。明明是故意引导她问下去,却又不肯直接透露。
然而方姚还不能对他生气,真真是把人急死了。
她决定改变策略,任他再说什么,她不过点头摇头,随意攀谈,再不入他的套了。
果真这一招让齐丞相有些吃不消,他事务繁忙,分不得许多时间在方姚身上。偏偏她又不上道。
扯来扯去,齐丞相还是讲话题扯到了齐苇杭身上,终于要和她摊牌了。
“阿姚,你自小是个行事果断的人,却不想在苇杭的事情上如此拖泥带水。说实话,这次李大人无辜遭难也与你脱不了干系。你便没有反思过?”
他语气虽温和,却带着让人屈服的权威,“如今之事,苇杭不便插手,我已安排大理寺接管。这件事是睿王起头,便复杂了许多。不过,如果你答应以后再不与苇杭往来,我倒是可以帮你。”
方姚心中冷笑,寒心至极。说这么多,简而言之就是一场交易。然而她却被认为是那个纠缠不休、不知礼节的人。
“大人错了,我自回京,一直与齐侍郎保持距离。”她语气甚笃,不容置疑。“从前种种,阿姚早已放下了。不需要人从旁提醒我未做过的事。至于家夫,丞相大人若念在两家相交多年的情分上,愿意相助,阿姚自当感激。”
她说的如此镇定,倒显得他自己没脸了,齐丞相压下不悦神色,笑道:“那是我多虑了?只是自你回京之后,苇杭每每见过你之后,便频频出错。这次更是不顾身份跑去李府,已有不好听的声音传出。难不成也让我视而不见?”
方姚无语,哑然失笑。难不成他的失误也要让她来承担吗?
她突然想起一首古乐,名为《圆圆曲》。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反了明朝,引清兵入关。世人多骂陈圆圆红颜祸水,然而又有多少人能想的明白,这天下动荡,与这小小女子到底有几分关联。
真是好笑。齐家的人,个个都是如此自以为是的吗?
齐苇杭执着,却不顾她的心意已变。齐媪敏活泼却有些跋扈。这个齐丞相,更是过分。
“丞相大人,不知您从哪里听来的风声。不过,既然您将这罪名安到我的头上,那我也无从辩驳。”方姚扯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
“您这么抬举我,我便不能让您失望。反正见不见他对我无所谓,但若以后他再出什么乱子,可就不能说是我方姚的错了!
还有,若是言蹊不能完好无损的回来,您又当如何?”她虽然生气,却不能忘了在李言蹊的事情上再加一把力。
这对久受奉承的齐丞相来说,就有了一丝威胁的味道。
“哼,我自会尽心帮你。”
“只要尽心自是不够,我要言蹊安全的回来。洗脱罪名,平安到家,也不会暗中受到什么伤害,您可能做到?”
最后才是重点,她就怕他会在被关时中了别人的什么计策,那才是后患无穷。
她激动之余,语气越发急了,不免让听的人感到不适。
“朝中之事非我一人能左右,仅能尽力罢了,不能保证。”他已是不想多说了,这女子,太得寸进尺。
“既然如此,阿姚也不能强求。多谢丞相大人愿意出手相助。”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马上两个月了,我知道大家对故事中人物的结局一定有所好奇,想知道最终他们的归宿,所以才有了各种猜测(男女主肯定没人猜,陷入沉思。jpg)。
特别是兰兰,我深爱的兰兰,她的成长曲线一直存在于我的脑海里,甚至比女主更详细,但因为配角缘故,没有分配太多文字写她的成长史。
正因如此,我对她的结局有点把握不准,也就是说,兰兰的结局,可能连我也没有决定好。
我会按照自己的心走,将自己心里最想要的呈现给大家。
最后,还要谢谢小天使荡然,可爱的你站在理性的角度上支持我,还有一直陪着我的迟迟和祯心,haha,让我有动力坚持这么久(心心,你的愿望我知道,翻了翻大纲,我尽快)。
以及其他不常露面但一直陪着我的小天使(怎么会忘了你们呢),我知道你们都在,感谢你们。
第57章 五十七章
她本欲誓死不在齐丞相面前低头,然而在权威面前不得不这么做。方才的态度已经惹怒了他,为了言蹊,她需要忍耐。
齐丞相见她松口,倒是没有继续为难她,嘱咐了几句之后,便让人送她回去。
方姚得了他承诺心中稍微安定,他的安全应该有所保证了。
出了垂花门,带着阿锦快速离开。拐弯儿处没发现还有一人,差点撞上。
那人身手矫健,闪到了一边,方姚抬头一看,正是刚才见过的秦延津。只是他身后还跟着一人,却是齐家三小姐齐媪敏。
二人都是面带愠色,像是刚刚争执过一番。方姚向秦延津行了一礼,继续向前走,因为七夕之劫相识的二人,看来有些拎不清了。
齐媪敏见外人走了,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与他争论,却又见一个人从拐角急急走来,正好看见他们二人。
那女子长得与齐媪敏倒有几分相似,只是体态丰腴,略有杨妃之态。与齐媪敏的单薄身材恰好相反。
听闻齐家有长女齐玉宛,将要与皇帝大婚,成为国母。
“大姐,你来做什么?”齐媪敏不想让她发现自己与男子过多来往,离他远了些,站到了齐玉宛身后。
齐玉宛只是问道:“方姚呢?已经离开了吗?”
“已经走了。”齐媪敏轻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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