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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官夫人不好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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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成是个傻子?
不明白富家人的心思,王营摇摇头,提着药材继续走。
却不料那男子的仆人在他走近时冲上来行礼问道:“这位大哥暂且留步,敢问您可是从平路镇来的?”
“是啊,收了药材回家。”他得意的拍了拍袋子,“今日收获尚可,数量不多,但都是好材料。”
“那就恭喜大哥了。敢问大哥来的时候上,可见到南来的路上有没有从京城来的车队?平路镇上有没有?”
王营想了想,他只顾收药,还真没注意这些。“不记得了,路上是没有的,统共没见到几辆车。”
“好吧。”小仆没有得到答案,却也是有礼的致谢,“叨扰大哥了。多谢多谢。”
“别客气。”不过举手之劳罢了,王营也不在意,提步欲走,好奇心又作祟,悄声问道:“小兄弟,我这每天收药回来都看见你家公子站在这亭子里,是在作甚啊?”
对方神秘的笑了笑,“我家公子在等一位故人。”
“哦。”王营有些没了兴致。这些文人就是爱搞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这大冬天的有什么好等的,直接请到家里得了。
搓搓手,将药袋子提了提,摇着头走了。
“公子,人还是没到,今天只怕到不了了?”
安隽握了握手炉,又快冷透了。
“再等一个时辰,前天就该到了的,今天肯定不会无功而返。”
这一等又是两个时辰,然而这两个时辰对于安隽来说却像两年那样漫长。
远方终于迎来了等待已久的车队,那些人越来越近,安隽放下换过之后还是冷掉了的手炉,命人相迎。
忐忑的等待着,见那车门开了又合,合了之后又开,终于有人从车上下来。
刘芄兰裹着一袭水蓝色昭君套,将全身上下盖了个严实。一露面便朝他的方向遥遥一望。
故人相见,她不自觉的嘴角一弯。
“昏梦岁何间,半生忽降寒。斜径不得驻,难求半日闲。”
安隽突然兴起,随口念了首诗。
“你又取笑我?”她才刚走近他,就想转身离开了。
“哪里看出我敢取笑于你?又冤枉我。”
刘芄兰不答,这诗化于“因过竹院逢僧话,又得浮生半日闲”,安隽分明是笑她庸碌,终日只为生计奔波。
“我是笑我自己。遇到了你,就合该不得空闲、不得安宁。”
第79章 番外二 此生只一人
转眼已是两年过去,方姚已经学习了两年多,学问大涨,书法,礼仪,经史都掌握了不少。
不过,离科举中榜的水平还是差了些,她底子实在太差,自然不能跟从小学习这些的人比。
离下一次科举还有一年,就她现在的学习速度,方姚觉得她肯定考不上。
李言蹊也看得出她苦闷的原因,于是六月,他放大假时带她去了缙云城看望平毓秀。
平毓秀是大儒,能给她一些指导。事实果真如此,开了小灶,她学习的劲头又足了。
一日,如往常般,方姚请教过平毓秀之后抓紧时间看书,李言蹊则坐在他对面。
家里又领养了一个四岁的小童,名为一择。艾如也在准备科举,而且已经入京了,阿勤这两年长大不少,便负责照顾那孩子。
人手不够,平家现在也用了不少仆人,夫妻二人正静坐看书间,有仆人端了两碗羹汤过来,道:“夫人,老太爷他出门了,说是有问题的话先问一问李大人,或者等他回来再帮你解答。”
李言蹊问道:“老师去做什么了?有谁陪着?”
高个儿仆人轻笑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勤公子,整日说要游历四方,现在更是带着小公子满街跑,刚才平老看到阿勤公子的信,说是带着小公子到云南去,平老就去追了。”
方姚和李言蹊都是哑然失笑,这个阿勤,又要出游?还带了个小的。
劳累了平毓秀三天两头把他往回逮,不过老师的身体倒是越跑越好,比以前更硬朗了。
“真拿他们没办法了。”李言蹊喝了一口羹,是西瓜碎,还加了碎冰,缙云城炎热,正好解暑。
方姚不放心,道:“你快点儿去跟着,别出了事儿?”
那仆人道:“不少人跟着了,夫人不必担心。”
方姚这才放下心来,不过老师毕竟年纪大了,总这么折腾不知身体经不经得住。想起自己以前还说过鼓励阿勤勇于追求的话语,更是十分后悔。
她可不是让他这么胡闹不懂事的。
“言蹊啊,你得管管阿勤了,现在他都不听老师的话了。”方姚知道孩子都有个叛逆期,可能对平时教导他的老师有点抵触。不过李言蹊不与他们生活在一起,关系总比平毓秀远了些,所以偶尔说话劝告一下也许他会听。
李言蹊点点头,他最近也在想着这事儿的,就是还没有想好如何跟阿勤讲。“这件事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教训他的。你安心准备考学,就不要操心了。”
“嗯。”她相信他能够处理好这些,就又埋头扎入书本中了。
李言蹊看她额头和鼻尖都出了一层薄汗,却一点也没有吃冰羹,将那碗西瓜碎推到她面前,道:“天气太热了,吃一点解暑。”
方姚看了一眼那碎冰,轻轻抿了抿唇,道:“不吃了,太冰了。”
“哦?”李言蹊若有所思,似是明白了什么,却又想不太明白,索性四下无人,便问道:“这几日也不是来天癸的日子,怎么也这般小心了来?”
方姚嘴角抽了抽,他如今知道的越来越多了,连日子都会算了。
“不是,别瞎猜了。”她把书举得高高的,挡住自己的脸。
“哦。。。 。。。”她不让他猜,他便没继续问,过了一会又问道:“是不是和你最近吃的药有关系?”
方姚放下书,白了他一眼。“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吃药的?”
对方温柔一笑,“我们日日生活在一起,你的事情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只是你现在不想和我说,我便想等你以后自己告诉我。可都快半年了,你一直不说。。。 。。。”
“好吧。”方姚知道瞒不住了,便老老实实的说出了真相。“我看过大夫了,大夫说我气血不足,有宫寒之症。所以这两年一直没有孩子。”语气中透漏出她的难过与失落。
他其实早就明白这半年她为什么偷偷调理身子,而那些生冷的东西,自然是不敢吃的。今日终于让他逮到机会问罢了。
放下手中的书,他轻轻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之中,“辛苦你了。可是子嗣的事情,不能强求,别太在意。”
方姚听话的点头,可是心中还是有些着急,特别是知道责任在她之后。
她想要一个和他的孩子,她相信言蹊肯定也是。
李言蹊索性不去管什么书了,这时候还是哄媳妇最重要,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我们还年轻,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的。不要太放在心上了。纵使真的命中没有,我们也可以跟老师一样领养几个孩子,那也是一样的。”这是他的真心话,因为他自己的命运经历,所以对□□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只是能够有自己的孩子那更好。
“哎。。。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总是不想让他为了自己这样委屈。
李言蹊五指捋着她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淡淡的兰花香气钻入鼻中,让人心醉。
“阿姚,你这么不开心,定是在埋怨我不够努力啊?”
方姚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所指,脸上顿时染了红晕,“胡说什么呢。”
“哼哼。”他凑到她鬓角边,贪婪的嗅着她发间香气,声音更加缠绵宠溺,“我是急你之所急,多么善解人意。”说着双唇已经落在她脖间,轻轻咬了一下。
“别。。。 。。。干嘛呢你,大白天的老师他们会随时回来的。”边说边推他,可他两只手臂像枷锁一样捆着她,她根本挣扎不动。
由着她反抗推脱了一会儿,趁机将她玲珑的五官吻了个遍,末了却不继续了,只是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插入她发中将她头固定,在她耳边轻轻吹气,细语道:“那我们等晚上。”
他露出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容,甚少笑的十分舒朗。原来他只是逗她,方姚撇了撇嘴,可把她吓得不轻。
说说闹闹间,就听见一阵惨叫声由远到近传了过来,是阿勤被追回来了。
“老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飞奔到大堂,躲到李言蹊和方姚身后。平毓秀走得慢,过了一会儿才牵着一择走了来,累的气喘吁吁。
“你这个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在家里胡闹也就罢了,还敢带着一择逃跑。戒尺呢?把我的戒尺拿来!”平毓秀生气起来时说话声音都特别洪亮,指挥着人去拿戒尺。
小一择被吓到了,小声用糯糯的声音说道:“老师,勤哥哥说外面好看,比您教的有意思。我才让他带我出去玩儿的,不怪他。”
平毓秀一听火气更大了,这小子还背着他说他坏话,真是要反了天了。阿勤狠狠瞪了一眼小叛徒,恨不得哭号几声,以示自己的悲惨。
“老师,您别生气。阿勤,还不快给老师倒茶认错。”
李言蹊怕他气坏了身子,示意阿勤赶紧认错,自己则扶上平毓秀,硬生生将他扶到座位上。
方姚也瞥了一眼阿勤,然后看看地面,阿勤鬼机灵,“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到平毓秀跟前,带着哭腔道:“老师,弟子知错了。我不该带着一择一起去游山玩水,不该任性胡闹。可是我从来没有抱怨,都是他胡说的。”
“你!!”平毓秀当然知道他是推脱责任,然而是自己将他宠坏了,这时也不知道怎么骂。
这三个大孩子中,李言蹊和艾如都是自小十分听话的孩子,只有阿勤,年纪小,又爱动好玩儿,比他二人活泼的多,自己也喜欢他这一点,便对他的管教松了些。
平毓秀长叹一声,如今没办法了,阿勤这孩子无心科举,立志当个游侠,只怕是不好改变了。
“去书房跪着,明天早上才能起来。晚饭也不许吃了。”戒尺迟迟不来,他便直接将他发到书房。阿勤哭丧着脸,嘴张了又张,转脸向方姚求助。
方姚视而不见,抱着一择在怀中哄,这一次也不站在阿勤这边儿了。
“弟子遵命。”阿勤嘴巴撅得比天高,去面壁思过了。
“老师,别生气了。阿勤年纪还小,多加管教会好的。”李言蹊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只是没有阿勤叛逆。
“是啊。他现在性子不稳,您别生气了。”方姚也在一边附和,还把一择推到平毓秀怀中,小儿天真无赖,哄人最好用了。
“你们两个也惯着他,也不帮为师管管。罢了罢了,这每个人脾性不一,我也不能强迫,只是他年纪还太小,我怎么能放心。”平毓秀抚着一择脑门上的桃发,气果真消了不少。
二人都明白了,原来他反对的不是阿勤的心中之愿,而是怕他在游历途中遇到危险,他又阅历不足无法解决。
“老师说的是,我会去说说他的。”
而在一旁没有多话的方姚,心中更多了几分感慨。平毓秀是燕朝大儒、孔孟子弟,对弟子的做法却有些无为之意,并不过分强迫。也不知是向来如此,还是在养大李言蹊和艾如后才产生的转变。
试想李言蹊幼时若心怀有他,也许也不会照着平毓秀为他规划的路走下去。
得此人为师,何其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章出了点“意外”,所以要修改一下。回头解锁是精简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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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番外三 恃宠而嚣张
六年后…
刑部侍郎李言蹊正在翻看着徐州盗匪怒极杀人案,十分唏嘘。那盗匪在盗窃时被人发现,便将那户人家全部灭口,手段凶残至极。
“一定不能放过他们!”他心底发誓,定要捉住这个盗匪,好好惩治。
李言蹊不禁想到,要是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一定不能冲出去与歹徒对峙,散点财物也就罢了,千万要保住性命才是。还有自家那两口子,也得好好地。若是以前,估计他还真会头脑一热会跟这案子里的人一样。
正感叹着,只听一阵脚步声,是他刚刚派出去拿人的徐生几人。
几人两手空空,一脸狼狈之色,李言蹊奇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去庆民街拿犯人了吗?”
徐生不敢抬头,唯唯诺诺道:“是是,只是。。。 。。。只是。。。 。。。”
“只是什么?”李言蹊问:“难不成让犯人给跑了?”
徐生摇摇头,道:“没跑,犯人被捉住了。”
“捉住了,那你们怎么都这等神色?”李言蹊看着他们又羞愧,又痛恨的模样,不禁加重了语气。“快说,到底怎么了?”
徐生沉下心,恨恨道:“犯人被京兆府拿去了!”
京兆府?
李言蹊一愣,又是京兆府,动作够快的呀。
“你们怎么这么不顶用,不知道把人抢来吗?那几个衙役你们还打不过吗?”李言蹊怒道。
“小的不敢呀。。。 。。。”徐生拿眼觑着他道:“是夫人亲自带人去的。”
“这次的犯人跟京兆府有什么关系,那是刑部挂名已久的犯人,好不容易露身,他们凭什么拿走?你没说吗?”
“说了。”徐生道:“可夫人说,那人当街行窃,是京兆府的管理范围,硬把人抢走了。”
李言蹊也是一怔,他应该猜到的。想起上次刑部与京兆府同时拿人,她一身袍服,广袖裳边在风中飞舞,气势十足。自己一时看呆了,京兆府的人就在顷刻间将人抢走了,当真是让人懊恼之极,惭愧之极。
京兆府尹听说了此事,乐的直拍大腿,直说有方姚在,以后案子就不怕没有了。
想他被调任刑部以来,因刚直的脾性和一丝不苟的办事态度,破了不少案子,短短几年升到了侍郎的位置。
可自从她中了科举,还进了京兆府,就好像和自己争起来了。
今日又被抢了人,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
李言蹊从桌案后抽身,怒气冲冲的就要杀到京兆尹府。徐生等人也是等着他这么做,好跟着一雪前耻,纷纷提步跟上。
快要冲出府衙了,李言蹊突然停下了。这一去不要紧,人要回来了也不要紧。可是万一没要回来,那他的脸面可更没地方搁了。
自家那口子,能说会道得很,万一人要不回来,自己的人可就丢了更大了。整个京城的人都会说他惧内的。
李言蹊缩回了脚,道:“我那个徐州的案子还等着处理,也甚是着急。你们这就去京兆府要人去!”
徐生等人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大人你不该是冲在最前方吗?
“愣着干什么,快去啊!你们放心,今天回府我得空会跟她好好说道说道的!”言罢,李言蹊甩着大袖,大摇大摆的回去了。
当晚,李府。
方姚进门脱了官服,一把抱起自家粉雕玉琢的女儿,亲了两亲。“小梦君,有没有想我?”
小女孩声音糯糯的说道:“想了,我想了一百次。”
“乖乖的,我也想你呢。”她低着头,与小女孩额头相抵,逗得她哈哈大笑。
“夫人,该吃饭了。”一名侍女来报。
“好。”方姚抱着女儿,一起吃饭。小家伙食量很好,吃了一整碗饭,等她吃饱喝足了,才有心思问道:“娘,父亲怎么没来吃饭呢?他回了家就一直在书房。”
“是吗?”方姚早就知道了,只是对女儿佯做不知,道:“你父亲忙,等他忙完了自会来吃的,梦君不用担心他。”
李梦君点点头,小孩子吃饱了犯困,不到一刻就沉沉睡去了。
方姚想了想那个不懂事的大孩子,居然赌气不吃饭了,一定是因着今日之事。让仆人热了几样饭菜,自己端着走去他所在的书房。
余叔年纪见老了,家里仆人够用,李家夫妻又将他视为长辈,便让他在府中颐养天年。当下他吃饱了在府中散步,远远见方姚亲自端着饭向书房走去。
他不禁咋舌,“上次夫人亲自给老爷送饭,还是两年前,是给梦君吃多了,撑坏了她。这次又是怎么了?”想到这里,他快步往梦君房间走去。
方姚走到书房,里面有些昏暗,书桌后他头也不抬,专注的盯着身前那本书,静如雕塑。李言蹊正是大好年纪,这几年的历练让他越发成熟稳重,也更有威严了。
“相公,吃饭了。”她放软了声音,柔柔弱弱的叫道。
李言蹊“哼”了一声,没有理她。
方姚将饭菜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走到他身后,道:“相公在读《庄子》,庄子的理念平心静气,能令人洒脱淡漠,果真很适合相公读呢。”她两只手放在他肩上,讨好的替他捏肩。
李言蹊霍然站起,走到窗边,负手而立,又“哼”了一声。
“相公~~~”方姚抱着他的腰,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身上,温柔细语落在他颈窝。“你不要不理奴家。”
李言蹊手缓缓抬起,抓住她落在他腰间的双臂,低沉的声音十分冷然:“我可是跟底下的人下了保证,以后你不能抢刑部的案子!”
“不抢不抢,绝对不抢。”眼中精光一闪,正要出言跟他周旋,李言蹊忽然拿开她的手,走到门前将门反锁。而后大踏步向方姚走来。
方姚身子一悬空,被他打横抱起,转眼就扔到了书桌一旁的睡塌上。
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的身子就敷了上来,捉住她的双唇轻轻啃食,时而重重的咬一口,疼的她叫出声来。
“你公报私仇!”方姚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就被他把嘴堵住,他舌尖追逐着她的舌尖,不再让她有任何松懈的机会。方姚用力抓着他的上臂,用力扣住,狠狠掐了一下,李言蹊吃痛,倒吸一口凉气,离开了她的红唇。
她双唇已被吻得有些肿胀,却仍是倔强道:“欺负我一弱小女子,非大丈夫所为。”
李言蹊揉了揉被掐痛的手臂,俯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绵软的气息传入她耳洞,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只听到他说道:“我不是大丈夫,是你丈夫。你忙着办差,可记得有多久没和我亲近了?”
半个时辰后,李言蹊看着身下的人,满头香汗,双眼迷离,问道:“你可知错了?”
方姚抬眸,无限的委屈,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只听她带着哭腔道:“知错了。”
“那你可还敢犯了?”
方姚咬紧了双唇,却是没有回答,只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无限委屈的看着他。
“知错不改,屡教屡犯。圣人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方姚也是无限委屈,头抵着他胸口,好像整个世界都对不起她的模样,“都快京察了,我们京兆尹府今年都没几桩案子,都被大理寺抢走了。我再不抓紧,指定就被撤职了。”
李言蹊失笑,她京兆尹府的案子大理寺敢抢?这几年治安大好,年前大理寺是抢过几次,结果都被李言蹊硬生生截胡,又给她送回去了。
吓得大理寺再也不敢动手了,看到京兆尹府和刑部的人办案都绕着走。李言蹊护短的名声就算是因此传出去了。
“我今日才知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你可真行啊。”李言蹊哭笑不得。好好地事情到她嘴里,占理的肯定不是你。
一个时辰后,李言蹊又问:“现在可知错了。可悔改了。”
“嗯。”她低低的埋着头,眼泪汪汪的蓄着,真是梨花带雨,可爱可怜万分。李言蹊有点舍不得了,道:“知错了就放过你。”
第二天,李言蹊正翻阅着这个月的案宗,徐生又来了。
“是不是京兆府来人了?”
“是。”
“关起来。”
徐生一愣,什么?把夫人关起来?
“你愣着干嘛?把犯人关起来啊。”李言蹊看着他迷茫的大眼睛,提醒道。
“大人,京兆府不是来送犯人的,是来提昨日那犯人的案宗的。。。 。。。”
李言蹊手一抖,嘴一扯。
“看来我这惧内的名声是跑不了了。”他低声道。
徐生没听清,问道:“大人,您说什么?”
“。。。 。。。”
第81章 番外四 兰香如我意
成平二十三年,京中出了一件大事。其实这事说大也不算大,可是说小也不能算小。
今年参加科举的士子中,被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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